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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傲娇受/监狱lay【彩蛋手办1张起灵变小后被指J】

 

“恭喜亲亲完成墓道场景~”

“奖励:嫖文体验卷一张。

额外奖励:情趣道具一套包括润滑剂、避孕套、春药、跳蛋、震动棒、肛塞、情趣内衣、阴茎环、龟头冠状沟环等~~”

“叮~检测到有新体验卷可以使用,是否开启下一个攻略人物?”

“当然是开启啊!”经过一番征战后,端木辞非常好心地让店家把张起灵清理干净。当然在离开前,他还给对方留了点小礼物。

等明早小哥醒过来,发现体内多出来的东西会不会气到想杀人?想想边盗墓后面边被到家操弄……啧啧。端木辞遗憾地摇了摇头,可惜自己看不懂小哥那副表情了啊。

“店家,走吧。”

……

在烈火国与西部气宗寺之间的一座火山口中,被高温的沸湖包裹着的建筑物,是烈火国防守最严密的监狱。

每时每刻,岩浆从湖底涌出,蒸腾着灼热的水雾。而这座着名的监狱则是坐落于沸湖中央的小岛上。沸湖无法行船,灼热的温度能直接将木材烤得酥烂。唯一能从这里离开的方法,只有连接在监狱与火山口峭壁的缆车。作为唯一的逃生通道,缆车无时无刻有十几个烈火国士兵把守,想要从这里逃脱简直比登天还难。

“已为亲亲抽到新攻略人物:祖寇。”

“解锁新场景:监狱py。”

“获得新身份:典狱长。”

“获得额外道具:神力抑制剂*1,注射后在三天之内无法使用神力。”

“祝亲亲体验愉快~”

端木辞睫毛颤了颤,感受到一股温热包裹在自己下身,就如同被浸泡在温泉中舒适异常。

这种熟悉的感觉,他就算闭着眼也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微微眯起眼,目光略带诧异地向下扫去,只见一名浑身赤裸的犯人跪伏在他身下。手被手铐铐在背面,嘴中戴着圆形口枷将他那份粗大含在其中,卖力地吞吐着。

一上来就这么大的福利吗?

端木辞挑了挑眉毛,但一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就了然了。

这次依然是身穿,只不过多了个响当当的名头。在监狱里,可不管你之前是什么皇子王孙,到了这,就得听典狱长的。监狱有狱规,但凌驾于一切之上仅此一人,在这里,他就是王法!

店家倒是给他找了个好身份啊!端木辞心中感叹一声,便从思绪中回过神。

扫了眼还在伺弄自己下身的囚犯,刚开始是挺舒服的,但只是慢吞吞的毫无技巧可言。端木辞心中不耐,用脚踢开对方。皮革制的鞋尖在对方的乳首上碾了碾,大刀阔马地倚在沙发上命令道:“转过去,把你的逼扒开!”

囚犯依言跪趴在地上,撅起臀部,将那惹人采摘的小花露了出来。

艳红的颜色鲜艳欲滴,但端木辞可一点儿都看不上。这种都被人玩烂了的松货还入不了他的眼。

现实中作为端家大少,自然什么都不缺,各种各样的顶级货色自然是见了个遍,眼前这囚犯可配不上他提枪上阵。

但端木辞抱着不玩白不玩的心态伸出脚,光是用鞋尖碾压后穴,这囚犯就骚的直出水,没一会儿就用后面高潮了。

端木辞啧了一声,脚伸过去让对方把自己东西舔干净。

就在端木辞玩儿的不亦乐乎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说吧,什么事?”他停下脚上的动作,问道。

他的手下都知根知底,典狱长做这档子事时除非是什么重大的突发事件否则是没人打扰的。

“典狱长大人,有人混入我们士兵中想要劫狱,现已经抓获,您要过去亲自审问吗?”

哟,我们的主角到场了啊。

压抑住想要上扬的嘴角,端木辞推开门,故作愤怒,冷声道:“混进奸细现在才发现,你们都是吃干饭的?”

“属下该死!请典狱长责罚!”士兵顿时跪下,冷汗直流。

“回来自己去领罚,现在带我过去。”

“是!”

士兵缓缓咽了口唾沫,有种错觉,今天的典狱长貌似更恐怖了……给那个不长眼来劫狱的点根蜡……

这座监狱坐落于沸岩,是一个至少有十几层的高大建筑物。监狱正中央是一个垂直的天井,站在底部向上望去,每一层都有数不清的牢房,很是壮观。

不过,位于地下的审讯室才是重头戏。

“哒哒”的声音响起,皮靴落地的声音在昏暗的地牢中格外明显。

一尘不染的靴头停在一个牢门前,立刻有狗腿子的士兵走上前,先行帮忙拉开门。

端木辞抬脚走了进去。

通道昏黄的灯光从门外投进漆黑的审讯室,只见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抱臂倚在墙上,垂着头闭眼假寐。

其身上还穿着之前不知从哪偷来的军服,黑红色的军服由一条丝带在腰间束紧,宽肩窄腰,穿在对方身上倒是颇为帅气。

呵…这算是制服诱惑吗?尽管脑海里被各种黄段子刷屏,端木辞依然能做到面不改色。

“哟,祖寇王子殿下,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的?”端木辞故作诧异的道,没人看到一道狡黠的光芒从他眼底滑过。

青年缓缓抬起头,从微长的刘海下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孔,鼻梁高挺轮廓棱角分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遍布左眼的暗色伤疤。

淡金色的瞳孔移向端木辞,似乎是有些惊讶传说中的典狱长竟然这么年轻,祖寇不禁抬了抬眼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怎么会知道?”端木辞将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随即嗤笑一声,“叛国王子谁人不知?况且,您脸上的伤疤还是很好认的。”

端木辞话音还未落,就感觉一道劲风铺面而来。

幸好他早有准备,侧头避开燃着火焰的致命一掌。在对方身形不稳时,一把握住耳侧的手腕,顺势往自己怀里一拉。

“你!——”

祖寇脚下一个趔趄,未等他怒吼出声,他就感觉颈后传来一记剧痛。

仅仅十年的修为奖励,也不是只会些御火术的祖寇所能抗衡的。真当他这个典狱长没什么手段对付这些有神力的人?

端木辞微笑着将针管的液体缓缓推入青年的体内,当下,祖寇脸色惨白,随着药液的流入轻轻地抽搐。于是在端木辞拔下针管时,祖寇已经头昏脑涨。他下意识地抓住面前人的肩膀试图稳住身形,虚弱地将头抵在上面:“该死……”

他只喃喃吐出两字,就不出声了。

端木辞上下摩挲着他的后颈,嘴角捻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在他耳边吹气道:“既然被我抓住了,就要留下来接受惩罚。”

“直到变成一个万人轮的贱货。”

某个始作俑者轻飘飘地补了一句。

随后,按着男生乌黑的后脑的手,突然一拨,他便咚的一声摔到地上。

“嗯……”那人哼了哼,沉重粘滞的眼皮拼命地抖着,却最终不支,昏昏睡去。

端木辞理了理军装,一边戴着白手套一边走出牢房。在路过门口时,向守着的两位士兵淡淡地道:“把他绑到刑房去。”

……

昏暗的刑房,一个十六七岁的青年被扒光赤裸地丢在刑床上。

祖寇的外貌俊美而矫健,褪去遮挡的屏障,修长匀称的体格宛若年轻公鹿般优雅。麦色的肌肤充满弹性,结实的肌肉年轻而有活力,对端木辞而言,就是最上等的猎物。

他走向昏迷中的祖寇,锃亮的皮鞋踩着祖寇大腿根部的肉棒,坚硬的鞋头亦步亦趋地碾压着。

然后是地狱般的奸淫凌辱,被灌肠塞入各式各样的东西。直到现在,后面都还火辣辣的红肿着。

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青年似乎也知晓自己的身体在经历什么,迷迷蒙蒙中不知道呻吟求饶了多少次。虽然比起清醒少了些乐子,但端木辞相信接下来的调教绝对会让他找回这些损失。

从系统那要来一根又黑又粗的假阳具,涂抹上润滑液,仔细小心的塞入微张的菊蕾。

“哼呃……”昏迷中的祖寇不适的低吟,然而强力的迷奸药效让他根本无法醒来。

男人很专注的进行他的动作,虽然经过操弄的后穴已经松软了很多,但足有手臂粗细带着疣的按摩棒还是很难进入。

青年被捅得难受,开始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不要…嗯!”被摧残的小穴因为这将刚进入头部的棒状物体吐了出来。封瑞安面色一沉,狠狠地拍了一下对方扭动的屁股。

“骚货老实点!”

似是失去了耐心,封瑞安握住按摩棒底端径直捅了进去。

“咿——!啊啊啊……”祖寇猛地一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剧烈地翻动着,试图躲过这份摧残。

但封瑞安显然没给对方反抗的机会,转动着柱体,丝毫不顾已经撕裂的穴口,如同拧螺丝般一插到底。

看着诱人且微微红肿的菊花大敞四开,被一根黑色的胶柱捅成了圆洞,男人轻笑出声。

然后他拿出一条调教用皮裤,造型很是新鲜,几根细长的皮带连着少之又少的布料,布料中央用钢环开着一个圆形的洞,几个小皮圈镶嵌在前端。也多亏了有系统在,要不他上哪去找这些稀奇古怪的现代玩意儿。

他先是把祖寇的分身套入其中的钢环,用前端的小皮圈一个接着一个收紧固定在腹部。接着是小心的将底下的袋囊推入另只像是两个圆圈垂直交叉的钢环,接着调整钢环直径,不但分身被紧束,两粒饱满的浑圆更是左右的鼓出。

皮带延着股缝继续往后拉,皮具的后半段很像后庭贞操带,不过特殊的小锁与钢环开口巧妙的可以让人在穿上时更换塞入肛门的道具。

直径有三四公分的肛塞刚好位于菊蕾的位置,自然的陷入臀瓣,进入秘裂深处的禁地。随着皮带的收紧,肛塞堵住可怜菊穴的同时,又将那根按摩棒捅得更深了几分。皮带末端则扣在分身根部的钢环上,最后才把另截镶有许多环扣的皮带环上祖寇的腰。

看着被皮套勒出红印的翘臀,端木辞满意的笑了,随后又拿起第二套皮具。

简单来讲就是一大一小两个皮环,中间用很短的铁链相连,一共有两件。他将大的皮环勒住祖寇的腿根,小的那个勒在对方手腕上,这样对方就不得不反绑着手臂,由于皮革特有的韧性与坚固,祖寇是不可能挣开。

做完这些后,又在对方乳头、分身还有睾丸上放了点“小装饰品”,端木辞这才直起身,抬腿踢了踢对方。按照安眠药的剂量,这家伙应该快醒了才是。

“唔…”祖寇皱眉发出痛苦的哼声,不自然扭了扭身体,眼皮底下的眼珠滚来滚去,睫毛也颤抖,似乎在努力睁开眼。

端木辞蹲下来帮他,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

“嗯……”

黑眼珠还未来得及转过来,他痛苦地抖动眼皮,生理盐水从眼角涌出,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看到整个瞳孔。

带着初醒的茫然,祖寇怔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是?”

“不认识我了?”端木辞嗤笑一声。

由着对方迷茫地眨了眨眼,等其彻底清醒。

果然,顿了几秒,祖寇猛地瞪大双眼,金色的眼眸满含怒火看着端木辞:“是你?!你要做什么?既然知道我是王子,就赶快放了我!”

“是王子又如何?进入这里不管是囚犯还是士兵,都得听我的。更何况你还是个叛逃的王子?”端木辞没想到这种时候对方还能嘴硬,“与其担心能不能离开,还不如看看你现在。”

在端木辞的提醒下,祖寇渐渐从愤怒中回过神,终于发现了身体的异样感。

“嗯……”几乎是瞬间他难受的低吟出来。

“什……呜啊……”乳尖与睾丸敏感的肌肤传来细微的阵阵刺痛,祖寇挣扎着想爬起身却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因为他的动作,已经被长时间折磨而麻痹的部位又传来清晰痛楚的震动。

祖寇僵住了,他感觉到肠壁被某种东西剧烈震动着,肛门也被插着在震动的东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登时瞪向面前的人,满脸的不敢置信。

“该死……”祖寇双腿忍不住夹紧,造成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毫无疑问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他还未来得及破口大骂,睾丸与双乳又是一阵剧烈的刺痛,他睁大眼睛努力想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并在明白后慌张的扭动身躯,但随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刺激。

祖寇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个变态!你竟然敢……!”

“不敢置信吗?烈火国的监狱长竟然会对本国王子做出如此下流之事?还是不敢置信……自己的御火术不管用了?”

端木辞嗤笑出来,不屑地拽了拽对方身上的皮绳。

皮套紧致地勒住幼嫩的身体,他痛得皱眉闷哼了一声,又随即紧闭了嘴。淡金色的眼,直直盯着端木辞,寻找着对方的破绽。

这眼神可真是犀利。

若不是端木辞远非常人,怕是会被他盯得无所遁形。

“谁指使你的?”他的声音强撑着保持平静,依然不肯相信,一个小小的监狱长敢这么放肆。难道不怕他出去后移平这座监狱吗?

行动往往比言语更有说服力。

事实上端木辞不但敢,甚至还会做的更加过火。

端木辞不再理对方,拽着其肩膀往地上拖,祖寇被他的动作吓得一震,本能的扭动挣扎。

可惜,端木辞绑地十分细致认真,无懈可击,他再用力也只能像蚕蛹般左右扭动,根本反抗不得。只能慌忙的在刑床上翻滚,徒劳无功的踢动双腿。挣扎间,似乎带动了体内的东西,前列腺从体内被疯狂震动压迫,让祖寇呻吟了起来。

“自己都能玩的这么尽兴?”端木辞不满地踹了他一脚。

“嗯!”从刑床直接摔下来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铺地面的是坚硬的石地,哐当一声砸下去,他僵在地上好半天,才敢动一下。

“你疯了吗?!”疼痛使祖寇越发的愤怒,他趴在地上,费力仰脖寻向端木辞低声怒斥,“不过一个狱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端木辞冷笑一声,一脚将他踹翻过来,他痛得几乎缩在一起,凌乱的发梢沾着汗珠,随着颤抖碎落。

弯腰扯住他的头发,端木辞逼视他的眼:“我很清醒我在做什么。你是什么身份我也不感兴趣,现在在我面前的只是一个企图劫狱的罪犯。”

还是一个欠调教的硬皮子。

他仰头气喘吁吁看着端木辞,眼中慢慢散出狠戾的光,他一字一顿道:“我发誓,你会死的很惨。”

可惜,他现在威胁人的模样,可没有半点说服力。

端木辞耐心告结,将他扔回地面,回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跟我说话?”

他被打得愣了,整个头偏过去,碎发下的侧脸浮现出殷红的掌印,眼底满是震惊,却居然一声没吭。

“变、态!”好半天,他才抖着嫣红的唇,一字一咬牙。

端木辞就当对方在夸他,很是受用地眯了眯眼。站直身,他从刑架上拿来一根红色的软鞭。抻了抻,韧性刚好。细软的设计能很好的保证在留下红痕的同时,让对方“爽”到翻白眼。

“来,再说一遍,”轻声的低语像是情侣之间的摩挲,甜言蜜语将耳朵腌了又腌,“我没听够。”

黑红色的军服西装笔挺,宽肩窄腰的设计让端木辞看起来极具有压迫力。

祖寇嘴皮微微一抖猛然发起狂来,绑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声嘶力竭般:“你这个变态!要是让父皇知道你做的这些肮脏勾当…啊——!”

鞭子落下的时候,他还是惨叫了一声。

越细的鞭子,抽人越疼到骨髓。端木辞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绷紧的身体反倒让皮革勒得更深,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就算他被赶出皇宫最落魄的时候也未遭受如此非人的待遇,剧烈的刺激让他差点昏厥。

“你难道以为把你赶出国家的人会来救你?一个政治斗争的落败者,谁会管你?”端木辞用鞭柄挑起青年的下巴,讽刺道,“哦我倒是忘了,你还有个小女友对吧?指望她?现在估计被你皇妹挑拨离间到恨不得杀了你吧。”

“给我闭嘴!”祖寇忍无可忍打断。

看着皇子宁死不屈的表情,端木辞忽地玩味一笑:“十鞭。自己数着。”

将人踹翻过去,鞋尖撵着对方的腰窝,一鞭又一鞭落下,抽打在青年的脊背上。

“嗯……嗯啊!啊…”开始他还咬着唇只发出闷哼,后来干脆瑟缩着左右滚动,一声惨烈过一声。

端木辞的手法还是当初下cb练的,虽算不上顶级的调教师,但也能轻易让对方欲仙欲死。十鞭过后,毫无意外,祖寇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

将对方翻过来,男人端详起对方的表情。此时,那张稚嫩的脸上已经惨白一片,睫毛上挂着溢出的生理泪,衬得眼睛上的伤疤愈发殷红。脸颊被擦伤,被紧紧咬着的下唇已经开始渗出血来。

身体内部压迫着前列腺的震荡似乎也愈来愈强烈了,包裹在皮革内的分身逐渐充血,因为被紧束而胀痛着。他浑身不住的颤抖,然而眼中散发的却是倔强的恨意。

还真是一身的傲骨,遭罪的本钱。

端木辞扬起手中的鞭子。

祖寇明显地瑟缩了一下。盈满生理泪的金眸闪过一丝恐惧。

“呵。”端木辞嗤笑一声,嘴角上扬:“怎么,皇子大人害怕了?”

脸上划过一丝难堪,他闭紧了唇,别过脸。在他视线刚离开的瞬间,又是一记鞭子落下。

“啊——!”鞭子不偏不倚抽在那从未被采割的乳头上,乳夹拉扯着那粉嫩的朱粒,瞬间酥酥麻麻的电流流窜开来,乳头迅速肿胀发红。祖寇疼得立马蜷缩起身子,额头渗出的冷汗一滴又一滴从脸颊滑落,昭示着他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身体上的这些异样,恶狠狠地盯上端木辞,嘴唇哆嗦:“说好的十鞭!你,你…怎么言而无信?”

“嗯?”端木辞挑了挑眉,看来某人是真怕了啊。他扬起乖劣的笑容,用算得上温柔的语气说道,“可我也记得让你数着才对吧?”

迎着青年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眼神,他很自然地点了点耳朵,“要让我听见。否则不算。”

皮鞋冰冷地敲在地面上,端木辞迈步走近,一脚踩在对方不断退后的身体上。皮制的鞋底踩在锁骨间是刺骨的寒冷,和背后的火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端木辞倾身,看着对方被迫扬起的下颌,头一次冷声道:“想少吃苦头就要听话。记住了吗?”

言罢,未等青年做出回答,端木辞手中的鞭子就已经再次落下。

“呃啊——啊!……”

哀嚎在刑室内回荡,从痛呼到最后的嘶吼,其凄惨程度让地牢里的士兵都瑟缩起来。

不得不说青年的意志力真是顽强,在端木辞抽完第二组后竟然还没有松口。

胸口、大腿内侧、后背、臀部……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都已经是遍布红痕。祖寇现在就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弓着劲瘦的腰肢无助地瑟缩着,身材均匀的胴体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犹如被捕获的妖精,在鞭打后展现出凌虐的美感。

端木辞倒是一点都不着急,甚至是耐心十足,每次在鞭子落下后都会停顿个几秒,欣赏着青年颤抖的身体。这样每鞭落下的疼痛就会被无限延长,这份痛苦的滋味,让青年的精神摇摇欲坠。

终于,在第三组结束后,祖寇崩溃了。喑哑着嗓子,破碎的音节从嘴里溢出:“杀了我……快,杀了我!”出口便是一心求死的言论,好似生怕自己下一秒忍受不住折磨向男人求饶。

闻言,端木辞停了下来。

淡淡地掀起眼皮,扫过对方惨不忍睹的皮肤,突然道:“你听说过训犬师吗?”

“呜!”

男人曲腿踩在青年那被束缚的孽根处,不轻不重地碾压着,缓缓开口道,“有很多品种狗,养尊处优。金尊玉贵可能未必,但也是娇气的,就需要训犬师磋磨他们的锐气与骄纵。”

“比如让贵宾清醒克制,让拉布拉多展露躯体,让杜宾犬收起利齿,不借助笼口的罩子,不借助过分摧残肉体的手段,毕竟美好的东西,残破比毁坏要美的多。”他说话的声音磁性、不带丝毫感情,却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靠近。

“但少数时候,也有一些未经驯化的土狗。”男人逆着光站立,背后的手上缠着血红色的软鞭,随着话音富有节奏地敲击着。

“较于品种狗,土狗的来源很杂,个性比来源还杂。怯懦的要让他放开自己脑子里的绳索,刚烈的要让他踩碎心理底线,粗鄙的要学会用优雅的姿态侍奉。”

“所以,”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裹挟住年仅十六岁的青年,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如一阵阵重击让他无法呼吸。

“你又是哪一种…呢?”

男人的话如一盆冷水淋透,让祖寇恐惧得打起摆子。

端木辞收回腿,蹲下身,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青年的“安全区”。一口咬上他的耳郭,不顾对方的颤抖,用虎牙轻轻地摩挲:“想死?你尽管试试看。”

“但如果没死成,相信我,你的结局绝对比那些狗都惨。”

“这是第一次,但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语罢,端木辞狠狠磨了磨那充血的耳垂。拂直鞭子站起身,“现在可以继续了吧?”

疯子。

恶魔。

祖寇哆嗦着嘴唇终究却没骂出声,眼前一阵阵发昏。终于在鞭子再次落下后屈辱地喊了出来,完全哑掉的嗓子,含糊不清:“一……啊!二…三!……”

端木辞笑出了声,屈服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

在终于数到十的时候,他明显吁了口气,整个身子软倒在地上。尿道内的酥麻震动既痛苦又带来恍若持续射精的错觉。赤裸的身躯不知道被抽出多少道伤痕,但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在强烈的疼痛与鞭刑的折磨中,就连后庭的震动都快变成种变态的酥麻快感……

额前湿透的发丝被轻轻拨开,端木辞俯身将人从地上抱到床上,亲了亲那毫无血色的嘴角夸赞了声“真乖”。

他恍惚木然地歪着,已经没有力气去阻止端木辞的四处揩油。

当祖寇睁回过神,就看见端木辞拿着医药箱走过来。

“清醒了吗?”

他想开口,嗓子却说不出来话来,连挣扎都没有让端木辞把他扶起来,喂了一口水。

手腕上的链子因为动作叮叮泠泠地响,无意中触碰到时被冰得一个激灵。

“祖祖,以后乖一点。”端木辞看着他笑了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又伸了舌头舔了一下。

祖寇缩了缩脖子,痒意一路麻到全身。他明显僵住了,单薄的胸腹上下起伏着。

罕见的,竟然没有反对给他的称呼。但端木辞知道,这份乖顺只是因为刚刚的调教吓到了,是暂时的。若是不乘胜追击,等这只恶犬回过头必定会反咬自己一口。

想着,端木辞欺身上去亲他。

祖寇没躲。他几乎有些麻木了,对于端木辞的吻和触碰说不上喜恶,而只是受着。

这时候,他很听话,软软地瘫在床上,仰着头承受着落在脖颈处的亲吻,十分乖顺的模样。

直到端木辞暗伸手触碰他的皮肤。

“别,别,不能……”

无可启齿的某处疼得发麻,腰也酸,腿到现在都没法完全并上。祖寇有些慌,艰难地抬手去推他,甚至有点无措地拒绝。

“不怕,我给你上点药,”端木辞抵着他的额头笑着哄,他实在觉得被吓住的皇子大人真是可爱,软软的很好欺负,全没有高傲不近人的模样。

说着将对方从床上抱起,搂着他的腰让他膝盖跪着趴坐在自己身上。

可坐下这个动作却让祖寇觉得插在后庭的东西被更往体内抵了抵,几乎要顶到敏感点了,他连忙想起身,却被男人按回怀里。

前列腺被不轻不重的顶了下,他腰部软,整个人挂在端木辞身上,无法保持端正。

手指沾了点药膏,轻轻在对方遍布红痕的脊背上揉搓。

“呜…”是剧烈的疼痛,祖寇下巴刚好枕在他肩膀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着他衣袖上的一点布料,碰到的时候疼得瑟缩,往他怀里缩了缩。

“别乱动。”端木辞拍了拍对方光裸的屁股,毫无疑问让对方羞耻地咬住下唇。

紧接着替他摘下乳夹。

小巧的乳粒已经充血发红,在摘下来的那一刻,无助地吐出几滴血珠。

“你……”祖寇此时已经被吓怕了,紧张的看着他拿出一瓶药水。

“只是消毒而已,要不感染了有你受得。”端木辞随口开口安慰了一下,难道他该说上完药再操活得久一点?当然,玩玩上药py也不是不可以嘛。

下一秒,那沾满刺激性药液的棉球按在了充血破皮的乳头上,“呃啊……”祖寇顿时抽了一口气,痛到瞳孔猛地收缩,却无法阻止端木辞把药液涂上身上抽破的鞭痕和他的乳头,到了嘴边的呻吟被他咬住下唇遏止。

端木辞又挖了些药膏,带着薄茧的指肚沿着脊椎骨缓慢的下滑,起初只是疼痛,但随着对方轻轻柔柔的手法,一股燥热油然而生,温暖的感觉如同泡在温泉,让他一阵恍惚。也是这份恍惚,让他忽略了越来越靠下的手。

滚圆的屁股被他一手握住,药膏成了天然的润滑油,富有弹性的软肉被端木辞来回蹂躏、把玩。

当指甲刮过勒住会阴的皮革,祖寇身体一抖,鼻腔泄露出一丝鼻音,反应过来低吼:“你不是说只上药吗!?”

“你难道不觉得下面也需要照顾吧?”端木辞轻轻笑了笑。

此时,在明亮的灯光下祖寇才看清自己穿的调教皮裤。他不敢置信地瞪起眼睛。这个时代不过只是一个架空的古代,正常人哪见过如此淫荡的道具。

而现在,他不仅当着男人的面张开双腿跨坐在对方身上,而且露出了应该是最私密的部份——大张的腿间,粉嫩的肉棒则被一圈圈皮带勒得充血,巨大的羞耻感让他咬碎银牙,恨不得杀了对方。

端木辞就当他默认了。

当下挖了些药膏,细细地涂抹在滑嫩的皮肤上。在他的下体打转,一丝不落,涂上药膏。他的手附上那还未经人事的粉嫩肉棒,一边富有技巧地撸动,还一边照顾着下面的两个球体。

“哈、啊…”祖寇腿间的囊袋被揉捏抚摸,电流似的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沦陷其中,怔怔地瞪着眼睛,看向半空中。

“不好好上药这里就会溃烂,皇子大人也不想遭那个罪,对吧?”说着,端木辞一边亵玩着乳头,一边用指甲摧残中间的小孔,眼中透出的是明目张胆的恶劣。

“住手!额啊……快给我放开……”祖寇愤怒的咒骂,声音却很不稳,被持续刺激敏感点的他完全无法抵抗对方的手带来的快感。

闻言,端木辞轻笑一声,另一只手来到肛门处,用力按了下去。

“shit!……不要碰…啊!啊——”肛塞随着端木辞的动作往体内顶入,让体内震动的按摩棒狠狠戳过那一点,祖寇惊叫出声,溢出的涎水从嘴角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端木辞看着被性欲掌控的青年,嗤笑一声。“皇子大人,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呵,真像只发了情的母狗。”

祖寇惨白着脸看着男人。

震惊、羞辱、痛。

这些神情由别人来做,可能不会好看。他却偏偏平添了生动,平日里的傲骨自大,给人的感觉十分冷漠,就连笑容都带着蔑视的疏离。

大概少有人能见到他现在这幅模样。

等他回过神,毫无意外地恼羞成怒,之前遭受过的那些羞耻汇聚成一句又一句咒骂:“滚开你这个疯子,恶心的东西!不要碰我!一个贱民而已,你凭什么敢这么对我!?我x你……啊……呜!…”

刚恢复些许力气的身体,瞬间被男人摔上床,他单膝压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脖颈被死死攥住,按在床上动弹不得,“闭上你的嘴。”

“你——啊!!”

端木辞狠狠辗转了下膝盖,他背上的伤口登时裂开,痛得他再也无法出声,只一个劲儿地抖肩。

扯住他的头发向后一拉,他便被迫仰起脸来。端木辞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平静:“我看你挺有活力的,正好,我们进行下一步。”

说着,端木辞放开疼得直吸气的青年,伸手拿过床头的剪刀。

锋利而又冰凉的刀尖径直贴上他的尾椎骨,祖寇瞬间一僵。

他绷得很紧,呼吸都有些颤。

端木辞撇了对方一眼,在对方放松的一瞬间,咔嚓一剪刀!

“啊……”

他近乎痛苦地呼了一声,喘息着半抬起头傻傻盯着自己的腿间。

端木辞不理会他,径自扯开皮套,慢慢把肛塞抽了出来。

祖寇的声音顿时噎住,粗大的异物在括约肌做着类似排泄的移动,菊蕾不由自主的紧缩用力,被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淫靡的微音。他张大口喘息,感觉小腹阵阵紧缩,想射精却无法射精的苦闷感让他难受的低声呻吟。

端木辞伸过手去,将青年的分身从里面拿出来,被剪成两半的皮套随意扔到地上。

但没想到,在男人摆弄它的时候,它又胀大几分,指甲在马眼抠了抠,里面的尿道震动棒似乎进入得更深了。青年红着脸哼了一声,他原想到自己狼狈,受制于人,却不想那东西受了刺激颤颤立起些,整个都红红粉粉,被端木辞握在手里,指节还能叠起一个。

端木辞笑出了声,“皇子大人,正常人会因为拔个肛塞就高潮吗?”

祖寇屈辱地抿紧了唇,脸颊红得要滴血,整个身子也开始泛出粉色来。他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端木辞掰过他的头,一边撸动着对方敏感的肉棒,一边问:“还骂吗?”

他倔强地皱眉,一声不吭。

汗珠顺着鬓角下滑,嘴唇红艳艳的,分外可口。

突感邪火下蹿,端木辞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一个没忍住,欺身压了上去。

嘴唇粗暴地贴上去,捉住推拒的舌头,激烈地交换着唾液。“唔!”在探进对方口腔的一刹那,端木辞早有预料直接掐住他想要合拢的下巴。肆无忌惮地粘磨撕咬,血腥味溢满舌尖。

手指顺势向下滑去,摸上那被撑得红肿的穴口。

起初只是在外头一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等手指往里伸的时候,祖寇疯狂地抬着膝盖要躲。

端木辞不满地拍了拍他的臀肉,“骚什么。”

“啧,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手指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内壁,让又麻又疼的软肉紧紧吸着,一点不肯放松。

“拿出来!嗯啊——快拿出来……”祖寇嘶吼,原本有些麻痹的触感逐渐清晰起来了。那根粗大的按摩棒还留在他体内,一个指节进入后,更鲜明的感觉到内部的震动。

“你确定?”端木辞玩味一笑。食指猛地连根插入紧张的菊蕾,放肆的搅拌起来。

“哈、啊…不要……”祖寇疼得眼前都模糊了,最柔嫩的地方被一遍遍蹂躏,脊背瞬间被汗水打湿。

趁对方不注意,端木辞勾住埋在深处还在震动的道具,猛地一拉。“啊——!!”肠肉瞬间被碾压,拽出,红肿地外翻在菊口。

祖寇疼得直翻白眼。

似乎羞怒到了极点,端木辞一个没注意,便被对方一口咬在肩上。

“嘶。”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扯着对方的头发拉开他,然后狠狠给了他一嘴巴。

“你找死吗?”他问青年。

祖寇被打得头偏向一侧,还算俊逸的脸蛋满是屈辱和刻骨的恨意。

“呵,真当我治不了你吗?”端木辞冷笑一声,拽着他的头发将青年扯下床,拖着他往外走:“你不是想出去?我这就成全你。”

青年愣了一下,猛地抬头,脸色明显变了。拼了命地挣扎起来:“别!别……我不……”

端木辞无动于衷,一路把他拖出去,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的同时,刺眼的灯光猛地涌进来。

他全身赤裸缩蜷在地,整个脸都埋在胸前,屈辱地近乎颤抖。但端木辞并没有想放过对方,一路将其扯向一楼的大厅。

大厅位于十几层的天井正中央。而一楼位于最底层,每层被关押的囚犯只要想探头就能一览无余。

本来是用来处刑震慑囚犯的位置,现在倒是便宜了祖寇。

端木辞一脚将其踢到中央。

见到典狱长的瞬间整座监狱为之一静。但看到场中央的人时,猛地爆发出巨大的欢呼。

口哨声、鼓掌声、摇晃铁笼的叮咣声……他们根本不在乎会发生什么,只知道有人惹怒典狱长要倒霉了。被日复一日关在这座没有出路的监狱里,处刑便是他们唯一的消遣。

而这些充满极大恶意的响动,都将化为了实质的恐惧笼罩住蜷缩在地的青年。

“怎么,怕了?”看着拿着锁链走过来的男人,祖寇嘴唇发抖,浑身都打着寒颤,好似脸上的疤痕都透着脆弱。

在端木辞拽着他想要把他锁上架子上的时候,他猛地扑过来,抓着男人的衣襟,压抑地低吼出声:“求求你……不要…。回去…回去好不好?怎么样都行!”

男人眯着眼,注视着那双金色的瞳孔,露出微笑,“晚了。就在这里吧。”

“你放心,以后没人知道你是烈火国的皇子,只会知道你是一个被玩屁股的骚货。”

祖寇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但紧接着手腕就被锁在架子上。“shit!你活腻了吗?我绝对把你送到王城的绞……呃!”祖寇呼吸骤然急促打断了咒骂,因为插在分身的震动棒不断刺激尿道,痛得他冒冷汗,却又有种诡异的快感不停贯穿背脊。

端木辞轻笑一声:“等你出去再说吧,而现在,撅着屁股等操就行了。”将对方翻个个趴在架子上,露出光滑的滚圆。他拉下裤头掏出自己粗壮的分身,未经润滑,径直捅进祖寇的后穴。

“啊!!——混蛋!你死定了…!”

彷佛炙铁样的粗大硬物就这样贯穿了花蕾,祖寇忍不住嘶喊,无力的身体没办法逃离抵抗,只能承受那种几乎要从中间撕裂的痛苦。

“啊、啊啊……该死!快出去…好疼……嗯啊……”

经过之前的灌肠还有调教,穴内充满了的肠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男人扶着对方的腰不停地抽送着,祖寇痛苦的哀嚎淹没在犯人们异常兴奋的起哄中,更有甚者看着这现场版的gv跟着一起撸起管来。除了精神上的屈辱与羞耻外,内脏被撞击搅拌的痛楚与肠壁被压迫、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的痛楚也让他苦不堪言。

再高傲的人又如何,端木辞最擅长做的就是击碎这份骄傲,变成放荡的玩物。

下一次冲刺时,那根硬铁般的肉棒带上了螺旋凸点的情趣套子,像刑具般狠命往更深的地方钻撬撞捣,将他死死地挤在架子与一具肉体中间无法动弹,棒身在一次次抽插中将穴内的媚肉翻出,跟着一大滩涌出的肠液,像是拼命在挽留着阳物回到深处。

颗粒状的坚硬凸起无数次刮砺过娇嫩的软肉,压碾着麻涩的g点,带来超越零界点的刺激。

“啊啊、够,够了…够了……混账!别碰那…啊啊呃…”端木辞找准那一点猛干,青年那劲瘦的腰肢被他顶得来回摇摆,锁链叮当声成了这场盛宴的奏乐。祖寇被他干得呜咽痉挛,那形状狰狞遍布凸起的情趣套子,每次都重重碾压研磨过那敏感的一点,让他爽得直翻白眼。

“我看你这不挺享受的吗?皇子大人,被人围观挨操的感觉如何?”男人更用力的抽送,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不…不要…啊啊啊!嗯、”他只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凹折,双腿打颤。

“嗯?说话,喜不喜欢?”端木辞停下来,用前端顶着前列腺的位置摩擦,感觉到窄紧的肠壁与括约肌颤抖的收紧。

“啊啊啊!喜…呜!…解开……啊……”无法宣泄的快感让他口齿不清的喘息着,鼓胀的分身似乎又更充血硬挺了,但涌出的精液被尿道棒完完全全堵住,最后倒流回前列腺,怎么也无法射精,快感变成了折磨。

“快干死这个骚货!…”

“操烂他的屁股!!”

“噢噢噢!看他那样儿,撅着屁股被干烂的母狗!”

“……”

四周起哄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端木辞一口咬在对方后颈,沿着一条条被抽打的红痕,吻在对方的脊椎骨上:“你看,他们说你是个骚货呢。祖祖真是受欢迎。”

“不…呜、呜……让我射……”祖寇哆嗦抽搐的身躯遍布潮红与稀疏的青紫。他现在已经爽得找不到边,已经顾不上自己在说什么了。在一遍遍操弄中祖寇只能嘶哑的泣叫:“…啊啊,啊呃!我…我,我不行了…啊啊啊…饶了……饶了我……呜……哼呜……”

“乖,和我一起。”求饶声难得取悦了端木辞。

祖寇歪着头紧闭双眼地挂在架子上,下半身连一点力气都不剩,只能软瘫在那里细细颤着,被动地承受一下比一下深重地捣弄冲刺。眼泪、口水与汗水打湿了全身,他好几次想挺起胸膛大口呼吸,都因为被压得太紧无力做到,这让他的头脑更是昏沉混乱。

“…求求你!……放过我、呜”

端木辞听此,闷笑了一声,讽刺道,“这就受不住了?我可是对你这个屁股期待很高啊!”

不理会他的挣扎、嘶吼、咒骂,端木辞扶着对方的腰又干了数十次,径自发泄完兽欲,把精液射入他体内深处。

与此同时,祖寇前面的分身也得到了解放,胀红到充血的柱身高高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咿!啊、啊啊——!!”弄得他自己的小腹、地面到处都是淫靡的白浊。弄得劲瘦的身躯痉挛打抖,声嘶力竭,浪叫走调,表情难堪失态。

整个监狱也因此迎来这场盛宴的高潮。

“恭喜亲亲成功调教受受一枚~”

“奖励:淫荡药剂一支已自动帮受受注射。”

“额外奖励:提高受受的忠诚度未来调教将更加顺手哦~。”

“叮~检测到新场景啦,这回是皇宫py~时间线为祖寇成为新任烈火王之后!祝亲亲有愉快的游戏体验哟~~~”

听过这么多次提示音,端木辞还是有些不适应。不过听到皇宫py他就立刻支棱起来了。把某人绑到龙椅上猛干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于是,下一秒就从监狱来到了皇宫内部。

脚一着地,他便落在青石板上。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后,这竟然是一个颇为精致的花园。假山流水,清新舒畅。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店家不会把他传送到离目标太远的地方。于是他把目光落在院子深处的那座宫殿上,看来就是那里了。

他立刻动身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剧情的衔接。

被他在监狱里那样调教后的祖寇,还能当上烈火王,显然是有人相助。原着中就是他的小女友下不去狠手,刻意放跑了对方。又经历了几番波折后,老皇帝被祖寇和神通联手打败,皇妹紧接着下台,最终祖寇才如愿以偿成为新任烈火王。而那个出手相救的青梅竹马,也成功做上了皇后。

如此一看,时间隔得还挺久。他的小母狗都已经成为“人妻”了~

“但要是一国上下知道他们的王是个在监狱里被操烂的骚货,不知道是作何感想呢……”端木辞颇为恶劣地想道。

不稍片刻,他便顺利来到宫殿外。稀奇的是,不仅整个花园内没有一个宫女,甚至宫殿门口都没有侍卫守着。

“嗯!…哈、啊……”

但还未等端木辞推门而入,一阵阵如奶猫般细小的呻吟从殿内传来。

他当即收回迈入门槛的脚,转身来到窗边,戳了个小洞好奇地向内看去。

窗内迷雾一片,房间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浴池,蒸腾的雾气弥漫了金碧辉煌的浴室。寻着呻吟声望去,紧接着,他就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一名青年全身赤裸,流畅细直的双腿半跪在巨大的镜子前,双手撸动着粉嫩的肉棒。地上固定了一个粗大的玉势,而此时,正捅入两瓣挺翘饱满的滚圆中,被青年上上下下吞吐着。

扭动的窄腰或上或下,穴口来回摩擦着玉势做着剧烈的活塞运动。

“唔……啊…!好舒服…”片刻,青年难耐的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胸前的茱萸。拇指与食指交错着轻轻揉弄左胸的乳豆,让它慢慢的从浅淡的粉充盈为浓烈的红,也从点点红豆发育成粒粒樱珠,显得十分可口诱人。

阵阵麻痒施舍似的从左边传递流过,有些敏感似的更添几丝情欲。似乎是不得要领,他便更加粗暴的揪扯拉拽,使得那粒樱珠被挤压拉扯的不断变形,丝丝的痛,顺着乳房流至大脑。青年不由得向上努力挺着胸膛,像是花园里的娇嫩鲜花在向过往的游客发出邀请一般,任人采撷无力反抗。

青年的小柱紧紧的攥在手中蹭来蹭去,尽管肿胀无比,可依然不愿吐露半点汁液。

前端的小柱得不到疏解,欲望慢慢的堆压累积,痒意顺着柱身环绕而下冲往被浑圆包裹着的暖软淫湿的粉嫩巢穴。只见穴口一吐一吸的收缩蠕动,更加大力地吞吐着那惊人的粗大。

一边自慰一边浪叫出声:“啊…好爽!狱长操得母狗好爽……呃啊!!——…”一声闷哼呻吟吐出,尽数精液喷在镜子上。青年浑身酸软瘫坐在地上。后穴顺着重力和地心引力的作用,牢牢将玉势连根坐入体内。潮红抹匀在脸颊上,连淡淡的唇色也加深了一丝红,四溢的涎水顺着嘴角拉出一道银丝。浅金色窗帘只隐约的扯了一边挡住一半风光,而清早的晨光则从另一边窗户钻进来,轻轻悄悄的落在青年的上半身上,白皙的皮肤在晨光的抚摸下,泛起绒绒的情色。

青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温中,全然不知这幅淫靡的画面全被他人收入眼中。

见到这一幕端木辞哪还不明白,这骚货是在想着自己在那自慰呢。

端木辞只感觉邪火下涌,被裤料包裹的孽根早就蓄势待发,撑起鼓鼓囊囊的一坨。现在还能忍住的话,那真的比柳下惠还柳下惠了。

“嘭”的一声,端木辞一脚踹开门,大步朝祖寇走去。

“谁!”

他慌张地抬起头,眼角还残留高潮后的红晕,刚要起身找东西遮挡,就被来人一个健步按了回去。

被自渎到糜烂的后穴刚把玉势吐出一半,就又全部吞了回去。

“嗯…啊——!”

粗大的玉势势如破竹,就连固定在地上的底座也被贪婪的小穴一并纳入,重重顶在前列腺上。祖寇腰一软,身前的小肉棒又喷出一道白浊。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一秒,发出惊叫的嘴就被一个粗壮的柱体完完全全堵住。

“唔…唔、呜…”青年看清来人后,眼睛豁然瞪大,紧接着极具抗拒地向后躲去。

端木辞抬手给了对方一个嘴巴子,扶着祖寇的脑袋又是一个深喉:“跑什么跑?这肉棒你不是肖想很久了嘛。”

“用你的舌头给我好好舔!”

说着,端木辞按住身下人的脑袋,喘着粗气,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胯部,将阴茎往对方喉咙深处顶进。

粗壮的肉棒塞满了祖寇的口腔,不断地冲刺,好似每一次的操弄都要顶到对方的食管。玉势随着身体的摇摆,被红肿的穴口上上下下地吞吐着,一遍遍操入最深处。

这样非人的顶弄持续了很长时间,以至于青年已经从最开始的反胃想吐,到现在的逐渐适应,甚至无意识的用上了舌头,反复吞咽的同时,时不时还会因为身后玉势的撞击而从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呻吟。

“对,就是这样……”

端木辞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祖寇被情欲染红的双颊,指尖是与动作毫不相干的温柔,轻轻为他拭去眼角的泪花。

“嘶!好会吸。真他妈爽!”

祖寇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事实上因为前后夹击的操弄,他的大脑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涣散的视线迟迟无法聚焦,身体的所有动作都是对快感的下意识回应。

他的双臂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要不是脑袋被扶住了,说不定随时都会倒下去。

“唔——!呜呜!”后穴中的玉势再一次碾过凸起的那一点,青年浑身一抖,双眼上翻,再次高潮了。嘴里无意识的吞咽和吸吮,差一点让端木辞提前交待出来。

“草!”

端木辞暗骂一声,不满地在对方肿成樱桃的乳首捏了一把。原本就很粗壮的肉茎又变粗了一圈,顶撞变得更加用力,让祖寇含得更加辛苦,哪怕是在失神状态下也微微皱起了眉头。

又插抽了十几下,端木辞扣住青年的后脑勺,用力按向了自己,连根没入的瞬间在祖寇的喉咙深处射出了好几股白色的浑浊。

“吃下去。”

端木辞将阳具卡住对方的食管,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长达十几秒的窒息感让祖寇无意识抽动着身子,前所未有的深喉让他喉咙下意识收紧,想要用挤压的方式把喉咙里的异物吐出去,但在听到了头上传来的声音后,对危机的感知让他反过来主动咽下了还在不停射出来的精液。

与此同时他的后穴也开始收紧,死死绞住玉势。玉势上的沟槽、凸起深深陷入肉壁,摩挲出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脑袋好不容易重获了自由,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就被端木辞抬着腋下,缓缓将他从玉势上拔出。“呃…啊……嗯啊…”后穴绞得太死,让这个步骤异常的困难,最后竟然发出拔塞子的“波”声。

“真可爱啊”

像是在回应他的话,半翘起的肉柱颤颤巍巍的抖了一下,顶端还有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渗了出来。

“你…你不是……消失了吗?”祖寇被他以这种羞辱的姿势架着,脸上是又羞又怒,喘着粗气,最后才憋出这句话。

“你这名器我还没操够呢,怎么可能这么快消失。”

端木辞勾起嘴角笑了起来,下一秒,他两手撒开。

青年被提到半空中的身体受重力而快速下坠,好不容易闭合的花穴,正正好好对准了地上的玉势。“啊啊啊啊啊啊!!——!!”双腿膝盖磕到地上的同时,玉势也完完全全捅入。

巨大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宫殿。

“朕现在可是皇帝!”

青年低吼出声,眼中的怒意快要化为实质。

禁闭的后穴被毫无准备地捅开,肌肉的挫伤让祖寇感觉自己像是从中间撕裂。体内是无与伦比的剧痛,让身为男人的他都红了眼眶。

“典狱长,这是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与洋溢着情欲的身体相反的是他绝情的话,他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像是被玉势牢牢钉在地上,徒劳地栽了回去。

“呵,为何不能来?”

“王上这具身体可是对我想念得紧。对吧……”端木辞上前一步,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耳侧,“骚货。”

祖寇豁然瞪大双眼。

——被看到了。

端木辞嗤笑一声,将那根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把玩,“这就硬了?你那一国之君的架子摆得可真大啊,可惜…身体却是被人骂一句就能硬起来的荡妇。”

“滚!”巨大的屈辱感,让祖寇咬紧了牙关,深吸一口气,“真当朕的侍卫发现不了你?再待下去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他深深攥起拳头,如一只炸了毛的犬类嘶吼着、警告着。然而那下贱的胚子却根本不听使唤,欲望被对方轻易掌控,酸软的腰身哪还升的起反抗的能力。

端木辞根本没将对方的威胁放在眼里,站起身,踢了踢祖寇的大腿内侧:“我记得教过你怎么跪的吧?跪好。”

青年闻言哆嗦了一下,被调教过的淫荡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打开腿根,后穴夹着玉势高高撅起,门户大开。

“唔、”

感受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祖寇浑身一僵,脸色骤然变得苍白。

若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他又怎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后,直到现在他还是只能靠后面……想着,他屈辱地闭上眼。

端木辞颇为满意祖寇现在的状态,伸腿踩在他的两腿之间,阴茎在他的羞辱和挑逗下不断胀大,硬的生疼。“听说你立了个皇后?啧啧,我倒是好奇你是怎么临幸她的。”

“就你现在这欠操的状态,对女人还硬的起来吗?”

“放了我…”祖寇哆嗦着嘴唇,话语间夹杂着的是急促的喘息。

冰冷的地板和鞋底将那根炙热夹在中间,他只感觉浑身都快被欲望吞噬。

“你待会要去上早朝对吧?”端木辞全当没听见他的话,绕到对方身后,将玉势抽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

“唔!…对……快放开…”祖寇被对方的动作弄得呻吟出来。

端木辞勾着手指,试探地挠了挠穴壁,毫无意外引起了对方阵阵颤栗。“既然这样,就把这个带上吧。”说着,他抽出手指,将一个圆形物体堵住微张的穴口。

青年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就见一个鸭蛋大小的物体正贴在他的后庭上。

“你疯了吗!?那可都是人!”

未等他说完,端木辞就将手里的道具往内一推,堵住了他的嘴。

端木辞把跳单调成震动模式,拍了拍对方的屁股笑道:“行了,王上快去更衣吧。若是错过早朝就不好了。”

“你——!”

看着端木辞先行离开的背影,祖寇只感觉一股怒意憋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最后将气撒在进来为他更衣的宫女上。

端木辞听着后面的动静啧了啧嘴。要是想杀他早就叫士兵了,不仅没反抗还被自己安了个小玩意儿,不是欠操是什么?

不过祖寇这具被店家改造过的身体滋味还不错,一碰就出水,一摸就爆汁,嗯,不愧是名器。想着,他有些期待小皇帝的表现了。

而此时,

穿着华服从寝宫走出来的祖寇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震动的跳蛋在不停折磨着他的敏感点,随着走路的动作上下顶撞着,让他每一步都由为艰难,却又不敢轻易取出。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来到上早朝的大殿。一进门就见到混入士兵中的端木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阴沉的脸色更加阴沉。

士兵和一众臣子也看出来王上今天的心情不好,不约而同地把头埋得更低了。于是,恰巧错过了他们王上今天那微微僵硬的步伐。如果观察的更加仔细……就能发现那厚重了好几层的华服,以及有些不合身的束腰。

“王上。”皇后迎面过来迎接,像往常一样牵住祖寇的手。

而这个动作却让祖寇猛地一僵,半晌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对方的手背,“梅,都说不用这么称呼我。”

“都是做皇帝了,当然要给足面子啦。”

梅看出了祖寇的心不在焉,以为是在操心政务,便自作主张地拉着对方往前走。

她的步调不慢,带着女孩的欢脱。要是放在先前这倒也没什么,但如今,却无意间加快了祖寇体内物件的摩挲,让他额头的冷汗更加密集。

忽地他身体一颤。

“没事吧?”挽着对方臂弯的梅有所察觉地停下来,担心道。

祖寇只是有些停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摆了摆手道:“没事。可能…有点累。”

梅有些狐疑,但也没再过多询问。

但事实是……后庭的跳蛋被人恶意跳高了震动。

祖寇隐晦地瞪向一旁的士兵,但收到的回馈却是一抹戏谑的笑容。两人对上视线,端木辞微微勾起嘴角,用嘴型轻轻吐出两个字:“操、你。”

祖寇被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烫得立马躲闪开。

仅仅一眼,竟让他恨不得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他一边暗恨自己这具身体的淫荡,一边又不得不承认他被骂高潮了。是的,在那一瞬间后穴的敏感点被狠狠碾过,下腹一阵灼热上涌。

“唔…”他呼吸急促地弯下腰,意识模糊了一瞬,强忍着呻吟才不至于在一众臣子面前失态。

最终他是被梅搀扶着坐到皇座上,得亏那繁重的服饰,遮挡住了那已经流到脚踝的浊液。

谁知道一个面上威严凛凛的皇帝,下面已经湿成一片呢?

祖寇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听着群臣争论不休。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今天的王依旧威严十足,甚至严肃更甚。

等到所有人都退出大殿后,他才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些许潮红。腰部一软,瘫坐在皇座上。

繁琐的华袍下,亵裤一片湿腻,数不清在上朝时射了多少次。

疲惫和酸胀感阵阵袭来,他瘫软在皇座上大口喘着气。不用想,他身下的龙椅已经湿透。他明白要尽快去清理干净,但双腿根本使不了任何劲儿。好累…

后穴悠远绵长的震动,让他仿佛浸在一汪泉水中,差点昏睡。

“被强制高潮的滋味如何?”

祖寇瞬间清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熟悉的军靴,顺着腿向上看,对上对方的眼神,他下意识地一抖,差点跪在地上。

不,他不能屈服。

他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屈服。

“出去。”祖寇紧紧握住扶手,竭尽全力忍住想要臣服的身体,冷冷地道。真是可笑,即便他对他恨之入骨,却依然想得到对方的触摸。

端木辞诧异地挑了挑眉,小皇帝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能在他面前强撑面子。

果然,只要和主角沾边的人都会获得“坚韧不拔”的欠操品质吗。

被对方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祖寇有些不自在地撇开目光,有些苍白的嘴唇凉薄地讥讽道:“典狱长,难不成混不下去了?好好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不做,跑到我这儿当个士兵干什么?”

端木辞眉毛一挑,看着他的小母狗故作镇定的倔强姿态,一时间被逗乐了。

便顺势承认道:“啊,是啊,那王上是不是要惩罚我这个举止放肆的卫兵呢?”说着,他凑过去轻轻舔了下对方的耳珠。

“你!”对方毫无意外地浑身一抖,被气得喘着粗气,却没有躲开。

其实,祖寇长得很是俊逸,英气的脸蛋配上那长居高位的高傲气质,是十足的诱人。端木辞俯身撑住龙椅的扶手,将对方压在自己和椅背之间,顺着那骨感分明的眉眼向下吻去。

“我这儿倒有个提议。”

他舔舐着对方额角的浅疤,轻笑出声:“不如陛下拿身体惩罚我可好?”

祖寇一愣,脸颊顿时如火烧,“想得——唔!”没办法,端木辞是个行动派,很多时候都是不容拒绝,就像现在,话还没说完就直接封住了对方的嘴。

从张牙舞爪的高傲,被调教成现在这副好欺负的姿态实实在在戳中了端木辞的xp。

一看到那眼角的泛红,就感觉对方是在诱惑自己,要不是顾及着祖寇的面子,早在上早朝时他就把对方压在龙椅上干了。

此时,他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气息,将两人的舌尖缠绕在一起,半眯着墨色的眼睛沉醉其中。

他感受到祖寇温润的唇瓣也逐渐开始发热,双手顺势滑入对方的龙袍,在他的背上游走。突然就拢到了腰际,让祖寇条件反射地惊呼一声,脊背一软,竟想要朝身后闪躲。

“嗯……!”

他被按在椅背上退无可退,被那双如墨般黑色瞳孔锁定,就像被猎手锁定的侵略目标,一瞬间,祖寇慌了神,周身僵硬的躯壳被高温融化,就连最后一丝飘忽的意识也在那双眸子里焚烧殆尽。

理智几乎被欲望所淹没。乖顺地张开嘴配合着端木辞的攻城略地。

端木辞敏锐地察觉到祖寇不同寻常的反应,坏心思地继续按压他的腰际。

他在对方一点一点半推半就的后退中缓慢向前,最后几乎没怎么用力便让自己窥视已久的猎物倒在龙椅上。两人唇舌分开时扯出晶亮的银丝。

祖寇别过头去,几缕碎发滑落,露出布满水光的金眸。

脖颈处的衣料被端木辞扯开,白皙的皮肤和锁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祖寇抿着嘴,无声地抗争着。但在某个变态眼里,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怎么,陛下这是放弃反抗了?”端木辞俯下身,掐住对方的下巴扭向自己。

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就在咫尺之间,摩擦的布料,呼吸的炙热让祖寇的欲望阵阵升腾。曾几何时,这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为他埋下了欲望的种子。无法违命,也无法拒绝。祖寇有些绝望地闭上眼,试图逃避生理的反应。

“说话!”

下一秒,他的头发被拽住,被迫高高扬起脖颈,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轻启的嘴唇染上一丝灰白。

端木辞对着那天鹅颈一口咬了下去,祖寇的嘴里顿时发出痛苦的呜咽。与此同时,身后的手指径直捅进一个指节,将那还在震动的跳蛋一下子推到敏感点上。

“啊!…”

对方叫得越惨,端木辞撕咬的力度越大。那修长的手指在祖寇的后穴中搅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不…别碰那……”青年条件反射地弓起背,发出一声过分情色的惊呼。尖锐的快感让他已经射过很多次的分身再一次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典狱长,你这个——”话没说完,又被封瑞安飞快地堵住了唇。血腥味带着火热的欲望,祖寇最后的理性在此刻崩裂,下意识地勾住对方的脖子回应着。

“真是欠操!”

端木辞暗骂一声,扯着电线,一下子将跳蛋拔出。他抱紧对方劲瘦的脊背,狠狠往柔软的座榻上压了进去。

“疼、慢点…嗯啊!…”

纵使先前已经被跳蛋和玉势开拓了很多次,但当真正的性器侵入的时候,祖寇仍然感受到了异物带来的痛楚,说到底那个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

但很快,一股湿热的肠液浇在龟头上,端木辞趁机一举完全顶入。他如愿以偿将对方吃透,难耐地舔了舔嘴角。

繁华的服饰散落一地,空旷的大殿中象征着一国之主的烈火王正被人以极其羞辱的姿势压在王座上。

啧,真是好紧……端木辞享受着被这一汪温水包裹。光是放入后面的小穴,魅人的肠肉都会自己吸吮着外来的异物,仿佛招揽客人的妓女。那插入的一瞬间,险些把他夹得直接射出来。他舒适得微微眯起眼,看到对方平日里在他人面前一副高傲不可一世的面颊此刻被染得通红。

似是逐渐适应了那份粗大,祖寇开始扭起腰吞吐那份粗大,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

“陛下,看来只有被操时,你的嘴才是诚实的啊…”端木辞坏心思地停留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来回戳弄着,“来,求我操你。”

似乎是被折磨狠了。生理泪在那双金眸里打转。

我想要。祖寇用简单的口型告诉他。端木辞一下子失语了,取而代之的是下半身如发泄般的重重撞击。

“啊——”

他听到了祖寇中没有丝毫压抑的呻吟,恍惚间突然想起自己答应店家穿越的原因。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干了,撕碎那些动漫角色营造的完美面具,打破次元的界限,体验那被抹去棱角的肉体。

循着先前对这具身体的记忆,端木辞有目的性地朝某个位置反复冲撞。

“嗯!啊哈……”闷闷的嗓音从最终溢出,这种要叫不叫的呻吟最是折磨人。

于是端木辞发狠一般疯狂往对方的前列腺上撞,呻吟声很快变成了浪叫。他注意到祖寇那已经吐出些许白浊的阴茎,以及小小一截粉色舌头在微张的薄唇内侧若隐若现。他这才一把扣住对方的手,将临近高潮的淫叫封入口中。祖寇的手在他毫无保留的压制下几乎无力反抗,身体却没有忍耐,一大股白浊的精液自阴茎顶端喷涌而出,缓缓流向二人的交合处。

祖寇的身体顷刻间瘫软下来,但仍在迷迷糊糊地同端木辞唇舌交缠。

“唔…”两人终于分开,唇角间连着亮晶晶的银丝,祖寇迷离着眼瘫在龙椅上,两条腿被迫敞开搭在扶手上,发出高潮后节奏不匀的喘息,“哈…典狱长,我……呃啊!”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他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祖寇地睁大眼睛,被扣住的手想要用力挣脱:“等等,不行,不能在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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