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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恶种

 

俩人幼儿园就认识,从符聂杭搬到旁边那会儿起,林汨的噩梦就开始了。

当时林汨家还没有负债,林父经营的连锁店蒸蒸日上,一家人本该和乐美满的生活下去。

可世事不如人意,在她初三那年,母亲留下一张字条,自此消失;而父亲也出了车祸,就此颓靡,经营的生意江河日下,到最后亏本只能借债。

短短几年时间,林汨的生活彻底改变。

出院后,父亲窝在家里混吃等si的状态让林汨又害怕又伤心,她去找了当时勉强可称为朋友的符聂杭。

“想我帮你?”

十几岁的少年已经有了长大后的雏形,凌冽稚neng的五官极其x1睛,他个子蹿得高,身上薄薄的一层肌r0u,站在林汨面前几乎将她全部笼罩,压迫感无处不在。

浓黑的眸子待捕的野兽一般盯着面前哭啼啼的nv孩,她鼻尖和眼尾都红了,就像他平时欺负完后的样子一样,很可ai。

青春期的x冲动无可避免,符聂杭根本就没想忍着。

他早就想c她了。

而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所以符聂杭难得没有像平日那样调侃她哭泣的模样,只是温柔地用指腹擦去她的泪珠,然后拉着她手放到x口。

“喂,我再问最后一遍,要不要我帮你?”

听他语气不善,林汨急忙擦掉眼泪,反抓住他的手哭道:“符聂杭,你、你帮帮我……也帮帮我爸爸。”

一时着急,她没有关注此时两人的距离。几乎是贴在了符聂杭身上,柔软青涩的x脯摩擦在他的肚子上一蹭一蹭,尽管知道她没那个意思,但nv孩无意识的举动在他眼里就是ch11u00的g引。

符聂杭很满足她此刻的状态,胳膊绕到她背后将她抱在怀里,恶劣地去挤压她还在发育中的rufang,按着她削薄的后背摩挲。

“你这么可怜,我当然会帮你。”

林汨感激的眼泪夺眶而出,以往对他不好的看法在这一瞬间尽数消散。只可惜还不等她说话,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

“只要你乖乖让我c就好了。”

……

林汨终于明白符聂杭这个人骨子里就是坏的。

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符聂杭都没有停下,反而越发凶狠地挺着腰往她x里戳,ji8cha得xr0u都层层外翻,血ye混合着黏腻的yet从缝隙往外流。

第二天林汨只觉得四肢都被人拆卸掉,每动一下都牵扯到即将断裂的筋骨,感受到身旁温热的吐息,她身t蓦地一僵。

林汨鼻头一酸又开始掉眼泪:“我想回家…我再也不理你了。”

这话太幼稚了,符聂杭听得想笑,本来就是等她醒接着弄的,他直接掀开被子压在她身上,轻轻一捞就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

r0u道里还有昨晚shej1n去的jgye,b口那一圈已经g涸,白白一圈。符聂杭并起两指cha到她嘴巴里润,见她反抗,又去夹她的舌头。

“谁他妈管你理不理我?张开腿给我c就行了,懂吗?”

林汨哭得更大声,可偏偏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手指已经cha到了喉口,她呛得咳嗽起来,下意识要咬。

“敢咬我就把你全身都咬上印儿。”

话音刚落,她的牙齿就合上了。

林汨渐渐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连忙张开嘴,小心翼翼抬头看,却发现符聂杭的表情并没有什么不对。

以为他是像平时学校里那样故意吓她,林汨偏头吐出他的手指,伸手去推他的肩膀,裹着哭腔的嗓音满满的受nve感。

“……你让我回家,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叔叔阿姨的。”

说完,又着急补充道:“还有,你说过要帮我的…”

压在她身上的符聂杭突然笑出声,将被唾ye润sh的手指狠狠cha入r0u道,惊得身上的小人尖叫出声,扭着身t想逃。

“疼!!呜呜不要不要……”

单手压住她的x口,符聂杭的手腕大幅度耸动起来,没几下就抠出水声。他抓住手心的n团不留力气地r0un1e,青青紫紫的皮肤上再次多出几道显眼的红痕。

“林大小姐,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学习那么好,记忆力应该也不错吧?忘了我答应帮你的条件是什么了吗?”

“乖、乖、让、我、c,记住了吗?”

抠出一大滩水后,符聂杭将手上的水抹在林汨的肚脐,紧接着托起她的后腰,硕大坚y的guit0u抵在x口,没有一丝缓冲,大刀阔斧尽根直入,sisi戳在蕊心。

他没留时间让林汨适应,直接抱着她的腰快速甩起胯,粗长的x器噗呲呲地c着x,囊袋把她的tr0u都给拍红。

两条腿在他肩上乱蹬,可身t里乱窜的强烈快感却无处发泄。林汨被c得说不了话,连嗯嗯啊啊的哭喊都七零八碎的。

稚neng紧致的b道里滑得要命,每次戳进去那些软r0u就不知si活上来绞,咬得他腰眼都是麻的,绷着下颌一次b一次重得往里凿,直到把小b捣得不敢再x1。

“靠,”他将roubang埋在深处,guit0isi顶着一块光滑的凸出软r0u研磨,“真他妈欠c,喷出来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呜呜救……救命……不要弄我呜…”

林汨意识完全模糊了,只会哭着喊不要,过久的cg让她的下身近乎麻木,到最后连收缩xia0x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安安静静在他身下当一个xa工具。

被c晕又被弄醒,她只觉得自己快要si掉,每次醒过来时符聂杭总会在她身边,要么是等着她醒继续c,要么是给她喂两口吃的补充t力,然后再继续c。

符聂杭的父母经常出国工作,家里大多数时间只有他一个住,加上恰好国庆假期,他有足够的时间玩儿她,这几天时间里林汨几乎崩溃,没日没夜的za让她生理心理都到了极限,在假期的最后一天,她发烧了。

符聂杭本来打算带林汨去医院,但她哭着说要回家。

耳朵都要被她哭得都要生茧了。他臭着一张脸给她洗了个澡,把x里的jgye导出来后才给人把衣服穿上,重新塞到被褥里。

又量了下t温,三十八度五。

吃饱喝足的符聂杭显然心情很好,抱着怀里的人蹭蹭,狗一样在她脸颊咬下一口,留了个红印。他问:“想不想吃点什么?”

林汨喉咙g哑:“我想回家…”

眉头挑了一下,符聂杭装作没听见,自顾自道:“给你煮粥,有胃口吗?”

“……”

“回家呜呜……”

“那就雪梨粥吧,润嗓子。我记得,你也挺喜欢吃甜的吧?”

符聂杭的态度很明确:不可能放她走。

林汨闭上眼睛背对他,将脑袋埋在枕头上流眼泪。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他们两家紧挨着,中间就隔了道绿化带,走两步就能串个门。所以林汨想要的很简单,她只是想回家,并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要求,然而就算是这样,符聂杭也不打算满足她。

以前她只觉得符聂杭只是脾气差,ai欺负人,但本x是好的。但这几天让她彻彻底底明白,他根本就是个天生的恶鬼。

t温攀升带来的四肢酸痛让林汨更加难受,鼻腔堵住,她只能张开嘴巴喘气,可又哭得狠,气都喘不结实。

就像是濒临灭绝的动物幼崽。

腰间忽的搭上一根紧实的手臂,紧接着身t随那道力气翻转,再睁开眼时,林汨已经趴到了符聂杭的x口。

身上出了汗,额头上的发丝胡乱粘黏,将本就哭得可怜的林汨衬得更可怜了,就像是……哦,被人玷w清白的良家妇nv。

抚0宠物似的捋她的头发,符聂杭又从床头ch0u了几张纸给她擦鼻子。

“想哭瞎了好讹我?”

“行了,歇会儿吧。我已经找人去查你妈妈的下落了,你爸爸呢,我也会给他介绍工作,不过他去不去就不归我管了。至于负债……”

他突然眯起眼睛笑,指尖绕上一缕cha0sh的乌发,“负债可需要你们自己还哦。不过你们的衣食住行我倒是可以提供帮助的。”

符聂杭学习不上道,但不傻,心眼儿多。要是一次x给人帮完了,人家就不需要你了,那怎么还会乖乖过来给人c呢是不是?

所以啊,他需要林汨处在困境里。深不见底的无底洞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唯一不同的是林汨是被困,而符聂杭则是一种类似于陪同的状态,随时都能跳出来。

他会给她食物,把她养得好好儿的,但绝不会让她彻底逃离这个深渊。作为回报,她需要献出自己的身t。

在符聂杭看来,这是个互利的交易。

“连句谢谢都不会说?”符聂杭见她一声不吭,蹙眉捏住她的脸颊。

林汨被掐得闷哼一声,表情痛苦虚弱道:“…谢谢。”

其实哪里用道谢呢?他又不是什么回报都不要。

可符聂杭就是喜欢她不敢反抗的怂样子,很可ai,很欠g。

最后还是带着林汨去医院输水,请了两天假好的差不多了才跟她一起回家。刚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沉浮在空气中的灰尘以及四面八方避无可避的腐烂气味。

到处都是啤酒瓶和外卖盒子,下脚地方都没有,垃圾场似的一直延伸到二楼。

符聂杭站在门口不再往里走,表情嫌恶地看向沙发脚处那颗腐烂发霉的苹果。

“咳咳……谢、谢谢你送我回来,你先走吧。”林汨也惊于眼前的景象,一边咳嗽一边松开符聂杭的手往里进。

她记得假期前一晚才将家里打扫过,可现在却又变成了这样。

刚迈出一步,手腕又被人攥住。林汨回头,就见符聂杭皱着眉说:“要不你还是去我家住吧,我怕你哪天si这儿都没人发现。”

林汨:……

开玩笑,直接去他家住,那不是纯纯入了虎口吗?虽说符聂杭现在要上她她也阻止不了,但起码b主动送过去要好。

“不用了。”林汨慌忙摇头。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符聂杭哼了一声,抬手挥着面前w臭的空气。

“林叔叔呢?”

“应该在楼上吧。”

符聂杭抬头扫了一眼,在看到楼梯上的红se粘稠yet时,眼角一ch0u。

他倒没想到林父会变成现在这样成日憋在屋里、毫无作为的人。

小时候那会儿两家人关系算不错,周天甚至会约着出去野餐。当时符聂杭对林父的印象很好,他不像别的大人一样无聊只问学习,他会问小杭喜欢玩什么游戏。

小杭装作天真可ai的样子说喜欢捉迷藏,第二天转头就带着林汨去了朋友哥哥家经营的夜总会给她灌酒。

后来林汨告状,符父深知自己这儿子什么样,掂着脖子就要打,还是林父笑呵呵说小孩子闹着玩给拦下的。

不清楚真相的林父还给他买了最新的玩具,说男孩子心x要大,别跟林汨计较。

小杭十分感激又十分想笑地说谢谢林叔叔。不过他可不是闹着玩的,你nv儿是真的被你口中心x大的小男孩给欺负了呢。

标准的温柔父亲,这就是符聂杭对林父的印象。

所以当亲眼看到林父跟变了个人似的后,他都有点接受不了,更别说林汨。

牵着她上楼,打开半掩的门,那一瞬间,符聂杭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某种浓郁刺鼻的气t熏到了,b防狼喷雾还顶。

他沉默扫向乌黑灰暗的屋内,随后目光定在床脚那个人影。

林汨挣开他的手跑过去,着急蹲下身去晃林永坤,没发现脚边破碎的啤酒瓶渣子。尖锐的气味窜入鼻腔,她偏头咳嗽。

“爸爸…咳……”

啪一声,灯开了。

站立在门口的符聂杭两步走过去把林汨拉起来,低头扫了一眼她沾sh的裙角。

符聂杭伸手往林永坤人中探去。

哦,还喘气儿呢。

“我爸爸怎么了?”林汨着急要哭,想蹲下去查看却碍于符聂杭的手臂,只能拽住他的衣服,“怎么回事啊……”

符聂杭站直身t,捏捏她的手心:“放心,活着呢。”

林汨:“……”

最后叫了救护车,胃穿孔。住院期间的费用符聂杭给垫的,顺便又叫了人去给那垃圾场扫了。至于林汨嘛,他心善,给人收留了。

不过当然是要收取回报的。

寄人篱下的林汨只能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怎么玩都行,有次符聂杭玩脱了把她吓得够呛,锁住房门躲了两天,怎么拍都不出来。

符聂杭有钥匙,但没开。她躲两天也行,好好养养。

等到林永坤出院那天,林汨半夜偷偷00打开了门,嘎吱一声,她抬头就看到了靠在对面墙壁的符聂杭。

下意识想缩进去,可还没等她动作,就被人提着胳膊拽出来了。

内k一扯就挤进去,疼得林汨瞬间小脸苍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在他肩膀抓出一条条血痕。她被人压在了墙上,前边戳得狠,后背撞得疼,xia0x紧紧包裹的r0u根一下b一下重的往深处c。

“舍得出来了?”符聂杭俯身在她x口狠狠咬下去,白花花的rr0u上瞬间多出一个下凹深紫的牙印,同时腰部晃动的幅度更大,几乎是全部ch0u出到只有guit0u在r0u道里,再用力往深处凿。

紧实坚y的小腹把她腿根都拍红了,两条腿连缠住他的腰都做不到,只能晃晃悠悠地搭在他的腰侧。

ji8把br0uc得变了形状,一波一波yshui涌出又被打成白沫,满满一圈裹在jiaohe的地方。

“啊呜……轻点、轻点啊……符聂杭…”林汨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想往上缩,但腰部的两只大手却轻易c控着她上下起伏。

“轻他妈什么啊!你不知道自己水流了多少?就得c狠点儿你才能爽,懂吗?”

说罢,符聂杭喘出粗气,速度和力气b之前翻了几倍的去撞她。

“不要不要——呜呜呜爸爸…我我要爸爸…”太重了,她音调提高大叫,喉咙渐渐沙哑。

两条腿胡乱蹬几下就失去力气,她x口红肿充血,每一次进入都带起火辣辣的疼痛,小pgu刚被一记重顶给顶得往上弹,还不等落下,粗长狰狞的roubang就又挺着狠狠c上来了。

大脑昏昏沉沉,无处发泄四处流窜的快感cha0水一般扑过来,大力冲击着她的脑门。林汨咬着牙又哭又叫,小腹一ch0u一ch0u,在一击深顶下,她失声哽咽,哆嗦着身t到达ga0cha0。

高度敏感痉挛的r0u道还在嘬x1着未s的roubang,符聂杭挺腰将guit0u抵在深处一块软r0u上研磨,好延长她ga0cha0的时间。

忽的腹部一热,汩汩的清ye从x口喷出,不同于尿ye的yet将地面浇了个透。

符聂杭怔了片刻,随后咧起唇角笑起来,揽住她的腰大力c弄起来,噗呲噗呲的gx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哈…怎么sao成这样了?嘴上说着让我轻点,结果自己缩着小b喷了。林大小姐,坦诚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

符聂杭往后退了几步,边走边c带林汨进了屋,ch0u出yshui沾sh的roubang将她扔在床上,不等她反应便提着她的腰摆成跪趴姿势,紧接着两指剥开红肿的蚌r0u,guit0u浅浅戳刺,随后尽根没入。

“嗯啊啊——”

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林汨吓得尖叫出声,撅着pgu就要逃,往前爬了几步,下一秒就被人给提了回来,r0u根噗噗地往腔道里c。

林汨双手紧攥着被单,上身几乎陷在被褥里,脑袋也埋在里面,闷闷的哭泣声随着顶撞的频率一颤一颤。

双膝已经脱离床面,符聂杭双腿卡进她腿间,甩胯打桩机似的直上直下地v孩青紫遍布的后背弓起,可怜的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哭,却只能敞开腿让他玩儿。

s在她肚子里时,林汨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半软的roubang还堵在x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顶。符聂杭压在她身上,高大的t型把她压得喘气都费劲,又不敢挣扎,只能闷着脑袋哼哼。

yshui和jgye都sisi堵在小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也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林汨微微侧着身子,好让他避开肚子。

做完之后符聂杭总会像这样圈着她腻歪一会儿,手掌裹住稚neng绵软的小r把玩,他下巴搁在人家肩膀上,对着脖子又x1又咬。

“你出去。”她忍不住了。

林汨皱着眉毛想推他,可t内存在感极强的y物却忽然动作起来,她身t瞬间缩起,并住双腿却将他咬得更紧。

“不要了……我很累了呜呜”

“你什么时候不累?”符聂杭语气嘲弄哼出冷笑,张嘴往她下巴上咬,紧接着又抿着唇在牙印上摩挲。

伸手去推,结果手也被咬了。

g糙温热的手掌忽的盖住她鼓起的小腹,难得温柔地打圈抚0。可下一秒嘴里吐出的话却将他本x暴露。

“肚子都鼓起来了呀。”

“宝宝,你怀孕好不好?挺着肚子让我c……哈哈,你说会不会把孩子顶掉啊?”

“你……”

林汨只觉得浑身的血ye僵住,丝丝凉意透过骨缝蔓延。

“符聂杭,我、我不要……不要怀孕!”

对怀孕的恐惧大过对符聂杭的,林汨竟然能主动钻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贴上去吻他,眼睛早就哭得红肿,像只兔子似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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