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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被四夫人给大夫人品箫)

 

刘福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更是称不上清秀,尚且算是端正。此刻那张深色面容火燎似的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浓眉紧蹙,丰厚的唇被咬出牙印,唇边呜咽着露出呻吟,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怪可怜见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未怜“着急”地靠近瘫倒的刘福,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色,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怜惜地问道。

刘福愣愣地摇头,身上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好努力将身子贴近宋未怜,感受少年温凉的肌肤然后轻蹭了蹭,活像撒娇卖乖的大狗。

宋未怜被蹭得心口软乎乎,下身硬邦邦,神色却自若,轻笑一声揉了揉刘福发顶,哄他:“老爷是不是糖糕吃多了,肚子难受?”

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肉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穴。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穴。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肉穴,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肉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穴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阴唇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阴道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穴肉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渴望着什么。

宋未怜见刘福模样可怜,好脾气地停了手,柔情蜜意地将唇贴上红肿的小屄,伸出软舌舔弄硬挺的阴蒂。

“唔啊!”刘福惊叫出声,双腿忍不住夹紧宋未怜的脑袋,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柔嫩的舌头将阴蒂卷吸进嘴里,连着淫水一并吞吃,感受到男人的挣扎和颤抖,宋未怜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快速舔弄吮吸着,男人越是尖叫着挣扎他速度便越快。

穴肉被舔弄,阴蒂被吸吮磨咬,刘福惊叫一声:“啊啊啊啊!”精壮的腰背拱起,一股水液从穴里泄了出来,身前阳具也射出精水。

刘福被宋未怜舔到高潮了。

然而泄过身后,刘福身上的燥热却愈演愈烈。他感觉穴里又痒又疼,连后穴也隐隐瘙痒。

“阿怜……呜呜……阿怜……”刘福可怜兮兮地唤着宋未怜,一双虎目噙着两汪水色。

宋未怜粉嫩的唇边沾满刘福的淫水,伸舌舔了舔,回望刘福目光,眉目含春,唇边带笑。

他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

“老爷莫怕,我这便替您治。”

知道宋未怜回府消息的自然不止刘福一人。莫如璇作为刘府大夫人,掌管府上大小事务自然是要替宋未怜接风洗尘的。

更何况他还与宋未怜还有一笔交易在,也不知事办妥了没。

莫如璇来到大门口,却未见到宋未怜。听府上下人说,宋未怜一回来便“哄”了刘福回房。

他秀眉轻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寻常神色,一张清华绝代的脸似冷玉雕刻。

莫如璇很快便到了宋未怜房门口,屋门未关,半掩着的木门内不时露出几声男人低沉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莫如璇熟悉得很,正是他的夫君——刘福。他眉头又是一皱,却是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是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高大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跪趴在冰冷的地砖上,满脸欲色,口水眼泪从面上淌下,不知廉耻地大声呻吟着,而男人身后的少年却依旧衣冠楚楚,只是掀起下袍,一手扶着男人肥厚的屁股,一手毫不客气地抽打着,臀肉颤动着带着穴肉紧缩。

莫如璇一进来便被二人看见了,刘福此刻被肏得忘我,见了莫如璇却也不怕,冲着他露出个有些憨厚的笑容,痴痴地唤:“哈……夫人……哈啊……”

而眼见男人的视线落到了莫如璇身上,宋未怜自然是不乐意了,伸手到男人身前恶狠狠地掐了下肿胀的阴蒂,腰胯用力一挺将粗长肉棒肏进了刘福窄小的子宫口。

“我这般辛苦地替老爷’治病’,老爷下边还咬着我不肯放呢,大夫人一来便只看着他了!”话毕,不顾身下男人惊叫,更加用力地肏干起来。

“啊啊!阿怜……好阿怜……啊!轻……些……肚子……好涨……”

莫如璇便漠然地看着眼前沉溺性事的二人,一身白衣更衬得他似高山雪莲,玉净无暇,似乎眼前的性事对于他来说是一场亵渎。

“宋未怜,事情可办妥了?”

莫如璇问道,虽是问的宋未怜,他的目光却不觉落在了刘福身上。

男人如同发情的雌兽,整个人沾满了淫靡的味道,似乎被奸了个里外通透。即便被自己看着,男人依旧不知廉耻地放浪呻吟。

真淫荡啊……怕是宋未怜一旦停下动作就会摇晃着自己肥厚的屁股主动去吞吃肉棒吧?

莫如璇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愠怒。

宋未怜此刻肏得正尽兴,哪想和莫如璇谈论这些,心里忽地玩性大作,拍了拍刘福的屁股,问:“老爷便这么让大夫人看着?不如……”

“给大夫人品个萧,哄得大夫人高兴了,说不定会同我一起肏你。”

“两根大鸡巴一起塞到老爷身体里,老爷的病肯定就好啦。”

莫如璇听着宋未怜的话,只觉得荒唐至极,心口那点怒意蔓延出来,化作冷色浮在面上。

可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刘福脑袋里哪想的了那么多,只觉得自己下面确实是有个穴还空落落的,又见莫如璇脸色一沉,便以为是他嫌自个儿动作慢了。不再多想,往前爬了两步抱住莫如璇的腿,将热烫的面颊贴到他裆部。

宋未怜的鸡巴上一秒还被软肉妥帖地含着下一秒便从热穴里滑了出来,忙往前跟了两步,狠狠将粗长肉棒再次贯入。

“唔嗯……”刘福被插得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再多犹豫,撩起莫如璇下袍,露出白色里裤包裹下没勃起软囔囔的一坨,他低头打算去舔,却忽地被莫如璇按住脑袋。

刘福不解地抬头看向莫如璇,唇微张着呻吟。

莫如璇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里明明厌恶极了刘福荡妇般的行径,此刻居然有些犹豫——他想看刘福如何侍弄自己的性器。

可他心里却明白,不该如此。

莫如璇犹豫着,刘福却是顺着按着自己脑袋的手蹭了蹭,目光殷切又小心地看着他。

莫如璇脑海里属于理智的弦似乎被拨断,他神色如旧,却不动声色地解开裤带,动作轻缓而优雅,勃起的肉棒解开束缚弹到刘福脸上。

宋未怜见此情状有些意外,本以为依莫如璇的性子他会生气转身走人……没想到……

他眸色微暗,很快又更加兴奋起来,下身抽插的频率变快,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拍击在刘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又热又硬的肉棒贴在脸上,刘福愣了一下。莫如璇的阳具和那张脸一般,精致得不似凡物,除却那狰狞形状外,便如同一件精美的玉器。

莫如璇看着刘福脸上的痴态,挑眉不做言语,按着刘福脑袋的手却是用力将他按到自己性器上。

刘福回过神来,双手小心地握住肉具,张嘴含了上去。

男人的掌心有茧,唇瓣口腔又热又软,哪怕是向来清心寡欲的莫如璇也不得不轻吐口气。

刘福的口活是被傅卿好好调教过的,他虽笨,但肯吃苦,尽管莫如璇的肉棒又长又粗,他仍努力地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硬硕的龟头顶在了嗓子眼,刘福也乖巧地隐忍着,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

嘴巴里服侍着一根肉棒,穴里吃着一根肉棒,被前后凌辱的快感以及隐秘的羞耻让刘福整个人爽到脚趾蜷缩。

身前莫如璇玉面上浮现一层薄汗,伸手轻抚刘福的面颊,身后宋未怜紧紧扣住刘福腰身,粗长肉棒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紧致肉穴。一阵失禁的快感硬涨在刘福小腹处。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莫如璇和宋未怜先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刘福的子宫和口腔。

刘福瘫倒在地,下体淅淅沥沥淌出一片混着精液的淫水,健壮的身躯颤抖着,一双眼睛失了神,流着精水的唇大张着喘气。

将刘福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二人却是轻巧地穿好衣物,很快便恢复了风华绝代的美人模样。

“你可玩够了?”莫如璇温温道,“现下可以回答我了吗。”

宋未怜眨了眨眼,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自然可以。”心里却暗道,这次的药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哄老爷多吃些。

说起这府中几位夫人,其实各个来头不小,可为何他们都甘愿委身嫁入刘家呢?自然也有他们各自暗不能表的缘由。

可怜刘福这没心没肺的傻子,只道自己享“齐人之福”,阖家美满,却不知道夫人们暗地里算盘一个比一个打得响。

刘福被莫如璇宋未怜二人玩得晕了过去,醒来后天色已晚,草草吃点东西填了肚子后又累得昏昏沉沉睡去。再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洗漱后用过了点饭,无所事事便跑到后花园闲逛。

刘府的后花园是刘老夫人在世时精心修缮过的,不大,却胜在布局精巧,花草树木掩映葱郁,四时锦绣常在。

刘福走在后花园卵石铺就的路上,本打算去小池塘边坐会儿,却忽地被小亭中一抹妃色身影吸引住目光。

小亭下,那人玉手捧着一册书,一头青丝未绾,几缕碎发合着风贴在玉脂般的面颊上,扫过美人微蹙眉头,一双含情美目目不转睛地盯着书页,似有几分思索。

美人读书的美好模样直叫刘福没出息地看呆了去,回过神来,笑着冲那人影唤道:“卿卿!”

那在亭中读书的美人——三夫人傅卿闻声抬首望了过来,见自家老爷笑容满面便也勾唇一笑回应道:“老爷~”话毕,便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刘福觉得有些怪,傅卿的性子是几位夫人里最粘人的,若是往常定是粘了上来撒娇要亲要抱要摸的,今个儿是怎么了?傻老爷想不明白,便直直地凑了上去,坐到了傅卿边上,探头问他:“卿卿看的是什么书?”

见老爷乖乖上套,傅卿心里得意非常,面上却不显山露水,故弄玄虚地将书合起,将脸往刘福眼前一贴,反问他:“老爷很想知道?”

刘福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张瑰姿艳逸的脸,脸微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给老爷看了?老爷可别后悔。”

“不……不后悔。”

眼前壮实的男人面孔微红,浓眉轻皱,五官平平却叫傅卿越看越眼馋心热,忍了忍没把人直接扑倒,轻咳一声,一手揽住刘福的肩膀,一手将书页翻开展在刘福眼下。

微黄的书页,上头却一个字也没有,墨笔勾勒的流畅线条,栩栩如生地呈现了一幅男女交媾的图像。图上的女子一条腿无力地点在地上,一条腿被男子抗在肩头,腿间被一根粗长阴茎肏得软烂的小穴一览无余,鬓发垂散,香汗淋漓,那微张的樱桃唇似乎都溢出呻吟。

傅卿一下子便发觉揽着的男人身子细细颤抖起来,抬眼一看,刘福脸涨得通红,牙齿轻咬下唇,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卿卿……我……我不看这书了……”虽然早就被几位夫人肏了个透,但看到如此直接的交媾画面仍是叫刘福承受不住,他一边想着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画出来呢?一边又暗自拿画中男人的阴茎跟夫人们的作比较……正愣神之际,却忽地被一只手探进衣襟里,胸乳被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老爷害羞了?方才可是老爷自己说想看的。”傅卿见刘福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喜欢得紧,既然将人欺负了便打算欺负到底,一手掐着刘福丰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悄悄地解起了他的衣带。

“……我……我不看这个”刘福有些羞恼,将头往别处一偏,又将在自己胸口使坏的手扯了出去。

刘福这一偏头,便将侧颈和耳朵露在了傅卿面前。

傅卿环住粗壮的男人,唇瓣轻轻落在他侧颈,辗转厮磨一番,又上移,红唇轻启含住男人耳朵,舔弄戏玩,待怀中人轻轻颤抖着呻吟起来,便好心地放过刘福的耳朵,唇贴在他深色的脸上,缠绵着烙下几个湿吻。

“老爷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下面的小骚穴是不是也已经湿了?”

“没、没有……唔……”刘福嘴硬,腿间湿湿热热却不肯承认。

“真的吗?我可不信,老爷打开腿来给我瞧瞧。”

刘福涨红着脸摇头,身体却被傅卿哄得一点点软了下来。

“老爷撒谎。”傅卿媚眼如丝,玉手熟练地伸进刘福衣服下摆,摸到那口湿漉漉的嫩穴,惩戒似的用指甲刮了刮蚌肉间的阴蒂。

“哈啊……别……”刘福被刺激得惊喘一声,腰肢一软,一股温热穴水便淋在了腿间傅卿做坏的手上。

傅卿佯嗔,怨道:“老爷不给我看穴,却流了我一手的淫水,哪有这般道理?”话毕,他那纤瘦的身子不知哪里来的怪力,一把便将身材结实的刘福按倒在木栏上,边怨怼边解人衣裳。

刘福哪里是他对手,羞愤极了,却也只能颤抖着身子无力地抵抗两下。

“别……别脱我衣裳……会被看见的……”刘福虽是有些傻,却也知晓有些事在这地方是不能做的,见傅卿一副性致大发的模样,又急又怕,生怕他当场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奸个里外通透。

然精虫上脑的傅卿哪管这些,做足了功夫将老爷骗来看春宫图自然是要吃个够,可细想了想,刘福的身子若叫旁的人瞧了去也是不好的,想了片刻,到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好好好,我不脱老爷衣裳。”傅卿柔柔一笑,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上忽地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那老爷自己将底裤脱了,我只看看。”

还不待刘福拒绝,傅卿又补了一句:“我靠外边挡着老爷,不会叫旁人瞧见的。”

这么三两句话,便将刘福饶了进去。

“那……那好吧……”刘福苦着张脸,将自己下衣摆掀了起来,粗黑手指不熟练地解开裤带,纯白底裤被褪下一半,露出里面麦色均匀的结实双腿,以及腿间红艳湿润的一口嫩穴。

这半遮半掩的风情倒是比脱光了还香艳,傅卿眸色一暗,纤细玉白的手指便不自觉地摸上刘福的嫩屄,那被娇养的穴很是会伺候人,傅卿不过上手摸了摸,那两瓣肉便温热地想含住他的手指。

“哈啊……卿卿……看够了没有?”被迫脱了一半裤子的刘福被傅卿摸着穴,话音里夹杂着呻吟。

看够了?怎么可能!傅卿心说,一张艳丽明媚的脸上挂了几分勾人笑意,盈盈看向面色潮红的粗壮男人,柔声道:“老爷这口穴可比那春宫上的好看多了~”一边“夸奖”着男人的嫩穴,手上也不忘动作,纤长手指极富技巧性地在紧实细窄的穴道里扣弄揉按。

刘福健壮的身子便被插在穴里的几根纤细手指摆弄了,无法抑制地伴着傅卿手指的抽插颤抖呻吟。

胯间传来渐渐清晰的浓稠水声,刘福又是羞耻又是舒爽,心里隐隐还含着些期盼,他忍不住想,比起傅卿细长的手指,还是他的肉棒更叫人舒服。

眼见着老爷深色端正的脸上逐渐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傅卿忍不住吻上刘福因不断呻吟张开的嘴唇,软舌灵巧地舔舐男人温厚的唇瓣随后轻松探入男人口中,缠绕,缠绵。

“唔……唔……”刘福总学不会接吻,只能张着嘴任傅卿把舌头伸进来,待喘不过气来了才轻拍了几下傅卿的肩膀。

傅卿舍不得,却也不好憋死老爷,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末了还亲了亲刘福的嘴角,有些不满:“老爷嘴这么甜,合该是用来和我接吻的,我教了老爷这么多回怎地就是学不会呢?该不是……老爷根本不把卿卿放在心上吧?”

刘福被亲得头昏脑胀,穴里的手指也不放过他,像是泄愤般加速着抽插,一根拇指毫不留情地压在娇嫩的阴蒂上,揉搓着脆弱敏感的神经,他下意识想反驳傅卿的这番话,可糅杂在一起的快感一下子覆了上来,张嘴却是一声低哑的惊喘。

“哈……啊……”

如注的清亮液体自男人穴里喷出瞬间洒在了傅卿手上,深红的穴肉颤抖着一收一缩。

“哎呀,老爷这就去了?”

刘福脑子里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让他感觉人踩在云上般软绵绵,可下一秒他就落回实感,一根粗长阴茎破开层叠穴肉一下子捅了进来。

傅卿牢牢压在刘福身上,腰身一挺,借着姿势与自身重量将阴茎插进更深处。为了和刘福玩一遭夫妻情趣他忍了许久,现下真刀实枪地肏进嫩穴里有种说不清的舒爽。

刘福被他这一顶死死地按在了围栏上,身后紧紧靠着柱子,心里却因在室外交媾的原因毫无安全感,一双眼睛左右胡乱看着附近是否有人靠近,一边试图劝说傅卿:“卿卿……哈……弄快些……有人会过来的……”

傅卿很是满意刘福的反应,阴茎被嫩穴妥帖地含住,穴肉微颤,他将宽大的衣袖在旁抖开,煞有介事地挡住二人交媾的部位,边挺动腰胯在刘福的穴里抽插起来,边哄道:“老爷别怕,我挡着呢,不会叫人看见的~”

刘福被肏得逐渐理不清头绪,肥厚的屁股被傅卿的胯骨撞得啪啪作响,屄里被鸡巴抽插溅出来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屁股底下。

“嗯……啊……啊……慢点……太……太快了……”

傅卿肏得正尽兴,手探进男人衣襟里,揉捏乳肉算作安慰,继续更深更用力地挺进,道:“方才……可是老爷叫我快些的。”

“呜呜……不要快……慢些……哈啊……”

“老爷别撒娇,我可不会心软。”傅卿这般说道,随后用手指狠狠掐了下刘福肿大的乳头。傅卿腰胯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生着狰狞青筋的粗长阴茎每一次连根没入被肏得红肿的嫩穴然后迅速抽出,好似刘福是块耕不坏的地,而傅卿是不会累的犁。

小亭里,一双人便这么溺在肉欲里,呻吟喘息不断交织。

然而一不速之客忽地出现——一个侍女出现在不远处的石径上,手上拿着一捧刚摘的鲜花,大抵是刚折了花要送到别的夫人屋里。

傅卿五感敏锐,余光一瞥便发现了来人,他这没脸没皮的自然不在乎被人瞧见,于是娇笑一声在刘福耳边说:“老爷您瞧,有个侍女过来了……”

刘福在欲海里颠簸的神智被这话惊得终于回来了几分,他唇瓣轻颤,紧张地问道:“她、她朝这边来了吗?嗯……”

傅卿看着身下男人紧张慌乱的神情,存心要逗弄他,故意说道:“好似是看见我和老爷了……”

“老爷叫得太大声了,把她引了来怎么办?”

“她一过来,便会看见平日里亲切温和的老爷拿骚穴吃我的鸡巴呢~”

“唔……别……别说了……”刘福羞恼不已,却也怕极了被侍女瞧见自己被傅卿肏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心绪紧张之下,穴肉无意识地紧缩了起来。

“嗯……”傅卿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保。

“老爷真是天赋异禀……真会夹……”傅卿调笑一声,随后抬起刘福一条大腿,更深重地肏了进去,精水淫液浇湿了二人媾和之处,粗长的阴茎被送进阴道深处窄小的宫口,硬硕的龟头伴着抽插一点点挤了进去,肏到了深处。

刘福这下再无思考旁的能力,粗长性器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一下有力地肏到子宫,除了张嘴大口呼吸呻吟,抬起屁股迎合傅卿的肏干外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花园里野合,被侍女看见通通都不重要了。

刘福颤抖着手臂环住傅卿修长好看的脖颈,汗珠从美人颊边落下滚在雪白的颈项间,他呻吟着,如同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

傅卿也忘掉了所有技巧所有情趣,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性欲,阴茎捣入深处,龟头顶撞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这场野合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傅卿掐着刘福的乳肉将浓精射满他的子宫,刘福大张着双腿,颤抖着任精水从紧紧包裹着阴茎的花穴处溢出来,无力呻吟只能如同缺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酒足饭饱”的傅卿终于满意,软倒在刘福身上,头埋在男人肩颈处轻蹭了蹭。

“最喜欢……最喜欢老爷了。”

临近中秋了,刘福这几日总惦记着要一家子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团圆饭。这是刘老爷和刘老夫人在世时的习惯,往年中秋家宴一切事宜都由刘老夫人一手操办,今年便只能靠自己了。

刘福有些头大,趴在桌上,心想若是齐宁在就好了,他那么细心又那么能干,一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帖……

说起来,齐宁送货去京城已经快半月了,怎地还不回来?

他正想着,家中侍女碧浮匆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送往京中的货物被山匪劫走了,二夫人也受了伤……”

“什、什么?”刘福噌地站了起来,瞪大了一双圆溜的虎目。

尽管送去京城的那批货物价值万金,可在刘福心里,再多的货物也比不上齐宁的一根头发丝儿!

刘福几步并走来到碧浮面前,急急问道:“夫……夫人……齐宁在哪儿?”

碧浮一张俏脸上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是努力放柔了声音宽慰自家老爷:“老爷别慌,二夫人如今在陵城的别院养伤,大夫人已经带了人手去接应他了。”

刘福听了这话却并不放心,一张脸上满是忧色,可他深知自个儿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好叹口气,心里期盼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能平安回来。

三日后,莫如璇终于带着伤快养好的齐宁回了刘府。

齐宁带着货物在去往京城的途中被山匪拦路,尽管几个护卫武功高强又极力保护,却仍是在乱斗中被砍中肩膀,昏迷了几日又在陵城别院修养了三日方才勉强能够行动。

一路坐着马车回来,尽管路途平坦却难免会有些颠簸。齐宁受伤未痊愈,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如同未着墨的宣纸。

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在刘府门前停下,齐宁松了口气,抬手掀开轿帘,一眼便看见自家老爷站在大门口,那张看起来有些憨傻的脸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一个无比欢喜的笑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自己心口一软。

“老爷……”齐宁的声音有些低哑。

终于见到挂念了好几日的齐宁,刘福先是大喜,待看清齐宁变得苍白无比的温雅面容后又是鼻头一酸,一双眼睛湿了起来。他一步步小心地靠近齐宁,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药香以及难以掩盖的血腥味,眼泪便啪嗒落了下来。

“阿宁……你……你痛不痛啊?”

齐宁哪见得了刘福哭,眼前健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男人因为自己受伤哭得像个孩子,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擦刘福的眼泪:“老爷……我伤快好了,已经不痛了。”

刘福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边一直看着的莫如璇终于发话。他走至二人身边,看了一眼哭得凄惨的刘福,说道:“老爷若是真担心齐宁便叫他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块儿风大免得再受凉了。”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所言极是,连忙自个儿擦干净眼泪,对齐宁说:“大夫人说得对,阿宁……阿宁快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唤来等候多时的抬软轿的下人,让他们送齐宁回屋。

齐宁本要推脱——他还想再和刘福说上几句话,却在看到刘福满是心疼关切的眼神后咽下了所有推辞。

齐宁乘着软轿入了府,刘福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看向莫如璇,见他仍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他一双冰凉的玉手。

“大夫人……辛苦了……多亏你把阿宁带回来……你也无事吧?”

莫如璇并不挣脱,只是垂眸看向二人交握的手,平静地回复道:“这是我应做的,我亦无事,老爷不必挂怀。”

莫如璇平日里对刘福很是冷淡,除了同房或是责罚基本不会与他接触,这便导致刘福心里多少有些怕他。

然而此刻,刘福看着莫如璇冰清玉洁的美丽脸庞,忽然觉得,其实他应当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看,他都没甩开我的手唉!

于是,刘福胆子又大了几分,问道:“那……大夫人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阿宁?”

莫如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刘福一脸期待的样子,无言点了点头。

刘福登时一脸喜色,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好处,握着莫如璇的手似乎也并未打算放开,拉着他便往府里走,边走边开心地说道:“再叫上卿卿和阿怜,阿宁看到我们都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莫如璇由着他牵自己走,那张似霜雪常年覆盖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细小的波动,一双远山般秀美的眉轻轻皱起。

一个阿宁,一个卿卿还有一个阿怜,唯有自个儿一直被叫做是大夫人……

莫如璇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也被蠢笨的刘福带得有些奇怪了,一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齐宁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渐渐好全了,也亏得刘家富裕,各种金贵药材供着,那初时狰狞横亘在他肩头的刀口愈合起来,伤口处长出粉色的新肉。

然而齐宁每次换药都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折磨,他不知为何不愿意让旁人上药,一双清雅温润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刘福:“可否求老爷给齐宁上药?”

刘福本是不愿的,他自知笨手笨脚一定会弄痛齐宁,可齐宁态度坚决,刘福性子本就软,齐宁低声求了两句便应允了。

又到了给齐宁换药的时间,刘福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洁净的绷带与装着药粉的玉瓶,深吸口气,然后颤抖着手一圈一圈解下齐宁用旧的绷带。

带着血色污渍的绷带被解下丢至一旁,露出长出新肉却依旧渗血从肩头延至锁骨下的伤口。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齐宁的伤势,刘福仍旧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忍着伤心难过,打开玉瓶小心地将药粉洒上伤口。

血腥气与药粉香混在一起,随着刘福的动作,齐宁不由得微微皱眉,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怕自家老爷忧心痛极了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上完药,刘福又扯过绷带缠上齐宁肩膀,确认不松不紧正正好后在肩头处打了个粗笨不好看的结。

齐宁看着刘福小心谨慎又紧张的模样心底软软,待他换完药后,便柔声道了一句:“多谢老爷。”

完成任务的刘福松了一口气,听齐宁道谢,连忙笑着摇摇头:“不要谢,能帮上阿宁,我很开心。”

齐宁浅笑,然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多了几分苦涩。

老爷待自己这般情真意切……

他忽地想起那天晚上莫如璇对他说的话,他说,你既已下定决心要复仇,便将对刘福的感情放下罢。

可说来轻巧,如何放下?怎能放下?

他开始后悔答应与莫如璇一同谋事,可落子无悔,此局已定。

他终究是辜负了刘福。

齐宁抬眼看向刘福,见他笑容满面,眼里全是自己,他像是被灼伤了一样,狼狈地收回目光。

刘福迟钝,并未察觉齐宁的异样,见他脸色不好,只道是伤口疼痛,正要问上一嘴,有人却推门而入。

一袭月白衣衫的莫如璇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神色淡淡地看向二人,道:“我来给二夫人送饭。”

刘福笑着点点头,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莫如璇坐下。

莫如璇并不急着坐,走了过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将食盒中后厨特地为齐宁炖的药膳取出放在了齐宁床边小几上,做完这些方才走到刘福边上的凳子前坐下。

刘福正欲效仿往日自己生病时齐宁照顾自己时那样喂齐宁,却在手还没碰到碗时,听到莫如璇并无起伏的冷淡声音:“老爷,你已多日未看账本了。”

刘福动作瞬间一僵,缩起脖子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莫如璇。

“原先账务由二夫人和您一同过目,现下二夫人受伤您便全然不顾了吗?”莫如璇声如冷玉,语速轻缓却叫刘福怕得不行。

“对……对不起……”刘福连忙道歉,见莫如璇冰雕似的脸上虽一丝表情也无却深深知道他在生气。

“我现在便去查看账目……阿宁就拜托大夫人照顾了。”话毕,刘福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刘福一走,齐宁才目光不愉地看向莫如璇,沉声道:“你这是何意?”

“那你呢?拖着伤势不好好治,缠着刘福给你上药又是何意?”莫如璇冷冷反问道。

齐宁一下子噎住,答不上话来。

莫如璇又接着说道:“你装可怜博刘福同情有什么意义呢?事情已经做了,你难不成后悔了?”

“后悔……”齐宁幽幽说道,忽地一笑,像是在笑话自己,“我已没有后悔的资格。”

“我只是有些羡慕你……”齐宁的眼睛落在莫如璇脸上,语气像是在叹息。

“……羡慕什么。”

“羡慕你对老爷没有感情。”

因为没有感情,无论是背叛还是抛弃,心中都不会有负罪。

莫如璇离开齐宁屋里时神色并不好看,他是个感情寡淡不喜将情绪显露出来的人,然而齐宁说的话却在他脑海里久久萦绕不去。

他对刘福当真没有感情吗?但愿吧。

然而事已至此,齐宁没有退路了,他亦一样。

莫如璇决定不再多想,步履匆匆地回到自己院内,推开屋门,却发觉已有人在里面,高大健壮的男人身姿笔挺,背手站在自己屋内,见了他,便低声说道:“大夫人……我来领罚了……”

莫如璇一时没能明白过来,进了屋将门关上走至刘福身前,问道:“为何要罚你?”

“因为我……一心照顾阿宁……误了正事……”刘福垂着脑袋,语气低缓,努力将身体挺直。

原来是因为这……莫如璇神色不变,莲步轻移款款坐下,一双漂亮的眼睛落在刘福身上,嘴唇轻启:“老爷知错能改便可,不必如此。”

刘福却狠狠地摇摇头,咬着唇说道:“是我……是我错了……合该受罚的……”

“我因为太担心阿宁……全然不顾家中旁的事情……太不应该了……”

莫如璇秀眉轻皱,声音似冷玉:“老爷既知道,明日起便不要老是往二夫人房里跑了,他伤未愈,自有下人照顾。”

本低着头的刘福忽地抬起头来,神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的……我要去看阿宁,大夫人放心,账本我也会看的……”

刘福的话莫名让莫如璇有些心烦意乱,他眉头紧皱看着刘福冷冷发话:“老爷为何如此?”

“我……我担心阿宁……”

“为何担心他,又不是无人照顾他。”

“因为……因为……”刘福那张深色的脸红了红,一双眼变得亮晶晶,像是在害羞,声音却清晰而坚定,“我喜欢阿宁。”

“我喜欢他……所以担心他……想天天看见他……”

莫如璇看着眼前红着脸说话的老爷,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愤怒。

愤怒?为什么……因为刘福说他喜欢齐宁吗?

莫如璇不懂,可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却被打破,他语气冰寒,漂亮的眉眼似凝了霜雪:“老爷,趴到床上去。”

“啊……”刘福呆呆地看他,虽不知缘由,却下意识不敢违抗莫如璇,于是乖乖地跑到莫如璇床上趴下,末了偏头看向他,小声问道:“大夫人……怎、怎的了?”

莫如璇不回话,径直走到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根六七寸长的竹板——正是往日里罚刘福时用的。

刘福心里叫糟,虽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就是他再笨也看得出来此时的莫如璇有些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他也没做什么啊?他明明都乖乖地自己过来讨罚了……

莫如璇可不知道刘福那简单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冷着脸走到床边,玉手执着那被油浸得黑亮的竹板,唇瓣轻启:“老爷自己说的要领罚,现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请老爷脱下裤子跪趴在床上。”

刘福苦着脸,却不敢说一个不字,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然后跪在柔软的床上撅起屁股,形状圆润的臀肉光裸在空气里,连着的一双肌肉饱满健康的长腿微微颤抖着。

莫如璇阴沉着脸看刘福,手举着竹板贴到了刘福的臀肉上,冰凉的竹面紧紧贴在温热的臀肉,不断摩挲着。

刘福被冰得身子一颤,咬着唇等竹板子在屁股上狠狠落下。

莫如璇却不想如此轻易地罚他,眯着眼冷冷道:“请老爷用手掰开自己的穴,我马上要行罚了。”

刘福以为听错了,回头想看莫如璇的脸,一记板子却快准狠地落在左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响叫刘福痛得低呼一声。

“老爷莫要磨蹭了,我数三个数,老爷若还不照做,我便加上十下板子。”

“三……”

“二……”

“……”

莫如璇向来说到做到,在他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前,刘福只能伸手到自己身下,用手指扒开腿间肉穴。

肥厚的蚌肉被粗黑手指拨开,露出里头红艳的穴肉,几缕水液从穴口流出显得有些淫荡。

莫如璇看着刘福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扒开穴,只觉得有些意动,然而罚还是要罚的,于是他淡淡道:“老爷这可是在挨罚,又不是挨肏,这穴为何还会流水?”

“难道是因为老爷天生是个骚浪货,挨打也要发情?”

刘福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被扒开的穴肉颤了颤又流出些水,声音低沉沙哑:“不……不是的……”

“怎么不是。”莫如璇拿竹板子抵上刘福的肉穴,轻轻拍打了两下便听见粘腻的水声传来,“老爷想被这竹板抽屄吗?”

“不想!不想!”刘福惊恐得摇摇头,健壮的身子不停颤抖,“呜呜……我……我不是骚货……不要抽……”

莫如璇恍若未闻,听刘福这般说道却不为所动,拿着竹板轻快地在红艳的穴肉上抽了一下。

“啊!”刘福惊叫一声,全身酸软下去趴在床上,连掰开穴的手都软了下去。

莫如璇皱眉,只觉得是平日里太过宠纵老爷惯得他如此娇气,只抽了一下便受不住了,于是微怒,拿竹板抽了下刘福软嫩又毛发稀疏的外阴。

“唔啊!”刘福被这下抽得痛得直弓起腰,一双眼里已噙满泪水,一张硬朗得脸皱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我有叫老爷松手么?”莫如璇冷着脸,“统共吃了两下板子便受不住了,骚穴还一直在流水。”

“我看老爷根本不是诚心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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