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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林晴再羞辱姚宛

 

“姚宛,就凭你也配说爱宁晔哥哥,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怪不得他不喜欢你,每次见到你躲得远远。这世上除了一个人,谁都配不上宁晔哥哥,你就死心吧。”只有你一个人会戳人痛楚吗?姚宛,被人在伤口上撒一把盐的感觉很爽吧!

没有软肋的人满脸不在乎,有软肋的人一戳就痛。

“姚宛,我祝你将来某一天栽在某个人手里,永世不得翻身,但那个人绝对不是秦源。”林晴说完,甩开刘安星就走,她可不想再看见这张恶心人的脸,说不定哪天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杀了她。

过往犹如一把剪刀狠狠绞着她的肉,她会慢慢适应被她藏在龟壳里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带着面具生活,很累,生不如死大抵不过如此。

林美扯衣角回想过去,林晴跟姚宛何时结下梁子,为何彼此怨恨如此深?还是说因为她,她们之间曾发生一些她不知道的矛盾?

秦源默不吱声,心口上再次被插上一把刀子,不知如何面对女朋友喜欢旁人的事实,那个男人优秀的令人嫉妒,搞得多少个女人为他挣得头破血流。

姚宛脸色顿时惨白,脑海中掠过模糊的一个吻,俊美的容颜顷刻闪过,可怖的她神经末梢都在颤抖,指尖插进掌心留下深深地印子,她却毫无感觉。

“姚宛,有什么事你就冲我来,我绝对奉陪到底,但请你不要再针对小晴,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林美决定不能再退缩,任由姚宛趾高气昂伤害林晴。

林美看了一眼秦源,他们以后做陌生人就好。林美抬脚追林晴,心里竟有点不舍,泛起一圈圈涟漪。而与姚宛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摊开说狠话,也是十分不忍。

每次姚宛上来挑衅,她都是能躲则躲,能忍则忍,即便那次也只是警告,没有真正意义上要彻底毫无瓜葛,弄得像是仇人。毕竟曾经是那么好的姐妹,她始终放不下这段姐妹情。

“秦源,我送两位靓女回家,你好自为之,希望明天能活着见你。”刘安星语重心长的拍拍秦源肩膀。爱情这种东西要自己选,他不能参与。况且和姚宛八字不合,他得去追林晴,小丫头气的不轻,得好好哄哄。

“秦源,你该不会看上她?男人果然都不可靠,这么快就变心。”姚宛挂在秦源身上似笑非笑,食指轻轻地掠过他红润的嘴唇,笑的宛若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不得不承认,姚宛很美,特别是笑的时候,若是有意蛊惑一个人,鲜少有人不上钩,秦源回味那一夜的滋味,心旌摇曳。

“小宛,这是学校,不要乱来。”秦源一把捉住姚宛不安分的手,紧紧地盯住这双眸子,想要看出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有几分真情,落寞迂回道:

“你明知道我对你……算了,都过去了。”

他付出的感情一去不复返,不,他要赌一把,“小宛,我们分手吧,这段感情游戏我输了,你放过我。”

“分手?”姚宛震惊的看秦源,转而眸光冷厉,似是分辨秦源话中有几分真积分假,“怪不得都说男人薄情寡性,得到手就会丢。你要分手,我给你这个机会,今晚来红邪找我。”

姚宛踩着小皮鞋高傲离开,身影漂亮而决绝。

秦源穿一身丁零当啷牛仔服用来时刻警醒自己不要掉入姚宛设计的陷阱,高手博弈,输赢就在顷刻之间,他要殊死一搏。

姚宛躺在单人沙发上,一双纤长白皙的长腿交叠翘在扶手上,娇嫩的脚丫子俏皮的晃悠荡漾。

秦源走进私人会所,经过前台,来到包厢就看见香艳淫靡的一幕,女人身穿黑色蕾丝吊带,看看遮住雪白浑圆的屁股,低胸领吊两只大白兔呼之欲出,性感的不像话,周围一件能遮挡她身体的衣服都没有。

“来这种地方穿成这样是怕没人看见吗?”秦源急急地走到姚宛身边,脱下牛仔外套披在娇软的酮体,铃铛随秦源的动作奏响丁玲当当的声韵。

姚宛笑颜如花,惨若玫瑰,眉眼浸染妖冶魅惑的风情,丢开身上牛仔外套,侧身对秦源,sweat道:

“很关心我啊~”

白白嫩嫩的玉脚踢了下秦源的裤裆,钻进t恤衫里一路向上撩拨,夹夹道:

“舍不得我?不对啊,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还有什么舍不得,没吃够?”

脚趾头已经来到秦源胸口,故意压着软耷耷的乳头碾磨,趾腹覆盖乳晕旋揉,沿着一个方向转圈圈,有一搭没一搭的顶弄乳头,玩弄得乳头迅速勃起,硬如小石子,乳窝从中间向周围绽开。

秦源伸进衣服里握住女人柔腻的脚裸探出领口,捧着香软的脚含入口中舔吻,顺势压在姚宛胸口,将滑溜溜的玉腿挂在后肩上,两只手贴着小腿来回爱抚,慢慢地摸上大腿,逐渐逐缓伸进大腿内侧抚摸,悄声按上肥软滑腻的阴唇,修长的食指陷落温暖湿润的花屄内前前后后的抽动。

“是,是舍不得,小宛,我们和好吧,好吗?忘记唐宁晔,我们重新开始。”秦源活动舌头不停地舔舐脚趾,将几根脚趾头都含进口腔中取悦,含含糊糊的求复合。

姚宛仰头蠕缩,甩摆凌乱的长发,双手情难自禁的揉抓自己的胸脯,另一只孤单的脚没事找事的踩踏秦源的胯部,婉转呻吟:

“啊……啊呼……呼、呼呜……”

“小宛,你不说话就是答应我了。”秦源垂帘望姚宛妖媚的面孔,两只水朦朦的眼睛布满红色的潮云,魅得像一只妖孽,将他的人魂都吸进黏热的花户之内。

姚宛半阖眼睫颤栗扑簌,香软的身子急亟发热,散发浓烈的龙舌兰香味,引诱的秦源色令智昏贴下来,两块顺滑的胸肌压着柔软的大白兔爱抚,刺激地女人红唇微张,口流涎水,呢喃自语:

“l……l”

秦源浑身一怔,将耳朵贴在女人的唇瓣上想听个真切,姚宛忽地噗嗤笑出声来,吐出香滑的舌头钻进男人的耳廓色溜溜的舔了一圈,期期艾艾的撒娇:

“秦源,我想你。”

光是一句“我想你”足以燃烧秦源脑中理智的弦,把玩玉脚,疯狂的吻住红唇攫取唇舌缠绵,狼吞虎咽甘甜的涎水。

姚宛则是热情的回应,微张长睫,镇定的锁着男人迷乱的脸孔,急躁的神色,眼含狡猾的笑意,阖上眼睛,更为疯狂的迎合,吐香舌追准、抿男人的唇舔吸,挺动纤腰攻击男人早已坚硬的命根子。

唇与唇相贴,舌与蛇交缠,从喉咙溢出呼哧呼哧笑意,秦源捋姚宛的腿圈在自己尾椎骨后面,耸胯寻找濡湿的洞口,用蛮力没入洞穴。

“啊”姚宛嘤咛急喘,呻吟声被粗粝的舌头悉数顶入喉咙,体内硕长的硬器不顾她死活癫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击在她的敏感点上,干涸紧致的小穴很快湿润阔绰起来。

秦源匍匐在白软炙热的娇躯上,耸臀凶猛的抽迭,热浪一波接一波的击打两人的身体,淹没彼此的理智,堕入爱欲的深潭。

“啊、哈啊……再、再快些啊……”姚宛扳着男人的肩膀,张着红唇尖叫,催促男人再快些,快感从交合的下体流窜四肢百骸,仍然不能抵达她的花核。

“呼、呼哧……呼哧哧……”秦源趴在姚宛身上,加快频率菗揷,揷的小穴水盈盈的淌着津水,在女人不满的娇憨声中愈发用力迅疾,顷刻之间干了约有五百余下,将姚宛肏的娇躯颠摇,连连求饶:

“呜呜……呜啊……慢……慢些啊……啊哈……”姚宛转而低低抽泣,猩红的大腿根子紧紧地夹着男人勇猛的腰身,“秦……秦源……轻轻点儿……我、我受不了了……”

交融的下体似是决堤的水坝,波涛汹涌,湿了一片。

秦源搂姚宛的腰肢翻身落在地上,扶姚宛坐起来,鼓励她自己掌握节奏,“小宛,拜托、拜托你来好不好?”

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坚热的性器上甩摆潮湿的长发,摇曳曼妙纤腰,鲜红的乳头跟着颠荡,伴随坐落起伏能清晰的看清楚红嫩的小穴是怎样张开无牙的红唇咬合粗红的阴茎,贪婪的吞吐爱液浇灌山根,光是性感沉迷的表情便足以令秦源沉醉。

年轻富有活力的两个少男少女在包厢足足做一夜,连追高潮七八次才透支身体,秦源搂着姚宛坐在茶几上,怜爱的抚摸斑驳的胸口,忍不住低头吃奶啃乳头,咬的姚宛低低轻喘,抓挠秦源的脖颈,声如纱幔,蒙上一层朦胧梦幻之感:

“秦源,我,我怀孕了。”

“什么?”秦源心惊肉跳,立马停住侵犯红肿的小穴,“小宛,你怎么不早说。”

姚宛仿徨哀叹,语气哀怨缠绵,“小产了。”

“为什么会这样?”秦源立时焦急起来,紧紧地搂姚宛的胳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

“对你而言,我就是个恶女人,我哪有脸面见你。”姚宛惆怅道,纤纤玉指摩挲男人宽阔的肩膀,心底冷冷的替他回答,“那会儿你在陪林美呢。”

“不、不是的。”秦源马上焦急,举手表衷心,“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样子的女人,我都会爱你,只爱你。”

“那你要不要替我们的孩子讨公道?”姚宛扬眉问道,语气悲凉而坚定,“虽然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那天林晴自己撞得我,事后又来找我替林美出气,把我推的流产,我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怀孕,才不得请一段时间假。我很想找你,跟你解释清楚,可、可我不知道该如何找你说清楚。”

秦源沉默的抱着姚宛。

“我知道你很在意我喜欢谁对不对?”姚宛愁容满面,声音充满落寞,“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不喜欢唐宁晔。那天你在林美家应该也见到他了吧?他身边另一个男人,呵呵”姚宛失笑:

“我可是亲眼看见唐宁晔亲吻林翟,怎么可能傻乎乎的喜欢一个gay,那多恶心。”

姚宛依偎男人温暖的胸膛,嗤之以鼻,“是林美自作多情,以为谁都会和她一样自作多情,真可笑。”

“那你为什么会吃醋?”秦源不解道,低头望着怀中娇俏的女人,他越来越看不懂她,就像一汪清泉,明明能一眼见底,却莫名掀起万丈泥潭搅浑泉水,望不真切。

姚宛莞尔一笑,仰头温柔的啃咬男人的下巴,“秘密。”

“林晴害得我们俩人的孩子掉了,我要林美偿还,你这个当爸爸的是不是该为它做些牺牲?”姚宛犹如疯狂的野兽撕咬男人的唇瓣,血从嘴唇上弥漫至两人唇齿之间,夹在喋喋絮语……

秦源大骇,猛地推开姚宛,急匆匆的套上衣裤离开红邪私人会所,踉踉跄跄奔逃在大马路上,形容憔悴的背影融于深蓝色的夜幕之中,朦胧的月色认真倾听沉重的脚步声。

秦家独栋别墅,刘安星在客厅蹉跎一夜终于等会秦源,换了口气,“你可晓得回来,再不回来,老子都以为你被怪兽给吃掉。”

秦源无力的倚着刘安星后背,身上萦绕情欲的味道,刘安星敏锐的剥掉他的外衣,呐呐道:

“你和姚……姚宛上床了?”

秦源沉重的点头。

“这下完了,你再也逃不掉。”刘安星大惊失色。

秦源则是慢吞吞娓娓道来,某些事情离不开刘安星帮助。

“源,你真的要这么做?”刘安星拧眉,“和姚宛断干净?”

静谧的夜无声的叹息,秦源缓过神,松口气,两只手臂酸软无力的瘫在身体两侧,“星,我累了。”

“星,我不这么做,她会一直折磨我,我很自私,想要解脱。”一行清凉的液体顺着脸庞滑落沾湿刘安星的衣服。

当年她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他,而今的她亲手将她送入另一个万丈深渊。

欠下的债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总归要还的,他认命。

秦源笑了,笑的很狂,很妖,苍白的脸颊染一层火热的红云夹淡淡的哀愁,显得他很媚。刘安星陪着他笑,没有办法帮助秦源,他很失败。

心死水无澜。

姚宛,如果时光很残忍,我宁死,愿从未遇见你。

他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我住银河头,卿住银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踏银河桥。此桥几时无,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静谧的天空中央镶嵌一条宛如曲曲绕绕的丝带的天河,笼罩在淡淡浅浅的粉色。天河干涸,漂浮空荡寂寞的荒凉,它的周围摇晃一颗颗细碎而暗淡的星沙。

天河的最前端建筑一座典雅的木屋,木屋里住着一位一位俊美的男子。

天河对岸的末端矗立一座虚幻缥缈的星寒宫,宫里住着一位无七情六欲的玉洁冰清的女子。

夜幕上的小星星散乱的排摆,宛如柔情似水的少女撒了一串断了线而凌乱的熠熠生辉的珍珠,乖巧的依偎在月亮姑娘的身边,唇间低语缠绵的情话,弯了嘴角。

天河岸边,一位玉树临风的男子负手而立,深如幽潭的眸子沉静的凝视远处或明或暗的星辉,轻柔的风撩起他墨黑的发梢,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个魅惑人心的微笑,骨节分明的修长白皙的食指轻点薄唇,脑海里闪过一个奇异的想法。

天河的对岸有怎样的瑰丽奇景呢?又是否和这里一样孤寂萧索呢?远远的星光闪耀,是还有其他人存在于天河吗?从他存在于天河起,却未见过和他一样的旁人。那遥远的地方是否住着一位美人天仙的佳人呢?男子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呆,真是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呢!

男子仔细的观察着天河,漆黑的瞳仁里清晰可见的坚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去天河的对岸,沿着岸边走到天河的尽头,说不定会有奇遇。

男子整理好木屋,漂亮的眸子有点眷恋,深处闪着跃跃欲试的的亮光,想到自己将要做的事情,愈发兴奋。他重回天河岸边,慢慢蹲下身子,丰润白皙的手伸入冰冷刺骨的天河里,眉间皱成“川”字。男子凝眉深思,在岸边来来回回走了许久,他深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干涸的天河,天河里寒侵蚀骨。他浓眉蜷缩,忍着冰冷的寒意一步一步的跨越天河,来到对岸。

俊美的男子如一座静塑的雕像站在岸边,津津有味的研究这里与先前所处的地方有什么不同。“这里比我的住处冷些,更亮些。”挺拔的身姿,健朗迷人,低沉的声音犹如正在弹奏的大提琴,使人不知不觉沦陷其中。

远处漂浮点点亮光,忽闪忽暗,男子远眺,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调皮的东西,心潮澎湃。他走入了另一个仙境之地,这个神秘的地方终没有辜负他一探究竟的执念。他相信他会在这里有意想不到的奇遇。

男子欣赏如梦如幻的美景,不觉沉迷其中,修长健美的双腿不知不觉的沿着岸边一路往前走,他,可没有忘记自己踏过对岸的初衷,走到天河的尽头。

他一边沉醉于沿岸的景色,一边慢慢的往前晃悠,他有足够的时间,并不着急。对他来说,时光不老,他不必担心。

天河的尽头矗立着一座如海市蜃楼的宫殿,周围寒气萦绕,它若隐若现,不甚真实,仿佛风一吹,便化了。神秘的宫殿里住着一位冰肌玉骨、冷艳绝俗的女子。她身披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轻烟雾里,周围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如瀑的长发垂下,无情无欲的眸子寒意逼人。

每天夜晚,女子都会站在天河岸边屏息凝神的观察那些漂浮的星沙,尝试将它们一颗一颗摆放于天河里。银色的光熠熠生辉,动人之极。

男子终来到天河尽头,本想抒发感慨,转身的不经意间,一双澄如秋水,寒似玄冰的明眸闯入他乌木黑的瞳仁里。一头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白色发带绑着,柔顺的垂于两肩及腰。发带处一抹翠色,却是一只通体镂空镶银的簪子,簪尾一颗夜明珠,散出冷冷光辉,下坠几颗浑圆小巧的东海明珠,一张冷若冰霜的素颜,不施粉黛,绝色清冷。一袭白衣委地,上绣月白蝴蝶暗纹,腰间珍珠做成的流苏发出泠泠之音,外罩一层雪白薄纱,脚上一双鎏金玲珑鞋。

女子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便朝那双眼睛的主人投去冰冷的视线,秀气的眉轻皱,似是恼男子对自己不敬。男子怔怔地看着女子,心乱了规律,但见她冷冰冰的神情,便知自己失态,恐冲撞了姑娘。

女子见到有陌生人来此地,心生不悦,又不便发作,只得转身回了宫殿。

男子张了张嘴,声音竟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音。他怕自己将女子惊吓了,她会厌恶自己。他第一次懂得怕的感觉是如此恐惧,他想,他是无法忘却那位超凡脱俗,冷艳无双的女子。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位仅见过一面的女子动了心。

一见钟情,就是这般不能自已的感觉吗?

男子跟随女子身后前往宫殿,离宫殿越近,寒气愈重,他感觉身体的温度急速骤降。

女子停下步伐,寒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明显的厌恶,男子的脸颊微红,闪过一丝尴尬,“你跟着我做什么?”言语如刀锋般凌厉。

男子痴痴的凝视着女子,无限深情从那双深邃的眸中滚滚倾泻。既然要向她表明爱意,就得让她看到自己的真诚。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娘,在下名叫银沙,对姑娘一见倾心,请问姑娘芳名。”

“你叫什么与我无关,我姓甚名谁与你也无关。我对你毫无情意,请你速速离去。”冷厉的声音犹如千年的寒冰,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男子。说完此话,女子转眼消失在宫殿之中,她实在不想与一个陌生人纠缠不清。

银沙敛眉沉思,片刻后就不管不顾的向宫殿方向追了过去。他走近宫殿一步,身体便冷一分,越是深入,身体的温度骤降的更快。浓郁的寒气侵入银沙白皙的肌肤,脸颊越是苍白。

“姑娘请留步。”银沙的声音轻微颤抖,若不细听,定不会发觉,但他苍白无血的脸却出卖了他此刻的虚弱,这里的寒气不同于其他地方,甚是刺骨。奈何他有仙法,长久下去也护不了身。

“你怎么来我寒宫,若是觉得自己命长,我不介意送你一程。”女子的声音冷酷依旧,没有半分的怜惜。情爱是什么她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更加不愿意触碰。

她本无情,又何必苦苦执着。

“寒宫?那我叫你寒儿可好?寒儿,莫着急拒绝我对你的真心,我会证明给你看。”男子自顾表白,虽说心里有失落,却未曾表露半分,他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他是爱她的。

女子很羞恼男子如此亲密的叫自己,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有名字,唯有一处寒宫,因为从未见过谁能来到天河的尽头,她也便不需要名字,而这个男人是第一个亲昵的叫她“寒儿”的人。她不觉动了恻隐之心,罢了找个契机,将他送走便可。

从那以后,银沙便留了下来,只是由于寒宫寒气厚重,他只得留在宫外,不能入住宫内。每天白天,银沙在寒儿的寒宫外静静守候,而夜里则会陪伴在女子的身边,深情的凝望着她将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沙放入天河中。

久而久之,两人习惯了彼此的陪伴,银沙也很高兴自己能够走进她的生命里。五千年后,干涸的天河将被星沙填满。寒儿冷若冰霜的看着眼前这条银色的天河,内心深处生出一丝怅然。是时候送他离开了,虽然心中有一丝不舍,但该离开的终究会走。

灼热的目光落在天河里,寒儿心中的梦想将要实现了,他为她高兴。他还未来得及祝福她,脖颈坠痛,银沙错愕的回眸看着寒儿,无力的闭上眼睛,他怎能忘记,她一心想要自己离开呢。

寒儿抱着昏迷的银沙,踩着星沙飞跃至天河对面,温柔的将男子放在岸边,“我本无心,无法给你回应,以后还是别再做啥事。再见。”寒儿低低絮语,又回到对岸。

银沙醒来时,漫天的星沙细细碎碎的散乱在天河的上空,而后又都飘洒沉淀,“现在不应该再称它为天河了,那该叫什么呢?”温柔的目光痴迷的抚摸着这片神奇瑰丽的景象。

“银色的光,摇曳生辉,不如叫银河。”低沉的嗓音,落寞的声线,他在银河的一岸,却将心落在了彼岸。他的寒儿最终还是选择抛弃他了。

男子返回木屋,心知无法再跨越银河,银河的寒气侵身,即使是丧命也无法再到达彼岸。他和她始终少了缘分。银沙每天每夜站在银河岸边,眸光漂浮不定,心中的思念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逝半分。

相思成殇,银沙为了再见寒儿一面,灵魂跨越银河。最终他永远的留在了银河里,幻化成一颗最亮的星沙,随寒流飘动。

也许有一天,他会来到银河尽头。

也许有一天,她会认出他。

日子像渐渐冷却的白开水,平淡中带点甜,偶尔荡漾圈圈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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