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哥哥能不能来…”/痛死也想被/餐桌拱桥式
“……哥哥……”
被叫得猛然回神,贺骞就见穆晚言眼尾坠着泪地在唤他,唇边那滴浊乳被小巧的粉舌颤抖舔去,胸脯还在激动地起伏着,却一只手扒住自己的一边臀肉,气息不稳地邀请他:“要……进来吗?”
贺骞眼波微动,眸光深了几分。他不发一言地俯身将人从沙发上抱起,走至客厅,稳稳放上餐桌。
两条修长的腿被捞起挂上手臂,又握住穆晚言两边腿根,将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拽,只让人臀部露出桌沿一些,正好抵在自己的下腹,那团鼓起的部位上。
经历了方才受罪般的煎熬后,穆晚言的上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不过在他尚未来得及感受到黏腻的不适之前,贺骞已经迅速帮他脱去,扔到桌下。
于是,彻底光裸的美人老板就此躺在餐桌上,成为一道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美味佳肴。
“腿交叉。”男人这样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穆晚言恍若失神般,仰望贺骞的脸。
“好……”他顺从地依言动作。
白皙的长腿在男人身前交叠,形成“x”姿态,再被男人架到肩上。
贺骞将裤子解开,急不可待的勃发巨根立刻弹出来,他双手固定住穆晚言的两瓣臀肉,又粗又长的肉刃一个挺身,插入了挤紧的腿缝之中。
“啊~~”
穆晚言没有想到贺骞会和他腿交,也没有想到那具他渴慕的欲根尺寸,是真的这般惊人。
当那鹅蛋大的坚硬龟头,猛然撞上自己毫无防备的阴囊以及柱身时,穆晚言无法抑制地淫叫出声。
尤其是,他的性器才刚刚遭受完一场严厉的酷刑,也许柱身上还残有被扇剐的肿痕。蓦地被这样一撞,难以忍受的刺激伴随着疼痛,冲得他意识一片模糊。不久前才释放过的分身,竟哆嗦着又半硬起来。
直到下一次再被顶撞上,大脑才在痛觉中缓缓恢复清明。
可清醒之后他便又一次陷入极度的羞愧中,为自己竟浪荡地叫出那样的声音,仿佛内心某个角落的遮羞布被一再掀开。他难过地蹙起眉尖,紧紧咬住下唇。
“别咬。”贺骞凶狠的在紧柔的腿根处来回顶撞,大掌警告般拍了一把白软的屁股肉,发出清晰的脆响。
穆晚言的身段匀称,瘦不露骨,体重也很轻,贺骞抱着的时候总感觉没有几两肉。但也许所有的肉都是长到屁股上了,肥美绵弹得和嫩豆腐一样,在男人激烈抽插时能充当良好的的缓冲肉垫。
此刻这‘肉垫’正被男人两手狎亵地把玩,搓扁揉圆,逼得‘肉垫’的主人情不自禁的再次浅声哼吟。
“你越是忍耐,就越是勾起我的破坏欲。”贺骞的喘声不由自主变得粗重,眸中的欲火又黑又浓,“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怪他这样想,实在是美人老板屡次撩诱、前科累累。
“不、啊、不是……”穆晚言的声音里覆着一抹委屈,摇头轻声否认。
他十指紧按住桌边,上半身贴在桌面上,随着贺骞霸道的冲撞而剧烈的前后晃动。他不禁有些担心餐桌的质量,特别是当底下不断传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响时。
或许是他脸上不经意流露出的担忧有些明显,贺骞敏锐地捕捉到后也似心有灵犀般,奇妙地顿时就读懂了他的心思,含着笑意戏谑道:“如果把桌子做塌,也算是一种成就了。”
倒让穆晚言更紧张了。
紧致的大腿亲昵地裹夹着肉棒,一道深红色在雪白之间蛮悍穿梭,暴起的筋络先是从尚未完全消肿的嫩穴前擦过,再刺入腿缝,直至前头肉冠狠撞上与它完全不在一个量级的那根肉茎底部,欺负得对方震颤发抖,才停止,撤出,而后再一次。
“……唔嗯……又、撞到了……”
这个力道,如果是肏进体内的话,一定会真的把自己插坏的吧……穆晚言模模糊糊地想。
脆弱的地方不断传来阵阵钝痛,可疼痛中又悄然滋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痒意,如同野火蔓延,渐渐的,穆晚言也感受到一股酸软快感,从被撞被摩擦到的地方升腾而起。
不过这一次,他的理智没有被强烈的快感所吞噬,虽然意识频繁在云层与现实的边缘徘徊,但他依然能清晰地听见贺骞的喘息声,每一次都变得更为急促而沉重。
被这声音所引诱,穆晚言在身体的摇晃中,努力抬起眼帘,寻向上方的男人,好奇他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而仅一眼,就将他心神俘获。
好性感……
无论是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低垂的眼睫,鬓角滚落的汗珠,还是因为神情严肃而绷得更紧的颌线……
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因为身上所表现出的专注与执着,会散发一种格外性感的魅力。
那么,全神贯注投入在性爱中的男人,只会魅力更甚。
穆晚言无法抗拒地被这样的贺骞所吸引。
明明没有被真正插入,胸腔里却膨胀出无与伦比的满足,身体里盈满了愉悦,刺激着自己有如高潮的生理反应,无异于刺上体内的前列腺。
贺骞沉浸于他的身体。
贺骞正在享用自己。
褪去了平日里的从容与冷静,眼中只有欲望、狂热与冲动的贺骞。
这是只有他,穆晚言才知晓的贺骞……
呼吸在与心脏的跳动中共鸣交织,仿佛要演奏一曲激昂的乐曲,随着节拍的加快,空气中的温度也正逐渐攀升。
穆晚言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热浪笼罩,忍不住焦躁地想摆腰迎合男人的操弄,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
“……啊、嗯……你、嗯……你怎么、了……”
然而贺骞看上去并不想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