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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主买来狼人被BTB

 

plot1:

“半兽人的血统就是低贱。”

贩卖者这样说道,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转过身搓着手掌,一脸谄媚:“五条大人,您的身份太过尊贵,这些畜生怎么能入得了您的眼睛。我那边还有些妙龄人类少女,都是早上刚运过来的,新鲜得很……”

五条悟没有理会他,反而视线直勾勾盯着最里处的笼子。那里关押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兽人,他的体型庞大,健硕的肌肉露在外边毫无遮拦,却依旧被牢笼禁锢无法动弹。此刻正蜷缩在角落,呼吸声平稳,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五条悟低下视线,目光追随着脚链向后扫去,那物的尾巴上还残留着血迹,现已经干涸,毛发粘在一团,但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这兽人分外乖巧…耷拉在笼外轻轻摇着,该是在做什么美梦。

五条悟起了兴致,问道:“那是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会是一条好狗,大人您觉得呢?”商人喜笑颜开,知道这生意有苗头便用力摇了摇笼子,迫使“货物”从睡眠中睁开双眼,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令他很不喜欢,担心卖不出好价钱。于是他又吆喝了声,再转过来嬉皮笑脸说道:“这家伙力气很大,能干好多活。”

但很显然,五条悟比商人想象中还要对货物感兴趣,先是做了手势让他噤声,再握着手杖戳进笼子里,尖端抬起半兽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大人物的目光锋利,从头到尾审视着兽人,直到这只兽人感到不适,完全清醒,用幽幽的兽瞳瞄他。

随后,五条悟盯着那狭长的双眼道:“现在你归我了。”

往逼上抹蜜糖,引导宠物舔舐

被领进五条家的兽人当天并没有被塞进柴火房干苦力,反而出了笼子后被侍女推搡着进温泉池子里,三两下摁进水中洗浴。兽人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竖着两只狼耳安静得像具玩偶。又因为环境过于陌生,让它暗自密切关注着四周,任由侍女上下其手,把身上污垢全都清理掉。

它不太会说话,警惕心好一会儿才于蒸汽中消散,抿着嘴巴呜呜闷出声音,被洗舒服了就在水中摇尾巴,形同乖犬。侍女觉得它长得讨喜,也不闹腾,弄干净了才送进家主的卧房里,跟它交代道,家主有事情要单独吩咐它。

临行前给它穿戴了昂贵的衣物,但兽人实在不喜欢这类束缚自身的装饰品,习惯皮毛的它更想赤裸着身体待着。等到侍女刚离开,它就立马原形毕露,手指抓着衣领用力地往下拉扯,再用锋利的爪子将昂贵布料撕成条状,丢得遍地都是,凌乱不堪。

五条家主进来时,见着它正背靠墙壁蹲坐着,呼吸极轻,耳朵动了一下,再目不转睛盯着他。它身上的遮挡物已经去了大部分,仅有裆前一块布料在虚掩。五条家主瞧过去,即使是还未勃起的状态,那团软肉也大得惊人,安静地蛰伏着,常人无法比拟。

见五条悟的奇怪视线,兽人不安分地动了动,不自然垂下一只粗壮手臂,把性器部分遮挡住。

五条家主笑话他:“还会遮羞。”

他在兽人的面前站定,手指解掉结,繁琐衣袍随之从肩膀滑落,堆积在地毯上。五条家主的脚从里面跨出,他的身型比这只年幼的兽人更加高大,小腿到脚背的皮肤却白里透红,以名贵保养出来的诱人体质跟低等族类有着天壤之别,但他好像毫不介意,抬起脚尖轻轻压在兽人的性器之上,五个脚趾也像是寻找到乐趣似的游动在兽人的私密处,不一会儿把兽人的生殖器踩到硬起,冒着热气顶弄他的脚心。

兽人自能够变换体型以来法地抚摸肉蒂。

然后他说,悟,有人在看你。

五条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双窥探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呼了口气。虽然人的下半身被木门挡得严严实实,但从身体浮动的频率来看,不难想外门的人在做什么。

“他在这里看了很久了,从我操你的小穴开始。”夏油杰故意露出五条悟的阴蒂给对方观赏,嘴唇附在五条悟的脑袋边耳语:“阴蒂都肿了,好漂亮,说不定他也会想吸这里,舔烂悟的骚逼,舌头捅烂悟的穴道,你说他会觉得淫水甜吗?”

“别,别说了,哈啊”五条悟几乎已经从他的话语中联想到那幅不可思议的场景,小阴蒂有反应般突突直跳,他承认被这种流氓言语刺激到,但他不支持,夏油杰恶劣起来简直可怖。

夏油杰用他两根手指插进雌穴,和着精液无比顺畅,如此一来五条悟两个洞都被填满,男人前后一起肏弄他的洞口。“听到有人要一起肏你,烂逼都失禁了,悟很想被一起插吧。”

“不要别人…要被杰操死了…要去了!啊啊!”五条悟失神地抚摸自己的奶子,胎动跟高潮都折磨着这副躯体,他的两张肉嘴死死吮吸一切外来物体,饥渴地想要精液填满还未餍足的巢穴。

在这莫大的双重刺激之下,五条悟的花心不堪重负地刺出一道清液,尿道也淅淅沥沥洒出,淡黄色液体瞬间弄脏了地板。他还在高潮之中,夏油杰没有停下,持续地奸淫这通湿软肉道,延长了他的快感。

仿佛永动机一样的鸡巴撞击他的阴户,耻毛侵袭带来的瘙痒和快感把他逼近无止境地高潮炼狱,当夏油杰再一次射精时,他的熟逼下意识抽动,被操到麻木的肉穴一张一合呼吸着,最后连精液也夹不住了。夏油杰将手指抽出,鸡巴“啵”地一声拔离臀眼,压在他的阴蒂上,两个穴口毫无遮拦地涌出精水与淫液的交合物,源源不断的腥臊淫靡气息持久不散。

*教师戴体内按摩棒授课,骑脸舔逼后入乱喷

之后几天,夏油杰简单处理掉偷窥者,又安排完手中教务,才跟随五条悟回到了咒术高专。使他有些意外的是,已经怀胎如此之久的五条悟,竟然还挺着大肚子在学校内来回穿梭,甚至心血来潮给学生们讲解那些枯燥乏味的理论知识,这实在不像多年挚友的本性。

毕竟那个时候,他可是最讨厌上课了。

然而如今这情形,“讨厌上课”一词的忠实粉丝也新增了五条悟的学生们。原因无他,在一前一后散发着浓烈信息素的ao夹击中学习,连打过的抑制剂都几乎呈现无效状态,稍不留神就会被迫发情,还会被五条老师扭曲成不专心听讲,对于他们来说,这属实是种漫长的折磨。

下课铃响,学生们争先恐后地逃走,五条悟才败露自己的真实姿态,顷刻之间伏倒在讲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的状况好不到哪儿去,夏油杰在他的前后两穴都塞了尺寸不小的震动玩具,两支按摩棒在信息素的配合下令他淫水直流,没办法只能将肚子沉甸甸地放在台面上,缓轻重量。五条悟不受控制地把腿分开,双脚站立得比肩还要宽许多,浑圆肥嫩的臀瓣随着高潮越翘越高,夏油杰在他的身后握住他的屁股揉捏,听到一声舒爽的叹息声。

裆部都湿透了。夏油杰用刀划开他的裤子,把这块碍事布料掀开,里面白色纯棉的内裤还裹着扭动玩具,底下一片狼藉,黏黏糊糊,一看就吹了许多次。夏油杰把他的内裤脱到腿间,眼睛盯着两处思索,先将插骚逼的那支按摩棒抽出,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圆孔小眼。

过度使用导致肉穴一副熟透的媚红色,夏油杰钻进他的腿间,仰面用嘴巴接住穴口,猛然吮吸起里面的汁水,吸力大得连甬道里的媚肉也被纳进口腔。五条悟瞬间腰肢发软,整个阴户跌到夏油杰脸上,肉缝重重压住夏油杰高挺的鼻梁,阴蒂被鼻尖戳得一激灵,穴口立即喷出大量淫液。

夏油杰捧着屁股吃得正欢,舌尖刚舔过阴蒂,毫无防备被骚水糊了俊脸,惩罚性地狠狠捏他阴蒂:“我可没有让你用逼给我洗脸。”

五条悟羞耻地闭上眼睛,下身失禁般好令他想要沦陷,取代死板按摩棒的是夏油杰炙热的舌头,从前至后反反复复挑逗已如花生大小的骚豆子。他那处已经充血,但还是沉迷于夏油杰灵活的口舌技巧,嘴上说着:“杰,不要舔了,骚逼又要喷……”

此话一出夏油杰果真停下了对阴蒂的攻击,松开牙齿,舌尖把胖嘟嘟的阴蒂推出来。他的脑袋快彻底埋进五条悟的胯下,唇往下移,舔弄两下逼口,抵住,再把灵活的舌头直直插进穴道。

五条悟被这根舌头搅得泌泪,手掌轻轻地扶在夏油杰的头顶,孕期让他的叫声更媚,绵绵软软骚到骨子里:“杰……舌头插得好舒服,肏我里面、捅到骚点了呜嗯!”

不仅如此,夏油杰还把手指一并捅进去扣弄湿润的肉壁,发骚的穴道一经触摸变得骚浪不堪,疯狂绞紧崭新的填充物,夏油杰则把他的雌穴插出水声,咕啾咕啾令人听见耳热。“一个教师在课堂上流这么多水,让同学看到怎么想?”

五条悟的脑袋被情欲烧得浑浑噩噩,任由夏油杰尽情享用他的身体,熟透的果实含水量充足,男人从阴户底下钻出来时也没把这个骚逼吸干,反而将他的情欲挑逗起来,呜呜咽咽求着夏油杰再用力点欺负他。

但他更想肏五条悟的屁股,想把鸡巴插进这个骚货的穴眼,最好能把他的生殖腔捣开捣烂,精液全射到最深处,给自己也怀上一个崽。

如此风情万种的尤物正装禁欲,夏油杰从后面把他的扣子全数解开,缠绕一圈又一圈的裹奶布格外显眼。五条悟不喜欢这个装饰,但他的乳孔自从那次被夏油杰吸通之后,仿佛再也无法自闭般没日没夜地流淌。夏油杰替他摘掉布条,两只大奶解脱着蹦出来,胡乱溅了几滴不知去向。

“不是不喜欢吗,怎么今天又裹了?”夏油杰顺势亵玩两团乳房,香甜oga的奶肉软趴趴的令他爱不释手,那两粒泛着水色的乳头在掌心蹭动挠痒,不过一会儿就划出几道水渍。他抬起掌心,放在嘴边舔了舔,觉得好甜。

五条悟被他的举动流氓逗得脸红,垂下头颅说那样做的原因:“打湿了会被学生们看到。”

夏油杰摇摇头不以为然,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oga的臀瓣上画圈,他将龟头戳进缝隙里小幅度逗弄,很快馋得大屁股骚骚地想吃,不由自主摆动,五条悟的脑袋也转过来一点说:“不要玩了,好想要杰……”

他们在教室里发情,不久前这里还是学生们获取知识的圣地。短短一会,竟变成他俩独特的性爱乐园。夏油杰扶着腰身慢慢挺入他,两声惬意的呼吸同时发出,一方面是阴茎挤进肉穴里缠绵的快意,另一方是终于被填充空虚的满足。

“都敢在教室里做了,五条老师还担心被学生看到吗?”夏油杰凝视这具完美的躯体,就算是孕期也掩饰不掉常年健硕体格。他好像永远都这样无暇,就算孕育着生命也一样坚不可摧……不过夏油杰还是在伪装下发现了一丝破绽——五条悟因为孕肚不得不弯下去的姿态,让夏油杰有一点嫉妒。

夏油杰承认这时候的五条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他喜欢顶那些令五条悟容易失控的地方,或是最柔软,最不想被人察觉的秘密深处。明知现在生殖腔口悬崖稻草般脆弱地要命,他还是会密密麻麻地碾压那团媚肉,把浪叫一声声从五条悟喉咙里逼迫出来。他操干五条悟的时候,如同野兽交媾紧紧挨着下体,承装精子的囊袋由于撞击,强行塞进小穴半个。而这头母豹仍旧不知疲倦地承受他所带来的一切,像是要跟他纠缠到地老天荒。

五条悟的喉咙干涸,最初的呻吟已经快挣扎到没气,被快感折磨的两个穴眼肿得不像话,随时可以翻出里面红艳艳的肠肉。在按摩棒震动一天的状态下,他不觉得自己是否还能承受夏油杰长达几小时的进攻,仅仅这一会儿功夫,阴蒂被夏油杰扣得又快失禁。五条悟抵抗一会儿就放弃似的瘫在这里,任由欲望深渊取代清醒的大脑,向后抚摸夏油杰用来肏他的肉刃。

粗壮的阴茎比按摩棒更能折腾人,五条悟趴着,身体只剩屁股还有知觉,于是他奋力地收缩甬道把大鸡巴狠狠吸住。但那根东西动得越来越快,把穴道各处都操得酸胀,五条悟再吸几分钟也没了力气,大奶子应着律动整整齐齐地在台面上甩出两道明显的奶液痕迹。他喜欢被夏油杰钉死的感觉,不太清醒地唤:“杰、鸡巴把我肏死了,再肏肏我杰”

夏油杰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

疯狂抽动的性器一插一抽带出汁水,溅在袈裟上炸出斑点淫花,身着袈裟的人却并不在意,只露出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将身下浪货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贯穿,把里面抖动痉挛地烂肉牵出、复顶,喘息紧密交织,不分彼此。

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之下,五条悟的两个穴眼早就被肏得软烂,浑身抽搐地倒在夏油杰的身前,连嘴角都流着口水,神情恍惚都不自知。骚穴被灌了浓精还在抽抽腿根,爽得一副大脑断片的可怜模样。

夏油杰一边射精,一边用他的肉穴清理鸡巴,指腹托着多余的精液塞进逼眼。他想着陆陆续续干了这骚货有几天,如果不是正怀着孕,非要让他给自己再揣个崽来。

为什么是再呢,夏油杰轻轻拍打两瓣雪白臀肉,屁股应景微微颤抖,alpha的信息素侵入有效地安抚了肚子里乱动的胎儿。渐渐地,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应到了,在oga的肚子里安分下来。

*混入聚会,趁醉酒用小逼偷走精子

五条悟实在没有想到夏油杰也会来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劣质烟草混合浓重酒精的味道让他鼻尖发痒,再吸入又不知道是谁和谁的信息素。他这次有备而来,化了浓妆戴上假发,像艳丽的女星在展示台上跳着火辣热舞,吸引了一大片暧昧视线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大家都好奇这个新来的宝贝,如同精灵一样的脸蛋真让人想抱在怀里怜惜,以至于一条手臂差点摸上五条悟的光滑大腿,被他用高跟鞋利落一脚踹开,接着一个媚眼挑逗,那位客人顿时消了气,继续在下面为他欢呼。

“这个骚逼太辣了,好想操死她。”

诸如此类的淫词艳语还有很多,五条悟在今晚耳朵都听得长茧,他的墨镜稳稳当当挂在脸颊上,唇角或许是笑着的,没人能猜到他的来历。黑丝长腿来回在杆上扭动,像条吐息的蛇不断盘旋魅惑,在座各位都想今夜能够买下他一亲芳泽,可也没人能想到他的视线全然跟随着一个“和尚”。

夏油杰还是穿着他那套显眼的袈裟,与这里恍若两界。他坐在酒吧一角正与人谈话,对面是有名的富商,浑身上下佩戴的金银首饰明摆着自己是头流油的肥猪。五条悟不难猜想男人的目的,只是现在他觉得对面脸上堆积的笑容过分虚伪,想令他直冲过去咬烂那张脸。

但他哪有这么冲动?应该是时间的打磨让他学会了等待,等待夏油杰和富商把酒言欢到醉眼,他才从台上下来,端着酒杯慢慢朝那边走过去。

富商已经按照自己的喜好点了两个小姐,大概是喝得高兴,咸猪手不断伸进女人的私密处安抚,惹得姑娘们娇声连连。夏油杰不想扫兴,起身正准备离开,一个身材高挑的长头发女人随人群靠过来阻拦了他的去路,他没有防备,被压进包厢里的沙发窝。

夏油杰不自觉皱起眉头,酒水加上酒池闪烁的霓虹灯令他双眼发晕,感觉自己像倒在云朵里,软软乎乎提不上力气。女人丰满的大奶向他袭来的瞬间,他居然忘记反应,像个木头般任人宰割,直到彼此之间交换了好几个吻,他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亲了。

“被下药了唷,杰。”

五条悟分开双腿跨坐他的腰,掌心撑在夏油杰坚硬的腹肌上,分别这么多年,他似乎一点也没落下锻炼,身材比高专时期还要迷人。他剥开夏油杰的衣服,蜜色胸膛散发着这位alpha独特的信息素,熟悉得令他情不自禁俯身轻嗅,甚至坏心思在夏油杰褐色乳头上舔了一口。

中迷药的alpha受到挑衅,基因使他释放出最猛烈的信息素防备,刹那间把五条悟勾得腿软,面色潮红地亲吻夏油杰的嘴唇。

“真小气,那让你吃我的。”

五条悟把性感内衣掀开,脱出只手可握的挺翘乳房,慢慢把乳头对准夏油杰的嘴巴压下去,紧接着毫不意外地被男人吸到嘴里,高温口腔含得奶子好舒服,他忍不住哼着鼻音,把奶子凑得更近,方便夏油杰品尝。

信息素的火花一擦便不可收拾,从最初的舔弄演变成啃咬。夏油杰用牙齿时一点情面也没留,非把奶头嚼得快破皮,让五条悟的奶头感到吃痛才把这场荒谬收尾。

但这对于五条悟来说,仅仅是个开始。

是药也是信息素,夏油杰的鸡巴顶起来,像平原的山包一样突兀,硬挺挺地戳着五条悟的屁股。oga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根东西了,当他脱下夏油杰的内裤时,巨大的男根由于惯性拍打他的脸颊,那张纯情的脸蛋霎时淫靡至极。

他许久没有主动吃过鸡巴了。五条悟显得有些生疏,他把龟头照着自己的嘴巴比划,换了几个角度也没能把它含进嘴里,等他意识到这几年夏油杰偷偷又长大了之后,心中的小蚂蚁止不住地爬,他恨不得立马使用这根巨屌,想试试重新被鸡巴奸淫的感觉。

五条悟尝试着用舌头舔弄,旧时磨砺的技巧一点点从马眼扫开,他用一只手握着柱身,把冠头都用口腔润湿,嘴巴连上面的青筋都不放过,每一根都仔细地吮吸,吞咽了不少唾沫。沉甸甸的睾丸只用单手已经握不住了,他连着鸡巴根一起爱抚,一处不落,这样细心地口舌交互下,夏油杰的性器比原来足足肿胀两圈,油光发亮。

“鸡巴好美味哦杰,可惜你都不知道被谁偷吃了。”

舔好鸡巴,五条悟屈膝跪在夏油杰身体两侧,把短裙底下的连体丝袜褪去半截,展示他精心挑选的女士内裤——阴户处竟然没有布料遮掩,这是五条悟为了方便性爱,特意穿的开裆内裤。

如果夏油杰清醒着,不知会有什么感想。五条悟用手指描绘他的唇瓣,眼底一丝狡黠闪动,又说:“好可惜哦杰,看不到我用小逼磨你的鸡巴…可是好舒服,杰的龟头呜、在顶我的骚阴蒂。”

五条悟借用他的身体玩得好嗨,肌肤也泛羞赧,处处透着粉。穴口因情动流出的淫水把鸡巴也弄得湿漉漉,他想再攥鸡巴,滑得捉了几次才将那玩意戳进自动泌水的逼眼。

“好大呀杰…小逼都快吃不下了,塞得屁股好满”五条悟努努腰身,极力放松自己的肉穴好把脉络膨胀的鸡巴整根吞入,但他低估了这根凶器的尺寸,还没到尾端,五条悟便觉得这鸡巴快要插破他的肚子了。

往前一点点就是他的生殖腔。

夏油杰跟他做过很多次,却有个古板的原则,他从不射进五条悟的生殖腔。那态度几乎可以说是强硬,纵使他的鸡巴在生殖腔内捣烂每一寸湿滑肉壁,吮吸鸡巴的软肉多情挽留,他也能依旧忍着成结的欲望,射在腔外,或者是喂进五条悟的嘴里。

肉道太紧了,五条悟哪怕像妓女一样扭动腰肢万般献技,龟冠仍旧只戳在生殖腔口,把肉眼周围插得酥酥麻麻不得章法。未睁眼的夏油杰同样不好受,他好像梦见自己做了一个很沉的梦,梦里自己的鸡巴被温暖的巢穴包裹,却始终不给个痛快。

他有些痛苦地梦吟,五条悟难得见他难受,轻轻哄着:“杰动一动嘛,把鸡巴肏进我的生殖腔里就舒服了。”

五条悟不知道夏油杰是否真的听得见,那句话后信息素陡然于空气中翻滚沸腾,冒泡似的迅速发酵,而身下的阴茎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捣进全是汁液的生殖腔!

这诧人的反应太荒唐,绝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将五条悟死死缠住,甚至掠夺他的呼吸,属于夏油杰的味道蜂拥而至,强势地钻进他的身体,渗透了每一个细胞。一切好像虚幻,又被夏油杰的鸡巴凶猛地碾碎,把他从淫欲里拽出又掩埋。

明明夏油杰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胯下的凶器却越来越狠肏弄甜腻的内部,把oga许久没被涉足的领地狠狠践踏,彻底激发了媚肉里的神经,主动贴着夏油杰的阴茎交合。

“不要了、吃不下了,杰把我的肚子肏烂了”五条悟丧失力气,身体不堪重负滑下去,临近高潮的躯体被鸡巴来回攻陷,最终从生殖腔内壁喷洒四五股淫水冲刷着夏油杰的龟头,想把奸淫肉穴的器具挤压出去。

夏油杰越发坚定自己做了个香甜的春梦,这只肉嘴被他干得白臀摇晃,交合处慢慢敷了层层叠叠细密的白沫子,肉套吸得他太过舒爽,他许久没有如此体验,忍不住在梦里多插了数百下,殊不知五条悟已经被肏得呜咽出声,穴肉不可抑制地较紧鸡巴,让alpha顺利勾着生殖腔胀大成结。

骑乘并非一个绝佳的受孕姿势,为了加大怀孕几率,五条悟失神不忘夹紧鸡巴,俯身接纳更多更滚烫的精液。那些浓精不知存了多久,此刻好不容易有个宣泄口,全都借此机会注入oga的宫壁。

长达十分钟的射精让五条悟难等,鸡巴一出来的瞬间,他捂住被精液糊住的屁股,慢慢爬到沙发另一侧。

“好浓…”他责备地剐了夏油杰一眼,小腹里鼓鼓囊囊全是夏油杰的精液,他怕今晚功亏一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助孕塞插进肉穴里。就像对着夏油杰自慰一样推入,冰凉的道具把五条悟弄得一个激灵,意识也唤醒不少。

随后他看着一地狼藉发呆,想着到底要不要给夏油杰这个惊喜。

五条悟被吵闹的电话铃声唤回神,这音量太大,叫得他脑仁疼,不耐闭着眼睛盲摸了好一会儿才摁到手机把它关闭。随后他疲乏地睁开眼,望着白色天花板上的垂吊灯架,发呆到眼前事物重影,稀里糊涂想,这到底是夏油杰出该死任务的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向外喷发。他自己弄过很久,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按理来说,客人高潮之后,夏油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舔干净逼上的液体,并且用毛巾把客人的身体盖好,做完这些很快退出房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疏解自己的欲望。

老板从后面赶来将他拦下,告诉他客人想要继续做,并且答应酬劳是刚才的两倍,希望他能考虑考虑。

夏油杰没多想,他的脑海里重现刚才的景象,心里惦记着那口色泽诱人的逼,点点头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次与刚才有些不同。

老板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料子透不见光,除非有人带领,否则根本看不清路。夏油杰想到刚才那位客人也用这种布料遮住了眼睛,他摸了摸布料,微微感觉有些热。那位客人眼睛上的,应该与他的是同一根。

老板将他重新带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他站在原地,直到那位客人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放到一个柔软的部位上,再拉着他慢慢往里走。

夏油杰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两只手一并揉捏着软嫩奶肉,同时脚步也跟着对方前进,只要他稍微慢一些,掌心就会脱离那具诱人的身体。

客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他的双手被对方绑在身后。夏油杰茫然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摩擦他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舌尖探索一番才知道客人把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夏油杰深深吮吸,里面却没有奶水供他解渴,他尽力包裹更多的奶肉进入温热的口腔,可这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完。

他叼着奶头,客人却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不用阴茎插入是对方要求的。如果被迫进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违规。

“不要……”弄了。夏油杰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阴茎已经被对方抓在手里,在宽大的掌心中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充血的阴茎比一般人要粗大,或许会吓到这位客人。

但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还怕离开,反而坐上了夏油杰的腿,也直到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这位客人的身材有些过于高大了。

奶头从夏油杰的嘴巴里溜出来,他要再抬头才能重新把它吃进嘴里,更磨人得则是下身,这位客人用女穴在他的阴茎上摩擦,阴蒂和阴唇纷纷舔过根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丰满的肥屁股像是在吞吃鸡巴似的上下蹭动,太爽了,二人的低喘声在彼此的脖颈处缠绕。

夏油杰的下身湿淋淋,全被骚逼里流的淫水浇透了。他的汗液顷刻将衣服打湿,肌肉涨涨的把黑色背心撑满。好热,交合处也黏黏的,柔软的肉缝张开外唇与阴茎放肆贴合,律动快一些就会吃进去。

他的那根该死的阴茎让客人爱得要命,两人不停地相互用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越来越快,淫水充当润滑,刺激这头巨兽将他们推向深渊。

“呃啊、高潮了。”客人把身体紧紧贴向他,嘴里淫乱大叫,同时穴里涌出大量蜜汁,淫靡气息瞬间又浓厚几分,在房间内荡开。

夏油杰也被这股汁水冲得射精,他的精孔误打误撞抵在穴口,白色精液猛冲,霎时灌了不少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到顶峰的快感如此鲜明,他爽得大脑迟钝,双腿发麻,只有阴茎还在肉缝里缓慢抽动。

许久他听见客人说:“真过分,说过不要用阴茎了。”

“抱歉,我控制不了,也没想到也会射进去。”夏油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他不想影响接下来他们之间的交易。

“你知道这根鸡巴射了多少精液在我的穴里?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过里面,你不仅用了舌头,手指,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客人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很有可能会怀孕。”

夏油杰担心再听下去又要勃起,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怀孕了,我愿意负责。”

这话落下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回应,久到夏油杰以为对方离开了,那客人又发出声音:“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做,当然,我也会给你比今天还要高的报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能服务我,不能找别人。”

“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同意,明天再来这里。”

夏油杰还在品味话语中的含义,直到听见门声一开一合,他才从刚刚那场春梦中醒来。

老板进来,解开布带轻轻放在他的手心,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的报酬在门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夏油杰收拾好,走出门把柜子上的钱袋拿在手里颠了颠,如他朋友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来钱快的路子,而且照今天的经历来看,他十分幸运地遇上了一位身材优异且出手阔绰的长期顾客。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继母皱着眉毛,双手抱臂,继姊妹则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等待他被母亲责罚。

“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赚的钱呢?”

夏油杰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递给继母,女人一把抢过,打开袋子大致数了数里面的钱币,见数量比平时多,脸色这才稍微平缓一点。

“去把家务活做了。还有晚饭,不要忘记了,我们回来就要享用。”继母如此吩咐道,接着把手放在她两个女儿的肩膀上往外走。

夏油杰知道她们拿到钱要出去挥霍了,但他并没有阻拦,要知道跟她们待在一个房间免不了烦人的交流。

他按照继母交代把今天的家务活做了,再把几人的晚饭做好,这才享受自己的独处时间。忙碌了半天身上汗津津的,夏油杰吃完自己那份回了房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澡。

他躺在床上难免回味今天的经历,太美妙又太梦幻了,那具身体的滋味,如果可以,夏油杰还想再尝一尝。

第二天,夏油杰如约而至。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来,这一次老板没再啰嗦,赶紧领着他往房间走。

他们经过了昨天的房间,夏油杰发现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于是问了句:“不在这里吗?”

“客人还在沐浴,说你来了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他们走到最深处,老板为他开了门,里面水汽丰沛,热腾腾的雾气争先恐后往外钻。夏油杰进去之后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偌大一个汤池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三。

“你也下来。”

夏油杰脱下衣服整齐地摆在水池边,接着很快入了水,朝着角落里的客人走去。今天对方带了面具,依旧看不清完整的面容。

夏油杰知道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实面容,但他还是为不能知道面具下的风采感到遗憾。

他游到对方身边,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夏油杰毫不避讳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对方那些性感部位上巡视,接着是手。他贴得很近,轻声跟客人说:“我帮你洗。”

他为对方揉搓背部,手指用力揉出痕迹,一道道红痕落在皮肤上,夏油杰浇了水珠上去,又再沿着脊骨吻了吻,后者被照拂得躯体颤抖,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人想逃,却避无可避。

夏油杰环抱客人的身体,握着对方的手指一并在柔软的胸部上触碰,把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慢慢捏起来,再用拇指和食指搓捻。像昨天一样,这副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客人也加重了呼吸。

要照顾的不止在这,夏油杰握着他的手向下,把女穴左右分开,探几根手指进去,甬道顷刻紧紧包裹这些入侵者,搅住不肯放开。夏油杰盯着水面,这里映照他们二人的影像,透进去却能看到更为香艳的一幕,他越插越深,客人的逼也饥渴吸着手指,却无法满足,有些忍不住了。

他对夏油杰说:“试试插进来吧。”

末了又补充道:“用后面。”

夏油杰不懂他突然松懈原则的原因,只看着他趴在水池边,用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闷道:“我来之前有清理过,应该能用。”

他掰不开,夏油杰则好心帮他将两瓣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那口淫乱的后穴,舌尖却从逼口往里舔,挑逗他的阴蒂,再然后才是被客人清洗后的臀眼。

这里很干净,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甜味,夏油杰用手指也很快插进去搅弄一番,里头肉壁软软的,窄小,很难撑开。“你是怎么做的?”

“用细管子注水清洗,再用按摩棒插进去,那根东西很小,但用来扩张足够了。”

夏油杰把鸡巴抵在他的臀眼上,怀疑道:“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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