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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催眠未亡人

 

脸朝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个浅黄色头发,黄棕色发尾,穿着磨损严重的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除了身后的尾羽,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类男性。他的左肩上满是铁锈味的鲜红液体。苏安对着创口,施放治愈魔法。

魔法的光芒在男子的肩上闪烁,衣服上的血液逐渐凝固。苏安松了口气,在背包里翻找昨天采摘的药草。

男子的右手手指抽动了一下,毫无预兆地抓向苏安。

苏安始料未及,被男子死死攥住左手腕。完全出于本能,她抬起右手肘,对着男子的头狠狠一击。

男子闷哼一声。但他的手却抓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捏断苏安的骨头。他猛得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纯黑的眼睛闪着寒光。

他是来真的。

在苏安前世二十年的人生中,她从没接触过真正的肉搏。在那一刻,她也回忆不起任何一个刷到过的防狼视频。但她想起了另一种应急手段。

苏安直视男子的眼睛,使用了催眠。

“名字。”

“清羽。”

“来这里的目的。”

“找你。”

“找我做什么。”

“怀疑你不是兽人。”

“依据。”

“不存在同时长了羊一样的角和鳞片尾巴的兽人,也不存在会使用多种魔法元素的兽人。”

“谁告诉你我的信息的。”

“一部分是村民告诉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到的。”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龙。”

苏安短暂地沉默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角还小,没人能看出不对劲。原来龙的特征这么明显。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胳膊。”

“我想杀了你。”

“杀了我?”

“你是邪恶的。你会抢走我们的财产,杀死我们。我必须趁你还没变得太强,尽早杀了你。”

“这么说,你很喜欢这个村子。”

“是的。妻子被恶魔害死后,我拒绝再为瑞文服务,来到了这里。每天都能看见村里的孩子们,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如此。那么,请依次忘记接下来的事项:所有关于龙的知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今晚发生的一切。”

黑色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些许不甘。清羽的拳头握紧了。

苏安对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赤红色染上了男子的脸。

“跪下。”

清羽的身体颤抖着。双膝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砸向泥土。

平视前方的双眼,无情地记录着面前人撕开自己的旧布衣,凭空掏出两个绿色的刺球。

少女的手伸到了他的视线的盲区。清羽虽然长了张历经风霜的老脸,长期不见阳光的身体意外地有点肌肉。因为是擅飞的鸟类,胸肌饱满。在两颗乳粒上挂上刺球,胸肌还会吃痛地颤抖收缩。

苏安再次直视他。蓝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相遇,黑眼睛逐渐失去了焦点,归于平静。

“我怎么在这里?”跪着的男子像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小姐,请问你是?”

“我叫苏安。你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树上,肩膀还被树枝刺穿了。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谢谢你,我叫清羽。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从没见过你。”

“我是前天到这里的。正在村里借住。”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如果你要答谢我,那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吧。”

清羽愣了一下,但在蓝色的光芒下,他察觉不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可以。”清羽礼貌地笑了一下,向前爬了几步,低下头,开始舔靴面。

棕黑色兽皮靴子刚刚踩过湿润的山路,上面满是泥土和污垢。清羽仔细地用舌头清洁泥痕。污泥的气味从他的鼻子入侵到喉舌,让清羽有种呕吐的冲动。他狼狈地放开靴子,转头干呕几声。

“怎么了?叔叔这样很没礼貌啊。”苏安抑制住笑出声的冲动。

“我……很抱歉。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清羽慌忙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污泥。恶心的味道让他再次想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

作为长辈,自己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眼角已经痛苦得渗出了泪花。

“叔叔,不用勉强自己。用其他部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吧。”

“真是不好意思。”清羽毫无防备地自己把破损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那对戴着刺球的雪白奶子。

苏安对着小小的绿点,轻轻踩了下去。

清羽嘶了一声。奶头又痛又痒的陌生感觉让他想后退,但苏安已经这么宽容了,自己绝不能让她看不起。

浅色的乳肉上沾满了深色的污痕。用鞋底往下拍,再用鞋尖往上挑。两对大胸肌一摇一晃,戴着刺球的红豆在凉风中挺立。

催情的效果逐渐发挥。清羽紧抿着嘴,阻止自己叫出声,但阻挡不了他全身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和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苏安的靴子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羽叔叔,这是什么?”

“你指什么?”清羽保持着冷静的声线,装作不知道苏安在问什么。

“为什么你腹部会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苏安略微一踩,听着清羽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这是男人特有的器官。”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几把。”

“是的。你,啊,你真是个博学的女孩。”

“为什么你的几把硬硬的?你喜欢被我踩着吗?”

“是的。我的几把……我没有。”清羽突然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嗯哈,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的几把只会对着我的妻子硬。呜,我只是在感谢你。我不会硬,你一定是看错了。”

颤抖的手指伸向身前。清羽企图推开苏安的皮靴,掩盖自己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苏安撑着头,“叔叔,你的裤子湿了。你尿裤子了吗?”

“当然没有!”清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乱说话。”

“真的吗?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要看看才知道。”

清羽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夜晚的风中流出前液。清羽主动抬起自己的阳具,让苏安看得更清楚。

“你看,我没有骗你。”清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叔叔,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什么?我,我。”

“你对妻子的忠贞呢?你怎么可以把几把展示给刚认识的女生看。”

“是啊,我怎么能。”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安小姐,对不起。我真是——”

“你更应该向你的妻子道歉。”

“我……是的。”

“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对你的妻子道歉,全部说出来。”

“亲爱的明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靴底按住男子的阴茎,把那根东西抵在地上。

“哈啊,我不该,不该公开展示自己的几把。我,哈,是个淫荡的,没礼貌的男人。”

靴子搓动着充血的东西。靴底的硬皮和地面有规律的挤压,让它兴奋地胀大。

“我不该因为被踩而,哦,而,兴奋。”

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渗入了土地。

“我不该,哈啊,不忠,哈啊,我,对不起。”清羽语无伦次地喘着气。胸口的汗珠一路向下,抚摸他的大腿,最终汇入地面。

苏安把脚往后挪,靴根精准踩上最敏感的龟头。

清羽的背一下弓起。他张着嘴,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来。隐约记得还没说完自己的罪状,他胡乱嘟囔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词汇。靴子一下下踩着他的弱点,让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软得下一秒就要倒下。

靴子突然移开了。他感恩自己还没犯下更严重的错误,企图用模糊的眼睛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靴子踩上了他的睾丸。

毫不留情的疼痛和高潮吞没了他。清羽像是被绑住脚的鸟儿,被一下拉回笼子。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己被陌生的女人踩射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就陷入了高潮的白光之中。

苏安拿手指蘸了一点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回家吧。当你到家后,你会认为自己在飞行时撞到了树上,记不起今晚的其他事情。另外,永远不准追究我的身份。”

打猎持续了一整晚。苏安到家时,天边已泛起白光。她累得一进门就直奔叶的房间,躺上床就睡。

苏安一口气睡到下午。四个兽人都干活去了,家里安静得滴水声都能听见。在二楼洗澡换衣服后,她立刻前往厨房觅食。

厨房里存了各种各样的食材,都被附上了保鲜的魔法。有苏安认识的土豆番茄黄瓜,苏安采草药时顺便摘回来的野菜,以及更多苏安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但唯独缺了苏安现在最想吃的面食和肉蛋奶。

苏安叹了口气,拿起土豆,开始削皮。

切成块的土豆和番茄在锅里翻滚。苏安找不到自己爱用的调味品,只能凭感觉往里面加盐,祈祷成品会好吃。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长了牛角和牛耳的脑袋。是风。

“原来你会做饭。”风纳罕地说。

“哈哈。我做得不好。”苏安看过的做饭视频多,实际做的少。她的厨艺巅峰是寒假时做的烤饼干。

“你在做汤啊。”风走了进来,看着锅内漂浮的食材和清澈的汤底,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又没说什么。

“风很会做饭吧。你觉得我应该加什么进去?”苏安接过话题。

“我帮你加吧。”风从野菜堆中找出几种气味浓烈的植物,切成段放进去。又从储物间里找来番茄沙司和牛奶,一齐加入锅内。

锅内的东西终于开始接近于汤。风添了几根柴火,拿起铲子,把炖得软烂的土豆和番茄压碎。

“风,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怎么了吗?”

“这些盐啊土豆啊之类的,是你们买的吗?”

“盐和番茄沙司是城里买的。土豆之类的蔬菜是我们家自己种的。”

“原来你们家有菜地啊。”

“就在我们家后面,你应该看过的。哦,你是不是说……那种耕过的人类菜地?我们一般把作物种在草地上。原来你们那边的兽人用人类菜地种菜吗?”

“嗯……是啊。”

“那该多累呀!”风的声音提高了,“我听说那种菜地必须在春天趁着天晴耕地播种,还要每天除虫除草。”

“但是产量也更高。”

“多种些不就好了?”风不解地问。

“唉,你们没有体会过土地有限的感觉。对了风,你们家的牛奶是怎么来的?你们也要买牛奶吗?”

“这个……”风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我们雌雄都能产奶……总而言之,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汤里的奶是谁的?”

风羞恼地瞪了苏安一眼,没有回答。

饭后,苏安在储物间找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牛奶。

下午,风提议去拜访清羽。苏安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做过的坏事,说自己要顺路摘点治疗外伤的草药送给他。

清羽家是一栋隐藏在树冠间的木制空中别墅,只有一层,要爬梯子上去。苏安率先上去,恐高的公牛就惨了,在梯子上磨蹭半天,最后几步还是苏安拉上去的。

“奇怪,清羽老师往常都会出来接我的。”风坐在门口,双腿打颤。

“我们赶紧进去看看。”苏安推开门,径直走入。

清羽家明显比风的家精致很多。墙面粉刷过,进门就是一个客厅,家具肉眼可见的做工精细,矮桌上还摆了一个插着野花的花瓶和几本书。

风紧随其后,带着苏安去清羽的卧室。清羽躺在一张木质的大床上,盖着白色薄被,双眼紧闭。

“清羽老师!”风惊叫一声。

清羽缓慢地睁开眼:“抱歉没能迎接你们,我实在太困了,没听见……”

“老师,你没事吧!?”

“安心。昨晚出了一点意外,我正在修养。风,这位小姐是?”

“我叫苏安。”苏安主动介绍自己,“我是蜥蜴族,目前正在旅行中。前,大前天刚来这个村子。”

“老师,你怎么了?”风不安地问。

“一点擦伤,无妨。今天不能教你看书了,难为你白跑一趟。”

“这不要紧。对了,苏安正好带了草药。”风满怀感激地看向苏安,“太巧了,还好你想到要摘药。”

“哈哈,是啊。”苏安为了隐藏收纳袋的存在,特意拿了一个布包装草药。她抓出一大把翠绿的植物,放在桌子上。

“苏安小姐有心了。”清羽点点头。

“老师,我们可以帮你涂药。”风从另一个房间端来了刀,菜板和研钵。

把新鲜草药切碎,在研钵里捣成药膏,就可以用了。风力气大有经验,负责制药。苏安负责涂药。

被子下,清羽的身体未着寸缕。感受到凉风,肌肉微微瑟缩。全身的伤口只经过简单的清理包扎,能闻到纱布下隐约的血味。苏安小心地解开他左肩的纱布,清羽疼得紧紧咬牙。

肩膀上的伤果然还没好。苏安轻柔地清洁了两边的伤口,涂上药膏,再缠上干净的纱布。

下一个要上药的部位是胸口。随着纱布解下,两颗乳粒在疼痛和凉意中立起。清羽尴尬地看着少女蘸着绿色药膏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涂抹。

胸口又痛又凉,清羽别过头去,逃避脑内诡异的想法。自己怎么能想到奇怪的地方,自己已经立下誓言要忠于妻子了。他警告自己不要误会了年轻人的好意。

但他无法阻断身体的感受。清凉的药膏涂上胸口,被手指抹开。偏偏手指又运动得毫无规律,这里抹一下,那里又在乳头上补点药膏。清羽紧抿着嘴,感觉身体莫名燥热。

终于涂完了药膏。胸口重新被纱布覆盖,清羽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那双手移到了他的胯间。

清羽猛得睁开眼:“我可以自己涂药。把药膏给我,谢谢。”

“可是老师,你现在需要更多休息……”风不解地说。

“小风啊。”清羽打断了风的话,“你忘记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吗?”

“是不是‘要积极帮助他人’?”

清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要尊重他人的意愿。”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起来。”风连声道歉。

“天色不早,你们两个该回去了。谢谢你们今天来探望我。”清羽下达了逐客令。

走在回家的路上,太阳已偏向西边。金红的光芒撒在林间,留下斑驳的亮点。

风突然开口:“苏安,就是那个,你有没有什么缺乏的东西?”

“缺乏的东西?钱,每个人都会缺钱。”

“哈哈,是啊。”风尴尬地笑了一下。

苏安这才反应过来风的意思,连忙补充:“当然,我也有其他缺乏的东西。我最近不是在采草药攒钱吗?我想要一套研磨工具,把草药加工成更贵的药粉。”

“我可以帮你买一套。”风高兴地接过话题。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吗?”

“苏安。”青年深吸一口气,偏头和苏安对视。夕阳下,他的绿眼睛映着金红色的落日。

苏安安静地看着风,等待着。

“苏安,明天,我们一起去城里买东西吧。”

红日初升,叫醒苏安的不是闹钟,不是梦想,而是一个直达心灵的女声。

“苏安,起床了——”

“吵死了。这么早叫我干什么?”苏安没好气地揉着眼睛。

“你忘了?你今天要去城里。”

“我记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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