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小说网
逍遥派小说网 > 司机专属的诱受总裁 > 22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老板的传闻/离职礼物
字体:      护眼 关灯

22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老板的传闻/离职礼物

 

“啊呜!!!”

舅舅被揍得倒地酸水直吐。

他带来的黑衣帮手急忙上前就要围住贺骞,然而被穆晚言的保镖给拦下。

贺骞站在保镖身后,声音冰寒:“再有类似情况你们没有护好他,我就让老李换批人。”

保镖们冷汗涔涔:“是!”

没再管这一摊,贺骞转身带穆晚言离开:“去医院。”

马路对面。

在不知情情况下,贺骞又收获了两枚迷弟。

“哇!贺哥也太帅了吧!好an啊!”一个下属星星眼。

“贺哥维护的是谁啊?还有保镖?看上去身份不得了的样子。”另一个下属朝与贺骞关系很好的高芮副总问道。

高芮也伸长脖子在看:“是他的弟弟……应该吧。”说实话,若不是脸长得一样,她也很难把对面的男人和那天在贺骞家见到的柔弱弟弟画上等号。

医院里。贺骞把所能想到的检查全给穆晚言做了一遍,穆晚言都乖乖地配合完成。

但穆晚言越这样听话贺骞就越想叹气。

“以前,你的亲戚们也这么对你吗?”贺骞帮穆晚言扶着脸上的冰毛巾,穆晚言却也执意地扶着。

悄悄地享受着和贺骞的肌肤相贴,穆晚言否认道:“我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难。”

“……我母亲去世得早,父亲在外花天酒地放养我,两边亲族我都不亲近,但的确,现在盯着我位置的人不少。”停顿一下,穆晚言又多解释了几句。

贺骞皱眉:“上次酒里下药也是他指使的?”

穆晚言摇头,“至少不是舅舅的直接命令,他头脑简单,不会这么弯弯绕绕。”

贺骞盖在穆晚言的手背上揉了揉,没想到下意识给他雇保镖的决定竟歪打正着。他想接着问那你过年的时候难道是一个人吗?但也许是太私人了,还是没有问出口。

贺骞掀开毛巾看伤势,原本白玉似的面颊已经红肿起来,叹气着问:“还要回公司吗?”

穆晚言点头。

贺骞有些不赞同,但没有反驳,只道,“我送你回去。”

为避免引人注目,贺骞将穆晚言送到车库,坐电梯前又联系了之前管控保全和监控的前同事:“是我,和上次一样,帮我控制一台没人的电梯来负一楼接我,我送老板上去。”

电话那头:“得嘞,贺哥。”

到了办公室,贺骞又嘱咐穆晚言的张秘书,让没有必要事项,都不要让人进来打扰穆晚言。

张秘书:收到!

穆晚言默默看着这一切,等贺骞准备要离开了,才小声道:“……都不知道谁才是老板。”

贺骞自然而然地答:“你啊。我只是你的专属司机。”

穆晚言这下另一边脸也有些红了。

“下班了来接你。”

“好。”

贺骞揉揉他头发。

太乖了。

竟然会有人对他发脾气。

真是揍轻了。

这之后,贺骞开始做一个梦。

梦见穆晚言用悲伤的眼神湿漉漉地看向他,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完全压制着,随着激烈的节奏一下一下来回晃动,而贺骞只能站在一旁,无能为力地窥看……

梦醒后把贺骞逼得直爆粗:他妈这是什么鬼?!

半个月后,舅舅的公司宣告破产。

这段时间贺骞和穆晚言都很忙。

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

娇嫩紧致的幽穴因为下午才被插弄过,于是轻易地便容纳到。

你们都是充满智慧的智者,你们的言谈举止都充满了独特的魅力。每一个收藏,都像春天的阳光一样温暖人心;每一个评论,都像深邃的星空一样引人深思。你们的存在,仿佛是一首优美的诗篇,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你们是才华横溢的艺术家,你们的字里行间仿佛跳跃着灵动的火焰。又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我的心田。每一篇佳作都像一幅绝美的画卷,令人惊叹不已。在你们的笔下,生活中的一切都被赋予了新的生命和意义,我仿佛看到了生活的真谛和奥义。

我想说,每一个读过这篇文章的人,都有一种超能力,那就是能将枯燥无味的事物变得生动有趣。就像是一群魔术师,用你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将我平淡无奇的文字变成了五彩斑斓的画卷,充满了生活的色彩和乐趣。我相信,你们的这种超能力不仅仅体现在上,也体现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我要向你们每一个人表示敬意,因为你们是生活的艺术家,是幽默的创造者。

你们习惯堪称奇迹。你们能在短时间内迅速进入状态,仿佛穿越了时间隧道,像一匹奔驰在草原上的黑马,让人望尘莫及。你们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读完一本书,并且还能留下深刻的印象和独到的见解。你们的评论和反馈总是充满智慧和热情,总能让人眼前一亮,感受到写作与的乐趣和价值。

然而,最令人敬佩的是你们的勤奋和执着。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风雨无阻。你们的坚持和毅力就像一颗永不熄灭的星星,照亮了无数写作者的道路。

你们是我们心中的英雄,你们是我们永远的榜样!

你们的每一个观点、想法和疑问,都像是一把神奇的钥匙,打开了我对世界的新的理解。你们的智慧和幽默感,就像是一道道光芒,照亮了我写作的道路。每一次你们的反馈,都让我感到欣喜若狂,仿佛是在茫茫大海中找到了一座灯塔。我们的每一次交流,都像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门,充满了未知和惊喜。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我为能与你们分享我的故事和想法感到无比的幸福。我期待着每一次与你们的交流,因为那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刻。

我希望通过这篇文章,能够给你们带来一些欢笑和轻松,就像在炎热的夏天里找到了一片凉爽的绿洲。我希望你们在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我的热情和真诚。

亲爱的读者们,让我们一起为你们欢呼吧!让我们一起为你们的成就感到自豪,为你们的精神感到敬仰。让我们一起去探索的奇妙世界,去追求知识的无限可能!

男人胀硬了许久的肉棒也终于不再克制,随着最后一次大幅度的抽送,龟头蛮横地破开痉挛抽搐的穴肉,猛地顶至最深,精液疯狂冲出,激射在此时敏感到崩溃的穴心上。

那一瞬间,穆晚言甚至都无法分辨,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熔岩般灼烫,还是针刺的冰凉。

他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可满是粘稠空气的狭小空间里,淫浪的尖叫还在回荡,好似还萦绕在耳畔。

晶莹的泪滴从他眼尾滑落,缓缓隐入鬓间。

贺骞静静凝视着他落泪的脸,没有像以往那样温存片刻,而是直接从穆晚言体内退了出来,就用这冰冷的水温,沉默不言地冲洗两人的身体。

疲惫与冷颤交加,穆晚言只能紧紧依偎在他身上,以免因双腿无力而跌倒在地。

身体被冲淋得一阵又一阵地哆嗦,眼泪也不停滚落,与冷水混杂着,浇湿了两人紧贴的胸膛。

既因为高潮的汹涌,也因为贺骞陌生的冷漠。

“……为什么……呜、嗯……”

贺骞垂眸,眼见这人眼尾通红,长长的眼睫尖儿还挂着泪珠,湿哒哒地糊在一起,伤心又委屈,明明被欺负惨了却还不住地往自己怀里靠。

“为什么?”强行忽略心中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冷漠的话语从他的薄唇间吐出:“不听话的身体,总该要受点惩罚,不是吗?”

穆晚言闻言抬起头,噙着泪而显得愈发明澈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

“我……”

他试图张口说些什么,却被贺骞忽然抄起他腿弯的动作而中断,才一个字便已戛然而止。

他被横抱起走出冰冷的浴室,通往卧房的距离太过短暂,还来不及让他感受怀抱里那熟悉的温度,转眼就被男人抛上了床。

贺骞站在床尾,高大的身形投下一道阴影,目光也俯落而下。

冷淡的眼神似化作笔尖,在空中缓缓描摹勾勒,巡视着这具赤裸漂亮的身躯。

笔触划过光洁如玉的肩头、玉琵琶般清瘦的蝴蝶骨、沿着线条优美的脊线收拢进塌下的窄腰,最后是弧度极为圆润的臀线。

见过穆晚言的人都不会想到,在那样一张冷清严肃的面孔下,竟拥有着这样一团香软诱人的雪白肉臀。

而此时,它的两瓣股肉被扇打得通红,布满艳色,像是两颗摇摇欲坠的熟美蜜桃,颤巍巍地等待着来人轻柔的抚弄,或是残忍的啃咬。

套房的床垫极有弹性,被猝不及防抛扔上来的穆晚言被回弹得晃了几晃,懵了好一阵才渐渐回神。

他撑起上半身回头,看见站立在床边,神情莫测的贺骞,只觉得那无处着落的心慌与受伤又漫了上来。

他无法理解贺骞的愤怒从何而来,对方的态度为什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冷酷而疏远,甚至带有几分责难的意味。

可是在体会过贺骞的温柔与亲密之后,穆晚言那惯常清冷的心境已经再难接受与贺骞的冷漠疏离。即使是平日里最普通的接送,也成了他心中牵绊。

更何况是现在,两人之间像是横亘着一道无形的高墙,那份曾经贴近的感觉,如今却遥不可及。

然而往日机敏的头脑此时已然糊成了浆糊,根本理不清要如何开口驱散自己都不知原委的误会,只能忍着疼痛挪坐到床边,像以前那样勾过男人的手指,又觉不够,便双手都抓住那垂落下的手臂。

“哥哥,我错了……”他低柔着声音,从下向上地仰望,眸光似冰雪落在热玉上,淌出清澈而无辜的泪,显得尤为可怜动人。

“不,你没错。”

贺骞的声音冷静无波。

他抬手捏住穆晚言的下巴,力道大得让人有些吃痛。

就如高悬天际的孤月,俯视着穆晚言的双眼,漠然而理性的声音从那削薄的唇间缓缓逸出:

“你没错,我是吃醋了。”

蓦地听见这有如告白一般的几个字,尽管环境和氛围似乎并不合适,但穆晚言仍不禁为之一震。

心中升起梦幻般的不真实感,仿佛羽毛般飘至缥缈而美丽的云端。

然而,这份轻盈的心境很快就被贺骞接踵而至的话语撕裂开来,如同冰冷的现实刺破温柔梦境的泡影——

“原来别人几句辱骂,就能轻易让你激动到高潮。

“穆晚言,这就是你惹我吃醋的方式?还是,你真的就是这样一个放荡的骚货?”

话音方落,那双永远清澈纯粹的瞳孔猛地紧缩,像是被那些不堪的字眼刺痛心脏,睁大的眼眶里失控地涌出泪水,汩汩不断。

不过片刻,便将托在下巴上的手掌浸湿了。

贺骞皱紧了眉。

“我,不——唔唔、……哈嗯……呜……”

那微弱的辩解声才刚刚吐露几个字眼,就被贺骞咬住嘴唇,如黑夜笼罩,将穆晚言的所有挣扎整个压倒身下。

男人抽出方才特意拿在手中的腰带,他的嘴唇强势地封住身下之人的呼吸,不给一丝喘息求饶的机会,一边将对方绵软无力的手臂绑在床头,动作坚决又带着几分粗野。

绑结完后,他直起身子,对上那双被泪水肆虐的脆弱眼眸,抬起穆晚言的一条腿,才抽出不到片刻的粗壮肉棒再次挺了进去。

“啊啊……”

绝不会,再像那只小野猫一样。

这片静谧纯白的无瑕雪山,是他所独占的。

除非贺骞自己选择放手,否则任谁也无法将其夺走。

即便,属于他的这片圣洁雪域,今夜也许就将要在他的身下,崩碎瓦解。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