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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看丧尸舌J攻按着丧尸舌头狠J处子膜X肿了月被杀

 

废土是没有日夜的,永远都是一片片的落着无穷无尽的灰烬。

仿佛是在哭泣的城市,苍茫茫的一片里有着被丧尸怪异生物围着的类似孤岛的地带,那是这个地域人类最后的安乐乡。

在破破烂烂布满废土的城市的边缘有着许多地痞流氓、双性性奴乃至于毒品交易等。

当然也不缺乏丧失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几个双性或者是几个傻瓜被人推出安全地带被主人命令着,被丧尸咬了而取乐。

“你去把那些丧尸都杀了。”垂萤指着他走了挺远才发现的一群丧尸,丧尸这种东西是没有脑子的,也没有视觉,单纯的依靠听力。

他们的外形是,青绿色的皮溃烂脓肿,甚至有的泛着蛆虫。区别于他们与鬼怪、僵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的行动异常的僵硬,迟缓,但是灰白的舌头尖端泛着诡异的红色非常非常长,会探到胸口那么长。

那些东西似乎是刚转化的,有的还挺着白皙的孕肚,甚至有的小奶子还掉在外面一只,好像是被趁热给弄了。

丧尸这种东西刚转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威力,而且皮肤的颜色会随着24小时的转化逐渐变得僵硬、青绿。

垂萤这次杀这些东西是为了一个惊喜,为此他在外面已经走了好久,身体都有些不舒服。

他因为年纪小,还是双性,其实很是体弱的,只是总是强撑着。

垂萤觉得婆罗月既然觊觎着他的女穴,就应该为他做点儿事儿,否则万死不辞。

垂萤看着,婆罗月指尖轻动一波波放着蛇鼠之类的毒物,回过身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估计很久才能凑够,先回去歇歇,腰好疼呢,做攻可不能这个不行。

垂萤又回走,再次路过了边缘地带的那些破破烂烂的人和建筑,好远,好远。他受不了了,就是这么娇气。所以他用了自己的能力,也不管婆罗月怎么跟来,一下子就到了中心地带。

这片中心地带,这里从远着看很黑很黑,雾蒙蒙的。建筑的形状奇形百怪,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建出来的。

并且不太冷也不太热,在无边无尽的灰烬中就像是一座不夜城,仿佛永远的15度是昭示着它的繁华。

边缘地带的那些人都叫这里是无光城,因为这里是唯一没有光的一片地带,用着水晶石、夜光象征着财力的宝石镶嵌在建筑以及各种各样的超凡手段等等交相辉映的光却是如同月光一样,奇怪的是超凡手段的那些人似乎有意的让这里变得黯淡却又能让眼睛看见东西。

垂萤刚才外出是去找丧尸的,垂萤住得地带就是这里,这里因为强者云集,丧尸都被干掉了。

他走向的是一座造型似墓门的建筑,古朴雕刻着无数克苏鲁那种让人掉san的东西。却外露着那般让人痴迷的知识。

婆罗月刚和垂萤从外面回来,跟着对方进去,这个建筑很是奇特,凭借主人的心思只进了一间有大棺材的房间。

婆罗月想这就是对方的床了。

婆罗月本来想摸摸垂萤女穴,对方都把他抛弃了。但是可恶的垂萤说不行,因为今天实在是很娇气,没有坚持陪着对方走回来,不像一个攻该做的,所以照顾到对方的嫉妒心,就说不可以那事做多了,发育了怎么办,还说怕被摸出大奶子和月事,自己正发育呢,不方便。

总之就是不可以。因为今天出门碰见了挺着大奶子挨肏的双性小美人和他的攻,阴唇甚至都有点耷拉,阴蒂直挺挺的,藏不住的那种熟妇逼,好像还是个抹布共享美人,白皙的肌肤还有着小孕肚。

回头就被垂萤当理由了,垂萤跟那个双性美人共情不了,他变态的想法是,他这么好看,被供奉是理所应当。但最后谁也别招他,否则打得过就鱼死网破,他不怕什么威胁,女穴拍照大可以发给所有人,甚至告诉边缘地带那些流浪汉也可以。

要是打不过自己就只好委委屈屈的去死了,挨肏不了一点。

他不信有人能阻止他挨肏之前寻死,有这么大能耐还弄他,自己笨死了,活该认栽,被肏死好了。

双性的淫性垂萤倒不怎么在乎,不过也是理由来唬婆罗月。

垂萤暂时不想跟婆罗月贴贴,每次都是自己表演一样的射精,虽然过程很刺激,但他要忍一忍,弄点更好玩的。

并且今天的双性美人给自己一个警钟,自己在发育期,总是兴奋,如玉的小缝会不会变色……成为阴唇还不好说……熟妇逼那样看着色,前提是不在自己身上。

垂萤年纪小,三观也不好,恶毒还有文化,导致的就是柏拉图被婆罗月消化了。

垂萤为了漂亮的小缝,提出理论忽悠婆罗月,说你总是附身,我也不能把第一次给个尸体,不,不是你的人。而且,我的身体还在发育,总弄相当于手淫过度,也不好,所以,我们心灵就好了。

这一系列让婆罗月直接想发癫,总是搪塞他,明明都给碰过了。他暂且按耐住心底的升腾红色。

心里笑嘻嘻的安慰自己,大奶双性攻非常好,小奶双性攻也好色,但垂萤的狠劲直接会自厌把奶子剁了,女穴要是阴唇大了,直接会用刀子割,对方绝对干得出这疯子事。

对于垂萤来说,如何足够爽或者有价值,是可以考虑用器物捅破处子膜。阳具绝对不行,他垂萤一生绝不雌伏。

未来的婆罗月弄伤他的处子膜出了血丝也没说什么,因为小伤,处子膜会自己修复。

在末日废土,有处子膜的双性,一是无论玩的怎么过分,女穴都是能恢复原来幼嫩的模样,就像是有魔法一样。并且有处子膜的双性不怎么发育甚至不发育。

二是无论下污水还是沼泽都会阻挡细菌,不会得妇科病。

这些都是垂萤坚定做是处女攻坚定的重要原因,一个是为了理性的利益,一个为了自己情感的利益。

垂萤也不管他,穿着很精美柔软的睡袍,在浅眠,他的觉不多。

睡在棺材的一角,双手抱着一个枕头上,头往那个枕头的角抵着。

也没穿内裤。

垂萤根本不在乎他拍照给谁看之类的,不会被这个威胁到一点。

垂萤灰紫的长发搭在枕头上,婆罗月凑过去白色长发也交缠在上面,婆罗月红瞳露出一丝笑意。

贴贴……

只睡了一会垂萤就搭着婆罗月的肩起来了。

【24个小时之内杀掉9999头丧尸可以进入游戏隐藏副本,人数7/7,副本人数集齐,副本匹配成功,副本开启成功。】——垂萤是为了这个。

【主线任务请自行探索,或许会有你未发觉的惊喜。】

少年人喜欢惊喜。

【这一轮的丧尸是婆罗月,沦落为丧失的你,是否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奉献】

【这一轮的治愈者是垂萤,你的体液是可以治愈丧尸,你愿意为他献身吗】

【您的同伴由于选择错误,触发了降智buff,持续失智中】

“你选了什么题。”趁着婆罗月还有点儿脑子,他想问问。对方居然有选错的题。

“问我是一个丧尸,最主要的是什么?我说杀杀杀。”

“系统告诉我大错特错,是肉肉肉。因为献身这两个字,你是白痴吗?”

说完这句话婆罗月就不停地扭曲抽搐着,身上的衣裳居然一点点的碎裂。

好看的面容也渐渐变得幽绿幽绿,就连舌头也开始渐渐的伸的老长变得灰白。

垂萤大为震惊,非常震惊。这是他第一次震惊。

恐怖游戏里居然有黄色游戏,这或许是人性游戏。

他玩了这么多把,哪一次不是非常非常恐怖。为什么和婆罗月一碰上,就变得这么糟糕的。

总之,这个献身,而且婆罗月现在太丑了。

但是对方的回答似乎真的不是婆罗月的错。

今天他不是殃求自己了吗?现在就当是送他的礼物。

他望着地上那个绿皮的鬼东西,不仅没穿衣服,全身上下都蒙在一层幽幽的雾里,只有一个头,充满了欲望,还有那长长的舌头。

撩开了衣服,露出了阴茎。

对方的长舌头马上卷上来,用力地缠着,灰白的颜色和浅红的阴茎形成了对比。

用力往马眼里钻,弄得垂萤不由自主的挺腰,那个鬼东西就这样玷污着他,还呜呜呜的,似乎在说不够爽,得不到更多的液体。

鬼东西的舌头起了不好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往下边撩着囊袋,卷起个又不敢往里探,似乎知道里面有极其好的珍宝。

垂萤再三犹豫,还是撩开囊袋,把鸡巴按在雪白的小腹上,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直接画指为刀削掉对方的舌头尖。

“不许让我疼,不许往里边伸。”

鬼东西的灰白的长舌头往着两瓣犹如馒头的穴缝磨着,似乎蠢蠢欲动,想趁着主人不注意就往里深深的捅进去,饮用那未经人事的圣洁子宫的蜜液。

但垂萤觉得这个姿势的自己很像那个被操的双性,于是直接用手扣住对方的长舌头,狠狠的往外拉,不顾对方的口鲜血淋漓。

“快弄,再敢变成傻子,下次会玩儿脑浆py。”

鬼舌头终究是个聪明人,即使变傻了也知道这是对方允许的。

于是这么丑陋的灰白舌头还要装作温柔轻轻做前戏,用他的鲜血润湿女穴口子,还要小心翼翼的,怕对方嫌恶心。

只是他刚找到窍门儿,才刚探进去个尖,还没有调整舌头。

就被对方整个拔掉,灰白长长的一条鲜血淋漓,就剩短短的一截,仍然可怜的耷拉着。

“起来。太深了,不许弄了。否则,杀了你,送出副本。”对方唇舌又不是那么柔和了,淡红的唇里含着女穴,不痛,但从小腹传来很酸很涨。

那舌头因为太差劲,还贪婪的总是想往里探,还时一时不小心一个寸劲撞到处子膜,处子膜被那条废物舌头一个拧劲来回刮蹭到好几次,估计染上了不少血沫和唾液,本来应该没有什么知觉的东西,现在脑子里觉得那薄薄的一层膜又厚重又发酸,发痒,从那里传出的痉挛感觉叫他穴口搅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想合腿,鸡巴也越发硬挺。

“要破了,越丑越傻。”其实并没有,只是舌头的最尖端轻轻的扫过了那里,似有而非的触感。只是垂萤喜欢好看的东西,如果是婆罗月原本的相貌他还勉强可以忍耐,被这么个狗东西弄出处子膜他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对方的舌尖刚刚碰到,他就狠狠的呵斥。

以为他只会说话吗,才不,他直接上手。

垂萤倒不在意对方的笨拙,只是他本来就是双性,被弄得直想捅开那里杀杀痒。

鬼东西笨拙的探着舌头,似乎还以为自己在舔穴。

垂萤被对方的蠢笨恶心坏了,于是垂萤扯着鬼东西的白发,狠狠按在女穴上,这会儿他都不在乎疼不疼了。

那道甜蜜蜜的女穴口子被对方的短短的唇舌和血液浸得、舔得泛粉发红,微微肿着,不知动了情欲还是什么缘故,甚至苍白腿根都被轻轻舔了口气,还留着温热,湿漉漉的。

真是色鬼,舌头都被拔了,居然还这样都想要自己。

垂萤抬起鬼东西的头颅,自己的穴居然流出了对方的血水和口水。就像是淌着的精液和处女血一样,掺杂着浑浊和血丝,顺着腿根儿连成一线。

垂萤气得快要疯掉,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婆罗月,自己付出了什么,甚至还没有得到收益,直接把那颗头颅狠狠的掰断。

而后细长的指尖像猫咪一样试探的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女穴,又仔细看了看脱离了唇舌的状态。

还好,不是开合的,也不是分开流着汁液的。是玉白馒头一样的两瓣,紧紧闭合的缝子,阳具垂下完全可以遮住。

他决定还是要杀了婆罗月,或许婆罗月这次也能杀他。

婆罗月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念着贴贴的经历……,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居然变成这种丑东西。还是赶紧去死吧!

垂萤眯着暗紫色的凤眸,心情不太美妙,婆罗月也要被他狠狠地弄几次。

怎么就不长记性,变得又丑又恶心,居然还想动他的女穴。

垂萤又兴奋回起想那个黑夜来……

那正好是丧尸来的那个夜晚,他13岁尾巴的时候。垂萤在城外,这座城市,马上就要被丧尸攻破。

这个年纪的双性人都到了想要的时候了……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们接出去,被轮给大人物,供军需,甚至被称为可笑的战略物资。末世里就是这样残酷。

垂萤藏得很好也没用,这种绝色的容貌,一个小孩子对方一检查身体就知道了。

所以他在丧尸来的那一天、忙于准备对付丧尸的时候就跑出了城,丧尸目前还没有到临这个城市。

荒野的外边丧尸虽然很多,他极其有可能被咬,但是他想到之后的世界没有法律,强者至上,双性人命运会更加的惨,还不如去野外,丧尸起码不会肏死他。

想到这里,垂萤嗤笑一声,手漫不经心碰不碰鸡巴,婆罗月果然还得死,丧尸起码不会碰他,可恶的婆罗月。

之后垂萤跑路途中,很幸运的被游戏降临了,获得了一项能力,傀儡师。

顺利的出了城,并且在初期丧尸不是很厉害的时刻,建立了一个地下的庇护所。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五天后,现下外面的丧尸嚎叫着黑漆漆的。他躲在自己挖在地下的庇护所里,可怜兮兮地发着情。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器官,这只是他自己称为的畸形,实际上这个地方发育的非常完美,里面可能还有滴水的小子宫,内陷更是罕见的绝色。

但要接受自己是个没日没夜发情的骚货,他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难道要靠肉身,发情的时候那种迷离可是最容易毁掉冷静。

垂萤扒拉开黏腻冰冷的的内裤,已经一塌糊涂,撩开半勃的阴茎,下面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被磨得红肿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变成阴唇,不是缝子了。

垂萤觉得再这么不管这个骚地方,穴口会馋得吞吃布料几乎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有清液一股一股的缓缓地冒出来。

哪怕是他自己看着,也觉得淫荡得不行。

他又掀开上衣,也不在乎这个时候丧尸闯进来该怎么办,要是这么发骚还不如被撕碎了。

他看着细长的手指,那现在是捅进去好好的满足自己,还是,……

当然是选第二!

女穴流水是只有双性发骚才会的,青春期男性会出现遗精的正常现象,女性在青春期会感到有一些黏腻。

但他这明显就是,只有荡妇会出现的,又流水又要淌精。

垂萤指头一晃,就像刀子一样,发狠拿去剜着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缝子,颤颤巍巍地流出鲜血,不痒了。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垂萤喃喃地哄着自己,外面那只丧尸似乎是安分的,又好像在谋划着更大的事情,看来好像不是丧尸呢:“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听话,给我安分一辈子,那就和我一起被丧尸撕碎吧。”

“如果你不再流水了,我就去把外面那只鬼东西给杀掉,否则就等着它闯入吧。”

没错,获得了能力的垂萤怎么可能还是任人宰割,但是这种发骚还没有找到技能解决,大概也解决不了,他等不及了,打算用自己的手段。

先是在商城兑换了个花洒,滚烫热水砸在身上,烫得那生嫩的缝子更加疼痛,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淫液。

垂萤也不管,哼着调子,伴着外面又开始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白的手指撩着半勃阴茎的,一手划着腿心的女穴缝子。看着好像是自渎,实际上一下又一下子,血水顺着水流更加的鲜血淋漓。

垂萤手指在穴口里又是割了几道,这个异常娇嫩的地方,好像受着凌迟一样,惊心动魄,就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比外面的丧尸还要恐怖。

垂萤就这么一下一下,偶然喃喃的念着,又哼着调子。

反正现在这点儿伤也死不了,直到身体形成疼痛反应,一摸,勃起的是鸡巴,女穴再也不会流水。

他才住手,碰着下面的女穴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就像烂肉一样,已经毁了。

鸡巴还在翘着,无处可去的欲望只能,靠这里发泄。

垂萤披上暗蓝的斗篷,紫灰色的长发也散落着,暗紫的眼眸划过一丝愉悦的弧度。

准备充满快乐的狩猎。

倒是乖巧了,从那天起,可能这个办法真的是行之有效。

他的女穴一要发情就干涩得狠命地疼,让情欲消解,就像阳痿那样,转移到鸡巴上,似乎是神经的抽痛被这具身子记住了。

因为分泌不了,导致他的情绪有点儿阴晴不定。那刚刚有一点发育变软的胸口,小奶子也不敢发育了,内陷乳可怜兮兮的,这是很适合大奶子,很绝色的身子。但因为这个疯子强迫自己多杀点儿丧尸,就变成了薄薄的胸腹。

女穴被他弄得惨兮兮的,不敢发育,只能把那股劲弄得垂萤天天胀鸡巴。

发泄不出去就变得嗜杀,垂萤被鲜血泼洒满身的精神快感简直扭曲地他的心都在叫嚣。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女穴缝子都会有隐痛,身体里头会抽痛,但无所谓,每当那个时候,他都开心极了。

【因队友婆罗月死亡,您被赋予失忆buff,叠加幻想buff】

垂萤陷入了似是而非的幻境……

“想吃?”

这个漂亮的小疯子,他大概是撞到脑子了,有点精神失常,大概谁养的私宠,被用过了吗。

真可惜,婆罗月想着。

对方紧紧盯着他扒在惨白腿根的手,歪了歪头,说:“拿开,不许碰那里。”

被对方狠狠的揉了一把逼,因为衣裳单薄连腿心也微凉的软肉被更冰寒的手指磨着细缝,感觉要冻化了。

“是你拿了我的纸人吗?”

“帮我藏起来”他只听耳边对方最后一句还有着理智的声音,接着就是……

垂萤护着这具身子被养肥了也几尽于无的小奶子,不太好的脑子还记得那个存在的叮咛,不可以用这里。

那个存在细长的指尖,捅得他又涩又痛,有血丝。

垂萤缩起身子,害怕得记住了这种痛。

婆罗月试图帮他上药,但对方就是害怕,还又缩起来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会本能的拒绝,在末世,宁愿不吃他给的。

诱哄也不让碰,尤其是小批,看别人插就吓的不行,碰他一下就忠贞的要死。

小奶子更是护得紧,看一下就得气得歇斯底里。

婆罗月已经够好了,换一个你肚子早就大了。

别说无套捅小批的美事了,大肚子都有可能。

垂萤偶尔精神好了,就算要疯了也不放心,也要哀怜怜地求他锁着他,不让他出门。

因为是末世,双性人会遭到什么?不言而喻。

神志不清的美人拿着那种东西想要捅自己粉白的缝子,婆罗月见对方耐不住就摸他阴唇,用手掌治疗包着摸,不要碰小豆子。

也不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很危险,因为,他突然凑近了,疯傻恶美人差点把捅进缝子。

那只手包着他的阴唇,轻轻揉着,摸着穴口舒服的地方,又解开他的上衣,抚着他的喉结和脊背,轻轻摸了摸内陷乳,诱哄着,安抚他:“不可以玩小奶子哦,发育了就不方便出门了。”

对方一个劲把阴蒂往他手里揉,他只得又拿指头轻轻碰了碰蒂头,那小东西颤了颤,像是要挺出来,舒服得腰都软了,他又吹了吹,含了含,揉了揉小豆子,哄道:“乖,真敏感。双性可不能弄小豆子,会变大的。”

对方再要,他就安抚地揉阴唇,狠狠地掐他。

渐渐对方下面不要了,只想摸鸡巴,那根漂亮的鸡巴挺立着,射精不快。

倒是把小穴遮住了,甜腻的呻吟没停过。

他白皙十指搭桥手成穴了,让对方挺着细腰去磨。

这唯一一个这么大概是欺负双儿的了,其他其他双儿都被肏的穴肉外翻。

对方身子嫩,一会就餍足不缠着他了,没有双性人性瘾犯了那种,就把白腻身子塞进他怀里,

婆罗月没穿上衣,垂,不喜欢,把他衣服拽了。

下身倒是穿了,也没勃起,因为他是帮对方疏解,不是做那种事,而且那种事他不是用自己身子,也直犯恶心,这就是对方为什么放心他。

因为垂萤一直很抗拒,婆罗月了解他后就没有再逼着他,捏捏小奶子。

而是会说:“不需要,我会自己处理。”

给双性人买那种药怕是头一个。

——不是粗暴的性爱,而是相敬如宾。

美人没被弄过,很是“信任”,于是仰着头,简直把全部都交给他了。

婆罗月还是很克制的,抚摸着他后背与长发。

大概就是温养着处子美人任人宰割。

床上是个抹布或者是什么,他也不会这般精心对待。

对方喃喃地说:“今天我看见了个小双性——他那里好……,我有点怕,我不知为何最近也有些想……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么”

在幻境里,还是16岁的垂萤觉得自己已经23岁了。

垂萤只要短暂清醒时,一直都有避开婆罗月换衣服的,但精神不好地想着自己已经23了,可以被称得上双性少妇的,还这样装白月光似的少年内敛,因为这个年纪双儿大多有了孩子。

因为失了智,垂萤被养得好了,但智商大概只有89岁不到,对婆罗月的态度就有所松动,只是敷衍他,用小恩小惠把一切麻烦甩给婆罗月,而且还是病娇地占有欲极强。

包括不许和其他人做爱与恋爱,代价是大概是愿意被婆罗月摸摸细腰,小奶子还是不愿意的,太亲密了。

婆罗月做梦都想把和这样温柔的垂萤贴贴,大概幻想从年少时的狠狠磨腿到了揉逼,包住那个肉乎乎的处子逼轻轻地揉着,直到露出处子膜。

然后貌似只有89岁智商的垂萤,不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而是垂萤89岁就有大病,因为年纪更小更爱护身子,不想弄伤垂萤的话根本弄不了垂萤的穴。

没想到垂萤为了好玩,自己发邪疯,说:“我感觉我好不对劲,总感觉是不是要满足你的愿望,才能正常。”

【恭喜玩家戏众生找到正确规则】

垂萤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等他回去后会狠狠直接给婆罗月拳交,让婆罗月爽个透,居然还敢又弄一次。

但现在垂萤虽然不知道,但是对方居然敢觊觎着自己的身体。

就要受罚。

于是垂萤等着婆罗月回家,其实这里外面的场景都没有,只会晃过重要的场景,一阵阵模糊,但是在副本里的人感觉不到。

于是婆罗月居然等来了美人求欢贴贴。

“我难受,想要……”垂萤轻轻地扯着婆罗月的领带,像孩子一样玩着。

婆罗月想了想,给对方像娃娃一样的对襟衣服撩开,隔着裤子用手包着按揉,垂萤一开始小小地满意眯着眼,但慢慢地不满地晃了晃臀,

婆罗月轻轻喃喃,“手还是不够吗?”

然后婆罗月居然一点点亲吻垂萤的阴茎侧腰,温柔俊美的侧颜,还解开了领带西裤,垂眸望着他,有些许犹豫,点了点腿根,“我帮你夹出来。我……再等等我,我……。”

婆罗月就被垂萤阴茎堵住了话,只能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声地凝望着他,耳坠垂摇着。

婆罗月性格应该是很攻的,因为总是自己长得太美,又总是想贴贴。明明能随时做攻,却还是记得垂萤也是攻,是男人,要用上面那根。

垂萤那根不小,对方就拿舌尖抵着马眼,细长的手指攥着下面。

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阴茎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穴,不撩起鸡巴再撩起阴囊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鸡巴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穴一样对阴茎,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阴茎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口交。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阴茎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

婆罗月能感受到手里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在兴奋的跳动,是漂亮又粗壮的淡红色一根,前端被自己用唇舌温养着,那两个蛋也是粉白色,沉甸甸地灼人眼球。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应该用口腔温养着,永远不要沾上性液的肮脏。

婆罗月一手摸着那根阴茎,一手揉着垂萤的囊袋,嘴里往马眼狠吸,把人揉得舒服地贴了过来。

明明是垂萤自己按的婆罗月,但他先受了被玩弄马眼了。虽然为了攻的气概没逃。扭着细腰下意识地讨好想要对方慢一点。

马眼被狠狠吮吸着,好像魂都被吸走了,某种感官在腿间复苏,温暖的春潮从禁闭的输精管流出。

垂萤发出一声声好听喘息,然后挺动腰,用孽根把婆罗月的指尖撞得泛着红,然后拽着对方的白色长发。

捉住婆罗月已经硬了的性器,用白皙柔软手掌握住两根粉白的鸡巴,两根鸡巴太粗了,他单手握不住,于是两手交叉捧住。

婆罗月和他都对坐着,被垂萤强硬地手束缚着互撸,用鸡巴撞着鸡巴,龟头磨着龟头。

“挺腰。”垂萤微哑着说。

婆罗月凶狠地用劲,垂萤早就软了腰,刚才的凶狠被这么一撞,直撞得垂萤像挨肏一样爬伏,撑住身子。

婆罗月顺势躺下,和对方互相挺着腰,磨着鸡巴。一下下结结实实地,囊袋也磨蹭着,感觉着对方的精液量,凑近再凑近,雪白的腹肌也磨蹭着,甚至内陷乳都在互相磨蹭着,婆罗月无比满足,大腿内侧神经质般抽动。

这是恐怖小区,因为过年,高高层层叠叠地挂着成千上万红、白的纸灯笼,有大有小,有圆的有长的,有崭新的大红,也有个别老旧掉色的被风一吹纸皮在打转。

四外都是暗淡的昏黄,就好像老旧的皮影画。

垂萤穿着长衫飘在里面,纸钱与纸灰伴随着燃而又灭。

终于能出门了。

这几天身子被摄青鬼婆罗月弄了又弄,那冰凉的手指把雪白身子摸了又摸。

入夜,幽绿的月高挂着,风嚎和窸窸窣窣的不知名声响在恐怖小区内响起。

17楼,窗帘未拉。

幽幽的惨绿月光晦明晦暗地撒在赤裸的身体上。

垂萤被婆罗月磨得身子没劲。

那苍白失血的肌肤被暗淡的油灯映得柔和又虚弱,骨头里都犯酸的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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