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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发大浪强行坐脸小叔

 

陆大柱本来就早出晚归的,自这以后更加忙碌。

他们的厂子坐落在小镇通往县城的路旁。有摩托车代步,从厂里回小镇的那段沥青路还算好走,但从镇上回村的路就比较伤脑筋了,地面凹凸不平杂石乱布不说,碰上下雨天全是水坑,车轮、裤脚上沾的泥水厚厚一层,人也不得不下来推着车走。

饶是如此,陆大柱仍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住在厂里的想法,每日天不亮就出门,天黑透了才回家。钟荣春看在眼里也不是不心疼,只是陆大柱陈情说每天回家看到钟荣春和女儿的笑脸就是他独特的自我打气方式,钟荣春哪里好再说什么。

当然他的心疼也是极有限的,不过个把月左右光景,钟荣春就习惯了陆大柱这样起早贪黑的作息。不仅对此心安理得,还觉得挺便于他的偷情事业的,毕竟以前都是做一发就得着手准备赶回家了,现在基本还能再来一轮顺带吃个晚饭,省得他回去还要自己烧灶。有时碰上陆大柱进城观摩学习其他工厂的知识技术了,至少也要用去个四五天吧,钟荣春更是直接就在小屋里过夜了,不住到他男人回来的前一晚,都没想过出山谷。

秋意渐浓,一连几日都笼着雾。

陆二栓进来屋的时候,钟荣春正十分做作地摸着陆小穗的脑袋预备给她喂奶,他知道陆二栓喜欢看这样的画面,便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卖弄。

他的奶头被人吃得多了,半点看不出原来的粉嫩,变得又红又大,圆乎乎糯叽叽的两颗缀在雪白尖尖上。陆二栓都走到他们跟前了,他还佯装不知道,故意两指捏高了软软的圆奶珠温柔地送进陆小穗嘴里。

小丫头吃奶的力气不小,钟荣春能感受到奶液在自己的胸脯里极速地输送着,更有两道炙热非常的目光直直射在他的胸前,简直能烫出个洞。钟荣春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被宝宝吸的骚奶头甚至都用不着什么人碰,自己就浪荡地往外涌奶,米白色的一大颗要掉不掉地坠在红嘟嘟的奶尖,更多的已经滚了下去,糊得钟荣春腰腹都黏腻腻一片。

“喂着奶呢,都不能收收你这骚劲吗。”

男人说着从背后凑上来去抓钟荣春胸前空着的另一只奶,跟玩儿水球似的用力去捏去搓,乳肉都被捏得乱七八糟,彻底变了形,奶孔也受激大张,坏掉的水泵一样滋滋滋胡乱喷射着奶水。得亏陆二栓眼尖将手覆在了他的奶子上,不然非得打湿陆小穗的衣被不可。

“哦哈……哈啊……操……要爆了嗯啊……”

陆二栓的手心里全是钟荣春射出来的奶水,夸张得像泡了个牛奶浴,过多的乳汁顺着他结实紧绷的小臂流下来,滴在床单上晕开片片深色的痕迹。钟荣春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陆二栓每松开抓紧一次他就打颤一次,一掐二捏地,随着握住他奶子榨汁的手用劲越来越重,存储其中的最后那点奶液也全都爆溅出来,“嗯啊啊!”钟荣春突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很快也没有了力气,往前一倒头抵在床上呜呜低咽。

陆小穗还在他怀里喝着奶呢,闻声瞪大了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钟荣春默默把她脸扭到一边。虽然依小丫头现在的年纪还屁都不懂,但是叫亲生女儿看到了自己这样光是抓个奶子就通身五个洞齐流水的骚样还是让钟荣春微微生出一丝羞耻心。

不过爽还是要爽完的,下头已经等不及要挨操了。

钟荣春松开环抱陆小穗的手把人就地安置在床上,正想找到拨浪鼓给她玩儿免得打扰到他们,就被陆二栓压低了腰按着伏在陆小穗身上,还捞过他的奶头塞进了她嘴里。小丫头确实没吃饱,一叼到奶头就嘬得不亦乐乎,看上去开心极了。

可是他很难受啊!

钟荣春还想再作妖,就被陆二栓猛然捅进穴里的两根手指抠得痛呼出声,忍不住佝偻了腰,屁股也受不住似的弹跳不止。他留在山谷里的几条裤子都被陆二栓撕成了开裆的样式,这个撅臀的姿势轻易就能看到他被手指插得痉挛的花穴,里边的软肉抽搐翻涌着,晶莹又黏稠的清液一长条粘连在屄口和床单之间,说不出的淫邪下流。

不知道从哪儿传来吞咽口水的声音,意识清明的时候已经把钟荣春的整个花穴都吸了进去。陆二栓咂了咂舌,有点像哈密瓜的味道,水嫩嫩的豆腐花一样,感觉能在他嘴里融化。

!!!

钟荣春显然也很意外,不过很快又让他给爽到了,扭着屁股催促,“陆二栓……哦用力舔我……嗯哈再快点……”

陆二栓:“……”

感觉到这人有要移开的迹象,钟荣春死命夹紧了陆二栓的头,旋着腰胯让自己的屄肉在他嘴上磨蹭,敏感的阴蒂抵着他高挺的鼻梁来回顶弄,又用阴唇同陆二栓灼热的嘴唇厮磨,一边磨还一边往下压,到最后更是整张逼都坐在了陆二栓的脸上!

坐就算了,这骚货还加重了夹他头的力度,一副要夹爆他的架势。钟荣春虽说不事农活,但他一向自我要求也高,经常在家锻炼,所以腿腱力量不是盖的。这一夹夹得陆二栓头嗡嗡的,脑袋上的血管突突猛跳,不得不伸手去掰钟荣春的大腿,可才呼吸了点新鲜空气马上又被钟荣春坐了个瓷实,湿哒哒的肥润的阴唇在他脸上到处乱蹭。

两个人较劲一样僵持着,耳旁都是钟荣春无法抑制的急喘,吐息间也全是他逼里特有的甜骚味,闻了会陆二栓就有些上头,他不打算抵抗这股冲动,便侧头换了个角度主动将已经磨肿的阴蒂呡入嘴里,紧接着蓄够力的舌尖对准这点肉粒狠狠地弹拨,扇挞,直弹得钟荣春哭叫着疯狂挣扎躲闪,又更丧心病狂地含入他整个娇小滑嫩的花唇像吃什么好物一样强力咀嚼起来。

钟荣春瞬间都要疯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反抗,可认真起来的陆二栓压根没把他这点抗拒放在眼里。厚长的舌头一一舔开每寸肉皱,跟着叼起来一通暴风狂吃,在他内里深粉色的阴道上也覆下数不胜数的齿痕。

逼肉被嚼得几乎没有了感觉,整个逼都被吃掉了的臆度让钟荣春骇极爽极,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五官皱成一团,眼泪口水流了一脸。随着身体一阵哆嗦,蜜道里的汁液也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泻千里,浇了陆二栓满头满脸。

这下钟荣春是彻底没力气了,倒在床上劫后重生般一面急剧喘息一面火烧火燎地去摸自己的逼还在不在。余光还能看到陆小穗躺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乖乖睡着觉,艹,他都没察觉到这丫头什么时候被陆二栓抱走的。

不过确实爽大发了。虽然陆大柱以前也没少给他舔过逼,但舔逼和舔鸡巴一样,在钟荣春看来都是为他人服务,纯粹的奉献,所以陆二栓做起来给予他的那种身心上的爽感和得意远比陆大柱要高得多。

钟荣春还在持续失神中,陆二栓却没什么耐心了,摸上钟荣春的屁眼感觉也全是水就猴急地捅了进去,毕竟他的鸡巴是真的快胀爆了。

好在钟荣春早习惯了陆二栓的不体贴,尚在不应期的身体并无多余不适,反而极热情地迎合上来。两人一拍即合,又热火朝天地连干了一宿,直至鸡叫三声才鸣金收兵。

两个奸夫淫夫仍旧是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一看就没有要分开的打算。钟荣春享受着骚逼被肥硕鸡巴填满的充实感,在陆二栓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就昏睡了过去。

一连几日的放纵无度都叫钟荣春有些乐不思蜀了,明明知道陆大柱今晚就回来还是磨磨蹭蹭地拖到了傍晚才开始回家。

都是素日走惯了的近道,今天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钟荣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特意拐进村里的老巷子,感觉到身后那人骤然变得凌乱深重的脚步声,才不紧不慢地绕到他身后,然后就看见了——“陆志刚?”眼前这人獐头鼠目的,倒有着一张他并不陌生的脸,也是小时候一块儿玩过的,因为鼻子很大的缘故还有个外号叫大鼻头。说起来之前他还来喝过他和陆大柱的喜酒,不过——“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说呢钟老大?你干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陆志刚按捺不住地往钟荣春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暮色下他一张脸都兴奋得有些不正常。

“……”钟荣春下面两张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并拢呢,一听这话就容易联想到这方面,但又自觉这事儿做得隐秘,不由得就琢磨了一下,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委实想不到别的什么事儿。当下不耐烦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开始不友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都看到了,”陆志刚急步上前堪堪停在离钟荣春一臂之远的位置。这么近的距离更能注意到他鼻头之硕大,鼻翼跟鼓风帆似的夸张地起起伏伏,“我都看到了嘿嘿,在山谷里,你跟陆大柱的弟弟,是他的弟弟吧?做的好事……”

“……所以呢?”这家伙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看着就叫人恶心。根本懒得再和他掰扯些什么,钟荣春抬高下巴,“你跟着我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吧?”陆志刚的语气更荡漾了,一看钟荣春这表现他就知道他脑中的幻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真是太好了!他不禁想,那时候特意跟上去真是太好了!本来听说陆大柱要进城一个多星期留他老婆一个人在家还没什么想法的,毕竟村里同龄一辈的谁小时候没认过钟荣春当老大?那么凶的婆娘,他可驾驭不住。谁知道在后山闲逛的时候会看到钟荣春也在山里走,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才跟了上去,没想到会看到那么多限制级的画面。

钟荣春一看他这毛孔都红透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以十分坦然,“你想操我?”

“嘿嘿这是当然,”陆志刚大胆地抚上他的手臂,还验货一样捏了捏,“你也不想我告诉陆大柱吧?”

这王八羔子是真敢想啊。啧,到这一刻钟荣春才跟刚刚回过神来似的,惊奇地上下左右打量起他来。环顾片刻他放下装着陆小穗的篓子,朝旁边的巷子深处偏了偏头就率先走了进去,“进来吧。”

“!!!”陆志刚既惊且喜,不可思议地看向钟荣春的背影,幸福来得太轻易,他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原地蹦了好几下才追着人狂奔而去——

——然后他当晚就在村里的小诊所住下了。

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倒是挺逍遥自在,照旧该挨操挨操,该过日子过日子,是丝毫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本来这事也就这么翻篇了,不曾想他和陆大柱去吃席路过诊所的时候,刚好又撞见了陆志刚从里头出来。

不应该啊,钟荣春新奇,他有收着力道把伤势控制在一星期以内,没道理都一个月了这家伙还要打石膏。

面对陆大柱殷勤的探问,陆志刚简直有苦难言。他也不可能直说:我想睡你老婆来着,被他暴打一顿之后还不死心,又找上他奸夫那边胁迫陆二栓跟自己拴同一根绳上,不然就把他偷自己嫂子的事捅出去!没料想又被他收拾了一通,而且这次伤得更重了,他到现在每天都还要来换药。

真是倒霉,碰到这两个煞星。

陆志刚蒙羞含辱地看向一脸真诚的陆大柱,又瞄了眼一旁肆无忌惮的钟荣春,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心头,本来就死掉的告状之心更是渣都不剩,只得暗暗庆幸当初自己没像陆大柱一样被美色冲昏头脑娶了这么个毒妇。

这会子他是一点儿都记不得人以前就没正眼瞧过他这回事,也想不起来自个儿前段时间还一门心思要逼奸钟荣春呢,自我找补寻思条件比他还强,名声也比他还好的陆大柱也不过是个绿王八,自己实在赢他太多,便自觉重拾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吸了吸大鼻头同陆大柱寒暄了几句,一伙人也就分开了。

毫无波澜。

这周陆大柱又进城去了,钟荣春惯例住在谷中,和陆二栓过着夜夜笙歌的荒淫生活。他现在天天泡在精液堆里,被滋润得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看上去不知几多惬意。

清晨是陆二栓率先醒了过来,他昨天射得太多,又玩情趣一晚上没从穴里拔出来,精斑有些都已经干了,跟胶水似的,将他的鸡巴和钟荣春的逼肉粘连在一块。这种情况实在不大美妙,几乎他一动钟荣春就叫嚷起来,还迷糊着呢就开始骂人。

“王八蛋,你要把我的逼扯出来吗!”

“闭嘴,难道我的鸡巴就不痛吗?”他甚至错觉已经有皮被撕掉了。两人不敢再冒进,贴着又搅鼓了半天,等钟荣春又出了点水才顺顺当当地抽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两个人都彻底清醒了,陆二栓捡来自己的衣服穿上,钟荣春则支起窗板给屋子透气。

空气一流动身体的异样感立马就鲜明起来:骚逼被撑了一个晚上张着老大一个口,动作间老觉着有风往里头灌,身上也不大得劲,又酸又痛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昨晚违背常理的睡姿造成的。

这王八蛋!

钟荣春从窗外收回视线,还想骂几句,陆二栓已经穿好了衣服,见他回头很顺手地就掐高了他的下巴,舌头伸进去在钟荣春嘴里巡了个遍。

“唔……嗯哈……”

两条舌头激烈交缠着,身体软下去的同时,能感觉到底下某一处明显变硬了,隐隐还有走火擦枪之势。钟荣春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一边吻着一边两条紧实大长腿就跨上了男人的腰,流着奶的大红奶头直挺挺地在陆二栓胸膛胡蹭,把他的衣服裤子都搞得全是奶汁蜜液,是压根没法再穿出去了。

陆二栓索性就着这个姿势把人压回了炕上,一双大手轻车熟路地一把包住了钟荣春的两个乳团轻轻颠簸,看它们像波浪一样上下荡漾。

本就在哺乳期的奶子小半年下来被玩得又大了许多,细腻柔韧的乳肉盈满手心的触感美妙得不可思议。陆二栓从开展了长达一下午的亲切问候。

陆二栓的一天自此基本固定了下来。上午巡山,中午陪小丫头玩儿,到她吃饱玩累睡着了,就该去给另一个小宝贝“打招呼”了。

日复一日,平淡而恬静。

就在这种平静日常中,秋季很快就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陆小穗并不是每天都能来山里的。毕竟为了不让钟荣春太辛苦,陆大柱特地拜托了岳父母闲暇时看顾看顾小丫头,借此良机钟荣春更是直接把孩子丢给了两位老人,自己当个甩手掌柜。不是陆大柱晚上去接娃,他都想不起来家里还有这号人。

这无缘无故的,他突然天天带着陆小穗出门,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的猫腻。

为此,体感陆二栓精神了很多以后,钟荣春就大幅度降低了带陆小穗进山的频率,这减少的亲子情份额当然是由另一个孩子补上。

就像现在这样,男人掀高他的双腿,迫使他仰天露出两口骚逼。前面那口是被肏熟肏烂的糜红色,伴着呼吸起伏的节奏不断有稠白的精液涌出来,是陆二栓已经在他的逼里内射过一次。后面那口更是被肏干得早早凸出来一圈,却还在淫贱地紧紧吸着大鸡巴不放,一刻不停地狂绞猛缩,肠液喷泉似的飞溅而出,一些甚至都喷到了陆二栓的下巴上。

陆二栓本能地舔了舔,不出意料又腥又臊,可他的阴茎反被刺激得愈发硬了,沉甸甸极凶残的一柄,不知疲倦地反反复复顶上他的敏感点,“呃啊——!”钟荣春突地拨高了音量,接着脚趾一蜷,小腹狂缩,哗啦啦前面吐出一大滩脏臭的余精骚水,竟是直接潮吹了!

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思,自顾自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力气大得骇人,“砰砰砰砰!”囊袋甩在肥臀上的声音雷鸣一般响,两瓣屁股被撞得通红,一手摸上去惊人的烫。

钟荣春的神智都叫这一下猛过一下的重夯彻底干碎了,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一副标准的高潮脸。蓄满泪水的眼睫挣扎着向上翻出眼白,嘴巴拼了命地张大却也发不出丁点声音,连空气都无法通行,憋得整张脸都红透了,舌头更是整条都耸拉了出来,一副被肏傻了的母狗样。

看得陆二栓一阵眼热,呼吸又粗重了几分,拧着劲狠狠地插了几十下就忍不住把人扯到胯下,跟着马眼一抖,一泡接一泡的浓稠雄精全喷在了钟荣春的骚脸上!量多得根本挂不住,滴滴答答地一缕缕往下掉,白花花粘连在半鼓起的孕肚上,又被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尽数捋去,送进下方不断翕张的前屄里,美其名曰送给孩子的营养液。

完全不像话。

略微清洁后两人依然搂在一起。陆二栓靠在床头,钟荣春趴在他怀里。只是抬头不经意对上了眼,就禁不住伸出舌头互相亲了起来。

一改平常打仗一样的风格,两人都放松着,舌尖缠舌尖,嘴唇蹭嘴唇。嘴巴里的每一处都被陆二栓细致地一一舔舐、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黏腻又色情。舌尖都快要融化了,几乎感觉不到存在,唇瓣倒是热辣辣的,又红又肿,滴血一般。脑子被舌头搅得晕乎乎的,失了控制,分不清是谁的口水糊满了整个下巴,连锁骨都湿了一大片。

日头大半都落在了山那边,已然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可谁也没有把嘴巴分开的意思。

太舒服了,还不想分开。

这几乎是钟荣春度过的最舒坦的一个秋天了。没了林书景这个顾虑,钟荣春报复性地在陆二栓身上留下了大量情欲的痕迹,男人当然也不会叫他讨了好,知道他怀着孕陆大柱不会碰他,两个人跟较劲似的,变着法互相折腾,搞得身上永远是青紫叠着玫红,齿痕压着指印,没个干净时候。

小屋里的陈设也越来越多,从最初的一张床,渐渐地,桌子、椅子、柜子都有了,甚至后来还在旁边加盖了一间房子,里边更是客厅厨房兼各式家私一应俱全,锅碗瓢盆啥啥不缺。

不止如此,洗衣做饭,扫地劈柴……凡是眼里能看到的所有杂务也是陆二栓一个人一声不吭地全包揽了,整得钟荣春还挺不习惯的,要不是肏他的时候依旧凶得要命,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他哥附身了。

唯一没变动的大概就是两人做爱时的高度契合。

他俩身体相性非常好非常贴合这点,早在第一次交媾那回就有迹可循了——凭陆二栓那种把人当一次性母狗往死里干的狠劲和暴力,他要想尽兴别人非报废不可,也就只有钟荣春这种皮骚肉实的贱货能享受到,甚至还食髓知味到和他私下不清不白了好些年。

而经历了成千上万次的活塞运动后,钟荣春的身体也发生了极彻底的改变:骚嘴巴变得很会吃精,舌头灵活到能给樱桃把打结。胸前结实的肌理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两团软绵绵的大奶子,又大又白,发面馒头似的,顶端缀着红嘟嘟的两颗大骚奶头,都不用碰,光是嗅到陆二栓的气息就能浪得颤巍巍自个儿立起来。最骚的还要数底下的两口屄,明明是被青梅竹马的老公的大鸡巴开的苞,现在却开发得更适应别的男人那根大肉棒的尺寸和速度。野男人粗硕的雄根不经开拓就可以狠狠贯进来,娇小的肉屄在撕裂之余感受到的除了疼痛,更多的却是一种从自家男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高契合度和满足感,那滋味难以言喻又无与伦比,简直比磕了药还叫人上瘾。

钟荣春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道德底线更是一再跌低,偷起人来毫无廉耻,不管不顾的,什么下流的花样都做过,再不合适的时间再不合适的地点也说干就干了。到现今更是离谱,性欲上头的时候“老公孩子他爸”也能不要脸地喊出口,清醒过来了也没有反省的意思,还有闲情逸致复盘,“我这么喊你,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刚刚鸡巴都变大了。”

边说,手还不老实地去摸陆二栓才拔出来的黏湿的棒子,很有心情地打趣人,“老公?”

“别这么喊我。”

陆二栓却不大高兴的样子,拉着脸眉头紧锁,穿上衣服给钟荣春烧水去了。

钟荣春看着闹了个大红脸的陆二栓,倒在被褥里笑得乐不可支。

嘴比鸡巴硬的家伙,口头说着不许喊,行动上却身体力行地干着丈夫的活儿。

钟荣春眼瞧着陆二栓一面在自己身上耕耘,一面在山里闷牛似的耕种。镇政府的山他们是没资格开垦的,陆二栓就移植了好多果树,又搭了个棚抱来几窝鸡鸭,还在溪边垒了个堤坝养起了鱼,小日子有声有色的。

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钟荣春自然是不排斥这套“过家家”的,他巴不得陆二栓更投入更沉浸些,好让他能牢牢拽住掣肘这头野狗的缰绳。

过不久,就到了12月23日。12月23日是小年,乡下人的新年也是从这一天开始。陆二栓这工作本来是全年无休的,但偷摸回家团聚,再聘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孤寡老汉来帮忙看巡已经成了他们这行心照不宣的惯例了,上面人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再大的事也大不过过年。

去年陆二栓有了家室,除了除夕夜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其他时候都是自己过自己小家的。今年他离了异,陆大柱就把他叫回家一块儿过年。

“你嫂子还没醒呢。他月份大了……”半梦半醒间钟荣春隐约听到了他男人压低了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卸货声,好像是在分拣什么东西。

房间门虽然关的紧,但乡下的房子没有隔音这一说,偶尔也会传来一两句人声。

“你和林老师……”

“嗯,嗯……没什么……”

“就是不合适……”

“也是……城里的……”

“……乡下人……”

“是我……他很好…”

朦朦胧胧的,听不真切。

苍蝇似的烦人!这个觉是没法睡了。好在现在已经是下午,他也差不多补足了精神,便很干脆地掀被下床打算出客厅喝杯水。

“荣春你醒了。”见到钟荣春,陆大柱可高兴,乐呵地走过去揽住他腰,“我们没吵到你吧?”有点担心是不是刚刚说话大声了。

“没。”钟荣春舔舔唇,“就是口渴了。”

“那我给你倒。

我摸摸水还热不?”

“我和栓子在拣年货,备了好多……”陆大柱嘴里嘟嘟囔囔的,充身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精气神十足。

半晌没听见其他人声音才恍然大悟,又侧过身来为陆二栓说话,“媳妇你瞧,这两扁担大厘子,酸甜好吃,是栓子说你合适吃这个,专门买来的!”

“是吗,那谢谢他了。”钟荣春眼皮子都不抬,敷衍一谢,就着陆大柱的手喝水。

陆二栓全程没反应,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陆大柱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挠挠头。他早知道的,这两人一向不对付。

一开始是因为钟荣春嫌陆二栓电灯泡,他本以为随着他弟成家立业搬出去情况会有所好转,没想到好些年过去,这两人仍旧合不来。

不过他媳妇能同意一块儿过年,也不失为一个好兆头。陆大柱想。

叔嫂俩一般很少直接对话,多数情况都是陆大柱在中间做好人,但总的来说至少明面上还是很过得去的,年味也浓郁。

偶尔还会有些无伤大雅的乐子,比如某个咋咋呼呼分不清谁是爸爸的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当着陆大柱的面喊陆二栓“爸爸”的时候,钟荣春的心脏都叫这倒霉孩子吓得骤停了一瞬,不停地开始懊恼当初不该纵着她乱喊。

所幸陆大柱压根没当回事,“爸爸在这里啊在这里……”手也紧紧扶着孩子怕她从肩上摔下来,等娃老实一点了又抱她到怀里,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你瞅瞅,我是爸爸不?”

陆小穗顿时喜笑颜开,小胖手环着陆大柱的脖子蹭蹭,稚声稚气叫着爸爸,吧嗒吧嗒亲在他脸上。

刚哄好呢,抬起头见到陆二栓又叫上“爸爸”了,这次好歹没闹着要抱了,小丫头皱着眉头,肉嘟嘟的脸上满是不解,“怎怎么,怎么,穗妹儿有,有两个爸,爸爸!”

“哈哈哈哈……”陆大柱大笑起来,他没察觉院里另两个人一直没吭过声,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又天真又可爱,不由得捏捏她的小鼻子,朗声笑着,“傻穗妹儿,那是你二叔!”

“才,才不是!才不是!”头摇成个拨浪鼓,“是爸爸!”

陆大柱笑得更欢了,院子内外充满了他爽朗的笑声。又细细解释纠正了几次,陆小穗还是不愿意改口,只得由着她去了。

最后是陆小穗达成心愿,心满意足地趴在陆二栓胸前安稳睡了。

陆大柱则站在钟荣春身侧,说悄悄话,“媳妇,咱们好像生了个傻的。”语气里的幸福压都压不住。

钟荣春:“……”

累了,爱咋咋的吧。

钟荣春到底是夜路走多了怕撞鬼,白担心了一阵。实际上别说陆大柱了,就是他亲爹妈、村子里的耳碎子听见了她喊陆二栓爸爸也没一个多想的——这么小的娃儿分得清什么啊!好心的还乐呵呵帮着纠一下,憋着坏的就故意逗她玩,“你有两个爸爸,怎么才一个妈妈呀,快去找找你二妈妈!”

一派祥和。

钟荣春把心揣回肚子里了,又开始看陆二栓乐子。他可惨,飞了个金疙瘩媳妇,去别家时、来他们这的,没一个不好奇这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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