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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倒刺扎小狗的花X

 

雅各布和另一个身姿高挑的男人赫然站在走廊尽头的,距离算不上远足以他们俩清楚看到我对埃尔所做的一切暴行。不知道他们在那站了多久,也不清楚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急需一个泄火的对象。身下的尾针硬得发疼,它需要一个同样火热却松软的小穴来抚慰。

如果是穿越前,我绝对不敢有这种惊为天人的想法,但是现在的我今非昔比。我是虫母,就算我现在叫雅各布身边那个漂亮的陌生男人来陪我打一炮,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吧?呵,来自基因的压制就是厉害,轻轻松松就能让我摆脱什么廉耻纲常,随心所欲成为欲望的使徒。跌跌撞撞间,我抛下丧失意识的埃尔朝他们两个走去,脸上还挂着干涸许久的精液。潮红尚未平息,点缀零星白色的暧昧痕迹,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晕乎的状态。

“嘿!雅各布~这位是新的王虫吗?还”我停顿片刻,也不顾那男人一张俊脸上已经乌云密布“挺带感的。操起来应该会很可爱!”我由衷的夸赞似乎触怒了这个陌生的漂亮的美人儿。鸦羽似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遮掩了眼中的波澜起伏。他的个子比雅各布高出不少却消瘦极了,素白的长袍在他身上显得很重像是随时都能将他压垮。长发被束在脑后,额前看不到任何碎发,衣领处严丝合缝,我这个角度根本不能窥探关于他身体的分毫奥秘。真是可恶啊,看起来一本正经说不定私下是只能摇着屁股求欢的骚母狗呢?越是圣洁的东西越是想要将其撕碎再随意丢弃在烂泥里呢。

我无视了雅各布那只企图拦住我的胳膊,径直攀上了陌生男人的脖颈,掌心贴在他白瓷般的肌肤上“告诉我你的名”话未说尽,那男人骨节明显的手就钳制住我那只在他脸上作祟的爪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脸就已经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有地毯的缓冲,但不代表突然被狠狠摔在地上就不疼了,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的牙齿打颤。不出意料我尝到了铁锈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禁一时晃了神——好像我又回到了中学时那个被围堵在小巷的雨夜,骨架像是从血肉中剥离,不管是口腔还是鼻腔都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好像也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学会顺从,成为他们想要我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乖乖被霸凌的书呆子,还是被压榨却毫无怨言的社畜,甚至是被吸干血却还要舔着脸回归家庭的“好姐姐”

上辈子生活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这辈子生活敢以痛吻我,我就要把这个叫生活的玩意狠狠操一遍!

回过神来,我已经被雅各布搀扶起来,他紧张兮兮地拿手帕替我擦去嘴角的血迹。“虫母殿下,请对我放尊重些,毕竟我年长了您百年有余。”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浅蓝的眼瞳里好像盛满了整片天空却没有飞鸟掠过的痕迹。“我叫艾德里安,请您务必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虫族大长老也将作为礼仪官教导您以后的行为举止。”

对上那双眼睛,明明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我却感受到了刻骨的寒意。自脚心窜到天灵盖的压迫感随之而来。难道这就是作者们常说的威压吗?确实有几分能耐我自嘲似的笑笑。“请您放尊重些。”他盯着我上翘的嘴角轻微皱眉“我并非是您的王虫,我也不希望再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您和其他王虫的交尾这次就算了,雅各布你们要引以为戒。这次尾针分泌物外泄导致了不少近卫发情,这件事我希望殿下您重视!如果不是我和雅各布及时赶到,不然”抱歉我可没耐心继续听他无聊的说教,那眸子一样平静如死水的语调真是让人烦躁啊,明明挺好一个帅哥偏偏长了张能把人说阳痿的嘴。这时候以我自己的武力值想要对他来硬的无异于痴人说梦,雅各布也显然帮不了我分毫,他现在连开口的权力的都没有。因为我清晰感受他那只扶起我的手即便被套上了手套却依然让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湿润——他在发抖。

“所以呢?艾德里安,维护宫殿的秩序本来就是你的任务,你的失职要来我头上问责吗?”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强词夺理,但这种时候气势上不能输“我不过是恪尽职守跟我的王虫例行公事,你自己没做好防护措施倒还想反咬一口?”在我预想中,我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说辞会将他惹毛同时我也笃定他不敢杀我,好歹我也是虫母!可是他没有,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再大的巨石抛入他这方深潭都不会溅起水花。

“我想,您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虫族的礼法。”瞳孔微缩,他瞥了一眼雅各布,后者立马警觉起来,“雅各布带陛下回王台吧,我想陛下需要冷静一下”

雅各布迅速应声,他可不想我再出言不逊,万一惹恼这尊大佛,最后的苦的是他们这群王虫。像今天埃尔当众淫乱这件事,也不知道大长老会想什么法子来惩罚他,说不准会直接将埃尔从王虫的行列里除名虽然是雅各布很乐意少一个竞争对手,但说实话雅各布还挺佩服这位情敌的,毕竟不是所有平民都能爬上虫母的床,这些年埃尔的战绩整个种族都是有目共睹的。雅各布扶着我的胳膊微微上劲,朝着王台的方向牵扯。

“陛下——请。”他欠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语气里满是恳求。他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很想服艾德里安的管教。哪怕以我的能力根本不是这个大长老的对手,即便人家只是随便动动手就能取走我的小命,我还倔强地昂着头,眼里迸发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命力,那种不顾一切反抗一切的生命力,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大长老会选我当虫母吧。这种生命力正是虫族现在最亟需的。

一个凋敝的种族最亟需不就是一个具有生命力的领袖吗?

距离上一个虫母辞世已经有五六十年了,这段时间虫族的哪怕每个个体再强大,缺乏虫母做各个势力的粘合剂之后偌大的种族近乎分崩离析,子民们都活在无穷无尽的虚无生活中,这是刻在基因里不可逆转的悲剧。幸而,有我的到来。

躺在王台的大床上,听雅各布娓娓道来。虫族的历史对我这个连门都少出的社畜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什么世纪大战灭了几个星球,什么前几任好大喜功的虫母挥挥手就能抢夺一整个星系之类的故事好像说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尽。“为了虫族的复兴,大长老对您难免会严格些,您别介意。”又摆出那副乖顺的模样,雅各布站在床边半米处,领带微松,价值一定不菲的黑色皮鞋上沾了层薄灰,或许是因为着急来抓我的奸也可能是因为要去处理艾德里安嘴里那些事务吧。我懒得管,我只是在想,要是不拿下艾德里安的话,自己的行为总是被监视那和成为巩固虫族统治的工具有什么区别?说难听,他不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我时不时回应雅各布“嗯嗯”、“啊对”之类的敷衍的话,任由他继续当和事佬。梁子已经结下了,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装什么圣母?我在心里高喊“009!给我滚出来,说好我不会收到伤呢?你干什么吃的?”

009也是非常效率的,我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他幸灾乐祸地开口:“渣女被捉奸的好戏当然要真实一点嘛,你不受点伤怎么平息男主们心里的熊熊妒火呢?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也不知道是谁要逼我去收集什么男主,现在我被打了他还要幸灾乐祸。009的语气算不上挑衅,却像落入干草垛的火星将我压抑的郁闷情结悉数点燃。我承认我不是强者,不敢抽刃向艾德里安,只是个把一腔怨气撒在能被我摁在地上操的009身上的懦妇。我在脑海里对他一阵垃圾话输出,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忽视了我所有的情绪,淡淡飘来一句“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宿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再无音讯。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是艾德里安、雅各布还是009为什么都要对我抱有那么高的期望啊,我只不过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罢了!为什么,都穿越了,我都已经站在了无人企及的巅峰还要当打工狗啊?情绪的干草垛燃起浓重的烟,蒙蔽了我的理智,遮挡了我的双眼,溜圆的瞳仁被阴翳覆盖,我直起身来扑向了尚在状况外的雅各布。仅存的清明在我的体内叫嚣,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撕碎了雅各布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掉落的领带,失踪的衣扣,水光滟潋的双眸,红肿的薄唇我的罪行还在持续。那一刻我是三个头的淫神阿斯莫德还是长着羊角食人骨血的魅魔莉莉丝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身下的尾针比任何时候都要失控,它高昂着挺立着涨得青紫,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和缭绕在其四周的黑雾。

我的双手从未如此有力,它们掐住雅各布白嫩的颈,用几欲将其折断的力量封锁雅各布的呼吸。猩红的痕迹在白皙的脖颈上格外明显,就像盛开在雪地的妖冶玫瑰,靠燃烧生命才支撑起美,极致病态得令人迷失自我。一米八大个子的男人也不反抗,哪怕被逼得窒息也只是红着眼尾张着嘴流着津液,他好像是一滩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史莱姆任我随意蹂躏。“陛下啊冷静别让尾针控制您”竭尽全力,雅各布才从喉咙深处憋出破碎得不像样子的话。虽然他一直很想被他视为神明的虫母大人撕碎碾磨然后吞食入腹,这对于一个虔诚的信徒而言是何其荣幸,但是他的神明不是清醒的,考虑到渎神的后果,雅各布只能选择努力唤醒我的理智。

可我并不是真神,我只是个无意间盗取了神器的贼而已,现在神器失控了,贼也将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把雅各布压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阳物嵌入雅各布的身体,势如破竹的硬物直直捣入那处柔软的穴肉。巨大的冲击力降落在还没有完全张开的甬道,在潮湿的内壁上激起一阵肉浪。雅各布喉头滚动,胸腔剧烈起伏,挤出一段破碎的呻吟“不啊陛下嗯啊啊啊”汹涌的花液伴随着雅各布的阵阵战栗朝我的柱头袭来,一股股淋在红肿的马眼上,直到将整根阳物都泡在他的淫液里。我的尾针就像是个不断吸水肿大的木塞紧紧堵在装满水的瓶口。真真意义上的被灌满,“容器”的意义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膨胀的某物开始缓缓地抽动。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本就体积可观的物什突然充血像个小伞似的撑开了细密的倒刺。微弯的刺尖钩住柔软的肉壁,随着我下身的运动,起伏的倒刺愈发深陷甬道的褶皱里。我捏着他的翘臀想把肉棒往外拔,不出意外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他本来只是默默承受着我的恩赐,却在倒刺张开后开始了极力的挣扎,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很难做出有效的反击。“啊啊啊不要啊不陛下!会坏的会坏”精瘦的小臂上浮着一层薄汗,明明已经酸疼得无力举起却颤抖着想要推搡我。可是我和雅各布就像最完美的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他湿热的甬道努力挽留我的尾针,而我的尾针也黏在的花穴里挪动不了分毫。小小的倒钩不仅仅是挂在了他的花穴里更是挂在了他的心上,灭顶的快感夹杂痛意直击大脑中枢。哪怕是再轻的动作都能将他最后的防线撕碎。

抽出尾针后,我又以迅雷之势狠狠顶上他的花心。通往生殖腔的道路已经无比烂熟,穴肉外翻,像是骑士得意的勋章,在空气中格外显眼。粗大的肉棒挤入狭小的生殖腔,穴肉立马蜂拥而上将我包裹。粘腻的花穴蠕动着挤压起我的尾针,特别是马眼的位置,几乎有意识想要帮我导出那些淤积在我细小管道里的浊液。为了不辜负雅各布身体的盛情邀请,在又一次抽插后,我顺利将精液播撒在他生殖腔里。强劲的水流洗刷着那块荒岛,企图在里面开出新生命的花朵。

他干涩的吼腔中爆发出一声不属于人类会有的声音“吱————”尖锐刺耳我却听出了悲鸣的感觉。

濒临崩溃的雅各布双眼迷离,浅灰的瞳孔已经失焦,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倚靠在我的肩头。感受着他无力的喘息和身体在高潮后的痉挛,如果我有理智的话我至少会象征性地在他因为长时间做爱而缺水干裂的唇上落下怜悯一吻。但是,我没有理智,此刻我只是一头聆听最原始的生命召唤的野兽。狠往外一抽,倒刺直接刺穿肉壁随着我的动作划出密密麻麻的血痕。不至于受多重的伤,但这么多年里少经人事的穴道里皮肉破裂,所带来的痛意就足够把雅各布推上巅峰。浊白的液体从那根跟他本人一样精致的阳物射出,滴落在二人之间,漂亮的小东西沦落成我玩弄他的工具也是他唯一可以自我救赎的救命稻草。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透过花窗倾泻在两具淫靡的身体上,一个不知疲倦地耕耘,一个有气无力在呻吟。屋外的蝴蝶扑闪了下翅膀,双翅上赫然是一对诡异的眼睛是谁在注视?

一轮接一轮的灌溉,逼仄的生殖腔里早就难堪重负,浓稠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顺着我的肉棒往外吐着白沫。外翻的媚肉红肿得像一串熟透的樱桃,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好像在蛊惑着我上前品尝一番。掐住雅各布纤细的腰,狠命往我下身一撞,刚刚还在低声呻吟的男人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浑身一激灵,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嘴里含糊不清嚼着些类似于“要死了”、“要喷了”的骚话。

扯着沙哑哭腔的雅各布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在我不断地掠夺下,他终究没能挺到我最后一轮攻势。在液体再次灌入他体内之前,雅各布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与之相反,我倒是清醒了不少。除了身上有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我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晕死在床上的雅各布不是我操的一样。

我随手一抹额上挂的汗珠,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余晖的照耀下被镀上一层金光,愧疚感陡然上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红潮未退,鸦羽似的睫毛上还零星坠着他的泪花。俯身,我将嘴唇贴上了他微微颤动的睫毛,汗珠瞬间融化在我的唇间。嗯,还挺甜

不过我可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或许是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激发了我什么埋在血脉里的东西了吧,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超凡的感觉能力和体能。如果非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就在刚刚一刹那我看见了窗外有只正在偷窥的小蝴蝶“它”现在藏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呢?真是叫人好奇

昏暗的房间,朴素的摆设,密不透风的屋子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除了一张看不清颜色的桌上摆着一尊神像。而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从天而将照耀在那尊神像上——那是个一脸恬静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卵,雕工不错,神像的各处都打磨得十分圆润。

顺着光源下落,一只蝴蝶落在神像头上扑棱几下翅膀哪还见什么蝴蝶,明明是个瘦的好像能被风吹走的男人,他瘫坐在大理石制的地上,后背紧紧倚靠在桌腿上,他长发散落,双眼迷离,急促地喘息着。骨节突出的大掌掀开厚重的素白长袍,隔着下裤抓起早就挺立的巨物,那火热的触感哪怕被层层布料阻隔却依然清晰传导到了他的掌心。

不够!不够!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艾德里安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但是这不仅没能让他的脸看起来健康点,反倒给他添了几分诡异的病态。厚重的衣物让他套弄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贴身的衣物摩擦过柱顶的敏感处,惊得他后穴一紧,不自觉渗出些粘腻的花液。艾德里安在我面前冷漠一扫无余,现在滔天的情欲几近将他吞没,就连那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遮羞布也在他的挣扎下褪尽。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底裤上水渍明显,大块大块的痕迹连接在一起勾勒出他下身那阳物的宏伟。

暧昧的甜腻味道逐渐弥散开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他紧闭着眼,眉头也锁着,如果不是脸上火烧似的红晕出卖了他,估计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正在思考难题的智者。不过,他现在确实遇到了难题,为了抑制天生放荡的淫欲,艾德里安一直极力克制自己的渴望交配本能。这么多年来,他确实保持得很好,就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是他着实是低估了天性的强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嗅到虫母味道的那一刹那,艾德里安已经几乎失控,就在那一瞬间,从未得到他人爱抚的阴茎弹了起来,肿胀着仰着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到底是个多么淫荡的东西。就连发情期的母狗估计都能比他强上不少,至少母狗摇摇尾巴就能被操到,而他只能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可悲模样,然后在无人处把那平时侍奉神明的手塞入自己肮脏的小穴、撸动同样卑劣的阴茎、蹂躏充血发硬的乳头

上身还挂着那件碍事的袍子,只是领口的扣子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脯上满是他自己玩弄过后的红痕,好像个站街的婊子努力卖弄风骚招揽客人。

艾德里安多想像雅各布或是埃尔一样明证言顺爬上我的床,但是他心里明白,蝴蝶生命都将以后代的诞生而画上句号。现在的虫族百废待兴,新任虫母一时半会也不是个靠谱的主儿,更不必提其他种族在星际边境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一齐压在他头上,其他长老又都在当年那次意外中随着上任虫母离开了,无人替他分担如果只是以死亡为代价来实现他生育的使命,他怎么能会犹豫?毕竟在一个遥远的星系,有个领土不及虫族分毫的“弹丸星球”上的智慧生物有句古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艾德里安一直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过含蓄,不足以表达他对虫母至高的汹涌的爱意,只有最直抒胸臆的表白才能勉强表达一点,所以他想做出了些更改。博览图书,精通各种语言的他此刻却犯了难,好像竭尽才华也无法尽情赞颂面对虫母的尊容,他也只能用那眼惊叹,却无法开口歌颂。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再琢磨这些了。明明只是怀着赎罪的心思去偷偷为我治愈一下因为他而受的伤,却没想撞见了我的失控。他不知怎么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似的一刻也不曾从我与雅各布的交合处离开,就那么停在窗外,注视一切的发生。我的每一次顶弄,雅各布的每一次娇吟,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都丝毫不落地被艾德里安接收。艾德里安看着雅各布双眼失焦浑身抽搐地射了一股接一股,直到射无可射,只能靠后穴分泌花液来高潮,只觉得被摁在床上操的那个人是他。他多希望被灌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咆哮,告诉他虫族现在有多需要他这个大长老,如果他恬不知耻借用职务之便爬上虫母的床,诞下虫母的孩子,那整个虫族的安全又有谁来守护呢?凭埃尔那个只会打仗的死脑筋还是那个身后有个狼子野心家族的雅各布?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下去,艾德里安强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扑闪下翅膀就逃也似地来到了只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供奉创世神达克斯神龛的密室。

艾德里安双腿微曲,让那处粉嫩的纯女地暴露再空气中,冷空气顺着不停收缩的小孔钻入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的体温有所降低。他低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或许是祷词吧只见他的掌攀上桌沿,一点点向那个神像靠近,然后又急速将那东西取下塞入了自己的后穴。火热的穴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冰冷石膏像的刺激,蠕动着穴肉想将异物推出却将那玩意越吸越深。那神像明显是精心设计的产物,不然也不能如此契合他穴道里的弧度,那怀抱虫卵的男人正好用他的手肘处抵上了他的花心。艾德里安心一横,猛地把神像往里推送,直直撞上前列腺的那块突起,潮水一触即发。“嗯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娇媚得像能渗出水来。可神像毕竟是个没有感情的死物,只能在他的动作下机械地冲撞,把拥挤的甬道捣得稀烂。

在花液的浸润下,石膏像光滑异常,艾德里安一个不留神穴道泄了力就让那神像滑了出去。随着异物的排出,本就饥渴的身体更觉得空虚。他低喘着翻过身,变成一副趴跪的动作,将手探到那堆被随意丢弃的衣物里。摸索片刻,总算是从里面摸出了个模样狰狞的东西——那是我落在长廊上那根没能派上用场的按摩棒!如果我能有幸在场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埃尔的屁股没能塞进去的东西现在被艾德里安夹在双腿间,他正跪立着试探性地朝按摩棒坐过去。末端的小铃铛在他的手里叮铃叮铃响个不停,眼瞅着粉色的柱状物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同样粉嫩的穴肉被涨成了薄若蝉翼的半透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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