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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

 

而现在,背景光点落在沈舜庭的眼睫、鼻梁上,把这张俊美脸庞上的最后一点锐意也都抹去了。

林承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右手贴着沈舜庭的心口,把自己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恋爱的第一天似乎有点漫长,但他希望还能再长一些。

逼仄昏暗的小房间里,仅有电脑屏幕透出些幽暗又模糊的光,林承和眯着眼睛仔细辨认弹幕上的内容,可那一个个白色的字符就像爬动的蚂蚁,始终看不真切。

【盒……去看】

【榜一……字,活该】

【……打你……忘……】

【林承禾居然……恋爱?】

他被飞快跳动的弹幕晃花了眼,在一阵眩晕后,它们的速度才渐渐放缓,但依旧密密麻麻的连成片。

“家人们弹幕发得太快,我看不清了。”

林承和隐隐约约觉得观众在发一些很重要的信息,张着嘴想与他们互动,声音却被牢牢堵在喉咙处,竟怎么也发不出来。

密集的辱骂弹幕中,有一些关键词出现的频率特别高,似乎是围绕着他遗忘掉的东西。

【一万一晚上的酒店住得爽吗】

【真的不知道你的沈哥是谁?】

【那么重要的事都能忘记,活该啊】

【失联多久了】

【你的榜一叫什么名字】

【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观众们的语气很怪异,从平常嘴上不干净、带着嘲讽的风格转变成了冷冰冰的追问。

林承和满脸惊惧,有个名字在脑海中呼之欲出,屏幕上的内容却变得越来越模糊。

“榜一榜一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着急地扒住显示器,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手指居然像捏在了棉花上。

【盒宝你不会连停子哥的名字都忘了吧】一个突兀的红色弹幕飘过。

“没,没忘啊……”

他眼睁睁看着弹幕滚动的速度再次变快,那些他无法理解的、被忘记的内容也随着它们远去。

林承和害怕弹幕消失,再次一遍遍张嘴尝试:“榜一是——”

“是……”

“沈舜庭——榜一的名字是沈舜庭!”

声音的禁锢终于被解除,林承和猛然惊醒。

鸟鸣婉转,光线透过浅色窗帘传入房间,空气中隐约有香薰的气味,和梦里是一副天差地别的氛围。

林承和大汗淋漓,背后闷着潮湿的冷意,他第一反应就是翻身寻找沈舜庭,可刚伸出手臂就直接扑了空。

舜庭哥不在

“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他轻声自语,喉咙的不适感似乎从梦里带了出来,同时其他知觉也跟着一点点复苏,还没来得及思考那个诡异的梦,身体就开始被疼痛侵蚀。

现下林承和浑身带着挫伤、拉伤,脖子上也没几处好肉,只要稍一动弹,这些感觉就会交织在一起,像电流般蹿过全身。

他身后的隐秘部位也肿胀不堪,哪怕过了一夜,撕裂感和异物感仍十分强烈。

一想起这都是沈舜庭造成的,林承和迅速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但越遮掩,越觉得皮肤发烫、呼吸急促。

他本来还因为身边空荡荡的有些失落,现在倒是庆幸人不在房间里,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了。

他躲在被子里,思考起梦里的内容。

在得知沈舜庭的真实姓名后,林承和太过兴奋,再加上太久没在直播间与人互动,居然一点也没把这个名字往榜一的id上想。

“灭鼠大将神瞬停”?刚才做的这个梦难道是在暗示他——舜庭哥就是他的榜一?

林承和晃了晃脑袋,又觉得不太可能,虽然榜一也像舜庭哥一样有着好脾气和包容心,名字的读音也相同,但舜庭哥说过自己没有抖音账号,他没必要骗他。

更何况,“灭鼠大将神瞬庭”有时候还会说脏话,他可没见舜庭哥说脏话过……

林承和认为沈舜庭比榜一大哥要文明一些,他们之间的联系应该只是巧合。

他自圆其说了一番,转眼就忘了自己昨晚被羞辱玩弄时的纠结和伤心,身上的伤都还没消,就又默默给沈舜庭的形象美化上了。

说好听点,这叫作没有隔夜仇,说难听点,就是既不长脑子也不长教训。

———

大屋门厅内,男人穿着一套黑色修身运动装,身材挺拔,宽肩蜂腰,额头有汗湿的痕迹,显然刚运动完。

他一边用毛巾擦拭脖颈上的汗,一边接听了特助打来的电话。

钱明的声音从耳机里响起:“老板,按您吩咐重点查了林承禾直播间那些观众,又发现新东西了。”

“说说。”沈舜庭将手里的东西扔给前来接应的佣人,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是不是有我那些阿姨舅舅的手笔。”

沈舜庭的母亲王明月是徐家长女,后面跟着四个弟妹:二妹徐雪姗,三弟王继忠,四弟王继兴,五妹徐圣蓉——分别随了沈舜庭外公徐振钧和外婆王季芳的姓。

这些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则暗斗不断,早对徐振钧有意将集团分公司股权交给沈舜庭继承的事颇有微词。

长女王明月和沈父沈文昭结婚后,就将生活和事业重心放在了首都,打理的也是沈文昭的公司,在这群人眼里,自然没资格掺合本家的事。

而徐雪姗和徐圣蓉姓“徐”,又是招赘结婚的,向来认为由她们的儿女来继承股权才名正言顺。

剩余那两兄弟里,王继兴是个注重和气的,平常一副耐心淡泊的模样,万事随波逐流;王继忠则直接游离在外,只一心扑在自己的“枫奕传媒”上。

沈舜庭刚回国时,网上与他有关的讨论一直被严格控制,能查到的评价也是完全正面的。

自从他那个没用的弟弟沈璟玟惹出祸端,沈家在舆情控制方面的投入便增加了不少,不难发现是有人在其中搞鬼。

沈璟玟和哥哥完全不同,是个典型的废物纨绔,他一向成不了事,也缺少管教,整日最喜欢炫富玩乐,到处用那副好皮囊招惹男男女女。

他在沈家是个透明人,就跑到网上找存在感,把别人的荣耀和成就披在自己身上,泡进那些家里人认为的十分低级的社交媒体里。

沈璟玟曾将父母、沈舜庭与他的家庭合照po到了网上,当时还上了一把热门,但很快被删得干干净净。

被警告的他安分不了半年,就又因文案里的一句“藤校电气工程学硕士寒窗苦读几十年归来仍给我哥公司当社畜”惹得群情激奋。

这番看不起读书人的言论迅速发酵成热点,网友们开始深挖他口中的“我哥公司”是哪个牛逼企业,结果就这么挖到了全国顶尖的传感器公司“铂特电子”和生活中经常听到的“裕明集团”。

裕明集团作为家喻户晓的国民品牌,是当之无愧的工业巨头,它根基深厚,业务范围极广,不仅是国际上前五的工程机械制造公司,在建筑、医疗、家用产品、电子通信等领域也被视作品质的保证。

可以说吃瓜的网友也或多或少接触到过裕明的产品。

他们在得知“我哥”是全国顶尖传感器公司的创始人时就已经震惊不已,后续沈舜庭可能将成为“裕明集团”分公司继承人的消息一出——话题便彻底跑偏了,沈舜庭进入大众视野的计划也顺势提前。

他的人生经历优秀到无懈可击,风评完美,和沈锦玟这种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有着云泥之别。

如此可怕强大的背景,配上主角那极度优越的外形条件,直接衍生出不少版本的故事。

网友开始给他加上各式滤镜:豪门继承人,年轻有为的总裁,二十七岁就身家千亿,明明可以靠颜值和家族产业吃饭却矜矜业业投身科技事业,一个人担起了多项科研专利,最重要的是舍得给公司员工提供丰厚的福利和工资,留住人才。

社交媒体上,一时间众说纷纭。

【冷知识:xzj的外孙,同时还是食品业大亨swz和徐家长女wy的儿子】

【只有我的重点在他的脸上吗,每次刷到这个瓜我都要被他的脸帅到】

【我服了。。。感觉这个世界就是一本巨大的霸总】

【徐振钧有那么多儿女怎么直接跳过他们选了外孙做接班人】

【哪怕没有裕明的这些股份,他自己公司也强得可怕,短短几年就把竞争对手全挤掉了】

【你们不打他的名字是因为发了就会被删掉吗】

【铂特电子的待遇确实好,假期也多】

最终,这出沈璟玟引发的事件进入了一个很可笑讽刺的走向——被神化的沈舜庭获得了大量的支持者。

沈璟玟引发的讨论早被封禁,那一开始被疯狂谴责的“我哥公司”成了许多人向往的“梦中情司”,巨大的节奏不仅被平息,甚至还给沈舜庭的“铂特电子”带来了增益效果。

当然,网友以为自己挖出了大瓜,而实际上,他们所看到的——都只是沈家想让他们看到的。

所以直到“风波”平静,也没有人能查出沈父上一辈的信息。

沈家处理起这些突发情况轻车熟路,风波过后,目的达成,与沈舜庭有关的信息便被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藏屏蔽,大部分时间里他仍是那个神秘的“不可说”。

网友没法直接评论有关他的事件,只好隐晦地使用“神瞬停”之类的代称,其中一部分则成了他的黏着黑,或是怒骂网友“见风使舵,只看颜值和资本不要三观”,或是自称乐子人四处刷屏。

与林承和不同,沈舜庭不会陷入全网围攻而求助无门的窘境,这点风波后的噪音自会有人去清理,他根本无需费心。

然而因为王崇轩的自作聪明,沈舜庭遇到了林承和,并从与他有关的调查中找到了许多可疑的痕迹。

沈舜庭倒是不介意抽出点时间陪背后的人玩玩,毕竟太顺风顺水的日子过久了也是会无聊的。

钱明继续报告:“老板,林承和直播间的榜一确实和裕明二分公司的人有联系,但和他接头的只是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小职员,暂时没确定是徐雪姗的人,需要等那边调查完毕。”

他整理发现,林承和的直播间里有好几波试图搅动舆论的人。

除去活人网友和王继忠用来拉沈舜庭下水对付白鸥的那部分账号,剩下的大多都是同一天注册的号,且大概率与徐家人有关。

林承和原本的人生轨迹,是一条不可能与沈舜庭有交集的线,却偏偏因为直播间成了这场舆论游戏中的重要一环。

“我家小狗立了大功呢,一个破直播间把他们全都聚到一起了。”沈舜庭笑着往卧室方向走去,“也让人多盯着我那四舅舅,看他还能装多久吧。”

“好的,老板。”

林承和可能永远都想不到,在他直播间活跃的“家人们”,居然会和这种高门阴谋扯上关系。

他知道沈舜庭是“云端上的人”,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与沈舜庭之间的阶级差距到底是何种概念。

他只站在卧室门口等得望眼欲穿,直到看见沈舜庭的身影,才有种放心的感觉。

如果不是因为行动不便,林承和此时已经飞奔出去迎接对方了。

“舜庭哥!”林承和远远地冲沈舜庭招手,没有踏出房门。

沈舜庭把右边的耳机摘下,见林承和一副情绪高涨的样子,忽然很想朝他扔个飞盘,让他给自己叼过来。

他微笑着收起耳机,对手机那头的钱明吩咐了几句,便快步走到林承和身边,把人搂进了怀里。

“看来长了点记性,知道不能随便乱跑了。”沈舜庭把下巴抵在林承和酸痛的肩膀上,故意压着他。

林承和痛得发出“嘶嘶”声,不一会儿便硬忍下来,回答道:“我不认识路,舜庭哥。”

他思索许久,还是决定向沈舜庭问问榜一大哥的事,但沈舜庭此时正在亲吻他的侧颈皮肤,让他不知道该不该打断。

沈舜庭察觉到林承和的僵硬,调笑道:“怎么了,不喜欢被亲?”

林承和被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得发晕,身体乖乖贴着对方,迅速摇了摇头,说:“不是的,只是伤口有点痛”

“哦。”沈舜庭按着他的腰,“那你来亲亲我吧。”

林承和红着脸,明明他们之前也常有这样的互动,可在昨晚意识到自己对沈舜庭的喜欢后,他就觉得自己变得扭捏不自然,身上被抱着的地方也微微发热。

他刚劝自己冷静点,抬起头要去亲沈舜庭的脸,却觉得肩头上受到一阵压力,被沈舜庭按得跪到了地上。

“啊”他的腰腿被瞬间袭来的酸痛弄得颤抖起来,“舜庭哥?”

沈舜庭甩上卧室门,抬起膝盖抵着林承和的锁骨,把他逼到墙边的柜子前。

“亲吧,禾禾。”他托着林承和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在腿间,在见到林承和错愕惊异的表情后,性致愈发高涨。

林承和不懂沈舜庭突如其来的要求是什么意思,结结巴巴道:“亲……亲什么。”

沈舜庭没理他,手上加了力,身下硬物隔着衣料磨蹭他的口鼻。

林承和背后一阵发寒,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压抑,还有种熟悉的恐惧感。他微微挣扎着,语气紧张:“舜庭哥,我有事想问问你,让我站起来吧?”

“不行。”沈舜庭扯下内裤,掏出已经彻底勃起的性器,在林承和的脸上摩擦拍击。

林承和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那粗长可怕的东西,又被它强行蹭到脸上,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即使已经被它进入过身体,他也还是无法接受如此奇怪的姿势,觉得羞耻又可怕。

在林承和走神的空隙,沈舜庭突然将三根手指伸进林承和的口腔,粗暴地按压住舌头插进喉咙里。

林承和前后都无退路,被指节捅得脸庞涨红,不停干呕。

沈舜庭并不会因为他的惨状而收手,这边手指还没完全从他嘴里抽出来,便又用龟头蹭开他的唇瓣塞了进去。

林承和的嘴被撑满,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眨着眼睛暗示哀求,用舌头抵开沈舜庭的手指,却总会舔到渗着咸腥液体的性器。

沈舜庭眉头微蹙,因为那时不时触碰到龟头表面的湿暖软舌而更加亢奋。

“欠操。”他低声叹息,伸手拭去林承和溢出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怜惜。

沈舜庭整根性器都直插到最里,只露出一小段根部,随着林承和干呕的频率前前后后地操,让龟头被蠕动的喉咙一下下包裹吸吮住。

林承和不明白为什么舜庭哥嘴里的“亲我”会变成现在的状况,被顶得快要窒息,嘴巴被粗硬肉棒撑满,连咳嗽都费劲,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在沈舜庭即将加快速度时,门外不合时宜地响起敲门的声音。

“沈总,您在里面吗?”

是周助理的声音。

林承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以为沈舜庭会停下,便想扶着墙壁站起来,结果他刚有动作,右脸马上就被狠狠抽了两下,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

他被这几巴掌扇懵了,抬眼去看沈舜庭的表情,发现他正一脸揶揄地凝视着自己。

“禾禾,以为周助理在外面,你就不用吃鸡巴了?”

“禾禾,以为周助理在外面,你就不用吃鸡巴了?”

沈舜庭的表情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

林承和双眼近视,没发觉暗藏的危险,他此时虽满脸挂着眼泪,却不是因为沈舜庭打他,而是被卡住喉咙的巨物噎得没法呼吸,泪腺随着那东西的进出抽插持续分泌泪液。

这不是沈舜庭第一次扇林承和的脸,坐车来庄园的路上,林承和就因为死咬着嘴唇挨了两巴掌,到达大屋时,又被沈舜庭用手扇醒,但那力度明显比刚才更轻一些。

他本就很能忍痛,在回过神后并没有计较这几巴掌,只是黏膜被反复刺激的感觉太恶心难忍,加上沈舜庭又说了那么粗暴露骨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扶着墙壁的手也抖得厉害。

面对沈舜庭,林承和似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明昨天就已经被操得死去活来,今早醒来后就又把滤镜拉满,擅自把对方当成优雅的文明人。

所以当他再次听到沈舜庭嘴里冒出荤话时,就觉得割裂又陌生,很不想把面前的人与他滤镜下的“舜庭哥”联系到一起。

如果是别人逼他做这样的事,他肯定会拼了命逃走。

林承和再缺乏性知识,也知道给男人口交不是光彩的事,可舜庭哥是自己的男朋友,做这些事又似乎是名正言顺的。

在林承和的自我怀疑中,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从头顶传来。

林承和想到一门之隔的地方还站着周助理,瞪大了眼睛冲沈舜庭求饶,呼吸越来越粗重,“呜呜”的哀鸣总是被黏液卡喉的声响打断。

沈舜庭却突然捧着林承和的脸往上提,同时往他喉咙深处重重一顶。

林承和被这动作激得爆发出力量来,弓着腰往右下方向躲去,终于挣脱开沈舜庭的桎梏,把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吐了出来。

他嘴角挂着的粘丝和沈舜庭的性器连在一起,滴坠在地板上,很快因为食道内的异物感和胃部的不适吐了出来,趴在地上呕出股股酸水,吐完后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林承和还没止住咳嗽,就又被拽着头发抬起头,便见沈舜庭那根尺寸吓人的肉棒上上下下都沾满口水,更显硬度和颜色。

“禾禾,你怎么吃个鸡巴都能吐呢。”沈舜庭嘴上责备,表情却十分愉悦。

林承和打了个寒颤,趁他还没把那东西再插进来,用尽浑身力气牢牢抱住他的左腿,脸往另外一边转去,边咳边求道:“舜……舜庭哥,别说那么大声……咳咳咳咳咳外面……咳……有人。”

“没人,已经走了。”

“真的有人,舜庭哥。”

沈舜庭动了动腿,把膝盖顶在林承和的脖子上,发现没把人甩掉,反而越抱越紧,莫名觉得好笑。

他伸手捏住林承和的鼻子,逼得这蠢狗在窒息的时候松开他的腿,转而去推他的手臂。

换了个角度,沈舜庭很轻易就固定住林承和的脑袋,在找好角度将性器斜着插进他嘴里时——居然一把拉开了卧室门。

见到这一幕,林承和表情惊恐到扭曲,剧烈地挣扎起来,却丝毫没法把嘴里的性器吐出。

他绝望地看着走廊光线照进卧室,逃又不能逃,只能欺骗自己似的把眼睛闭上,喉咙里发出幼犬似的哽咽。

舜庭哥到底要干什么,这是在欺负他吗?

为什么明明知道外面站着周助理,还故意开门给他看呢!

林承和伤心欲绝,觉得自己和沈舜庭这样做是不知廉耻、没有道德的,他一大早就在这吃男人的鸡巴已经够不要脸了,现在还会被其他人给看到,简直就是变态!

一想到自己已经在外人面前丑态毕露,林承和哭得厉害,连下巴也在不停地颤抖。

“别哭了,禾禾。”沈舜庭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林承和耳朵,把大拇指伸进他的口腔玩弄舌头,“看看,怎么跟条狗一样,总是流口水。”

林承和被这么一说,更摇着头要把沈舜庭东西从嘴里弄出去,他抵抗得太过强烈,牙齿不小心刮到性器表面,让沈舜庭不得不把它抽了出来,手则仍掐着他的脸。

林承和悲愤地侧过头,脸被捏得发疼,控诉道:“都说了我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

“你都被别的男人操过了。”沈舜庭微眯双眼,说出讥讽的话语,“还不叫乱?”

林承和没想到他居然又来提这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睁开眼望向沈舜庭,浅琥珀色的眼瞳震颤着,溢满了难以置信和悲伤,说:“周助理还在外面,舜庭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沈舜庭从没见过蠢狗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不禁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摆出副虚假恶意的微笑来。

林承和也不想继续问他,说完便捂住脸,边用袖子擦掉下巴上的口水,边撑着地想站起来。

沈舜庭不仅没让他站起来,还伸手将他一把拽起,林承和躲闪不及,惊叫着跌坐到了卧室门边。

“周助理在哪。”沈舜庭指着空无一人的长廊。

林承和呆呆地坐着,门外确实没有周助理的身影。

他不知所措地望向沈舜庭,只见对方表情变得冷冰冰的,眼神微愠。

林承和被“门外没人”这个事实弄得有些心虚,毕竟沈舜庭已经说过“没人”,是他自己固执地认为周助理站在外面,才会和沈舜庭大吵大闹,不肯继续。

他紧张地捏住衣袖:“舜庭哥。”

“我问你周助理在哪呢。”沈舜庭盯着林承和又重复了一遍,给他带来巨大的压力。

林承和的抽泣都还没完全止住,剩余的眼泪划过下巴,滴到了交叠的手上。他语气弱弱地讨好:“舜庭哥,是我不对,我以为周助理”

“你是不对。”沈舜庭直接打断了解释,揪住他的后颈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嚷嚷这不行那不行的,我就真的在别人面前操你的嘴,听懂了?”

林承和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在沈舜庭的腿间,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伤心。

自己什么时候“这不行那不行”了?

如果沈舜庭一直对他是这个态度的话,他可能还不会这么难过,但经历过那么温柔的舜庭哥的照顾,结果不久后又急转直下,他都不知道该去怪罪谁才好。

难道这次又像网友说的一样,是自己太蠢了处理不好事活该吗?

他其实还没有原谅沈舜庭用他被侵犯的事骂他“乱”,只是刚刚一心慌,就忘记了考虑自己的委屈。

可比起自己的感受,林承和更不愿与恋人产生隔阂。

因为沈舜庭是第一个说喜欢他的人,他现在也喜欢上了沈舜庭,两人还做了恋人结婚后才能做的事,所以他宁愿挨骂也要努力守护两人的恋爱。

林承和的爱情观念太过传统和单纯,觉得他们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又重重地点头,似乎是要将自己的真心通过动作传递给沈舜庭,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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