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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疏疏不可以让别人碰到你

 

滑入喉咙的温热液体好浓好腥,带着股奇怪的味道。

即使用茶水洗过几遍,嘴里也都还是那个味道。

明摇芳蹙着眉,手指不断拂过自己的喉咙。

太奇怪了。

明鸿麟抱着他,下巴搭在细嫩的颈窝,放在弟弟腰侧的双手有瘾一样持续不断地揉捏软他的软肉。

他语气听起来真诚极了,“还是难受吗,疏疏?对不起,都怪哥哥,哥哥控制不住鸡巴,把臭精液都射进我们宝贝的小喉咙里了。”

明摇芳踢了踢腿,虽然真的很难受很奇怪,但既然大哥已经道歉了,那就算了。

捞了明鸿麟的衣袖捏在手里玩,明摇芳大方的原谅了他,“大哥下次不能这样了。”

他太乖了。

乖得明鸿麟控制不住地用嘴去贴他纤细修长的脖子。舌头湿乎乎地舔舐,口水晶莹。又把薄薄的一层皮肉嘬进嘴里轻咬,牙齿细细啃噬,声音模糊不清,“也不能全怪哥哥。谁让疏疏的的喉咙那么小那么窄,又湿又热,把哥哥含得爽死了。”

明摇芳倏地红了脸,玉白的脸颊和耳朵晚霞一般。

他不知道这是多么下流的一句话。

他只是单纯的因为哥哥的夸赞而感到难为情。

脸上热热辣辣的,明摇芳不得不伸手把脸捂住,他不擅长回应别人的夸奖,只能小小声地喊:“大哥”

他穿着雪白的里衣,泼墨般的长发被明鸿麟亲手擦干,边缘胡乱地翘着,露在外面的耳朵透着生动的红,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白兔子,被明鸿麟抱在怀里尽情搓弄。

明鸿麟放开了被自己吸得泛红的脖子,掐着细腰将弟弟翻过来,面对着自己。

明摇芳这些年已经非常习惯坐在大哥腿上了,毕竟连饭都是在他怀里吃的,所以十分顺从地趴在了他宽厚的怀里。

大哥的手一刻也不能闲下来,宽大粗糙的手隔着衣物慢慢抚摸着背脊,掌心很烫,是让人十分舒适的温度。明摇芳舒服得蹭了蹭他的肩膀。

头顶传来大哥低沉温柔的声音:“疏疏,今天在国子监玩得开心吗?”

明摇芳仰头,笑着道:“开心!有很多人找我玩,他们还给我点心吃。”

腰侧揉捏的力道一重。

明摇芳赶紧补充道:“不过我没吃的。我记得大哥说过的,谁的吃的都不能要。”

抱着他的高大男人笑了笑,称赞道:“好孩子。”

明摇芳又蹭了蹭他,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

明鸿麟比他高大太多,他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的身上,男人只需轻轻一环就能将他整个圈在怀里,抱小孩似得轻松。他的头顶只在男人的肩膀处,眼前是他凸出的喉结。

在他看不到的上方,男人俊美无铸的脸半隐在黑暗中,眼睫半垂,漆黑的瞳仁中骇人的杀意肆意涌动,宛如地府的恶鬼,狰狞可怖。说话的声音却一如平常,温柔又平静,和自己弟弟说话时还带着点隐隐的诱哄:

“今天哥哥来接疏疏时,看见有人拉着疏疏的手,能告诉哥哥,那人是谁吗?”

拉着我的手?

明摇芳想了想,今天拉他手的人好像就一个。

“哥哥是说郭解吗?”

明鸿麟嗯了一声。

他当然知道那人是谁。和弟弟同在一起读书的人,明鸿麟都查了个遍。

明摇芳在此之前并未去过学堂,明鸿麟请了老师,在家给他授课。虽没有同窗一起读书玩耍,但有明鸿麟经常陪着,明摇芳也开心得不得了。

但自从明鸿麟及冠入仕,领了大理寺少卿一职之后便公务繁忙,实在很少有空陪他。明摇芳也不会在府中走动,就一个人呆在不大的点翠院中,乖乖地完成老师留下的课业。

因着明鸿麟的关系,点翠院的下人不敢靠近他,就似锦能和明摇芳说上话,但一个不出公主府的丫头能说些什么呢,不过是些从别人嘴里听来的闲言碎语,哪个婆子犯了什么错,哪个侍女又和谁好上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是万万不能脏了小少爷的耳朵的。

好在明摇芳那时还小,又从小一个人呆着,养成了娴静的性子,从不抱怨。

明鸿麟怕他憋出病来,尽管千万分舍不得,到底还是把他送到了国子监去。有人说说话,总归还是开心点的。

送去之前,明鸿麟就料到了,以弟弟极盛之姿少不得有人狗似地围着他转,但不过半月光景,明鸿麟便看见让他目眦尽裂的事情——

户部侍郎家的小儿子抓着明摇芳的手,脸紧紧的贴着,明鸿麟跨进门的时候,那个狗东西已经撅起了嘴!

要不是自己来的及时,那该死的东西便要得逞了。

这种事情,明鸿麟怎么能忍!

自己千娇万宠养出来的弟弟,被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野狗占了便宜,明鸿麟光是想想,心里便恨得滴血。

他想拿刀把那双碰过弟弟的脏手剁下来,片成片,抛到池塘里喂鱼;再将那张想亲闻弟弟手背的嘴拔光牙齿,用针缝起来,叫那觊觎别人宝贝的登徒子再也做不出这龌龊之事!

男人表情紧绷,肌肉也变得坚硬。尽管心中的杀意已经漫出,但和自己幼弟说话的口吻依旧轻柔。

“郭解?应该是他吧,哥哥也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抓着疏疏的手呢?”

明摇芳不知道男人内心的想法,大哥突然变硬的身体让他坐着有些难受,身体扭了扭,同时嘴里回答道:“他说他的手比我大,我们放在一起比了比。他的手确实要比我大。”

明鸿麟冷笑一声,隐在单薄里衣之下的手臂青筋暴起。

明摇芳疑惑,抬头去寻他的眼睛,偏着头问:“大哥?”

男人隐去眼底汹涌蔓延的滚烫杀意,抚着弟弟尖尖巧巧的下巴,和他说:

“疏疏不能让别人碰到你。”

明摇芳疑惑极了,“为什么?似锦姐姐他们不是也碰到我了吗?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碰我?”

少年的眼睛中是纯然的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哥要说这些,自从被大哥亲自养着之后,大哥就经经常说些他不太理解的话。

就比如现在,不能让别人碰?

自己是什么豆腐做的不成,被别人一碰便要碎掉。

明鸿麟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实在无理取闹,但让他眼睁睁看着别人碰自己的弟弟他也绝对无法忍受,沉默半响,最后只能道:“疏疏不知道,那郭解是个寻花问柳之人,整天泡在烟花之地,手不知道摸过多少人,或许碰过什么脏东西也说不定。疏疏这么爱干净,哥哥亲一亲都要嫌弃,怎么毫无芥蒂的和他牵手呢?”

明摇芳反驳:“没有牵手,只是掌心对掌心。”话虽这么说,心里却有点膈应。

那烟花之地他虽然没有去过,但曾听大哥说起过,是个鱼龙混杂,肮脏不堪的地方。经常出入那里的人身上甚至还有染病。浑身长水泡,奇痒无比,最后发烂发臭。

明摇芳当时听得直皱眉,暗暗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去那种地方。结果却和去烟花之地的人碰了手。

自己该不会也染上病吧?

翻了翻双手,明摇芳很是担心,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眉心挤出了‘川’字。

他的想法都表现在脸上,实在稚嫩。

明鸿麟轻笑了声,指腹揉了揉他的眉心。

还是个小孩子呢,哪里知道看着他时,男人心里想的是多脏多臭的事。

他捻着弟弟的发尾,安慰他:“疏疏不要担心,只是碰了一下不会染病的。只是之后可不能随便让别人碰你了。”

明摇芳忙不迭地点头,嘴里软软应道:“我知道了,大哥。”

好乖。

明鸿麟喟叹:“我的疏疏怎么这么乖?哥哥心都疼死了。”

弟弟这么乖,该死的自然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了。

经过大哥的提醒,第二天去上学的时候,明摇芳十分注意不要碰到别人。

小小的少年梗着脖子缩着背,像做贼一样左顾右盼,生怕又碰到去了烟柳之地的人。

好在往常凑在他身边的人今天没围过来,而昨天碰了自己的郭解今日也没来国子监上学。听说今早出门时,乘坐的马车不知何故发了狂,一头撞在了树上。郭解头受了伤,只得告假。

明摇芳大大松了口气,虽然同窗有碍,自己还十分庆幸实在不好,但他真的不想再碰到他了。

回点翠院的路上,明摇芳撞上了明景和。

这位公主侯爷的义子长得比明摇芳更像双亲的孩子。丹凤眼,高鼻梁,眉飞入鬓,五官俊美风流,像春天的风,潇洒又得意。

明摇芳顿了顿,看着他擦肩而过,朝着公主的院子去了。

全程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身后跟着的下人都带着股趾高气昂的神气。

似锦气不过,扬声道:“神气什么啊,真把自己当公主侯爷的亲生子了。”

她声音不小,明景和听到了。他回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鄙夷。“仗着大哥的威势你才能如此与我说话,否则早就叫人拖下去杖责了。”

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明摇芳,明景和嗤笑:“我虽不是侯爷公主的亲子,却也比你那个无宠无爱的主子要好多的。”

明景和没有和下人多说的意愿,只最后轻飘飘地提醒一句:“因着大哥的梦,他现在对你主子照顾有加。若哪天有了破解之法”眼神扫在似锦身上,明景和语调微含警告:“你可不要千万落在我的手里。”

说罢,转身而去。

看着他们主仆几人的背影,似锦被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啐道:

“什么东西!”

明摇芳为自己的懦弱感到难为情,赧然道:“似锦姐姐,谢谢你帮我出头。”

乌发雪肤的少年红着一张小脸,感激地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似锦想哭:“他说的对。若哪天大哥不再受梦境之事困扰,我恐怕会再回到之前的境遇。似锦姐姐还是不要因为我得罪他了。”

“怎么会!世子分明极喜爱少爷你的,怎么会因为这些事”

辩驳的语气渐小,似锦想到之前对少爷不闻不问的世子,同后来突然对少爷极度的喜爱庇护,前后差异之大,竟似两个人一般。

这其中的改变,不过是因为世子梦中仙人所言罢了。

——命有死劫,明摇芳身旁可避。

若真有哪天有人破解了这死劫,或是发现并不会怎么样的时候,那世子殿下的态度还能一如现在吗?

似锦不知道,明摇芳也不知道。

明摇芳摸着自己腰间垂挂的玉饰,安慰似锦:“大哥现在很疼我的,别担心,似锦姐姐。我们先回去吧。”

明鸿麟踏入点翠院门的时候,就见弟弟那个侍女一脸忧虑地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明鸿麟眯了眯眼睛,问她:“怎么?”

似锦猛地回神,“没什么,殿下。奴婢不小心发了会呆,殿下见谅。”

怎么忘记了,虽然世子表面上春风和煦,但自己怎么能忘记他干净利落将刀子捅进人的喉咙,被鲜血喷了满脸的恶鬼样呢。

更何况,如果自己说了,反而惹得世子厌恶,隔阂了他和摇芳少爷的感情,又该怎么办呢?

似锦打了个寒颤,将头埋得更低了。

明鸿麟一贯喜欢在人面前装得很柔和,他扯了扯嘴角,没有追问。

他想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明摇芳正在里面写先生今日留下的课业。

身子伏在桌子上,一笔一划表情认真。两个年纪不大的侍女守在一旁。

听见外面的动静,眼睛亮了亮,显出高兴的神采,他歪头喊,“大哥!你回来啦。”

“我的疏疏,今日这么高兴?”

明鸿麟快步而来,抬手就将扑过来的弟弟接了个满怀,不住地抚弄他柔顺乌黑的头发。

明摇芳牵着他往桌边走,嘴里念叨:“郭解出了意外,不曾来上课,我今日是一个人坐的。”

开心溢于言表,头发都翘着飞扬的弧度。

明鸿麟顺从地坐下,又听弟弟担忧地说:“等他好了,我得劝劝他,还是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免得到时染了病,痛苦不已。”

嘴角笑意一僵,明鸿麟神色淡了。

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天性良善,一腔赤诚。这些关心放在他身上的时候,简直熨帖地让人叹气。但如果是在担心别人

明鸿麟只觉得气血翻涌,恨不得掐着如此好运,被弟弟关怀的人的脖子一把扭断。

尽管心里恨得呕血,但明鸿麟脸上仍旧挂着随和的表情,仿佛一直是那个金质玉相、朗若皎月的世子殿下。

“疏疏还是不要同他说这件事为好。去那种地方毕竟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贸然戳破,万一他恼羞成怒,反而不妙。”

今日下手还是轻了,只撞破了头,早知这样,不如直接断了他碰过疏疏的手。

听见大哥如此说,明摇芳略微有些迟疑,“可是好歹同窗一场,我总不能看他落得那般下场。”

明鸿麟捏着弟弟柔嫩白皙的手,来回抚摸,又将节骨分明的手指插进指缝之间。心中冷笑,哪般下场?夜宿烟花之地只不过是自己随口胡编的,只有被自己养的天真又极为信任他的幺弟才对此没有质疑。

那户部侍郎郭山青治家极严,家中小辈不论嫡庶皆不可踏足青楼赌坊这等污浊之所,否则便要大刑伺候。他的小儿子郭解也算是丰都有名的官宦子弟,才学出众,温文尔雅。被众人称赞“有世子之姿”。

有世子之姿?

一向以温和面貌示人的男人此时表情阴沉,黑瞳中卷着声势浩大的讥讽如浪翻滚。

一群屁也不懂的狗东西胡乱攀扯,居然攀扯到他身上来了。

他可不会抓着别人弟弟的手不放,呼吸沉沉,一脸沉醉之相,还意图拿那张臭嘴去亲!说不准心里更想用舌头直接舔吧,毕竟手中柔夷细长白嫩,柔软润泽,还带着股盈人的清甜香气。

谁不想放进嘴里用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舐一遍呢?

要他说,郭侍郎还是不够严厉,否则他的儿子怎么会对着别人的弟弟像发情的狗,垂着贪婪的涎水,虎视眈眈?

明鸿麟再一次后悔早上下手轻了。

明摇芳不知自己同桌今日意外之事是自己的好大哥一手所为,见他阴着脸,还以为他是不高兴自己和出入花楼的人来往。想了想,大哥的担心不无道理,这世间多得是不识好人心的人,犯不着为了一个只来往过半个月不甚了解的人让大哥担心。

明摇芳举着大哥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软着嗓子:“好了大哥,我以后不同他来往了,你不要拉着脸,怪吓人的。”

明鸿麟被弟弟又亲又哄,瞬间便心花怒放了,哪还有心思去管什么郭解陈解的。

他捧着弟弟的脸,薄唇爱怜的碰着小巧有肉的鼻头,嘴里不住呢喃:“疏疏,我的疏疏。”

嗓音低哑,是成年男子的浑厚。

这对流着天家血液的亲兄弟,在公主府偏远的院子里抱作一团,已经及冠入仕四年之久的哥哥,体型高大身材修长,箍着纤细软腰的手骨节宽大,青筋绷勃,掌心结着粗糙的茧,完全是一个有着凶悍力量的成年男人。

而他怀里的人,比他小了不止两圈,长着一张芙蓉脸,眼睛圆而上翘,瞳仁似蜜,清透明亮,巴掌大的小脸又粉又白,嘴巴小小的,唇瓣泛着柔软红嫩的光,十六的年岁,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孩般的软肉,看起来可口极了。

两人差距如此之大,举止却亲密无比,男人亲吻的动作带着欲色,仿佛抱着的不是自己的亲弟弟,而是能被他放在床榻之上,用粗长滚烫的鸡巴肏进肉穴,日出甜水的小妻子。

他们的亲密已经超过了寻常人家兄弟之间的距离。

偏偏屋里伺候的人仿若不见,脸上表情毫无波动,眼皮都不曾颤动。

明鸿麟下身欲望鼓胀,弟弟乖顺的情态激出了他心底的痒意,手指仿佛已经感受到了被层层叠叠稚软无比的逼肉紧紧亲吮的快感。那是让人上瘾的诱惑,明鸿麟日思夜想,心里关押的凶兽被勾的口水直流,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手指泡在湿滑温热的穴里。

将幼弟紧紧困在怀中,手上的抚弄的力度不断加大。

明摇芳被捏的有些疼,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明鸿麟回神,撤了点力道。

他挥手让侍女退下,抱着弟弟往床边走。

“疏疏,该扩穴了。”

明摇芳被褪去了衣衫,浑身赤裸的放在床榻之上。

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淡红色的床褥上,宛如娇艳红花中脆白的一点,纯洁的要命。

可是嘴里哼出的娇软喘息,眼尾鼻尖殷红的绯色,胸前颤巍巍嫩红的奶尖,被男人用肩膀抵开的丰腴大腿,腿心中央不断滴落水液的肉屄,都和纯洁沾不上关系。

“哈、嗯,大哥,慢点,太、太快了”

他被被亲哥哥用食指插进小逼里,摩擦着敏感的穴道,捣出了淫液。

男人双颊潮红,墨黑瞳孔中溢着咸湿的欲望。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控制着进出距离,手腕极快的抖动。拇指抵着肉屄上方米粒大小的阴蒂使劲揉搓。

那么小小的一点,缩在水红色的薄皮里,可爱精致得不行,本来应该好好爱护的,可却被男人恶劣的拨弄,粗粝的拇指上下剐蹭,只能颤巍巍地接受,在太过的刺激下,肿胀发硬,最后凸出来,变成艳红色,被男人火热的视线恶狠狠地盯着,恨不得嘬进嘴里。

下面那个狭窄湿热的女穴,被节骨分明的食指捅入,却被里面那层薄膜阻挡着,再难前进一步。只好抵着那脆弱无比的肉膜贴着腔道里的嫩肉抠挖,极尽能事挑弄着这个异于常人却漂亮得惊人的女逼。

这刺激太过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大哥无情扣弄,疼痛和浪潮般的快感不断翻涌。明摇芳单薄的胸膛起伏不断,吐息水热潮湿。下面的小逼像是泉水般,流个不停,明摇芳半边屁股都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明摇芳晃着腰,想逃离兄长过分的玩弄。他的大腿细细颤抖,脚蹬在大哥宽厚肩膀上,努力往后缩着身子。

明鸿麟湿着眼睛,抓着他精致细嫩的脚往自己脸上贴,高挺的鼻梁戳刺脚心,灼热的气息喷洒,一股奇怪的酥麻攀上背脊,明摇芳受不了这样。

“大哥,哈!”

明鸿麟带着颗粒感的粗大舌头舔过足免,留下一排湿漉漉的口水。

明摇芳话都说不完全了。他抖着嗓子,吐出来的都是甜腻腻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词:

“大哥、别舔,脏,别舔我、嗯,大哥”

说到后面,隐隐带上了哭腔。

明鸿麟穿着粗气,衣衫半褪,裸露出与温和相貌全然不同的身体。高大壮硕,壁垒分明。整齐码列的六块腹肌,沟壑纵横,清晰的人鱼线顺着腰腹没入白色里裤,腹侧青筋纠缠跳动,散发着男人勃发的欲望。

他看着弟弟的眼神犹如捕猎者看见猎物时一般,贪婪、渴求、闪着志在必得的光。

明摇芳隐约的哭腔被他纳进耳朵里,却完全不似平时那样的慌乱和手足无措,没有心疼,没有怜悯。

只有更加浓重脏污的情欲在心头剧烈翻滚,难耐的麻痒泛上来,恍若蚂蚁啃噬。

喉咙干渴不已,明鸿麟吞了吞口水,嗓音低沉沙哑:“哭什么?哥哥只是舔了下你的脚,又没舔你的小屄,疏疏就忍不住要哭了?那等哥哥舔你逼口的时候,疏疏要怎么办呢?”

明摇芳惊恐地看向他,呜咽道:“不、不可以。”

哥哥怎么能舔自己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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