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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强迫(走廊)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时操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节啊

“要跟陈副局长打声招呼么?”魏管家问道。

闫谏之坐了起来,垂眸用杯盖抚了抚热茶:“嗯,废了这么大功夫想解封就解吧,只是别太快,让陈兄拖一拖时间。”

魏管家离开书房。

“啪!”闫谏之蓦地将月牙桌上的水杯挥在地上。

贱货!宁愿出卖身体去跟厉骁那种双面人睡觉,也不愿意回家!

虽然闫老爷已经去世,但过年时的闫家依旧热闹,家里的其他人对闫谏之当家做主毫无意见。

有点本事心气的都分家出去组建新的家庭,没本事的便死皮赖脸留下来甘愿当个米虫。

因为专注于吃喝玩乐的米虫太多,所以过年时,家里被装饰的格外热闹。

“大爷,花园里搭了戏台子,还请了戏班子来,老夫人喊你过去陪陪她。”下人敲门进屋说道。

闫谏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闫谏之还没踏出书房呢,书房内陆续走进许多人。

“大爷,有要债的找上门了,说十少爷赊的钱到年关没有结清。”

“大哥,那工作我实在是做不下去,年后给我换件清闲点的差事吧!”

“大哥,我丈夫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可不可以帮忙去跟”

闫谏之漠然听着,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烂事,哪怕过年也不消停,烦都烦透了

每到这个时候,闫谏之的脑子里就会出现逐心的身影,他想,还是逐心最好,乖乖的,从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逐心还有一副特殊的身体令他没有办法组建家庭和他人建立感情,多么纯粹的孩子

然而,他乖巧单纯的弟弟现在竟是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兵痞子哄上了床!

“啧,怎么还是烧?”厉骁愁眉不展地抚摸逐心的额头手心。

逐心裹在被子里不肯面对厉骁,他病地重,整日里头晕眼花起不来床,所以只能睡在厉骁的床上,幸好他下面伤着,厉骁这几日操不了他,可厉骁也不是完全安分,没事就亲他咬他对他上下起手。

“这几日街上热闹,我寻思着等你病好了带你出去逛逛。”厉骁说道,从托盘上拿过瘦肉稀饭:“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逐心坐起来接过汤碗要自己吃,厉骁见他一病不起,懒得跟他多计较,拿过小木桌放在床上,把吃的都放到小木桌上。

“我那”逐心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低声开口。

厉骁应激似的皱起眉头,嚷嚷道:“闭嘴吧,一听你说话就烦,真该下点药把你毒哑!”

逐心抬眼瞪厉骁。

厉骁心里一肚子气,可见逐心弱不禁风,便在心里自我开解:妈的,老子不跟这小娘炮一般见识!

“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过完年就可以正常运营。”厉骁满脸不耐烦,直眉瞪眼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中校军衔,大过年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厉骁爹娘没得早,是哥哥带大的,他是老来子,和哥哥的岁数差的都隔辈,他小时候读私塾,长大后进陆军讲武堂,哥哥又是军官,他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喜欢男的,但是兵营里的男人都很粗糙,让他难以下口。

他的成长环境很粗俗,所以说起话来,又脏又糙,粗鄙恶劣,令人不堪入耳!

厉骁从小就这样,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喜欢问候别人的妈,逐心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想洗洗耳朵。

但话糙理不糙,厉骁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该与厉骁针锋相对,再这样下去就是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份上。

“好谢谢你等正常运营后,还是按以前那样,每个季度都会给你送去分红”逐心温声说道。

厉骁没想到逐心会这么快服软,他蓦地红了耳朵,觉得逐心不闹脾气的时候声音真如百灵鸟一样好听,他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和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逐心被佣人压着走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火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和厉骁混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闫谏之将逐心摁在墙上,扯下腰带反绑住逐心的手:“既然不是我家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瘪三,不如报答一下我,这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去这口花穴,逐心身上到处都是淡了的牙印青紫!

闫谏之气地快要呕血,逐心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让逐心读书,不该让逐心经营家业,他应该把逐心关起来,再拿个链条捆住!这个贱货本来就是窑子出生,他就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待,这种贱货只有关起来才能管好自己的逼!

闫谏之用力捏住逐心的大腿根,指腹凹陷在大腿的软肉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逐心,迅速在腿根处留下青红的指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还是与厉骁确认了情侣关系

逐心下身一丝不挂,很不雅的模样,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腿间坐着一个闫谏之,他连腿都合不上,他气急了害怕极了,大声吼道:“滚开!松开我!”闫谏之和厉骁是不一样的,厉骁再如何对他,友尽了便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被亲哥哥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地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地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被绑,闫谏之拽住没有被绑住的那只腿,轻易打开逐心的两条腿。

肉棍进入身体里的时候,逐心哭泣地叫出了声。

逐心的穴内很软很湿,闫谏之舒服地慢慢顶入,他想,如果厉骁没有操过逐心,逐心的花穴应该会更紧致一些。

想到这里,闫谏之愤怒地狠狠一顶,性器顶入大半。

“啊!”逐心不适地绷紧身体。

闫谏之和厉骁的尺寸一般大,统一的长且粗,全部顶进体内能把逐心的器官顶到错位。

闫谏之垂眸看着,只是进了一半,逐心的花穴就被撑满了,花穴很嫩很肥,穴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动物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的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地躺在闫谏之身下近乎绝望好舒服

被操开的花穴愈发能习惯强烈的快感

“我恨你”逐心很难过,哭泣说道

闫谏之面色阴沉,蓦地拧起眉头。逐心下边“噗嗤噗嗤”地流着水,肉穴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很淫靡很亲密的画面,逐心的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

“啊!”

下身的进出更加激烈,被绑住的逐心动弹不得地弓起腰身达到高潮,他的眼泪和花穴内的淫水一样决堤而出。

逐心泪崩地呻吟道:“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呜啊啊~”

逐心的每一句恨你后,闫谏之的爆操就会更加激烈,直到性器完全顶入逐心的体内挤进宫口,逐心张着嘴,口水溢出,快感逼得他失声,他才终于停止对闫谏之的控诉。

“啊啊啊~”

闫谏之的性器骤然在逐心的体内涨的巨大,逐心青蛙一样弯曲大张的两条腿抽筋一般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的花穴无比潮湿紧致,闫谏之性器卡在逐心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逐心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双眼毫无神采躺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番。

闫谏之缓缓抽出性器,解开逐心脚上的绳子,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性器顶进逐心体内。

逐心哭地很伤心,心里钝刀剁肉一般越来越疼,他哭的呼吸困难,虚软地摇着头:“大哥停下求求你不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逐心的花穴湿软紧致,没有顶进去还能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在闫谏之心里,逐心根本不值得他去心疼,他已经足够心疼逐心了,这么多年都忍着与逐心保持距离。

是逐心先放荡不堪!他作为兄长才加以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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