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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你的眼睛(公主抱 剃毛瘙痒 上课抠 手掌模拟)

 

他们走出舞蹈室的时候天都黑的,应该是早就查了楼,走廊电闸都拉了,无尽的黑夜散发着恐惧,吞噬掉舞蹈室微小的光线,他看不见前面的路只能死死握住门把手,努力的摸索。

谢池被一把揽进宽厚的肩膀,像是微不足道的蜉蝣偶然找到了自己的树,秦则初亲昵的贴着他的耳边,“牵好。”如果注定在黑暗中不可预见方向,那总会有人成为你的眼睛。

秦则初的手比他大一圈,能够完完整整的包裹起来,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全感,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来依靠着他,只是现在的眼前是迷雾,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森林,是攀不过去的高峰,男人走得很慢,步子也跨得很小,嘴里不着调的吹着口哨,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间却把握的很紧,比起摔倒,他更担心谢池害怕,“喂,你怕黑啊?”一出口他就反悔,人家夜盲,晚上都看不见,这遇谁谁不怕。“嗯,看不见。”“没事我在澳洲买了鱼油过两天应该”“他打我的时候会先把灯关掉,因为知道我晚上看不见,关了灯只是为了防止我像我妈一样逃走。”

要不是看不清楚,秦则初的眼神能把人烧死,血液在身体里不断翻腾,他压一下语气中的愤怒,他拽了拽纤细的手臂,附上腰间的手掌愈发用力,把人突然横抱起来,突然失去平衡的谢池只剩下依靠他,发丝轻扫在他的喉结,他没有躲避,只是跟着往下沉,心跳交织着扑通扑通乱蹦,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低沉的呼吸如同岩浆一般快要将他燃烧殆尽。

“放我下来,我能走。”“慢死了。”一颠一颠的台阶谢池的唇都好几次擦过秦则初的脸,索性撇到前去,男人的脸好像也有点烫啊,应该是错觉,“好晃慢点。”对于未知他是恐惧的,可在秦则初的怀里他不害怕,男人抱紧了些,“你继续说。”谢池微微一怔,假装去看看不清的路,“说什么。”“为什么打你。”“我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打人不会有,被打也不会有。”秦则初拧了一把腰间的嫩肉,疼的谢池又是一巴掌,可能是累了倒是缺了些力道,然后又悄悄的环绕回脖颈上,“干嘛你。”“疼?”“废话老子踢你鸡巴上你疼不疼?”“我就想不通了这么怕疼的,为什么要去打架。”谢池哑然,好像他也不想,是在什么时候呢,第一次拿起砖头敲人,为了他爸欠的那两个卵子酒钱去打劫,还是在家放煤气,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需要记得这些,没有人逼过他去做,但所有人又在逼他这么做。

“换个问题。”“你家就你和你爸?”“没有家。”“那你住哪?”“房子。”听见男人长叹口气,谢池觉得有些莫名紧张,“以后我在哪你在哪家在哪。”“凭什么凭什么和你是一家人”男人停下步子,用力将人抛了抛,借着腾空的瞬间换了下受力,谢池本来就窝得快不稳了,被这么一颠,怕得不行死命揪住秦则初头发,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秃了,连根拔起的程度,甚至吃痛出声,谢池还惊魂未定,男人清醒得要死从头到脚都是痛感,“还怕吗?”“谁怕了。”“可以放开吗?他妈要秃了。”“你不就喜欢这种吗?死。”“好啊,主人。”

谢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只顾着谴责男人丝毫没有在意自己脸上绯红一片,刚踏上空旷的操场,银丝般的月光撒在两人身上,“离离我远点。”谢池连忙把头垂下去,男人也不生气,反倒用下巴蹭蹭柔软的一团,“好。”“不要蹭了走快了一会被撞见了。”男人轻笑,附在耳边回荡“遵命,主人。”

“秦哥?”吴安升喊得声音超洪亮,震半个操场都在窸窸窣窣的,谢池刚想抬头又被压了下去,“秦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准备回去了。”男人笑得勉强,“拿的什么啊,要我帮你不。”“啊不,不不用,有点重我自己来。”谢池有些不满,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酥酥麻麻的。

“我,先回去了安升。”吴安升点点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就是总感觉秦哥怀里的好像是个人,难道,他,又,把,人,打,了?

看着秦则初远去背影吴安升越来越慌,靠北啦,不会要毁尸灭迹吧,怎么办怎么办,算了算了心中有佛,不虚场合,兄弟就该两肋插刀,“秦哥!”吴安升球服都没来得及拿,被喊答应的少年还没跨到寝室门又被追了上来,“自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呢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林符泉笑得最大声,要不怎么说吴安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不出第二天都得知道秦则初抛尸去了,“再说一次哈不是死人。”李松瑞挑挑眉“没打死。”“嘿,活的懂不懂健康得很。”霍语跟着点点头用鼻子猜都知道是谁,就是没想到妈的钢铁侠还能找这么多情趣,“抱了个活的回寝室。”“对了。”“噢~~~”在起哄里秦则初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哦屁。”“老实招来什么关系。”“他在追我。”吴安升拍桌而起,吃瓜都一惊一乍的,手舞足蹈的都准备把林符泉抱起来演示一下了,“不对哦哥,昨天你那么抱,还抱得那么紧哦。”“那么那么哪么哎呀哎呀看错了你。”林符泉也配合双手搭在吴安升脖颈上,故作娇羞妩媚翘着条腿,眼巴巴的看着秦则初,“你们两个alpha恶不恶心。”“秦哥哥~昨天晚上~还抱人家~今天就说人家恶心了啦~”秦则初捏住林符泉凑近的脸,“吃自助餐吗带你去厕所啊。”

“好了好了,秦哥最近有几天没看到鑫年了啊。”好像也是,从陈外婆出殡到现在陈鑫年像失踪人口一样电话也不打一个,林符泉摸摸捏疼的下巴接上霍语的话,“你们还不知道啊,他舅舅准备带他去英国了,好像说是陈夫人的意思。”秦则初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或者说其实他早该料到,风波很快就过去,而他们陆陆续续的也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他还能待多久呢。

为了搞清楚秦则初到底在追谁,他们还成立了处男保卫组,由林符泉担任组长吴安升作为队员,可是一连几天秦则初不是找谢池就是睡觉,连个oga影子都没有,找谢池?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秦则初敲敲谢池快要垂到地下的脑袋,“好好听课嘛。”十班这进度简直他都能上去讲了,也不是老师讲不好,可能压根就没想放心思在他们身上吧,谢池撇撇嘴随手翻了两页书又想睡过去,腿间却时常有怪异的痒感,只能别捏的用双腿夹磨,和之前不同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瘙痒,“啧。”困意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动什么。”“没有。”少年伸手就往他身下走,谢池慌乱一抓两只手刚好握住裤裆,“拿开。”秦则初抽回手有些尴尬,“不不是,你怎么了嘛看你很难受啊。”“有点痒。”“痒?”秦则初眼前都糊成马赛克了,密密麻麻的交织成一个念头,他,他在暗示我吗,暗示什么,在上课啊,他在说什么啊到底啊。

谢池撇了他一眼,至于吗自己不就是说,痒吗

“不不是哈,我说是感觉前面一圈很扎很痒不是那个意思。”谢池拉过秦则初的左手信誓旦旦的样子好诚恳,“我我知道我知道,那多久了那个。”“从舞蹈室回来就有一点。”谢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不会有病吧,不会传染老子吧我操。”少年急忙捂住他的嘴,才发现他的脸同自己一样滚烫,“我没有,我洁身自好得很。”“那怎么回事?”“我看看。”“看你妈你他妈怎么不现在脱了看看?”“那你想我怎么搞。”谢池不安的看向后门“你你摸快点。”“我摸,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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