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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蜻蜓

 

汤怿表情变幻莫测,“给老子滚。”

夫夫1:白元寅x安明火

夫夫2:原藤x楚律

预警:本文主要剧情是受受互攻,安明火和楚律均双性,两人怀孕期间偷情互攻,有大量偷情情节,有具体插入描写。也有老公跟他们的性爱情节,两个老公都是神经病,性虐狂。因为重修,他们偷情是否会被老公发现,以及老公发现后的反应都不确定!

慎入!慎入!不喜欢请别勉强。

01

原藤送楚律到孕夫中心的第一天,就按着他操了一顿,掐住楚律咽喉感受窒息高潮。

不用说这公狗叫唤声多大,一个劲地求他放手,现在只能流着口水翻白眼,湿软的穴肉急切挤压粗长的鸡巴,神志不清地求饶,“老公,疼……求,求你……”

“吓,吓……啊……”楚律被掐到大脑缺氧,呼呼扯着气,口水不自觉落到原藤手上,无措地蹬着两条腿。

这次原藤没扇楚律的脸,倒是往他饱满的肉臀扇满了指痕,鸡巴又急又重地猛撞楚律生殖器的嫩肉。半开的门缝闪过身影,他侧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对门的孕夫正在门口喋喋不休。

“老公,救救我……好,好疼……”楚律眼泪糊了满脸,眼前一片黑闪。

安明火在门口来回踱步,一脸不忍地急拍自家老公白元寅的手:“你快去帮帮他啊。”

白元寅拉住安明火的手往旁边走,皮笑肉不笑道:“安安,没有人像你一样把老公往外推的。”

安明火不敢置信,甩开白元寅,往墙壁的警铃快步走去,被白元寅一手拦下。白元寅轻抚上他已经半大的孕肚:“安安,走了那么久也累了,我们回去吧。”

安明火气结,他当然知道白元寅在顾及他,可楚律明明在受性虐,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帮他……他这副样子照顾自己都吃力,更别说对上一个连妻子都不放过的男人。他一步三回头,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托着孕肚哽得喉咙发疼,想到早上楚律还摸着他肚子期待孩子的出生,晚上就被丈夫殴打性虐,一点也不顾及他的死活……他不由为楚律深深地担忧。

白元寅再三确认安明火不会去帮隔壁的忙,临走前抱着安明火又抱又亲,腻乎地说了许多情话,安明火作势要打他,他才离开了孕夫中心。

直到第二天下午,安明火照例在花园散步,远远瞧见楚律坐在轮椅上吹风。他左右警惕地看了一会,昨天施暴的男人并不在,愧疚使他却步,可担忧占据了整颗心,他悄悄上去拍了拍楚律的肩。

初见时,他因为腿部抽筋差点跌倒,楚律关切地上前询问情况,扶他回了房里。楚律阳光健气,身材高大,要不是他透露自己也是孕夫,安明火甚至以为他是看望家人的学生,毕竟楚律给人感觉过于年轻,还有一股过多的热情。

楚律一瞧见他,无神的眼睛蓦然有了神采,下意识朝安明火伸出手。鬼使神差地,安明火一下牵住楚律的手,宽厚的手掌将楚律包裹,“你,还好吗?”

眼前的安明火满脸关切,温厚又可靠。瘪了瘪嘴,楚律咬住下唇,勉强地笑:“哥哥,有些……太疼了。”他的声音完全哑了,乌溜溜的眼睛片刻湿润了起来,像只被狠虐的大狗,畏畏缩缩地窝在轮椅里。

安明火向前几步,轻轻拢住楚律的头靠上他隆起的肚子。楚律一手紧抓着他,一手环住他的腰,哭湿了一片衣服,抽抽噎噎说出不话来。

“原藤他……他不想要孩子,他不准我生。他说他有病,孩子也会有病……”

原来他丈夫的名字叫原藤,楚律颠三倒四地讲了他跟原藤的相遇。他们是少年竹马,家庭殷实,彼此生意有往来,大学毕业后迅速结婚,是外人眼中幸福美满的一对。

可没人知道,原藤在十三四岁就拿钢笔捅入楚律未发育的生殖腔,逼着楚律脱下校服裤跪在面前撸鸡巴,课堂上玩弄他的阴蒂沾了满手淫水……现在更是殴打性虐,想逼迫楚律堕胎。

安明火肚子一阵蠕动,满是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与他何其相象的人生轨迹。唯一不同是白元寅对孩子的执着,不顾他三十多年丁克的意愿,终于撬开他的生殖腔让他受孕,忍受双胞胎的苦痛。

“他本来答应我让我好好养胎,可是昨天……昨天孩子要离开我了,我不想……”

安明火嗫嚅了半响,满肚子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两人的手握到骨节发疼,安明火摸了摸楚律的后脑,最终只得沉默。

傍晚的风已有些冷,安明火哄了楚律一会,亲近地喊上了小律。楚律蹭着安明火的小臂,甜甜喊了他几声哥哥。

安明火推着楚律的轮椅到房间,护工将他扶上床才回了房间。白元寅昨晚弄了他一会,就要出差一周。楚律的那位,不知道会不会天天来。

他明天还要去看看小律。

天蒙蒙亮,心里念着楚律,安明火醒得很早,攀住扶手起身洗漱。他抱着沉甸甸的肚子,往楚律的房间走,敲了几下门,才惊觉现在不过六点多,半响没听见动静。

安明火心里空落落的,等他准备睡去个回笼觉,楚律的门开了。楚律推着轮椅向安明火招手,“哥哥,是你!你快进来。”

安明火随着他进了门,楚律递给他一瓶水,知道他行动不便,让他先坐着等会。安明火环顾布局相同的房间,相比白元寅塞得满满当当,他那里简直是另一个家,楚律这处则多了份空荡冷清。

原藤是什么极品王八蛋!在小律怀孕期间性虐,细微的关照也少得可怜安明火对楚律的遭遇愈发疼惜。

嘎吱嘎吱的响声唤回了安明火的神思,他问道:“小律,你怎么了?”

“没事,轮子没转过弯。”楚律从厕所出来时不小心卡在门口,前前后后弄了一头汗,怕安明火过来帮忙,抓住墙壁的扶手颤巍巍站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像是被冰刺了一下连忙缩回脚。

楚律坐回轮椅,滚着轮子到安明火面前:”“哥哥,你来看我了。”

虽说小律比他小上不少,可哥哥那么黏糊的称呼,他12岁的亲妹妹都没喊过,总是直呼安明火的大名。安明火不自在道:“你叫我安哥吧。”

楚律改口地快:“安哥,你刚刚敲门,我从床上下来动作慢,才开晚了。”

“你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早打扰你”安明火视线向下,“你怎么没穿鞋?”

“可能是太着急忘了。”楚律脚掌踩在踏板上,染了些黑乎乎的灰尘,一脚踩在另一只上往后缩。

从昨天那次探触隐秘的交谈,他俩是第二次见,两个已婚的孕夫除了家里隐秘的腌臜事,绕来绕去只能往孩子上聊,一个想生老公不让,一个丁克被迫怀孕,说不上谁更可怜。

他们索性只说自己,聊了聊工作和大学,惊讶地发现是在同一个大学城两所名校,因此常去的小吃一条街,大学必打卡的几个圣地都有了共同的记忆,几件趣事勾起了两个人欢乐的时光。

不一会天大亮,护工送来了早餐,安明火把蛋黄拨到一旁,只吃蛋白。

楚律自觉地把蛋黄捏碎放枣粥里搅动,混着吃了。瞧见安明火不解的目光,楚律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原藤也不吃蛋黄”

“你要是不喜欢,也不要吃。”安明火说完后,闷闷地吃着。

饭后一股睡意传来,安明火打了招呼要回去休息,楚律拉住他,抽了抽鼻子:“安哥,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打在空气上的无力感,安明火神色难辨地牵着楚律,肚子忽然动了几下,他一时难耐地捂住小腹,体内的小孩往孕后软化的肚皮伸展手脚,顶出可怖的尖尖。

楚律伸手抚在他肚子上,担忧地看向安明火。

楚律的手十分暖和,温暖又安心,安明火想,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吧。

预警:受受互攻,有具体偷情描写

自从那天后,原藤就没来过孕夫中心。楚律偷了几天安稳的日子,一直跟安明火待在一起,散步吃饭,谈天说笑,彼此熟稔了不少。

楚律年轻,身体恢复得快,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他的月份比安明火小,孩子五六周微微显怀,撑淡了他偏白的腹肌。但经验不足身边没有照应,平日安明火照顾他更多一些,他自然也想为安哥做一些事。

此刻的安明火孕裙卡在胸口,下身穿着透气柔软的睡裤,舒适地靠在沙发上。他肚子两侧上满是淡淡的妊娠纹,之前都是白元寅帮忙擦妊娠油,现在换成了楚律。安明火挂掉白元寅每天的查岗电话,又打了一个小时,哪有那么多话说,他对着楚律略含歉意地笑笑。

“没事的。”楚律体贴道。相比原藤把他扔在这不管不顾,白元寅恨不得时刻待在安哥身边嘘寒问暖,安明火的手机时刻滴滴响个不停,今天嫌烦才彻底关了。白元寅看安哥看得紧,楚律这几天深有感触。

楚律重新在手上滴油,轻柔地抚摸上圆鼓鼓的肚皮,他的手掌更大,体温高,妊娠油不一会就能搓热。手指在皮肤上摩挲,不一会就涂得油亮亮,棕蜜色腹肌柔韧紧致。

现在待在安哥身边的是他……楚律侧耳贴在安明火肚子上听了一会,傻乎乎地笑起来。在腰侧的妊娠纹像一条条浅色疤痕,又像层层叠叠的海浪退潮留下的痕迹。

“没事,你可以用力些。”楚律的掌心按在敏感的腰间,安明火莫名痒得发笑,“这样怪痒的。”

视线从腹部为双胞胎分出界限撑出的一条线,滑到有些畸形的肚脐,楚律不由加重了呼吸,那里连着安明火两个孩子的脐带。安明火这样高大的身躯,硬朗的面容,却因为孩子散发无法描绘的柔情——他们出生就会拥有安明火的爱。

楚律擦干净安明火肚子上的精油,拉下衣服遮好,小声喊道:“安哥。”

安明火舒服得快要睡着了,楚律喊了好几声才被叫醒,迷迷糊糊地道谢:“小律,谢谢你,麻烦你了。”瞧见楚律不太自在的模样,安明火瞬间精神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楚律两臂加紧了胸,胸口的鼓胀催促着他,难为情道:“我最近胸口有些疼,这是怎么了?”

安明火回想着自己五六周的时候,胸乳出现硬块,随时突突的疼痛,“是激素分泌,正常的,多揉一下就好了。”

楚律微微抽气:“好像不是这样”他撩起衣服,乳头横贯着铁制乳环,乳晕艳红。乳环两端的小圆球将乳头挤胀成红紫色的小葡萄,在硕圆饱满的胸乳上格外显眼。

安明火下意思夹紧了双腿,头晕目眩了一阵,这样情色羞耻的东西,白元寅也在他身上用过。不过位置更隐私更牵扯,铁环带来的快感似乎刻在了脑子里。他伸手在楚律的胸口久久停留,无法下手。

已经不用问出口,原藤,又是原藤……恶鬼一样无法摆脱的男人,在楚律灵魂打下烙印,让他变成敏感懦弱的禁脔。

“我没办法碰它,”楚律手臂半遮,嘴角向下泫然欲泣。

安明火犹豫不决,微微前靠,被楚律抱住脖子,送上胸乳,“帮帮我好吗?安哥。”

润暖的口腔含住乳头,舌尖轻轻舔弄,安明火环住楚律的腰,肚子贴上他的腿。他舔得生涩,动作温柔又仔细,宽厚舌头上的粗糙颗粒碾过下乳晕,牙尖咬住小圆球轻轻拉扯,另一只手掌倒了些精油,圆滚滚的小乳头就在掌纹间磨,痒得像有羽毛在搔刮。

楚律抱紧安明火,扬起脖子小声呜咽,几乎站不住脚了。他的穴肉也动情地蠕动,迫切希望被鸡巴狠狠贯入,又贪恋安明火这份罕见的温情。

“安哥,好舒服,这边也想被舔。”楚律红着脸请求道。

安明火嗓子发痒,两腿间渐渐地酸软,抱住楚律坐在自己怀里。他转而去含住楚律另一个乳果,半勃的性器顶开宽大软乎的孕裙,在楚律挤压下蹭动。

他一定是疯了。

楚律攀住安明火的肩头,舒爽地手心泌出细汗,十指无力抓住对方的衣服,勉强撑着身子。以免压到安明火的肚子,他高高耸起胸,将安明火罩在宽大的衣服下,丝毫不掩盖快乐:“安哥,安哥我还要”

“呜呜”安明火的四周被昏暗封锁,鼻子紧贴楚律的胸口,他几乎将楚律那块敏感的乳肉含化了,恍恍惚惚听见楚律暗哑的呻吟。楚律的腰很柔韧,因为怀孕多了些软乎的肉肉,他两手抱个满怀。楚律的蚕丝短裤又滑又凉,十分轻薄,翕张的阴穴不自觉地缠咬,将布料吸进瘙痒的洞穴。

楚律在安明火身上左右摇晃,正不知羞耻地挤压着他的鸡巴,陷在两片胖乎的阴唇瓣中,细细碾磨。鸡巴兴致高涨,滑腻的淫水也布满了下体,安明火快要窒息在楚律的胸上,下身似被火燎,阴蒂籽莫名胀大凸出包皮,欲火蔓延全身,他明显感受到屁股下那块布料湿透了。

“啊!要射,射了!”楚律压着嗓子叫了一声,穴眼里喷出几股淫水,透过轻薄布料染湿了安明火的睡裤。两个人贴得更紧了,手脚纠缠地倒在床上,楚律两腿还夹在安明火身上,他拉开衣服,安明火眼白占据了大半,吐着红肿的舌头,大口大口喘气。

“小,小律”安明火嘴里塞进楚律的手指,搔刮出一嘴的粘液。

楚律脱下安明火的裤子,抓住他肿大的鸡巴露出红艳的阴蒂,屈膝顶了上去。

冰蚕丝与火热的阴部相抵,安明火惊呼一声。楚律将他扶在身上,腿肉剐蹭着大小阴唇,挤出翕张的入口,开始大力碾着阴蒂。

“安哥,你硬了,“楚律蹭蹭安明火的脸颊,眼神迷离地看他,“也湿了。”

“哈啊哈”安明火羞耻地捂住脸,“不要说”

一股难言的欢愉和羞愧涌上心头,两个妻子怀着丈夫的孩子,现在却手脚纠缠,口齿紧贴,背着他们的丈夫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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