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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被顶到了

 

展良的耳朵也非常敏感,被这样亲着非常的麻痒,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的手紧紧的帖在那处,握也不是,拿也拿不出来,最后森雪之实在忍不住了,抓着他的手握紧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展良握住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好粗,他差点都无法合握,也好长,比他的要大一些,此时硬邦邦的像个铁棒子,还带着火热的温度。

他被动的被森雪之带动着,火热的大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而他的手则紧紧的握着粗热的性器,重复的做出规律的动作,上上下下来回不停的撸动,感受着它上面凹凸不平的青筋凸起,感受它硕大的龟头菱角。

耳边是森雪之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展良隐约感觉对方可能是要到了,手中的性器也又粗大了几分。

突然展良的嘴巴被恶狠狠的吻住,握着他手的大手力度越来越大,几乎把他都捏疼了,律动的幅度大到引起了床铺的轻微晃动,终于森雪之浑身紧绷,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流到了展良的肚子上,剩下的几股淌到了他们俩的手上和裤子上。

森雪之趴在展良的身上舒服的休息了会儿,展良也趁机拿出了自己的手,他看了看手上乳白色的液体,一股脑的都蹭到了始作俑者的衣服上。

森雪之只是闷头笑了笑,任由展良的孩子气,他看着展良不知是羞红还是热红的小脸,用力的亲了一口,手突然向下探去。

展良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了马上就要摸到他下身的手,“干嘛你?”

森雪之看他这么紧张,问他:“你难道还没有弄过?发育这么慢的吗?小孩儿。”

展良羞愤的瞪了一眼他,小声回答:“当然有过。”

“那你不想吗?让我摸摸硬没硬?”他故意贴着展良的耳朵,口中的热气吹进敏感的耳眼儿里,手也稍微使劲儿要去摸。

展良侧头一边躲开烫人的唇,一边更加用力的按住他的手,“不要,你完事了赶紧起开,我现在不想。”

森雪之不再逗他,亲了下他红头的耳垂,起身去了洗手间。

展良也赶紧起来,不顾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床,展良刚洗漱完就听到了敲门声,他开门一看居然是森雪之,这家伙真是头一次早上来他的房间,展良惊讶了一瞬后问他:“有事?”

对方把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不出声,然后突然手扶着门框往前走了一步压低了身子迅速的亲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起身笑着说了句:“早安,还没有硬过的小孩。”

展良震惊了,等他反应过来这家伙早就下楼吃饭去了,真是够混蛋的。

等他收拾好下楼,森家一家三口已经坐在了餐桌上,秦美华招呼他过来坐好吃饭,笑着给他盛乐一碗汤,展良刻意忽视森雪之看他的玩味的眼神,乖乖的坐好吃饭。

森国怀看了看他的儿子,忽然开口,“雪之已经过了十八岁,当年那人说只要过了十八岁就没问题了,这件事找个时间处理一下吧。”

展良拿着勺子喝汤的手一顿,他就只知道这件事会在森雪之生日后被提出来,但没想到会如此的快。

森雪之也收起了笑容放下了筷子,秦美华看了看两个孩子,打了个圆场,“雪之马上就要高考了,哪有那个时间啊,考完试以后再说吧。”

情感刚刚升温的两个人再次沉寂了下去,上学的路上,两人坐在车上都没有说话,展良不知道森雪之在想什么,他自己却想到了很多。

那年他才八岁,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还是记得他家里的条件很不好,上面有两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妹妹,而他则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因为他的身体不太好,总生病需要花钱打针吃药,父母总是说他是一个拖油瓶。

有一天,一个美丽的女人找到了家里,仔细的看了看他后就和他的父母进屋谈了许久,出来的时候,他就被告知要去大城市读书了,他虽然年纪小,但他很爱看书懂得也多,他隐隐感觉到了自己可能是被卖掉了,但他也没有大哭大闹,只是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最后看了看父母和家里,就头也不回的和美丽女人走了。

车里很舒服很宽敞,他从来没有坐过小汽车,但他也没有到处看,只低着头不说话,美丽的女人说自己叫秦美华,她的一个儿子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希望展良可以帮她救救那个小男孩,展良不知道该怎么救,但他看着女人发红的双眼和祈求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女人就抱着他哭了起来,还说“谢谢、对不起,”等等。

到了医院,他看到了那个小哥哥,他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管子,看起来很不舒服,一直闭着眼睛睡着,有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就是一喜,还说什么“就是他,就是他了。”

就这样,展良和森雪之被拴上了同一根红线系在腕间,还喝了同一碗水,他是喝的,森雪之则是被勺子强行喂进去的,然后拿中年男人又做了很多的动作说着听不懂的话,做了一场法事,小小的展良记不清了,总之他觉得神秘又混乱,有些头晕目眩的,就听到最后那男人说成了,今晚过去就没事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以后就没事了,到时候可以解除关系。

后来他才知道,他成了冲喜的童养媳,秦美华对他说把他当作儿子看,也确实对他特别的好,他享受了他本不会拥有的富足的生活,秦美华也几乎让他体会到了母爱的感觉,所以就把什么童养媳放在了一边,他那时候还小,其实也不是很懂,日子就这么过着,虽然那个小哥哥没多久就对开始讨厌他,但他依然觉得挺好的。

到了如今,森雪之已经成年了,不在需要他了,所以,他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吗?

突然展良的手被握住,他看向森雪之,对方问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

“那,你怎么想的,我们的关系,你。”

展良低头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心里其实有些难过,他还能怎么想呢,怎么想的又重要吗?决定权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上啊,就算没有森爸爸的压力,他也是先喜欢先动心的那一个,是把决定权双手奉上的那一个。

“我尊重你的决定。”

高考在即,就这两周,森雪之安分了许多,也没有再每天夜晚闯进来,反而是在早上不被人看到的地方偷个香,亲亲展良的脸蛋或者嘴角,上学的路上坐在车里也总是牵着他的手揉捏把玩,有一天中午居然还去找他单独坐在食堂吃了个午饭,以往都是各自自己吃的,展良有些惊讶,森雪之笑着说他就要毕业了还没有和他一起在学校吃过饭呢,心里有点小遗憾就过来找他了。

展良明显的感觉到心里有一种特别的喜悦再滋生再蔓延,这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他真的很开心。

森雪之,是真的有些喜欢他了吗?

高考的几天,家里气氛一片和谐,并没有普通家庭的紧张,因为无论成绩如何都不会影响森雪之的未来,当然如果可以拿个好成绩那再好不过。

考完试的当晚,森雪之就像闭关很久终于完成修炼的快要憋坏了的人,闯进了展良的房间,一把托抱起展良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揉搓。

他在展良的脸上亲了个遍又撬开他的嘴巴,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番搅动,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嘴唇紧紧的贴合,唇齿间透出晶亮的水光,发出淫靡吸允的声响。

展良被他亲的来不及思考,就感觉一双大手伸进自己的睡衣,在自己的腰上揉捏着,那双手的温度比自己的要高很多,又热又大,一把就可以握住侧腰,拇指的力道很足,摸在身上有点疼的同时居然奇异的感觉很舒服。

展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只会抓着对方的衣摆承受着他的侵袭。

双手摸过了肋骨,摸上了小小的双乳,少年的双乳平坦可爱,乳晕和乳尖软软的被捏在指间磋磨,一种电流般的快感渐渐的越来越清晰,随着双手不断的玩弄,胸乳的快感逐攀升,逼得少年发出了低低的闷哼。

嘴唇被放开,吻向了脖颈,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又酥又痒,展良闭着眼睛微启红唇,感受着来自森雪之给予的亲昵。

衣服被掀开,一侧乳头突然被舔了一下,展良身体一颤,羞怯怯的推拒了下森雪之的肩膀,“别。”

森雪之没管也没应,低头继续舔弄,把小小的乳头舔的都是口水,像是雨打的红果,湿润又诱人,他张嘴一口含住了用力的吸允起来,把整个乳晕都吸了起来,像是活生生的要吃下肚一样凶狠的吸允,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乳尖被火热的口腔包裹,被大力的吸允,刺痛和快感同时升起,刺激的少年不断的发出哼声。

空气似乎都变热了,淫靡的声音持续响起,展良的两侧乳头都被吸允的又红又肿,直挺挺的翘立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红艳艳的矗立在雪白的皮肤上,引得森雪之移不开眼就,看着看着就又亲了上去。

“嗯,疼要破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弄的过头了,两处乳头一碰就泛起刺痛,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痒意。

森雪之边吸边说:“我轻点。”

但展良一点也没感觉到他轻了,还是那么使劲儿的吸,吸的他浑身都酸软无力,又痛又麻,同时他感觉到有很硬的东西正在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

同是男生,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被它顶着蹭着的腿根不可控制的泛起异样的感觉,让展良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年轻人火热的性器硬的就像铁杵,顶的展良的皮肉都有些疼,然而森雪之却越来越变本加厉,蹭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逐渐加快,展良觉得那一处腿根的嫩肉好像都要破皮了,被摩擦的火热又难受,森雪之终于停下了动作。

“帮我,”森雪之低哑的说完就拉着展良的手强行塞进自己的内裤里,并用性器去摩擦展良的手心,还发出很难奈的闷哼声。

展良经不住他这样,终于还是握住了那根粗大的东西,缓缓的一上一下的动作起来。

“好舒服,你的手好软,嗯哼,”森雪之一边继续吃着展良的乳头一边开口,说完又继续吸那已经红的不行的乳尖。

不知到过了多久,展良的手已经酸的没力气了,才终于感觉到森雪之呼吸粗重、开始不停的顶跨,这是要射的前奏,展良感觉更加用力的握紧同时加快的速度,性器变得更加的粗也更加的硬挺,龟头膨胀充血,突然一股乳白的精液射了出来,射了很远,接着又喷了几股才终于射完,展良慢慢的动作延长森雪之的快感,森雪之则趴在他的身上急促的喘息。

森雪之伸手按住了展良还在动作的手,展良知道终于可以停止了,他拿出自己的手在森雪之的手上蹭干净也摊着休息。

然而还没休息几分钟,森雪之的手就突然隔着裤子握住了展良的性器,“我帮你,不许拒绝。”

展良弓着腰想要躲开,又被森雪之压制住,手直接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握住了他硬挺的性器开始撸动。

展良一下就卸了力气,只有喘息的份,少年第一次感受到被其他人碰触性器,所带来的刺激和快感让他无力反抗,更何况这个人是森雪之。

森雪之看他老实了反而慢下了动作,起身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退到膝盖处,展良毫无防备就赤裸了下身,红着脸侧头埋进枕头缝里,只留下羞红的耳朵和侧颜。

森雪之轻笑一声,凑过去亲了下展良的耳朵然后才直起身看向了他的下身,那根被他握着的性器粉粉嫩嫩的非常干净,龟头不太大半隐藏在包皮里,顶端还冒出了透明的腺液。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正常,居然觉得一个男生的性器非常的可爱,他甚至想亲上一口,一点都没有嫌弃的感觉。

他用大拇指擦过马眼上的液体,那液体粘稠拉丝,在他手指擦过马眼的瞬间手中的性器抖了抖。

森雪之起了玩弄的心思,他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粉红的龟头左右揉搓,在龟头的菱角处不断的摩擦,那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捏在指间,时重时轻的摆弄了一会,马眼里就冒出了更多的水,少年的双腿也不时的并拢一下,好像极为难耐,压抑的喘息从枕头下传出,让森雪之更加的兴奋。

他把腺液当作润滑涂满整个龟头,让本就柔软滑嫩的地方摸起来更加的滑溜溜,森雪之用手指在敏感的龟头上摸来摸去、揉来揉去,玩够了又由慢到快的用力撸动,展良被刺激的小肚子都在颤抖,呼吸越来越粗重,没一会儿就羞耻的喷出了精液,喘息和呻吟他自己听着都脸红。

森雪之拿湿毛巾给用被子捂着脸的少年擦干净身体,又给自己随意的擦了几下,看着害羞到不想见人的展良,也没有太过分,只隔着被子说“早点休息”就出了门,给展良自己缓冲的时间。

结果,他一出门,就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他的父亲。

会议室内,森国怀父子隔着一张桌子坐着,经年的上位者闭口不言也隐隐散发着一种压迫感。

还是森雪之先开了口,“爸,找我什么事?”

森国怀喝了口茶,茶杯放在桌子上发出很轻的“砰”声,“觉得自己考的怎么样?”

“还行吧,反正没考砸。”

“那明天就去道观把你和展良的事解决了吧。”

话题转的真快,森雪之差点直接点头说是了,他看向他的父亲,“我觉得可以不用解决,就这样挺好的。”

森国怀看了他一会儿,才开口说:“但爸爸觉得还是解开的好,毕竟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当年为了救你的命迫不得已让你们绑在一起,但眼下你已经没事了,解开了对你和展良都只会更好,毕竟你和展良以后都需要有自己的家庭,过正常的生活。”

森雪之知道,他爸就是不想他和展良真的在一起,他听他妈说过,森国怀当年就不同意,要不是他就要死了实在没招了他爸根本不会同意这样做,虽然这么多年他爸对展良也很好,但大多是出于救命之恩和展良确实是个好孩子不会让人讨厌,绝不是像他妈秦美华那样真的希望他们在一起。

以前他爸怎么想他也无所谓,但眼下他却想要和展良在一起,不想被分开,一想到要去解开他和展良的关系他的心里泛起一种很难受的感觉。

“我们也可以一起组成一个家庭,就像现在这样不是也很好吗?”森雪之反驳道。

森国怀慢条斯理的又喝了一口茶,“是吗?你想和他在一起组成一个家庭?”顿了顿,继续问道:“可据我所知,这么多年你对他的态度都很不友好。”

“”这的确是事实,他一时无法辩驳,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以后想对展良好啊,“那是以前,我以后不会在那样。”

“为什么?”

虽然要在父亲面前表白另一个男生感觉有些别扭,但森雪之知道他必须说出来,“因为现在,我喜欢他。”

他的父亲却笑了,“喜欢,是哪种喜欢呢?我查看过咱们家的走廊监控。”森国怀说的很慢,像是故意在观察森雪之的反应,果然,森雪之听完脸上就烧了起来,抿着嘴唇低头看地上。

他又继续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管,我只问你,你的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单纯的喜欢他这个人还是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他,他的喜欢的确是从那天的强吻开始的,他的喜欢到底纯不纯粹他一直也没有完全搞懂,所以才一直不敢和展良确定的说喜欢。

森国怀知道自己说对了,看着他儿子低头不语的样子,他最后又加了一根稻草:“你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展良在一起,对他公平吗?对得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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