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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玩偶身份(骑脸吃b、开发、贞C锁)

 

季放眼前是两片淡红色的花瓣,湿淋淋、娇滴滴,又淫贱不堪地颤抖着,大小阴唇都肿着,阴蒂也怯怯探着头。屁股两个脚踝被金属环紧紧扣在地上,母狗一样趴跪着,塌着腰翘着屁股,把浑身淫穴都送到男人嘴边。它还故作姿态地扭动着,好像要躲避男人,却仅仅因为季放火热的鼻息就已经骚得流水,透明的清夜沾湿了季放的鼻梁,阴茎在季放下巴上一点一点的,后穴甚至像发情期的猫一样胀成粉色的一团。“跪好。”季放的手毫不留情地拍上那个肥嫩屁股,不顾它的哀鸣,把着腰窝制止它的颤抖。

“准备好了吗?3、2、1,计时开始。”悬浮面板上计时器飞快跳动起来,指示任务的图形上女穴的阴蒂亮起。季放轻而易举地用舌头挑出那颗骚豆子,吮吸起来。

这是玩偶制造系统为了促进玩家留存展开的新活动,通过发动玩家之间的比拼,刺激使用并且深入介绍玩法,在挑战中获胜的玩家会拥有神秘的福利。屁股流奶的后穴给了季放太多信心,季放跃跃欲试地想要看看自己的东西能够到达一个什么程度。今天的主题是“我的玩偶最好吃”。

屁股的阴蒂迅速肿胀起来,把阴唇撑开,最娇嫩的那点骚心硬得像颗小樱桃,在季放的舌头上颤动着。季放先拿舌头仔仔细细地舔了一遍,开始像喝奶一样地吸,啧啧地发出声响,一点间隙也不留,甚至还用牙齿嚼弄,在上面留下牙印来。面板上的评分不断升高。屁股在刚被舔的时候还只有甜腻地喘气声,阴道口的骚水被它自己一点一点地往外挤。等到季放真正开始吃,它的呻吟就完全止不住,从羞怯地嗯嗯啊啊,变成放荡地哭喊,让季放狠不得把它咬下来。被牙齿教训过的骚屁股开始哭了,一边叫着“主人不要了”一边把淫水喷得季放满脸都是。季放没少给它舔逼,只是它娇得不行,骚阴蒂没吃两口,甚至只是蹭一蹭,就哭得稀里哗啦,喷到腿软,季放总给它留点余地,胡乱亲两口就放过了。但这次既然是系统要求,季放终于狠下心去开发它。

“跪稳了,敢跑就咬烂你的阴蒂。”季放把整颗阴蒂吃进嘴里用力吮吸,粗糙的舌粒反复磨着逼穴,发出粘腻的声响。屁股的细腰猛地抖动了两下,像被积雪压弯的梨花:“跪不住了……腿软……季放……我要喷了啊啊!呜呜呜,季放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阴蒂弹动着,女穴喷出的液体甜蜜温热,像被捣坏的蜂巢。屁股挣扎着就想往前爬,可脚踝被锁着,又被男人把着腰,又能去哪里呢?季放没接那股涌出的骚水,一心一意啃着阴蒂,感觉它在舌尖弹动着,似乎怕得要逃开,却越来越肿。不如吃掉吧,他拿虎牙在阴蒂上细细地磨,锋利的牙尖划开骚肿的软肉,疼痛像火一样燃烧。屁股几次坐在季放脸上却只能被吃得更深,哭着被滚烫的唇舌赶着拼命坐起,胡乱说着疯话:“骚逼坏了……嗯啊~季放把骚逼吃坏了……我是不是漏尿了……”系统评分涨幅瞬间加大,“开发属性:嗜痛加成”系统美滋滋地告知季放。

倒计时就要结束,季放没有留情,狠狠咬了下去。屁股已经处于崩溃边缘,此时更无法控制,双腿一软直直坐在男人脸上,腰背僵直,两条长腿不住地抽搐,无力地夹着季放的头,“啊~"一声长吟,尾音如叹息一般。季放笑着去摸它紧紧蜷在一起的脚趾,却摸得它颤抖更甚,全身泛着红。季放便要去摸,从脚踝摸到腿根,从腰窝摸到臀肉,屁股根本控制不住神经的动弹,像才学走路的小美人鱼一般,在男人怀里扭动。季放:“玩儿坏了这是?只会流水了。”他的手在女穴外蹭了蹭,轻轻拍打就溅落许多淫水。屁股趴着没有说话,女穴的尿孔张合两下,却缓缓渗出尿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脚尖上。屁股被自己的尿液烫得发抖,声音透着茫然:“季放……我烫……”系统评分瞬间又上升了一大截:“女穴失禁奖励”。季放嘿嘿地笑着,把屁股抱起来,分开两腿,吹着口哨:“乖,尿吧。”小鸡巴的精液缓缓流出。

等季放给屁股擦干净,下一个项目的倒计时再次开始,这次亮起的地方是阴茎。尿过一次后,屁股已经完全沉浸在被掌握的快感里,季放说什么都像个傻子似的答应,黏糊糊地离不开人。季放这次把高度调高了,让它的脚绷直了脚尖都碰不到地面:“把屁股翘起来,我要吃你的小鸡吧。”“好……给季放吃。”屁股没有着力点,这一用力让小屁眼都张得更开了。季放侧着头把那根粉嫩的性器含进嘴里,觉得哪哪都甜。龟头像颗剥了皮的杏子,一嘬就退下皮来,露出烂熟的果肉,被人吃得一点不剩。他并不往深处含,吐出龟头在茎身上来回舔着,像吃糖似的吃这根小鸡吧。屁股似乎格外动情:“被吃了……小鸡吧也被季放吃了……”季放心头一动:“小鸡吧是用来干嘛的?”季放吮吸着马眼,舌尖拼命往里钻。屁股发出长长的呻吟:“给季放吃的……小鸡吧也是被季放用的……”季放奖励似的亲了一口:“小鸡吧能用来干别的吗?”屁股双腿发着抖:“不能……我就是季放的屁股……全身都只能被季放用……”季放在马眼处轻轻一咬便放开:“吃掉好不好?用鞭子抽到肿?”整个屁股像陷入了风暴中,哑着嗓子附和:“好…把小鸡巴抽烂…”它自顾自地搅动了一阵,软软地挂在面板上,龟头顶着面板,缓缓流出精液和尿液。系统爆发出鼓掌声:“开启玩偶本质领悟,奖励已经送出。”一整套双性贞操锁出现在页面上。

季放坐在床上盘着腿,毫不嫌弃地让屁股坐在自己腿上,帮它擦净各种体液,捧着还在失神的屁股轻轻地摸,帮助它从绝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两个尿孔的尿道棒都堵住了呢,小阴蒂也会被夹住,宝宝喜欢吗?”季放两只手指捻起屁股肿胀的阴蒂,屁股终于有了点反应:“季放给的都喜欢……但是骚阴蒂好肿,收不回去了……”“会让屁股更容易喷水,我想要你喷水。”季放说着就把阴蒂夹戴上了。屁股长吟一声,却乖乖打开腿,让季放随意摆弄。季放把金属的尿道棒轻轻旋入尿道,又用铁笼把留着牙印的小鸡吧锁上,最后把堵住穴眼的按摩棒含湿了塞进屁股的穴里,最后扣上黑色皮革三角裤,肥嫩的臀肉从坚硬的皮革边缘溢出,更显得又白又腻,这样的囚笼里只有为两个穴眼预留的洞口透出包裹着金属的嫩肉。屁股所有的性器都被冰冷的金属填充、禁锢着,成为一件真正的玩具。

“今天小屁眼发骚了。”季放把贞操锁的腰带固定住,又用禁锢环把屁股的腿紧紧拷在界面上,打开了后穴按摩棒的开关。只要路过季放房间,就会看到墙边有一个被紧紧锁住的屁股,在嗡嗡的震动声中不断发着抖,屁眼被巨大的假阳具搅动,在小腹上都看到痕迹,流出的骚水在地上积作一滩,不时冒出几声猫叫一样的呻吟。

林州被闹钟吵醒时觉得不太对劲。空调冷气直直吹到身上,虽然大夏天的并不感到冷,可是……他的睡衣呢?

林州伸手摸索了一阵,却在胸前摸到了一个扎手的东西,灼热的气流让他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肩胛和腰肢都被人死死扣住。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被人搂在怀里,睡衣零散压在男人身下。

房门安然无恙,屋里只有空调微微嗡鸣,窗外阳光穿过窗帘却没有一丝暖意,林州在自己的房间里感到深深恐惧,冷汗却几乎瞬间滑落,尖叫压在喉咙里,他咬着嘴唇,屏息从男人手臂下逃开。埋在他胸前的人不满地蹭了蹭,用短硬的发茬磨他,林州忍不住发抖,脸色发白,像一只被咬住要害的动物。男人眼睛还闭着,语气却不像刚睡醒:“老实呆着。”

林州长舒一口气,甚至来不及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到怀疑。

是季放,他心想。他听到窗外蝉鸣响起。

季放倒不是成心要吓这个小东西,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剥离,而他一向晕传感器。传送完成时的眩晕让他有些恶心,要不是怀里的肉体又香又软,他都要开始后悔接受系统的这个奖励了。

上周季放收到了来自系统的邀请链接。在长达一个月的制作比拼中季放的成绩都很不错,在高潮控制的环节里小屁股甚至帮他拿到了第一名。明明哭得说不出话,双腿绞在一起把膝盖都磨红了,秀气的阴茎微微弹动着,可没有季放允许确实是一滴也不敢漏出来。直到系统显示已经超越了他们之前的记录,季放才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喷给我看。”事后小屁股把奶喷了季放一身的视频点击量在游戏论坛稳居前三。

季放不太在意这些,令他兴奋的是小屁股的成熟度一举突破百分之七十,可以说获得完整玩偶的机会就在眼前—他终于等来了测试链接。

到了这个阶段,玩偶已经充分获得了主人的体液和信息,趋于成熟。它们的理想状态不是工具,它们必须要能够回报主人的辛勤浇灌,成为欲望和灵魂的容器。它们身上性状的改变已经不能通过物理层面进行改变。这就是测试链接存在的意义。通过测试链接,主人可以来到玩偶的世界里,最后一次亲手塑造玩偶,也是完整带走玩偶的最后机会。

想到这里,季放深吸一口气,振奋精神睁开眼。

林州都快要重新睡着了。胸前的人呼吸灼人,但没有让他感到烦躁,甚至觉得那只手早就应该这样牢牢抓住自己,让他在自己之外成为一个什么别的东西,被控制的、被保护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抬起手,想要搂住季放,胸前窜起的电流却让他惊呼出声。

季放一下一下地眨眼,睫毛扫过他胸前,尾椎处传来的酥麻感让他想起不久前电击器带来的无法控制的痛和战栗,他下意识就把季放推开,下个瞬间手腕就被捉住高高举过头顶,钉在床上。季放跨坐在他身上,颇有兴味地盯着他。

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不对,他没有想象过,他羞于想起那些荒诞的快感,深深相信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但通过无数次的交媾和高潮,那些掌掴、体液和控制,让他不得不暗自承认,有一个叫做季放的男人存在,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用他的阴茎来惩罚自己。他背对着夏天的阳光,不着寸缕,坐在自己身上,身上肌肉充满了力量,短发支棱着,和眉毛一样浓密扎人,扎在肌肤上像放电一样疼……林州不觉咽了下口水。他在看着我。

季放挑了挑眉,带了点笑意:“认得我?”

林州侧过头不敢看他,却被人威胁似的顶了顶胯,咬着嘴唇回了个语气词。

季放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下滑,来到了胸口的位置。

林州忍不住想躲,这时候他什么都忍不住,明明怀疑自己疯了,身体却经不起一点撩拨,之前胸口被蹭出来的痒变本加厉。他努力深呼吸,却还是发出了呻吟。

季放的手上带着老茧,手掌一张,钉住了两粒软肉,用力摩挲。林州绷着的身子猛颤一下,细细发起抖来。

季放的声音透露出满意:“真敏感。”他松开了握着林州手腕的手,按着他后颈,像给猫顺毛一样摸着,要他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乳头怎样消失在男人小麦色的手掌下,又是怎么淫荡地从指缝中冒出来。

季放眼神锋利,深深看进他眼底:“你的屁股都有奶,这儿也该有吧?”

“你胡说!”林州想都没想就反驳,却被自己叫春一样的声音吓了一跳,“什么奶……”他再咬牙也说不下去了。

“是吗?没有啊?”季放不紧不慢换了手法,两只指头捏住一颗淡粉色的肉粒又放开,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得通红,“你下面可是两张嘴都有,不会没有奶”他猛地抱起林州的屁股,把他往自己胯下按。就这一下已经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林州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大腿上流下的液体和顶在下腹的灼热男根。

窗帘没打开,却也没遮得严实,缝隙里可以看到一个光着屁股的少年反坐在窗前的书桌上。

在林州第三次试图遮住自己胸口的时候,季放不知从哪扒拉了一件t恤把他的手绑在身后,脱掉他的内裤,把他扛到了书桌上。季放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塞进他嘴里:“咬着。”林州刚要开口骂人就被捏了一把奶头:“不然这里就别要了。”

林州难堪地坐在书桌上,看着季放在自己衣柜里东翻西找,不敢松嘴,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下巴,实在憋不住,发出啊啊的声音要季放回头。季放没理他,有些纳闷:“你胸这么大,平时都不穿内衣吗?”林州还是忍不住:“你疯了吗?男生穿什么内衣?”季放转回身来摸着下巴瞧他,眼神停在他胸前。林州低下头看自己的胸,也愣住了。

林州的乳房其实也没有很大,只是别的地方都瘦,胸前两团能被人一掌握住的软肉就显得十分显眼,再加上形状饱满挺拔,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像一颗待啃的桃,男人的指印还没散去,谁看了都知道是被玩过的嫩奶子。他自己低头看到这样一对奶子,都觉得下身出了水儿。可是,轮到林州纳闷了,可是自己是男生啊,确实不穿内衣的,也没有别人说过,甚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这样的奶子要怎么处理。

他愣愣地看着季放。

季放笑了,眼神里带有他看不懂的满意。季放贴近他,手掌从他的脸、胸口,滑到臀部,把他拉近自己,只有小半个屁股坐在桌边。季放亲昵地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这可怎么办?你这样穿不了校服吧?”

林州的校服整整齐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白色的衬衫十分贴身。季放用下巴蹭他的胸口:“所有人都会看到你的奶头立起来了。不,你的胸可能都塞不进校服里。”

林州觉得季放是什么新型人贩子,一贴近他脑袋就晕晕乎乎的,他的手带着电流,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林州难耐地夹紧腿,却是把季放的腰搂得更紧了。季放下巴上有一点胡茬,把他的胸口都蹭红了,他想抱怨,出口的却是呻吟声。季放挑起他下巴,死死盯着他:“怎么办?”他咬着嘴唇摇摇头。季放的手指摸上他的嘴,解救了无辜的嘴唇却劫持了他的舌头。“我有一个主意,你听话我就告诉你。”林州听到他这样说。

不够,林州觉得自己腰软得不行,却还是不够。

他光着身子跨坐在季放的一只膝盖上。季放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套和他一样的校服,西装的款式让他显得成熟了一些,皮鞋和腰间的皮带又隐隐地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林州的屁股被衬得白得发光,坐在这样的季放身上让林州更觉得羞耻,眼里蓄着盈盈水光,又气又羞。

季放发现他偷懒,踮起脚一颠:“还不动?再蹭不出来你今天就不用去颁奖仪式了。”林州的屁股啪地一声落回他膝上。林州惊叫一声,不得不继续扭起腰,用女穴蹭起膝盖的硬骨。季放说只要林州能把自己蹭到潮吹,他就帮林州解决奶子太大穿不了校服的难题,哄着林州自己脱了衣服,光屁股坐在他膝上蹭逼。林州什么都不会,瞎蹭一通,不得其法,幸亏之前被玩了奶子,女穴已经湿得不行,否则非把穴给磨烂不可。季放握住他的腰一点一点教他怎么扭屁股,怎么用西裤磨阴蒂,他才找到感觉。

季放好心地静静看着林州。林州自己挺着奶子扭腰,把烂熟的女穴往季放膝盖骨上坐。大腿根早就磨红了,两腿间是红色的来源,嫩逼向外嘟着嘴,出的水把季放西裤浸了一遍又一遍,穴口已经能感受到西裤下他肌肉虬实的大腿。阴蒂在粗糙的布料上反复摩擦,男人的体温烫得他直哭。他卖力地用女穴吞吃男人的膝盖,下意识地觉得委屈: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只看着自己。

他难耐地看着季放:“不够……”季放还是那副表情:“什么不够?”林州放弃扭腰:“我这样喷不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季放叹了口气,又踮了点脚:“要这样帮吗?”林州咬着嘴唇:“你抱抱我嘛……”季放笑了一下,拿住林州的腰,把他的女穴死死按在膝上,抖起了脚,“这样够不够?”

林州觉得自己的屁股被季放弄坏了,季放的骨头、季放的气息,季放给他的一切都是情欲的浪潮,而自己是这片海里唯一的船。只有他被控制,只有他不得不上下翻滚,只有他在这样的挺动中被一次次打开。林州无力地伏在季放肩上,不用看身下就知道是个什么放浪的样子,女穴传来的啧啧水声足以说明它有多想被玩弄。快感一点一点地攀升,季放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不用再抓住林州的屁股,反而用力把他颠起后让他自己送上门来,烂红的嫩逼像某种海底的葵类,湿嗒嗒地砸在膝盖上,林州除了流水什么都不会。林州在这样的颠弄里离季放的胯下越来越近,把他的大腿全都打湿,却也离能准确玩弄他的膝盖越来越远,他不满地扭了扭腰,抬起屁股找吃的。。

“州州,起床了吗?”卧室里的春情涌动被打断,有人敲了敲门。

林州慌了神,转身却一屁股坐在季放腰上,早就挺立的阴蒂撞上了季放的皮带扣,锋利地快感把他牢牢钉在那里。季放啧了一声,按住他的腰。

“州州?”门外的人还没离开。林州快要疯了,下身被抓着一下一下用娇嫩的阴蒂在冰冷的皮带扣上滑动,银色的金属毫不留情地把阴蒂挖得一塌糊涂,门外却是全然不知情的妈妈。他急急搂住季放的肩,马上要哭出来:“是我妈妈,我没有锁门……求求你,季放……”季放动作不停:“你要喷了。”林州听到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却已经忍不住呻吟:“季放……我求求你!”季放摸上他的乳房,狠狠扭动乳首:“自己蹭出来,我就不会让你被发现。”林州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双眼失神,动都不动。季放一手握住他的脖子,要他看着自己:“喷出来,我什么都会帮你。”

林州的腰动了起来,他什么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季放平静的眼,阴蒂却精准地找到皮带扣最锋利的边缘,用季放教给他的全部技巧毫不留情地凌虐着最娇嫩也最淫荡的地方,整个皮带扣被他吞进逼里。门外的脚步声、妈妈的嘀咕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在他脑海中无限放大,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季放身上的动作,他挺直了腰,又重重坐下去,冰冷的皮带扣扎进女穴里,贪吃的阴蒂被死死抵住。他扬起头却发不出声音,双腿痉挛着软成一团,颤抖着后仰起身体。季放的西裤被打湿了,房间里只能听到水流喷到金属上的声音。

“州州,记得吃早饭啊。”门被推了一下,却因为反锁没被打开。林州妈妈打着哈欠离开了。

林州感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还在发抖,被一下一下摸着脊背,像安抚受惊的猫。季放从怀里挖出林州的脸,拨开脸侧的湿发,舔他的泪:“真乖。”有吻落在他的眼睛上,他扭过头急急喘了一口气,咳嗽起来,季放把他抓回来,亲了一下他的嘴唇。

林州愣了一会儿,把人一把推下床,躲在被子里咬嘴唇。

季放没所谓地笑,看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脚尖绷直又放松,叹气:“我可没叫你尿啊。”被床上扔出的枕头砸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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