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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山谷里的露天野合

 

他心里想着事情,下手就没了轻重,钟荣春奶子都快给他揪下来。

疼得他倒吸口凉气,却还是不记痛地挺胸用奶子压住陆二栓的手,又攀上他的脖子,和他鼻尖蹭着鼻尖。

“怎么拉着张脸,怕你老婆知道?”他桃面含春,媚眼如勾,活脱脱一个刚刚食饱男人精气的鬼怪。湿热的呼吸随着吐字轻轻喷氲在陆二栓脸上,“射都射了才担心这个,你就当是自己撸了几发不就得了?”

陆二栓烦得要推开他。

被钟荣春一把勾住了脖子,手指在他的胸膛挑逗一样转圈:“啧,我是说真的,你不要把我们做的事想得那么龌龊嘛。对我来说,你顶天就是只长着鸡巴形状的手,对于你来说,我也不过是另一只长着逼模样的手。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是不是?有谁会谴责一个人居然用“手”自慰?只要我们不说出去,只要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们又和其他人有什么区别?即使是林老师,也不会不许你自慰。那么只要我们小心一点不让他知道,他又怎么会在意你用来自慰的“手”,是好好地长在你的身上,还是……”他说着将软嫩的屄唇贴在陆二栓敦壮的腹肌上细细磋磨,“……长在我的逼里。”

陆二栓低头深深望进钟荣春眼里,既不应承也不反驳。

抑或许在他成为守林员的那一天,明明一直住在乡政府配备的补给屯里,却还鬼使神差地在离陆家村最近的那个山头的山谷里搭了间小屋的那一刻起,他就在期待着今天这个机会的到来。

回村里的路上,钟荣春甚至好心情到哼起了歌,惹得陆大柱频频侧目。

两人约好了明天中午直接在山谷小屋里见面,他口袋里还装着昨天陆二栓给他手绘的地图。其实根本也用不着这个东西,因为那个山谷离陆家村也就隔了几个山头,钟荣春十岁多称王称霸无法无天的时候,还带小弟们去过几次那里游泳,后面发现好玩的地方海了去了,那里又远,渐渐地就不去了。

中午吃完饭陆大柱前脚刚出门,钟荣春后脚就也溜了出去,直奔后山。

因着两人这次重逢,正是兴头上的时候,估计一次两次也解不了瘾。钟荣春不好天天从村口出去叫人说闲话猜忌,就选了后山那条小路。

虽说远是更远了些,但他腿长迈步大,体力也好,就是背着陆小穗也不觉得吃力,到的时辰比陆二栓还早。

这是间简陋的小竹屋,推开门就是一张孤零零的木床,床上铺着竹席,边上堆了个枕头并被套,墙上仅挂了一个普通的塑料袋子,除此之外就没有旁的东西了。

屋外倒是十分宁静清幽。一出屋门就是怪石嶙峋的溪滩,沿着溪流走上几步,就能看到一汪清澈见底,碧波荡漾的山泉。泉水由底下的山体自然涌出,叮叮咚咚向下方蜿蜒而去,滋养着周边的绿植花虫。

陆二栓说是巡完一轮山就会过来,陆小穗喝过奶正在呼呼睡大觉,钟荣春坐了会觉得无聊,索性把孩子留在屋子里,自己一猛子扎到了泉中游水。

他水性好,游了十几个来回也没觉着累,还有兴致想试试自己在水里能憋气多久,犹记得他以前最高记录是坚持了6分05秒。钟荣春深吸几口气,仰面潜沉在水里,正默数到1分17秒,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脚。“砰地”一下水花四溅,正是他被倒栽葱一样倒头插进了水里,一双大手牢牢攫获住他的大腿劈成一字型,两口红逼被迫露出水面朝天咧开。

什么鬼!

“哦咕噜——咳咳咳!”钟荣春一开口就被水呛得直咳嗽。人在求生状态下的爆发力是难以想象的,但这个怪物却还是纹丝不动地压制着他。钟荣春手脚恐慌地胡乱踢蹬,好不容易才找到东西着力,下一秒一杆热气蒸腾,青筋直突的大鸡巴已经猛地刺穿了他的肉屄。

未经扩张的小穴虽有泉水的润泽,但到底没有自身分泌的淫液那样滑腻,肉棒插进去的感觉跟钝刀切生肉一样动辄维艰。

“呃啊咳咳咳!!”钟荣春咳得更加惊天动地了,他原本正打算区分开吸气呼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腰又卸了力,刚冒出个尖的脸蛋也没了下去,泉水一股脑涌进来,呛得他没法呼吸,“吨吨吨”喝下满肚子水,眼睛涩辣得厉害,鼻子更是酸得像切了十几斤西洋葱,难受得他不得了,要杀人的心都有了。

屄口被撑大到几乎有裂痕的地步,那人却爱极钟荣春临危时不断收紧的蜜道,仰头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就宽裆一压,自上而下地大力肏干起来。大鸡巴更是以一种锐不可挡的气势一路挺穿到才卸货不久的胞宫里,次次到底,杆杆见洞。

他的上半身倒插在水里扑腾,下半身被人捞出来掰开了“噗呲噗呲”地狂奸猛肏。娇红的花蒂被大肉棒挤得无处可去,只得可怜兮兮地巴着残暴进出的坏家伙蹭来磨去,时不时还被顺着碾进穴里。外边的牝户更是不用多说,被那红烙铁一样的东西摩擦得直发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融化的黄油似的“叽里咕噜”往外淌骚水。

僻静的深山幽谷里,持续不断的拍水声、男人的粗喘声、耻骨撞击屁股的啪啪声响遏行云。

随着脑袋里的轰鸣感越来越重,钟荣春的意识也越飘越远,可谄谀的屄嘴却早已习惯了这种蛮干,认主了一般紧紧套着巨屌,被它的动作带着翻进翻出,半壁鲜红的肥屄软肉全然崭露在空气中,泛着潋滟的水光,含羞草一样缩卷舒展。

突地钟荣春挣扎渐小的身体又剧烈抽搐起来,双手在水中乱挥乱抓,两腿也绷得笔直,内壁急剧猛缩狂夹,从高潮的宫腔中射出了大量的汁液,一波接一波地冲在外来的龟头上。男人没想到钟荣春这么快就又爽到了,他将鸡巴抽出来,失去堵塞的透明淫水顿时喷泉一样滋涌而出,四处飞洒。

看得他直咋舌,陆二栓惊叹之余也担心钟荣春真背了过去,拦腰一抱就把人掼到了岸边青色的大圆石上,拍背挤胸地帮他顺气。

“咳咳咳!咳嗬嗬……艹了嗬嗬咳咳咳呕……”

钟荣春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脖子到胸口这一块如同过敏般洇出大片霞红。他抽着气随手抹掉脸上的鼻水泪渍,缓过劲来的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我摸摸水还热不?”

“我和栓子在拣年货,备了好多……”陆大柱嘴里嘟嘟囔囔的,充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精气神十足。

半晌没听见其他人声音才恍然大悟,又侧过身来为陆二栓说话,“媳妇你瞧,这两扁担大厘子,酸甜好吃,是栓子说你合适吃这个,专门买来的!”

“是吗,那谢谢他了。”钟荣春眼皮子都不抬,敷衍一谢,就着陆大柱的手喝水。

陆二栓全程没反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陆大柱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挠挠头。他早知道的,这两人一向不对付。

一开始是因为钟荣春嫌陆二栓电灯泡,他本以为随着他弟成家立业搬出去情况会有所好转,没想到好些年过去,这两人仍旧合不来。

不过他媳妇能同意一块儿过年,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陆大柱想。

叔嫂俩一般很少直接对话,多数情况都是陆大柱在中间做好人,但总的来说至少明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年味也浓郁。

偶尔还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乐子,比如某个咋咋呼呼分不清谁是爸爸的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当着陆大柱的面喊陆二栓“爸爸”的时候,钟荣春的心脏都叫这倒霉孩子吓得骤停了一瞬,不停地开始懊恼当初不该纵着她乱喊。

所幸陆大柱压根没当回事,“爸爸在这里啊在这里……”手也紧紧扶着孩子怕她从肩上摔下来,等娃老实一点了又抱她到怀里,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你瞅瞅,我是爸爸不?”

陆小穗顿时喜笑颜开,小胖手环着陆大柱的脖子蹭蹭,稚声稚气叫着爸爸,吧嗒吧嗒亲在他脸上。

刚哄好呢,抬起头见到陆二栓又叫上“爸爸”了,这次好歹没闹着要抱了,小丫头皱着眉头,肉嘟嘟的脸上满是不解,“怎怎么,怎么,穗妹儿有,有两个爸,爸爸!”

“哈哈哈哈……”陆大柱大笑起来,他没察觉院里另两个人一直没吭过声,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又天真又可爱,不由得捏捏她的小鼻子,朗声笑着,“傻穗妹儿,那是你二叔!”

“才,才不是!才不是!”头摇成个拨浪鼓,“是爸爸!”

陆大柱笑得更欢了,院子内外充满了他爽朗的笑声。又细细解释纠正了几次,陆小穗还是不愿意改口,只得由着她去了。

最后是陆小穗达成心愿,心满意足地趴在陆二栓胸前安稳睡了。

陆大柱则站在钟荣春身侧,说悄悄话,“媳妇,咱们好像生了个傻的。”语气里的幸福压都压不住。

钟荣春:“……”

累了,爱咋咋的吧。

钟荣春到底是夜路走多了怕撞鬼,白担心了一阵。实际上别说陆大柱了,就是他亲爹妈、村子里的耳碎子听见了她喊陆二栓爸爸也没一个多想的——这么小的娃儿分得清什么啊!好心的还乐呵呵帮着纠一下,憋着坏的就故意逗她玩,“你有两个爸爸,怎么才一个妈妈呀,快去找找你二妈妈!”

一派祥和。

钟荣春把心揣回肚子里了,又开始看陆二栓乐子。他可惨,飞了个金疙瘩媳妇,去别家时、来他们这的,没一个不好奇这事的。

陆二栓虽说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也架不住来一个问一个,只好天天躲到后院铲雪,连下山的路都给他铲得锃亮,钟荣春笑得直不起腰。

白天纵然得意,但最叫钟荣春期待的当然还得属晚上。

陆大柱一睡着,他连一秒钟都等不了摸黑就溜去了陆二栓家。

冬天农村家家户户都会烧炕,特别暖和,所以钟荣春也能放心地脱光了衣服跪陆二栓脸上,两条腿往左右两边岔开沉下屁股,方便男人一张嘴就能吃进去他整张屄。

骚逼还是肿的,肥鼓鼓凸出来一圈,屄口合不拢预留出一指宽的洞,透过屄缝,能看到内里又软又烂的屄肉,亮晶晶的沾满了逼水,看起来就是经常被摩擦的样子,呈现出一种极诱人的熟红色。

陆二栓大手抓着钟荣春的臀肉揉个没完,舌头伸进甬道里猛扫狂荡,还用上牙齿去啃去咬,刺激得钟荣春连声尖叫,淫水大发,腿根子不停地打颤,全身都红了。又去吃他肉嘟嘟的屄唇和小蒂,连嘬带嚼,硬生生吸到原来的几倍大,汁水淋淋地吊坠下来。

钟荣春魂都要叫他吸没了,神智都出现了断片,眼睛翻白,眼泪口水爬了一脸。

两人呈69式交叠,陆二栓这姿势看不到他这幅淫荡至极的表情,但他被钟荣春的逼水喷了满头满脸,也能猜出来这婊子现在爽大发了。他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等了几秒就操着大鸡巴去打钟荣春的脸,示意他好好舔。

钟荣春还没缓过神来,瘫在他身上一个劲地喘。

他就等不了了,使了个巧劲把人反压在身下,看了会那张高潮的母畜脸就忍不住俯下去含他吐出来的舌头,色情地又是吸又是舔,热吻连连,“咕滋咕滋”的水声响成一片。底下滚烫坚硬的大肉棒也插进了他肥厚水嫩的屄缝里,随意滑了几下就直接捅了进去。

“呃呜——!!”钟荣春的嘴巴被男人吃着叫不出声,眼睛都瞪大了,腰杆绷紧,脖颈拼命往后仰,濒死一般。

他大爷的,这个畜生,不知道自己有根驴屌吗!

陆二栓一插进去就马力全开了,偌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暴力破开紧窄的腔穴,像头野兽似的狂压蛮干,每次都是重重地捣进去又狠狠地抽出来,红艳艳湿哒哒的淫肉在抽插间被反复拖拽出来又猛地撞塞回去,不一会儿就被肏坏了,破旧抹布一样糜烂耸拉,“噗嗤噗嗤”往外喷水。

“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爽……呃啊啊啊啊好会操……陆二栓!陆二栓……”

钟荣春被干得不住摇晃,汗水泪水打湿了头发更显凌乱,他神情痴迷面颊泛红,大肚绯臀并相贴的地方全被交合处飞出的骚液溅染,浑身都是水,多得简直可以往下流。

陆二栓同样爽得头皮发麻,钟荣春紧致湿热的骚逼跟肉套子似的包裹着他的鸡巴,卖力地蠕动嘬吸个不停,带给他天王老子一般的极品享受。他两手抓了钟荣春一对肥奶充作借力点,逐渐开始加速冲刺,大鸡巴卯足了劲直往他骚逼里撞,疾风骤雨般一通狂鞭乱打,生生把钟荣春又肏上了高潮,大股大股的淫汁泄洪似的汹涌而出,全喷到了堵塞阴道的硕大龟头上!

太爽了!

陆二栓也没有了忍耐的心思,发狠地猛顶了十多下就松了精关,把东西都射进了钟荣春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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