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j飞狗跳新婚夜
关昭雾细嫩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涨红发烫,双眸映进蓝遇叮同样呆怔的脸孔,面颊更烧得滚烫,比蒸熟的大龙虾还要红。
终于等到众人退散,房门紧闭。
两人不约而同弹坐而起,背对而坐。
蓝遇叮手指捧着滚烫的脸颊,拍拍降温,“臭道士尽占狐爷爷的便宜!”
又拍拍胸膛平复砰砰跳动的心。
背对相向的关昭雾传来认真语声:“蓝公子,是我冒犯你了,对不住。”
蓝遇叮尴尬的脸上闪过意外之色,扭过身揪住他的耳朵就拧,“对不起对不起,就知道说对不起,净知道给我添堵。”
想起方才的险境,还心有余惊。
那庄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命妖命在他眼里皆是粪土,他现在已经不是专属庄枸的玩宠,彼此生了隔阂之心,小命朝夕难保啊。
关昭雾秀气的眉宇轻皱,拿开蓝遇叮的手,他是从中指掰开一根扒下,很嫌弃的样子。
惹得蓝遇叮对他的脑壳直接来一个暴扣。
关昭雾有些恼,“蓝公子请你自重。”
蓝遇叮气笑了,抓住他的腰带,扯着红晃晃的新郎服,“跟谁你俩呢?穴都被你操了,你跟我说自重。”
立时堵得小道士说不出话。
“嗯?”蓝遇叮逼问他。
“你是狐妖?”
关昭雾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蓝遇叮时不时自称狐爷爷,再加长相妖媚,行事张扬,自然而然就将他跟狐狸联系在一起。
“对,专吸道士精血的狐狸精。”
“难怪。”
关昭雾恍然大悟。
下山历练前,师兄曾对他千叮咛万嘱咐,最可怕的不是身强力壮的妖,而是那些专门魅惑人心,勾人魂魄的邪物,尤其是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一族,要万分小心。
关昭雾倒是听进去了,一路上修行,看见女妖就躲着走,哪怕在阵中被种下情毒,他也用尽全力保持理智没沾女妖怪的一根手指。
可师兄没告诉他,男妖怪也会勾人魂魄,吸人精血,要人童身啊。
红烛高烧,满室喜色。
蓝遇叮瞧新郎官心不在焉,轻哼了声,蹬掉喜鞋。
那动作实在称不上文雅,跟他这套瑰丽端庄的新娘服毫不相配。
关昭雾一言难尽地刚瞟了眼豪放的新嫁娘,一只莹润如玉的足尖就踹过来踢他的大腿,“狐爷爷累了,收拾床榻给爷歇息。”
“你没手没脚?”关昭雾汗颜,挪着屁股下床,准备远离这古怪的男妖。
不料那脚抬起,露出一条匀称白皙的长腿勾住他的腰身。
“新婚燕尔,郎君就要如此冷待我,好生伤心啊。”蓝遇叮捂住心口,痛声说。
“……我们只是假做夫妻,”关昭雾仅用食指和大拇指圈住白皙脚腕拿开,“而且我是夫你是妻,新嫁娘要勤劳,没有夫家去伺候的道理。”
关昭雾想起这段日子游历,耳闻人间种种,念白似的说。
“那是凡人的规矩,这里是妖洞,你见过妖怎么做夫妻的吗?”
“没见过。”关昭雾回答。
小心思在蓝遇叮的脑袋里转了一圈,看来小道士真是养在温房里的天真少年,涉世未深的模样,不欺负欺负,真可惜了。
“我们妖呢,夫妻之间就是妻为天。妻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叫你铺被就别那么多废话!”
关昭雾表示不信,无情地把作怪的纤足丢开。
一计不成,蓝遇叮再出一计。他悲切地哎哟哎哟痛吟,“白日把人家的穴儿操肿了,现个人家动一动就疼,要你铺个床都推三阻四,男人果然是没良心的东西!”
杀手锏一出,关昭雾又被噎得哑口无言。
“你不信?不信你就瞧!”蓝遇对着关昭雾叉开大腿,撒泼道。
不待春光泄露,关昭雾立时如受惊兔子般捂住眼睛,“我马上给你收拾好了吧。”
阵中两人淫乱后蓝遇叮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还清晰地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没有勇气面对法地胡使乱用,砰砰砰乱打。
好好的新婚夜,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一言不合掐打起来。
最后还是身带妖力的蓝遇叮更胜一筹,得意洋洋地骑坐在关昭雾腰上,“怎么样臭道士,服了没有?”
“呸!”关昭雾鬓发散乱被压在地下,扭开头吐出一口血水,“以妖术胜武力,非君子所为!”
“君子?”蓝遇叮拍拍他脸颊,“狐爷爷我可是卑劣的炉鼎妖。”
他特意咬重后面几个字。
两指捏住关昭雾的下巴,强迫对视,“你说,服不服?”
少年人起了争执一定要分个输赢。
关昭雾咬紧牙关不服软:“咱们现在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不愿意说,要两清是吧。”蓝遇叮咬牙切齿猛拽关昭雾的裤裆,“用肉棒捅了你狐爷爷,狐爷爷也要捅死你才算两清。”
关昭雾大惊失色,扯紧裤头,“蓝遇叮你疯了!我是男人,没长穴的男人。”
蓝遇叮俯首阴恻恻笑,落成一片阴影降在关昭雾脸上,“后穴也是穴啊,小道士。”
“我服,我服还不行吗?”
关昭雾想都不敢想。白天捅男人,晚上被男人捅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晚了,狐爷爷也想尝尝当男人的味道。”一股妖力缓缓对准关昭雾胯下衣物,蓝遇叮伸手对着关昭雾的裆部比划了两下,正思量用几成妖力能刚好震碎下衫,崩坏亵裤。
关昭雾见势面色大变。
方才他可是见识过蓝遇叮用起妖力来东一头西一边乱撞胡打的糟糕把控,生怕他不小心就失手把自己的阳根崩碎。
命根受到威胁的紧要时刻,关昭雾霎时爆发出平生未有之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按住蓝遇叮,两人换了个体位。
很幸运,这一回蓝遇叮力道恰当地震碎衣衫。
很不幸,两个人的衣物一同化为灰烬,赤身裸体地,两根男人的性器不偏不倚地撞在一起了。
刚打过架的两人。
“……”
“……”
“你又占狐爷爷的便宜是不是啊?”蓝遇叮气急败坏坐起要理论。
争执间,彼此的囊袋相互亲密贴压摩挲,勾起丝丝热意,关昭雾前一刻还雄赳赳的面庞瞬时烧成大红苹果,“没、没有。”
狼狈爬下男人的赤裸的肉体。
“叮叮儿——”
忽地远远传来拉长的油腻男音。
是庄枸!
两人顿时警铃大响,还是蓝遇叮反应快,拦腰将关昭雾扯回。
关昭雾还没回过神,两人已经抱滚在一起,蓝遇叮没头没脑地抱着他脖子啃,掐着嗓子在他耳边放声淫叫:“郎君轻一点,叮叮儿要受不了了——啊——”
“本王的叮叮儿呢——今天可是个大好日子——开苞的好日子——啊哈哈哈——”
庄枸醉醺醺的话声越来越近。
“插进来,快点。”
在绵长的淫浪叫声中,蓝遇叮用极其冷静的语气飞速在关昭雾耳边说。
虽然关昭雾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子,虽然蓝遇叮的穴儿他也不是没插过,虽然他们假作了夫妻。
但也不能上一刻打架,下一刻肏穴啊,“……你不说还很痛吗?”
关昭雾问。
“你他妈别废话,”蓝遇叮急切地将软逼去磨正匍匐沉睡的肉棒,“你这赘婿如果做不成样子,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肥嫩软绵的花瓣摩挲了两下,软趴的大棒慢慢抬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
来不及了!
蓝遇叮面色发急,把肉穴送到硬挺的龟头上,努力往里塞。
“砰”新房房门猛地被撞开。
庄枸肥大的身影降落于房室时,关昭雾腰胯霍地一顶,粗硕的龟头瞬间破开紧合的肉道。
“嗯啊!”劈裂的疼痛霎时从肉穴窜流全身,蓝遇叮咬住关昭雾光滑的肩头,“靠啊……”
毛头小子就是莽撞。
不忘展现高超演技,“郎君你轻点……小穴要被操烂啦……呜呜……”
关昭雾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莽撞,配合抬起手,有些尴尬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蓝遇叮埋在他胸前哭唧唧,察觉到庄枸走到跟前,似从沉浸的爱欲中清醒抬头,失声惊道,“啊!大王您——”
庄枸醉醺醺的红脸看到小道士粗红的肉棒大半埋在粉嫩的花穴,脸色骤变阴沉夹杂几分嫉妒,死死地盯着那丛浓密阴毛,露出在穴外的性器根部粗大壮硕,青筋勃发,昭示青年人旺盛的精力。
柔嫩的花穴被撑开到极致,艰难地含吸,被大物往里捅去,细嫩薄瘦的肚皮鼓起长长一条形状。
很大,也一定很长。
庄枸满面嫉色地想。
赤裸裸的视线令关昭雾臊得头皮发麻,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做出很喜欢蓝遇叮的模样,至少要爱极这口肉穴。
抬臀想要抽拉,作操弄得激烈状,不料那肉道从四面八方吸住挽留阳物,随着抽动疯狂收缩,差点让关昭雾射出来。
抽出小半,他实在强憋不住,重重沉腰往里一顶。
“哼啊……”蓝遇叮长指柔如无骨般攀着身上人性感的脊背,怯怯说,“郎君……大王在……”
关昭雾垂目盯着蓝遇叮不知何时布满潮红的脸,如春水浇淋的花儿,对他娇怯凝眸。
对上这楚楚可怜的眼神,关昭雾心口一跳,吸在穴儿里的肉棒悄然涨大。
他不禁额角青筋暴跳,脸色发热,扯过不远处散碎的衣袍,遮盖住两人要紧处。
“大王对旁人的妻儿也有兴趣吗?”关昭雾冷声问。
庄枸环视满室七零八落的物什,哼笑声:“还以为归阳派都是无情无欲的道士,没想到都是群道貌岸然的,玩得挺大啊。”
面对蓝遇叮的关昭雾听到这话,额角滴下热汗,砸在他的眼睑:“遇叮喜欢,便依他了。”
蓝遇叮下意识闭起眼,浑身一哆嗦,表示很肉麻。
“好好好!本王的叮叮儿可是个好宝贝,道士你好好享用。”庄枸意味不明地长笑一声,目光在蓝遇叮泛起粉红的瓷白肌肤停留半瞬,阔步离开。
木门再次“砰”地关上,庄枸的怒气似乎不小,但好歹躲过一劫。
肌肤相贴,性器相连的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小道士你还挺机灵啊。”蓝遇叮咬住关昭雾的耳廓低声说。
低沉腻乎的声音比肉体交缠还要暧昧,关昭雾别扭转开头,“他已经走了。”
右肘撑起身子,仍硬涨的阳根从湿滑肉逼拔出,或许是气氛过于尴尬,肉壁吸绞挽留的声音清晰炸在两人耳边。
“没走。”蓝遇叮脸皮厚,抬起两条长腿勾缠住他的健腰,“臭道士你练的忍功啊,插都插了,爽完再走。”
关昭雾偏开头,耳根晕满粉红,低声说:“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蓝遇叮勾腿将人往下压,阻止肉棒离开,“我瞧你那梆硬的鸡儿觉得挺有意思的,把狐爷爷干爽了再说。”
只余挺翘的龟头弯弯地嵌在穴口,进退两难的关昭雾满脸尴尬,“你不是疼吗?”
蓝遇叮俏笑一声,“郎君你心疼我啊。”
难耐地扭扭腰臀,“也心疼心疼我的小穴呗。”
“没有。”关昭雾始终不敢看他,但那龟头仍一动未动地被含在热穴,没有再撤退的意思。
“死鬼!”蓝遇叮说得口干舌燥,泄愤般咬了口关昭雾的肩头,自给自足挺腰去喂肉棒,由于关昭雾保持悬空的姿势,肉刃只塞进去小半,如同隔靴搔痒,穴道又空虚又痒。
蓝遇叮干脆抬手勾住关昭雾的脖子,强迫他转头,清亮的嗓音把调子拉长,“里头好痒。”
手掌软若无骨,微微发凉,攀住火烫的脖颈,远离尘世的小道士何曾见过如此场面,一张青涩的嫩颊烧红,长睫唇角皆簌簌而抖,紧张害臊到不行。
蓝遇叮暗喜,搞到纯情小道了!
关昭雾如惊兔长臂搂颈,长腿勾腰,扭动腰肢,声儿腻出水:“真的好痒,小道士你操操我吧。”
这一出比青楼里最当红的姑娘还要妖媚。
肉穴紧紧吸嘬半埋在内的性器,蜜水汪汪浇出来,黏糊糊湿哒哒。
关昭雾深吸口气,额角冒汗,垂目凝视蓝遇叮白皙到近乎晶莹剔透的脸颊,眨着双桃花眼,眼角双颊晕染涩情的桃色,面对他的注视,非但没有害臊,反而轻轻撅起水润薄唇,蜻蜓点水地掠过他的脸颊,故意发出“啵”地一声。
霎时将关昭雾脑中紧绷的一根理智弦割断,他咬牙显然忍到极限,缓缓沉腰,粗长的肉棒一寸一寸挺入,塞满花穴。
肥厚两片唇肉含紧了粗大的肉刃,湿热空虚的洞穴密密吸吮轻磨慢擦的阴茎,对关昭雾小心翼翼的轻轻抽插很不满意,蓝遇叮问:“你挠痒呢?”
缠在健腰的腿收紧挺臀,夹紧呆呆笨笨的肉刃。
方才还想哪怕抵挡不住狐狸精的勾引,也要克制理智的关昭雾为免出现还没开始就射的丢脸事,连连挺腰抽动几下稍泄将满的欲望。
肉贴着肉摩擦,内里炽热吸得他头皮发麻,嘴上无奈叹息,“你真是狐狸精……”
“白日把我干得那么狠,装什么君子呢?”蓝遇叮傲娇轻哼,躺平等着关昭雾来操个狠的。
狐狸精果真是生来要吸男人精血的,关昭雾败下阵,动作渐渐加快挺腰抽插嫩生生的花穴,花穴仿佛生来便是盛放男人性器的极品,小小的肉口把粗大的肉棒含得严丝合缝,如同生了意识的小嘴争宠般吸啜根根凸起的肉筋,肉柱用力捅进去时,软弹的壁肉来回震荡,把男人销魂的快感无限叠增拉长。
关昭雾的动作还是很君子,仿佛在品一蛊上好的茗茶,神色庄重,动作有度浅插慢送,在蓝遇叮露出不耐神情时,便往深里重重一顶。
倒是无师自通掌握了房事里九浅一深的温柔攻势。
随着肉棒的开拓,肉口蔓延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蓝遇叮舒服地哼哼两声,肉棒刚一往外抽,他就忍不住夹紧,渴望下一次的撞击。
关昭雾感受到他的渴求,下意识加重力道,释放更多的欲望。
即使自幼受规训,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兽性,即使身下所操弄是今日刚结识,并且还闹出不愉快的男人,他也会感到十分享受。
他几乎忘记处境,忘记身份,火热的肉棒畅情捣弄湿滑的肉穴,越捣越深,无意间直直地撞上一处凸起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