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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刑室 (上)

 

隔着一张桌子,沈珀静静地端详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比起上一次相见,他两颊更加清瘦,原本清澈的眼神如今透着一股沉稳平静,那股庄重的劲头似乎更足了。他在自己从未踏足的地方获得了新的人生,受人瞩目。再次相见,沈珀才发觉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见了,以至于有些陌生,两人相顾无言,面对面坐了良久,直到叶奕幽笑着拍了拍沈珀的肩,关门离开。

夜桃的老板娘宋岐和叶奕幽是好友,这一点沈珀心知肚明。但他怎么也料不到,叶奕幽竟然趁向夜桃收租的机会,用一匣子玉镯引来了沈翡。他父亲沈介青在那亚发家,靠的就是这种他家乡独产的玉石,如今沈介青顾不了玉石生意,就将这一部分产业交给了老相识朱亭生。叶奕幽不知从哪打听到沈翡每逢放假就会去老朱店中帮忙,便做计钓他,而他果然上钩了。

“咱们偶尔也得给沈介青点教训,”叶奕幽告诉沈珀他的计划时,柔美的面庞罕见地写满了狠厉,“我知道你跟沈翡有些故事,他不会不来。这事交给你,至于轻重,你自己把握。”沈珀知道叶奕幽对沈介青的恨虽然从不言说,但其实一点都不比他少。但哪怕是他,也没有想到用沈翡来报复沈介青。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摆在他面前,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翡翠项链,伤口,呻吟在他脑海中不断闪回,在那个公寓里发生的一切,在回想中虚幻的像梦。

坐在圈椅中的沈翡,仿佛被困进一个无形的牢笼一般,如坐针毡。再次相见的情形与他想象中十分不同。沈珀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醒目的刺青,气质更加生人勿近,而他身边也多了很多未曾谋面的人,彼此窃窃私语,仿佛谋划着一个阴谋,他感到自己如同身在迷雾中,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他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哥?”

吱呀一声,沈珀身下的椅子向后一退,代替了回答。黑压压的一道影子将沈翡遮住,这压迫感分外熟悉。又是一双熟悉的大手将他两颊捏住,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对上沈珀那双深沉的眼睛。

“你长大了呢,长得越来越像他了。”

那双手向下一路滑向他锁骨间,指腹在锁骨的洼处逗留半刻,接着握住了那块翡翠。这么多年过去,那颗翡翠仿佛受到了更多风光的滋润,愈发透亮。食指绕着链子,一路收紧,将沈翡脖子勒住。这一刻,沈翡明白,自己似乎逃不掉了。

黑暗的刑室内,阴冷潮湿,借着微弱的灯光,沈翡隐隐约约看见地板,墙壁上残存的零星血迹,不难想象在这里都发生过什么。此刻他双手都被铁链拴住,动弹不得。他明白这次与以往不同,疼痛不再是你情我愿的游戏,伤口也不会再被控制在衣服遮盖的范围内。一切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保持着畸形的平衡了。

沈珀抱臂静静站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根怎么也拔不掉的刺。

“我知道,你喜欢做狗,可你怎么偏偏愿意做他沈介青的一条忠犬,也不愿意向我摇尾巴吐舌头?”黑暗中,沈珀的脸半明半暗,他幽幽开口,话语中的失望如刀片,将沈翡一点点凌迟,“你可以贱,但你不能贱到给那种人渣当乖儿子。”

沈翡低下头,一言不发。沈珀见他不说话,抬脚一脚踹在他小腹,踹得他站立不住,又因有链子,双膝弯曲着被吊起,半跪不跪。“说话啊,别装死!”沈珀想到沈介青满意的笑脸,失控地怒吼,“他给的人生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良久,沈翡开口,声音轻如梦呓:“如果让母亲失望,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听到母亲二字,沈珀脑内某处的神经仿佛终于断了般,一股热血向上涌来,烧得他双眼赤红。呲啦一声,沈翡的衬衫如折损的羽翼般碎在他手中,沈翡纤细的身体在潮寒的刑室内微微颤抖,寒毛耸立。年轻的肌肤将几年前留下的痕迹冲刷得无影无踪,展现在沈珀眼前的仍是初见时那副崭新的肉体,一如既往的干净。

一道鞭闪电般在那光滑的后背劈下,又狠又辣,顿时一条狰狞的血痕鼓起,痛得沈翡抽动一下,拉得拴住他的铁链碰撞出一阵仓皇的响声。又是一道道鞭无情地落下,在白净的肌肤上硬生生开辟出数条红河。这种鞭子是当初找人特制的,从前受过它鞭打审讯的人,没有一人不招。但这次它一次次落下,为的已不是逼供,而是永无止境的诘责。

半晌,沈珀扭了扭酸痛的手腕,手中的鞭子已乌黑黏湿,不时滴下一滴浓血。沈翡上身乌青红肿一片,点点血珠从伤痕中渗出。最后几次鞭落下时,他已不再有所反应,意识稀薄,眼泪乱流。

一股力将沈翡的下颚抓住,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捏碎,而他已任凭摆布,嘴巴随着那力的挤压不自觉张开,一股带着血色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一股有别于血腥的腥味闯进他的鼻腔,沈翡微微睁开的眼中,一个涨红的性器近在眼前,近得上面突起的血管微微的跳动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珀喘着粗气,一挺腰,硬挺的性器抵在沈翡微张的口齿处,口水使得入口太湿滑,试着顶了几次都滑到了一边,他索性握住性器,硬生生破开阻碍,将大半根塞进沈翡嘴中。沈翡两腮越发酸痛,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哀鸣,却又被那捅得更深的粗大性器给生生堵了回去。

后脑的头发被两手抓住,性器在口中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进的也越来越深,沈翡感到狭窄的喉咙都被狠狠撑开,噎得他想要干呕,而那气势汹汹的硬物不给他任何机会,憋得他双眼布满血丝,眼泪汪在眼眶。硬物根部乌黑蜷曲的阴毛扎在他细嫩的脸上,很痒,但没法挠到。此刻他与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的唯一区别,是仍拥有敏感的感官。无奈的是事到如今,他发现自己依旧尝试用舌头去迎合这兽行。

皱着眉头,沈珀竭力地一切愤怒与暴力的快感统统射进沈翡软滑的喉咙深处。又浓又多的精液灌进沈翡的喉咙与鼻腔,在性器终于抽出后,他咳嗽不止。

“吞下去。”一只手将沈翡伸出的舌头塞回嘴里,紧紧捂住他的嘴。沈珀居高临下地命令,目光冷冷地落在沈翡呛得通红的脸上。嘴被捂住,但依旧忍不住闷咳,沈翡艰难地抬起头,在咳嗽的间隙把口中咸腥的浓精咕咚一声吞了下去,那只手才终于松开。

刑室内越是阴冷入骨,沈珀心中的毒火仿佛就烧得越旺。

他那如同腕足一般的有力的双手终于袭向沈翡下身的拉链。仿佛拆开一个已经提前知晓内容的礼物一般,手指满意地点在那从拉链之间探出的性器上。

“你看,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眼中含着怜悯的笑意,“早就无可救药了。”

盛怒看似已经偃旗息鼓,沈珀轻轻爱抚着沈翡身下硬涨的罪证。一根带有奇怪突起的金属小棒出现在他手心,光滑的表面闪着令人不安的寒光。

那金属棒被两根手指捏起,晃进沈翡模糊的视线中。他的眼神凌乱闪动,似乎不明白眼前人的用意。

“知道这是什么吗?”

沈翡轻轻摇摇头。

一声嗤笑挤出。沈珀似乎懒于进一步解释,抬起金属棒的那只手又放了下去。

还未看清他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就在沈翡下体炸开,一声惊愕的惨叫回荡在刑室内。看清沈珀在做什么时,那根棒子已有一半硬生生挤入自己的尿道中。那处小道原本因为勃起被挤压得更加狭窄,此刻却被强行撑入一根棒子。沈翡纤瘦的双腿不住打战,疼得眼泪直流。沈珀一脸平静近似温柔,却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边看着他的反应,一边拉着那金属棒在那窄小的孔间进进出出。

那金属棒上的一节节突起不断摩擦着沈翡尿道敏感肿胀的内壁,进出间伴随着黏腻的咕唧声。酸涩的痛感使得他弯下腰去,阴茎似乎要从里面爆开。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要在这炼狱般的折磨中决堤。

“啊——我要尿了!”他顾不上脸面,痛苦地哀求道。膀胱已经不受控制地自行挤压起来,一阵滚烫的尿液苦楚地堆积在下腹,却无法释放,下身仿佛浸泡在油锅里一般焦灼。

沈珀抬头迎上他哀求的目光,一只手安抚般蹭蹭他凌乱不堪的脸,另一只手抵住那根棒子,狠狠一推,那根棒子便整根被尿道吞入。沈翡已经嘶哑的喉咙中爆发出最后撕心裂肺的哀嚎,全身颤动得更加剧烈,使得那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一同上下抖动起来。

“想尿就尿啊。”沈珀终于松开手,后退两步,点燃一根烟,抱起双臂欣赏着眼前的画面:他那素日衣冠楚楚的弟弟,此刻紧咬着下唇,清俊的脸涨得通红,眼泪横流。赤裸的上身爬满了艳丽的伤痕,裤子被扒到膝盖处,双腿分开艰难地跪在地上,大剌剌地展示着勃起的阴茎。茎口闪烁着颤抖的银光,龟头被欺负得异常红肿。果然,他还是喜欢沈翡这副样子。

“求你了……”沈翡口中仍呢喃着徒劳的哀求。

“你说点什么我爱听的,我兴许还能考虑一下。”沈珀笑着,找了张椅子靠下,一手捻着垂到眼前的碎发,翘起的二郎腿晃悠着。

沈翡心里发怵,向沈珀投去一个迷茫的眼神,却被他一瞪眼压了下去。垂头思忖半晌,他小声嘟囔一句:

“我……我愿意给你做狗……”

“你愿意?”沈珀不满,“说得像我逼你给我当狗一样。”

“我!我想做你的狗!”沈翡拼命摇着头,立刻改口。沈珀这才将指尖夹着的烟重新叼在口中,满意地靠向椅背。

“不错。但还是不够过瘾。趁着我还有耐心听你说,讲点有意思的吧。”

“我想做主人的骚狗,全力服侍你!”沈翡一狠心,梗着脖子,不顾一切地乱喊。

一丝惊喜的神情在沈珀脸上乍现,他摸着脖子上的青蛇,意犹未尽:“说清楚,怎么服侍?”

“撅屁股随便你操,直到后面被主人灌满为止……只要主人想,我可以随时帮你口出来。”一番骚话还未说完,沈翡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这些荤话他连想都没想过,今天却从他嘴里倒豆子似的一股脑涌了出来。他闭上眼睛,不敢让这些话在心里多回味一秒。

“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该给你个表现的机会呢……”

与手腕上的手铐相连接的铁链似乎松开了。沈翡一惊,要被放了?可随即,双手又被反铐在背后。失去了链子的束缚,他瘫软在地上。一双皮鞋从眼前掠过,沈珀跨过他的身体,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指尖在扶手上哒哒地敲着,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裸露的膝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磨蹭着,地上又添了许多新鲜的血迹。两腿一交磨,被塞着尿道棒的阴茎就又疼又涨,沈翡极力忍着,向沈珀的方向一点点爬过去。随着双腿的蹬动,原本挂在膝头的裤子被一点点蹭掉了,此刻他已完全赤裸。终于,那双铮亮的皮鞋近在眼前。沈翡吃力地支起上半身,将下巴搁在沈珀的膝头,这是他唯一能发上力的地方。颤颤巍巍试了几次,他终于用嘴够到沈珀胯间的金属项链。唇齿并用,他终于将沈珀的阴茎从裤子中弄了出来,仿佛一个半瘫还仍要使劲浑身解数讨好恩客的下等男妓。

双手绑在背后使不上力气,他花了半天时间才终于站起身,随即跌坐在沈珀的大腿上。沈珀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瘦弱胸膛前两颗红润的乳头挂着将干未干的血渍在眼前晃悠,哭红的鼻头还在一抽一抽,心中涌起一种冲动的恻隐,感觉好像把他欺负得太狠,又好想再狠一点,狠到将他整个人都占为己有。

沈翡跨坐着,尽力分开两条腿,将后穴张得更大一点。他被绑在身后的手恰巧能够到那穴口,便并起两根指头一勾,插进那软穴中,搅鼓起来。

沈珀握住沈翡饱受折磨的阴茎,作势要捏。他亲昵地靠近,在那乳头上亲了一下:“小乖狗,再浪一点啊。不然我可捏下去了。”

沈翡听闻,立刻打起十足精神,指头在身后使劲抠弄着,前面也不敢怠慢,前后晃动着,卖力用阴茎蹭着沈珀那根,双腿张得更开,把身体以最淫荡的姿态呈现在沈珀面前。

感觉后穴口的肉已经在掏弄下松软的恰到好处,沈翡一抬身,将沈珀胀大得如同李子般的熟红龟头含在两瓣臀肉之间,再狠狠向下一压,将那根庞然大物吞吃进柔软的穴中。

沈翡眼睛紧闭,昂着头,嘴巴半张,身下吃力地不断起起伏伏,任沈珀那根巨蛇在肉洞内横冲直撞。撞到敏感处时,他身体忍不住一歪,险些摔倒,动作却不敢停。依然昂首的阴茎露着一点尿道棒的末端,随着他的起伏不断色情地拍打在沈珀的衬衫上,每拍一下就是一丝带着射精般快感的刺痛。又痛又爽,刺激得他胡乱淫叫,却又怕沈珀不满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淫话都随着喊叫一股脑倾泻出来。

“啊……好爽,好喜欢……骚狗好喜欢主人的大几把……”

沈珀没料到他这么上道,一瞬间有点把持不住,一双大手狠狠拧上沈翡弹润的臀肉,难耐地狠狠顶弄搜刮着沈翡温热的肠壁。他了解沈翡的敏感处在哪,故意一下下凿在那里,每一下都感受到那处软肉在他的进攻下一阵痉挛。

“好乖狗,我也喜欢你……好想把你操死,好像让你永远也走不了,就这样被我操一辈子。”沈珀自己也入了这场戏,双手掐上沈翡细嫩的脖子,像套上项圈一般,将他泪痕未干的脸拉至自己面前。

随即,是一个突如其来的生疏的吻。两唇相碰时,两人都对这陌生的触感有些错愕,差一点要清醒过来。沈翡望进沈珀那双厉目时,看见的确是一丝乞求。那湿滑热切的舌头已经撬开自己的牙齿,求索着缠绕在自己的舌头上。索性做戏做全套吧,沈翡将那目光关在眼帘外,扭动着舌头回应起来。两人像不会游泳的溺水者,大喘着粗气,唇齿间依旧难舍难分。

终于结束缠吻,两人的嘴唇都几乎胀红,舌尖间还挂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津液。沈翡的下身已涨至极限,不只是尿液,还有急迫的射精的冲动。他焦急地锁紧两臀,将穴肉缩至最紧,起伏的频率加快,催促着沈珀缴械投降。

“主人,骚狗想被你射在里面……”他故意伸出舌头,摆出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沈珀果然一激动,身子狠狠一挺,顶着那敏感处,颤抖着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灌在穴内深处。

见沈珀终于射了,沈翡松了一口气。但他依然跨坐在沈珀身上,没有让他将阴茎从自己后穴抽出的意思,委屈的眼神湿哒哒地落在沈珀高潮后疲倦的面容上。

沈珀明白他的意思,把那根金属棒一下子抽了出来。下腹积压的所有在一瞬间突然获得了释放的权利,顿时,一股不知道是精液还是尿液的腥臊液体从那被撑大的尿道口冲出,又多又急。沈珀连忙眼疾手快地把他反身抱到椅子上,自己退开到一旁。

足足一分多钟,那红肿的尿道口才把最后一点浊液吐净。精疲力竭的沈翡再也没有丝毫的体面,大叉着腿瘫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自己弄了一头一身。分开的腿间,还有一片浊白的浓液流出,是刚刚沈珀射在他体内的。

沈珀站在一旁,哑然看着这人体喷泉的盛况,心想自己是真玩过了。原本正常的尿道口是一条缝,眼前沈翡的被硬生生撑成了一个小洞。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属棒,好像还挂着一丝血,赶紧甩手扔在一旁。

“你等会,我去叫人来收拾。”他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挪步走向刑室外。不一会,刑室的铁门又吱呀一声打开,叶奕幽跟在沈珀身后,还有几个拿着衣服的侍者。

看着侍者在一片污浊中,有条不紊地给虚脱得如同无骨的沈翡套上简单的衣服,驾着他往外面挪,叶奕幽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谴责地点在沈珀胸膛上:”你!你这变态把人弄成这样,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吧!老沈非杀你不可。”

沈珀瞪他一眼:“是你把他弄来的!”

叶奕幽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边给医生打电话,追着侍者出去了,留沈珀在身后望着那座椅出神。

数日以来,这是付游和叶奕幽第一次单独相处。两人坐在车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拌嘴打闹,只是望着各自那边的窗外发呆。紧闭的车内,燥热的气氛不断升腾,直到叶奕幽终于忍不住摇下车窗透气,转过头来对付游说:“你不热吗?”

付游不肯把头转过去,敷衍地摇摇头,继续呆呆地望着窗外。

“你怎么了?”叶奕幽受不了他这副别扭的样子,索性靠过身去,两手制住他的脑袋向自己这边扭。付游是个倔驴,还硬着脖子和他暗暗较劲:“没什么,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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