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之别2
知道受从小院被带走,哥哥就慌了,但他根本见不到受,也不知道受的情况,他担忧极了,甚至不得不去求了那个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的那人,他付出很大代价,索性攻也得给那人几分薄面,他终于见到了在会所被不断轮奸的弟弟,但他没有能力将弟弟从地狱里解救出来,他抱住遍体鳞伤的弟弟,弟弟从来没有那么乖过,像一只粘人的猫,在他怀里呜呜咽咽,他看着弟弟清亮带着泪水的眼睛,心都要碎了,时间很快到了,他还是狠不下心放开弟弟,但几个保镖扣住他的手强行把他拉开,弟弟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他拼命地往他怀里钻,嘴里叫着哥哥求他带他走,但他被抓住的手甚至无法回抱住他,他的喉头也像是被石块哽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安慰惊慌失措的弟弟。
那人又来了攻这里,这次又是来找攻说情的,他抵不过自己情人的哀求,这家伙这几天过得很是滋润,他捏着这个由头这几天玩透了哥哥,来找攻的时候还大大咧咧地露着哥哥忍无可忍咬在他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攻则正好相反,受的精神不太正常了。他有时候安静,不给攻一点点反应,让攻觉得自己像是在奸尸,有时候又会发疯,拼命地抓挠攻,拼命地挣扎反抗,攻有一次进到他的生殖腔后发疯的受挣扎起来,要不是攻反应快按住了他,差点把生殖腔拉脱垂进了医院。攻开始有些痛苦,对这样的情况他束手无策。他甚至专门给受找了心理医生,但受根本不和任何人交流。
那人也不和攻多寒暄,直截了当地说明自己的来意,都是身份差不多的人也就不搞那些虚的。他说受反正已经成那个样子了,攻不如把受给他,另寻新欢,正好他也答应自己的情人,也就是受的哥哥帮他把受带回去。攻不愿意,他们没有谈拢,但那人不愿意在自己情人面前丢份子,答应的事情做不到多丢人啊,最后他们各退一步,攻同意让哥哥来看受。
受在哥哥来的时候会有一些微弱的反应,有时候甚至能叫一两声哥哥,攻还是不愿意放受走,但允许哥哥时常来看受,想让受恢复过来。
攻好友的孩子满周岁,办了个大的宴会,攻去的时候,看到那孩子在地上抓阄,到处爬来爬去,之前还皱皱巴巴的一团,现在已经成了一个可爱的娃娃,长得既像好友,又像好友的妻子。孩子抓到了一只毛笔,好友把他抱起来,又揽住自己的妻子,眉梢眼角都带着幸福的味道。攻突然觉得眼前这一幕有些刺眼,他不肯承认自己是羡慕了,认识的人都相继成家,只有他还没有结婚。
他突然觉得家和孩子其实并不是束缚,受爱着他的时候,他觉得很温暖,如果要结婚,和受结婚多好,受那么甜,像一个小点心,那么爱他,还会给他生一个孩子,不管像他还是受都会很可爱。
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很轻易就弄到了他和受的结婚证,他甚至想办一个婚礼,但受的精神状况太差了,他只好作罢,但新婚夜是不可缺少的,他彻底标记了受,射进受的生殖腔,真心实意地期待受可以给他生一个可爱的孩子。
受的肚子很快鼓起来,但受不是之前满怀欣喜和柔情,他看着鼓起来的肚子,觉得那里有一个怪物,他捶打肚子,弄得自己差点流产,为此攻不得不每天把受绑起来,或者给受吃一些副作用很小的肌松药。
因为标记了受,他可以感知受所有的情绪,受发疯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提前预知,但他不能丝毫缓解受的痛苦,只有哥哥来的时候受会轻松一些,但攻不可能放自己的妻子和哥哥离开。
受临产的时候意识模糊,嘴里一直叫着哥哥,但攻没办法给他找哥哥过来,那人易感期发作,把哥哥压在身下,他连那张床都离不开,更遑论来看弟弟。攻穿着防护服在手术室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应着。
生下了一个男孩,新生儿皱皱巴巴,攻先看到受没有大碍,放心地抱着孩子,他提前学了很多母婴知识,推掉了许多工作专心致志地呆在这里照顾孩子照顾受。但受不愿意抱孩子,也不喂孩子。
受修养好了他就把受带了回去,他很想看受抱着孩子,但受根本不配和,他没办法,孩子最后还是给保姆看着。
受本就饱满的胸肌被奶水撑得鼓胀,攻一边抱着孩子放在受的胸口喂,一边防止受发疯,一边又忍不住嗦上受另一边的奶尖。一边幸福一边痛苦,他忍不住想,如果是以前的受,应该不仅会抱住孩子喂奶,也会抱住他。
比起孩子,他更想要受,他想要受心甘情愿给他生的那几个孩子,想要受满怀柔情地怀着他的孩子,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一开始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他在记忆的幻觉里抱住了当年对他跪下哀求的受,留下了那个孩子,受温柔地对他笑,他摸着受的肚子,甚至感觉到那个可爱的孩子隔着一层肚皮踢到了他的手心。他和受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受对孩子没有反应,他很快失去了照顾孩子的耐心,他把孩子交给照顾的人,自己和受过二人世界。
标记了受以后他就能感觉到受的情绪,激动的,平静的,痛苦的,或者本不应该存在的甜蜜的爱意。受清醒的时候是平静的,像一潭死水一样的平静,发疯的时候是痛苦的带着恨意和绝望,有时候也会记忆混乱,以为自己还是刚追着攻跑那会,扑到攻身上,对他甜甜的笑,露出一对醉人的酒窝和那颗尖尖的虎牙,他亲过舔过摸过很多次的虎牙,他那时候很喜欢受的小虎牙,受就抬着头,一动不动任他摸任他舔,但有一次和受接吻时他不小心被虎牙的尖尖划伤了舌头,忍不住皱了下眉头想着要不把受的虎牙掰断了算了,后来还是没忍心,因为受那颗虎牙着实讨喜,想着以前攻正恍惚着,突然肩头感到极大的疼痛,他回过神,发现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那颗尖尖的虎牙刺穿了他的皮肉,而受身上传来强烈的恨意和无尽的痛苦。
攻面不改色地抱着受,温柔地抚摸着他短短的发茬,或者轻拍着他的背,像抱着一只大猫,耐心的哄着他,直到受失了力气昏睡过去。这已经不是,源源不断地人涌上去试图讨好小小的oga孩子,但几乎没有人成功,除了你。
对于年幼的你来说,oga几乎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你紧紧地抓住他,不想溺亡在七岁的池子里,不想掉进更深的海里。
为了更长更久地留住oga,你甚至策划了一场意外,你充当英雄的角色,舍身救了他,没有人怀疑你,你为了救oga差点死去,而且没人会想一个不到十岁孩子能有如此缜密的计划和思维,还如此成功的实行,连你自己都不得不承认运气占了很大的成分,但无论如何,你成功了,收获了oga甚至他的家人的感激和更长久的未来
你心里清楚,实际上是oga拯救了你,但你的心中没有丝毫感激,只有屈辱和愤恨,因为这一切都是你用尽手段,处心积虑得来的,你不得不迎合着他,甚至拼了命的去救他,为了去赌一个能活下来的机会。
你得了父亲的青眼,能和oga一起去上学,有时候你会见到oga的哥哥们,他们有时候会拍拍你的肩膀,嘱咐你好好照顾oga,你并不为他们亲近的行为感动,因为你知道他们私下不知道调查了你多少遍,但你一点也不怕,因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你的家庭情况,还是你救下oga,在所有的事件中你都是一个完美的受害者,你甚至还是一个见义勇为的好孩子。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这句话便是为你量身打造。在父亲还有oga家族的支持下,你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成长起来,扶持自己的势力,把你的几个哥哥远远甩在身后,十多岁的时候你已经俨然家族新一代掌握话语权的人。
不过你没有想到的是,可能是你的威胁太大,你的哥哥们竟联合起来想要除掉你,他们策划了一场足以使你毙命的意外,而你毫无防备跌入陷阱。
在你在绝望中等死的时候,是oga神兵天降,救了你,原来是他及时察觉到了你出事的端倪,怕来不及他甚至没有通知自己的哥哥,但他不是来拖后腿的,o聪明机敏,他带着身受重伤的你逃出绝境,躲进了山里。山里也有更多的危险,豺狼虎豹,但起码你活下来了,你们俩相互扶持,小心翼翼地规避危险,缩在山洞里,像两只相依为命,相互取暖的小兽。有一次你们不幸遇上一匹饥肠辘辘的饿狼,你们爬上了树,那狼在树下嚎叫良久,无可奈何地离去,过了一会,你们觉得狼走了,下来了,那狼突然出现,眼里闪着绿光,向你们扑来,原来那头狡诈的狼并没有离去,而是静静蛰伏,等待机会,你们被他杀了个措手不及,你为了保护oga,拼着本就重伤未愈的身体挡了一下,被狼死死咬住手臂,oga反应很快,他用手里的木棍打狼的鼻子,你们还太小,所有自救举措都是从书本里学来的,你们根本没有丛林生活的经验,所以你们差点死在那里,幸好一个路过的猎户救了你们,他用自制的土枪打死了那匹狼,救下了你们。但你因为重伤,高烧不醒。
你不知道的是,oga的家里出了很大的变故,所以他的哥哥们找来的人只按要求急急带回了oga,oga不想走却被打晕带走,只留下了桌子上他给猎户的钱。
所以你醒来地时候,只看见了猎户收了钱请来照顾你的残疾oga,因为高烧你的记忆模糊,把这个o当成救了你的人和你相依为命的人,对他表示了感激和亲近,说会给他很多的钱,会对他很好,你也没有见到猎户,他去山中打猎未归,你的手下找来救走了你,也带走了那个o,这个o因为天生腺体缺失被父母抛弃,是个流浪儿,他默认下这救命之恩,跟你走了,你把他安置在一家孤儿院,安插人手照顾他,说等你以后掌权了,就让他做你的妻子,过人上人的生活。那时的你不会知道,这是一切悲剧的源头。
在oga看来一切都是兰因絮果,你们青梅竹马,年少情深,最后却相看两厌,他以为你只是变心了,是个变心的畜生。但你不仅是畜生,你还是个蠢货,你忘了他,你忘了在你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时间,你早已经放下那些莫须有的嫉恨和屈辱,深深爱上了这个美丽又聪慧,善良又勇敢的oga,只是愚蠢的你把对他的感激,对他的爱,在那场让你脑子混乱的高烧中,替换到了那个在你醒来时看到的残疾oga身上。
你眼瞎心盲,将鱼目做珍珠,将金子当石头。
所以当你想起来一切,犹如大梦一场。
黑道,现代攻重生背景。双性大美人受。
受是攻的家臣,攻误会前世受背叛他于是这辈子一开始就把受当做性奴调教,虐待折辱,什么束缚放置鞭打穿环公开tj????交??交木??双龙??尿lj,甚至在受怀孕后lj到流产,在受承受不住差点死去也没有收敛,拿受沉睡在医院的母亲控制受去接客,后面甚至把受送给了一个虐待狂。后面攻无意中发现是自己冤枉了受,包括受之前一直爱着他,前世为他付出一切的事实,他发疯了一般找受,那时受已经被扔到红灯区接客很长时间,在攻找到他时,一个客人刚从受身上下来,受身上到处是狰狞的伤口和性虐的痕迹,撕裂的两个茓里吐着一股一股腥臭的jy,攻表现的很冷静,他开枪打死了那个客人,然后用自己的风衣把昏过去的受包裹起来,抱起他往外走,受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抽搐,好像昏过去也摆脱不了绝望和疼痛。
受没有疯,很难想象他在这样残酷泯灭人性的折磨中居然还保持着清醒和思考,只是可能这样的清醒对受来说是更痛苦地折磨。他经常在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对待,他思考不出来答案,人生给了他一张试卷,然而他还没有作答就被判了零分。他思考不清楚,便会时常沉浸在那种令人心悸的痛苦感觉当中,他会在心里想啊,可能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吧。
攻是他最大的痛苦来源,然而他并不经常想到这个人,这个人在他的脑海中化成了一个简单的暴力符号,像被驯化的小动物一样,条件反射地感到恐惧和无尽的痛苦。
醒来后受法地吻了上来,我有些动怒,掐着他的脸抬起来,才发现他流了眼泪,他最忍受不了出轨,他妈就是因为他爸出轨才跳楼的,他那么爱我,都能毫不留情地给我一巴掌。我那时气归气,真是还没腻味他,而且我对情人一向宽容,最后这事也就不了了之,我让步了,尽量不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
他的大度令我不安,我把他按在身下艹了几遍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下来。毕竟这么多年,我干的混账事也不一件两件了,他不敢也是正常的,这不怪他,我继续努力他总会明白的。
在他问我那些人怎么处理的时候,我下意识回他说,“随你,你想怎么处理都行。”最好全赶走了,我在心里默默地想。但他把那些人都留下来了。
那天看到那个人姿态亲昵地抱着他的时候,我像抓到妻子出轨的丈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但我仍然想听他的解释,但他挣开了我的手,着急地去关心那个被我甩到地上的奸夫。我怔怔的看着他们,像是看到了我无法理解的事物,这不对,他明明那么爱我,又怎么会这么对我。
受要离开了,尽管这时的他仍对攻抱有眷恋,眷恋少年时明媚的日光,眷恋每一个带着温度的怀抱,眷恋在爱情里撞得头破血流仍然苦苦坚持的自己,但他离开的心没有一次像这般坚定。
真正的离开是默不作声的。
攻不会在意他这样的人的来去,其实这些天受已经简单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在这里待了这些年,属于他的东西甚至塞不满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他在房间整理东西,意外从床下翻出了他曾打算送给攻的对戒,当年他趁攻熟睡偷偷量了对方的指围,花光了攒下来的所有钱定制了对戒,内圈刻着他和攻的名字缩写,这是年少的他所能想到的最佳浪漫。受摩挲着戒圈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恋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离开那天,攻像一头喘着粗气的牛一样愤怒地出现在别墅的门口,问他:“去哪”。受没有回答,他无意与攻起争执多增是非,但答案不言而喻。
受越过攻向门口走,却被攻一把拽住行李,受拉了拉见拉不动,只好回头看他,但攻红着眼睛没有说话,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是不是他,你要跟他走?”什么是他,受莫名其妙,但攻实在执拗说不通道理,他只好好声好气和攻说只是自己想离开了,他之前喜欢他,现在没有那么喜欢了,所以想离开了。但攻不仅没有放开,抓着行李的手反而越来越紧,紧到受都可以听到行李箱把手不堪重负的咔哒声。
这算什么,受只觉得好笑,但他不觉得攻是爱他,可能只是这么多年舍不得他,毕竟就算养一条狗这么多年也有感情,他也舍不得攻,但没有办法,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他的爱情在这么多年的磋磨里消耗殆尽,他毫不回头毫不留恋,因为他还想体面的离开,不想年少的爱情走向相看两厌的结局。
攻被他的冷漠刺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那张脸称一句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别说普通为美色所迷的人了,就算在冷酷的人也舍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受从来都是哄着他捧着他,还没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这让刚受了刺激的攻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受虽然有一点心软,但只要一想到攻顶着这张美人面对他做的一切,他又说不出攻想听的话来,只是这么多年里,受见惯了攻各种冷漠或残暴的神情,甚至轻飘飘地残忍的样子,如今这副小女儿情态倒是少见,实在有些不像他。
【别说了,可能显得有点ooc,攻没有之前那么狂霸酷炫拽了,大家不要误会,其实这几天他被教做人了。】
上层人向来瞧不起底层人士,权势和金钱让他们有翻云覆雨的能力,轻松拿捏下层人的软肋,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受又有些特殊,他是个孤儿,人际关系也透明简单,除了攻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软肋,看上去简直无懈可击,但是只要攻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可以逼迫受,囚禁他,强迫他,或者让他在社会上处处碰壁最后乖乖回来,攻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首先他不能,因为有一个和他实力相当的人虎视眈眈这是主要的,后面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而且他不是个傻子,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事干一次就够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要受的爱情,像以前一样对他好,爱他,所以他不愿逼迫受,他想要受回心转意,想要受心软,他能利用的只有他自己。只是他很少摆出这样弱势的姿态,所以难免有些僵硬,他掉着眼泪心里也忐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受是掌握生杀大权的法官。
他本来坚信受最爱他,永远不会离开他,但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受想离开了,并且受甚至还不知道当年的事,他只是渣又不是蠢,他知道自己当年干的好事绝不能教受知道,不然受一定会彻彻底底地离开他,或者恨他,他不想。当然,他本来很自信自己将当年的事处理的很完美,那些所谓的朋友都成了鹌鹑不可能多说一个字,事情的真相本该深埋地底,就算有心人告诉受也拿不出分毫证据。所以他还是疏忽了
那个接近受的傅家私生子,他曾经的跟班,傅家现任掌门人,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攻几乎忘了他曾经唯唯诺诺的样子。
攻本来不怎么瞧得起那个觊觎受的人人,直到他发现自己没法轻松解决那家伙,那人还说着受早就不喜欢攻会跟自己走的大话,起初攻嗤之以鼻,开玩笑,受那么爱他,直到那人拿出一份录像,录像上是眉眼尚且稚嫩的受。
攻不是个好东西,他当即就起了杀心,只不过面上还陪着笑,他确实怕那人一言不合把这事捅给受。
不过幸运的是,就算是那人也没有把录像给受看,似乎比起让受心死彻底淘汰攻,他更怕受伤心。他只是和攻签订协议,公平竞争,一切以受自己的意愿为主。所以才有了攻这副模样。
他不会记得我
那时的我微不足道,任人践踏。
我是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卑贱私生子,
虽然顶着个傅家的名头,但没人把我当一回事。
我被虐待,殴打,克扣伙食,以至于倒在厕所的门口,我没有完全晕过去,但根本没有力气爬起来,来来往往的人都像绕过垃圾一样绕过我,那时我几乎以为会死在那里,绝望吞噬了我的心,是路过的他把我抱到校医室,我那时营养不良,瘦的像个猴子,而他长得高大结实,抱着我,像抱起一片羽毛。他的怀抱那么温暖,让我想起死去的母亲,我在他的怀里哽咽地叫了声妈妈,他停顿了一下,我心里一跳,以为他会把我扔下来,但是没有,他只是温柔地哄了我几句,我的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他比春风更温柔
不只是这次帮了我,还将我从霸凌中救出,罩着我,护着我,让我能够平静安宁地度过人生中最无力的阶段
护住一个可怜的孩子不过是他看到了便去做的事,甚至没有必要去探究更多,也没有必要记住
我知道他的男友,学校里混的最好的那群二代,他们的领头羊,家世最好的那个。在那个对同性爱情讳莫如深的学生时代,他们公开交往,他大大方方地展示他的爱,他似乎从不懂得什么叫避忌,他热烈地像太阳,是赤诚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