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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无猜终

 

没有时间让攻沉湎于悲伤,受的情况不容乐观,而更糟糕的是,医生检查发现受在长时间的轮奸中怀孕了,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只知道一定不是攻的。

攻想拿掉这个孩子,受的身体经不住生一个孩子的折腾了,他发誓不是因为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嫉妒,他不配,他没有资格,但是一直没有反应的受,在听到攻对医生说要流掉他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突然挣扎大哭起来,受似乎是不愿意拿掉孩子,他好像因为这个孩子涌出几分活力,对医生说这是他和爱人的孩子,求医生救救他,说攻要杀他和他的孩子,面对无奈看着他的医生,受的情绪愈发激动,崩溃之下甚至耳朵和口鼻都出了血,医生不得不给他打了镇定剂才缓下来。

受难得的反应让他们意识到这可能是受恢复的契机,攻不得不暂时放弃拿掉孩子的想法,而是开始每天用孩子的话题和受交流,但是受再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的反应,直到那天,受在攻说话的时候表现出显而易见的焦躁,攻一开始啥也没意识到,还在喋喋不休,直到信息素警报器发出声音提示oga信息素超标,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受应该是发情了,但是他什么也闻不到,oga被彻底标记后信息素的味道就只有标记他的alpha能闻到,攻不死心地想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受,但是之前没有标记可以安抚受的信息素此时再起不到任何作用。攻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医生过来,委婉地轰走了他,医生给受注射了一只抑制剂暂时稳定情况。

医生对攻说,抑制剂只是暂时的,受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需要尽早得到他的alpha的信息素安抚。攻听着医生说的话,一句一句直往他脑子里钻,他从未像这一刻深切地意识到他已经不是受的alpha,是他自己弄丢了受。

攻把彻底标记受的那个a绑到了医院,强行从他的腺体提取出信息素,做成制剂注射给受稳定了情况。攻松了口气,他把那个alpha扔到了医院另一间病房,吩咐人看住他,便离开了,攻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想一想办法,这个a始终是个隐患。

可能受奄奄一息病弱的样子太过深入人心,谁也没料到,他居然绕过看护他的人循着信息素的指引找到了那个a的病房,攻赶来的时候受正趴在那个a身上亲他的眼睛,嘴巴,还在开心地笑着,攻想,他有多久没见过受的笑容了呢,他看着面前的场景有些恍惚,好像当初也有这么一个少年,笑弯了眼睛来亲他。医生说,o会不自觉地爱上彻底标记他的那个a,是生理本能,无法违逆。

受沉浸在了他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中,那个梦里,他和标记他的a从小一起长大,他们相爱,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他怀了他的孩子,他们即将过得很幸福很幸福,一切都是美好的,唯一奇怪的是一个陌生人好像要打掉他的孩子,他害怕极了,还好很快,他找到了丈夫,丈夫身上的味道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不管何时何地,他都会爱上拥有这个味道的人。

受消耗的精力太大,昏睡过去了,醒来后他看到丈夫变得不太一样了,像是去整了容一样,但是身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样的,他没有觉得有丝毫奇怪的,开心地扑上去抱住了丈夫,在他怀里撒娇,絮絮叨叨说孩子生下来要怎么怎么样,他的丈夫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一句一句地应和他,在他露出笑容的时候俯下身来吻他,他说累了后丈夫像抱孩子一样抱起他,他的头靠在丈夫的脖子上,在腺体上闻到了一丝丝血腥味。

受家里比较富裕,虽然父母去世的早,他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印象,家里事都是身为alpha的哥哥在管,哥哥是个很优秀的人,他把家里的生意发展的蒸蒸日上,他很宠爱身为oga的幼弟,说一句捧在手心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为过,把受养的单纯不知事又胆大包天爱闯祸,就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

和被宠坏了的坏脾气不同,受天生一张笑脸,有一对醉人地酒窝还有可爱的虎牙,而且受和一般的oga不一样,因着热爱运动喜欢锻炼地缘故,体格健壮,肌肉发达,宽肩窄腰,有饱满的胸肌,总之是个看上去就高大,结实,有力量的男人,虎牙和酒窝又为他平添了几分俏皮可爱。

攻是一个哪怕受的父母还在也要仰望的存在,无论家世权势还是财富他和哥哥都难以望其项背,这样的大佬a本不是受能够接触甚至产生妄念的,但受在一次宴会上对攻一见钟情,无他,攻有着极其出色的皮相,传闻甚至有人色迷心窍胆大包天地调戏攻被攻一枪打死,不仅仅有着好看的相貌,攻各方面都很出色,那次宴会在主人家庄园射击打靶游戏,射击是受很喜欢且擅长的项目,他在宴会上和那些少爷小姐比试从没输过,但攻轻描淡写就胜了他。可能是慕强心理加上攻的容貌,受迷恋上了攻,他偷偷收集攻以前的资料和东西,想要了解攻,从资料里他更深地认识到攻的强大,优秀。随着了解的深入,他一次比一次更爱攻,并且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陷了进去。

可攻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他跌跌撞撞地追着攻的脚步,在每一个可能见到攻的地方等待,他为此还求着自己的哥哥帮忙探听攻的喜好,哥哥觉得不妥,也敏锐地感到危险,他认识攻这个阶层的人,他们优秀归优秀,就像一头野兽一样,不遵守规则,没有人的同理心,全凭自己的喜好做事。但他拗不过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弟弟,最终还是妥协了。

受是一个可爱的小笨蛋,他,源源不断地人涌上去试图讨好小小的oga孩子,但几乎没有人成功,除了你。

对于年幼的你来说,oga几乎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你紧紧地抓住他,不想溺亡在七岁的池子里,不想掉进更深的海里。

为了更长更久地留住oga,你甚至策划了一场意外,你充当英雄的角色,舍身救了他,没有人怀疑你,你为了救oga差点死去,而且没人会想一个不到十岁孩子能有如此缜密的计划和思维,还如此成功的实行,连你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运气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你成功了,收获了oga甚至他的家人的感激和更长久的未来

你心里清楚,实际上是oga拯救了你,但你的心中没有丝毫感激,只有屈辱和愤恨,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用尽手段,处心积虑得来的,你不得不迎合着他,甚至拼了命的去救他,为了去赌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

你得了父亲的青眼,能和oga一起去上学,有时候你会见到oga的哥哥们,他们有时候会拍拍你的肩膀,嘱咐你好好照顾oga,你并不为他们亲近的行为感动,因为你知道他们私下不知道调查了你多少遍,但你一点也不怕,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的家庭情况,还是你救下oga,在所有的事件中你都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你甚至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便是为你量身打造。在父亲还有oga家族的支持下,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起来,扶持自己的势力,把你的几个哥哥远远甩在身后,十多岁的时候你已经俨然家族新一代掌握话语权的人。

不过你没有想到的是,可能是你的威胁太大,你的哥哥们竟联合起来想要除掉你,他们策划了一场足以使你毙命的意外,而你毫无防备跌入陷阱。

在你在绝望中等死的时候,是oga神兵天降,救了你,原来是他及时察觉到了你出事的端倪,怕来不及他甚至没有通知自己的哥哥,但他不是来拖后腿的,o聪明机敏,他带着身受重伤的你逃出绝境,躲进了山里。山里也有更多的危险,豺狼虎豹,但起码你活下来了,你们俩相互扶持,小心翼翼地规避危险,缩在山洞里,像两只相依为命,相互取暖的小兽。有一次你们不幸遇上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你们爬上了树,那狼在树下嚎叫良久,无可奈何地离去,过了一会,你们觉得狼走了,下来了,那狼突然出现,眼里闪着绿光,向你们扑来,原来那头狡诈的狼并没有离去,而是静静蛰伏,等待机会,你们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你为了保护oga,拼着本就重伤未愈的身体挡了一下,被狼死死咬住手臂,oga反应很快,他用手里的木棍打狼的鼻子,你们还太小,所有自救举措都是从书本里学来的,你们根本没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所以你们差点死在那里,幸好一个路过的猎户救了你们,他用自制的土枪打死了那匹狼,救下了你们。但你因为重伤,高烧不醒。

你不知道的是,oga的家里出了很大的变故,所以他的哥哥们找来的人只按要求急急带回了oga,oga不想走却被打晕带走,只留下了桌子上他给猎户的钱。

所以你醒来地时候,只看见了猎户收了钱请来照顾你的残疾oga,因为高烧你的记忆模糊,把这个o当成救了你的人和你相依为命的人,对他表示了感激和亲近,说会给他很多的钱,会对他很好,你也没有见到猎户,他去山中打猎未归,你的手下找来救走了你,也带走了那个o,这个o因为天生腺体缺失被父母抛弃,是个流浪儿,他默认下这救命之恩,跟你走了,你把他安置在一家孤儿院,安插人手照顾他,说等你以后掌权了,就让他做你的妻子,过人上人的生活。那时的你不会知道,这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在oga看来一切都是兰因絮果,你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最后却相看两厌,他以为你只是变心了,是个变心的畜生。但你不仅是畜生,你还是个蠢货,你忘了他,你忘了在你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你早已经放下那些莫须有的嫉恨和屈辱,深深爱上了这个美丽又聪慧,善良又勇敢的oga,只是愚蠢的你把对他的感激,对他的爱,在那场让你脑子混乱的高烧中,替换到了那个在你醒来时看到的残疾oga身上。

你眼瞎心盲,将鱼目做珍珠,将金子当石头。

所以当你想起来一切,犹如大梦一场。

黑道,现代攻重生背景。双性大美人受。

受是攻的家臣,攻误会前世受背叛他于是这辈子一开始就把受当做性奴调教,虐待折辱,什么束缚放置鞭打穿环公开tj????交??交木??双龙??尿lj,甚至在受怀孕后lj到流产,在受承受不住差点死去也没有收敛,拿受沉睡在医院的母亲控制受去接客,后面甚至把受送给了一个虐待狂。后面攻无意中发现是自己冤枉了受,包括受之前一直爱着他,前世为他付出一切的事实,他发疯了一般找受,那时受已经被扔到红灯区接客很长时间,在攻找到他时,一个客人刚从受身上下来,受身上到处是狰狞的伤口和性虐的痕迹,撕裂的两个茓里吐着一股一股腥臭的jy,攻表现的很冷静,他开枪打死了那个客人,然后用自己的风衣把昏过去的受包裹起来,抱起他往外走,受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抽搐,好像昏过去也摆脱不了绝望和疼痛。

受没有疯,很难想象他在这样残酷泯灭人性的折磨中居然还保持着清醒和思考,只是可能这样的清醒对受来说是更痛苦地折磨。他经常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对待,他思考不出来答案,人生给了他一张试卷,然而他还没有作答就被判了零分。他思考不清楚,便会时常沉浸在那种令人心悸的痛苦感觉当中,他会在心里想啊,可能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吧。

攻是他最大的痛苦来源,然而他并不经常想到这个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中化成了一个简单的暴力符号,像被驯化的小动物一样,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和无尽的痛苦。

醒来后受法地吻了上来,我有些动怒,掐着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流了眼泪,他最忍受不了出轨,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出轨才跳楼的,他那么爱我,都能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我那时气归气,真是还没腻味他,而且我对情人一向宽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让步了,尽量不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

他的大度令我不安,我把他按在身下艹了几遍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么多年,我干的混账事也不一件两件了,他不敢也是正常的,这不怪他,我继续努力他总会明白的。

在他问我那些人怎么处理的时候,我下意识回他说,“随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最好全赶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把那些人都留下来了。

那天看到那个人姿态亲昵地抱着他的时候,我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仍然想听他的解释,但他挣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关心那个被我甩到地上的奸夫。我怔怔的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不对,他明明那么爱我,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受要离开了,尽管这时的他仍对攻抱有眷恋,眷恋少年时明媚的日光,眷恋每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眷恋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仍然苦苦坚持的自己,但他离开的心没有一次像这般坚定。

真正的离开是默不作声的。

攻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人的来去,其实这些天受已经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塞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在房间整理东西,意外从床下翻出了他曾打算送给攻的对戒,当年他趁攻熟睡偷偷量了对方的指围,花光了攒下来的所有钱定制了对戒,内圈刻着他和攻的名字缩写,这是年少的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浪漫。受摩挲着戒圈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离开那天,攻像一头喘着粗气的牛一样愤怒地出现在别墅的门口,问他:“去哪”。受没有回答,他无意与攻起争执多增是非,但答案不言而喻。

受越过攻向门口走,却被攻一把拽住行李,受拉了拉见拉不动,只好回头看他,但攻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是不是他,你要跟他走?”什么是他,受莫名其妙,但攻实在执拗说不通道理,他只好好声好气和攻说只是自己想离开了,他之前喜欢他,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了,所以想离开了。但攻不仅没有放开,抓着行李的手反而越来越紧,紧到受都可以听到行李箱把手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这算什么,受只觉得好笑,但他不觉得攻是爱他,可能只是这么多年舍不得他,毕竟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他也舍不得攻,但没有办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的爱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里消耗殆尽,他毫不回头毫不留恋,因为他还想体面的离开,不想年少的爱情走向相看两厌的结局。

攻被他的冷漠刺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张脸称一句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别说普通为美色所迷的人了,就算在冷酷的人也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受从来都是哄着他捧着他,还没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这让刚受了刺激的攻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受虽然有一点心软,但只要一想到攻顶着这张美人面对他做的一切,他又说不出攻想听的话来,只是这么多年里,受见惯了攻各种冷漠或残暴的神情,甚至轻飘飘地残忍的样子,如今这副小女儿情态倒是少见,实在有些不像他。

【别说了,可能显得有点ooc,攻没有之前那么狂霸酷炫拽了,大家不要误会,其实这几天他被教做人了。】

上层人向来瞧不起底层人士,权势和金钱让他们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轻松拿捏下层人的软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受又有些特殊,他是个孤儿,人际关系也透明简单,除了攻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软肋,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只要攻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逼迫受,囚禁他,强迫他,或者让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最后乖乖回来,攻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首先他不能,因为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人虎视眈眈这是主要的,后面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且他不是个傻子,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事干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受的爱情,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爱他,所以他不愿逼迫受,他想要受回心转意,想要受心软,他能利用的只有他自己。只是他很少摆出这样弱势的姿态,所以难免有些僵硬,他掉着眼泪心里也忐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

他本来坚信受最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受想离开了,并且受甚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他只是渣又不是蠢,他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好事绝不能教受知道,不然受一定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或者恨他,他不想。当然,他本来很自信自己将当年的事处理的很完美,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成了鹌鹑不可能多说一个字,事情的真相本该深埋地底,就算有心人告诉受也拿不出分毫证据。所以他还是疏忽了

那个接近受的傅家私生子,他曾经的跟班,傅家现任掌门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攻几乎忘了他曾经唯唯诺诺的样子。

攻本来不怎么瞧得起那个觊觎受的人人,直到他发现自己没法轻松解决那家伙,那人还说着受早就不喜欢攻会跟自己走的大话,起初攻嗤之以鼻,开玩笑,受那么爱他,直到那人拿出一份录像,录像上是眉眼尚且稚嫩的受。

攻不是个好东西,他当即就起了杀心,只不过面上还陪着笑,他确实怕那人一言不合把这事捅给受。

不过幸运的是,就算是那人也没有把录像给受看,似乎比起让受心死彻底淘汰攻,他更怕受伤心。他只是和攻签订协议,公平竞争,一切以受自己的意愿为主。所以才有了攻这副模样。

他不会记得我

那时的我微不足道,任人践踏。

我是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卑贱私生子,

虽然顶着个傅家的名头,但没人把我当一回事。

我被虐待,殴打,克扣伙食,以至于倒在厕所的门口,我没有完全晕过去,但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绕过垃圾一样绕过我,那时我几乎以为会死在那里,绝望吞噬了我的心,是路过的他把我抱到校医室,我那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猴子,而他长得高大结实,抱着我,像抱起一片羽毛。他的怀抱那么温暖,让我想起死去的母亲,我在他的怀里哽咽地叫了声妈妈,他停顿了一下,我心里一跳,以为他会把我扔下来,但是没有,他只是温柔地哄了我几句,我的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比春风更温柔

不只是这次帮了我,还将我从霸凌中救出,罩着我,护着我,让我能够平静安宁地度过人生中最无力的阶段

护住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是他看到了便去做的事,甚至没有必要去探究更多,也没有必要记住

我知道他的男友,学校里混的最好的那群二代,他们的领头羊,家世最好的那个。在那个对同性爱情讳莫如深的学生时代,他们公开交往,他大大方方地展示他的爱,他似乎从不懂得什么叫避忌,他热烈地像太阳,是赤诚的少年。

我也爱他,只是我卑微地像泥土中扭动的蛆虫,只是被太阳的光芒照过便深深地眷恋上了这不属于我的温暖。

那个拥有他,让我羡慕又嫉妒的人,站在遥不可及的高处,我拼命地巴结讨好他们,做他们的跟班,只为了能多看一眼我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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