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包皮用力捆绑威胁
少年高涨的欲望像海浪一般席卷了薄弱的理智,男人从未显现的温柔对他来说宛如诱人的毒药,让他卸下一切防备去追随腿间给予自己无上快感的指尖。
双腿渐渐褪了力气,他浑身像水一般软,甚至连背下细软滑凉的发丝都能带给他充满快感的摩擦,让本就快要被冲垮的意志更加薄弱。
“……唔、……不、不要了……”
少年不由得啜泣出声,他从未有过如此可怕的体验,像是要飞上高耸入云的天际,再也不会下来。
“忍不住了?”
柏杨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拨了拨少年早已竖立的花茎,饱受刺激的少年颤着身子一缩,可爱粉嫩的前端洒出一滴清液。
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控制住那根颤抖的花茎,用拇指剥开白嫩的外皮,露出里面躲藏的颜色极淡的龟头,甚至能看清下面隐约跳动的血管。
他挑了挑眉,径直用粗糙的指腹碾压摩擦少年从未被碰过的领域。
“啊!——”
少年尖声惊叫,甚至连上半身都跟着弹起,水藻般的长发随他的动作划出优美的弧度。
但少年此刻无暇他顾,泪眼朦胧中,竭尽全力去掰开男人的大手。
见少年反应如此大,男人心头的恶意又汹涌流出,宛如开闸的洪水。
接着,食指也跟着参与进来,将那可怜可爱的小龟头搓圆揉扁,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顺着他的掌心滴到了床上。
“……不、行……呃啊……不行、……”
少年痛苦摇头,整个人像要融化一般,攥着男人手腕的十指越收越紧,浑身颤栗。
男人终于舍得分出一丝视线注意少年,轻轻挑眉一笑,还抵在少年花穴的手指微动,精准找到那颗圆润的豆子,屈指狠狠一弹。
“啊!——”
茫然无措的少年瞬间瞪大湿润的眸子,下身像是全麻了一般,直击神经的快感让他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
身下花穴经此一击,湿滑的黏液越流越凶,甚至连臀瓣尖都能感到一阵冰凉的湿意。
没有给他过多喘息的时间,还未回过神来的少年就感受到脆弱的前端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
他慌忙聚焦视线看去,只见男人正拿自己散开的长发前端,一下一下戳在他裸露在外的淡色圆头上。
本来细软的发丝此刻却如坚硬的毛刷刺得他那里又疼又痒。
“……不要!”
少年再也受不了男人这样玩弄自己的身体,颤着嗓音难受却又坚定地抗拒,委屈地瘪起嘴。
男人和他对视了几秒,神色淡淡地点头,“好。”
下一刻,柏杨如约放开了自己的双手,甚至就抬起举在身前,一脸轻松看着少年。
男人的眼神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少年心里的怀疑很快就消散了,皱着眉头去看自己已经被折腾得发红的龟头。
酥麻的余韵还未消散,隐约传进身体里。
他怕再次刺激到这脆弱的部位,不敢轻举妄动,嘟起红润的嘴巴呼呼吹着凉气,想让那发烫的温度降下去。
他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人悄然放下了举起的双手,在身后的裤腰一阵摸索,抽出一根黑色的长绳。
下一秒,少年就被一脸茫然抵倒在床,男人一手紧攥他的两条胳膊,修长有力的大腿压住少年的腰背,手中长绳翻转,不出五秒就已将少年的手腕牢牢栓住。
可这并没有结束,男人捏住少年两只脚腕,让他弯着身子将下体前挺,从后面将手脚绑在了一起。
此刻少年就像一只反弓的虾,暴露出最柔嫩脆弱的前胸,腰腹,下体。
从茫然中回过神的少年体会到了另一种新奇的情绪——愤怒。
男人在骗他,他应该继续怀疑的。
少年愤愤咬牙,湿红的眼尾透出他的不满。
“——好!”
他大声喊出刚刚男人所说的话,一声好似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愤怒,又一连几声都大叫道:
“好、好、好!”
见此,男人竟然笑出了声,爽朗的笑声充斥这方空间,他欣赏了好一会儿少年气愤委屈的表情,才犹带笑音道:“骗你的,小妖精。”
少年此刻也不想再动脑思考这句话的意思了,贫瘠的词汇让他有口难言,甚至伸出尖利的牙齿去撕咬身下的床单,含糊不清地将男人所说的话不断重复。
“骗你的、骗你的!”
眼看少年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消气,心情颇好的男人哼着曲调,怡然自得坐在少年身旁,再次捻起一缕绿发,不过这次却是极细的一撮。
简单将它们合成一股后,男人握住少年的花茎,将那股绿发放在前端那个细小的孔径前。
此刻少年早已停了所有动作,早在男人握住他下身的性器时,他就紧盯男人的手,就算他再不通人事,也已经意识到男人即将做什么了。
“……不要!”
黄鹂鸟歌声再清脆婉转,也有嗓音沙哑的一天,少年再坚强,也不能想象那股头发塞进他身体里会发生什么。
没有到来的事实总是牵人心弦。
那双圆润精致的眸子已经红透了,楚楚可怜的泪水不要钱似的顺着面颊滑落,他竭力扭动身体靠近男人的手,将头贴在对方坚硬滚烫的大腿上。
用软嫩的耳垂去蹭近在脸侧的手臂,喉咙里哼哼唧唧发出黏腻的宛若动物发情的声音。
他试图动用一切可能去改变男人的心意。
柏杨这次是真的有些惊讶,这只妖精太聪明了。
以往他所遇到的最多不过会害怕,但从来不敢反抗,就算他再怎么过分对待,除了咬着唇瓣痛苦忍耐,他们不会再做出多余的事情。
眼前这只,好像不太一样,不仅大胆反抗,还敢用尽手段勾引自己,而且真的勾出了他那点微末的即将消散的同情心。
对于特殊的事物,男人总是有格外多的耐心。不过,适度的反抗他乐意奉陪,若是太尖利,就别怪他下狠手。
垂眼看着少年已经被磨红的耳垂,血色甚至蔓延了整只耳朵,他抬手捏住轻轻揉搓,从软弹的耳垂到耳廓的每一寸,都被他滚烫粗糙的指腹碾过。
少年像只被顺毛的喵咪似的,喉咙溢出愉悦的呻吟,眯起碧绿的眸子无意识用脸颊蹭着男人的裤子,全然忘记了自己下身的小芽还被男人握在手里。
“现在又变傻了?”
调笑的嗓音漫不经心传来,少年晕晕乎乎偏过头,眯着眼睛去舔舐男人手腕内侧。
滑嫩无骨的舌头紧贴着男人的皮肤滑过,惹得他下腹一紧,不由滚了滚喉结,眼神瞬间低沉。
看来小妖精很聪明呢。
男人喉间沙哑,将那只被舔过的手拿远了,转而摸向了自己的裤腰。
少年感受到男人大手的离开,不明所以睁开眼,还没待他看清楚状况,唇肉就被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开。
腥涩的气味扑面而来,硕大的龟头杵进少年的唇瓣里。
那看着比少年脸蛋还大的龟头和青筋鼓胀的粗硕柱身,就这样明晃晃冒着腥热气在他面前一下一下地跳动。
少年像是被吓呆了,迷蒙的绿眸霎时睁大,眼神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
“既然想舔,那就让你舔个够。”
坚硬的龟头破开少年的唇肉,但少年下意识咬紧的牙关死活不让男人进入。
柏杨哑着嗓子直笑,抬手摸着少年的后脑勺,将那一头蜷曲绿发随意撩起拨乱,嗓音慵懒:
“趁我心情好,小妖精最好主动一点。”
少年虽然听不懂男人的话,但明白头顶压迫的手已经在赤裸裸地威胁自己。
他艰难仰起脸,尽量远离那颗硕大的龟头,脸色酡红,绿发披散在他白皙的背脊,整个人宛如一副用色鲜嫩的油画,清纯可人。
少年咬着唇瓣,动人的眸光可怜兮兮与男人对视,秀气挺翘的鼻尖泛着色泽浓艳的红,鼻翼轻轻翕动。
“呵……又开始勾引我了。”
柏杨垂在身侧的食指轻敲,垂眸思索了一番,小妖精这样纯真,真想让人狠狠破坏呢。
不过……
男人抬手掐住少年的下巴,左右翻看一番,就径直将食指和中指插入温热滑腻的口腔,两指夹住少年的软舌肆意翻搅。
“唔!……咕……啾……”
响亮的水声回荡,少年无力仰头,眼眸水光潋滟,红艳的舌尖甚至被男人拉出唇瓣外,被指尖缓慢地重揉轻掐。
他完全失了反抗能力,甚至连腿间都泛起了湿意,脑袋一阵阵发热。
他好像要坏掉了……
少年原是像精致漂亮的白瓷娃娃,纤尘不染,如今却被恶意浓重的男人抓在手中,任意磋磨,直将他玩弄的淫态毕露,汁水横流,将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一处都不放过地肆意亵玩。
男人漫不经心地垂眸,把玩着少年的唇舌,他没有将自己的性器狠狠插进少年嘴中操干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大量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少年神情都透着糜艳,两条白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来回磨蹭。
他完全沉沦在不可抵抗的快感中了,那一身细白的皮肉热汗涔涔,弥漫出一阵清新的香味,就像是暴雨浇灌后的森林气息。
男人眼眸愉悦眯起,深深吸嗅少年肉体散发出的气味。
看来这是一只植物类的妖精,真是不可多得呢。
兽类的妖精体质会更强健,更耐玩,但植物类的却胜在干净,从里到外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肉,都是绝对的纯净。
心情颇好的男人抬手抚摸少年发顶,将那一头秀发拢起,原本被遮盖的脊背和臀瓣全都裸露出来。
被绑住的手腕和脚腕已经充血红肿,点缀在少年莹白的皮肤上像是开出了一圈红梅。
反弓的姿势让他极其难受,除了不断磨蹭的双腿,那挺翘的臀肉也已将大腿后侧挤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嫩红的脚根甚至就踩在自己的臀瓣上,软肉内陷,被压出两个深凹,纤细分明的十指无措地抓握又放松,掌心的热汗莹莹反光。
正当少年喉咙哼哼唧唧发出黏腻的呻吟时,那扇窗子被从外面敲响,传来有些耳熟的声音。
“柏杨,不早了,将窗子封好吧,那些家伙就要来了。”
是隔壁磨刀的男人。
天光黯淡,夜幕将临。
柏杨抬头扫了一眼透着昏黄的木窗,将手从少年嘴中抽出,拉长的银丝连着舌尖,再被轻松扯断。
没有了阻挡,少年的喘息声变得格外清晰,在安静的房间里竟显得突兀,他眼神透着痴恋,仿佛发了情的野猫。
“……嗯唔……要……我要……”
滑嫩舌尖像是失去弹性再也缩不回嘴中,湿漉漉挂在唇外,勾引男人再次欺负上去。
“……咳,该封窗了。”窗外的人并未离开。
柏杨挑眉,神情透着一丝危险,“你在外面站多久了?”
一阵沉默后,那人才开口。
“……一直都在。”
果然,柏杨嗤笑一声,抬脚向窗边走去,推开里面那层薄木窗,外面的人映入眼帘。
男人黝黑的皮肤透着不明显的红,下身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健壮的两腿微微分开,那根粗长的黑屌正被他抓在手中快速撸动。
见偷窥被发现,他倒没有惊慌,只是再次扬起那抹微笑,嗓音沙哑:“他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床上的少年还在不知餍足地呻吟,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可以借我玩一天吗?”
男人的嗓音太过沙哑,他已经紧紧盯住了被捆缚的少年。鲜绿的长发,嫩白的肌肤,腿间的细缝漫出亮莹莹的淫水,随着摩擦传来黏腻的响声。
突然他闷哼一声,急促喘息,一股强劲的白浊从龟头喷射而出,尽数洒在窗框上。
“哈……真想插进骚穴里,干死他……”
男人结实的躯体肌肉颤动,眼里闪着如狼似虎的光。
“啧,给老子滚远。”
柏杨斜着眼看他,伸手将外面那层格外厚重的木窗关上,末了还不忘嘲讽一句:“那只蠢狐狸不够你操?”
“……”
不够……当然不够。
柏杨弯腰拾起地上的木板,拿过一旁的铁锤,将那些厚木板尽数钉在窗子上。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防范夜里的野兽。
每到夜半三更,外面就会有一群嚎叫的形似野狼的怪物来袭,它们食人肉,喝人血,凶残无比。
这里原是一片繁盛的村庄,但随着野狼的入侵,许多人都丧了命,只余下零星几个强壮的男性,他们强悍到可以与野狼徒手相搏。
但由于雌性缺失,他们高涨的欲望难以疏解,直到在森林深处发现了妖精。这些妖精雄性和双性兼备,正好缓解了男人们旺盛的性欲。
但要找到一个优秀耐操的妖精很难,如若没有找到下一只,他们很大概率是不会对自己现有的妖精下狠劲去操弄,而且年幼的妖精往往不通人语,身娇体弱,很容易被粗暴的男人没轻没重地操死。
但今晚,被勾起欲望的柯石却不一样了,他已经忍耐不住了。
神情恍惚归了家,点灯将昏暗的房屋照亮,墙边蜷缩了一个蔫答答的狐狸少年,他常年被男人锁在屋内,火红的发色已经失去光泽,看着灰扑扑的。
听到脚步声,少年害怕地瑟缩,脖颈被铁链锁住,已经磨出了一圈刺眼的红痕。
少年扬起清秀的脸颊,生理性的泪水漫出眼眶。
“骚宝贝……叫一声听听……”
男人将自己重新变硬的阴茎抵在少年脸颊上,坚硬流水的龟头随着他轻微的晃腰不断顶戳在少年侧脸。
小狐狸呜呜咽咽,用男人教给自己的话艰涩地淫叫:“呜主人……主人来插骚货的浪逼……骚狐狸的肉逼好痒好痒……”
少年咬字的音调不准,听起来有些怪异。
“果然……差远了……”
柯石喃喃自语,脑中全是瓷白少年诱人的呻吟,甚至连那生气的语气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垂眼盯向身下的狐狸。
经过他连日的调教,年幼的狐狸可以进行简单的沟通,但在他看来,总是缺了点什么,他思虑无果,便使劲折磨少年,看他崩溃哭泣,心中的郁结才消散一些。
抬脚踢了踢骚狐狸肿胀的艳逼,柯石将脚趾塞进里面,大幅度搅弄,嗓音粗涩:“流水了吗?”
“……呜噫……回主人,流、流水了的……”
少年咬唇哭泣,纤瘦的躯体不停颤动,那作乱的脚趾又粗又硬,还带着凸起的厚茧,丝毫不留情面踩进娇嫩的雌穴,昨夜被操干到不能合拢的花穴唇瓣大张,被男人的脚趾夹紧使劲往外拉扯。
“……呜……主人……主人……好痛……”
那根铁链响了一声,少年痛得身体发抖,惊慌无措叫着主人。
“呵……”柯石嗤笑一声,伸手按住少年的头,命令道:“跪好,自己把屁眼掰开。”
少年连忙擦了眼泪,双膝跪地,肩膀抵在冰凉的地板,高高翘起的臀瓣紫红一片,细瘦的手指用力掰开后穴,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艳蠕动的肠肉。
“求主人……插骚货的屁眼……”
男人直接伸进去四根粗粝的手指,不断向里抠挖,被撑到极致的肉壁紧紧挤压他的指节。
“呜、……主人、主人……”
少年腰肢胡乱扭动,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整个屁股都麻了。
柯石索性将手掌伸进最里面,一阵摸索后,捉住一块光滑的凸起狠狠转拧。
“——呃啊啊啊——主人!”
少年尖声叫道,前面的小阴茎直接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弥漫的尿骚味充斥整个房间,那截细腰猛地弹起又塌下,菊穴急剧收缩。
男人却还不放过他,甚至更加过分地将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
“噫啊!——太大了……主人……”
粗大的拳头激烈进出,可怜的菊穴被操干的淫水四溅,肠肉紧裹着男人的手腕,不断被拉出塞进,进去时屈起的指关节狠狠打在里面尚且红肿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不要命般袭来。
少年嘴里胡乱叫喊着,双眼翻白,尖细的嗓音淫乱高昂,整个身子剧烈地前后晃动,两瓣松软的臀肉甚至随着大幅度抽出的动作拍打在男人手腕,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主人不要……骚屁眼要坏了啊!……”
男人带着变态的笑容,原本硬朗的面容突然间阴邪无比,他像骑马一样,大开大合地用整只拳头操干少年的屁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高高扬起抽在少年早已青紫软烂的臀肉上。
“操死你……操死你……骚货!老子玩死你!”男人喘着粗气骂道。
“呜呜啊啊啊、不不——!!!”
失智尖叫的少年不知道,此刻男人眼中已将他想象成白净温软的绿发少年。他要是能将那个纯情的宝贝掳回家,绝对要狠狠地玩弄一番,屁眼,骚逼,奶子,一样也不会放过。
心中的想法愈加狂热,他狞笑一声,突地顿住手,下一刻,本来深藏在体内的肠肉被男人残忍地从屁眼中拉出,那一截红肿且不断分泌淫水的宛如套子的肠肉被男人用一根细绳栓住,让它不能自主收缩回去。
“……不、不要……呜……肠子要被玩坏了……”
少年无助哭泣,浑身无力趴伏在地。
柯石攥住那根锁链,逼迫少年重新趴好,沾满淫液的右手握住那段还冒着热气的肠子,格外滑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心情愉悦地将那敏感娇嫩的肠肉握在手中变着形状地揉搓狠掐。
“呃啊不、……不要——……!!”
突然,少年高高翘起的臀瓣晃着肉波一阵颤栗,那截裸露出体外的肠管被一阵激烈的水流从里到外不停地冲击。
宛如撒尿的水声不绝于耳。
“呵——这么快就喷了。”
男人从肠道外伸进一根手指,在刚刚高潮过的,正不停颤抖的敏感内壁上迅速骚刮刺激。
“噫啊——不要——!!!”
少年腰肢猛烈弹动,一股更大更激烈的水流源源不断从深处喷出,宛如大开的水龙头,尖叫着被迫送上了绝顶高潮。
“不啊啊啊啊!!!”
彻底被玩坏的少年脸色潮红,一脸失神地瘫软在地,身下全是刚刚喷溅出的淫水尿液,此时还正冒着热气。
他眼球翻白,身体时不时就会颤抖,那截被绑住的肠肉可怜地蠕动收缩,却始终缩不回屁眼里。
这一夜格外漫长,少年被男人玩得双目无神,神情空白,下身的小肉棒高高肿起,甚至连排泄都会带起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屁股又红又肿,菊穴外翻,随着呼吸翕张,当少年紧张时,它便像一朵被挤压的肉花哆嗦颤栗地分泌淫水,像是在外面刷了一层油。
他的雌穴倒是被短暂地放过了,但因为之前已经被男人恶劣玩弄了几番,此刻正唇瓣大开,滋滋冒着淫水。
那两瓣小花唇像是失了弹性,松松垮垮贴附着红肿的大阴唇,中间糜艳的缝隙也不时吐露淫水,像是从鱼唇里吐出的泡泡。
上方只比米粒大些的阴蒂,被残忍剥开了用作保护的外皮,幼嫩红艳的肉粒经过反复拉扯和搓拧已经失去了圆润的形状,现在反而像一根不规则的粗短长条,软趴趴耷拉在不能合拢的肉穴前。
此刻,天光大亮。
“……嗯……”
躲在被窝里的少年轻声呻吟,浓长鲜绿的眼睫紧闭,脸蛋被热气蒸得通红,他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苏醒。
肩宽背阔的男人大手一捞,将少年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向自己的胸肌,手掌来回抚摸怀中人滑嫩的胸脯,将那层白软的胸肌聚拢揉搓,指腹时不时就会擦过那两粒格外红肿的乳尖。
粗硕大屌挤进紧闭的腿缝,轻微摆腰磨蹭,将那一片嫩肉磨得通红,而发硬翘起的龟头时不时就戳进少年雌穴中,惹得睡梦中的人不断轻吟。
其实他昨夜并没有对少年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用尖牙将少年的乳头磨得食髓知味,嘴里哭唧唧哼着不要,却不断挺起胸脯将自己的乳尖往男人口中最深处送去。
他便含笑将少年的乳头连同乳晕深深吸进嘴中,用充满颗粒的粗涩舌苔重重刮蹭挑逗那颗嫩尖,牙齿也配合地咬住整只乳头往外拉扯,没几下就将少年玩弄的尖叫泄身。
透明的淫水从雌穴一泄如注,当时少年身上的绳子已被解开,正分开腿跨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那骚水就哗哗淌了男人一身。最后怎么睡去的也不知道,像是舒爽的身子经历了太多次高潮,非要休息了不可。
男人将唇贴着少年细白的脖颈,闭眼轻柔地舔吻。
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一时想将少年狠狠玩坏扔掉,另一时又于心不忍。
他们这些人是残忍到不近人情的,以前被玩坏的妖精不知凡几,但恩惠的大自然总会产出新的来供他们消遣,但对现在的男人而言,不过就是又将调教重新上演一番。
他早已乏味了,却恰巧遇见少年,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大手掀开被子,柏杨站在床边,紧盯着他故意露出的在深色棉被衬托下属于少年的白嫩臀肉,喉结滚动,粗哑地喘息,右手握着那根巨屌飞速撸动。
青筋鼓胀的手臂动作极快,却也足足来回了几百次才终于射出,又多又灼热的浓精尽数喷在了少年臀缝,将那粉色的菊穴层层叠叠地覆盖,还有很多洒在了鲜绿的发丝中。
被烫得瑟缩的白花花的臀肉霎时变得淫靡勾人起来,就是缺了抹艳色,柏杨错开视线,他怕自己忍不住对着少年的屁股掌锢,直将那俏生生的臀瓣抽打成鲜嫩多汁的烂熟水蜜桃,还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在上面烙下几排牙印,最终再将自己晨起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进少年的穴里,让他哭唧唧含一整天,直至整个人被尿味腌渍,透出可怜的骚气。
只是这么一想,男人身下的肉棒又立刻硬了起来,他略微皱眉,耐着性子穿好衣服。
他当然会在少年身上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实现,但却不是现在。
太阳已经升起,该干正事了,毕竟昨日一整天算是什么也没干,除过玩弄少年。
男人进到厨房简单做了早饭,自己食过后就将余下的温在锅里,虽然少年很可能并不会食用。
背起门后的大刀,男人踏着晨露出了门。
柏杨前脚刚走,隔壁木门“嘎吱”一声就开了。
面无表情的人站在门口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他像蛇一样阴冷黏腻的视线转向少年所在的卧房木窗。
那个乖宝贝一定是被男人操得双腿大张,一脸失神地昏了过去吧,他心想。虽然很可惜他不是法地拨弄着那两坨艳红滚烫的软肉。
真漂亮,就该是这样……
“砰——”
突如其来的巨大异响打断了柯石脑中愉悦的幻想,像是意识到什么,他脖颈格外僵硬地转过了头,只见门口那道刺眼的阳光下站着两个人。
柏杨和……狐狸。
浑身赤裸的少年面色苍白被男人牵着脖颈上的锁链带着向前走,瘦削单薄的身体红痕遍布,像是被用什么极其粗糙的东西狠狠擦过,而处在重灾区的可怜乳尖几乎要破皮。
柏杨扫了一眼无力趴在床上哭泣的少年,眉梢轻挑,脸上竟然带着笑,用力将手中的狐狸少年向前带着摔了个踉跄,转而对柯石道:“我没把他扔进狼堆里都算好的,或者说我刚才应该小声一些,将你从背后悄无声息地割头?”
柯石面色发青紧抿着嘴没回话,他没想到柏杨竟然在骗他,这是个圈套……看来这个少年还真是不一样,以往男人对手下的人从没有占有欲,甚至就神色淡然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宠物被别人压在身下狠操。
良久,柯石才抖着唇瓣,嗓音沙哑问道:“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
轻飘飘反问后,男人像是拉了一条狗似的拽着手中的少年,走到床边,眉眼低垂,柔声叫道:“小妖精?”
床上闷声闷气半天都没有反应的少年终于抬头,原本就因哭泣而艳红的脸颊由于长时间埋在被子里,此刻已经潮红一片。
挂着泪珠的眼睫我见犹怜,艳红的唇瓣被紧紧咬住,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脸上惹人遐想的痕迹都是他无声的控诉。
少年也不说话,眼前莫名多出的两人似是让他十分戒备,可怜兮兮的目光求救般望向柏杨。
“呵……”男人没忍住笑出声,看来又要让小妖精失望了,他可没打算“救”他,他只想欺负他。
心情颇好地偏过头,柏杨扫了一眼柯石,示意对方可以滚了。
柯石本想将自己的狐狸带回家,但男人的身体一点都没动,显然是没打算将狐狸还给他。
“……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玩了我的人,就该付报酬。”
柏杨挑眉直视对方,持续几秒后,败下阵来的男人转身不情愿地出了门。
视线转回呆愣的绿发少年,柏杨将手中的铁链扔在地上,一把将床上的少年捞进自己怀里,甫一接触,少年就面色痛苦缩成一团,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让他的臀肉被自身重力紧紧压迫,尖锐的痛感传来。
少年扬头,纤细十指扣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努力将屁股抬高,减少与男人大腿的接触面积。
湿意蔓延的泪眼刚和男人对视上,下一刻,那双火热的大掌便握住那两瓣绵软可怜的臀肉狠狠揉搓,甚至比之前抽他板子的人手劲还要大,直将少年揉得失声哭叫,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
“呜呜……你坏!——坏人!——”
本来被陌生男人压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抽屁股,已经让少年濒临崩溃了,而归家的男人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比对方更过分地玩弄自己,怎么能这样!
又气又疼的人当即狠狠向男人脖颈咬去,在伸出的尖牙就要碰上皮肤时,却突然惊叫一声,仰着脖颈双目失神地瘫软下去。
原是男人的中指伸进了少年雌穴正在搅动,或许少年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即使被狠狠抽了臀肉,下身的小穴仍不怕疼痛地分泌淫水,此刻湿湿滑滑,很轻易就被指节抵开了。
“呜啊……不……不要……”
那伸进去的半根指节随意滑动,沿着轻轻吮吸的肉壁逐步向深处逼近,格外明显的异物感让少年不知所措,慌乱茫然地连连摇头,一头垂下的碧发扫到肿胀的臀尖,又带给他过电般的酥麻。
这下少年是彻底不知该如何抵挡了,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竟是意想不到的敏感,微小却细密的刺激不断从身下传来,少年颤着身体哭成了泪人。
“舒服吗?”
男人吻掉少年的泪珠,舌尖抵着牙齿细细品味了一番,一股嫩叶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另一只大手沿着少年腰背再次挪到了臀肉上,轻柔缓慢地揉捏,不同于之前的浓烈痛感,现在是一股升腾而起的快意占据了少年的思维,屁股被揉得好舒服……
力气尽失的少年软成了一滩水,鼻间发出细微的喘息,睁着没有焦点的眸子随着男人的手指扭动腰肢。
见少年进入状态,柏杨深棕色的瞳孔溢出一抹笑,片刻后和站在一旁的狐狸对视。
狐狸少年看着情动的绿发少年被指奸,下身早就发了大水,此刻正难耐地并拢双腿摩擦腿间饥渴收缩的骚穴。
被男人充满压迫性的视线一盯,翘起的小肉棒就颤抖着吐露出一些稀水。
他多希望此刻坐在男人怀中的人是自己,骚穴被粗糙火热的手指狠狠抽插,自己爽得淫叫连连……
“过来。”
回过神的狐狸少年姿势别扭地走到男人面前,晕红着脸,被润湿的眸子期待地看向男人。
柏杨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漫不经心道:“坐地上,腿张开。”
狐狸少年立马自觉摆好了姿势,双腿大开,被奸熟的肉穴已经合不拢了,小阴唇向两侧大大张开,中间的肉穴随呼吸翕张,慢慢将淫水挤出。
柏杨没什么兴致看被玩烂了的穴,只偏头吻了吻少年的侧脸,将手指抽出,紧致的穴肉并不愿意男人的手指离开,一路连推带阻,却还是没能留住。
少年不满足地哼哼,仰头胡乱蹭着男人的胸口,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柏杨拉过床上的棉被,垫在少年身下,笑道:“想要就自己动,给你找了老师。”
男人看向地上的狐狸,狐狸少年很快就反应过来,将原本就大张的腿开得更大,几乎成了平角,骚穴中的艳肉一阵蠕动,少年细瘦的手指抚上那口张开的穴。
慢慢稳住呼吸后,他摆出骚媚的表情看向床上懵懂的少年,此刻少年的腿分开了些,从下面还能看见红艳的臀肉被压成薄薄一层,腿间漂亮的雌穴粉白,晶莹淫水从细小的缝隙中流出,滴在被子上连出一根银丝。
“用手指扒开小阴唇……最上面的凸起是骚阴蒂……只要用手指捏住重重研磨……就会爽得喷水……啊……就像这样……呜!”
一股淫水从大开的骚穴喷出,狐狸少年爽得浑身颤栗,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刚刚高潮的骚穴里,用力抽插,“嗯啊……这……这是骚逼……喷水后插进去……嗯啊……将手指全插进去……骚逼会咬得很紧……用力插就会爽上天……呜嗯啊啊……”
细瘦的手指将那松软的穴肉撑开,一连插进去了四根,整只手掌都在快速进出,只见得淫水四溅,外面两瓣阴唇随着他的动作胡乱翻飞,少年脖颈高昂,双眼翻白,甚至有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滴落。
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床上的少年不禁听红了脸,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雌穴,粉白的大阴唇包裹着雌穴,此刻微微开了一条小缝,他顺着摸进去,滑腻的黏液沾上指尖,少年轻轻将大阴唇掰开,里面两瓣小阴唇就在空气中瑟瑟发颤,微细的快感渐渐漫出。
少年颤颤巍巍咬着唇将小阴唇也剥开了,果然在上方看见了那颗圆润的凸起,还未摸上去,格外清晰的记忆就袭上他的脑海,那种过电般的触感……少年下意识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碧眸里水光盈盈。
柏杨全程都在盯着少年,此刻哑声失笑,裤裆处本就被硬起的肉棒顶出的鼓包瞬间更大了,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将少年按在身下狂肏了,“小妖精,别勾引我了。”
少年咬唇,这话他听懂了,安静垂下头重新看向自己下体,长发就散落在他腿侧,带起一抹痒意。等撑着穴口的手指都发酸了,他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指捏住那个小阴蒂……
“呜啊……!”
一经触碰少年的腿根就是一颤,白软的肚皮急促起伏,很明显的快感,他的指尖几乎离不开了,不由自主按压揉搓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袭遍全身。
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少年不住摇头,漫出眼眶的泪水顺着四散的力道流了满脸,亮闪闪反着光,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响起。
卧房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淫叫此起彼伏,一个放荡,另一个羞涩。
而柏杨的眼里,耳里,只有那道羞涩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