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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床做戏(足/交控S责罚榨G最后一滴精/Y)

 

“干嘛不能做?你明明水都滴我dick上了。”江临初说着浑话。

毫不意外地被付知昀用力来了个肘击,他吃痛地弓起了背,但愣是没放开付知昀。

到这一步了付知昀说不想做都是假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直面性欲也没有让他感到很羞耻见不得人的,但他就是心里没底,江临初一而再再而三地攻略他,占领他,他们之间的界限快要模糊不见,江临初每踏入他原先围好只属于他自己的领地时,他就往后退一步,他害怕哪天他真的无路可退了,江临初可以扭头就走,可他呢?一个人被人抛弃在角落,又有谁能拉他一把呢?

直男是很有迷惑性的。他不能再被伤一次了。

付知昀背对着江临初,江临初看不清付知昀的表情,试探性地往穴口顶了顶,付知昀整顿了下自己的情绪,低声说了句:“来吧。”

反正你我都是逢床作戏,谁也不会沉溺其中,戏也总有落幕的那一刻。

付知昀仿佛是受了某种委屈,叫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高昂,江临初起初还挺兴奋的,付知昀难得给他这么及时的回应,但时间一久了,他就开始怀念起之前的付知昀了,只有自己顶送到敏感点了才会小声的“哼哼”两句,再抓着他的背让自己慢点。

“宝贝儿小点声,隔音不好叫这么好听万一给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江临初订的酒店不差,隔夜肯定也是受过特殊处理的,但只要认真听,还是能够听到门外经过的脚步声。

付知昀本意也只是挑拨下双方的欲望,只有猛烈的性爱才能让他清醒,江临初与他的种种暧昧不清只限于床上,而他对江临初的依赖也只不过是对性的渴望罢了。

但在肉体的碰撞声中听到江临初零碎的话语还是让他的心一下子提溜到了嗓子眼儿,好像此时门外正趴着一个陌生人,窥听着屋内发生的淫靡之事。

江临初被肠壁猛然的收缩差点就此交代,跟眼前美人接了一个黏腻的吻才缓过射精的念头。

“真想把哥哥的声音录下来,这样每天睡前都可以听,”江临初一边说一边意淫,“还可以做成手机铃声,以后你一打我电话,我就知道是你了。”

“你他妈……啊哈……变态啊呃……”

付知昀被顶得就差坐床头上去了,江临初扣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床的中央。猛烈的进攻下付知昀指甲都要快陷进江临初背部的肌肉当中,留下了几道骇人的抓痕。

“我是变态,哥哥不也是?是谁背着我偷偷射的?”江临初做着最后冲刺。

“变态就应该和变态在一起。”江临初伏在付知昀耳边说的一句话落到他耳中仿佛有千斤重。

两人一路折腾到后半夜,付知昀跟江临初这条发情的疯狗没法比,半梦半醒地任由江临初帮他清理。触碰到床的那一刻,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不等他分辨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便倒头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付知昀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只留了一盏玄关灯,一个黑黢黢的人影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翻着昨天的购物袋。

昨天的衣服已经狼藉一片,显然是不可能再穿一天了,好在昨天买了几件新衣服。

“几点了?”付知昀的嗓子还有点哑,清了好几次嗓子才勉强发出带着重重鼻音的声音。

“七点多。”江临初见付知昀醒了连忙站起来挡住光源,想让付知昀再睡会儿。

付知昀是领导,晚去点儿应该没啥问题,可他只是一个打杂的实习生,他还得赶着去公司打卡。

付知昀急忙从床上弹起来,真的是搭地铁的体会不了开车的痛苦,但凡晚出门一秒路上都能塞得堪比黄泉路。

于是他在掀开被子准备站起身时,精准无误地抓住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棍状物,他妈的这人起床了都还裸着!脱离了被窝早晨独属的温暖,一阵寒气袭来,付知昀才发现他也是裸着的!

他妈的,他们就这样裸着抱着睡了一晚上!

“晨勃而已。”江临初起床时抱着付知昀其实就已经硬过一回了,明明昨晚澡都是一块起的,但就付知昀一身都是香香的,如果他是猫的话,付知昀一定会是他的猫薄荷,让他难以抵抗。

江临初把衣服递给付知昀,强迫自己冷静让胯下巨物软下来。

昏暗的光线在一定程度上减小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套上衣服裤子之后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衣服裤子是买了,但就是万万没买内裤。总不能挂个空档去公司上班吧。

他们同时杀进卫生间,付知昀匆忙地洗漱,江临初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洗着两人的内裤。好像他们不是约炮的,是来偷情的。

江临初拿着吹风机一通吹才勉强把洗好的内裤吹干,付知昀把东西收拾好后,走进卫生间舀过江临初手中的内裤。

拽了几次拽不过来付知昀才抬头看向江临初,用眼神威胁江临初松开同时也在暗自用力抓着内裤的手。

“放手。”付知昀不知道江临初这是要搞哪出。

“穿我的。”江临初递过自己的内裤。

“不是,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呢?!”付知昀凑上前,鼻尖抵着鼻尖,眼神锋利得像是要把江临初看穿,“说说都是上哪学的?”

“就一次。”江临初没有回答付知昀的问题,他们凑得近,他只要稍稍一噘嘴就碰到了付知昀诱人的唇,软得不像话。

付知昀跟江临初掰扯了半天,要再磨蹭下一会就能记旷工了,最终还是拗不过,接过来对方的内裤,“仅此一次。”

江临初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心中的兴奋是抑制不住半点儿。

他们本来尺码也没差多少,互穿对方的衣服除了没那么合身,也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终于在八点前出了门。

付知昀原本白皙的脸庞此时也顶上了两个乌青的黑眼圈,江临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主动提出让他来开车,好让付知昀再补补觉。

路上果然塞车了,胜在酒店离公司并不远,满打满算怎么也能踩点到。

一路上走走停停,付知昀不一会儿就眯上了眼睛。

江临初再次瞥向副驾时,付知昀已经睡熟了,他默默地把付知昀倒在一边的脑袋扶正。

车子在车流中艰难地爬行着,到了路口,车子一个转弯,早上的阳光正对着他们,透过挡风玻璃,让付知昀紧皱起了眉头。

他迷糊地从座椅中爬起来,想要拉下遮光板挡住刺眼的阳光,拉下的瞬间遮光板上的镜子不偏不倚地对着他的脖颈,上面暗红色的吻痕依旧清晰可见,不用多说都能明白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他像是被人撬开天灵盖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顿时清醒了,正好前面路边有一家便利店,说:“停车。”

江临初在付知昀拉开镜子的一瞬间就暗道不妙,付知昀一向不让他在身上留下痕迹,尤其是脖子这种略为明显的部位,可他就是忍不住了,付知昀高挺着腰仰着脖子眼神迷离地在床上望着他,换谁谁都忍不住。付知昀是不知道,昨晚他睡觉时就连嘴唇都是肿的。

江临初还是老老实实地打着双闪靠边停车。

付知昀去便利店买了包创可贴,怒气冲冲地走回车上,连关门都是用摔的,摔完了又想起这是他自己的车,心里一阵心痛。

“贴上。”付知昀撕开创可贴丢了几个给江临初。

江临初正琢磨着怎么讨好付知昀,以为这是给他台阶下呢,撕开包装直接就贴付知昀脖子上去了,只要认真看,创可贴的边缘还是有一抹红色。

“我让你贴你自己的!”付知昀拍开江临初的手,肢体触碰的地方还隐约发烫。

又是这样,付知昀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以往心跳加快快到压不下去的情况只会出现在床上肉体交缠的时候,现在只要江临初一靠近,再加上亲昵点的动作他的心跳就能快到飞起。紧张、期盼、兴奋,所有的情感纠葛到一块,无论他怎么剥离也剥离不开。

江临初未免有些尴尬,为了不再次在付知昀怒火上火上浇油,他老实地把创可贴按在了吻痕上。

付知昀本来吻得就不重,他说是蚊子咬的都成,这再一遮,他都还没来得及拍照留念,一会都直接消了!

他们办公室本来就小姑娘偏多,上班趁着付知昀不注意一直瞟的也不是没有,多亏了江临初来了才分走一半的目光,他俩就跟镇店之宝一样,光是坐在那里,全办公室的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他江临初别的作用没有,连帮忙做个幌子挡挡烂桃花的作用也没有了吗?一下床就跟陌生人一样,急着跟他撇清关系,他是瘟神吗?!

要不是江临初还想在这个公司混下去,他真想揪着付知昀的领子问他他们这样到底算个什么事儿,把他掰弯了,给他尝到了点甜头,对方却一退再退,他现在就跟拴在磨的倔驴一样,一个劲儿地兜圈,一点头绪也没有。

付知昀看着江临初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好像他背地里强迫他做了多不情愿的事一样。

“我来开吧。”付知昀和江临初换了个位置,他这一时半会也睡不了了,再说了一会到公司停车被人看见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对我技术不满意啊?”江临初暗有所指。

付知昀忙着瞟着后视镜看后方来车,江临初在一旁说着话,他完全没进脑子,索性接着江临初的话“嗯”了一声。

江临初脸色一暗再暗。

好在两人并没有迟到,一路上也没有碰到熟悉的同事,他们就像是在大堂碰到的普通同事一般,既礼貌又疏离。

一上午付知昀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吻痕那么大一块,创可贴怎么可能贴得住,要是冬天他还能穿高领戴围巾,现在他只能假装落枕,一直用左手捂着脖子,反倒是江临初,一副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跟别人讲话一个劲地把脖子往人眼跟前凑。

付知昀和江临初工位挨得近,江临初跟一旁的同事商量着策划方面的事,忽略掉小声讲话的声音,办公室里全是敲键盘声和鼠标的“嗒哒”声。

江临初和对方整理好文件,女生临走前关切地指了指江临初脖子上的创可贴,“你脖子怎么了?”

“刮到了。”“扣破皮了。”

办公室里同时响起了两把声音。

女生站在过道,注意到付知昀同样脖子上也贴着创可贴,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讲出话来,半晌才捂着嘴挤出一句:“磕到了才对。”

直到付知昀抬起头,他才反应过来人家根本就没对他说话,他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接了一茬,他恨不得在地上掏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那一刻付知昀冷汗都冒出来了,万一人家误会他和江临初真有一腿怎么办,不怕人多想,就怕人瞎想。要真传出去,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等女同事走了江临初扭头朝付知昀挤了挤眼。

一同守护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简直不要太刺激。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一个拖了一个多月的项目终于顺利完工,几个同事吵着要订个下午茶一块庆祝庆祝。办公室的氛围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付知昀正准备拿出手机点外卖,却被江临初拦了拦。

江临初虽然现在主要是负责打杂的,但他还是被欢乐的气氛传染了,他出手阔绰地请了办公室一餐下午茶。

付知昀也暂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江临初取完外卖一见付知昀立刻殷勤地递过一杯奶茶。

旁边的女同事打趣道:“当着我们的面贿赂领导哦。”

“急着转正嘛,姐姐们理解下。”江临初也开回玩笑。

“你要转正?”付知昀以为江临初来实习只是为了开实习证明而已。

一转眼他和江临初距离第一次见面已经快三个月了。

“对啊,人事跟我说了,只要实习过了,毕业了就可以直接来工作了。”江临初凑到付知昀耳边,用只有他可以听见的音量说,“所以,你要考虑潜我吗?”

付知昀忽然感到耳边本能地想要躲开,可没等他躲开,江临初就已经站定好,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插着口袋跟没事人一样。

付知昀脸有点热,急忙低头戳开奶茶盖子,想掩饰自己此刻难以抑制的情绪。

回头真的得跟江临初强调一下了,下了床可没有还能撩人的道理,再怎么说,“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定还是他定的呢。

“嗯?考虑下?”晚上六点不用加班的同事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夜幕笼罩住整个城市,办公室里就只剩付知昀还在忙着工作,江临初还在一旁对这个问题执迷不悟。

“你现在都还穿着我的内裤哦。”江临初在一旁碎碎念,付知昀愣是一眼也没看,专注手头的工作。

说到这个付知昀的脸又是一阵红,就因为穿着江临初的内裤,他今天厕所都没敢去几次。

江临初觉着付知昀挺神奇的,当初见面的时候睡鸭子跟吃饭似的,都不带犹豫的,反而现在熟了,逗两句就能脸红。

可爱死了,天生就是做老婆的命!

“潜了很多次了哦。”付知昀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江临初在耳边说着各种py和姿势。

以防他再说下去,付知昀伸手捂住了江临初的嘴,鼻腔出来的热气全喷在了他手上,江临初下巴刚冒头的胡茬有点扎手,“还在公司,不要说了哦。”

可能是被今天愉快的氛围传染了,顺带着脾气也变好了,耐心地哄着江临初。

小狗当然是要哄的。

江临初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家说。”

江临初脑海中不自觉地勾勒出他和付知昀家未来的幸福画面。

江临初在一旁就跟闲不住的一样,拉了个凳子坐到付知昀旁边挤着,一会儿给付知昀投喂零食,一会儿靠在他身上揩油。

付知昀贴着创可贴的一侧皮肤正对着江临初,江临初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舀起桌上的笔,付知昀正好保存完文档准备站起身。

“哎,别动。”江临初拉住付知昀。

付知昀正对着前方,只能用余光瞟着江临初的动作。

“干嘛?”

江临初握着笔,在创可贴上写下江临初后头还跟着一个大爱心。水笔在创可贴上不上色,江临初不敢太大力,愣是来回描了好几次,幼稚极了。

黑色的字印在肤色的创可贴上好像真的烙印在了皮肤上,江临初霸道地宣示着付知昀的主权,不容他抵抗。

“好了。”江临初盖上笔盖,偷偷地对着付知昀的脖子拍了一张照片。

付知昀看不见江临初写了什么,那手机照了半天也是镜像的看不清,手刚想伸上去把创可贴撕下来,但想到江临初肯定不会给他撕下来。

“别撕,好看的,”江临初往付知昀脖子上按了按,“你要不要也写一个?”

付知昀看着江临初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期待,也没忍心扫他的兴,抓起笔,“想让我写什么?”

“就写你名字,或者你想写啥就写啥。”江临初嗓音里藏不住的笑意。

一时间付知昀还真想不到写什么,他抓着笔写下付知昀,后面还有点空位,他顺手就画了一朵小雏菊。

江临初高兴得就像走丢了很久的小狗终于找到了归宿,要是他有尾巴的话,怕是能摇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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