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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隐秘心愿 (地铁羞辱、意识觉醒)

 

“到了。季放……我要高潮了!”季放加快了挺动的频率,他几乎要在快感中窒息,眼泪不住地流,无的挣扎全被男人按进怀里。他的前列腺被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后穴和嘴一样合不拢,却流着涎水。男人的手无情地握住了他的小鸡吧,用拇指飞快的揉搓着他的龟头,他已经叫不出声。他眼前白光愈来愈盛,高高地仰着脖子,好像一张拉满的弓,男人松开了他的鸡吧,那嫩枝却还径自跳动。林州知道就要到了,那种致命的快感就要到来。

地铁却在这时停下,林州看清了车窗外的世界--站台上挤满了乘客,他们都探寻地看进车内。林州知道,他的奶子、骚穴和屁眼都将一览无余。

林州的鸡吧高高挺立着,最终却什么都没有射。尽管车内外挤满了人,却鸦雀无声,只看到赤裸雪白的男孩坐在男人腿上筋挛了一阵,便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季放把林州转向自己,发现他无声地哭得满脸是泪。季放捧着他的脸,直直看进他的眼里:“看着我,林州。”林州扭过头并不作声。季放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你用后穴潮吹了。”林州好像一个石头人,散发着颓唐的冰冷。“你之所以高潮、之所以需要性爱,都是因为我。”季放打了个响指,林州发现自己双脚离地,缓缓的飘在空中,季放继续:“可以说,你的存在也是因为我。”林州无法抗拒身体里还没有停歇的快感,他的阴蒂和乳头还在享受着高潮,他的灵魂却仿佛脱体而出。他努力回想过去,却发现清晰的记忆和季放的声音和抚摸难以分离,那些或潮湿或炙热的回忆仿佛才是串起记忆的珠子,这让他更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个真相藏在记忆的后面,藏在意识的后面,这个真相来自于他灵魂本身。可是他还有灵魂吗?他觉得冷,四周一片虚无,仿佛处于无尽下坠中。

一只手拉住了他。温度和心跳缓缓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气味包裹他,牵引他。林州说不出为什么,但他知道那是季放的手。他睁开眼,看向季放,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如此依赖。

季放吻了吻他的手背:“但是我同样因你存在。你渴望我,你渴望我的阴茎,你坐在我腿上潮吹。但我同样渴望你,是我创造你、填满你、灌溉你,我的欲望创造了你,那么是你成就我。”

地铁、人群都缓缓消失,只有他们二人处于一片蓝色的幽空里,各种系统指标和界面缓缓浮现。季放却好像没看到一般,他平静地看着林州:“种一株花,获得的不是花本身,而是那些栽培的时间。我为他播种、施肥、浇水,看他开花,但不想摘下他。与其说是我拥有他,不如说他拥有我。”林州有些惶惶地看着他,他难得露出一丝羞赧,转过头去:“我是非常认真在做这件事,在制造你,我觉得可能我不会再有心情再走这么一遭了。我不知道对你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可是……对我来说,你是存在的,你是我的意义。”

季放有些不敢看林州,就像他小时候总是兴冲冲地冲到礼物盒前,却又躲在妈妈身后不敢拆开。他觉得他听到林州叹了口气:“你本来就只能走这一遭。”他眨了眨眼,就感到手上被人狠狠掐了一下:“如果我跟你走,你就再也不能打开这个系统了。”季放看向林州,林州眼睛还红着,却拉住他的手也吻了他的手背:“反正你不能反悔。”在他身后,季放看到一个系统页面缓缓跳动:“玩偶完成度99%……100%。恭喜您,玩偶制造成功。”

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虽然是个转学生,但似乎比之前所有班长都强,包括季放。

季放当班长纯属意外,当年风靡一时的玩偶制造机厂商举办了一次直播评选,季放的双性玩偶可怜可爱到了极点,高潮到满脸口水,听到指令还是颤抖着剥出自己的阴蒂等鞭子。那次直播把同学们羡慕得不行,尤其是当时的班长,简直是神魂颠倒,本来就是不服输的大小姐,第二天就和老师表示这个班长不想干了,要把时间和精力投入在玩偶制造上。至此班长一职空缺,大小姐的热情显然起到了带头作用,一时间大家都沉迷于制造玩偶,没人愿意担任班长,于是,在玩偶制造领域遥遥领先的季放成了老师的第一选择。季放也不推辞,于是担任了剩下半个学期的班长一职。

新学期伊始,林州转学来到他们学校,重选班长时这个安静漂亮的转学生冷静地举手,竞选时清清朗朗往讲台上一站,没说话就让人觉得信任,理所应当地顺利通过。记完票后老师拿季放开涮,问他觉得新班长比他如何,季放还是那副没有表情面瘫样:“我觉得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好。”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黄安看向林州,他一双眼水汪汪地瞪着季放,手指紧紧捏着讲台边缘,看着有些委屈,但依然站得笔直,脸红得很漂亮。

就像现在一样。

今天是校园戏剧节第一次正式排练,他们班出了个童话剧本,依旧是王子救公主的戏码,不过“被巨龙掳走”成为公主出逃的计谋,而一心想要救回公主的王子成了可悲的绊脚石,注定要死在远方古堡里。这么一个美强惨的角色,作为导演和编剧的同学眼睛一转,扑到新班长面前。望着女孩故作可怜的星星眼,林州非常绅士地伸手扶她,没有一点犹豫地答应了。

王子,多么可爱的角色!林州一点也不觉得为难,他觉得大家对他扮演王子的推崇更像是一种认可,面上不显,可心里还是有些得意,回家后暗戳戳地向季放炫耀,直到他去问季放有没有担任什么角色,季放露出一丝微笑,放下哑铃,擦着汗,指指墙角盖着防尘布的器械:“道具组。”林州才大感不妙,谁说王子一定要骑白马,这完全是刻板印象好吧!

大家都已经换装完毕,好奇地围着林州,和他的白马。

那是一匹健壮美丽的机械马,通体银白的身体上印着繁复典雅的花纹,当它穿越人群嘀嘀嗒嗒地朝后台走来时,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关节鬃毛栩栩如生,是一匹再漂亮不过的马,林州站在它身边甚至不及马背高。“公主”好奇地拍了拍马嘴,马便不耐烦地打了个响鼻,吓得所有人后退一步。

“公主”转向林州:“班长,你会骑马吗?不会有危险吧?”林州已经换上了王子的骑术服,更显得腰细腿长,像一株白杨。季放紧了紧缰绳,示意大家别担心,也看向林州:“它脾气是有些不好,但很听话的。”林州咬了咬牙:“会骑的,而且,它毕竟还是机械马,不用担心。”说着马朝他低下头,蹭了蹭他的掌心。缰绳被递到他手里,季放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好好骑啊,王子大人。”林州翻身上了马。

他当然会骑,他在这匹马上不知道尿过多少次,也是在这匹马身上学会了骑马。季放有一段时间沉迷这些精巧的机械动物,这匹马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它就像一匹真正的马,可以自由地奔跑、认主,又比真正的马有着更加复杂残暴的功能。林州握紧了缰绳,修长的大腿肌肉绷紧,牢牢夹住马肚,指挥马儿向舞台中央走去。熟悉的震动传来,他知道表演开始了。

林州的骑士服是季放定制的,尺寸无一不合适,款式和颜色都更凸显他矜贵清俊的气质,只是,是一条开裆裤。没人知道林州站姿挺拔是为了闭紧双腿,不至于露出潮湿的两穴。上了马,冰冷的金属紧贴两穴,阴蒂不出意外地立了起来,贪婪地蠕动着,而这只是最微不足道的快感来源。检测到林州的体液,机械马真正地启动了。正对着两穴的位置微微凸起,熟练地变形成阴茎的形状,深入穴中,无声地震动起来,将林州牢牢固定在马背上。林州颤抖了一下,夹紧腿,马儿走得更快了一些。

导演兴致勃勃地等在舞台中央,看着坐在马上的林州赞不绝口:“我们的王子比一班二班的不知道帅多少!班长,你真是太帅了!来,来,往这儿站。”林州微微一笑,指挥身下的大家伙往定点处走去。灯光打在他的身上,在金属马身上反射出炫目的银光,光芒之中的林州没有说话,弯下腰抱着马脖子,微微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茫然,简直像受难的天使。“太美了。”导演喃喃自语。

林州确实在受难。季放很久没用这玩意儿了,因为无论用几次,林州敏感的身子都受不了这样的快感。金属的阴茎刻意保持着机械的骨骼感,冰冷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柔软多汁的血肉,精准地鞭挞着花心,马儿前进的速度越快,震动的速度就越快,而林州反应越大,马儿就会越兴奋,跑动的速度就越快。站在灯光下时,两根阴茎已经开到了最大马力,简直像两只金属之蛇在贪婪地觅食,要把他的花心凿破。林州不是不想说话,而是一张嘴只能发出呻吟,他两腿必须紧紧夹着马肚才能止住颤抖,而若不抱着马脖子,他实在忍不住要抬起屁股逃避快感的鞭打,露出满是淫液的双穴。

耳机里传来季放的笑声:“宝宝今天到现在还没尿。”他分神去找季放,看到他抱着手站在人群后,挑了挑眉。“公主”也站到了定点上:“既然马都来了,我们今天先对这部分词?”导演点点头,公主也沐浴在灯光中:“尊敬的王子,您问我为什么执意要逃?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林州左手搭在小腹前,挺直身子,声音平静:“您尽管问。”“您是否愿意被当成物件?”穴里的阴茎静止了一瞬,下一瞬间就着汹涌而出的淫水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林州大睁着眼,好像惊讶得说不出话,连连摇头。“您是否愿意被人掌控?”耳机里传来声音:“所以奖励开始了”女穴中肆意抽插得阴茎放慢了速度,从龟头处伸出了粗硬的毛发,飞快地旋转了起来。林州弯下腰,面容笼罩在阴影之中,缓缓说出了台词:“可他会照顾你,会保护你,而不是像现在,您需要独自面对这些可怕的挑战……”“代价是被他人当成玩具,肆意使用?不曾体验过的人不会知道其中的屈辱。王子大人,换做是您,您会愿意吗?用您的尊贵的身体和高贵的灵魂来换取这样的安全?”季放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屁股,说啊,你愿意吗?”后穴的阴茎停止了,徒留难耐的痒意,而女穴中的阴茎带着毛发试探着往宫口钻去,一触即退,但每一次都将紧闭着的小口捅得更开。痒像一枚种子,从他的花心往全身蔓延,习惯了被填满的身子好像突然被断掉了水源,恨不得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将他填满,林州的手狠狠地抓上马鬃毛,扬起头来,像宣誓,也像恳求:“我当然愿意!公主,您怎知我不曾体验过这样的感受,您怎知这不是我的选择?您要知道,被使用也是一种荣耀!”带着刷毛的阴茎逐渐变粗,用剧烈的抽插替代了试探,一举顶进了林州稚嫩的宫口。大家看到坐在马上的林州腰肢弹动了一下,表情泫然欲泣,好像已经向公主坦诚了自己的全部而激动得失控。

“公主”笑了起来:“那看来你我之间已经无话可说。您不会离开,而我不会留在这里。只能再见了,我的王子,再见。”随着公主的手势,“巨龙”喷出的火焰淹没了王子,白马嘶鸣一声,高高扬起了前蹄,无人看到的是马上的王子被迫将陡然身长的两根阴茎狠狠吃进了穴里,隔着一层薄薄肉膜将王子填得很满,火焰燃起的瞬间,两个穴中的龟头互相感应,剧烈的电流同时击穿了被操得松软的宫口和高高鼓起的前列腺。烟雾里,观众们只听到王子一声哀鸣,高高举起手,好似想逃离,又很快垂了下去,静静地伏在马背上,只有手指不受控制地弹动着。

“太棒了!”导演率鼓起了掌,“就是这种感觉!公主和王子情绪都很到位!”导演刚要上前表扬林州,便被季放拦住:“火龙好像觉得不太对劲,想和你沟通。”导演看着不远处扮演龙的同学朝自己招手;“哦哦!那我马上回来!”

季放指挥马儿站起,朝周围同学有些抱歉地笑:“马的程序好像有些问题,我要和林州沟通一下,我们先走了。”黄安看了眼林州,发现班长正在努力地直起身子,大汗淋漓,满脸潮红,看到自己,也露出了歉意的微笑。黄安觉得林州是个非常负责的班长,王子这个角色看起来很辛苦,排练起来也没有什么怨言。

季放把马往幕布深处的黑暗牵去,摸了一把马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喷的和尿的一样多。”被林州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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