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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病了

 

厉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自打逐心来了之后,他每一觉都睡得踏实安稳。

怀里的逐心汗津津的,厉骁迷糊着在逐心头上亲了两口,缓缓从逐心的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

“唔”怀抱里的逐心低吟出声。

厉骁打着哈切张开眼,痞笑道:“骚货。”他坐了起来:“起床,吃饭!”

逐心仍是无动于衷,厉骁还想在逞两句口舌之快,垂眸一看,吓了一跳,逐心的脸蛋红的快要熟透。

厉骁急忙去摸逐心的手心头脸,发现逐心浑身滚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触目惊心,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厉骁皱起眉头,做爱的时候,他满腔怒火只想操死逐心,做完后又后悔不该对逐心那么凶。

厉骁回来时逐心已经醒了,护士从逐心的手背上拔下针头,从架子上取下空了的吊瓶,识趣地离开卧房。

厉骁有点心虚,逐心本就身体特殊,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跟逐心置什么气。

逐心特殊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羸弱加上小时候过的不好又堕过胎,其实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

前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强撑着没有倒下,如今一病便病来如山倒,从头到脚都惨白虚弱,看着都吓人。

“我听佣人说你就喝了点粥,吃饱了么?没吃饱我这还买了点心。”厉骁凑到床边,讨好地笑道。

逐心闭上眼翻过身,不想搭理厉骁。

厉骁服软说道:“行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在走廊上操你行了吧?”

这是走廊的问题么?逐心恨不得把两个耳朵堵起来,懒得听厉骁放屁。

厉骁能屈能伸,将手伸进被子摸逐心的腰腿,撒娇说道:“哎呀,你别不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逐心冷道:“别碰我。”

吃饱喝足还弄伤逐心的厉骁,能保持持久的好脾气,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不碰不行,下边伤了,我得给你涂药。”

逐心惊恐地拽住被子,回身吼道:“不用!别碰我!”

厉骁危险地看着逐心,只笑不怒:“别给脸不要脸。”

逐心忿忿瞪着厉骁,他想起昨晚的事,厉骁摆弄他如同摆弄一只蚂蚁,他寄人篱下又病痛缠身,根本无力招架厉骁。

逐心躺回床上,麻木地松开被子,只留给厉骁一个背影。

厉骁爬上床满脸得意地拉开被子,扯下逐心的睡裤,厉骁不急不躁,伸出手在逐心的大腿上比了比,末了发现逐心真是白:“小白脸。”

像是故意羞辱逐心一般,厉骁掰开逐心的腿,坐在逐心两腿间,迫使逐心大大张开双腿。

厉骁从罐子里挖出药膏,慢条斯理的涂在逐心肿胀的花穴上。

“嗯”逐心捂住脸,药膏的冰凉让他感觉很奇怪。

厉骁故意在柔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坏心眼地笑道:“闫少爷,你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逐心咬牙切齿,没有被手臂遮住的半张脸臊的通红:“呼快点。”

厉骁心想,逐心除了嘴巴太硬性格太倔,浑身上下就没有缺点了,厉骁笑笑,又想,逐心的性格要是和这口逼一样软就好了。

“嘶”许是碰到伤口,逐心突然疼地倒吸凉气。

厉骁不再故意折腾逐心,三两下涂完药膏扯过被子裹住逐心:“别穿裤子了,等下边好了再穿,这里没外人。”

逐心裹进被子:“你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一听这话,平复的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冒,睡了这么多次,逐心对他没有产生一丝感情,整日里就惦记那个破赌场和破戏院,幸好当初没有帮他拿到游天下:“我都说了等过完年再说,没少你吃没少你喝,你多等两天会死啊?”

逐心撑着身子坐起,怒目看向厉骁:“那你说话有算话么?你说睡一觉就帮我,结果你睡了几趟?我来的时候并不是刚好赶上过年!那么多天,你有把事办好么?”

厉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爱上这么个玩意,如何讨好都没用,谄媚谄的嘴皮子都破了,逐心还是满脑子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好不容易睡上了!那可是睡觉啊!多么促进感情的运动!逐心倒好,睡得逼都烂了!一点感情没有睡出来!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装了,比北平回来那会儿还要冷漠!

厉骁看看逐心惨白的病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忍着脾气扭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

逐心不禁冷笑:“吵架?我没有跟你吵架,当初是你给钱不要非要睡觉,说好只睡一次,你睡了几次?睡完之后你不履行承诺一拖再拖,你如果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可你答应了,就应该尽快把事办好!”

厉骁觉得逐心铁石心肠不可理喻,两人坐在一张床上,逐心连裤子都没穿,结果张口闭口就是冰冷的交易。

厉骁竭力控制脾气,要不是逐心病着,他非得抽逐心两耳光不可!

“ok,我说话算话,我现在就出去找门路。”厉骁冷着脸站起:“吃的给你放床头了,再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佣人说。”

天寒地冻,厉骁骂骂咧咧站在车旁抽烟,大过年的他为了逐心东奔西跑,逐心还觉得理所当然,连个好脸都不肯给他!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时操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节啊

“要跟陈副局长打声招呼么?”魏管家问道。

闫谏之坐了起来,垂眸用杯盖抚了抚热茶:“嗯,废了这么大功夫想解封就解吧,只是别太快,让陈兄拖一拖时间。”

魏管家离开书房。

“啪!”闫谏之蓦地将月牙桌上的水杯挥在地上。

贱货!宁愿出卖身体去跟厉骁那种双面人睡觉,也不愿意回家!

虽然闫老爷已经去世,但过年时的闫家依旧热闹,家里的其他人对闫谏之当家做主毫无意见。

有点本事心气的都分家出去组建新的家庭,没本事的便死皮赖脸留下来甘愿当个米虫。

因为专注于吃喝玩乐的米虫太多,所以过年时,家里被装饰的格外热闹。

“大爷,花园里搭了戏台子,还请了戏班子来,老夫人喊你过去陪陪她。”下人敲门进屋说道。

闫谏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闫谏之还没踏出书房呢,书房内陆续走进许多人。

“大爷,有要债的找上门了,说十少爷赊的钱到年关没有结清。”

“大哥,那工作我实在是做不下去,年后给我换件清闲点的差事吧!”

“大哥,我丈夫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可不可以帮忙去跟”

闫谏之漠然听着,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烂事,哪怕过年也不消停,烦都烦透了

每到这个时候,闫谏之的脑子里就会出现逐心的身影,他想,还是逐心最好,乖乖的,从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逐心还有一副特殊的身体令他没有办法组建家庭和他人建立感情,多么纯粹的孩子

然而,他乖巧单纯的弟弟现在竟是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兵痞子哄上了床!

“啧,怎么还是烧?”厉骁愁眉不展地抚摸逐心的额头手心。

逐心裹在被子里不肯面对厉骁,他病地重,整日里头晕眼花起不来床,所以只能睡在厉骁的床上,幸好他下面伤着,厉骁这几日操不了他,可厉骁也不是完全安分,没事就亲他咬他对他上下起手。

“这几日街上热闹,我寻思着等你病好了带你出去逛逛。”厉骁说道,从托盘上拿过瘦肉稀饭:“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逐心坐起来接过汤碗要自己吃,厉骁见他一病不起,懒得跟他多计较,拿过小木桌放在床上,把吃的都放到小木桌上。

“我那”逐心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低声开口。

厉骁应激似的皱起眉头,嚷嚷道:“闭嘴吧,一听你说话就烦,真该下点药把你毒哑!”

逐心抬眼瞪厉骁。

厉骁心里一肚子气,可见逐心弱不禁风,便在心里自我开解:妈的,老子不跟这小娘炮一般见识!

“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过完年就可以正常运营。”厉骁满脸不耐烦,直眉瞪眼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中校军衔,大过年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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