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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主买来狼人被BTB

 

对方用臀眼蹭了蹭龟头,把口水咽下去说:“非常确定,现在进来吧。”

夏油杰猜想这里并不适合用来做爱,但架不住客人的需求,他只得把鸡巴送进后面这个软软的穴眼里。前端太大,要吃进去很难,夏油杰几次怀疑小屁股要被操裂开,可它都坚持吸着鸡巴,哪怕夹得夏油杰都疼。

夏油杰不好再退出来,只能揉着客人的女穴,抚摸阴蒂,尽量给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往里插,直到湿答答的后穴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他才感觉一阵轻松。

“原来是这种感觉,肚子里好满……”夏油杰看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担忧鸡巴会操穿他的肚子。

但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夏油杰不知道的是,直到这根巨物真正地捅到肠道深处,客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着这比他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插进来就快让他喘不过气了,可尽管如此,对方也没有说个不字。

他适应一会儿后让夏油杰抱着他的腰开始操,但却没说怎么操,如同雌兽一般把性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夏油杰这个生涩的蛮力青年真到了紧要关头只会横冲直撞,那根鸡巴由缓慢的抽送逐渐变得越插越快,毫无经验地一味猛干。他抓揉着客人的臀部,没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纯粹的力道。

“啊、啊、你是,打桩机吗?我我要去了”客人断断续续呻吟着,却被鸡巴肏得站不住身,那根性器凶猛地往肠道上钉,把每一寸肉壁都粗暴地操开,再捉到他的敏感狠狠撞击。

那样太激烈了,夏油杰也觉得这具身体快要被撞得散架,但他根本没办法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湿软水润的穴眼。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软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精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穴眼里,他扶着两掰肥臀抓揉,白软软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道更加卖力吮吸。“操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道那根鸡巴究竟肏到了哪里。汗液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具下的整张脸,他的奶子被夏油杰抚摸,阴蒂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到潮吹。

明明是操着屁股,那张小逼却自顾自地流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精液趴在池边,射过一泡精水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时还配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穴眼被肏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浓精,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撸了两下,接着起身去拿来毛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做得太狠,被操弄的后穴红肿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蒂也被捏得肥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奶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器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做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身体上,一股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戴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夏油杰挑眉道:“两个人?”

“对。”老板压低声音说:“让两个人进房间做给他看,自己从来不参与,衣服都不脱。”

“但我去的时候……”

“他看上你了,估摸是在门口看见你过来。找到我说,只要你干这活就把你送进去。”老板安慰夏油杰说:“钱哪有好赚的,忍忍就过去了。”

夏油杰迟疑说:“我服务得不够好。”

“都是第一次干这行,哪有人天生就会的,不过你要是想提高服务客人的技术,我这里倒是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

他塞过来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只写着地址,夏油杰看了一眼收下,又说:“我会去看的,多谢。”

“不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老板把他送出店门,嘱咐道:“明天也记得来。”

夏油杰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他摸着兜里的卡片回到家,第二天做完活才照着地址找过去。

目标地点坐落一间酒馆,夏油杰到的时候天还没黑,他在窗口将视线往里探,店内冷冷清清,还有醉酒的顾客正呼呼大睡中。

他观察了一圈,心底不由得对老板的推荐产生怀疑,毕竟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学习关于酒精的知识。但夏油杰一想到昨夜那客人的态度,犹豫再三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留了下来。

他耐下性子问了一下正在擦拭酒杯的伙计。

“哦,那你应该是来参加‘那个’的吧?”伙计神秘兮兮地说:“正好有一场今天开始,你可以在这里先坐一会,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还要找个搭档?”夏油杰摇头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不需要别人。”

“也不一定,待会我带你进去转转。”

见伙计兴致大起,夏油杰也不好再说,点头算答应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伙计给他倒了酒,两人交谈期间也陆续有人走进这家酒馆。夏油杰观察这几伙人,有男有女,也都戴着面具。

夏油杰说:“不会是什么恐怖行动吧?”

伙计被这玩笑逗乐,看着夏油杰那张平静的脸解释道:“倒没有那么危险,只是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当然,一般喝酒的客人不用这样的伪装。啊……要开始了,今天很早啊。”

等外面那堆人进去了,夏油杰也接过伙计递来的面具,正所谓入乡随俗,他戴上后跟着对方往酒馆拐角楼梯下去,走到底发现一个小小酒馆里竟然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庞大地下室。

而这个地下室的内部更比外面酒馆的装潢奢华好些倍。地面通场铺满光滑的大理石,干净明亮能倒映出人影,两旁烛火下,走道上一条红毯直通中央圆形舞台,再向左右两边延伸,其间圈出的扇形摆落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

简洁朴素的黑色墙壁上挂满了内容淫靡大胆的金边壁画,夏油杰随意扫了两眼,转移视线,顶着水晶吊灯的光芒继续环顾四周,所视之处皆是一片辉煌,不由得惊叹这些看上去昂贵的陈设。那角落的雕像更是栩栩如生,令他感觉自己仿佛不在酒馆楼下,而是置身于一座隐蔽的宫殿。

“不错吧,这都是五条家的大手笔。”伙计跟夏油杰赞叹道:“论财力,这里再没有任何家族能比得过五条家了。”

“花费大价钱修这种地方,他们要干什么?”夏油杰问。

“为了给继承人选合适的婚姻对象。”伙计叹道:“这里简直就是色欲天堂,待会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地下室入口处涌进来更多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一部分人并未跟着就坐,而在几个有客人的沙发旁边跪下,将双腿分开,头也埋得很低。

“那些是奴隶。”见夏油杰看了很久,伙计说:“他们的主人一般都在沙发上休息,你仔细看,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就是有主的,没有则是五条家专门调教出来提供给客人的。”

夏油杰一愣,说:“还提供这个?”

“在场的很多人都享受这种同类跪在地上臣服他们的感觉,你想试试吗?”伙计说:“不过五条家做这些也仅仅是推波助澜,想让客人们兴致更高而已。你千万别小看这个地方,就这么些人里,上等贵族多得是,都为了方便五条家族活动。这种地方,谈生意也容易。”

“啊,要来了。”

随着伙计的声音落下,除了中央那圆形舞台顶上的灯光之外,其余光亮都被地下室的工作人员熄掉。

深色幕布缓缓拉开,一条过分修长,被西装裤包裹住的长腿大步迈出来,紧接着整身闪烁着银白光芒的星辰径直闯入众人期待的目光中。

不等夏油杰反应,那宛如影视巨星的主角已经从容不迫走到舞台的正中央,拿过一条精美的白色长鞭。他简单向观众展示后,随即抬臂转腕,地下室内顿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鞭声。那鞭子带着不容拒绝的绝对力道,以最优美的弧度强硬划破空气,再利索破风袭下,数十道鞭痕打在相同的地方,竟硬生生给舞台打出坑印。

“真漂亮,看呆了是吧?”伙计紧紧盯着台面,不想错过一丝一毫:“多少人想挨这几鞭子呢。”

夏油杰并未答话,这简短的奇异秀并不能令他血液沸腾,而对方健硕的身体、特殊的发色才是真正让他觉得诧异的。

因为台上这颗璀璨夺目的珍珠,身形外貌竟与他那位淫叫不停的固定客人相差无几。

“这位是谁?”

记忆中赤裸白皙的肉体与台上那位反复重叠,夏油杰憋不住提问,同时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心中产生。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就是五条家族的独子,整个地下室的王,也是这里的顶级。”伙计拍拍夏油杰的肩膀,“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要不是我喜欢女人,肯定会爱上他。”

夏油杰看着伙计那崇拜的眼神,怀疑自己应该是认错人了。想想也是,像这样钱权至上的家族少爷怎么可能底下长个逼还在外购买肉体服务。再者而言,如果他有需要,应该会有人排队送上门吧。

“这样的人,需要在这里找合适的婚姻对象?而且在这种地方,会不会太奇怪了。”

伙计打断他的话,拍拍他:“哎哟,大人物的爱好我们怎么知道,跟我走,快到重头戏了。”

重头戏?

夏油杰内心有些困惑,不明白伙计指为何事,与他们一道的还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人,一同向舞台的右后方走过去。

接着伙计掀过隔帘,迎接众人的是一排奇怪的隔间,它们装修得十分精致,夏油杰却觉得看起来很像公共厕所里面的构造。

第一间并没有关紧,夏油杰透过缝隙往里看,除了最里侧的墙有一个黑漆漆的圆孔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伙计带他们来到墙的另一面,这边更显凄惨,连遮掩的门都没有,只左右隔开,墙壁上还有一副黑色手铐固定在那。

“现在我们请这位客人上来演示一下。”伙计对着夏油杰招手,并用钥匙打开手铐:“先生,现在请你正对着墙壁,把双手举起来,将手腕放进去。”

被当众点名,夏油杰不好拒绝,按伙计的要求照做了,听见几声‘咔嚓’,他的双手被锁住,纹丝不动。

上半身异常紧绷,夏油杰动了动,接着听见身后的伙计说:“下方的圆孔则通向刚才我们看到的隔间,那边的客人可以伸手过来帮忙松开腰带。”

“好了,现在请大家随意挑选一个位置,进去里边待好,我会帮大家把手铐锁牢。”

丢下这句话之后伙计从夏油杰的身边走开,夏油杰莫名其妙,总感觉不对劲,开口道:“等等,你不先把我放下来吗?”

“抱歉,忘记告诉你了先生,如果是第一次来,并由我带领进地下室的,是需要作为‘商品’供常客们挑选的,不过请不要担心,这些客人们不会很过分,请放心让他们使用你。”

“不是!喂?”夏油杰的眼睛顿时瞪大,意识到自己掉进陷阱里,他只能摆动自己的手腕造出碰撞响声,以此示意自己的不满,可眼下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伙计微微欠身,也跟着其他客人越走越远了。

真是糟糕透顶。夏油杰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本以为自己是来学怎样可以更好服务客人,没想到不仅一无所获,还又被卖了。

正当他犯愁之际,对面有了动静。夏油杰贴紧墙壁,将呼吸放轻,猜想这应该就是伙计所说的常客。而显而易见,他被一位常客光顾了。

关门声过后,夏油杰没再发出声音,他对接下来事件的走向毫无把握,直到对方将手从下面洞口探入,精准地抓着他的裆部揉捏,像玩弄两个圆球似的,灵活地把玩他的囊袋。

“呃……”夏油杰眯起眼睛,性器在抚慰的过程中很快起立,勃起的巨物被裤子束缚着,可下方的手指还在圆孔里隔着布料勾刮。

夏油杰十分难受,他的欲望也因为这些动作变得越发厚重。在他以为自己的鸡巴快把裤子撑破之际,对面的陌生人终于将皮带解开,把整根鸡巴握在手里。

看不见那边房间里发生的故事,夏油杰只知道有一双手在细致地撸动他的鸡巴,指腹在龟头上摩擦,再是尿眼。他完全被这刺激折服,没等他将这些快感接收完毕,更强大的触感袭来,他的性器顷刻被吞纳进一个温暖的巢穴。

那是常客的口腔,夏油杰的鸡巴在里面与柔软的舌头相见,滚烫的舌在他的前端来回扫荡,又像吸冰棒一样把阴茎狠狠吮吸。夏油杰被伺候得很舒服,他忍不住挺着身体,把对方的嘴巴当成性玩具重重冲撞,再毫无顾忌地抵进嗓子眼里将精水射进对方肚子里。

直到听到对面被精液呛到的咳嗽声,夏油杰才稍微心情好些,平复了一下被强制挑选成为商品的不满。

阴茎射完一发后仍然卡在洞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轻易放过这根几把的意思。夏油杰喘息过程中,并没有听到门那边发出声音,看来这位常客不准备结束。

他处于被动,对方又拉起他的阴茎,粘腻又湿淋淋地敷了上来。夏油杰呼吸一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柔软的阴唇包裹住。然而事实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位客人将自己的肉缝紧紧贴在他的阴茎上,接着前后蹭动,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穴口慢慢延到地上。

这个动作他异常熟悉,不久前他才与自己的老板做过,当时老板骑在他的身上,他们面对面拥抱着,阴茎摩擦着那口细嫩的骚穴,自己的嘴里还含着老板的奶头。

夏油杰回想起这些难免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火烧过异常干涸,他的嘴唇抖动,黑色刘海热切地戳动着墙壁,更别提身下那根炙热的性器,在充满淫靡液体的肉缝中穿梭。

他试想现在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那位色得要命的顾客,鸡巴又被夹着肿胀一圈。

在持续的肉欲摩擦之中,夏油杰的性器突然滑进一个窄小的穴眼里,里面更湿更滑,也更适合鸡巴的嵌入。而对方明显没有料到会插进去,夹着阴茎停了动作。

夏油杰想慢慢撤出,却被一只手掐着鸡巴根部不让逃。那位客人缓了一会儿后继续用湿软的逼穴吞吃阴茎,一寸又一寸骑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阴茎没入一大半,对方才松开手,重新动起来。

里面太热了,夏油杰的鸡巴从未造访过这么美妙的地方,温暖的穴道将根身吸纳,层层媚肉再将鸡巴裹住,让他不顾一切,只能肏弄这个逼,隔着一面墙将对方干得欲仙欲死。

夏油杰淌着汗无法挣脱,被这强硬欲望牢笼囚禁于此,对方丰满肥润的逼穴正不停地榨取他的精水,如若不是隔着一道墙,他觉得自己的囊袋也有可能操进对方的阴道里。

一圈又一圈的淫液被操出浪荡身体后,夏油杰的鸡巴忽然被死死夹住,那色情的鸡巴套子没有预兆、拼了命剧烈颤抖着,再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潮液打在仍在捣穴的龟头上。夏油杰被这骚汁击得闷哼,当即冲刺数百下,把精水满满灌到那张饥渴的穴嘴里。

“唔啊、”对面传来一道变调的喘息,像是喉咙失关没拦住,亦或者是爽到极致的回馈。

随着肉体沉闷滑倒在地,夏油杰的鸡巴‘啵’一声滑出穴道,浓腥体液霎时飞溅,连角落都添上这绯红淫靡的标记。

“呼……”夏油杰额头抵在墙上,头晕目眩的快感令他忽略掉对面那性感又诱惑的沙哑嗓音发出来的短促哭吟与饱食后的喟叹。

耳鸣持续许久,直至伙计过来帮他解开手铐。夏油杰第一时间提好自己的裤子,一脸愁怨,表示他不再接受这种玩法了。

“不爽吗?”伙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都是互利互惠,如果刚才对方让你很难受,你可以告诉我,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夏油杰‘呃’了半天也没说个不字,他确实爽极了。

他们回到了刚才待的大厅。一时片刻不见,这里已经变成了人类欲念的狂欢之殿,众多男男女女交叠在一起,挺动身躯,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夏油杰眼看着这些花白的肉体们在昏暗的灯光中全军覆没,淫乱气息快要吞没他,才平息而下的欲望又要被勾起来,他摇摇头,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晃走。

“我的门票已经付清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不远处有位侍者叫住他们,并从两对正在交合的男女中间跨过来。

夏油杰看向侍者时,莫名将视线停留在那两位女伴身上,总觉得哪里很熟悉。但戴着面具,且凝视对方赤裸的身躯不太礼貌,所以他又默默移开了视线,接着对走过来的侍者问道:“您在叫我吗?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五条少爷对您很感兴趣,请你去包房聚一聚。”侍者回应道,接着向夏油杰做出邀请姿势,手臂也指向二楼。

夏油杰平视过去,入目所见二楼雕花木门紧紧闭合,与下方淫池截然不同的风格,俨然是那位五条少爷用来会客的地方。

他短暂思考过后同意了,对于地盘上的权贵,夏油杰不会直接拒绝,毕竟他担心这些榜上有名的家族会来家里找麻烦。夏油杰无奈在内心叹一口气,他可不想继母被赶出家门。

他同侍者入室,这里陈设更简单,墙上挂着一面钟,中间只有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旁边摆着半人高的小柜,在那上面陈列着一条蓝水晶项圈。

夏油杰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原材料像是从巨蟒身上扒下来的;圈身表皮色泽明亮,其中鳞片被工匠们重新镶嵌,一行行排列整齐,在亮如白昼的灯光照耀下仿佛活物重现,两道钻石点缀的小路往正中央汇聚,正要遇见那颗蓝色水晶,随即绽放开来,蔓延向外。

一定价值不菲,夏油杰想。

他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休息,原本以为那位五条少爷很快会来,可他等了很久,久到自己睡着被整点的钟声吵醒,他才惊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抱歉!我得走了!”夏油杰猛地推开大门,冲门外的侍者说了一声后快步离开,甚至担心对方拦人,在拐弯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起来。

他真是太大意了,怎么一时半会忘了时间,他还有约定在身上呢。

夏油杰到达店内时仍然气喘,老板应该知道他今天去做了什么,没问迟到原因,告诉他客人就在原来的房间等待。

今天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夏油杰站在门外深呼吸几分钟,再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像之前场景那样,客人戴好了眼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今天他穿得也不多,上身一件薄衬衫,下身则只有一条白色内裤。

夏油杰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轻,但这位客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似的,没有说一句话,胸膛平缓起伏,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没有人说迟到就不用服务了。夏油杰爬上去,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客人的身体两侧,然后把脑袋埋向对方的身体,用嘴唇从脖颈慢慢吮吸到胸前。

他把那一小片的衣衫用舌头舔舐,很快唾液将其润湿,粉红色的乳头被困在里面若隐若现,像充满香气的果实,引诱见证者品尝。夏油杰把纽扣解开,朝两侧乳头吹气,很快这两粒小东西在暖风吹拂下挺立起来,向夏油杰示威,他只好用嘴唇包住一边,另一只乳拿手掌去揉捏。

夏油杰从小聪明,在关于性爱这种事情上也能无师自通,很快从客人的嘴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又轻又细,像是梦呓。

他想留住这种美好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将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漂亮圆润的乳房因此肿胀一圈,在夏油杰的掌心里继续维持着弹性。

仅仅是被玩奶子,客人在睡梦中也兴致大起,身下的穴眼不停往外咕噜淫水,不过片刻就在内裤上留下水痕。

夏油杰用手指触摸那片湿润的位置,嘬了两口奶头后往下身袭去,头温柔地埋在小腹,鼻尖在内裤上蹭了蹭,接着一根手指将内裤拨开,舌尖蹭上去吮着阴蒂舔起来。

这颗骚豆子今天似乎要大一些,沾了淫水有点咸咸的,但不妨碍夏油杰将它吸化。舌头上下摆动拍打,再向着敏感的尿眼磨,这是夏油杰观察而来的,他发现客人受不了这个。

正处于睡梦中的人果然想要夹紧双腿,哼声也越来越大,但夏油杰不让他躲,更是掰开腿凶狠地对着阴蒂咬起来,加重这样刺激的感觉。这种强烈快感袭来,对手毫无防备,立刻就让他的客人高潮,淫水都泄出来。

客人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夏油杰估摸他睡醒了,便把咬坏的阴蒂松出来,继续把舌头插进下方的穴眼里。

那里也不一样,夏油杰看见肉洞今天竟然没有闭合,而是形成一个椭圆的小眼,似乎被巨物撑开过很久,导致不能立刻收缩,他把手指插进去搅动,里面媚肉仍然很烫,指尖进去后立刻就被吸住,骚浪极了。

或许自己晚回来,所以他今天找了别人来肏他的穴,而且刚肏过不久,还没有恢复。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正确,他又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些,尝试在里面寻找没被抹除的‘证据’,果然不出所料,在甬道的深处,夏油杰摸到一丝滑溜溜的粘稠液体。

那绝对不是他的淫水,夏油杰看着自己指尖上丁点精液,迟到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枉内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随时被替代。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犹豫该如何将自己被强制使用的事实告知给对方,毕竟才答应过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夏油杰认为自己做鸭子做得非常不爽,他决定今晚过后也不再做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很快套硬,接着对着那个红肿的小洞直挺挺肏进去。夏油杰的这根鸡巴可比他的舌头大太多也硬太多了,几乎在凶器操入洞的同时,客人被撑到惊醒,反应过来叫喊:“你怎么……啊啊!”

客人的后半句话再没出来。夏油杰抵着他的骚心凶猛直操,掌心紧紧捂住他的嘴,再用阴茎不断在底下那个饥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疯狂地想要捣开子宫。他逼近距离,在客人的耳边说:“不喜欢吗?我这么用力干你,逼里应该快爽死了吧?不说别的,肯定比你找的那个人舒服多了,他没有干你这么深,我的阴茎试过了,里面都还是紧的。”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到这种地方花钱找人干你的逼,你的身体很缺男人吗?”夏油杰盯着他的眼罩,想透过去看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没有超能力,始终无法看透,于是只能更加不爽的在其他地方卖力。在他的持续勇猛地捣干后,先是一股股汁水往外喷溅,再然后是淡黄色的尿液从小孔失出来。客人想要伸手去摸下面的穴,他都快被夏油杰的鸡巴操烂了。

“好棒、用力干我、啊、啊”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身肏。原本以为会听到求饶的声音,可松懈下来只能收到他欲求不满的求欢。

夏油杰哪里知道这位客人已经被干得下身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子宫内和阴户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爽感,他倚靠着这种刺激享受当下,更加卖力含着夏油杰的鸡巴不放,小穴亲吻根身上的每一根青筋,像是只有这根阴茎能够带给他解脱,帮他逃离现实枯燥乏味的生活。

他太喜欢夏油杰带来的性爱了,哪怕自己被干到失禁,嗓子叫到沙哑,他也不愿意主动叫停,忍着疼痛跟夏油杰一齐通往最后的冲刺,直至终于到来的那一瞬间快感随着精液导入像触电一样包裹全身,令他完全放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手指都无力动弹。“被肏烂了……”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桃色气息,夏油杰拔出阴茎放在颤抖的白皙躯体上,接着用身边的干净毛巾擦拭彼此的身体,经过客人那破皮红肿的骚穴时,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明天我不再过来了,我违反了约定。今天晚上我在一座地下室内和别人做过了,虽然我并不是故意的。之后你继续选择今天那位跟你做吧,谢谢你的光顾。”

夏油杰说完后有些失落,帮客人盖好被子后离开房间,走之前发现对方似乎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他赶回家里正遇上自己的继母与继姊妹们,那几个女人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只想发布一些家务活好打发他。

“去把我们的衣服洗了,夏油杰,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你今天赚的钱呢?”

“快别跟他说话了吧,过一阵子我们就要住进五条家了,恐怕之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五条家?夏油杰不解看过去,正对上继姊妹的眼睛。

对方感到冒犯似的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耐烦地说:“看什么看?不会你也想去吧,可惜你并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一个苦工。我们今天在聚会上见到了五条家的少爷,说不定明天就会有马车来接。可怜的夏油杰,守着你旧房子过一辈子吧,噢,还有你妈妈在树底下的墓碑。”

“你们去了五条家的聚会?”夏油杰的大脑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有些模糊,他今天太累了,想不到更清楚的。

“关你什么事,赶紧去把我们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洗了,不然没饭吃!”

好吧……夏油杰叹了口气,这才是他简单平常的生活。

他认命回归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洗衣服扫地拖地,做好家里的一切。忙碌中星月已然升上高空,他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再去洗漱,最后躺在自己的小床里。

睡着前一秒,他仍在回忆那位美艳客人,可能之后都遇不到了吧。

隔天夏油杰竟然被他的继姊妹们吵醒了,按理来说这些女人不应该这么早起来,城镇中心的钟声都还没响。夏油杰在阁楼穿好衣服,去后院喂完鸡鸭,走到大堂才发现家里来外人了。

他的继姊妹们还在跟那位陌生人高声谈论着,夏油杰不想听到都难。

“这就是送给我的,我明明昨天就在五条家的聚会里!”

“我也去了聚会,说不定是我的!”

夏油杰到大堂里送水,小心瞥了一眼,原来那位访客把蓝水晶项圈带来了,正摆在众人中间闪闪发光。两个年轻女人正为了它跟继母争论着,都盼着她能够开口下决定。

“如果五条少爷没有指定谁,不如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带过去吧,我相信她们任意一位都可以当好五条夫人的。”继母虚伪地笑着,并且吩咐夏油杰做事:“快去给这位先生拿点礼物来。”

访客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夏油杰,看他一身仆人装扮也难掩的绝佳外貌,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他昨天也去过聚会吗?”

“他怎么可能去过,他每天有干不完的活。”继姊妹嘲讽一句,接着对访客说:“我们可以坐马车走了。”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试一试,”访客看起来找到了人选,他跑到夏油杰身边,说:“这位先生,如果你适合戴上蓝水晶项圈,那么便可以入赘到五条家族里。”

“这太搞笑了,他是个男人。”继母不悦极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来参加考验。”

“没关系,五条少爷也没有规定只能由女人来参加考验。那么先生,你可以把蓝水晶项圈拿出来了。”

这位访客确实诚心诚意,夏油杰从对方的穿着打扮看出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他看着那项圈思考了很久才说:“抱歉,我可能并不适合戴上这个项圈……但或许我知道真正适合他的人,你能带我去见五条少爷吗?之前在聚会上,我与他有约。”

原本灰心的管家在听到后面那几句话之后顿时恢复了活力,赶忙把夏油杰请进马车,朝着五条家赶去。

到地方之后,更是火速请他去会客厅,没有一秒耽误。夏油杰也在管家的帮助下顺利抵达,与那位五条少爷碰了面。

见夏油杰进了房间,五条少爷的脚尖点地,转动座椅将自己展现给他。

今天五条少爷并没有戴面具,如夏油杰所想,那张面具下的脸果然似天神一般貌美,皮肤细嫩光滑,高挺鼻梁被光照出阴影,更吸引他的是与头发同色的雪白色长睫毛,在蓝色眼瞳之上微动。

“你好,我是五条悟。管家传来消息,告诉我,你有更适合戴上蓝宝石项圈的人选。”

“是的。”夏油杰应了,从管家手里打开装载着项圈的盒子,拿出里面的精美项圈放手心里,向着五条悟走去。

后者则知趣地抱着空盒离开房间,并把门关上。

“我想,”夏油杰来到五条悟的身边,诚恳道:“在见到这条项圈的第一眼就知道非凡人能穿戴,所属之人一定非富即贵,今日见到你时,我更认定心里的想法。它与你的眼睛很般配,也明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干嘛非得挑一个第二合适的人呢?”

“或者现在就是最好的。”搭扣无声接轨,夏油杰的手指仍在上面摩挲,他突然说道:“你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认识?”

在这疑惑声音出现后,夏油杰的指尖开始四处游移,“准确来说是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他的身体里藏着一头饥渴的魔鬼,我亲吻他的乳头,亲吻他的阴蒂,再用阴茎插进他的骚穴,与子宫接吻。”

“我们相处时间不长,却做了很多亲密的事实,我占据了他身体内每个洞穴,可惜,我只把精液射进去了,还没有尿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他浪透了,一定会很喜欢我这样做。因为连少爷你听到这些都湿了。”夏油杰将手从对方的下身处抽出来,一丝晶莹的液体从指尖滴落。“你也想吗?想要我操你?好奇怪,明明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之子,却也做着荒唐下流的梦。”

“我需要你……留下来,在我身边。”五条悟连气息都不稳了,耳朵连着脖颈一片都酥酥麻麻的,他被夏油杰的呼吸烫伤,不自觉陷入其中。“我想要你。”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等我?去找了其他人。”

他认出来了。夏油杰拥抱这具身体,贪婪地汲取对方熟悉的气息,他对这枚禁果一见钟情,不仅仅是因为性爱,而是天生的吸引。所以他太吃味了,想迫切得到一个答案。“不是很想要我,还是说,别人也可以?”

“别人不可以。”五条悟着急地凑上去吻他那性感的嘴唇,想把他的话都堵住。真实的剧情滑稽可笑,他甚至揉着夏油杰的阴茎,调侃道:“那天也是我把你关在里面,然后……强奸了你,用我前面的初次,有点疼,但我也很开心。”

“我知道一见钟情的感觉,杰,所以我打听到你的全部。昨天夜里得知你不愿意再陪我,我非常不高兴,我还是想要你,非你不可。”他的舌尖舔着夏油杰嘴角,亲昵道:“没有别人,只要是你,我的大脑让我找到你,然后跟你相爱,再做到天荒地老。”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当然。夏油杰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答案,心中郁结在此刻一扫而空,他收紧手臂把对方抱个满怀,大胆又炙热地回应着五条悟的吻,掠夺唇齿内的氧,互相交换唾液,他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快活过。

他们婚礼定在一周后,祝福的宾客从四面八方赶来,都想目睹五条夫人的芳容,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但遗憾的是,这次设宴只有管家在张罗,那两个年轻人呢?

嘛,不管了,总之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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