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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陆·殿前舞凤姿(人茧春药放置缅铃众人面前隐秘玩弄)

 

今日逢五,刚入寅时武帝便起架向奉天殿去。

武帝今次未乘礼舆,身后仅跟随御前太监二人,持宫灯侍女两名,左右侍卫两列,此外再无伴架,而几步外另一队伍有宫人持孔雀扇相合,将之后随行遮掩了去。

三声鼓响已落,钟鸣三声未起,武帝不疾不徐穿过乾清门,掌门侍卫低头行礼,见宫女未持香炉却一路异香相伴,便知今日皇后也伴皇上早朝。果然,宫扇走去,凤辇便被四人抬出,皇后如常戴薄纱遮面,满头珠翠华饰奢美,耳垂之上明珠金坠摇晃,将他白玉侧面映得熠熠生光,许是露早天寒,皇后两手并未放置两侧扶手上,而是缩在白狐裘领大氅内,回想皇后素来身子病弱,也确无可苛责。

第三声钟鸣余音渐落,一众还跟随队首武帝步伐缓慢前进,凤辇左前抬轿侍卫似乎新进宫来,不知是凤辇沉重还是怎的,这人总停下步伐将肩上辇杖颠上一下,以致凤辇带着皇后大幅晃动,一片昏黑寂静中珠翠碰撞清脆之声分外招摇。武帝身后大太监听着不对,停下脚步跑去斥责:“你这小子怎么掌轿的,凤辇摇晃小心损了皇后凤体!”

却不等那小侍卫回话也不见皇后说些什么,前面传来武帝声音:“哎,我看他很是面生,想必是刚入宫不久,甫一任职难免犯些错误,罢了罢了。”

“是!”大太监不敢再说什么,立刻躬身称是,他小跑回到武帝身后却心中疑窦丛生,民间一直称道皇上对皇后爱惜有加,唯他们宫里人才知武帝对皇后不仅异样关切,掌控欲之强更是堪称严苛残忍,皇后平日总待在寝殿之内休养,而送入殿内那些绳索淫具唉,大太监叹口气,兄长早年为人掳去,武帝如今这般也是叫人唏嘘。

一众人抵达奉天殿,文武官员已于殿内就位,武帝步入后不急落座龙椅,而是待凤辇落稳,将皇后打横抱起。龙椅右侧设同高坐台,台前围四折金纱缂丝青碧山水屏风,台上一把雕团凤红木官帽椅,俩边放莲花底灯杆上托巨大瓷白砗磲,其中各含拳头大小夜明珠一颗,隔着屏风看去亦是朦胧生光。

武帝怀抱皇后登上坐台,将他轻轻放在椅上,更是俯身为之规整大氅,打理一番后才至大殿中央落座,情深至此实在令在场众人赞叹。

诸位臣行三跪九叩之礼后,早朝也算终于开始,内侍传达皇上指示完毕,吏部尚书上交奏折,近日要紧之事不多,很快便是百官言事。出列官员或是当真有民情相报,或是别有他求,但见皇后在此无不对皇上皇后恩爱之事美言几句,以求武帝皇心大悦轻松点头。

可皇后却无心听他们奉承,伶舟渡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细细看去却是战栗不已,若是能动他怕是早已不顾身在何处双手埋入腿间狠掐肉芽,他虽形容完整雅致,衣下却层层紧缚。昨夜两位夫君将他使用至疲累昏厥,今晨又将他早早抱出锦被,待宫女簪发妥当后,武帝又叫兄长乖巧坐入怀中,如常大敞身子向后勾住脖颈,伶舟隹溯便上前取浓稠淫药将肉芽裹上数层,复又深入牝户涂抹数遭,再塞入李子大缅铃一枚这才罢手。

伶舟渡心知大难临头却无论如何不敢抵抗,他强自忍耐柔顺倒入宽厚胸膛,哀哀求夫弟至少能将他锁于寝殿内,莫要带去前朝戏弄,武帝轻笑一下,有意道:“朕本是想将皇后囚于寝殿内,但看皇后不舍朕怀中温热,朕亦是流连皇后玉体,不如便一同早朝吧。”

言罢便从一旁拿起假阳口枷,强塞入坤泽口内,口枷端头下弯紧压咽喉,伶舟渡无奈只得勉力做吞咽之姿将之含入,口枷末端骤缩足够包入齿内。武帝抬着他下颌欣赏一番,还是取了绸帕塞入口里填满。

伶舟渡面上乖顺,下体已因淫药药力及缅铃震颤落水抽搐,伶舟隹溯将他两臂挟至背后,叫他自握两肘以白绸缠绕,又取棉棒代替先前玉环禁锢塞入尿口,待上头小口封堵扎实,两人便将兄长推倒于榻上,蚕丝白绸自颈部中段圈圈包裹,直束到足踝处,将坤泽裹得如个人茧,全然动弹不得。两人看了满意,扶入怀中抚摸一番为他着了鞋袜与凤衣,面上戴了薄纱遮掩,这才裹了大氅抱出寝殿。

武帝今次特意未承便舆,更是步履缓慢以为折磨。而那不利“侍卫”实是伶舟隹溯假扮搞鬼,兄长坐凤辇之上动弹不得,后穴空虚难忍,颠簸之下两乳蓄足奶水坠坠生痛,雌穴中缅铃亦是大为震颤,伶舟渡面上娴雅端坐,面纱下却落泪不已,又不敢作声叫人听去,实在苦闷难当。

待坐于大殿屏风后,一切更为难捱。那武帝今日话语间总有意沉默几许,殿内寂静伶舟渡只觉那缅铃细微之声已飘入百臣耳内,他如此想着惶恐中反情欲高涨,玉茎贴着小腹放置,腹前已是一片濡湿,春芽瘙痒高翘,两腿紧并却不可摩擦缓解,也因着紧并,雌穴挤压被缅铃照拂得肠肉都发麻。

伶舟渡出了一身薄汗,那上品白绸逢水紧缩,更将他束缚得两乳压紧喘不上气来,他勉强挣了挣,茱萸竟挺立脱出从缝隙间露出,触到短袄内里刺绣针脚,惹他惊跳了下。而伶舟渡为春药吊着已顾不上许多,费力挺胸摇晃起上身,让两粒乳肉于袄上摩擦止渴。今日夫弟为他选了乳笼戴上,那乳笼由金丝编制,如微绽之花,花蕊一点空出,正卡于乳粒根处,余下将大半软乳包裹,虽并不坚实,但待胸前软肉蓄足了奶水,便觉束缚不已,由是更激起坤泽情欲。

伶舟渡脑内发热,在可动范围内猛烈磨着乳首,却不想短袄胸前金扣崩落,正露出白绸包裹下起伏雪峰来!伶舟渡不敢再动,他垂目去看,两粒茱萸更卡在短袄敞开边缘,内里曝露已触及夫弟底线,若是乳粒也外露不知两位夫主又要如何责罚这对雪乳。

“哥哥,在这等场合也按捺不住淫靡之心吗?”伶舟渡被吓了一跳,他勉强以眼角看去,竟是伶舟隹溯躲在椅后不知多久,他仍是一副侍卫打扮,面上满是狡黠笑意。伶舟渡看他年轻面庞如记忆中稚嫩又英气,一时有些出神,却听清脆喀啦一声,甚么粗粝巨物扩开垂水后穴直抵异生精室。

伶舟渡两目微微翻白,仰倒椅上,他难以控制自己挺起酥胸,两粒茱萸更是挺立甚至已将短袄撑起一些。他早便发觉马面与大氅留有孔洞,却不想夫弟竟当真在这堂堂大殿之上玩弄自己,想必武帝为他规整衣容也是为了此刻!

伶舟隹溯满意看他浑身惊颤,滚烫骚水已顺着粗大雕火凤木假阳外柄流至手上,他根本无收敛之意,继续从椅下机关小口处操弄兄长,他转弄这巨物,让硕大蛋状头部反复碾压精室,以致伶舟渡在椅上弹跳数下。

他压低声音笑道:“哥哥实在不乖,我可是将哥哥自渎模样都看在眼里!”伶舟渡委屈至极,他浑身被绑,口不能言,连手指都动不得一根,如何自渎?

伶舟隹溯将假阳浅拔出来,上面厚厚一层淫药已被肠肉吞下,他满意道:“哥哥淫体卓绝,想必以雪乳红豆也能高潮而去,不知现下一番自渎已吹了几次。”

言罢将那假阳狠狠凿向穴心,伶舟渡两口穴都在抽搐,他此时唯一能做便是强要自己莫要大动,更不要发出惊叫。

伶舟隹溯毫不留情以假阳侵犯兄长蜜穴,看他娇柔身子似鲛人扭动,心里实在畅快。伶舟渡后穴淫药已然生效,他更是大汗淋漓,脑子都不甚清醒,假阳火凤浮雕来回碾过精室更将肠肉推去挤压缅铃,前面蒂珠热得就要化掉,他根本无力控制自己身体反应。屏风将他遮得结实,但金纱薄透终究也是虚掩,他眼见几个大臣向这边看来,对视之间羞愧紧缩两穴更是自己领罚,夫弟有意叫那死物次次研磨穴心,他受不住,终于满面泪水地大力挣扎起来,可他这十余年来日日为奴驰骋乾元胯下,如今已是气力微末,纵是抵死挣扎也被白绸裹挟为曼妙舞动。

伶舟渡被楔在凤椅之上,无法逃避一分一毫,他今日还未小解,玉茎中那根棉棒阻绝浓精还算有用,但碰上尿水便涨大充盈尿路,此时将铃口撑得可轻松塞入一根手指,那棉棒却再也阻拦不住汹涌尿意,尿水一滴滴从末端渗出来,羞耻着不给皇后一点痛快。

「尿、尿了」伶舟渡最后一丝意识在脑中回想,他终于满面泪痕地翻着眼白瘫软在凤椅上,于百官面前失禁,承受着夫弟对穴心的无尽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诸事议毕已到散朝时间。武帝从皇座起身,伶舟隹溯转头看他一眼,将假阳深深捣入哥哥蜜穴,终于退去一旁,武帝行至凤椅前将皇后一把抱起,巧妙以大氅遮掩兄长一塌糊涂的下体,随后扬长而去。

武帝遣了内侍一众,自己怀抱皇后走回御书房,他臂力极是惊人,一手托着膝弯将人抱在胸前,一手扯下面纱,伶舟渡眼睛无神地半盍着,晶莹泪水流了满面,武帝为他揩去一些,便又有一些涌出来。

武帝见了却不心急只是轻笑,他一边行走一边看着怀里人,大氅下短袄胸前金扣崩开,一对为白绸包裹的雪峰摇摇晃晃,那两粒艳红乳豆从缝隙总探出头来,看着如雪中新芽般娇嫩,武帝于是以两指夹着碾转。

“呜”伶舟渡终于悠悠醒来,他抬头盯着夫君晃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缩着肩膀啜泣起来,那裹为人茧的玉体又不自觉在武帝怀中扭动。

一阵风吹过,大氅飞展开来,武帝看着他,只觉兄长美如彩翼未丰的雏蝶,他仰起头来高声大笑了很久,这才抱紧了怀里人继续向御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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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扣严了帽子,向御书房走去,腰间令牌被步伐带得来回摇晃,侍卫们近日已经习惯了这个奇怪青年出入皇宫内外,不再盘问只是微微颔首示意通过。

他大喇喇推开御书房槅门,暗间内武帝连头都未抬起,自顾批着折子。

伶舟隹溯把帽子丢去一旁,解开侍卫衣服领子,满屋子摸索寻着什么。

冷香满室,坤泽未动情时信香抚人心绪闻之畅怀,屋内这香却叫他闻了下身酥麻,想必他不在这一个时辰武帝早将哥哥把玩一番。

他直走去桌前问到:“哥哥被你藏到哪去了?”

武帝低头写着些什么,听他来问哼笑一下,却不作答。伶舟隹溯也不急切,他没拥哥哥在怀,武帝也是一样,依武帝性子哥哥此时想来也并不好过,他倒生出些静候佳酿的期待来。

武帝不疾不徐批了折子,终于将最后一本放到一旁。他站起身来将凭具拿起,掀起下面绸布,露出一方木箱来。

那木箱长处不过三尺见长,伶舟隹溯一下便站起,他震惊道:“你将哥哥囚在这里?!”却见武帝抛出一串金匙,隹溯慌忙接住,来不及发作便扑去开箱了。

木箱上挂金色重锁三把,除环扣一侧均被锁死,伶舟隹溯手忙脚乱开了半晌才开了锁,掀起箱盖竟又是一方木箱,他几乎就要发火,武帝又掏出一串钥匙,隹溯火急火燎直接抢来。

内里重锁繁复,隹溯摩挲半天,两把钥匙从重锁两边同时插入锁芯才终于打开。箱盖下入眼便是一床绣凤锦被,隹溯掀开厚厚一层被褥,冷香立时扑面而来,一个洁白人茧侧身蜷缩在内,周身塞满绸缎锦织以致动弹不得,不同于朝堂尚留一丝金玉面容,现下伶舟渡面上亦被白绸层层包裹,唯留一头乌发在外,一翡翠面具扣在面上,水色之上乘如臻冰结成。

箱内不仅冷香满盈,更是热浪翻滚,伶舟渡毫无反应,只怕不光是拘束紧密,大约已经昏厥过去。伶舟渡下朝归来便被带来此处安置,武帝已在筹划微服巡游,只是日子未定,淫后身子不佳又淫病缠身,叫他早些适应路上处境,也不失为一种怜爱。

伶舟隹溯慌忙掏出周遭布料,将哥哥上身扶了起来,伶舟渡终于发出一声闷声长吟,在夫弟手中抖动不止,隹溯这才发觉坤泽身前茱萸已戴上金夹,夹尾金环上绷直红绳蔓延向下,不知连到下体何处。

伶舟隹溯犹豫一下索性将哥哥完全抱出,他站起身来,兄长臀下大水滂沱,滴滴答答在箱底锦被上砸出一片水渍。他抬起头来,见武帝已清了折子背手在一侧等待,便顺势将兄长放于桌上。

却刚一将兄长舒展放平,人茧又抽动着喷了一桌汁水,伶舟隹溯这才看到那扯着椒乳的红绳直牵去坤泽两腿之间,一把青玉柄狼毫埋入牝户,被红绳扎作一捆拉扯间向深处捣去,看笔杆末端不过只留两寸长短,大约笔毫全数进入胎宫之内,直当个笔洗来用!

伶舟隹溯本为兄长遭遇不忿,现下却被他玉体横陈受辱姿态迷惑,赞叹着两手在人茧之上流连不去。他触摸翡翠面具发觉内侧隐有白浊,鼻孔处也未做打孔,坤泽胸口艰难起伏想必呼吸间满是夫主乾元信香,将他吊在情欲高点难解欲念。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他发觉头部并非单独包裹一处,而是又取一股白绸将兄长从头至尾再缠了一遭,连足尖都包了去,只是这白绸薄而柔韧,坤泽大汗淋漓叫那绸子紧吸在身上以致粉白肉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那小腹上硬直玉茎,不仅显出明显轮廓,连紫红颜色都隐隐透出。

伶舟隹溯看着只觉有趣,伸出手将这团鼓包握在掌中把玩,那里果然又吐出一股湿润来将小腹打得透湿,隹溯拨开白绸去看,只见玉茎不仅已换入新棉棒,更以绸子单独狠缠了一遭,如此却还是止不住尿水。

他抚着兄长微微隆起小腹,叹气道:“哥哥连痛快小解都不能,真是受苦了。”手下却挑拨红绳,看人茧扭动着又潮吹不止,发出轻微嘤咛。

那人茧虽随摆弄反应,伶舟隹溯却只觉茧内坤泽仍困在梦中并未醒来,但也不成问题,这淫体实在坦诚,足以满足他有意折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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