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试药
尝试复刻。
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只做出了两颗成品。
曾经他不理解江弈秋为什么会选择他,但如今好像明白了。
也许是他能吃的药,江弈秋也能吃,用他试药而已。
不过如果只是试药,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呢?
李烛还是没有完全想通,一边揣测,一边将自己做的药仰头喝了。
顺手往食指上划了一刀,止血后,只剩下十指连心的疼。
他掐了秒表,看一下效果如何。
他坐在沙发里,合着眼睛,闭目养神,现在时间还早,回去得记得买药。
他在心里碎碎念,掐了三次表,计算了时间。
效果和家里的药差不多。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买了药,想到家里待着自己喜欢的人,他心里涨得满满的。
他缓缓走进房间,看到缩在被子里的人。
江弈秋一直睡得很早,但今日似乎格外地早。
像是在逃避些什么。
“江弈秋?”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李烛坐在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又凑近了去瞧。
“江弈秋?你要的药回来了。”
“不是我要的,我没有。”
他躲在被子里,不愿意探头。
李烛忍俊不禁,搓搓他的脑袋,“就一下,很快就好了,止疼药也给你准备好了。”
等药效上来了,再喷,想来不会多疼。
江弈秋在被子里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探头,谨慎地将止疼药喝了。
等到药效上来时,他还在犹豫,“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李烛一不做二不休,假装要递给他,实则握住他的手腕,直接往伤口上喷。
江弈秋拧紧了眉毛,一张漂亮的脸瞬间皱了起来,像个微愠的包子。
“不疼吧?”
“不疼。”
个鬼。
李烛给他的伤口吹吹气,“吹吹就不疼了。”
他胸口还有伤,李烛这次没跟他抢,将药递给他自己动手。
不出所料,江弈秋半天下不去手,最后还是担心止疼药效过了,一狠心喷了下去。
止疼药都压不下这钻心的刺痛。
“多久会好呢?”
“三天左右。”
江弈秋靠在床头,体温又开始升高,他刚才因为抗拒喷药,没有注意到,李烛手上有伤。
他低下头,看那纱布上的血,“你的手怎么了?”
“不小心划到的。”
李烛将受伤的指尖藏进掌心,江弈秋一直看着,眉头微皱。
“怎么了?”
李烛见他脸色泛红,以为是又发烧了,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江弈秋躲开了。
“我对信息素很敏感。”
血液里也会含有信息素,而且扩散很快。
不论是oga还是alpha,信息素都会诱导他发情,发情程度因人而异。
所以极为讨厌信息素的气味。
李烛明白了,赶紧去将手指上的血处理掉,但是江弈秋已经受到了影响,空气中弥漫着alpha发情的气息。
嗅到这样暧昧的气息,李烛处理伤口的手微微发抖。
他抓着药瓶,却没有喷下去。
只是将染血的绷带烧掉。
江弈秋如今身体不好,用不了抑制剂,但也不能让他忍着,发情的躁动会影响伤口恢复。
李烛主动来到他身边,给他包扎伤口。
江弈秋靠在床头,沉默地看着被子。
“我已经麻烦你很多了。”
“我不介意。”
李烛说着,掀开了被子,钻进去,伏在他腿间,含住那已经沁出露珠的顶部。
江弈秋本能地收了一下脚,被李烛握住脚踝,扯得更开。
他缓缓爬上他的腿,深深地坐下。
“你可以不必做到这种程度的。”
江弈秋靠在床头,他不想把这件事情做成这样。
他们已经不是曾经的合同关系了,李烛没有必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自愿的,你不用有任何别扭的情绪在。”
李烛坐在他腿上,将那肿胀的事物深深吞下。
“我、会加到合同里去的。”
他实诚地想要补偿李烛。
没由来地勾起了李烛今日白天的想法,世界上不会再有比江弈秋更好的老板了。
仅仅是二十万,就能够让一个拥有大好前途的职员自断长城。
“你已经补偿很多了,不用了。”
李烛在他身上起伏着,灼热的甬道吸附那胀大的紫红,发情期的alpha格外敏感,被蹭到敏感的地方,又肿大了不少。
听到他难以遏制的喘息,李烛越发卖力,他上位,能更好地掌握角度和力度,硕大的头擦过g点,微微干涩的通道分泌了粘液润滑,被撞成泡沫流淌到腿间。
生殖腔紧闭着,缩在内部,迟迟不肯开口。
顶端用力地碾压那脆弱的口,李烛前后耸动,让他进得更深,直到将生殖腔彻底操开。
alpha的生殖腔,向来是从来都不会被使用的。
如果不是他们这样的关系,这个地方永远不会被打开。
此时他门户大开,豁开了身体里最脆弱最柔软的器官,宽容地容纳那狰狞的性器,任由他将那拳头大小的生殖腔操成自己的形状。
李烛捧着江弈秋的脸,又吻住了他。
每次亲吻时,生殖腔都会变得很温顺,不会僵硬得抗拒江弈秋的进入。
这次也一样,他们接吻时,生殖腔自发展开,套子一样裹住他的性器,吸吮着他,渴望被内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