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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男保姆的工作:撩s

 

六,男保姆的工作:撩骚

这天以后,范简对荣添好更加苛刻。

生活上不仅事多事杂、事无巨细,变态到要求窗户上不能有灰尘,还要他帮自己在网上撩骚富二代。“我跟你说,不要去看他秀的车、房有多贵,很多都是蹭照,要去看有没有他的生活照,生活照上穿的衣服、皮鞋,佩戴的手表,他所处的环境是个什么环境、高不高档……”

荣添好不能理解:“不是所有有钱人都能从外表看出来的吧,有的十年如一日穿着朴素,生活节俭。”

范简白了他一眼:“你是煞笔吗?那种节俭朴素的人会去包养人?”

荣添好想了一下摇头,范简无语地大声斥责:“?所以我去找那种节俭朴素的有钱人干嘛!他不给我钱花找他有什么用!你不是都知道老子是鸭了吗,这都想不明白?!”

他就要找那种炫耀出来的,质朴低调的有钱人根本不是目标,他是为了从富人身上赚钱,又不是来统计全国有钱人数量的。

“你看好,我来教你一遍。”范简刷推荐的人,看图觉得可以的就点进去看主页,一目十行,手不停地滑动。

荣添好还没看清人长什么样子,范简已经把所有照片、动态浏览完了。

“一般,就那几件华xxx衣服和一辆十几年前的奔驰,穷比。”

“对了,长相还是蛮重要的,那种过于丑的人就不要了,你看,比如说这种。”他刷到一个大鼻头小眼睛的中年男人,脸上的皮肤凹凸不平,黑黄黑黄的。

“看着就倒胃口,长这么丑还出来游荡,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在一群帅哥中间出现简直脏了我的眼。”说着他话锋一转,点进这个人的首页,“不过呢有时候可以点进去看看,万一别人是真有钱、特别有钱,那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人的首页点进去全是他家的翡翠铺子,好几家,才看了几张范简嫌弃的表情已经消失,一抹笑容挂在脸上:“可以可以。”

“然后主动一点,发私信给他,从他发的动态里入手,比如刚刚有个照片是他秀店里的销售柜台,你就问他我也想买怎么挑,请他帮帮忙。”

他前据而后恭、嘴脸变化如此之快令荣添好瞠目结舌,听他妙语连珠地说怎么分辨、怎么筛选、怎么打开话题,这么多门道,这么细的心思,这么重的城府。

“最好发一个照片,我相册里你随便挑一个,都很好钓。”

荣添好看他点开相册,瞬间明白什么叫【都很好钓】,有许多不堪入目的写真,网红感十足的照片,姿态做作,眉眼勾人。

“这张发过去,问【我比较黑,有没有什么不显黑的颜色?】或者是【你看看我的气质适合戴手镯还是项链,不要太女气的,麻烦你啦。】,说话温柔一点,可爱一点,发点表情包。”

对面不一会儿就回复了,回复的却不是关于翡翠的,而是在称赞他长得真好看。

发照片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喜欢看就多发几张,随便选,这都是我专门照来常用的。不过大尺度的等时机成熟再发。”

循序渐进,激发男人的好奇心和探究欲。

范简把手机塞他手里,端起红酒抿了一口,露出很假的单纯的笑容:“现在该你帮我去聊了,你要是成功帮我发展出一个长期金主,第二天就可以走人了。”

“记住,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有精力聊几个就聊几个,我不会嫌多的。”

荣添好把手机还给他,很认真地说:“其余的事我都可以做,但我不做这个事。”

范简没有接,保持着笑容:“啊?那不好意思了,我只有趁物业那边的视频还没有被覆盖去调个监控报警了。”

“我也很好奇呢,你是怎么进到我们这幢还打开了别人的房门的呢?为什么什么证件都没有,很害怕警察叔叔的样子呢?好想知道啊~~~”

荣添好皱了皱眉,犹疑了一会儿后退让一步:“我只负责帮你打个招呼,其余的事我不做。”

范简哼了一声表示同意。他根本没想过让荣添好真的去找富二代,只是通过这种方式去恶心他罢了。

令荣添好苦恼的是,他已经降低频率去私聊别人了,可还是有许多人刷到范简的首页后主动私聊他。

有的是在吗,有的是直接想邀请出去喝酒蹦迪,有的是两个简短的文字【约吗】,有的是……直接发一张从下往上照的鸡吧图,锐度拉得很高,问:大不大?小母狗来舔。

看的荣添好眼皮子一跳一跳的,见证了物种多样性,生理上有些不适。

他偷瞄了几眼躺在沙发上边吃水果边刷ks的范简,不知道视频里什么事情令他发笑,他笑得脚都抬了起来。

这人极其物质没素质,爱慕虚荣、势利眼,温柔和甜美都是装出来的,这些网络上一口一个叫他宝贝的人真要了解以后,还会喜欢他吗?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只看外表不看内在。

“看什么看!”范简察觉到他的目光,把吃到一半的苹果块扔到他头上,很讨厌被low逼打量的感觉!“等会出去吃饭,我要去逛街,你给我拎东西。”

“哦。”

到了时间,他依旧不管荣添好吃没吃晚饭就让他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商业中心买买买。

好多店的sa看到范简自带“保镖”,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都十分主动殷勤。

结果一聊天发现对方说的尽是大白话,脾气不好,事儿精,不懂装懂,sa稍微表情没控制住就扬言要投诉。

钱是赚了,屎也是真吃了。

逛了一晚上,范简越逛越兴奋,恨不得把整个商场都买下来。大包小包都是荣添好拎,这种强度,饶是有力坚韧的手掌也被袋绳勒到发白发紫。

七,被双飞玩烂的鸭子

买了十几袋东西,接下来的几天范简就在家里捯饬自己,各种搭配各种调整。毫不夸张,客厅的地上、沙发上、电视机上、桌子上……能放东西的地方全都堆满了各种衣服、配饰、鞋子。

“还要这样堆多久,很不好走动。”荣添好从来没见过有人的家里脚都没地方放,衣服堆成了几座小山。

“等我搭配完了一起收。”范简看着镜中的自己,做出几种动作看适不适合,他好像不是很满意,直接脱掉找新的。

脱完衣服后还专门面向荣添好秀自己的身材,自恋过头:“怎么样?没见过条件这么好的鸭子吧?哦,忘了,你可能穷得都没办法考虑这些,还在为苦命的生活奔波。”

荣添好无语。

其实范简的身体是很有看点的,他健身练出了薄薄的肌肉,比例很好,长手长脚,一双大长腿十分吸睛。在床上他很多时候靠这双腿夹住对方的腰,衔得死死的,直到把对方榨出精来。

皮肤很白,荣添好听他说是后天花钱变白的,白到手、胳膊上、腰腹上的青色血管依稀可见,一般男人颜色很黑的胳肢窝、乳晕他都很浅。

荣添好没过多看他,最多在他脖子上的草莓印上多停留了一秒,那是上一次他跟西装男做时留下的,现在还有些淡淡的痕迹。

原来吻痕可以留这么久么。他移开目光,艰难地通过客厅去阳台收衣服。

晾完衣服进去,范简没在客厅了,在房间给人打电话。荣添好进他的房间放衣服,范简坐在床边瞟了他一眼就继续柔软地讲电话。

“上次你一个人都让我有点受不了,两个人我恐怕不行……”“啊?要包我一夜吗?可你们是两个人耶……啊!那就行,说好了噢,两个人都要各自给我双份的钱噢~”

荣添好挂衣服的手一抖,瞳孔地震,他听到了什么,两个人包他一夜?两个人?!

范简愉快地跑出去洗了个头个澡,简单画了妆,穿上一身比较休闲日常的西装。

“西装配西装男,绝配~”

本来范简没打算带荣添好的,不过转念一想有点不放心,那两个人是猎艳的时候猎到的,什么都不清楚,互相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连微信都没加,万一他们2v1赖账怎么办?

所以他把荣添好叫上一起,荣添好有些抗拒地上了车,出发之前他很严肃地强调:“我只负责把你送到酒店,你如果要我来接就打电话给你另一只手机,我在家里会听到。”

言下之意是别再恶作剧我了!

范简哪能放过他,把他叫过来就是一层保障,他指责地骂道:“你踏马是来给我工作还我钱的,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话都还没说你急什么急!”

荣添好嘴唇紧抿,双手交叉在腋下,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去了的架势。

“草尼玛你还给老子摆脸色?!”他抓起腿上的包包往荣添好脸上砸,被挡了下来,“我说过让你像上次那样了吗!神经病,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听啊,让你听都还便宜了你!”

他是想让荣添好在大厅里等他,一是怕那两个人提上裤子不给钱,多个人震慑一下,二是3p的话很累,万一回家需要搭把手会很方便。

范简边辱骂边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威胁如果荣添好不去,没收到两个人钱的话全算在荣添好的头上,保姆期会延长到一年。

最终荣添好被迫答应,停好车后他跟随范简上了一楼,看范简轻车熟路地找到柜台先开了房。范简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带着轻蔑和威胁,比了个刀划过脖子的手势后昂头挺胸地进了电梯。

荣添好找了个角落的沙发坐下,身无分文,什么也没有,只能干坐着发呆。

过了半个小时,他看到两个西装男结伴到了前台,提着两个公文包,其中一个是他上次见过的男人。

两人有说有笑地等电梯,进去后电梯门缓缓关闭,楼层显示从1跳2、3、4……

红色的数字不断更替,越来越大,意味着那两个男人离范简越来越近,荣添好的大脑忍不住想象等会他们三个会在楼上的房间里发生什么,范简还会像上次那样叫的很大声吗?

三个人……

荣添好捂住嘴巴,胃里有些不适。

从落日余晖等到华灯初上,再等到夜深人静。荣添好屁股都坐疼了,在大厅里无所事事地溜达又会引起工作人员的注意,难受得慌,他就出去在外面逛了逛。

饿,渴。

无奈他回到酒店大厅去接水喝,倒霉的是没有纸杯了,他只好向前台要纸杯。

之前有同事问过荣添好是否需要帮助,他说在等人,所以前台的女生也知道,她实在是太佩服眼前这个男人了,粗略估计他至少等了6个小时了吧!期间完全没玩过手机,就是发呆、看书架上的杂志。

不知道是什么人让他非等不可。

她热情地接了水递给他,关心道:“先生您等的人还没有下来吗?也许他今天不回去了,您可以先打个电话问一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荣添好婉拒了,同时他也决定再等一个小时,如果范简再不出来他先回去了。

她实在不忍心,再次劝道:“先生我们看您在这边等很久了,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们是真心建议您先尝试联系一下你的朋友……”

叮——

电梯到达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响起,两人边说话边不自觉地看过去,前台小姐瞟到是两个客人后没放在心上,还是劝着眼前固执的男人。

荣添好则是微微睁大眼,那两个西装男下来了!

之前见过他的那位西装男也看到他了,张大了嘴一脸惊讶的表情,他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另一人也看过来。

“哎?是【表弟】啊,哈哈哈,你是不是每次都要跟过来啊。”他嘲弄地拍拍荣添好的肩,指着他鼻子对同伴说:“这哥儿们,楼上那人的【表弟】,上次我给你说听门儿的那个。”

同伴惊奇地笑,冲荣添好竖起大拇指:“牛逼啊兄弟,等久了吧?不好意思啊,我们两个人,时间久了点。”

他们意味深长地再次拍荣添好的肩头,留下一句快上去看看吧就走了。

荣添好看着两人轻快离去的背影,右眼皮突然跳起来。

他加快脚步来到范简开的房,进门灯还是开着的,地上散落着衣服和各式各样的道具,他两步快速走过玄关,待看清床上的一幕后倒吸一口凉气。

“喂!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趴着一动不动,对于荣添好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范简浑身赤裸,屁股和背上被什么东西打出一条条密集的血痕,血痕上滴满了大块大块枣红色的蜡油。蜡油已经干涸,表面发亮,藏住下方的皮开肉绽。

他的手被反手绑在身后,令荣添好反胃的是,在他的两股中间的那个位置,一卷毛巾正塞在屁眼里,荣添好都不能想象这么大卷、这么粗糙的毛巾是什么塞到那个地方的!“喂!范简?范简!”

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荣添好强忍不适把范简翻过来,结果看到比背面还惨的正面。

范简的眼皮被彩色的小夹子夹住根本睁不开,嘴里塞着口塞,胸前跟后背的伤势如出一辙。

更可怕的是他的下半身,被很多一次性橡皮筋缠住,已经软嗒嗒的倒在一遍,颜色都发紫了,像一根放了很久的小紫薯,干巴掉了。

人类的呼吸本能,在范简身上都快感受不到了。

“天啊!”荣添好终究没忍住胃里的翻腾,干呕了几下,深呼吸了几口冲到床头的座机旁呼叫前台:“快!快打120!”

范简被紧急送到医院,经医生检查,范简的肛门里除了有毛巾,还有袜子、打结的装满精液的套套,用空了的润滑瓶。

即使医生见过很多大场面,今晚仍旧被刷新了认知。

他以为是陪同的荣添好干的,发火责骂道:“我见过里面有擀面杖说不小心坐进去的,见过有灯泡的,还见过里面有活体动物的,就是没见过什么都有的!”

“你们这些小年轻,就喜欢搞一些不正常的、变态的,都成年人了,能不能有点脑子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

“闹出人命了怎么办?!那里是用来这样的吗!”

医生滔滔不绝的斥责和质问让荣添好插不上嘴,医生骂完让他滚去缴费。他刚想说没钱,酒店那边打电话过来说让他过去一趟,床上和地上发现了很多现金,请他去清点一下。

荣添好让医生等他一下,拦了辆出租车赶回酒店,又请司机等他。

由于120来了,所有值班的、不值班的工作人员都到岗了,荣添好一进门所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打量的眼神看着他。

酒店一个比较高层的负责人黑着脸把荣添好请上去,一言不发地看荣添好捡钱。

负责人还抖开被子确保没有遗漏,荣添好看着从被子里抖出来的大量毛发,在白色的床单上无比显眼。

这么多头发和阴毛,不知道玩成什么样子才能掉下来这么多。荣添好产生一瞬间的幻觉,被硬生生拔掉毛发的刺痛。

“这位先生,请您转告范先生,他已经被我们全国的所有连锁酒店拉进黑名单,这次还好没有闹出人命,也没有卷入网络舆论,我们不跟他计较,但是,没有下一次!”

虽然说的不是自己,但荣添好依然脸皮发烫,十分尴尬,道歉后赶紧离开了这里,搭乘同一辆出租车回到医院,用酒店里捡到的钱把所有的费用都交了。

坐在冰冷坚硬的医院椅子上,荣添好疲惫地垂下肩膀。

他手机还握着一叠现金,不停思考,为了这么点钱,被虐待成那样值得吗?

范简为什么不能有尊严地活着呢?

第二天下午,范简才幽幽转醒,醒来后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隐秘的部位,疼的钻心,忍不住一阵阵痛喊起来。

他感到有些异常在下面,但首要的任务不是关心身体有什么损伤,而是把荣添好喊过来问:“钱…给钱了吗……”

他的声音嘶哑,声带似乎受了伤,像个老头子发出来的。

荣添好看他这副面无人色的模样却首先问的是钱,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给了,3000。”

一个3000,像是给范简注射了肾上腺素,他差点没坐起来,破锣嗓子尖锐地发出呐喊:“就3000!?…手机!把我手机拿来……”

等在手机上看到有转账的通知他才放下心来,手上没了力气,手机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荣添好捡起来放在他枕头边,范简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身上:“这是医院吗,你送我过来的?”“嗯。”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要静养很长一段时间……”他看了看同病房的人,弯腰小声地说:“你那里裂了,缝了针,前面差点缺血坏死。”

范简难受地闭上眼,两颗晶莹的泪珠滑了出来。

不珍惜不爱护身体,仗着年轻肆无忌惮地玩,荣添好觉得这是他自作自受,并且是一次很好的教训。

可一个前一天还生龙活虎的人现在却虚弱地躺在床上,就在眼前哭泣,没了往日的嚣张,荣添好又产生了一份同情和可怜。

他出言安慰道:“医生说你现在年轻可能没过多久就恢复了,但有些损伤是不可逆的,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范简听了这话,回想起昨晚恐怖的一夜。

他只接触过伪s,譬如有的金主要蒙眼、要铐手、要拿小皮鞭,玩玩情趣他不介意,主动配合,玩下来很增强x欲。

同时圈子里还存在专业玩s的人,他见识过有些s的厉害,特别是那种纯虐人的,实实在在把人当成了狗、当成了一件物品。

对于这一特殊癖好的小圈子他一直是敬而远之,没想到那两个西装男s居然不在s圈里找,跑出来钓鱼。

他们提着的两个公文包里装满了各种刑具!等范简发现时已经跑不掉了,被折磨了几个小时。

叫得越凄厉,求饶得越大声,对方就越是性奋。

昨晚的痛感仍然通过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范简害怕地放声大哭。

荣添好把纸巾递给他,觉得这个时候很适合劝劝他,于是说:“你看你这一行很容易遇到坏人,你教我很多办法筛选有钱人,可没有办法去筛选出好人和坏人。”

“现在你排泄都要挂着袋,值得吗?你干这一行有真心朋友吗?家人会理解吗?要是昨天我不在,你第二天才会被酒店的人发现,谁来照顾你呢?”

“这钱是赚了,还要分一半给医院,真的值吗?”

他说了几句就收,希望范简能好好思考一下,回头是岸。

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根本坐不下去,荣添好无法,只能端着药盆让他微微蹲下进行浸泡,完了还要擦干、上药。

幸运的是其余被鞭打出来的伤开始结痂了,不用天天消毒抹药了

“水温合适吗?”

浴室里荣添好侧端着盆,盆里的液体一股中药味。

范简光着屁股,扶墙慢慢把屁股放进药水里。

“有点烫,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脾气好了许多,遇到不如意的事很少朝荣添好发火了。

“哦,那我加点温水。”

范简站起来,屁股上的药水顺着长腿流到地板上。

刚开始的时候荣添好特别尴尬,都是扭头盯着墙,多几次后就习惯了,他并不会去故意看,偶尔不小心看到赤裸的下身移开目光就行了。

调了水温合适后范简撑着大腿撅起屁股开始泡,他面前的洗手池上摆了个平板看电视剧。

荣添好这么举着盆,一举就是20分钟。

泡完后就着这个姿势,荣添好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臂再给他擦干,说是擦,其实没办法擦,只能用用纸巾蘸干,一点一点的吸干。

这一步荣添好必须要弯下腰看是否干了,否则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会感染,过程中还不能图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范简已经意识到不妙,想在被甩前要笔分手费:“哥,咱好聚好散行不?我跟了你还是有一年半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你不能这样没一点表示就要跟我分啊!”

俗话说男人的钱花在谁身上就说明他喜欢谁,已经不喜欢范简了,怎么还会给他钱呢?

“你住老子的房子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当分手费?”

范简惊了,给小情人配房不是常规操作吗,怎么还能折合成分手费?!

“我说大哥,您也太抠门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抠?!这能算分手费吗?你打发叫花子呢?!”

金主轻蔑地笑了:“你以为你算几根葱?你不就是一条在老子面前摇尾巴求我给你钱的鸭子?不是老子让你住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到处吃吃吃、买买买?”

“我操尼玛!”范简瞬间被点燃,金主认识他蛮久了,骂起架来句句戳他的肺管子,范简也挑最狠的话奉还回去。

金主被他狗急跳墙、不识好歹的模样激怒了,两人在电话里来来回回问候对方母亲。

“范简我艹泥马!”

“草泥马!”

“草泥马握草你码了个比的!”

“草泥马!嘴巴放干净点艹你码比的!”

……

厨房里的荣添好只觉得耳朵都快炸了,听了至少一分钟高含妈量的脏话,他默不作声地拉上门,在清净中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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