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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别再惹我生气了

 

面对萧世前所未有过的坏脾气,萧镜硬着头皮道:“我昨天接到朋友电话提前离场和他们玩去了,是我不对,哥,你别生气了。”

萧世笑了笑:“是吗?什么样的朋友,把你身上啃出这么多印子?”

萧镜心惊了一下,心里把曲修远那条狗骂了十万八千遍,然而面上八风不动,继续装傻:“你说什么呀,我就是和朋友喝醉了,在朋友家睡了一觉,我一起床就给你发信息让你来接我了。”

萧世不知道信没信,反正许久没出声。

客厅一片死寂。

萧镜抬头偷看他哥是什么表情,被抓了包,萧世的眼神深沉,似潭水,沉默的盯着他,好像要把萧镜看穿一样。

萧镜感觉自己腿肚子有点发软,不知道是因为曲修远昨晚操太狠了,还是被这低气压吓的。

他绝不允许自己是第二种情况,哪有弟弟怕亲哥哥的,何况萧世给他“伏低做小”这么多年,他要是怕萧世,岂不是很没面子。

他把手插裤兜里,强装镇定地转身,踏上一级阶梯,不回头地扔下一句“我手机真没电了我先上去了”,就匆忙上楼、进房间、锁门,一系列动作丝滑顺畅,显然是多年来的肌肉记忆。

他长这么大被家里放纵惯了,除了他姐萧可,还真没有人能治他那个任性的毛病,一言不合就进房间锁门。

从前萧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就拿他无可奈何,打也不敢打,骂又舍不得,养成萧镜一副小祖宗脾性,遇硬就变怂,遇软就膨胀。

萧世自他初中那件事后就从来不对他展现出暴力和强硬的一面,久而久之,萧镜也忘了萧世在很久之前也是会对自己强硬的人。

然而这次不知按到萧世哪个暴力开关了,萧世竟然气到在外面大力砸起了门。

萧镜被吓了一大跳。

他顾不上刚插上电的还有三十几度电的手机,在猫眼上看了看,萧世拿着一把小铁锤,咬牙切齿的,很可怕,看上去疯得不轻。

萧镜毫不怀疑他哥进来会打他,吓得从猫眼上把眼睛移开。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呢?他以前夜不归宿的情况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哥这么生气啊。

他在里面怕极了,又觉得很委屈,气急败坏的隔着门喊话:“你砸门干嘛?你这个暴力狂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爸以前对我偏心,你一直忍着,现在装不下去兄友弟恭的戏码,要爆发了是吧,你准备打死我吗?”

萧世停下了砸门的动作:“开门。”

“我不!你要是打我,我姐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打你,快开门。都怪我这几年太惯着你了,你现在太野了,需要好好管教一下。”

萧镜脸颊两侧有眼泪滚下来,他站了几秒,擦了擦眼泪,顶着通红的眼眶,把门打开一条缝,眼巴巴看门外的萧世。萧世通神仿佛萦绕着火气的样子又把他吓得后悔开了这道门,当即就准备关上门再躲一会儿。

萧世把脚伸进门缝里,大力推开门,强硬地挤进来,手里还拿着把小锤子。

客观来看,确实挺像电视剧里杀人犯准备杀人的镜头。

萧镜看了他一眼,跑向房间的浴室,可惜被萧世眼疾手快地一伸手捞进怀里,死死按住,把他压到沙发上,双手反剪扳着他的双手,像压制犯人一样。

萧镜脸压在沙发上,挣扎了一下,手臂疼得要死。

萧镜刚要哭,就被萧世几巴掌打在屁股上,愣了一下。

“我这么多年从来不对你动手是错的。以后,你要是再敢和哥哥撒谎,哥哥就把你绑起来锁在房间里,不让你出去。”

“你滚!”反应过来的萧镜被这个教育小孩的打法羞辱到了,恼羞成怒,顾不上胳膊疼,拼命挣扎起来,“你这个暴力狂,我讨厌死你了!我不要住这个家了,你放开我!”

“你不住这个家,打算住哪里,去情夫家吗?”

萧世变本加厉,单手钳制着萧镜的双手,另一只手则腾出来,把萧镜的裤子扒下来,露出屁股蛋。

那臀瓣上印着好几个牙印,还微微红肿,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镜真是长大了,哥哥昨天才知道,你居然还会搞包养男人那一套。你是同性恋吗?”

萧镜如遭雷击,为了不被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他忍辱负重被曲修远那个混蛋操了一顿,结果他哥已经知道他的事了?

可能根本就是曲修远在耍他,他包养人的消息说不定也是曲修远透露给萧世的。

萧世会不会送他去戒同所?

萧镜走神的空档,又被萧世在臀上抽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萧镜的臀尖高高肿起。

“从今天开始禁足。萧镜,好好待在我眼皮底下,不要再惹我生气了。”

放完狠话,萧世就出去了,萧镜在床上气得满脸通红,放空了一会儿,他提上裤子,起身去开卧室门,果然开不开了。

他重重踢了一脚门,反倒把自己脚尖磕疼了。

“草,都怪曲修远那个傻屌贱人。”萧镜拿起手机,通讯录那里有个小红点,点开一看果然是曲修远那个屌。

同意了曲修远的好友请求,萧镜愤愤打字:“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把我的事透露给我哥的,我一定饶不了你。”

曲修远似乎正好在线,萧镜那条消息发出去不到五秒就收到了回复。

曲修远:“萧世知道你是同性恋了?”

萧镜刚想回复你装什么装,对面好像和他心有灵犀似的,又发过来一条消息:“不是我做的,我没理由那样做。”

萧镜半信半疑:“那除了你谁还这么缺德?知道我的事情的,除了文知夏和高崇南,就你了,我不认为他们比你缺德。”

不知道什么原因,曲修远过了一分多钟才发消息过来。

曲修远:“你对我信誉度就这么低?”

萧镜翻白眼:“不然呢?”

想到什么,萧镜又追加一条:“别废话了,快把视频传给我。”

那本回了个“好”字。

一个几小时的视频传输过来需要挺长时间的,于是萧镜退出微信刷起短视频。

他短视频软件没发什么东西,所以他几年前千方百计跟人打听到越苏的账号关注了他。

越苏最开始发现自己多了个疑似人机的三无账号时,还移粉过萧镜,萧镜发现了之后又关注回去。就这么来回几次之后,越苏也不管他了。

不过越苏不怎么发东西。偶尔发点图片,萧镜也会仗着越苏不知道这是自己而随意评论。

比如:越苏发风景照,萧镜评论“拍照技术不行”;越苏发美食照,萧镜评论“一个人吃啊?你牙印挺齐”;越苏发看书内容,萧镜评论“看着头晕你下次别发这种了”……

诸如此类几乎可以算得上捣乱和找茬的评论,如果严重的话可能发展到线下互砍,然而越苏从未有一次回复过他,似乎懒得和萧镜争执的样子。

不过今天萧镜一上线就看到越苏的账号发布了新作品,看时间是昨晚了。

内容只有一张图片,上面是一盆草,没有其他多余的内容,也没有配乐,文案是:有点生气。

萧镜给他点了个赞,对着那张图片看来看去,百思不得其解。随后他发了条评论,相比之前的“挑衅式评论”,这条收敛了不少,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友好,像个普通的善良的关心网友的正常人。

神殿里的一朵花:发生什么事了?可以跟我倾诉[微笑jpg]

一如既往的,萧镜刷视频刷了半小时,消息栏也没个动静。他的评论又石沉沼泽。

萧镜撇了撇嘴,如同往常每一次评论被忽略后,赌气似的切换app。

换回到微信,曲修远的视频已经传过来了。他正点开视频,加载压缩了一会儿,手机提示他连上网络再继续加载。

他滑动屏幕试了试,手机wifi和数据都没用。

他知道大概是萧世把他网络切断了,气得想摔手机。

不可能就这么无聊地在房间里思过,萧镜点开通许录准备求助文知夏,结果不知怎么的,电话也没办法打出去。

难不成萧世在家放了个信号屏蔽仪不成?

萧镜扔下手机,气冲冲地去砸门。用手砸的。

“砰砰砰砰”的声音很吵,萧镜在里面大喊萧世开门。然而房间的隔音效果大大减弱了他的声音,他这边在二楼房间扯着嗓子快喊成唐老鸭,一楼底下正在打电话的萧世根本听不见。

拍了半天门手都拍疼了,萧镜绝望地坐在地毯上,四仰八叉倒下去。

他在想自己性取向暴露的事。

萧世这次既然说要他禁足,应该是不会送他去戒同所了,只是不知道萧世会关他多久,如果是他什么时候不喜欢男的再放他出去,那他估计要被关一辈子。

现在想联系文知夏和高崇南来救场也不可能了,他网都被断了,萧世是来真格的。

萧镜发泄了一通后,心情还是不太美丽,他在地毯上呈大字型躺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

萧镜沉沉呼出一口气,他刚刚砸门有点累,嗓子也有点喊哑了,此刻有一点口渴,但是他懒得去找水喝。

躺了不知道多久,萧镜意识昏昏沉沉的快睡过去了,门锁突然传来细微的转动的声音。

萧世手上拿着餐盘,上面放着饭菜。

他看着萧镜躺在门口地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萧镜也维持着最开始的动作,只睁着双多情的桃花眼,面无表情地看着萧世。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还是萧世先败下阵来。他脚一勾把门关上,端着餐盘走到萧镜床尾的小茶几上:“过来吃午饭。早上还没吃东西吧?”

萧镜不动作,不出声。

萧世摆好饭菜,侧头看萧镜:“是要我过去把你抱过来吗?再一口一口喂你吃东西?”

萧镜总算是动了。他从地毯上爬起来,乖乖坐到茶几边。

萧世给他递了筷子,萧镜接过,捧着米饭碗,肚子适时的咕噜咕噜叫了一下,他夹了几筷子炒青菜。

萧世蹲到他面前,看他慢吞吞地吃完饭,像以前一样,尽心尽责地问:“要不要再吃一碗?”

萧镜拿纸巾擦了擦嘴,摇头表示不想吃了。

萧世又把剩菜和空碗端到餐盘上,准备拿下去,转身那一刻,萧镜拉住了他的衣摆。

萧镜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萧世:“哥,我错了。”

萧世无情道:“别来这一套,在你保证以后准时归家,并且和那些情人断了之前,我不会放你出去。”

萧镜愣了愣:“就这样?”

萧世被气笑了:“不然你真的一辈子不出去了?”

“……你对我的性取向,有没有什么看法?”萧镜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想让我有什么看法?”

萧镜摇摇头。他忙道:“哥,你放了我吧。我早就遣散那几个被我包养的人了,我昨天夜不归宿也只是个例不是吗?我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的,你不要把我锁在家里面,我还要和文知夏他们回消息呢,你先把我网络恢复一下好不好?”

萧世手上还端着餐盘,闻言他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有点古怪。就在萧镜以为他哥要性格变异吃了他的时候,萧世才沉声道:“恢复网络可以,但是放你出去不行。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不会长记性。”

“哥……”萧镜快哭出来了,抓住他哥裤腿的手也用力过猛,差点把他哥裤子都拽下来。

萧世脸色铁青看着萧镜,萧镜把手松开,缩了缩肩膀。

“把我裤子拽好。我会看你表现做决定,如果你禁足的这一个星期不能做到让我满意的程度,你就一辈子别出去了。”

萧镜听了这话又有希望了,忙爬起来走到萧世身边,跪在地上把萧世的裤子往上拽了拽。只是,他看着自己亲哥裤裆那明显鼓起凸出的一大坨,有点疑惑。他哥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容不得他多想,他刚把裤子拽上,萧世就端着餐盘匆匆地出去了,关上门后,隐约可闻门外传来锁门的声音。

萧镜后知后觉自己喉咙传来的干燥感。刚刚吃饭没有喝汤,现在渴得难受。

不敢再去拍门大喊让萧世送水来了,因为萧世可能听不到,但他的嗓子一定会废。

他捡起不久前扔到床上的手机,试了一下,已经有网了。

他点进曲修远的聊天界面,继续压缩视频,而后切回来给文知夏高崇南还有几个朋友回消息报明自己还没死。

趁他们没回消息的时候,又给萧世发了条消息。

夏日小向阳花:我的好哥哥,你弟弟快渴死了。能不能送瓶水上来?

过了两三分钟,文知夏先回了他:萧镜,你昨天不告而别去哪里了?

萧镜和文知夏还有高崇南三人没有秘密,所以他没有避讳自己不告而别还失联的真正原因。

夏日小向阳花:害,别说了,我被曲修远那个王八蛋阴了,他拿着几年前在酒店偷拍的我和越苏的视频,威胁我给他草。

夏日小向阳花:现在我哥也知道我性取向还有我包养人的事了,我被禁足了[猫猫哭泣jpg]这段时间我都出不去了

等了很久,文知夏没再回复。

就在萧镜给手机充上电后,萧世又拿着一瓶水进来了。

萧镜看起来心情不好,仰躺在床上,眼角有点红,看见萧世进来,他瘪了瘪嘴,爬起来抱住萧世的腰小声哭泣起来。

萧世没问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脆弱,为什么要哭泣,萧镜总是这么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上一秒还在大大咧咧的笑,下一秒就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落起来。他只是把手放在萧镜背上,轻柔地抚摸着,另一只手却隐忍着,青筋凸起,快把瓶装水捏爆。

半晌,萧世开口道:“先喝点水。渴很久了吧,别哭脱水了。”说完,不容拒绝地推着萧镜的肩膀离自己半臂远。

萧镜哭得满脸泪水睫毛濡湿,还在微微抽噎着,看着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脆弱不堪。

萧世拿出一方帕子,细致地将萧镜脸上的泪痕擦干,把帕子收回去后,又撑着他的下巴,小心给他喂水。

萧镜配合着,喝了几口水后,突兀道:“哥,那个人又找到我的新号码了。我要怎么办?”

萧世摩挲着萧镜的嘴角,把水迹擦干,目光晦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让他消失的。”

萧镜看起来对这件事不太关心,听见他哥这样保证,安心“嗯”了一声,没再多问怎么让他消失。

之后,他哥怕他无聊,陪了他一天。

在进入梦乡后再次醒来,萧镜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着质感粗糙的布料,眼睛被蒙着,手被绑在身后,在一张硬板床上醒来。

他醒来那一刻,往日的起床气都吓没了,因为他很明显是被绑架了。

手被反绑在身后压着不知道多久,总之萧镜难受地从地上爬起来,皱着一张脸,溢出一声呻吟。

“醒了?”一道沙哑的声音说。

萧镜被吓了一跳,原本扭动着身体寻找舒服的姿势,也被那个男人声音吓得不敢动弹了。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听起来好像嗓子里有一把沙堵着一样,听着就很符合萧镜对“犯罪分子”的声音的刻板印象。

“这是哪里?你是谁?你要干嘛?”萧镜问出了经典三连问。

那个男人低低的笑起来,变态度拉满,萧镜听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我昨天晚上就说过吧,我要操死你,让你当我的肉套,再也没办法对其他男人张开腿。”

萧镜惊了一下,他就是那个骚扰他多年的变态?!

可是自己明明是在家睡着了的,这个人是怎么把他绑出来的,难道这个人能自由出入别人家不成?还是说他其实在他身边潜伏很久了?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萧镜抖着声音说:“你别伤害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你视奸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家很有钱。”

那男人听了萧镜的话,挪动脚步,走到床边,单膝跪到床上,两只手握住萧镜的脚腕:“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对你不是谋财吧。”

萧镜脚上光着,身上也穿了前一晚他哥哄他睡时的睡衣,男人握着萧镜的双脚就把他拉向自己,萧镜倒在硬板床上,背后的手又被自己压着,像是要断了一样疼。

他扑腾起来,踢着双脚,奋力想把男人恶心的咸猪手从自己脚腕上挣脱开:“你要是敢伤害我,我哥我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于萧镜使了全力的反抗,男人却是游刃有余地压制着。他脱鞋上床,两条腿压着萧镜的大腿,尽量把握着力道,没有压疼萧镜,只是那力道压得萧镜反抗不得。

“那我就试试看,我要是奸了你,会被怎么样。”

男人抱着萧镜上半身,把他身后绑着的手解开,压着萧镜扒了他的衣服,又在萧镜试图反抗之前,把萧镜的手拉到前面绑上,攥着萧镜两手之间的绳子,掐灭萧镜想掐他脖子的希望。

男人笑道:“想掐死我?省着点力气吧小少爷,你这点功夫杀只鸡都费劲。要是把我惹毛了,我说不准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安分点,懂了吗?”

在男人把他裤子扒下来拉开他的腿,在他的穴口抹了凉凉的液体,就送进两根手指抽插开拓起来时,萧镜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难受和害怕,小声哭了起来。

男人听见他的哭声,停下了手中抽插探入的动作。

萧镜小时候就是个哭包,开心极了的时候会哭,难过的时候会哭,跟人吵架吵不过,气急了也会哭。虽然高中之后他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自尊心,还开始在意起面子这种东西,哭得不频繁了,但是只要一哭,那眼泪一定有哭倒长城的架势,像断了线的珠子,像天空中下的大雨。

不过他不是像小时候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瘪着嘴巴小声的哭。

才半分钟不过,萧镜的蒙眼布已经被他哭得完全浸湿,把那布摘下来拧一拧,估计可以拧出一座小型湖泊。

男人掐住萧镜的下巴,端详起他的脸来。

“宝宝你是水做的吗?眼泪好多。希望待会儿你穴里的水量也不会让我失望。”

男人手刚从萧镜穴里抽出来,还带着润滑液和体液混合的东西,掐着萧镜的下巴时,那些东西不可避免地蹭到了萧镜皮肤上。

他用力撇开脸,边哭边骂:“脏死了,滚开。”

“脏?这不是从你穴里出来的吗,你是嫌自己脏吗?”

萧镜还没缓过劲,还在哭着,被这男人明知故问的话气得不轻,眼泪流得更汹涌了。

男人没再管萧镜,拉开自己的裤链,放出里面青筋虬结的黑紫色丑东西,再把萧镜的腿拉开,摆成型,然后掰开萧镜的臀缝,对着刚刚被开发得有些松软的小孔戳刺着。

萧镜虽然也喜欢做爱,但是那是在他自己愿意的情况下才会尝到滋味,被强迫的,他就只有恶心和害怕,还有气愤。昨天被曲修远半强迫过一会儿,就没怎么得趣,现在完完全全是强奸。

萧镜心里恨得快呕血,扭了扭屁股,不想被那恶心的家伙碰,却被一巴掌扇到屁股蛋上。

“骚货,这么喜欢扭屁股,一会儿串在我鸡巴上再扭,”他又给了萧镜无辜的屁股蛋一巴掌,“屁股上还有别人的掌印呢,昨天吃了谁的鸡巴?”

萧镜想到昨天那条消息,气道:“你不是知道吗?都能这么精准的在我和别人上床期间给我新号码发骚扰消息,你还问我干嘛?”

男人拿硬邦邦的滚烫鸡巴抽在他穴口,萧镜被抽得哆嗦了一下。

“还敢顶罪,你个骚货。老公今天就把你操得下不了床,看你还怎么接别的客人的精液。”

萧镜被他像是有癔症一样的污言秽语气得不轻,咬了咬牙,脸都被内火烧红了。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插进萧镜的后穴里,萧镜闷哼了一声,吞得有些吃力。

待肉棒全进去后,两人都有点出汗,喘着粗气。

在萧镜身上歇了一会儿,他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萧镜夹得太紧,他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还是有些吃力,又拍了拍萧镜的屁股:“放松点,老公快被你夹断了。”

虽然有点屈辱,但萧镜也不敢任性,还是尽力去放松穴口,否则不好过的一定是他这个承受方。

感受到小穴的放松,男人用力往里一顶,开始抽插起来。适应了一会儿,萧镜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男人在又湿又滑又软的穴道里抽插,爽得头皮发麻,深吐了几口气。

“早知道你这么好操,我应该早点把你奸了,省得这几年我只能看视频,把鸡巴都撸破皮。”

萧镜被顶得一颠一颠的,骂道:“强奸犯……唔……”男人堵住了他的嘴。

萧镜和他的情人上床从不亲嘴,此刻这个不知道年龄和长相的强奸犯就这么堵住他的嘴,还把萧镜的嘴撬开,把自己舌头塞进去和他深吻,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碰来碰去。

萧镜脑补了一下男人的长相和年龄,脑补的是个四十岁左右满脸油光痘印的黑皮大叔。

他恶心地反胃,干呕起来,男人像是被羞辱到,从萧镜嘴里退出来,气得笑了一声,低头又咬上萧镜的左乳,用牙齿研磨着萧镜的乳肉,萧镜被咬得又刺痛又痒,身体微微颤栗起来,扭着身子想躲避男人的啃咬。

男人牙齿咬紧了一下,在萧镜疼得动了一下时,吐出萧镜被口水泡得红肿湿润的乳头,恶狠狠道:“骚货,再动一下我把你奶子咬下来。”

萧镜还没做出反应,男人下身狠狠动了起来,滚烫的鸡巴捣弄着萧镜穴内的软肉,把萧镜操得眼神涣散,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就算被蒙着眼睛,也丝毫不影响萧镜半张脸的颜值,看着他被操得口水都流出来的样子,男人得意地低笑,速度慢慢放轻放缓下来。

他重新咬上萧镜的奶头,跟婴儿喝奶一样吸吮,喝得啧啧作响,好像萧镜真能产乳一样。

萧镜粗喘着气,顾下不顾上,顾上不顾下,只扭着屁股,任由那变态吮着自己乳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在心里不知道骂了对方多少次变态神经病,然而看这男人的疯劲,他没敢骂出声,说不定这男的真会把他奶头咬下来。

他只能在心里默默骂天骂地,骂这变态男人,也骂自家的安保系统和他哥。居然在自家卧室,在自己亲哥眼皮子底下被歹徒掳走,说出去脸皮都要羞得烧掉。

只是不知道这男的会把他先奸后杀还是囚禁他。他现在想自救也无从下手。

正伤怀地脑补自己要是被虐杀了他的亲人朋友还有越苏会做出什么反应时,男人察觉出他的出神,狠狠咬他胸口。

萧镜疼得倒抽一口气。

男人将手掌放在萧镜的腰侧摩挲,手法不可谓不下流:“在想你哪个情夫吗?是昨天那个刚把你操了的?还是被你包养过的其中一个?”

萧镜沉默,不开口。

男人松开一直压制着他的手,萧镜也没做出反应,似乎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所以也懒得反抗。

男人抽出肉棒,萧镜的穴口立马稀稀拉拉流出液体,穴口一下子无法合上,一翕一合的。

男人一手撸着肉棒,一手伸出两根手指,把手指放进去肆意搅弄。

“你别这么灰心啊,我不会伤害你的。”

萧镜被布条遮住的眼皮动了动,心想你强奸我也是一种生理心理双重伤害。

“我哪舍得伤你,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放你走的,说话算话。”

萧镜心动了一下,不过对方可是变态,变态的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说不定他在玩萧镜。

“你真的会放我走?不怕我报警吗?”

“三年前你报警的时候警察有查到蛛丝马迹吗?”男人嘲讽道。

萧镜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咬了咬牙。他心里有个可怕的、荒谬的猜测,但是或许只是巧合……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男人抽出搅弄萧镜小穴的手指,那上面有晶莹的银丝,他把东西抹在萧镜嘴唇上,撬开他的嘴唇:“要我放走你,就先伺候我爽了。把手指上的东西舔干净。”

萧镜回了神,嘴巴动了动,不情不愿地舔起男人的手指,脑中还在想反驳自己的猜测,对比他怀疑的对象和这个男人的说话方式,发现光是说话方式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声音也不一样。

想了一会儿,他又安心起来。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萧镜嘴里一戳一戳,模仿性交的动作,十分下流。

过了一会儿,他扶着肉棒,递到萧镜嘴边:“第二步,给我口出来。”

萧镜这辈子还没给什么人舔过肉棒,就连和越苏在一起的时候,越苏让他给自己口,他都嫌弃地表示接受不了男人的那东西在自己嘴里,拒绝了。

不过眼下可由不得他,他着皱眉分神了片刻,男人就不耐烦地捏着他下巴,强迫他把嘴张开,然后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塞进萧镜嘴里。

就算萧镜看不到他肉棒和自己嘴巴贴在一起时的对比有多吓人,他也知道男人尺寸不小,毕竟男人进他菊穴时费了不少力,现下这东西要进他嘴巴里抽插,他又没有给人口交的经验,嘴巴肯定会裂开。

令萧镜没想到的是,男人塞了一截鸡巴就没动了,萧镜含着他那小半截东西,呼吸有点不顺畅。他听见男人问:“你是第一次给人口吗?”说话的时候身体似乎有些发抖。

萧镜嘴里还堵着个东西,当然没法回答他,只能勉强点了点头,发出含糊的声音:“唔……”

男人怜惜地抚摸萧镜的脸颊,说话时语气很遗憾:“可惜不能被你看见我的样子,否则我真想揭开布条尽情欣赏你含着我鸡巴时的神情,肯定骚透了。”

萧镜伸出绑在一起的双手,男人没躲,像是在静静看着萧镜准备干嘛。

萧镜艰难地摸上他的脸,确认他脸上有没有痘痘什么的。不过男人的脸很光滑,萧镜摸着放心了很多,然而摸到男人下巴上刺人的硬胡茬时,下巴上明显有个小伤疤,摸着是凸出来的。

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男人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笑道:“怎么,你难道能摸出我的长相?结果怎么样,对我的脸还满意吗?”

萧镜没说话,只是情绪激动之下,没收好牙齿,把男人咬疼倒吸了一口气。

“把牙齿收好,你要是把我的鸡巴咬断了,我一定会吃了你。”

萧镜没说话,眼泪顺着布条流出来,又被布条吸走,所以男人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在萧镜的嘴里抽插起来,爽得发出低沉的喘息。

不久后男人就在他嘴里射了,滚烫的浓精把萧镜呛得咳了几下。

男人把萧镜嘴角溢出来的浓精用手指擦进去,看着萧镜把他的东西吞下,满足道:“我会放了你的。”然后一掌把萧镜劈晕。

萧镜晕过去前,感受着脖子传来的痛楚,心里还在想着,不可能是他……

再次睁眼时,萧镜已经回到萧家。他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声不吭地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不一会儿,眼珠转动,看向床边挂着的盐水和床边的萧世。

他动了动,衣服和被子摩擦出硕硕硕的声音。

萧世原本在倒水拿棉签,准备给萧镜干涩的唇水润一下,听见声音一转头,忙放下水,问萧镜渴不渴饿不饿,问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疼。

萧镜死死盯着他下巴处冒出头的青色胡茬,和那个下巴上他死都不会忘记的小疤。

他已经彻底确认萧世就是那个强奸犯了。他听见那个男人脱口而出三年前的报警事件,可那件事明明是秘密进行的,只有他和萧世还有几个警察知道。他的怀疑对象自然下意识略过了警察,那就只剩下萧世。可他接受不了这个猜测,下意识给萧世找补,说不定那个男人暗中监视他,所以知道了这件事。

但后来他摸到萧世下巴上的小疤,那是萧世两天前在文家厕所打人时留下的小疤,他不会记错。

现在萧世还能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哥哥的样子,跟他嘘寒问暖,实在让他很恶心。

他毫无情绪地回答:“我屁股疼。”说完像是难以忍受般,闭上眼睛,面色苍白隐忍。

萧世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语带怜惜和沉痛地说:“对不起小镜,都是哥哥没用,哥哥没看好你,我不知道……”

话没说完就被萧镜打断了。

“萧世,你别演了,看着怪滑稽的。”

萧世果然不说话了,居高临下,直直盯着萧镜。

萧镜一直闭着眼,像是连看萧世一眼都难以忍受般。

“我以为你不会挑破,至少不会这么快。”萧世一副遗憾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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