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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博/戒尺扇脸/镇尺狠打/藤条抽手心

 

啪——

又是以戒尺抽在梁雀另一边脸上。

梁雀被扇倒在地哭个不停,趴在地上伤心地哭了好一会儿。

可这次梁三却没有心疼他,由着他哭了一会儿后叫他起来,裤子脱了跪趴着。

梁雀已经怕的不行,不敢不听,连忙脱了裤子摆好姿势。

梁三见状心生好笑,从前总不见得他这般乖巧,如今倒是利落的很,当真是怕极了。

梁三换了镇尺,兜着风就砸了下来。镇尺厚重,砸在肉上声音沉闷,几镇尺下去便有些发紫。

“啊——呜呜呜……”梁雀被这般重的力道打的惨叫出声,即便他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想到这镇尺竟这般疼,真是痛到了骨子里。

啪啪啪——

梁三又连着打了十下,十乘十的力道,照着屁股就砸了下去。

“呜呜呜三爷,疼死了,我要疼死了……”梁雀被这狠厉的镇尺打的匍匐在了地上,直不起身来,一直念着三爷喊着疼。

“摆好姿势。”梁三见梁雀趴在了地上,依旧语气冷漠地命令道。

梁雀疼的实在动弹不得,根本维持不了姿势,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着。

梁三见状,以为人还在使性子犟着,一把将人从地上扯了起来,按下腰就是几镇尺砸下去。

“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就给我挨住了!跪好了!”梁三又抽了好几下后厉声呵斥道。

待人跪好后,还在那儿小心翼翼地抹着眼泪,梁三终于开始了训话:“梁雀,谁给你的胆子撒谎?”

梁三最是厌恶亲近之人对他撒谎。更何况今天要不是小花在杨管事将人请进屋前传了消息给他,他又恰巧今日提前回来了,不然,他真不知道梁雀最后会怎样。

梁雀又抹了把眼泪,抽抽搭搭地道:“对不起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呜……”他本就是害怕挨打,谁知竟被人识破了,要是知道下场如此惨烈,他定是不敢说谎的。

“梁雀。”梁三自然知道小崽子心里想的什么,这件事也没再多说,料他是当真不敢了,开始了盘算这场打的祸根,“我以为你不喜欢那儿,真是令我没想到,咱娇娇竟染上了赌瘾。”说完还嗤笑了两声。

梁雀听见梁三笑出声后身子止不住地打颤。

“当真是好极了。”梁三收了笑声,语气倏地转冷。

梁雀眼睛哭的通红,仰着一张惨不忍睹却又我见犹怜的小脸望着梁三,哀求道:“三爷,我不敢了。”

“别光说不敢啊,我看你倒是敢的很。”梁三放下了镇尺,又拿起桌上的藤条随意地挥了两下。

这两下破空声可把梁雀吓得不轻,不敢言语,连哭声也止住了大半,呆愣愣地望着那根藤条。已经这么疼了,还要打吗?梁雀又吓的哭了起来。

“伸手。”梁三没有再打他屁股,倒是点了点他的双手,示意他双手举高。

梁雀猛地松了口气,不再打屁股就好,连忙将双手举高摊平,扮作一幅乖巧样期望得人怜惜。

梁三觉得好笑,他干的这些事就不值得人怜惜。

嗖啪——

藤条破空而落,雨点般毫不留情地落在梁雀手上。

手上的肉可比屁股上少多了,又是这般尖锐的东西,梁雀挨了几下就要把手收回去。

梁雀的手刚往回缩了一点儿就被人猛地一瞪,捏着指尖狠狠抽了五下算是警告。梁雀张着嘴大声哭着,他不敢再把手缩回来,可这实在太疼了,他不知道怎么能这么疼,他要疼疯掉了。

“三爷,三爷呜呜呜……”他现在疼的只会一个劲儿的喊他。

梁三抓着梁雀的手又抽了二十下,眼见着再抽下去当真是要破皮流血了,终于是停了手,放下凶器揉了揉哭惨了的小孩儿,柔了声音道:“不打了,乖乖。”

梁雀哭蒙了,根本没意识到已经不打了,还跪在地上哭个不停。

梁三知道人疼狠了,小心翼翼避开伤将人抱进怀里,亲了亲肿的老高佛脸颊:“结束了乖乖。”

梁雀被亲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没有再挨打了,倒是哭的没有刚刚那般厉害了,缩在人怀里抽噎着。

“三爷呜呜呜……”梁雀还是迷迷糊糊地只会喊着这个名字。

又亲又哄了好一会,梁三才缓缓开口道“娇娇,若再有下次,我会打死你。”

梁雀见人说的认真,也觉得自己也许是有些荒唐了吧,但他还是有些委屈,闷闷地嗯了一声后还是不肯将脑袋抬起来。

梁雀心中暗暗琢磨着,破戒尺,破镇尺,破藤条,等我伤好了,给你们一把火都烧了。

夏日炎热,梁雀躲在后院里乘凉,穿着最轻薄的云纱,嘴里含着冰糕,小花也在一旁拼命地给他摇着扇子,可他还是觉得闷热,他真是恨不得身上不着寸缕才好。

思及此,梁雀突然坏笑几声,叫小花自己去玩儿去,自己有顶要紧的事做。

小花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的奇奇怪怪的,但这是在梁公馆内,他必然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点了点头后回去睡觉了。

梁雀见人走了,拄着拐杖撑起身来,折了几支花,慢悠悠地晃到了梁三书房内。

梁雀脱尽了身上的衣衫,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肌肤。刚沐浴完,身上泛着可爱的粉红。又拿来一串系着铃铛的红绳,从脖子一路向下绕着,胸前两点茱萸,腰间,一直探到身下那口小穴,还有后面那口。当真是,一步一响。梁雀含了一朵玫瑰在唇间,又别了一枝在耳后,眼里也泛起了些带着情欲的水雾。最后扯过一席薄纱盖在身上,似有若无,欲盖弥彰。

梁雀将门虚掩着,跪坐在门前,低眉垂首,等待着梁三回来。

傍晚,梁三拎了梁雀爱吃的甜糕,可绕遍了整个后院也没见着人,还以为他又贪玩跑出去玩了,便将吃食叫下人拿去放到梁雀房中,自己去了书房看些公文。

梁三见房门虚掩着,心觉有些奇怪,又看见屋内影影绰绰地似有个人影,便放下心来,原来贪玩的小孩儿躲在这里。

梁三推门进去,一入眼便见着梁雀跪在地上,全身仅用一层薄纱盖着,若隐若现地勾引着人。

梁雀听见人进来,缓缓抬起头望向他,本是不觉得有什么羞的,可看见梁三那双含笑的眸子时,他竟红了脸。在抬头的时候,牵动了脖颈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似在对人发出邀请。梁雀又有些羞了,想按住铃铛叫他别响了,可这一动更是牵动了其他的铃铛,一起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直羞的梁雀把头埋到胳膊里。

“呵。”梁三轻笑一声,伸出手指挑起梁雀的下巴,叫人抬起头来,一眼便对上了梁雀羞的泛起水雾的眸子,俯下身吻了吻人红透的脸颊,又低下头吻住了脖颈上系着铃铛的地方,呼吸在人颈间吐纳着,笑着说:“娇娇真漂亮。”

梁雀嘴边的玫瑰含的时间太久了,口水成丝滑落到下巴上,凭添几分诱惑。梁三又伸手擦去梁雀嘴巴流出的水,打趣着:“娇娇这么快就流水了,真漂亮。”

梁雀吐了花,嗔道:“三爷。”

梁三又挑起了他系在颈间的铃铛,晃荡两下,铃声清脆悦耳。

“娇娇在勾引我吗?”梁三说着手往下探去,碰到那处嫩肉,坏心眼地揉了揉,又往里探去,用手指勾了勾那颗豆子,见人微微有些战栗才缓缓退出来,弹了下双唇间的铃铛,一脸笑意地看着人泛红颤抖的身子。

“嗯。”梁雀抖了抖身子晃动铃铛,将身子倾在人身上,小声应着。

“三爷,我热。”梁雀凑在梁三耳边吹着气,将整个身子压在了人身上,说着便要去扯人的领口。

梁雀一边喊着热一边往人身上钻,人也不老实,歪着脑袋凑上前去咬住他的唇。

梁三被他闹的身上也有些热了,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到书桌前将人放下。

身后的铃铛压在桌上被吃了进去,冰凉的异物感弄得梁雀有些不舒服,作势便要从桌上下来。可身子被梁三按着,他腿又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好嗔怒道:“梁三!”

梁三笑着去亲他,只觉得亮出爪子的小猫最可爱。

梁雀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伸出爪子解开梁三裤子,将头探了过去,用小脸蹭蹭那根肉棒,又捧起来放到嘴里,灵活的小舌将那根肉棒细细舔遍,直到它充血肿胀起来。梁雀抬头看了满脸情欲的人一眼,眯着眼冲他呲牙一笑,一口将那巨物含了进去,细细吞吐着。

那根肉棒太大了,占满了梁雀整个口腔,逼得他眼角沁出了眼泪。一双眼水汪汪地抬起来望着梁三,望得到垂怜。但梁三就是个坏心眼的主,一把按下他的头,猛地一挺身子往里一送,弄得梁雀好不狼狈。

等到人舒服了,梁三缓缓退了出来,只留下一个龟头放在梁雀口中,被细细舔弄着。

好半晌过去,梁三终于释放出来,将那处从梁雀嘴里抽了出来,滑腻腻地蹭在梁雀脸上,柔声哄他:“娇娇,闭上眼睛。”

梁雀听话地闭上眼,还乖巧地将脸抬起来。

梁三见人如此听话,吻了吻他的唇,射在了梁雀脸上。

梁雀觉得这金宁城待着没意思,想出去走走。梁三闻言思索片刻,决定带人去上京玩玩儿。

梁雀一听来了兴致,收拾了好多行李,衣服足足带了两大箱子,还有那些什么镯子首饰的,也足足挑了一箱子出来,甚至还担心上京的吃食不合胃口要带些甜糕去吃。

小花看着几箱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有点不想跟去了。

梁三觉得好笑,走过去将甜糕拿了出来,将还在兴致勃勃收拾行李的人拦腰抱起吻了吻额头,笑着说:“这些都不用带,有什么缺的直接买就好。”

小花听的在一旁猛点头。

梁雀想了想,也笑着回应他,凑上去吻他的唇,嘟囔地应声好。

上京繁华,炫人眼目。

梁雀走在街上四处观瞧,明明是些在金宁城里看腻的东西,他却觉得新奇的很。

“哎呀,对不起,这位先生。”梁雀和小花走在前面,梁三则跟在他们后面结账,一不留神的功夫,竟被人撞了个满怀,刚给梁雀买的吃食都被撞翻到了地上,顿时皱起眉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人。

“没长眼睛的东西。”梁三看着跌坐在地上还装作一脸慌张帮忙捡拾东西的人就一阵厌烦,不耐烦地骂了句。

可地上低着头捡东西的人好似浑然不觉他的厌恶,将东西抱起来一脸歉意地冲他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先生。”说着还对着梁三抛了个媚眼。

梁雀听到后面的动静,叫小花扶着自己回去看看。

“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梁雀一回头就看见有个男人在跟自己老公拉拉扯扯,还说这样暧昧不清的话。

手往哪儿放呢,说话就说话,扯我老公衣服干什么?

“先生,我可以……”那人的手试图攀上梁三的领带,被人一把打开。

“不想死就滚。”梁三有些恼火,但他听见身后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想来是梁雀过来了,他不想引人多想,说完就打算强行将人扯开。

还没等他动手,梁雀倒是先过来了,期期艾艾地拄着拐杖唤道:“三爷,”说着眼波流转,在两人之间逡巡着,“这位小先生漂亮的很,想来三爷定是欢喜的。”梁雀声音有些哽咽,强撑着笑意看向那扮作无辜的男孩儿。

春日风大,吹红了梁雀的眼眶,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隐在风中。

没想到那男孩儿竟真是个没脑子的,听见这话后竟是一脸欢喜,忙上前抱住梁三胳膊,撒娇道:“那便承先生吉言。”

梁雀见他如此蹬鼻子上脸,顿时恼了,到底还是缓了声,挑眉笑道:“二位极是登对,我身子本就残缺,不在这里污了二位的眼。”

说完红着眼便转身欲走,小花也只好跟上去搀扶他。

梁三心道不好,知道这玩笑开的有些大了,一把推开直往自己身上爬的男人,连忙追上去拉住气急的人。

“娇娇。”梁三喊他,却不想来人竟一把打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

“我不曾应过他的。”梁三也不恼,又快步上前拦在梁雀前面,笑着拉起他的手吻了吻,讨笑道:“娇娇,我最心悦你。”

梁雀虽没再挣脱他,但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撇过头去,没好气道:“最心悦我,那第二呢,心悦他还是谁?”

“先生,您第二心悦谁呢?”梁雀阴阳怪气地冲着梁三笑道。

梁三只觉得梁雀现在吃醋的样子可爱极了,连忙凑上去哄道:“只喜欢咱娇娇。”

“好娇娇,别生气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成吗?”梁雀将人拥进怀里吻了吻,哄道。

梁雀无语,别开脸,他本就是个不好糊弄的人,回道:“本来我要什么你也会给我买。”

“他既然这么喜欢往人身上凑,那便成全他,丢窑子里好了。”梁雀懒得多做争辩,抬起脸来笑着,瞥了一眼远处还有些不死心的人,回过头来直直地望着梁雀说道。

“好,只要娇娇喜欢,怎样都好。”梁三本就不喜他人,如今更是平白受了梁雀一顿火气,他自是对那人满是厌恶,更何况那是梁雀的意愿,他自是甘之如饴。

只要梁雀愿意,他甘愿成为昏君。

“那便承先生吉言。”梁雀还是有些不解气,继续捏着嗓子调笑道。

梁三不禁莞尔,拥着梁雀的身子继续四处游玩,一路吵吵闹闹,好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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