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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鬼学生不够刺激拉上千观众】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鬼校?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是黄昏,一座微旧但还留有辉煌的古塔里,鬼校真大特别大的,好像还是东西合并,真是什么鬼东西都有。

一个人拿起了摄像头,他对着摄像头歉意的笑了笑。

随即,很久的面无表情。

垂萤再度拿起摄像头开始走动,速度非常快,就像鬼魅顺风飘动着掠过古塔一层层,一帧帧的画面闪动。

古塔有很多房间,他每个房间打开晃了几秒。

哥特式的衣帽间,很大的浴室,一间间的卫生间

没有卧室,卫生间很多。

所以这里是洗澡堂子?

俊美男人咧出了愉悦又疯狂的笑容,分外灿烂。

直播间浮现出暗紫色的流淌的字体。

【任务:找到我。】

【注意:这是少有的,参与者给予参与者的临时任务。临时任务参与者为随机抽取】

停留了半分钟左右,紫字突然一下子爆开,分裂成一条条紫金线条,与此同时,屏幕画面糅杂着紫线开始飞快旋转,直到形成了一个暗紫的旋涡,此时紫线从旋涡最深处迅速蔓延出了屏幕无论挣扎惨叫、没反应过来的、还是冷静的参与者,一同把人拖进了摄像头!

垂萤明明皮相很好,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冷感了。

就像无数黑暗的东西游窜在他脸皮里,下一刻,他的脸碎了。

垂萤的脸就像一块一块画着疯癫纹路的纸片突然裂开了,但依旧聚拢着、拼凑着。

一块是假笑,一块是疯狂,一块是清明,一块又是狰狞。

惊悚的微笑窜在他的嘴角,哪怕直播间刚才的镜头说不定正好切给了他的脸,他好像也不用太在乎。

他手半遮着脸,那动作不像是遮,而是扶和抚之间。

因为他碎的是右脸,他第一时间遮的是左脸,手只在左脸似乎是挡了一下,但没有停留,就顺势往下滑,延着下颚线自然的覆盖了右脸。

动作异常流畅,给人感觉这个遮挡的姿势本来就应该从左脸开始。

他半阖着眼,悄悄地去窥视了眼外界。

屏幕上,是一只放大的眼睛。

是破碎右脸的眼睛。

直接窥视到了观看直播的每个人。

那是只诡异的、愉悦的眼睛,愉悦占了几乎整个眼球,只剩下一点点瞳孔最里层藏着溢散的绝望。

这样状似鬼魅的眼睛,加上他这半边诡艳,半边惊悚的脸。

就像恐惧活了。

“接下来,我会成为一具尸体。”部分恶意凝成实质,在所有观众耳边窃窃私语,无论对方是否是玩家还是普通人。

他们,被迫参与进来了。

【恭喜您,被高级玩家戏众生抽中加入副本——鬼校】

【恭喜您参与支线任务——找到我,取悦我】

那个熟悉的声音,将这一现实血淋淋地剖开送到郁茔眼前。

郁茔望着周围的坟头,心都在打哆嗦,他只是随机看了个直播,然后想学习下高级玩家的手段,居然被阴晴不定的大鬼玩家抽中,该说,整个直播间都被抽中了。

果然,高级玩家不可接触!

直播间的评论疯狂的刷着,就像炸了锅的鱼。

【这里真的是鬼校!!!!】

【救救我,我才参加过几次游戏!!】

【这次的鬼校是地狱中的地狱……】

暗紫色的字体再度出现,垂萤低头嘴角却高高翘着。

【抱歉。】

被抽中的玩家,更加冰冷的东西仿佛刺透了心脏,但停滞了扩散。

一股又一股冰冷的寒意开始在每一位观众玩家四周渗透,却没有完全进入。

【那一句抱歉有两个意思,他要放弃接下来的再度拉人,终止。他要是没有放弃,是通知还要拉人进去。又或者无论如何,观众都要死人了。】

直播间里有人勉强冷静地分析着,郁茔想戏众生是真够疯子,那么多鬼学校还不够玩,又拉了至少一千个玩家养蛊。

郁茔紧紧盯着屏幕,那只暗紫的眼睛也一直在屏幕上,盯着他们。

就好像要拉他们进入那个任务陪葬一样。

【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郁茔眼前滑过这条弹幕,他坐在坟地边上,哆嗦着点了个赞。

在拍卖会上发现了珍宝,是个雏妓,也是个极为好看还是双性人的处子小婊子。

听说跟自己一样也是圣子,被上供给了婆罗月。

婆罗月就把人捞回来了,真好看,合该跟自己贴贴。

拍卖先是看文字描述,就像拆盲盒,然后和所有买主一起竞争,一点点加价得到线索,最后只剩下一个买主时验货。

拍卖的什么都有,有鲛人、熟妇蜘蛛、兽人、甚至带穴的碰碰车人。

婆罗月的拍的小婊子是处女攻区,就是只做攻的有处子膜的双性人。

随着加价能看到对方的需求,首先底价加了50万鬼币,得到了一句手写很好看的薰着香的扑克牌,书写着:他讨厌接吻,不可以亲吻嘴唇。

【接受就继续竞价,不接受就离开】

婆罗月自我不可,抚摸微凉的嘴唇也是可以的。

最后一直加价到只剩下婆罗月一个买主,加价到了5000万鬼币,拍卖的照片是一口小小的穴被细白涂着青金蔻丹的手指扒开,仿佛都能听到美人凄惨的哀求,里头正是一张勾人心弦的处子膜。

【是否见面】

婆罗月被领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只有点点微黄的萤闪烁着,美人缩在角落里暗紫色长发下可怜兮兮地藏着莹润雪白的身子,还是个异瞳,一只同样暗紫一只幽绿的瞳孔哀哀地望着婆罗月。

那个小婊子被他逮到了,买到了。

垂萤见到是个雪白长发红瞳的俊美的人买的他,小小的舒了口气,但随即又缩了起来。

婆罗月不是正派那些大侠什么的,所以先扒拉开了这小婊子的长发,把小婊子一身护得亵渎了个遍,抚着雪白细腻的皮肉,手里轻轻摩挲着那口屄。

“不可以伸进去。”垂萤微微蹙眉,合拢双腿,似乎这个拍卖得到他的美人好好的穿着衣服却一直弄他而不满。

不过婆罗月并不太渴望交合,也不太舍得弄坏小婊子的身子,所以好整以暇的等小婊子醒来说出些什么可怜话,骗惨人的。

小婊子发觉了,他的处子穴被一只修长的手反复揉弄,发现把玩他身子的男人。

湿软的穴口与冰凉的手掌不留一丝缝隙地结结实实的贴合在一起,小婊子怕了,婆罗月的手将垂萤的女穴包裹过来,垂萤就这么坐下去。

那又湿又软地小小的微凉一口穴就要被温热的掌心的化开了一样,美人的白腿也被狠狠按着,用批更用力的吸附着掌心,活像要从批口剖开一样。

垂萤蛊惑又绮丽的脸容低垂,他感觉小婊子好像知道自己还没挨手指的肏————婆罗月的心软。

“今天,不可以验穴!”垂萤再度拒绝手指的纠缠,又躲开一手还想要探到胸前去碰不存在的小奶子。

“我没有奶子!”

“那为什么还是处子?”婆罗月撩着买来的小婊子的阴唇瓣戏笑着发问。

“插穴会痛的。”垂萤把婆罗月的摸穴手指扫开,然后牵到自己的鸡巴上,补充道“我虽然是双性人,但你也可以摸这里。”

婆罗月也知道光看拍卖的照片就知道,小婊子女穴那里一根手指都难肏进去,何况是婴儿小臂的鸡巴,要扩张成熟妇逼。

就是摸着垂萤小小的女穴玩玩

小婊子垂萤终于察觉对方的坏心思,一心只想动他的批,丝毫不是买来当攻的,就哀凄凄说:“我可以为你口,为你摸,小逼疼,小逼吃不下的…”

小婊子垂萤讨饶时,那殊丽的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霜雪化了,活色生香,无边艳色在那柔美的眉眼间迂回流淌,眼尾通红,几乎带着类似蛊惑的妍丽。

要知道,买定离手,即使是之前标榜处女攻也得挨鸡巴肏,变成抹布受,谁也阻止不了。

那么分专区,只是唬这个漂亮的稀奇珍宝,看着自以为是攻还有处子膜的小双性人被肏开子宫时的笑话而已。

多有趣啊。

婆罗月把小婊子领回了家。

婆罗月和小婊子一起好久了。

垂萤本就是双儿,体质阴寒,身子又虚了,在婆罗月膝上枕一会,怎的就又昏睡起来了。

婆罗月倒是有一把没一把摸着对方绸缎一样的紫灰长发和细腰。

垂萤开始被他吓着了,肯扒拉开鸡巴,露出下头的女逼就半根手指吞吃的也废力,眯着眼就舒服的蹭他,叫人疑那些双儿怎么吃进鸡巴的。

现在是欲发持宠而娇,小婊子这半根手指也不吃了,央着他指尖磨穴,活像只勾人的淫狐,鼓鼓的小逼水盈盈的,纤薄的软腰,细白盈润。

垂萤一向只顾自己贪欢,一点点就餍足,又娇又淫,再摸就躲了。勾搭着人,也不想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能将他护着的女穴肏开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挨肏。

坏脾气的小婊子垂萤将女穴从手指上挪开,好好地藏起来,在婆罗月怀里窝着,小奶尖贴着冰凉的料子,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婊子逼肉被贯穿了不知多少次。

居然用婆罗月的手心舒舒服服地磨起了鸡巴,艳色的眉眼都活泛开来。

婆罗月分明还没满足,只是小婊子垂萤只要手指磨磨就爽了,那么嫩的穴,他也舍不得肏成熟妇。

婆罗月低下头,雪白的发丝与紫灰色的长发交缠着,又一次打量怀里的雪白身体和那根正亵渎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小婊子下面的缝倒是能藏住,要是被透批,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捅大了,就藏不住了。

到时候垂萤大概会挺着这可怜的小鸡巴露出下头藏不住的熟妇逼可怜兮兮地拿阴蒂磨自己吧。

其实小婊子身上女性特征很不明显,就有一口小小的废物逼,脸倒是柔和又媚惑。

小婊子垂萤见婆罗月低头看他,就又蹭他,像是不知男人怕勾火似的,丝丝长发遮了半个暖玉般的身子。

甚至大胆地用艳语勾火起来“他向来疼我,哪怕肏到一半吞不进了,疼了,也要拨出来的。”

婆罗月听着小婊子垂萤这话,觉得他其实比这还过分,吊着人不知多少春秋,也不给日批。

婆罗月就用素白的手指压着垂萤的那口小小的玉质似的穴,一寸寸往上滑去“这里的小子宫,不肏开怎么灌精打种。”

约莫怕被透批,小婊子垂萤胆子太小,果然怕了。

婆罗月那眼神有一丝懒惰无趣,却又美目流转,暗送秋波,又懒懒散看着眉间像是挂着病态的蛊惑。

素白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给垂萤捋着阳具和摸着女穴,垂萤就喜欢手指这种细的浅的,约莫就是一点点堆雪似的欲,勾人又脆弱,将原本合成一道窄缝的穴口撑得微微敞开,平时最多和婆罗月抱在一起拿指尖轻轻地磨,直到身下整的小毯子洇开一滩水。

“酸…”

婆罗月只得放轻了,哄着小美人,“只是半个指尖。”——人家哆哆嗦嗦地软逼裹着半根鸡巴,他倒好,只是手指就撑了。

小美人轻轻地拽他,被迫吃进一根手指,顶的哀哀地,“疼…”他退了出来,窄缝边有点红,他轻揉着小缝。

处子不狠心一次肏进去,几次都是疼。

可小婊子这么娇,眼眸失神的啜泣着,濡湿了他眼角愈发艳色的泪痣。

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凄艳又哀绝。

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雪白美人的手指。

婆罗月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用自己的女穴和垂萤磨逼,定会将盘踞在自己指尖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里肏开了身子会发骚,会有小奶子就会被发现的,他不会把嫩穴给人肏的,对着一个鸡巴硬了的人坐怀里这么勾搭也是头一份,太乖了,除了不让透批。

婆罗月那手指一直作乱,垂萤哀求地小声说。

婆罗月纤细的指尖划过垂萤的薄薄的红唇,停留在那颗喉结,点了点“可是,你不知道你被人喂了不该吃的吗?”

“没有感觉女穴不舒服吗?是不是从鸡巴射不出来了?”

“你需要女穴才能射出来,我也不会动你的阴蒂、女穴尿孔,也不会趁机玩坏你的小批,比如打阴蒂环。更不会肏你的阴道,如果你想要了,我会让你爽的。”

垂萤失语,漂亮的暗紫色眼睛蒙着层影,“那你,怎么爽,找别人吗?”

“我是个变态,看着你,我一会自己打出来就可以。”

“我喜欢看你自渎”

“………”垂萤不说话了,手虽然还捂着小批,挡着不让人看,但显然态度有所松动。

婆罗月唇边笑意加大,接着诱哄道:“阿萤,你要小玩具,还是我给你摸摸。不破处,不会疼的。”

“我要你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即使那么轻,垂萤还是流了泪水,美人轻轻垂泪,紫灰发如锦缎震颤,又不敢乱动身子,小批被指尖欺负的微微泛着粉红,嗓音甜腻又柔媚,说出的话却不是发情的语句:“总是发情…我只想要一具干净身子。”

“你最干净了…”哄着哄着,婆罗月倒也真没怎么动那口小小的批,而是伺候起了前面的鸡巴,居然真的想把垂萤捧在掌心。

垂萤只摸了两下批就受不了,要泄,婆罗月就用冰水给垂萤洗了阴唇,内里是处子摸不进去。

垂萤还缠着他,婆罗月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那口娇嫩的穴,他怕太疯直接把垂萤肏成熟妇批。

被美人垂萤影响的,婆罗月也觉得透批会弄脏内腔,还要洗,可能怀孕,美人又太害怕,蹭蹭手指就爽了。

垂萤刚爽快了一点就清醒了些又缩了回去,紧紧盯着婆罗月的手指,不让再碰那口小小的穴了,他又害怕了。

那口穴的疯劲、骚劲早有折磨,让垂萤一挨肏就更娇气。

垂萤有时候也穴内里非常痒,就好像心脉都要碎掉,小小的穴口、阴唇被长指甲挠得尽是血痕。那口不听话的小骚逼想要被肏松肏烂,肏到子宫,吞吃精尿。

这口小小的批明明想吃大肉棒想吃的要死,它的主人却从来不允许自己脏了,他怕得病,也怕被抛弃。

垂萤只敢要一点点的欢愉,身子一直被舔吻,对方也没有要上他的意思,就搂着自己,顺着自己心思,没有动自己腿心。

垂萤又怕又疯,婆罗月安抚着,“我给摸鸡巴,不碰那里了。”

婆罗月见过刚插过穴里掉出沾着淫水的人,偶然也见到一双被肏到翻白的眼睛。

婆罗月窥见了垂萤那可怜兮兮的眸光下隐藏的暗色,那是垂萤也婆罗月不强势,就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的眼神。

过了两三周,婆罗月自从那夜窥见垂萤眼底的暗色后,发现垂萤愈发愈不正常起来,想来是拍卖注射能让人暂时失忆痴傻的的药效到头了。

垂萤想着婆罗月弄自己时从来没有脱光过衣服,自己又没吃过避孕药,他此时其实清醒不少,狠劲也上来了,既然自己的穴被对方摸个透。

那对方的东西也要被他垂萤狠狠弄一翻。

并且,垂萤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

就是婆罗月也有一口女逼。

垂萤倒是明白婆罗月怪不得专盯自己那儿,原来是不敢跟男人做爱,又想要,就和双儿来的变态啊。

垂萤才发现婆罗月不强势后,偷窥到了对方也是个有逼的,然后跟婆罗月出去时,打算把婆罗月被摁在雪地里承欢,先奸后杀,羞辱、品鉴婆罗月衣裳下藏着的细腰白肤和是否和自己一样勾人。

垂萤一边感叹着婆罗光风霁月,惊才艳艳,是无数人的白月光,可惜命途多舛,最终会死于意外、死于拍卖到的金丝雀手里。

这倒是垂萤的性癖,先给点甜头,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惜婆罗月的本体是鬼魂,是只无性的摄青鬼,要不然更能尽兴了。

自从发现婆罗月这具身体也有个女穴秘密之后,垂萤还真每天都接受忍耐着婆罗月的玩弄,身体被摸了个遍。

因为上次的婆罗月的身体没有女逼,一点也不爽快,这此可要好好享受。

到时候婆罗月能做的就只有隐忍,不让自己彻底堕落。

————

终于下雪了,垂萤亲手喂了已经信任他的婆罗月药,给婆罗月披了个白床单就带到外面,自己倒是穿着雪白的狐裘。

垂萤直接把婆罗月衣裳扒了,像小兽一样压在雪地上,长长的白发与苍白的身子和洁白的雪,婆罗月就被那样按在雪里,皮肉相莹。

垂萤亲昵又淫秽的压着婆罗月那苍白的身子,吐出的舌尖是红的,捞起白发,开始亵渎膜拜这具美好又微凉的肉体。

松软洁白的雪里,婆罗月苍白绝美的脸沾了寒气,苍白细腻的身体上落着洁白的雪花,捂了藏了不知多久的肉体终于见了人。

雪花伴着美人,婆罗月被作弄着缓缓塌下了腰,冰凉指尖揉开了雪白臀瓣,两条白花花的腿微动就叫人鸡巴充血。

垂萤扶着婆罗月的细腰,抓着他的白发狠狠地撞进那微红的唇。

鸡巴直接撞得在婆罗月吞咽不能,喉结不停滚动,似乎要苏醒,垂萤摸着他的唇,恶劣地说:“小婊子,你被玩烂的身体出去卖都不会有人要的。”

垂萤狠狠揉着手下冰冷雪白的肉体揉染着剔透雪花,他两身下的冰雪是那样的寒冰,这具身体是温热的。

垂萤直接用细长手指摸索,沾着雪花,又想了想摸着自己的女穴口沾化着雪水,就往顺着婆罗月鸡巴往下扣,直直捅进女穴,发出了快意的轻笑。

这扣弄得深,药服得少,直接把婆罗月给抽着女穴痛醒了。

微红着眼,望着身子进了根手指紧紧裹着的女穴,清清冷冷地嗓音响起“你想让我和你玉石俱焚吗?”

“拔出去!”

“那就肏进来,让我死前尝尝滋味。”婆罗月轻笑着话是半点不服,接着说出更惹火的,丝毫不惧子宫被阳精打种。

“别忘了除了那子宫,你还有一口穴!”垂萤反而轻轻柔柔地说,拍了拍那口女逼,把婆罗月直接在雪白翻了个,身子都沾满了雪。

深夜,弯月被黑月遮住了。

婆罗月正走在一条乡下坟地的小路上,一个片黑漆漆里,一个个更黑的坟包轮廓,婆罗月在赶尸,一群青青白白的或是肿胀或是糜烂的尸体,听着铃铃铃的银铃声默默前行着。

周遭突然探出一只苍白的手,婆罗月被拽了过去。

赶尸铃也掉了,又被那只手捞了起来。

垂萤那有些翘起的小鸡巴在婆罗月的身上斗篷上急切的蹭着。

弯月这时倒是有了些亮,倾泻般照在对方裸露在外惨白的皮肉,惨白到骨肉相莹,和那张诡艳得鬼森森的面庞上。

婆罗月月光投射着,只觉一片尸体里,四外寂静。

婆罗月的笑容古怪又黏腻,很是病态倒是有些惊讶了,怎么尺寸有点小了呢,才167,以前不是很大很大的。

但记忆被覆盖,会慢慢想起,他只想了这个,知道两人相识。

婆罗月迟疑得伸手碰了碰那阳具,却发现是软的。

就顺着鸡巴根下的囊袋,又往下探了探,一手冰凉又黏腻的湿滑水液。

婆罗月就把那半赤裸的人拦进怀里,那人也不开口,就像被他赶的尸体一样沉默着。

甚至对他在穴口摩挲的手指也没什么反应,连水也不流了。

婆罗月本能是觉得不对劲,就掐着垂萤细腰,把垂萤压到对个的坟头,长腿掰开,这才瞧见,那小小的穴口青青白白地尸僵与尸癍密布,在淌着暗色血水。

垂萤这具惨白又细腻的身子无助地被推倒,在深夜躺在别人的坟头。婆罗月又瞧他的喉咙,有一点如同朱砂一样鲜红的痣一样的东西,怪不得没有说话。

婆罗月就把垂萤紫灰色头发拨开,长发倒是好好地,又撩他缠在身上破破烂烂地暗紫斗篷。

上半身果不其然也遍布尸斑与淤青,腿根、细腰都是惨白上叠加了那种恐怖的形状。

婆罗月决定先讨点甜头,把手探向那口紧窄还在冒血水的逼穴。

这具半尸努力动着细腰,却不是在躲手指,而是要藏住女穴,又像是在夹逼,青白的腿根挤得女穴又吐出血水,被婆罗月用两根手指拍了拍微微红肿的青白穴肉。

“夹什么逼,要死了还发骚,是要骚死吗?”

婆罗月就在穴口贴了张黄色的符纸,被大大的符纸挡住了逼穴,半尸倒是不挣扎。

婆罗月望着四周的群尸,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这具半尸不是夹逼,是还害臊呢。

婆罗月就摇了摇勾在垂萤手上的银铃,让尸体们集体转了个个儿。

“好了,没人看了,张开腿。”

半尸垂萤没在反抗,两瓣小小的阴唇被剥开,淌出了混合血水的清液。

苍白的身子一阵颤抖仿佛是在呜呜咽咽,好疼。

这小逼里头还是红红的,倒是很紧,一点瞧不清里头,婆罗月看那清液,知道不是白精,女逼都要烂了还能小小的又软软的。

婆罗月也觉得这不是一口脏穴,就揉揉那尚且还是娇嫩内部的逼肉以示安抚。

废土是没有日夜的,永远都是一片片的落着无穷无尽的灰烬。

仿佛是在哭泣的城市,苍茫茫的一片里有着被丧尸怪异生物围着的类似孤岛的地带,那是这个地域人类最后的安乐乡。

在破破烂烂布满废土的城市的边缘有着许多地痞流氓、双性性奴乃至于毒品交易等。

当然也不缺乏丧失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几个双性或者是几个傻瓜被人推出安全地带被主人命令着,被丧尸咬了而取乐。

“你去把那些丧尸都杀了。”垂萤指着他走了挺远才发现的一群丧尸,丧尸这种东西是没有脑子的,也没有视觉,单纯的依靠听力。

他们的外形是,青绿色的皮溃烂脓肿,甚至有的泛着蛆虫。区别于他们与鬼怪、僵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的行动异常的僵硬,迟缓,但是灰白的舌头尖端泛着诡异的红色非常非常长,会探到胸口那么长。

那些东西似乎是刚转化的,有的还挺着白皙的孕肚,甚至有的小奶子还掉在外面一只,好像是被趁热给弄了。

丧尸这种东西刚转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威力,而且皮肤的颜色会随着24小时的转化逐渐变得僵硬、青绿。

垂萤这次杀这些东西是为了一个惊喜,为此他在外面已经走了好久,身体都有些不舒服。

他因为年纪小,还是双性,其实很是体弱的,只是总是强撑着。

垂萤觉得婆罗月既然觊觎着他的女穴,就应该为他做点儿事儿,否则万死不辞。

垂萤看着,婆罗月指尖轻动一波波放着蛇鼠之类的毒物,回过身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估计很久才能凑够,先回去歇歇,腰好疼呢,做攻可不能这个不行。

垂萤又回走,再次路过了边缘地带的那些破破烂烂的人和建筑,好远,好远。他受不了了,就是这么娇气。所以他用了自己的能力,也不管婆罗月怎么跟来,一下子就到了中心地带。

这片中心地带,这里从远着看很黑很黑,雾蒙蒙的。建筑的形状奇形百怪,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建出来的。

并且不太冷也不太热,在无边无尽的灰烬中就像是一座不夜城,仿佛永远的15度是昭示着它的繁华。

边缘地带的那些人都叫这里是无光城,因为这里是唯一没有光的一片地带,用着水晶石、夜光象征着财力的宝石镶嵌在建筑以及各种各样的超凡手段等等交相辉映的光却是如同月光一样,奇怪的是超凡手段的那些人似乎有意的让这里变得黯淡却又能让眼睛看见东西。

垂萤刚才外出是去找丧尸的,垂萤住得地带就是这里,这里因为强者云集,丧尸都被干掉了。

他走向的是一座造型似墓门的建筑,古朴雕刻着无数克苏鲁那种让人掉san的东西。却外露着那般让人痴迷的知识。

婆罗月刚和垂萤从外面回来,跟着对方进去,这个建筑很是奇特,凭借主人的心思只进了一间有大棺材的房间。

婆罗月想这就是对方的床了。

婆罗月本来想摸摸垂萤女穴,对方都把他抛弃了。但是可恶的垂萤说不行,因为今天实在是很娇气,没有坚持陪着对方走回来,不像一个攻该做的,所以照顾到对方的嫉妒心,就说不可以那事做多了,发育了怎么办,还说怕被摸出大奶子和月事,自己正发育呢,不方便。

总之就是不可以。因为今天出门碰见了挺着大奶子挨肏的双性小美人和他的攻,阴唇甚至都有点耷拉,阴蒂直挺挺的,藏不住的那种熟妇逼,好像还是个抹布共享美人,白皙的肌肤还有着小孕肚。

回头就被垂萤当理由了,垂萤跟那个双性美人共情不了,他变态的想法是,他这么好看,被供奉是理所应当。但最后谁也别招他,否则打得过就鱼死网破,他不怕什么威胁,女穴拍照大可以发给所有人,甚至告诉边缘地带那些流浪汉也可以。

要是打不过自己就只好委委屈屈的去死了,挨肏不了一点。

他不信有人能阻止他挨肏之前寻死,有这么大能耐还弄他,自己笨死了,活该认栽,被肏死好了。

双性的淫性垂萤倒不怎么在乎,不过也是理由来唬婆罗月。

垂萤暂时不想跟婆罗月贴贴,每次都是自己表演一样的射精,虽然过程很刺激,但他要忍一忍,弄点更好玩的。

并且今天的双性美人给自己一个警钟,自己在发育期,总是兴奋,如玉的小缝会不会变色……成为阴唇还不好说……熟妇逼那样看着色,前提是不在自己身上。

垂萤年纪小,三观也不好,恶毒还有文化,导致的就是柏拉图被婆罗月消化了。

垂萤为了漂亮的小缝,提出理论忽悠婆罗月,说你总是附身,我也不能把第一次给个尸体,不,不是你的人。而且,我的身体还在发育,总弄相当于手淫过度,也不好,所以,我们心灵就好了。

这一系列让婆罗月直接想发癫,总是搪塞他,明明都给碰过了。他暂且按耐住心底的升腾红色。

心里笑嘻嘻的安慰自己,大奶双性攻非常好,小奶双性攻也好色,但垂萤的狠劲直接会自厌把奶子剁了,女穴要是阴唇大了,直接会用刀子割,对方绝对干得出这疯子事。

对于垂萤来说,如何足够爽或者有价值,是可以考虑用器物捅破处子膜。阳具绝对不行,他垂萤一生绝不雌伏。

未来的婆罗月弄伤他的处子膜出了血丝也没说什么,因为小伤,处子膜会自己修复。

在末日废土,有处子膜的双性,一是无论玩的怎么过分,女穴都是能恢复原来幼嫩的模样,就像是有魔法一样。并且有处子膜的双性不怎么发育甚至不发育。

二是无论下污水还是沼泽都会阻挡细菌,不会得妇科病。

这些都是垂萤坚定做是处女攻坚定的重要原因,一个是为了理性的利益,一个为了自己情感的利益。

垂萤也不管他,穿着很精美柔软的睡袍,在浅眠,他的觉不多。

睡在棺材的一角,双手抱着一个枕头上,头往那个枕头的角抵着。

也没穿内裤。

垂萤根本不在乎他拍照给谁看之类的,不会被这个威胁到一点。

垂萤灰紫的长发搭在枕头上,婆罗月凑过去白色长发也交缠在上面,婆罗月红瞳露出一丝笑意。

贴贴……

只睡了一会垂萤就搭着婆罗月的肩起来了。

【24个小时之内杀掉9999头丧尸可以进入游戏隐藏副本,人数7/7,副本人数集齐,副本匹配成功,副本开启成功。】——垂萤是为了这个。

【主线任务请自行探索,或许会有你未发觉的惊喜。】

少年人喜欢惊喜。

【这一轮的丧尸是婆罗月,沦落为丧失的你,是否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奉献】

【这一轮的治愈者是垂萤,你的体液是可以治愈丧尸,你愿意为他献身吗】

【您的同伴由于选择错误,触发了降智buff,持续失智中】

“你选了什么题。”趁着婆罗月还有点儿脑子,他想问问。对方居然有选错的题。

“问我是一个丧尸,最主要的是什么?我说杀杀杀。”

“系统告诉我大错特错,是肉肉肉。因为献身这两个字,你是白痴吗?”

说完这句话婆罗月就不停地扭曲抽搐着,身上的衣裳居然一点点的碎裂。

好看的面容也渐渐变得幽绿幽绿,就连舌头也开始渐渐的伸的老长变得灰白。

垂萤大为震惊,非常震惊。这是他第一次震惊。

恐怖游戏里居然有黄色游戏,这或许是人性游戏。

他玩了这么多把,哪一次不是非常非常恐怖。为什么和婆罗月一碰上,就变得这么糟糕的。

总之,这个献身,而且婆罗月现在太丑了。

但是对方的回答似乎真的不是婆罗月的错。

今天他不是殃求自己了吗?现在就当是送他的礼物。

他望着地上那个绿皮的鬼东西,不仅没穿衣服,全身上下都蒙在一层幽幽的雾里,只有一个头,充满了欲望,还有那长长的舌头。

撩开了衣服,露出了阴茎。

对方的长舌头马上卷上来,用力地缠着,灰白的颜色和浅红的阴茎形成了对比。

用力往马眼里钻,弄得垂萤不由自主的挺腰,那个鬼东西就这样玷污着他,还呜呜呜的,似乎在说不够爽,得不到更多的液体。

鬼东西的舌头起了不好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往下边撩着囊袋,卷起个又不敢往里探,似乎知道里面有极其好的珍宝。

垂萤再三犹豫,还是撩开囊袋,把鸡巴按在雪白的小腹上,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直接画指为刀削掉对方的舌头尖。

“不许让我疼,不许往里边伸。”

鬼东西的灰白的长舌头往着两瓣犹如馒头的穴缝磨着,似乎蠢蠢欲动,想趁着主人不注意就往里深深的捅进去,饮用那未经人事的圣洁子宫的蜜液。

但垂萤觉得这个姿势的自己很像那个被操的双性,于是直接用手扣住对方的长舌头,狠狠的往外拉,不顾对方的口鲜血淋漓。

“快弄,再敢变成傻子,下次会玩儿脑浆py。”

鬼舌头终究是个聪明人,即使变傻了也知道这是对方允许的。

于是这么丑陋的灰白舌头还要装作温柔轻轻做前戏,用他的鲜血润湿女穴口子,还要小心翼翼的,怕对方嫌恶心。

只是他刚找到窍门儿,才刚探进去个尖,还没有调整舌头。

就被对方整个拔掉,灰白长长的一条鲜血淋漓,就剩短短的一截,仍然可怜的耷拉着。

“起来。太深了,不许弄了。否则,杀了你,送出副本。”对方唇舌又不是那么柔和了,淡红的唇里含着女穴,不痛,但从小腹传来很酸很涨。

那舌头因为太差劲,还贪婪的总是想往里探,还时一时不小心一个寸劲撞到处子膜,处子膜被那条废物舌头一个拧劲来回刮蹭到好几次,估计染上了不少血沫和唾液,本来应该没有什么知觉的东西,现在脑子里觉得那薄薄的一层膜又厚重又发酸,发痒,从那里传出的痉挛感觉叫他穴口搅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想合腿,鸡巴也越发硬挺。

“要破了,越丑越傻。”其实并没有,只是舌头的最尖端轻轻的扫过了那里,似有而非的触感。只是垂萤喜欢好看的东西,如果是婆罗月原本的相貌他还勉强可以忍耐,被这么个狗东西弄出处子膜他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对方的舌尖刚刚碰到,他就狠狠的呵斥。

以为他只会说话吗,才不,他直接上手。

垂萤倒不在意对方的笨拙,只是他本来就是双性,被弄得直想捅开那里杀杀痒。

鬼东西笨拙的探着舌头,似乎还以为自己在舔穴。

垂萤被对方的蠢笨恶心坏了,于是垂萤扯着鬼东西的白发,狠狠按在女穴上,这会儿他都不在乎疼不疼了。

那道甜蜜蜜的女穴口子被对方的短短的唇舌和血液浸得、舔得泛粉发红,微微肿着,不知动了情欲还是什么缘故,甚至苍白腿根都被轻轻舔了口气,还留着温热,湿漉漉的。

真是色鬼,舌头都被拔了,居然还这样都想要自己。

垂萤抬起鬼东西的头颅,自己的穴居然流出了对方的血水和口水。就像是淌着的精液和处女血一样,掺杂着浑浊和血丝,顺着腿根儿连成一线。

垂萤气得快要疯掉,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婆罗月,自己付出了什么,甚至还没有得到收益,直接把那颗头颅狠狠的掰断。

而后细长的指尖像猫咪一样试探的轻轻的碰了碰自己的女穴,又仔细看了看脱离了唇舌的状态。

还好,不是开合的,也不是分开流着汁液的。是玉白馒头一样的两瓣,紧紧闭合的缝子,阳具垂下完全可以遮住。

他决定还是要杀了婆罗月,或许婆罗月这次也能杀他。

婆罗月实在是太可恶了。

虽然念着贴贴的经历……,但是对方实在是太不识抬举了,居然变成这种丑东西。还是赶紧去死吧!

垂萤眯着暗紫色的凤眸,心情不太美妙,婆罗月也要被他狠狠地弄几次。

怎么就不长记性,变得又丑又恶心,居然还想动他的女穴。

垂萤又兴奋回起想那个黑夜来……

那正好是丧尸来的那个夜晚,他13岁尾巴的时候。垂萤在城外,这座城市,马上就要被丧尸攻破。

这个年纪的双性人都到了想要的时候了……很快就会有人把他们接出去,被轮给大人物,供军需,甚至被称为可笑的战略物资。末世里就是这样残酷。

垂萤藏得很好也没用,这种绝色的容貌,一个小孩子对方一检查身体就知道了。

所以他在丧尸来的那一天、忙于准备对付丧尸的时候就跑出了城,丧尸目前还没有到临这个城市。

荒野的外边丧尸虽然很多,他极其有可能被咬,但是他想到之后的世界没有法律,强者至上,双性人命运会更加的惨,还不如去野外,丧尸起码不会肏死他。

想到这里,垂萤嗤笑一声,手漫不经心碰不碰鸡巴,婆罗月果然还得死,丧尸起码不会碰他,可恶的婆罗月。

之后垂萤跑路途中,很幸运的被游戏降临了,获得了一项能力,傀儡师。

顺利的出了城,并且在初期丧尸不是很厉害的时刻,建立了一个地下的庇护所。

这些都不是很重要。

五天后,现下外面的丧尸嚎叫着黑漆漆的。他躲在自己挖在地下的庇护所里,可怜兮兮地发着情。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器官,这只是他自己称为的畸形,实际上这个地方发育的非常完美,里面可能还有滴水的小子宫,内陷更是罕见的绝色。

但要接受自己是个没日没夜发情的骚货,他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难道要靠肉身,发情的时候那种迷离可是最容易毁掉冷静。

垂萤扒拉开黏腻冰冷的的内裤,已经一塌糊涂,撩开半勃的阴茎,下面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被磨得红肿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变成阴唇,不是缝子了。

垂萤觉得再这么不管这个骚地方,穴口会馋得吞吃布料几乎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有清液一股一股的缓缓地冒出来。

哪怕是他自己看着,也觉得淫荡得不行。

他又掀开上衣,也不在乎这个时候丧尸闯进来该怎么办,要是这么发骚还不如被撕碎了。

他看着细长的手指,那现在是捅进去好好的满足自己,还是,……

当然是选第二!

女穴流水是只有双性发骚才会的,青春期男性会出现遗精的正常现象,女性在青春期会感到有一些黏腻。

但他这明显就是,只有荡妇会出现的,又流水又要淌精。

垂萤指头一晃,就像刀子一样,发狠拿去剜着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缝子,颤颤巍巍地流出鲜血,不痒了。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垂萤喃喃地哄着自己,外面那只丧尸似乎是安分的,又好像在谋划着更大的事情,看来好像不是丧尸呢:“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听话,给我安分一辈子,那就和我一起被丧尸撕碎吧。”

“如果你不再流水了,我就去把外面那只鬼东西给杀掉,否则就等着它闯入吧。”

没错,获得了能力的垂萤怎么可能还是任人宰割,但是这种发骚还没有找到技能解决,大概也解决不了,他等不及了,打算用自己的手段。

先是在商城兑换了个花洒,滚烫热水砸在身上,烫得那生嫩的缝子更加疼痛,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淫液。

垂萤也不管,哼着调子,伴着外面又开始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白的手指撩着半勃阴茎的,一手划着腿心的女穴缝子。看着好像是自渎,实际上一下又一下子,血水顺着水流更加的鲜血淋漓。

垂萤手指在穴口里又是割了几道,这个异常娇嫩的地方,好像受着凌迟一样,惊心动魄,就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比外面的丧尸还要恐怖。

垂萤就这么一下一下,偶然喃喃的念着,又哼着调子。

反正现在这点儿伤也死不了,直到身体形成疼痛反应,一摸,勃起的是鸡巴,女穴再也不会流水。

他才住手,碰着下面的女穴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就像烂肉一样,已经毁了。

鸡巴还在翘着,无处可去的欲望只能,靠这里发泄。

垂萤披上暗蓝的斗篷,紫灰色的长发也散落着,暗紫的眼眸划过一丝愉悦的弧度。

准备充满快乐的狩猎。

倒是乖巧了,从那天起,可能这个办法真的是行之有效。

他的女穴一要发情就干涩得狠命地疼,让情欲消解,就像阳痿那样,转移到鸡巴上,似乎是神经的抽痛被这具身子记住了。

因为分泌不了,导致他的情绪有点儿阴晴不定。那刚刚有一点发育变软的胸口,小奶子也不敢发育了,内陷乳可怜兮兮的,这是很适合大奶子,很绝色的身子。但因为这个疯子强迫自己多杀点儿丧尸,就变成了薄薄的胸腹。

女穴被他弄得惨兮兮的,不敢发育,只能把那股劲弄得垂萤天天胀鸡巴。

发泄不出去就变得嗜杀,垂萤被鲜血泼洒满身的精神快感简直扭曲地他的心都在叫嚣。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女穴缝子都会有隐痛,身体里头会抽痛,但无所谓,每当那个时候,他都开心极了。

【因队友婆罗月死亡,您被赋予失忆buff,叠加幻想buff】

垂萤陷入了似是而非的幻境……

“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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