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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螺丝钉男保姆哪里需要往哪安

 

没住多久范简出了院。

他现在饮食要特别注意,清淡营养,吃流食最好,即便荣添好十分注意了,范简上厕所时仍然会发出一阵阵鬼哭狼嚎。

下面的伤口每天要坐浴、上药,可他下面还未完全愈合容易撕裂根本坐不下去,荣添好无法,只能端着药盆让他微微蹲下进行浸泡,完了还要擦干、上药。

幸运的是其余被鞭打出来的伤开始结痂了,不用天天消毒抹药了

“水温合适吗?”

浴室里荣添好侧端着盆,盆里的液体一股中药味。

范简光着屁股,扶墙慢慢把屁股放进药水里。

“有点烫,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病,他的脾气好了许多,遇到不如意的事很少朝荣添好发火了。

“哦,那我加点温水。”

范简站起来,屁股上的药水顺着长腿流到地板上。

刚开始的时候荣添好特别尴尬,都是扭头盯着墙,多几次后就习惯了,他并不会去故意看,偶尔不小心看到赤裸的下身移开目光就行了。

调了水温合适后范简撑着大腿撅起屁股开始泡,他面前的洗手池上摆了个平板看电视剧。

荣添好这么举着盆,一举就是20分钟。

泡完后就着这个姿势,荣添好活动活动僵硬的手臂再给他擦干,说是擦,其实没办法擦,只能用用纸巾蘸干,一点一点的吸干。

这一步荣添好必须要弯下腰看是否干了,否则还没有愈合的伤口会感染,过程中还不能图快,弄痛了范简还是会骂他。

肛门一圈仍然红肿着,还有些外翻,使范简的股缝不能闭合。

荣添好瞟了一眼哪里有水迹,然后马上移开目光用纸巾覆上去吸干。

擦干了,他取出像子弹形状的褐色药丸,对范简说:“要塞药了,你忍着点。”

范简有些害怕,因为塞药是这里面最疼的一步。他电视也不看了,手抠住洗手池边缘叮嘱:“你轻点知道吗!”

轻点怎么塞得进去。荣添好心里这么想着,把尖尖的一头对着菊心,手转动着往里塞。

“啊~!!”

不知情的人要是看到这一幕肯定会觉得很香艳,范简叫这么大声肯定很爽吧——实际上是痛的。

“轻点、轻点啊~!疼疼疼,停一下停一下!!”

火辣辣的疼从那个地方传递到四肢百骸,范简此刻简直宁愿再做一次手术都不要被塞药了。

之前他喊疼荣添好停下来过,怕弄疼他,那次塞了半个小时都没塞进去。现在他不会了,范简喊再大声、再用力掐他他也不会停下来,要一鼓作气把药丸塞进去,长痛不如短痛。

屁股和菊穴疼的抽搐,可本能地吞着外来的物品,熟能生巧,荣添好很快就塞进去了。

由于这次塞的过程过于丝滑,他的指头不小心触碰到了穴芯,菊穴以为是药丸一起把手指吸了进去。

指头的粗糙,穴内的柔软令两人都感到了异常,不约而同地对视。

范简余光看到了荣添好的手指真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瞬间发怒:“操!伤员的便宜你他妈都占!”

荣添好赶紧抽出手指解释:“我没有!是推入的速度太快!”

他忍不住揉搓手指,指尖被吸进狭窄肉腔的触感十分清晰,他想赶快搓掉。

“艹你吗了个比老子让你轻点停一下你不听,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是我没提醒你吗!”

荣添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由于他确实碰到了觉得很抱歉,只能强调自己不是故意的。

范简翻了他一个白眼,边骂边出去了。

几天过去,范简的伤有了明显的好转,同时他的低素质、暴脾气也回来了。

等他伤好的七七八八,第一件事是打电话骂那个西装男。

他们两个把他害惨了,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可由于菊花的伤势不管说话或者动作都不能太大,所以一直忍着的。

对方把他拉黑了,他就在圈子里的各种平台发帖,有些支持的,有些却私信跑来问西装男的联系方式,说自己就喜欢手黑的。把范简气得不轻,顺带着一起骂了。

酣畅淋漓地在网上喷了一个多小时,范简又累又畅快地躺在沙发上。

“水电气的费用什么时候交?快停了。”荣添好腰间系着围裙,给他端来切好的水果。

提到要交钱范简心里不爽:“急什么急,不是还能用吗,烦死了,你是水电厂的吧!”

经荣添好这一说,他恍然发现金主很久很久没跟自己联系了,目前还没有找到下家,他可还不想把摇钱树送走。于是打电话过去,清清嗓子准备演戏。

打了几通金主才接,范简烦躁不已,呛道:“哎呀,哥哥大老板就是忙啊,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不知道是忙工作还是忙什么啊~”

金主已有在追求中的新欢,对这种脾气不好的旧人早已没有耐心:“没事就挂了。”

“哎哎!”听口吻范简已经意识到不妙,想在被甩前要笔分手费:“哥,咱好聚好散行不?我跟了你还是有一年半了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哥你不能这样没一点表示就要跟我分啊!”

俗话说男人的钱花在谁身上就说明他喜欢谁,已经不喜欢范简了,怎么还会给他钱呢?

“你住老子的房子住了这么久还不够当分手费?”

范简惊了,给小情人配房不是常规操作吗,怎么还能折合成分手费?!

“我说大哥,您也太抠门儿了,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抠?!这能算分手费吗?你打发叫花子呢?!”

金主轻蔑地笑了:“你以为你算几根葱?你不就是一条在老子面前摇尾巴求我给你钱的鸭子?不是老子让你住好的吃香的喝辣的你能到处吃吃吃、买买买?”

“我操尼玛!”范简瞬间被点燃,金主认识他蛮久了,骂起架来句句戳他的肺管子,范简也挑最狠的话奉还回去。

金主被他狗急跳墙、不识好歹的模样激怒了,两人在电话里来来回回问候对方母亲。

“范简我艹泥马!”

“草泥马!”

“草泥马握草你码了个比的!”

“草泥马!嘴巴放干净点艹你码比的!”

……

厨房里的荣添好只觉得耳朵都快炸了,听了至少一分钟高含妈量的脏话,他默不作声地拉上门,在清净中做饭。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看起来很商务范。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盒盒盒,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啧,范简你踏马要干嘛?”金主不耐烦地靠在沙发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弄翻了上面的酒杯,“老子说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盒盒盒盒~x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你一说滚我就滚了,还找到了我亲爱的。”他转头去看荣添好,荣添好听懂了原来他是话中的亲爱的,身体僵住,目视前方不回视他。

范简恼怒他不配合,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荣添好这才与他“甜蜜”对视。

金主知道他很贱很没底线,被舞到面前恶心极了,他也抱住身边的小情人,假意祝福:“是吗,那恭喜你了,不知道你这亲爱的是不是年轻有为,能不能给你真金白银噢。”

他的新人比荣添好懂事多了,立马维护金主的面子撒娇说:“x总~~~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卡只给我刷吗?”

“宝贝儿,就是只疼你只给你花钱,有些人我都甩了还上赶着过来,估计是没钱了,心里不舒服。”

范简被阴阳,装也不装了,冲着那个新人直接说:“你现在别得意,你以后也会被甩!”

新人笑笑:“我才不在乎以后,我只在乎现在,x总厉害又大方,我哪里留得住他,只希望现在他能跟我一起玩玩就好了~”

都是在圈里混的,身段低不要脸最基本,范简也是同种方式出来的,但现在他是得不到利益的那一个,破口大骂:“你这个绿茶婊,装你麻痹,你就是个为了钱卖屁眼的,你以为你多高贵?!”

“哎呀,我哪里觉得我高贵了~你这人好烦啊,我们x总已经厌烦你了不要你了,你还缠上来,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就要喊保安过来了啊~”

“你踏马!”

两个人开始互扯头花,指着对方鼻子你一句我一句,金主本来心情被破坏,看到这一幕乐了,点起烟欣赏两个鸭子互吵戏码。

越过两人,他看到范简的新欢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笑哼一声抽起烟来。等吸完一根两人还没吵完,他站起来推倒范简:“有完没完了,烦死人了。”

然后搭着新人的背走了。

范简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来往的人踩到手,他把怒气撒在那些人头上:“草泥马狗眼睛啊?!看不到人啊?!踩到老子手了看不见啊?!”

等他起身看到置身事外的荣添好后气不打一出来,数落起他的不是:“你踏马也瞎了吗?!是根木头吗?!不帮我说话也不帮我拦着,让你配合配合配合你听不懂吗?!”

可怜的荣添好,接下来又要成为某人的出气筒。

范简分手费没要成直接被拉黑,他把房子里的电视、酒柜砸如烂泄愤。

“草泥马比的low逼!一分钱都没给我,让你嫖了这么久,祝你他妈下半身阳痿!早泄!梅毒!艾滋病!艹你码的!”

还在气头上呢,一个酒吧的营销熟人发了段视频给他,问:x总换掉你了?

打开视频一看,他金主正搂着一个妖艳贱货调戏。范简是得理不饶人的,更何况他现在不得理,更不会饶人。

于是他火速化妆捯饬头发,穿上最贵的衣服,拎上最贵的包,路过客厅正在打扫的荣添好,抬脚踢飞他手中的扫帚说:“别他妈扫你那个逼地了,给老子开车去个地方。”

荣添好好脾气地扶起扫帚,听话地开车去到了金主在的酒吧。本来范简想让他等着,但又怕自己等会一个人镇不住场子,斜眼打量了荣添好一眼。

荣添好板寸,长得很商务,穿件黑衬衣亮灰西裤,腰间一根范简不用的gg金色logo皮带,一身金融班味,那张脸和发型真没倒腾的必要。

“你长得还怪省心的。”

“?”

“下车跟我走。”

从停车场走出来,他趾高气扬地为荣添好科普:“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知道,你让我定位的酒吧。”

“去过酒吧吗你?进去后别东装西望,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显得你很没见识,丢我的脸。”

“哦。”

两人进到酒吧,由于临时去的,卡座和散台已经没有了。范简不是真的要喝酒,他就是要去看看金主的新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顺便当众问金主要分手费。

金主的卡座很好找,他刚走两步刹住脚,看着身边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他计上心头,回身对荣添好露出明媚轻盈的笑容然后伸出手。

荣添好不明所以,从他手里接过包,发现范简还是那么笑着,但嘴巴动了两下冒出脏话:“你是煞笔吗,过来挽住我!”

“…”荣添好投以疑惑的眼神,认为自己听错了。

范简啧了一声,一把拉过他挽住,把他拉下弯腰在耳边说:“你踏马再露出这种煞笔表情就给老子滚出去,挽着我,亲密点,等会配合我知道吗?”

不等荣添好反应,他拉着他就往金主的卡座面前大步走去。

“啊呀,好巧啊,x哥,你也在这喝酒啊?”

金主听到熟悉的声音表情瞬间沉下来,等看到范简笑吟吟地依靠在一个年轻的帅哥身上更加不爽,这贱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男的?

金主身边的新人一瞬间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一股子火药味,他接话打破局面:“x总,您朋友啊?”

“哦呵呵呵,我跟你x总的关系可不止朋友噢~”

“啧,范简你踏马要干嘛?”金主不耐烦地靠在沙发背上,把脚搭在桌子上,弄翻了上面的酒杯,“老子说让你滚你听不懂人话吗?”

“呵呵呵呵~x哥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你一说滚我就滚了,还找到了我亲爱的。”他转头去看荣添好,荣添好听懂了原来他是话中的亲爱的,身体僵住,目视前方不回视他。

范简恼怒他不配合,在背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荣添好这才与他“甜蜜”对视。

金主知道他很贱很没底线,被舞到面前恶心极了,他也抱住身边的小情人,假意祝福:“是吗,那恭喜你了,不知道你这亲爱的是不是年轻有为,能不能给你真金白银噢。”

他的新人比荣添好懂事多了,立马维护金主的面子撒娇说:“x总~~~你不是说只有我一个,卡只给我刷吗?”

“宝贝儿,就是只疼你只给你花钱,有些人我都甩了还上赶着过来,估计是没钱了,心里不舒服。”

范简被阴阳,装也不装了,冲着那个新人直接说:“你现在别得意,你以后也会被甩!”

新人笑笑:“我才不在乎以后,我只在乎现在,x总厉害又大方,我哪里留得住他,只希望现在他能跟我一起玩玩就好了~”

都是在圈里混的,身段低不要脸最基本,范简也是这么出来的,但现在他是得不到利益的那一个,破口大骂:“你这个绿茶婊,装你麻痹,你就是个为了钱卖屁眼的,你以为你多高贵?!”

“哎呀,我哪里觉得我高贵了~你这人好烦啊,我们x总已经厌烦你了不要你了,你还缠上来,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就要喊保安过来了啊~”

“你踏马!”

两个人开始互扯头花,指着对方鼻子你一句我一句,金主本来心情被破坏,看到这一幕乐了,点起烟欣赏两个鸭子互吵戏码。

越过两人,他看到范简的新欢皱着眉头往后退一步,笑哼一声抽起烟来。等吸完一根两人还没吵完,他站起来推倒范简:“有完没完了,烦死人了。”

然后搭着新人的背就走了。

范简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地上,被来往的人踩到手,他把怒气撒在那些人头上:“草泥马狗眼睛啊?!看不到人啊?!踩到老子手了看不见啊?!”

等他起身看到置身事外的荣添好后气不打一出来,数落起他的不是:“你踏马也瞎了吗?!是根木头吗?!不帮我说话也不帮我拦着,让你配合配合配合你听不懂吗?!”

可怜的荣添好,接下来又要成为某人的出气筒。

受了这波气,范简招呼都没打出门旅游了几天,还好之前买的菜没有吃完,否则荣添好只能饿肚子了。

旅游回来后的范简心情好了不少,在家躺了两天修图更新了一波社交媒体。

正与来私聊的各种人聊天呢,门外响起动静,有人在开他们的门锁,不断响起指纹错误、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小偷试图开锁?!

范简到门口看了眼猫眼系统,只看到一个蓝色的影子进了电梯,他有些警惕,跑到阳台叫上荣添好,躲在荣添好背后让他开门,门一开什么都没有,只看到电梯正在往楼下走。

“卧槽,是不是小偷来踩点?”

“应该是走错门了。”荣添好说,“这小区安保很好。”

范简白了他一眼:“是吗,那怎么把你这个可疑人员放进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口又响起开锁声,还有谈话交流的声音,然后门就被拍响了:“开门儿,物业!”

“干嘛呀!”范简扔下手机又看了眼猫眼系统,两个保安和一个身穿蓝色裙子的中年女性在门口。

“谁啊?!吵死了能不能轻点?!”他手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忽然听到那位女性惊奇地跟保安说:“这是我的房子呀,怎么里面会有人住的呀?”

范简吓得立马缩回手从猫眼往外看,他没有见过金主的老婆,这个女人难道是金主的老婆?!

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金主不是说他老婆已经把这里的房子忘了吗?!等等等等!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现在怎么办?!

由于他刚刚出了声,门外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在了。

一个保安持续拍门喊开门,另一个保安则同样疑惑地与金主老婆交谈:“是吗?这里住了个年轻的男人,他说这是他的房子,傲的不得了哟,经常投诉我们。”

“啊?怎么搞的呀?怎么会住进别人呀?我老公给我买了很久了呀,我一直没想起来呀。”

荣添好见范简不开门,问道:“怎么了?”

范简连忙嘘他,紧张的不得了。

“快开门!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房子的主人来了,你最好快点开门解释清楚情况,否则我们就要报警了!”

“靠!”范简小声低骂。

金主老婆有些生气了,也拍了两下门:“我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房子的密码、住着我的房子,快点把门给我打开呀!”

眼见他们真的要报警了,范简急得团团转,他拉住荣添好说:“等会我藏到房间里,你去开门,就说我不在,你只是帮忙的,不知道发生了事。”

“啊?”荣添好没想到他会把这样棘手的事情直接推到自己头上,范简说完就溜回房间。

门外的催促让荣添好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他为什么会遇上这种人啊!

没办法他只有硬着头皮开门,金主老婆已经打通了110说了情况。

“你谁呀?!怎么在我的房子里的呀!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房子呀!”

荣添好局促地握紧拳头,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反而是保安看到他解了围,对金主老婆说:“不对不对,女士,不是这个人,是另外一个年轻人。”

“什么呀!你们怎么搞的呀?到底住了多少个人呀,你们物业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呀!”

物业也着急:“小伙子啊,你是谁啊?那个很凶的小年轻去哪儿了?!”

他们审视质疑的目光让荣添好压力很大,自己此时就像一个小偷一样,偷了别人的东西被当场抓包。

非常难受。

他脸都羞红了,说话没有底气,解释自己是雇来的保姆,雇自己的人不在家。

这话金主老婆可不信,雇这么年轻的男保姆?!她怒气冲冲地进到房间里到处逛,发现里面的生活气息很重,都不知道住了多久。

三个人轮流像机关枪一样对荣添好输出质问,荣添好低着头恨不得转进地缝里,连连道歉。

在他这里没得到半点有用的消息,金主老婆生气地跟金主打了电话,描述了事情让他过来一趟,被金主以工作忙为由搪塞过去了。

废话,就是他故意透露的消息让她回忆起来撵走范简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怎么会亲自趟这趟浑水?

金主老婆在主卧里巡视一圈,发现这人用的都是名牌货,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这种人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本来还怀疑她老公在外面有人了,一看衣柜全是男装,瞬间打消怀疑。

她和保安在沙发上等着警察过来处理这件事,阳台上晾着的床单被劲风吹的朴朴作响,荣添好就像那单薄的床单一样,等着被暴风雨审判。

金主老婆郁闷的去到阳台上透气,保安们跟出去安慰她。过了一会儿荣添好听到走廊那有声音,转过头去看到范简探头出来在问人呢?

他眼神指了指阳台。

范简轻手轻脚走出来,偷偷朝阳台看了眼,压低声音说:“等会我跑出去,你去把他们拦住。”

荣添好不动弹,范简急躁起来:“去啊!”

两人相处了一段时间,如果他对荣添好有一丁点尊重和了解,而不只当他是个保姆,自然会清楚荣添好的为人。

荣添好怎么会帮他呢?

范简狗急跳墙,气愤地把荣添好往阳台那边推,然后冲到门口逃走。防盗门开门声巨响,惊动了阳台上的三人,马上跑过来抓人。

范简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

十,卑劣小鸭人被正宫打

范简被抓还一副我占理的模样:“别碰我!别碰我!再碰我我报警了!”

保安就气笑了,怎么有人这么臭不要脸啊?

“不好意思,这位女士是房子主人,不用你报警,她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

“报了就报了,以为我很怕吗?你们什么眼神?你们只是一群臭打工的,神气什么?”

“嘶——你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呀?你住的我的房子你知道不呀?你怎么回事的呀?”

范简看都不看金主老婆一眼,抱着手一副别惹我的样子,内心对金主老婆作出评价:老,丑,是同妻都不知道,还加个蠢。

警察来了,把众人带到楼上房子里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范简进行了审讯,范简闭着眼什么都不说。

警察厉声厉色:“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可以逃避,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入侵,是犯罪行为,我们可以依法对你进行行政拘留!”

范简又不是没蹲过局子,只要不是刑事拘留他都不怕。重要的是他不能说这是金主给他住的,不然在圈子里传开他的名声就臭了,很难再抱到大腿了。

警察与范简说了很久都得不到回应,立马清楚他是根难啃的骨头,准备把他和荣添好带回警局。

金主老婆冲警察道谢,丧气地说:“以前只当新闻看的,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要是他有难处,没有地方住才住到我的房子里我其实都不会追究的,人嘛,谁没有低谷的时候呀。”

可是她看到范简满屋子的奢侈品和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被气到了,完全没有触发同情心,只想了解真相,守护自己的利益。

“麻烦你们了呀警察先生,唉,要不是我老公昨天提醒我在这边还有套房子,我压根儿没记起来,还不知道要被他偷住多久。”

这话瞬间让范简瞪大眼,冲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臂大声问:“你说什么?!你说你老公让你过来看的?!”

“啊!你干嘛呀!”

警察赶紧把他按在墙上控制住,范简这才知道是前金主在整他,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你老公?哈哈哈你老公让你过来的吗?

金主老婆不懂他为什么刚刚那么淡定现在这么激动,生气地说:“怎么了嘛!你认识我老公?”

“盒盒盒盒,那你知不知道是你老公把房子给我住的啊哈哈哈!”

范简被按在墙上,脸都变形了,他使劲把脸翻过来,面目扭曲地盯着金主老婆,要看她的反应。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荣添好预料到范简要干嘛,站在中间挡住范简的视线,难得有些责备和急切:“你冷静一点!接受现实我们好好认错改正,不要一错再错了!”

“呃?”范简惊掉下巴,没想过这种时候荣添好会站出来帮着别人,还来指责自己?!

“这位女士,实在对不起,我们做错了事情我们会赔偿你,警察先生,我们走吧。”

他的彬彬有礼衬托出了范简的蛮横无理,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范简恼羞成怒:“荣添好你踏马算哪根葱,草泥马的还来教训我?!”“这位先生,请你注意你的用词!”警察扭送他出门,范简拼命挣扎。

“你老公是个同性恋!他包养了我让我住这里,他说你不记得这边有房子所以让我住,我住了有一年多了,你去问物业是不是吧哈哈哈!!”

金主老婆像被电击般愣在原地,楼道阴冷的风从小腿处吹过,凉意像蜈蚣爬上她的身体,她嘴皮子哆嗦:“你、你说什么…”

“你老公是gay是同性恋!老子是鸭,他包养我,一个月给我一万五!我们才分手不久,他分手费都没给我哈哈哈!他报复我,给你说了这边的房子,就是为了让你撵走我让我难堪!”

“煞笔女人,当同妻当了几十年都不知道哈哈哈哈!你老公艹过几百个男人的屁眼了哟~”

金主老婆忍无可忍,挥舞起手中的包砸打范简:“你胡说!你胡说!你个卑鄙小人住我房子,还要给我老公泼脏水!”

她气急攻心,下手完全不知轻重,旁边的警察都被她不小心波及了。

范简被打不甘心地想要还击,一直在挣扎:“你这疯婆子对老子动手?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警察怎么搞的,老子被打不帮我、抓着我让我被打,还有没有王法啦!”

“你到底是什么人,满嘴脏话,胡说八道,住我的房子还这么不讲理!”

“老子才没胡说!你老公叫xxx,在城东搞xxx的,你们有两个女儿,他身份证后四位是2576,去年他去西x出差,我还跟着去了!”

范简被打边躲边泄露更多的事。

“范简!”

“闭嘴!管你踏马屁事!”

“别打了别打了!”

“小心小心啊!头,哎看着脚下!”

“啊啊啊!!!你骗我我老公才不是同性恋!”

……

范简持续描述的话语如同侵蚀人心的毒药,无形却致命。

荣添好的呵斥,保安和警察又要制服住范简又要护着他不被打,女人痛苦的大喊大闹……整个场面乱成一团。

………

………

女人失魂落魄地跟到了警局,哭了一个多小时。

她不再年轻,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了,没多久就接受了现实,挂着泪痕跟范简进了调解室。“我可以不起诉你,但你要告诉我关于他性取向的事,还有你知道的所有事。”

荣添好坐在范简旁边,抢先一步说话:“这位女士,我觉得有些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不!我就要知道全部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好!”

范简抠着指甲,置身事外似的,轻蔑地来回看两人,感觉在看电视剧。

矫情。

“别人想知道,关你什么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善良啊?”

荣添好叹了口气,豁出去一般劝道:“您的年纪…让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其实我也是一个同性恋。”

他这句话成功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他是同性恋?!

回想起这段时间的相处,范简觉得背后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艹!你踏马!你是同性恋你不说,你占了老子多少便宜?!?!”

荣添好没有理会他,真诚地对金主老婆说:“我…我向我妈妈坦白了这件事,她当时也像您一样痛苦,想要知道来龙去脉,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我以为告诉她是一件好事,什么都说了。”

“可最后…我发现,我错了。”荣添好有些难过地深吸一口气,眼眶发红,“她知道了以后更痛苦,跟我说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件事,已经骗了她二十几年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

金主老婆捂住嘴,呜咽不断,她现在非常能与荣添好的妈妈共情,她悲伤地掩面哭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这样……”

“为什么你们放着女人不喜欢会喜欢男人?呜呜呜呜!”

范简完全没被这伤感的气氛感染,听到她的话后感觉被当作了异类,非常不爽:“喜欢男人怎么了?谁说男人一定要喜欢女人?我天生就喜欢男人,怎么样了嘛!”

金主老婆哭的更大声,荣添好责备地看向范简,范简扬起下巴:“看什么看,你隐瞒性取向我还没找你算账,上次你给我上药是不是故意把手伸进去…唔!”

看他实在是煞风景,毫无同情心,荣添好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事情的结果是荣添好劝住了金主老婆想要知道全部的想法,让她好好保护自己和自己的利益,趁早与丈夫离婚。

而范简被释放了,因为金主老婆根本无心管他,算是调解了,给他三天时间搬出房子。

十一,爆发矛盾后被c的鸭子

事情发生后在小区的保安里传开了,大家都觉得很解气!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的人没想到是个卖屁股的鸭子,所有人都呸一口。

当事人很快就回来了,与保安想象中事情暴露后范简会夹着尾巴做人不同,他还是那么趾高气昂,命令他们开门。

没人动。

范简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什么人都敢在他头上踩一脚!

他直接插腰在小区门口破口大骂,指着保安的鼻子辱骂:“你们这群没文化的臭打工的傲什么傲?老子物业费没交吗?拿了钱不做事就把老子的钱吐出来!”

“一群社会败类!只能当保安!你们的子子孙孙都是当保安的命!”

有看不惯他的保安跟他互呛,一个一个骂不过来,范简直接开范围大招,逮着他们保安的身份羞辱。

由于来往的人很多,有的保安以大局为重,开了门让荣添好赶紧带人走,荣添好拖着咄咄逼人的范简进去。

“放开!”范简甩开他的手,“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谁家雇了你倒八辈子霉!”

他喘着粗气上了楼,自顾自地发泄,把能看到的东西全摔了。

荣添好等他发泄了一会后,插话问:“哪些东西要打包?”

范简甩了他一记冰冷的眼刀子,开始追究荣添好的过错,他手指用力地戳其胸膛问:“同性恋?骗我很好玩?”

“让你帮我拦着你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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