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门外突然传来张秘书的声音/后入边走边/隔门说话lay
张秘书在自己单独的办公室里接到了合作方王总的电话,对方希望能帮忙转接给穆总,在了解来意后张秘书让其稍等片刻。
他起身走向不远的总裁办公室,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关闭着,于是他屈指在厚实的门扉上扣了扣:“穆总,旭龙公司的王总想找您详谈一下关于上一次会议后遗留的问题。”
声音仿佛石沉湖底,本应随之响起的清冷声音却迟迟未至。
“……穆总?”
正当张秘书飞速思考着该怎么回应等待的王总时,大门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
“说,我……不在……”
张秘书一愣,觉得今天穆总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同,少了些平时的坚定和沉稳,却没太在意那语句间奇怪的停顿,他讪讪答道:“好的。”
他转身,正准备回办公室。
“啊!”
脚步骤刹。
张秘书有些恍惚地回头,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不然,这扇门的后面,怎么会传出这么软媚的惊叫声?
而且,这个声音异常地近,仿佛就紧贴着门后几寸之遥的咫尺距离传来,让人几乎能感觉到那股声音的颤动。
同时,好像还夹杂着什么声响……
他有些不确定地再次开口:“……穆总?”
“……什么事?”
这一次穆总的回应相当严厉,像是下一秒就要开门对他兴师问罪,张秘书不禁打了个寒颤。
“没、没什么,我这就去回复王总。”
张秘书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他们又敬又怕的穆总,此刻正下身一丝不挂地、被他的司机从背后掐握住腰,而屁股插在司机长长的肉茎上,身体夹在司机与墙壁之间。
“让他回来。”男人呵气般的低沉声音吹拂在耳边,激起本就敏感不堪的身躯一阵战栗。
几分钟之前。
穆晚言坐在黑色的办公桌上,上演了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脱衣表演。
他一边优雅矜持地脱去西装裤、鞋袜、以及最后遮挡的棉质内裤,一边将手伸向身后,已经好几天没有被男人疼爱过的柔软屄口,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沾着润滑的湿液,浅浅地肏着,脸上的表情既羞又怯,脖颈和耳朵红得似要滴血。
明明是自己亲口提议的,可真当到了付诸实际行动时,又不好意思直面自己的所作所为。
殊不知,他这样的表情,才让人更想要欺负、占有。
诱惑的脱衣秀才进行到一半,正当穆晚言准备继续解开上身的领带时,双腿大张所正对的唯一看客,仅仅只拉开裤腰的拉链,就拔开那小洞中瘦弱的手指,以可怕的硕根取而代之,毫不犹豫地挺了进去。
“哈啊~~”
穆晚言被顶得浑身一软,脑袋即将就要倒在冰冷的桌面上,一只大手及时伸出,将他后颈托住。
男人进入后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在耐心等待着他适应。
可他后方的小穴已经食髓知味,毫不抵抗地就接纳了整根肉棒的侵犯。
“等、等一下。”
窒热的穴肉正在努力地蠕动缠吻,与久违的肉棒传达着亲密热烈的思念,主人却出乎意料地开口,双手软软地推在男人肩上,似乎要给正发生的一切按下暂停键。
贺骞额角的青筋隐隐暴动,目光沉郁地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嗓音因忍耐显得性感而沙哑:“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好点的理由。”
“门……”穆晚言的眼眸中波光闪烁,极力抑制着想要主动吻上男人的冲动,他心虚地开口,“门,没锁……”
贺骞轻“啧”了声,随即转头瞥向门那边,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玩味的兴趣。
“那我们去把门锁上。”
他从穆晚言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躺在桌上的人拉起身,在对方快要站到地面上时却搂住了人的窄腰,道:“踩在我脚上。”
穆晚言懵懵地依照他的话一句一个动作,双手按上横在腰间的手臂,脚趾刚刚踩在贺骞的皮鞋上,后方壮硕的肉棒就再次冲进来,胀满空虚的后穴。
“啊啊……好、大……嗬啊……”
就这样,穆晚言被男人从后面插着穴,两条赤裸的长腿无力垂下,脚底几乎是被男人的鞋面给托着,随着后方抬起迈开的腿,被迫一步一步向前虚软地走着,每走一步,男人没有脱下的腰带和裤链都会打在他柔软的屁股上。
穆晚言的大脑也被撞得七荤八素的,只能张着唇软软地叫着,就在距离门还要几步远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张秘书的声音。
他蓦然紧绷住身体,夹得后面的贺骞也沉闷地发出一声粗喘。
等极负责任心的秘书再一次出声询问时,穆晚言只能开口:“说,我……不在……”
故作冷静的语气背后,全是被快感侵袭的颤抖。
原以为这样能赶紧将人打发离开,不料他这般表里不一的反应却取悦到了身后的男人。
体内的肉棒忽然抽离,当穆晚言天真的以为贺骞是想照料他与秘书对话的情绪时,腰上的手臂猛然收紧,抵在穴口的龟头再度破开层叠的软肉,挤擦过敏感的骚点直冲到底!
“啊!”这一下肏得太狠,身体直接被顶趴到门边的墙上,穆晚言担心与墙壁的碰撞声会惊到外面的人,却不想自己先没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短促的音节里饱含了尖锐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惹得贺骞也偏头亲密地凑过来,张嘴含上他艳红剔透的耳朵尖,轻声赞叹道:“好听。”
似乎想逼出更多这样好听的声音,男人将手伸向穆晚言的胸前,轻松挑开他身上那件衬衫上法地扑打在他意志的堤坝上,尽管无法摧毁,却连绵不断、层涌不绝。
贺骞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一朝陷入感情的漩涡里,让理智失去控制,却被情绪所左右。
胸口处传来一阵熟悉的紧缩感,这种感觉与每次从那诡梦中惊醒时,心脏被突然攥紧的感受如出一辙。
——原来,他是害怕的。
他竟也会不可免俗地,害怕这样一双眼神不再独属于他一人。
心里倏地涌上一种名为不甘的复杂情绪,驱使他磨着牙齿,低下头,恶狠狠咬上手下瘦弱的颈项。
“呃——!”穆晚言疼得仰起脖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出脆弱的颈线。
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叫声被他克制在了仅两人可听见的范围内。
应该已经被咬出血了吧……穆晚言有些恍惚地想到。
“……呜……哥哥……”他忍不住地颤声求饶,手臂却轻柔地环住贺骞的头部,像是可以全然接纳下他的一切,“……疼……啊、轻些,轻——啊!”
隐在水下的秘穴中,一下子又被凶蛮地插进两根修长的手指。
他整个身子紧绷得弓起,毫无温情地插入让穆晚言这一次根本来不及收敛声音,他感觉不远处已经有人看了过来。
可是,比起被发现的羞耻,他此刻却更为担心贺骞。
穆晚言始终认为,床事上的贺骞是温柔的,哪怕是被下药那次兽性般的性爱,穆晚言也能感受到粗暴并非他本意。
可现在的贺骞情绪明显不对,不管是用力地咬他还是突然乱搅乱捅的手指,都像是明显受到了什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