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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闫少爷你的b未免太值钱了吧

 

逐心回到家中,他租住在一栋小洋房内。

水烟儿迎了上来,为逐心脱下外套:“七爷,又没吃饭吧,我给你做碗面条吧,很快就能好。”

逐心拉住水烟儿的手:“戏院和赌场被查封了这么久,你还不离开么?”

水烟儿看看逐心,心虚地低下头:“我我舍不得七爷”

逐心垂眸看着水烟儿,他不爱水烟儿,他的身体让他不敢爱上任何人,但他需要被人真心对待,他不会辜负真心对他的人,他紧握住水烟儿的手放在心口:“好等我熬过这个坎,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水烟儿垂眸眨眨眼,快要落泪,她一把拥住逐心,哽咽道:“七爷”

逐心以为,他终于遇到一位真心对他的人时,命运又跟他开了玩笑,这份真诚,比厉骁和闫谏之的更加短暂。

水烟儿跑了带着他的所有钱跑了

逐心再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可笑,他这种人,就不该妄想任何人的真心

逐心从床头拿过一只瓷瓶,里面装着母亲的骨灰他静坐在床头,紧紧握住瓷瓶要说谁真心对过他大概就只有母亲了

逐心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是悲剧,如今的大起大落倒像是虚无缥缈的云烟。

他的内心没什么触动,单是觉得自己好笑。

他想要报仇,想要虔诚的真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想,若是母亲在就好了,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以他的学问,养家糊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他无法娶妻生子,若是母亲在,他就可以和母亲相依为命了

逐心将瓷瓶捂在心口躺倒在床上,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他想要一个健全的家,可他没办法成家,他是个怪物,非但不能娶妻生子,还要被厉骁和闫谏之侮辱

逐心眼角落下一滴泪:“母亲,你把我生成怪物我不怪你可你为什么要丢我一个人在这世界上”

逐心想好好生活,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就不能白走一遭,他才二十四岁,他还有很长很长的寿命,他吃过很多苦,老天爷不忍心看他一直受苦,或许他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人不可能倒霉一辈子的

逐心陆续找了几个工作,可没两天就会被开除。

不到三个月,他连房租都付不起了

逐心知道有人在捣鬼,但他不想计较了,捣鬼的人他心里有数,他已经觉出自己的自不量力,他不再想报仇,不再想被爱。

他也不想去质问厉骁和闫谏之,他知道他不会得到想要的结果

逐心将家里值钱的首饰西装全卖了他要换一笔钱,他要走,离开上海

这几年他被仇恨蒙了心,现在,他觉得很累,他对自己有了深刻的自知之明,他就不该回来

人人都说他是贱人,贬低他的出生,侮辱他的人格,他不信邪,妄想打这些人的脸,现在他不仅是贱人,还成了一个笑话

逐心不气馁,前二十多年,他活在别人的眼里,活的那么痛苦,那以后就为自己活吧,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城市好好生活

很快,逐心发现自己的不气馁也很好笑,当铺拿了东西却没给他钱,巡捕房不肯管这事,他连一张船票都买不起

逐心来到厉骁的家,家里的下人对他很熟悉,请他进门等待。

逐心这些日子在外奔波,愁地睡不好吃不下。此时坐在客厅,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嘴里塞果子,肚子里有了食物,逐心双手还胸朝沙发上一靠,闭目养神。

厉骁的脚步声吵醒打盹的逐心,逐心迷糊张开眼,擦擦嘴角的口水。

“稀客稀客,困了就上我屋里睡,你知道我不介意。”逐心的迷糊样让厉骁心中柔软,他坏笑道:“怎么?终于想通了?”

逐心问:“是不是你干的?”

厉骁扬眉:“什么是不是?”

逐心心中明了地点点头:“好,不是你。”

说完,逐心起身告辞。

厉骁一头雾水地拽住逐心,恼道:“我这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忽略了厉骁气恼的情绪,逐心说:“给我点钱。”

厉骁瞅瞅逐心,掏出钱包,不悦地嘀咕:“出门连钱都不带?”

傍晚,逐心揣着钱乘人力车来到闫家。

闫谏之猜到逐心差不多该回来了,早早在家中等待。

下人领着逐心走进书房,闫谏之起身靠站在红木桌前,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回来了?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闫家是个孩子众多的大家族,孩子多却不团结,离心离得七零八碎,闫谏之希望把大家化作小家,而小家之中就包括逐心。

没办法,逐心是个怪物,无法娶妻生子,他不管不行。

“对不起”逐心恭顺说道:“我是想拿走游天下的经营权,但游天下最后没有落到我的手里,你不该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我在外打着闫家的名号做事让你觉得丢人,觉得不满意,我会离开这座城市。”

逐心抬眼说:“请你收手,给我一条活路,你能容忍家里其他人的分家,大概也不会跟我这样一个低贱的人计较,我想要一笔钱,足够我去到其他城市生活的钱就行。”

闫谏之不为所动:“你确实丢人,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逐心声音微颤,笑问:“我丢人?我们除了出生不对等,我哪里不如这个家的其他人?我从北平回来,做出的成绩无一不是在为家族争光,家里有几个孩子,能像我这样,不用家里接济就可以把工作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可能不是家里最好的孩子,但我也没有你口中那样烂!烂到你要毁了我的前途事业!”

闫谏之总是否认逐心,从小到大,不管逐心做的再好,闫谏之都能全盘否定。

逐心细说自己的不甘,他很少受到认可,他希望被家中长辈认可,希望有人宠爱地对他说,嗯,你做的很好可是好难,不管他做的再好,闫谏之都是那副高傲不屑的模样。

对逐心的难过,闫谏之视而不见,冷漠到近乎毫无感情,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他有自己的安排,逐心回家,他会安排好逐心的一切,他不会让逐心受欺负,不会让逐心太辛苦,以后是好的,那现在逐心的痛苦就可以忽略。

对闫谏之而言,逐心的难过全是自找的,只要回家,他就不会再让逐心难过。

“如果觉得外面的生活很艰辛,你可以回家。”闫谏之仍是这句话,十分固执。

逐心悲伤地笑了笑:“是对你而言,我确实丢人,谁家的兄长会跟亲弟弟上床?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人,你把我当娼妓,在你眼里我这个娼妓当然丢人,我的学历,事业,你通通可以视而不见,因为你认定我是个娼妓!”

闫谏之拧起眉头:“梦逐心,这不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

逐心恼羞成怒吼道:“态度!?什么态度?你他妈强奸了我,还要我对你低声下气么!”

不给闫谏之反应的机会,逐心摔门离去。他不回家!他无法忍受和亲弟弟发生关系的闫谏之,无法接受怀过闫谏之孩子的事实。

这种恶心畸形的关系,让他无法忍受闫家

闫谏之甚至从没悔过!对闫谏之而言,那只是一时兴起,对逐心而言却是不堪痛苦的过往

闫谏之的理直气壮让逐心感到憎恶,强奸他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讲,甚至都不算是个错误!

闫谏之只是把他当成娼妓,操了个娼妓而已能是什么大错?逐心心中泣血滴泪,他的恨,他的痛苦,对闫谏之而言无足轻重!

逐心再次来到厉骁的家。

厉骁横眉竖眼看着逐心:“哼,我不要钱,不要四处碰壁找不到门路,又回来跟我谈钱。”

逐心低着头,咬牙切齿,他难以启齿地开口:“睡一觉睡一觉,你一定会帮我东山再起是么?”

厉骁微微一愣,随即红了耳朵,多年心愿突然得偿所愿,让他反倒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厉骁干咳两声,他知道逐心只有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他等了这么多年,此时便要好好拿乔:“不是睡一觉是每件事,都得跟我睡觉,你得搬进我家。”

逐心臊红了脸,痛恨道:“我我只能跟你睡觉,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

厉骁心痒难耐,下身已然抬头,他拿过靠枕遮住裤裆,故作姿态地靠在沙发上:“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逐心怒目看着厉骁,眼眶通红,咬牙切齿说道:“就睡觉,睡一觉,赌场或者戏院,你得帮我拿回一个。”

厉骁继续装模作样:“睡一觉就想我花这么大功夫帮你?闫少爷,你的逼未免太值钱了吧。”

厉骁的言语戳中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他硬着头皮站在客厅里,感觉头脑一热一时冲动想要卖身的自己像个小丑,他觉得很难堪,他待不下去了,他想去死

逐心沉默着转身离开准备去死。

见逐心要走,厉骁一惊,急忙站起身说道:“好,那就先睡一觉!”

等了这么多年,等地鸡巴梆硬,先睡一觉,睡完了,等鸡巴软了,再去思考怎么样让逐心心甘情愿待在他的身边!

厉骁生怕逐心反悔,不跟逐心多废话,带着逐心回到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砰”的一声,逐心被摁在门上,厉骁迫不及待地咬住逐心的嘴唇,猴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裆,厉骁粗喘说道:“张嘴。”

逐心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厉骁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厉骁的喘息声又急又重,亲地连啃带咬毫无章法,他急切地想要占有逐心,进了卧室后再不装模作样,三下五除二地掏出硬成棒槌的鸡巴,然后垂涎欲滴地扒拉逐心的衣服。

天气已是冬日,逐心的衣服不能算厚重,但是零零碎碎好几件,厉骁红了眼,馋地口水都要落下,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毫无耐心地解开逐心的扣子。

只解了两颗扣子,耐心消耗殆尽。“操!什么破衣裳!”厉骁开始撕扯逐心的衣服,逐心拧起眉头,心里很抗拒,感觉厉骁的模样像是要杀了他。

“你别动,我自己脱。”逐心低声说。

逐心低头解开扣子,厉骁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供暖的房间更加闷热,逐心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

逐心慢条斯理的模样惹急了厉骁,厉骁等不及了,逐心上边解着扣子,他在下边解着腰带。

逐心的裤子和内裤被一块拽下,拉链扣子全扯坏了。

逐心光着屁股,无措地拉住裤子,羞恼道:“别乱扯,扯烂了我穿什么?”

厉骁撞进逐心的怀里,急切地与逐心紧紧挨在一起,他一边伸手摸进逐心的下身,一边啃咬逐心的脖子脸颊。

逐心整个人罩在厉骁拥挤的怀里,呼吸困难。

“唔”

逐心腿间的嫩穴整个包进厉骁粗糙的掌心之中,他红了眼,心里开始反悔,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努力到今天,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堕落?如果继续做下去,他就真的成了旁人口中的贱人烂货

逐心抗拒地想要推开厉骁:“呼松开不做了我反悔了”

箭在弦上,岂是逐心想悔就悔,厉骁不管不顾咬住逐心的嘴,堵住逐心的话语,手指并拢伸进逐心的花穴抽插。

力量悬殊,逐心推不开厉骁,下身奇异的痛感让他觉得羞耻

穴中没插几下便响起潺潺水声,厉骁松开逐心的嘴,坏笑地勾起嘴角:“真骚。”

直奔主题,厉骁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一个硕大的蘑菇头艰难卡进逐心的身体里

逐心湿润了眼角,臊红了脸太大了下边感觉要撑破了

逐心身体里紧致的温暖让厉骁头昏脑涨,太舒服了,但是好紧,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厉骁急地满头大汗,抱起逐心摔在床上,再一次压了上去:“放松”

“妈的。”厉骁扛起逐心的腿,垂眸看向腿间那朵小小的花穴,穴口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性器。难以顶进更深的地方,厉骁急地想打人。

记忆里的第一次,他都顺利进去了,这次怎么这么难?

厉骁咬牙还想往里顶,逐心疼地浑身直颤:“别”

“操!”厉骁看着逐心那双满是雾水的眼眸,烦躁地抽出性器,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瓶崭新的雪花膏,急切地拧开雪花膏,盒子都拧歪了,他挖出一大块涂在性器上,又挖出一大块塞进逐心的花穴里抽插。

逐心难堪地遮住眼睛不敢细看。

待花穴里的水声逐渐细密,厉骁再次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身体里。

“别慢点唔”逐心被顶地身体前耸,身体里的性器像刑具一样钉在他的身体里。

“啊”厉骁在他的身体里快速进出,逐心侧过身抓住床单低叫出声。

性器无法更加深入,厉骁急地眼冒火光,只能就着当前深度抽插。

可就算是这样的深度,逐心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贱货!”厉骁得偿所愿,看着身下耸动着的逐心,他得意洋洋地笑骂。

掰开逐心的两条腿抗在肩头,身下无助接受他欲望的逐心让他血脉奔张,他三两下撕烂逐心的衣裳,彻底将逐心扒地一丝不挂。

逐心有一身白玉似的皮肉,光且滑,捏一下就发红,厉骁捏住白净的细腰快速抽插,想要快点捅松逐心,顶进更深处。

很快,厉骁发现,蘑菇头顶过一处的时候,逐心会管不住呻吟声颤地格外厉害。

厉骁勾勾嘴角笑了笑:“贱货!骚点这么浅!”

厉骁弯下腰,紧紧拥住逐心雪白的身躯,满头大汗狠顶那一点,逐心被顶地浑身发软,青蛙一样裹在厉骁怀中,手脚不听使唤地捶打厉骁的肩背,颤巍巍地蹬着床单。

“不要啊慢点好奇怪”很快,逐心受不了地求饶,他觉得好奇怪,里面好麻好舒服

不一会儿,厉骁察觉到花穴内喷出一大股水浇在他的性器上,逐心高潮了,不仅射了精,花穴内更是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还未来的及嘲笑逐心,厉骁竟是没控制住自己,射进了逐心的花穴

厉骁的精液积攒了许久,又多又浓,逐心软着手脚哆嗦地爬到床的另一侧,恐慌地用手擦掉腿间的精液,说起话来还带着性爱时黏腻的哭腔:“好了好了做完了”

厉骁面色阴沉,像是被裹到早泄而感到愤怒,他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与逐心赤裸相见。

厉骁拽住逐心的脚,强硬地将逐心拽到身下,邪笑道:“睡一次,当然是睡到我满意为止。”

厉骁伸出手指快速抽插逐心浅显的骚点,插地逐心浑身痉挛,逐心受不了敏感点带来快感,竟是瞬间翘起性器,达到高潮,花穴内水枪似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逐心的花穴终于足够柔软,厉骁又一次顶进逐心的花穴,这一次,他发了狠,恨不得用性器奸死逐心。

“啊!!”逐心双眼发直,痛叫地蹬着两条腿。

可是如何挣扎都没用,厉骁的性器像铁棍一样烙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动弹不得。

逐心眼含热泪,无助地用手挡住头脸,无法接受这一切。

性器仍然不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但厉骁要爽死了,他凶恶地奸淫逐心湿润的花穴,不肯停歇。

待厉骁终于感到满足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厉骁做爱做的眼冒金星,肚子饿地咕咕直叫,他拿起床头的电话:“倒杯咖啡倒壶白开水,再弄点吃的上来,快一点嗯再冲杯奶粉吧。”

厉骁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这才有功夫去看身旁的逐心,逐心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下身既是淫水又是精液,更是一塌糊涂,他半眯着眼,状似昏迷地侧躺着。

厉骁掰下半块巧克力塞进逐心嘴里,又去摸逐心微微鼓起的肚子,他刚刚尿在了逐心的身体里,想到这,厉骁心灵雀跃,用力摁了摁逐心的腹部。

逐心抽搐地弓起背,嘴里的巧克力顺势掉了出来,他流着口水呻吟:“不不”

厉骁摆布一件洋娃娃似的,拉扯逐心面对自己,拉起逐心的手含在嘴里啃咬。

门被敲响,厉骁喊道:“放门口就行。”

逐心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眼睛发直看着面前的厉骁。

厉骁光着屁股跳下床,从门口的矮柜上拿起托盘回到房间里。下人们很清楚厉骁的饭量,托盘上摆满食物。

做爱是件力气活,厉骁急迫地拿起三明治塞进嘴里,就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的功夫便迅速解决了一块三明治。

厉骁露着鸟站在床头,一边啃着玉米一边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逐心,对上逐心生无可恋的眼神,厉骁啃玉米啃得愈发津津有味,脸上扬起欢喜的笑容:“吃点吧,别饿昏了。”

逐心扶着腰缓缓坐起,浑身快要散架一般酸痛:“给我身衣服。”他的衣服被厉骁撕烂了。

厉骁啃完玉米,又拿起紫薯吃起来,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朝逐心摇摇头:“还没完事呢。”

厉骁拿起三明治递给逐心:“快吃,吃饱了接着来。”

逐心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有病?”他恼羞成怒地从床上爬起,想要去衣柜里自行找身衣服。

厉骁把三明治放回原处,眼疾手快搂抱住双腿发软沾地就倒的逐心,他抱着逐心坐回床边舔了舔沾着紫薯的手指,上下其手抚摸逐心的身体吃尽逐心的豆腐。

逐心瘫软在厉骁怀里,无力地呢喃:“松开”

“你都要爽翻天了,装什么装,快吃,我没功夫等你。”厉骁一边说一边吃,打算与逐心血战到底。

逐心毫无胃口,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不吃?”厉骁用空余的手捏住逐心的奶子问道。

逐心想要掰开厉骁的手,可厉骁力大如牛,怎么都拉不开:“不饿”

“那把牛奶喝了。”

“不喝。”

“爱喝不喝!”

厉骁狼吞虎咽往嘴里塞食物,末了灌下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振奋精神,喝完咖啡,又喝牛奶,不吞下肚,含在嘴里掰过逐心的脸灌进逐心的嘴里。

逐心难受地摇着头,厉骁在逐心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恼道:“别动,还有半杯你自己喝。”

逐心只好接过杯子,厉骁见逐心喝牛奶的模样很乖巧,坏心一起,摁住杯子底部突发恶疾般往逐心脸上摁,牛奶瞬间洒了逐心一脸,杯子随之掉在床上。

逐心呛地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的祖宗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进进出出十分顺滑,每顶一下就能顶地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地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达到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的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逐心被操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心灵都受不了了,视线思绪模糊不清,他痛苦地抬起腰,哭泣呻吟:“呜呜不要了痛好痛不不行了又要”

“啊啊啊!”

厉骁恶劣地往逐心潮湿的子宫口上顶,穴口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硕的臀肉撞得红到发紫,逐心抽搐地再一次达到高潮,下身喷泉一样汁水四溅,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翻没了。

厉骁在逐心高潮时,仍是打桩一般狠操逐心,他操地头脑发热,操地愈战愈勇!“干死你!操!干死你!操!真他娘的爽!”

逐心被做到半昏迷的状态,要命的快感让他无法完全昏迷,他哭泣地,求饶地搂抱住身上的罪魁祸首,崩溃似的呻吟淫叫:“救命救命我不行了呜呜呜”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浑身精液淫水汗水,从头到脚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的眼冒金星,跟着昏迷了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地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呢?”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已经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空着的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坏笑着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地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站起身挥手支走士兵,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要笑不笑地说道:“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阴沉地看着厉骁,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厉骁。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连脸蛋都睡得粉红。

抱起逐心回到收拾干净的卧室内,厉骁从毯子里扒出一只脏兮兮的逐心。

一番翻来覆去地摆弄后,逐心再困也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雾蒙蒙的厉骁。

两人同坐在浴池里,烟雾缭绕,厉骁正抱着他在他身上打泡沫。

逐心本能反应挥开厉骁的手,厉骁不悦地挑起眉,硬是拽住他继续打泡沫:“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了,还不让我碰了?”

逐心无力地靠在瓷砖墙面上,声音沙哑:“你出去,我先洗。”

厉骁无语,手伸进逐心两腿间包住那口湿软的花唇用力揉捏。

热气熏的逐心满脸绯红,他无助昂起头,腿间的花穴很敏感,过度使用后已经红肿软烂不能再碰。

逐心疼地拽住厉骁的手:“疼松开。”

逐心的声音又哑又喘快要哭了,厉骁听后下腹发热,恨不得一枪捅死逐心。

厉骁跪起身,拽住逐心的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两根手指挤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操地很肿,鼓鼓囊囊像只馒头,两只手指伸进其中都十分艰难。

逐心坐在浴池里,腿间跪着个厉骁,两只手还被压在头顶,毫无还手之力,腿间的胀痛感非常奇异,痛和爽并存,快要了他的命。

手指的抽插让花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逐心的身体相当敏感,过度使用后的内壁,只是浅浅的碰了碰,便颤抖地裹住那两根手指。

浴池里的逐心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好难受好奇怪”

狼狈的逐心让厉骁兽性大发,可惜他做了这么多天,性器半软无法全硬,他坏笑着狠狠抽插逐心的花穴,恶劣地羞辱逐心:“妈的,贱货,又要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喷啊?母狗一样的贱货,以前在我面前那么装,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地死去活来?妈的,插死你!让你装!插死你个装逼的贱货!”

“不要不要”逐心崩溃痛哭,在厉骁身下胡乱摇头。

逐心哭的越厉害,厉骁越兴奋,手指找准浅显的敏感点疯狂抽插,想把逐心逼得更加狼狈。

“啊啊啊”逐心浑身紧绷,达到高潮,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喷出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痛苦的半硬在身前。

厉骁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看面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到失神的逐心,迫不及待的用满是淫水的手捧住逐心的脸吃人一般亲吻逐心的脸颊嘴唇。

亲够之后,厉骁哼着小曲清洗木讷的逐心。逐心流着泪,靠在瓷砖上一动不动,神志不清地看着眼前心情愉悦的厉骁

逐心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他讨厌被人触碰,总是穿地严严实实害怕被人打量,他也从不自慰,他的身体很敏感,那处花穴就算是细小的抚摸都能达到高潮。

他明明是不情不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交合中产生快感。

厉骁搓完逐心搓自己,余光撇见逐心,抬手撩起水花泼在逐心脸上,逐心闭了闭眼,靠在原处无动于衷,厉骁歪头笑道:“闫少爷,你再哭,我可又要硬了。”

鸳鸯戏水结束,厉骁抱起哪哪都软的逐心回到床上,身体的疲惫让逐心感到困怠,他强打精神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给我点钱”

厉骁爬上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狗一样抱住逐心乱蹭,他笑地心情愉悦,回答地斩钉截铁:“没钱!”

逐心前几天就问他要过钱了,没过多久又来跟他睡觉,厉骁怀疑逐心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厉骁心里美滋滋,没钱正好,没钱就无处可去,只能老老实实跟他同床共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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