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不洞房怎么叫新婚
“哦啊,郎君不要。”
关昭雾似下定某种决心,对着敏感的柔软发起凶猛的攻势。
快感又强烈又密集,没有任何喘息,肉穴剧烈抽搐疯狂收缩搅动。
“啊啊——你要我命啊!”蓝遇叮失控尖叫,娇体痉挛般颤颤抽动,五指死死掐关昭雾后背。
“很快……”关昭雾前言不搭后语地回了一声。
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在翻天搅地的肉穴里砰砰砰捣弄几下,快感堆积到极点,高潮劈头盖脸降下,冲刷忘情的两人。
被操蒙的蓝遇叮还不忘艰难地抬起酸痛的双腿勾留关昭雾的腰身,“郎君射里面,呜……射里面给我。”
粗大的龟头毫不留情拔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
灼烫的液体尽数喷在蓝遇叮嫩白泛红的小腿。
“死道士。”魂酥体软的蓝遇叮从高潮缓过神来,揪起旁边掉落在地软枕扔到关昭雾脸上,“给狐爷爷几年功力都不舍得。”
气力轻飘飘地,没砸一半便已跌落下来,关昭雾接住,垂眸说:“以后你好好修炼,不要走这些歪门邪道。”
蓝遇叮回他一个懒懒的白眼。
欲望冲刷的高潮过后,理智重归两人脑内。
关昭雾默默套上衣服,艳红的两瓣肉唇仍在翕张吐出晶莹的淫水:“你、你流那么多真的没事吗?”
“……”蓝遇叮骂道,话声却是软绵绵,“臭道士你捡到宝了也不知道。”
见他仍挂着担忧的神情,“若不然给我舔干净,你听说过没有,男人的口水就是小逼的圣药。
“没有听说过。”关昭雾转头找软帕,揪在手里半晌,在蓝遇叮不耐烦之际,他闭双眼去寻找红肿的小穴擦拭干净。
蓝遇叮气笑了,指挥道:“抱我去洗干净。”
关昭雾半掀开眼,不敢去看蓝遇叮瓷白的肉体,还有自己在那副无暇肌肤上留下的痕迹。
呐呐应,憋红脸埋头照做。
天还没亮。
新房的房门被不速之客推开。
关昭雾从地上爬起来,见是昨日热情的青头鸭大娘。
满是皱纹的脸好奇地探入内,发现关昭雾打地铺睡在地下,惊奇地叫一声:“哟!叮叮你脾气那么大,新婚夜就要你姘头睡地。”
床上蓝遇叮的脑袋迷迷瞪瞪探出,察觉到青头鸭大娘身后带着手脚健硕的几个婆子,便知来者不善。
打起十分精神坐起来,笑回说:“大娘可别冤枉我,我郎君修行已久,过惯了苦日子,我再三劝说他都不愿睡这锦被华褥。”
关昭雾再次为蓝遇叮撒谎不打草稿的无耻惊叹。
明明是他昨日提议一人睡一半床,蓝遇叮说怕他在睡梦中图谋不轨。而他是被弄疼的,必须由他来睡床。
说话间那几个健硕的婆子东张西望,互相对视齐齐点头,挽起衣袖开始搬运房间里的物什。
“诶诶!你们做什么?”蓝遇叮急问。
青头鸭大婶笑容仍是和善:“叮叮你现在已经不是大王的人,大王往日一应供给你的宝贝自然要收回。”
眼见这群婆子有备而来,三两下搬空门口制料上等的屏风椅凳,蓝遇叮飞快套好衣服下来与她们周旋,“几位大娘这大清早的先喝口茶。”
茶盏都端到一半,婆子甚是无礼直接撞开蓝遇叮的手,茶盏半倾,幸而关昭雾及时扶住接过。
蓝遇叮干脆不再客气,叉腰说:“谁允许你们搬我的东西!”
青头鸭大婶和善的笑容夹杂几分不敬,“这是大王的命令,叮叮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跟万妖憎恶的归阳派道士一伙儿。”
蓝遇叮瞬间语噎,既然是庄枸的命令,他也不必跟几个小兵多费口舌,在几个大娘搬空整座房之前,他拉着关昭雾往庄枸卧房处。
洞穴内装饰如同人间宫殿,走道回廊四通八达,五步悬灯,灯火明亮。
蓝遇叮轻车熟路钻行,关昭雾在后缀步,似乎不太情愿:“没有那些外物也不打紧……”
蓝遇叮意味不明地笑了声,“你以为大王仅仅就只找你这一桩儿不自在吗?被贬为山岭的下等妖,吃喝住自己挣,你信不信你现在回去房子都不是咱们的了。”
关昭雾本想说他往日修行便是如此清苦。
却见蓝遇叮娇养的葱白长指一撩额前两根碎发,“荒郊野外风餐露宿,狐爷爷我可受不了这种委屈。”
“……”关昭雾已有几分摸清这只狐狸的性情,心知跟他争辩也无用。
一路往庄枸的卧房,经过重重守卫的小兵小将,蓝遇叮每次握住关昭雾的手向各妖展示,“我带郎君给爹爹敬茶。”
笑容满面甜蜜,众守门小妖不仅没好意思拦下,还客客气气道声祝福。
走到庄枸卧房前,蓝遇叮脚步一顿,让关昭雾等在外面。
关昭雾依言停在门外。
他冷眼看着蓝遇叮进门前从怀里掏出张锦怕,满面春风骤变哀切,弯折一段窄窄腰身,锦帕拭眼角,呜咽哭泣入门求见,不知又搞什么幺蛾子。
而蓝遇叮这边一进房内,如同跌进炮制催情香的药炉。
“哎呀,大王好生厉害——”
透过朦朦胧胧药雾,鸳鸯鸾帐里露出一颗美人脑袋,嘴里浪叫,神情却十分百无聊赖。
床帐里传来男人一声力不从心的怒吼。
庄枸泄了。
美人暗暗翻个白眼,面上如雨后娇花嘤咛:“大王弄死奴家了。”
蓝遇叮适时见礼,“给爹爹请安。”
“大清早的你有心了。”刚“一展雄风”的庄枸得意大笑坐起。
“叮叮儿时刻惦记爹爹,今晨那青头鸭大娘过来,叮叮儿便知道爹爹也想见我了……”
还没等蓝遇叮求情的说白铺垫好,庄枸就打断他:“你男人呢?”
蓝遇叮隐在薄雾里的嘴角轻抽,就知道这老东西不会轻易放过道士。
甜笑回:“叮叮怕臭道士污了爹爹的宝地,让他在外给爹爹请安便好。”
“让他进来。”庄枸大张开腿坐到床边,肚子臃肿的肥肉层层堆叠,着实辣眼睛。
蓝遇叮庆幸没做他的小妾,一边殷勤回答:“这就让他来拜见爹爹。”
转头出门拽进不情不愿的小道士。
小道士冷着脸,听狐狸精在旁一个劲儿说:“快给爹爹请安。”
关昭雾闻着刺鼻的下流药物,很是厌恶扭开头。
引来庄枸不悦地冷哼,伴随着威压降临。
关昭雾咬牙强装无事。
蓝遇叮操碎心,连忙牵住关昭雾的手,连拉带扯让人和自己跪下,嗓音脆亮说:“给爹爹请安——”
头顶威压稍减,蓝遇叮审时度势表忠诚,“爹爹放心,我郎君虽然出身不好——”
关昭雾嘴角抽了一下。
“但他听我的话,就昨儿一晚,就已被我治得服服帖帖,对吧郎君。”蓝遇叮用左肘捅了捅关昭雾。
关昭雾紧抿双唇不吱声,师门根深蒂固的规训,使他能做到对妖下跪也是极限。
能屈能伸小丈夫的蓝遇叮表示不理解,有什么比快快乐乐活着吃香喝辣更重要。
既然死道士不配合,他只好自己努力:“叮叮儿自幼长于灰风岭,仰慕着大王长大,往后也是全心全意追随大王,大王若因为旁人的闲言碎语和叮叮儿离了心,可当真令叮心碎——”
“以前你是本王的娇娇儿,锦衣玉食自然不会少,现如今喊我一声爹,我也不会亏待你。”庄枸终于套上衣服,满是淫欲的眼神看向关昭雾时骤变锐利,“但白白养一个闲人一个外人,传出去山里的兄弟都不服。”
“这样,”庄枸终于露出他的意图,对关昭雾说,“我瞧你虽瘦像白斩鸡,伤我妖子妖孙的时候是一身蛮力,你闯山时伤了个负责挑粪水的妖,可记得。”
武器又不是拿桶把粪往自己身上泼,关昭雾哪里知道哪个是挑粪工。
他不回答。
庄枸也不需要他回答,“往后你就顶上他的位置,山中上下的粪水有你负责挑到山下,完不成你们一口饭也别想吃上。”
蓝遇叮脸青了,挑粪这活儿他可干不来。
关昭雾却难得地从善如流,点头答应。
以至于庄枸觉得这个惩罚轻了。
蓝遇叮连忙一番夸张地哭天喊地,把眼泪往关昭雾脸上抹,试图营造他也难以接受这个屈辱的活计。
庄枸勉强满意,挥手让道士赶紧去挑粪。
蓝遇叮一背过脸,悲切的表情瞬间消失。就是假作恩爱夫妻攥紧关昭雾的手仍是没松来。
两人转到拐角处,四下无妖,关昭雾想抽出手,蓝遇叮反步步紧贴,将他逼到角落。
“做什么?”关昭雾对这只狡诈的狐狸精提起十二分警惕。
“跟你商量一件要紧事。”
蓝遇叮身量也算高,但头顶只能到耳际。
蓝遇叮以身相贴过来,关昭雾自幼修行剑术,对周围事物时刻警醒,和旁人很少有如此贴近亲密的举动。全身不觉僵硬,用空着的手插阻在两人胸膛间,“什么事?”
蓝遇叮撩起眼皮,对他微微发红的耳廓轻吹一口气,“郎君,你就没感觉吗?”
耳垂已经燎烧成通红的颜色,关昭雾面上仍冷脸保持疏离:“什么感觉?”
“死狗精用那么强劲的催情香,”蓝遇叮一手揽住关昭雾的腰,吓得他一个激灵,故作冷静的脸色羞窘难当,蓝遇叮便趁此际将他隔在两人胸口的手猛地往下拉,伸进自己的裤裆里。
“……!!”关昭雾抓到一根直挺挺的肉棍,似烫得他掌心燎烧,迫不及待甩开。
蓝遇叮瞬间阻止他的动作,带着他的手摩挲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棍儿,一边身子倒在他胸膛,哼哼唧唧:“郎君,方才那药也太烈了,难受得紧。”
“……蓝遇叮你能不能正常点。”关昭雾头皮发麻,这狐狸精不发骚的时候比谁还虎,一发情就跟变了个狐。
“硬硬,揉揉。”蓝遇叮抓住关昭雾的手,微仰一张清艳容颜,狭长的狐狸眼眸情光流转,丝丝缕缕勾连小道士发红发烫的寸寸肌肤。
小道士似失了神,呆呆地,任蓝遇叮动作,他手修长而坚实,指腹有层薄薄的茧,撸过饥渴多时的肉棍儿,揉过热热痒痒的肉缝,爽得蓝遇叮差点叫出声。
还没撸弄两下,黏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手心,奇异的触感吓得关昭雾回过神,惊恐抽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倒在身上的人。
“靠。”蓝遇叮向前跌了个踉跄,定住脚步盯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脸上妖媚的神态瞬间消失。
他自幼被庄枸当成炉鼎养,一旦开荤,欲望只会一日比一日强。
小道士想清心寡欲。
没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