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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不可能就这么无聊地在房间里思过,萧镜点开通许录准备求助文知夏,结果不知怎么的,电话也没办法打出去。

难不成萧世在家放了个信号屏蔽仪不成?

萧镜扔下手机,气冲冲地去砸门。用手砸的。

“砰砰砰砰”的声音很吵,萧镜在里面大喊萧世开门。然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大大减弱了他的声音,他这边在二楼房间扯着嗓子快喊成唐老鸭,一楼底下正在打电话的萧世根本听不见。

拍了半天门手都拍疼了,萧镜绝望地坐在地毯上,四仰八叉倒下去。

他在想自己性取向暴露的事。

萧世这次既然说要他禁足,应该是不会送他去戒同所了,只是不知道萧世会关他多久,如果是他什么时候不喜欢男的再放他出去,那他估计要被关一辈子。

现在想联系文知夏和高崇南来救场也不可能了,他网都被断了,萧世是来真格的。

萧镜发泄了一通后,心情还是不太美丽,他在地毯上呈大字型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萧镜沉沉呼出一口气,他刚刚砸门有点累,嗓子也有点喊哑了,此刻有一点口渴,但是他懒得去找水喝。

躺了不知道多久,萧镜意识昏昏沉沉的快睡过去了,门锁突然传来细微的转动的声音。

萧世手上拿着餐盘,上面放着饭菜。

他看着萧镜躺在门口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萧镜也维持着最开始的动作,只睁着双多情的桃花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世。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萧世先败下阵来。他脚一勾把门关上,端着餐盘走到萧镜床尾的小茶几上:“过来吃午饭。早上还没吃东西吧?”

萧镜不动作,不出声。

萧世摆好饭菜,侧头看萧镜:“是要我过去把你抱过来吗?再一口一口喂你吃东西?”

萧镜总算是动了。他从地毯上爬起来,乖乖坐到茶几边。

萧世给他递了筷子,萧镜接过,捧着米饭碗,肚子适时的咕噜咕噜叫了一下,他夹了几筷子炒青菜。

萧世蹲到他面前,看他慢吞吞地吃完饭,像以前一样,尽心尽责地问:“要不要再吃一碗?”

萧镜拿纸巾擦了擦嘴,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萧世又把剩菜和空碗端到餐盘上,准备拿下去,转身那一刻,萧镜拉住了他的衣摆。

萧镜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萧世:“哥,我错了。”

萧世无情道:“别来这一套,在你保证以后准时归家,并且和那些情人断了之前,我不会放你出去。”

萧镜愣了愣:“就这样?”

萧世被气笑了:“不然你真的一辈子不出去了?”

“……你对我的性取向,有没有什么看法?”萧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想让我有什么看法?”

萧镜摇摇头。他忙道:“哥,你放了我吧。我早就遣散那几个被我包养的人了,我昨天夜不归宿也只是个例不是吗?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的,你不要把我锁在家里面,我还要和文知夏他们回消息呢,你先把我网络恢复一下好不好?”

萧世手上还端着餐盘,闻言他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有点古怪。就在萧镜以为他哥要性格变异吃了他的时候,萧世才沉声道:“恢复网络可以,但是放你出去不行。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长记性。”

“哥……”萧镜快哭出来了,抓住他哥裤腿的手也用力过猛,差点把他哥裤子都拽下来。

萧世脸色铁青看着萧镜,萧镜把手松开,缩了缩肩膀。

“把我裤子拽好。我会看你表现做决定,如果你禁足的这一个星期不能做到让我满意的程度,你就一辈子别出去了。”

萧镜听了这话又有希望了,忙爬起来走到萧世身边,跪在地上把萧世的裤子往上拽了拽。只是,他看着自己亲哥裤裆那明显鼓起凸出的一大坨,有点疑惑。他哥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刚把裤子拽上,萧世就端着餐盘匆匆地出去了,关上门后,隐约可闻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萧镜后知后觉自己喉咙传来的干燥感。刚刚吃饭没有喝汤,现在渴得难受。

不敢再去拍门大喊让萧世送水来了,因为萧世可能听不到,但他的嗓子一定会废。

他捡起不久前扔到床上的手机,试了一下,已经有网了。

他点进曲修远的聊天界面,继续压缩视频,而后切回来给文知夏高崇南还有几个朋友回消息报明自己还没死。

趁他们没回消息的时候,又给萧世发了条消息。

夏日小向阳花:我的好哥哥,你弟弟快渴死了。能不能送瓶水上来?

过了两三分钟,文知夏先回了他:萧镜,你昨天不告而别去哪里了?

萧镜和文知夏还有高崇南三人没有秘密,所以他没有避讳自己不告而别还失联的真正原因。

夏日小向阳花:害,别说了,我被曲修远那个王八蛋阴了,他拿着几年前在酒店偷拍的我和越苏的视频,威胁我给他草。

夏日小向阳花:现在我哥也知道我性取向还有我包养人的事了,我被禁足了[猫猫哭泣jpg]这段时间我都出不去了

等了很久,文知夏没再回复。

就在萧镜给手机充上电后,萧世又拿着一瓶水进来了。

萧镜看起来心情不好,仰躺在床上,眼角有点红,看见萧世进来,他瘪了瘪嘴,爬起来抱住萧世的腰小声哭泣起来。

萧世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脆弱,为什么要哭泣,萧镜总是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上一秒还在大大咧咧的笑,下一秒就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落起来。他只是把手放在萧镜背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却隐忍着,青筋凸起,快把瓶装水捏爆。

半晌,萧世开口道:“先喝点水。渴很久了吧,别哭脱水了。”说完,不容拒绝地推着萧镜的肩膀离自己半臂远。

萧镜哭得满脸泪水睫毛濡湿,还在微微抽噎着,看着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脆弱不堪。

萧世拿出一方帕子,细致地将萧镜脸上的泪痕擦干,把帕子收回去后,又撑着他的下巴,小心给他喂水。

萧镜配合着,喝了几口水后,突兀道:“哥,那个人又找到我的新号码了。我要怎么办?”

萧世摩挲着萧镜的嘴角,把水迹擦干,目光晦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他消失的。”

萧镜看起来对这件事不太关心,听见他哥这样保证,安心“嗯”了一声,没再多问怎么让他消失。

之后,他哥怕他无聊,陪了他一天。

在进入梦乡后再次醒来,萧镜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着质感粗糙的布料,眼睛被蒙着,手被绑在身后,在一张硬板床上醒来。

他醒来那一刻,往日的起床气都吓没了,因为他很明显是被绑架了。

手被反绑在身后压着不知道多久,总之萧镜难受地从地上爬起来,皱着一张脸,溢出一声呻吟。

“醒了?”一道沙哑的声音说。

萧镜被吓了一跳,原本扭动着身体寻找舒服的姿势,也被那个男人声音吓得不敢动弹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好像嗓子里有一把沙堵着一样,听着就很符合萧镜对“犯罪分子”的声音的刻板印象。

“这是哪里?你是谁?你要干嘛?”萧镜问出了经典三连问。

那个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变态度拉满,萧镜听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我昨天晚上就说过吧,我要操死你,让你当我的肉套,再也没办法对其他男人张开腿。”

萧镜惊了一下,他就是那个骚扰他多年的变态?!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家睡着了的,这个人是怎么把他绑出来的,难道这个人能自由出入别人家不成?还是说他其实在他身边潜伏很久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萧镜抖着声音说:“你别伤害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你视奸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

那男人听了萧镜的话,挪动脚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到床上,两只手握住萧镜的脚腕:“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不是谋财吧。”

萧镜脚上光着,身上也穿了前一晚他哥哄他睡时的睡衣,男人握着萧镜的双脚就把他拉向自己,萧镜倒在硬板床上,背后的手又被自己压着,像是要断了一样疼。

他扑腾起来,踢着双脚,奋力想把男人恶心的咸猪手从自己脚腕上挣脱开:“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哥我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萧镜使了全力的反抗,男人却是游刃有余地压制着。他脱鞋上床,两条腿压着萧镜的大腿,尽量把握着力道,没有压疼萧镜,只是那力道压得萧镜反抗不得。

“那我就试试看,我要是奸了你,会被怎么样。”

男人抱着萧镜上半身,把他身后绑着的手解开,压着萧镜扒了他的衣服,又在萧镜试图反抗之前,把萧镜的手拉到前面绑上,攥着萧镜两手之间的绳子,掐灭萧镜想掐他脖子的希望。

男人笑道:“想掐死我?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你这点功夫杀只鸡都费劲。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安分点,懂了吗?”

在男人把他裤子扒下来拉开他的腿,在他的穴口抹了凉凉的液体,就送进两根手指抽插开拓起来时,萧镜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和害怕,小声哭了起来。

男人听见他的哭声,停下了手中抽插探入的动作。

萧镜小时候就是个哭包,开心极了的时候会哭,难过的时候会哭,跟人吵架吵不过,气急了也会哭。虽然高中之后他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还开始在意起面子这种东西,哭得不频繁了,但是只要一哭,那眼泪一定有哭倒长城的架势,像断了线的珠子,像天空中下的大雨。

不过他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瘪着嘴巴小声的哭。

才半分钟不过,萧镜的蒙眼布已经被他哭得完全浸湿,把那布摘下来拧一拧,估计可以拧出一座小型湖泊。

男人掐住萧镜的下巴,端详起他的脸来。

“宝宝你是水做的吗?眼泪好多。希望待会儿你穴里的水量也不会让我失望。”

男人手刚从萧镜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东西,掐着萧镜的下巴时,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萧镜皮肤上。

他用力撇开脸,边哭边骂:“脏死了,滚开。”

“脏?这不是从你穴里出来的吗,你是嫌自己脏吗?”

萧镜还没缓过劲,还在哭着,被这男人明知故问的话气得不轻,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男人没再管萧镜,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里面青筋虬结的黑紫色丑东西,再把萧镜的腿拉开,摆成型,然后掰开萧镜的臀缝,对着刚刚被开发得有些松软的小孔戳刺着。

萧镜虽然也喜欢做爱,但是那是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会尝到滋味,被强迫的,他就只有恶心和害怕,还有气愤。昨天被曲修远半强迫过一会儿,就没怎么得趣,现在完完全全是强奸。

萧镜心里恨得快呕血,扭了扭屁股,不想被那恶心的家伙碰,却被一巴掌扇到屁股蛋上。

“骚货,这么喜欢扭屁股,一会儿串在我鸡巴上再扭,”他又给了萧镜无辜的屁股蛋一巴掌,“屁股上还有别人的掌印呢,昨天吃了谁的鸡巴?”

萧镜想到昨天那条消息,气道:“你不是知道吗?都能这么精准的在我和别人上床期间给我新号码发骚扰消息,你还问我干嘛?”

男人拿硬邦邦的滚烫鸡巴抽在他穴口,萧镜被抽得哆嗦了一下。

“还敢顶罪,你个骚货。老公今天就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接别的客人的精液。”

萧镜被他像是有癔症一样的污言秽语气得不轻,咬了咬牙,脸都被内火烧红了。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萧镜的后穴里,萧镜闷哼了一声,吞得有些吃力。

待肉棒全进去后,两人都有点出汗,喘着粗气。

在萧镜身上歇了一会儿,他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萧镜夹得太紧,他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又拍了拍萧镜的屁股:“放松点,老公快被你夹断了。”

虽然有点屈辱,但萧镜也不敢任性,还是尽力去放松穴口,否则不好过的一定是他这个承受方。

感受到小穴的放松,男人用力往里一顶,开始抽插起来。适应了一会儿,萧镜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男人在又湿又滑又软的穴道里抽插,爽得头皮发麻,深吐了几口气。

“早知道你这么好操,我应该早点把你奸了,省得这几年我只能看视频,把鸡巴都撸破皮。”

萧镜被顶得一颠一颠的,骂道:“强奸犯……唔……”男人堵住了他的嘴。

萧镜和他的情人上床从不亲嘴,此刻这个不知道年龄和长相的强奸犯就这么堵住他的嘴,还把萧镜的嘴撬开,把自己舌头塞进去和他深吻,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碰来碰去。

萧镜脑补了一下男人的长相和年龄,脑补的是个四十岁左右满脸油光痘印的黑皮大叔。

他恶心地反胃,干呕起来,男人像是被羞辱到,从萧镜嘴里退出来,气得笑了一声,低头又咬上萧镜的左乳,用牙齿研磨着萧镜的乳肉,萧镜被咬得又刺痛又痒,身体微微颤栗起来,扭着身子想躲避男人的啃咬。

男人牙齿咬紧了一下,在萧镜疼得动了一下时,吐出萧镜被口水泡得红肿湿润的乳头,恶狠狠道:“骚货,再动一下我把你奶子咬下来。”

萧镜还没做出反应,男人下身狠狠动了起来,滚烫的鸡巴捣弄着萧镜穴内的软肉,把萧镜操得眼神涣散,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就算被蒙着眼睛,也丝毫不影响萧镜半张脸的颜值,看着他被操得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男人得意地低笑,速度慢慢放轻放缓下来。

他重新咬上萧镜的奶头,跟婴儿喝奶一样吸吮,喝得啧啧作响,好像萧镜真能产乳一样。

萧镜粗喘着气,顾下不顾上,顾上不顾下,只扭着屁股,任由那变态吮着自己乳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对方多少次变态神经病,然而看这男人的疯劲,他没敢骂出声,说不定这男的真会把他奶头咬下来。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骂天骂地,骂这变态男人,也骂自家的安保系统和他哥。居然在自家卧室,在自己亲哥眼皮子底下被歹徒掳走,说出去脸皮都要羞得烧掉。

只是不知道这男的会把他先奸后杀还是囚禁他。他现在想自救也无从下手。

正伤怀地脑补自己要是被虐杀了他的亲人朋友还有越苏会做出什么反应时,男人察觉出他的出神,狠狠咬他胸口。

萧镜疼得倒抽一口气。

男人将手掌放在萧镜的腰侧摩挲,手法不可谓不下流:“在想你哪个情夫吗?是昨天那个刚把你操了的?还是被你包养过的其中一个?”

萧镜沉默,不开口。

男人松开一直压制着他的手,萧镜也没做出反应,似乎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懒得反抗。

男人抽出肉棒,萧镜的穴口立马稀稀拉拉流出液体,穴口一下子无法合上,一翕一合的。

男人一手撸着肉棒,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把手指放进去肆意搅弄。

“你别这么灰心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萧镜被布条遮住的眼皮动了动,心想你强奸我也是一种生理心理双重伤害。

“我哪舍得伤你,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放你走的,说话算话。”

萧镜心动了一下,不过对方可是变态,变态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说不定他在玩萧镜。

“你真的会放我走?不怕我报警吗?”

“三年前你报警的时候警察有查到蛛丝马迹吗?”男人嘲讽道。

萧镜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咬了咬牙。他心里有个可怕的、荒谬的猜测,但是或许只是巧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男人抽出搅弄萧镜小穴的手指,那上面有晶莹的银丝,他把东西抹在萧镜嘴唇上,撬开他的嘴唇:“要我放走你,就先伺候我爽了。把手指上的东西舔干净。”

萧镜回了神,嘴巴动了动,不情不愿地舔起男人的手指,脑中还在想反驳自己的猜测,对比他怀疑的对象和这个男人的说话方式,发现光是说话方式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声音也不一样。

想了一会儿,他又安心起来。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萧镜嘴里一戳一戳,模仿性交的动作,十分下流。

过了一会儿,他扶着肉棒,递到萧镜嘴边:“第二步,给我口出来。”

萧镜这辈子还没给什么人舔过肉棒,就连和越苏在一起的时候,越苏让他给自己口,他都嫌弃地表示接受不了男人的那东西在自己嘴里,拒绝了。

不过眼下可由不得他,他着皱眉分神了片刻,男人就不耐烦地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然后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塞进萧镜嘴里。

就算萧镜看不到他肉棒和自己嘴巴贴在一起时的对比有多吓人,他也知道男人尺寸不小,毕竟男人进他菊穴时费了不少力,现下这东西要进他嘴巴里抽插,他又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嘴巴肯定会裂开。

令萧镜没想到的是,男人塞了一截鸡巴就没动了,萧镜含着他那小半截东西,呼吸有点不顺畅。他听见男人问:“你是第一次给人口吗?”说话的时候身体似乎有些发抖。

萧镜嘴里还堵着个东西,当然没法回答他,只能勉强点了点头,发出含糊的声音:“唔……”

男人怜惜地抚摸萧镜的脸颊,说话时语气很遗憾:“可惜不能被你看见我的样子,否则我真想揭开布条尽情欣赏你含着我鸡巴时的神情,肯定骚透了。”

萧镜伸出绑在一起的双手,男人没躲,像是在静静看着萧镜准备干嘛。

萧镜艰难地摸上他的脸,确认他脸上有没有痘痘什么的。不过男人的脸很光滑,萧镜摸着放心了很多,然而摸到男人下巴上刺人的硬胡茬时,下巴上明显有个小伤疤,摸着是凸出来的。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男人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笑道:“怎么,你难道能摸出我的长相?结果怎么样,对我的脸还满意吗?”

萧镜没说话,只是情绪激动之下,没收好牙齿,把男人咬疼倒吸了一口气。

“把牙齿收好,你要是把我的鸡巴咬断了,我一定会吃了你。”

萧镜没说话,眼泪顺着布条流出来,又被布条吸走,所以男人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在萧镜的嘴里抽插起来,爽得发出低沉的喘息。

不久后男人就在他嘴里射了,滚烫的浓精把萧镜呛得咳了几下。

男人把萧镜嘴角溢出来的浓精用手指擦进去,看着萧镜把他的东西吞下,满足道:“我会放了你的。”然后一掌把萧镜劈晕。

萧镜晕过去前,感受着脖子传来的痛楚,心里还在想着,不可能是他……

再次睁眼时,萧镜已经回到萧家。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声不吭地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一会儿,眼珠转动,看向床边挂着的盐水和床边的萧世。

他动了动,衣服和被子摩擦出硕硕硕的声音。

萧世原本在倒水拿棉签,准备给萧镜干涩的唇水润一下,听见声音一转头,忙放下水,问萧镜渴不渴饿不饿,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疼。

萧镜死死盯着他下巴处冒出头的青色胡茬,和那个下巴上他死都不会忘记的小疤。

他已经彻底确认萧世就是那个强奸犯了。他听见那个男人脱口而出三年前的报警事件,可那件事明明是秘密进行的,只有他和萧世还有几个警察知道。他的怀疑对象自然下意识略过了警察,那就只剩下萧世。可他接受不了这个猜测,下意识给萧世找补,说不定那个男人暗中监视他,所以知道了这件事。

但后来他摸到萧世下巴上的小疤,那是萧世两天前在文家厕所打人时留下的小疤,他不会记错。

现在萧世还能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哥哥的样子,跟他嘘寒问暖,实在让他很恶心。

他毫无情绪地回答:“我屁股疼。”说完像是难以忍受般,闭上眼睛,面色苍白隐忍。

萧世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语带怜惜和沉痛地说:“对不起小镜,都是哥哥没用,哥哥没看好你,我不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萧镜打断了。

“萧世,你别演了,看着怪滑稽的。”

萧世果然不说话了,居高临下,直直盯着萧镜。

萧镜一直闭着眼,像是连看萧世一眼都难以忍受般。

“我以为你不会挑破,至少不会这么快。”萧世一副遗憾的语气说。

萧镜睁开眼。这么说,萧世已经知道他知道那个强奸犯是萧世了。难道是他在摸萧世脸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吗?

萧世看他一脸疑惑的思索表情,“好心”地主动解释说:“是你摸我脸之后,你震惊不敢置信的反应很明显呢,又是失神把我咬到了,又是一副天塌了的样子,默默流泪。眼泪这么多,布条被浸湿了,你以为我不会发现是吗?”

萧镜面无表情地启唇:“你个畜牲。”

萧世扬了扬嘴角,露出个“多谢夸奖”的表情,脸皮之厚,厚不可测:“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直接摊开来。我的弟弟,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变得会做出我预料之外的事情了?”

萧镜:“是你一直不够了解我,才会觉得我会装傻,假装这事没发生过。萧世,你强奸了的是自己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听见后半句话,萧世面色陡然阴沉了下来,他坐到萧镜的床边,捏着萧镜的下巴,用视线一寸寸把萧镜的脸舔了个遍,“你生了这张脸,就是活该被哥哥操。小镜,我这么多年来为了讨你欢心,尽心尽力扮演好哥哥角色,你还满意吗?”

不等萧镜回答,他又接着自顾自剖白着自己的内心:“你应该是满意的吧,所以,我忍了这么多年,现在忍不下去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也是个男人,我不只是哥哥,你想要的我也有。我这样有错吗?你昨天不爽吗?你与其花钱让人操你,与其追着一个对你爱搭不理的前男友,不如选哥哥。哥哥才是最爱你的,我这么一直爱着你,你能看见我赤诚的心吗?”

萧镜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恶俗笑话般,一脸不可置信和惊疑不定地看着萧世:“……可我们是亲兄弟,一个肚子里出来的。你自己腐烂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拉我下水?我跟你没有什么仇吧。”

萧世笑了,他说:“小镜,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这种家庭的圈子有多乱?我觉得我会在乎你是我亲弟弟吗?有谁会在乎?就算我搞了你,顶多只会得到旁人一句评价,那就是……”他低下头,贴近萧镜耳边,吐出的热气让萧镜耳朵酥麻发痒,“你弟弟真漂亮,考不考虑共享?”

萧镜被这句话吓得抖了一下,萧世从萧镜耳边离开,坐在一旁,摩挲着他的脸:“小镜,都怪你长的太好看。你知不知道你多招人?要不是外界看我疼你跟命根子似的,你这种没实权的小少爷,现在说不定已经被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圈养当金丝雀了,要是个能怀的,肚子都不知道大了几轮。你要感谢我不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萧镜又无声地流下眼泪,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他的眼尾滑下,左脸的眼泪被萧世放在他脸上的手挡住。

这两天他流的眼泪已经太多太多,流的眼泪多了,他的心好像也因此变得更脆弱,更容易结郁。

萧世擦了擦他的眼泪,珍视地在萧镜脸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怜惜道:“你哭什么,我又不会打你骂你,不会把你给别人的,更不会冷落你。哥哥不好吗?”

萧镜哽咽道:“……我口渴。”

萧世终于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笑得眼睛都弯了,好像又变了那个尽职尽责、疼爱弟弟的好哥哥。

“好,我给你倒水。”

他殷勤地倒了水,扶着萧镜小心地坐起来,再一脸满足看着萧镜把一杯水喝完。

那之后,萧镜就被萧世关起来了。萧世还把他的手机和电脑没收了。不过这次萧镜没有闹,他每天平静地享受着萧世的伺候,偶尔承受着萧世的发情,从表面上看,生活倒是也温馨平静,无波无澜,萧镜有时候想吃什么东西而家里没有,还会撒娇让萧世给他买,就像以前一样。萧世乐见其成,会给萧镜买很多吃的。

直到一个月后,萧可和文知夏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这本就注定维持不了的、像泡沫一样易破的世界。

文知夏和萧可气冲冲地闯进了萧家客厅,萧可把小挎包砸在萧世身上,一脸气愤:“萧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小镜还是你弟弟吗,他不就一夜未归,你至于禁足他一个月,还把他和外面的联系都切断?”

萧世原本在给萧镜泡牛奶,萧镜还在午睡,按往常的生物钟,现在快要醒了,他先提前给萧镜泡好牛奶,可萧可这不由分说的一下,把他手上的杯子砸落在地,砰的一声,碎了个七零八落。

他冷冷瞥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归国的萧可,甩了甩手上的液体:“你瞒着我从国外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

萧可气极反笑,道:“什么叫就为了这个?你就因为萧镜一夜未归把他禁足这么久才是值得讨论的吧?我要是不回国都不知道你控制欲越来越变态了,要是以后萧镜娶了媳妇儿,我看你上哪哭去!”

萧可大学是在英国念的,之后也听了萧世的建议,在国外生活着,经常天南海北的飞来飞去到处旅行交友,没个固定的时候。有时候玩得疯了,一年半载才回一次家,一两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的情况也是有的。

所以萧可什么都不知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同性恋,永远不可能结婚祸害女孩子,她更不知道,她这个丧心病狂的哥哥已经在短短一个月内把萧镜操开操透了。

萧可身后的文知夏一直安静着,听见萧可说“萧镜以后娶了媳妇儿”这句话时,眼神有些闪烁。

而萧世听了这句话,则是冷笑道:“萧镜不会娶媳妇了。”

看他如此气定神闲,语气又那么笃定,萧可和文知夏心里皆是有不好的直觉。

文知夏想说什么,被脾气直率火辣的萧可抢先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萧镜怎么了?”

文知夏在后面小声提醒,:“小可姐,萧镜应该在楼上,我们先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萧世冷然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文知夏,文知夏礼貌朝他点点头:“萧哥,我来看看萧镜,请你告诉我们他现在在哪间房。”

萧可倒是没有浪费时间问萧世,她把小挎包往身上一挂,脚步一开,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清脆,身上的黑色流苏毛衣裙随着步伐扬起又落下。

文知夏又朝萧世点了点头,忙跟上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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