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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剧情揭示世界观开启鬼校副本

 

垂萤穿着那纸似的精美长衫,微微曲膝,提着衣摆,一点点攀上楼梯。

【状态:纸人中】

垂萤垫着脚走路,又轻又慢,就像刻意在等着他们。

垂萤一直还没有碰到高级玩家,低级的直接被他宰了。

在走廊,是长长的一条,除了破败又辉煌的水泥墙就是老绿的教室门,连小窗也没有,灰尘和蛛网遍布。

垂萤走到了尽头,也没看见有活人,倒是走到了尽头,透过尽头一扇有缝子的黑窗,知晓外面天黑了个透彻。

垂萤改变主意了,他要出去玩玩,去找学生宿舍。

顺着旁边的老旧楼梯往下层层走着,垂萤想着怎么没有电梯。

终于在3层附近听到了有人声。

【玩家皆苦死亡】

在恐怖游戏兑换的感知技能能远距离感知对玩家的名字。

垂萤一只暗紫色的眼睛此刻变成幽绿的,剔透诡艳得惊心动魄,好像阴阳眼一样。

而垂萤有着4公里内知晓对方的名字就可以用眼睛虚化成二维世界,看见对方,直接杀人。

又是没见到就把人杀了呢,真的是,还没见到鬼呢……垂萤想着,操纵着纸人去把对方的鬼币和几件零星掉落的道具收入囊中。

【每只鬼都有着它的杀人规律,如果触发它的杀人规律,封印再或者把自己变成疯癫的鬼。】

「每只鬼都不可能被杀死,只能封印,传说它们来自于人心深处,如果你想要杀死它,那么请做好死亡的准备。」

垂萤就是在找寻鬼冠与那件封满鬼怪的袍子。

垂萤捂住幽绿的左眼轻轻地哼笑着,突然不笑了,合上了嘴唇,往外就像飘着似的走去。

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处望着大门处——

妖月如钩,月尾缠云,时隐时现,如同鬼火窜动。却是很亮,血月尾巴一直缠绕着一缕乌云,时有时无,时隐时现的感觉如同水波鳞鳞,似藏匿了无数游动的黑影爪牙,地面的绿植草木开始疯狂生长,伴随着月光窜动,游荡在那一掬诡异红月里。

阴暗处里,一大片钴蓝的萤光开始浮现,迅速蔓延,覆盖草木。

不知何人扯了红线,在草木树梢,教学楼教室内,挂上一盏盏红纸灯。白的惨然,红如滴血,遥遥看来,就像是借了血月的光涂染而成。

使周围一切都蒙上一层影影绰绰的红光。

而这时,所有宿舍窗帘都被一阵阴风悄悄的、幽幽的卷开,广播吱吱呀呀的好一阵儿,呲啦呲啦,仿佛从地狱爬出着恶鬼。

“大家呲啦第一个任务生存咔咔呲嘭。”

正是垂萤刚刚做的好事,他声音有点空洞,甚至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在现场听到他说话的人都有时间长短不一的恍惚感,像是在听某种人类无法承受的呓语。

他似乎意识到了,又像是才收起了这个能让人分清真实感的测试,突然调整了一下,才接着以一个幽怨又绵长的声音,听着好像距离非常遥远,却很清晰,但又像飘浮着一样,叫人不敢细想的矛盾声音说,“第一项任务,生存二,教室招鬼。

被注视着,化为雕像。”

教学楼上枯藤生又枯萎,堆积起了。无数重叠的虚影如同胶片一般迅速变幻。

好似诡秘破败的克苏式建筑群落,突兀浮现的塔楼漏出的灯光为栩栩如生的浮雕打上阴影,钟楼与尖塔之间,这条路闪烁着蜉蝣一样的彩灯,仿佛漫游着各种水生生物的造型。

周围的地面桌角都开始生长绿色丝状水藻,像蜘蛛一样爬得到处都是,腻腻滑滑。

游荡着一个个虚幻又溃烂的鬼影,它们不是简单的阴森而恐怖可以形容,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长衫马褂有之,校服也有之,男男女女猩红的鬼眼,溃烂的嘴都贪婪地咧得很开,有的猩红的长舌一卷卷,在进进出出,都是学生打扮,简直就人间地狱、百鬼夜行。

满目都是让人尖叫的惊悚鬼学生。

垂萤甚至眼尖地瞧着一个鬼婴往男生肚子里钻,好巧不巧地是那个男生是个双性人,还是许三金。

那么,鬼老师是谁呢?

当17岁的许三金开始不分场合产生变态的性欲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场。

无论是末日的枪击事件,还是现在鬼校,没有攀附的人,他这种被欲望控制的脑子只会让他一步步万劫不复,但许三金甘之如饴地堕入地狱。

许三金不喜欢这所鬼校,他乱跑出来遭到了男人的强奸至死,但这时有一个名为恐怖游戏的东西降临在他身上,他觉醒了天赋【魅惑】

这里有一个鬼校医生会假惺惺地收起鬼相,伪装温柔的劝告,实际只是为了让许三金的肚子怀着的鬼校医的鬼胎。

许三金被鬼婴缠着要子宫时,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人,恶劣的说自己是双性人的极美的恶鬼。

被他又看到这种糟糕模样了……这样想着,意识被垂萤接管了过去。

那是垂萤的梦境技能,在梦镜里,不知有什么,许三金翻着白眼彻底陷入永眠。

垂萤正好需要一个鬼胎,做成鬼娃娃之类的东西,许三金还是有点用的?

只是这样婆罗月又要醋了,甚至怀疑怎么来个鬼娃娃,就又要检查处子膜,垂萤想着有些像一尾人鱼一样,那里感觉被拨开刮鳞一样,又涨又微痛,难受死了。

而在许三金长久地失神前,脑子里闪过无数张男人的脸,或是俊朗或是平凡,再或者熟悉或陌生。

他们都在许三金身上发泄过欲望,许三金在盯着他们的眼睛,总是在里面发现爱意,唇舌也渴望接吻。

但绝大多数人视他如发泄欲望的脏婊子,在腰间耸动时希望把许三金操得失神翻白眼。

更有干脆按住许三金的腰,掐住许三金脖子的,喜欢虐待的趁着许三金高潮时会呼吸急促堵着许三金一次也没用过的废物鸡巴,青筋暴起的把他当母狗一样狠狠扇着巴掌然后发狠咬在侧颈的

太多男人骑在许三金身上,用着他的破破烂烂的身体抚慰自己腥臭的鸡巴,也从来不戴套。

许三金想着,也是该着,他的手指最后覆上柔软的肚皮,那里曾经有过好几个生命在日夜不停的男人精液下被孕育,又被肏到流产,导致许三金的小奶子有着奶水,总是肿着。有一次明明能生出来的……已经很大了。

今天碰到的人垂萤极美,大概是有主的,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许三金最后恶意地意淫起垂萤,大概是不会的吧?

意识抽离的感觉就像那次孩子被肏掉的粗暴性爱。

男人把已经开始不断痉挛打颤的许三金抱在怀里,体型原因,白软的身子落在麦色的皮肤里,穴口被撑得透明,俨然到了极致。

许三金奶头翘得高高的,白软的肚子也挺得高高的,男人没戴套子,手掐着许三金的两瓣熟妇阴唇,再一次把紫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许三金的阴道里,已经有了些许血丝。

男人笑着用手指把紫黑阴茎上缠着的血丝,摸到许三金唇边,说“舔,尝尝,终于叫我见红了”

许三金猛烈地抖动着张着嘴,脑袋无力地摇摆着,却被狠狠地按住肚皮被锁在男人怀里,肚子的微微翻搅一样的疼,已经有些叫许三金承受不住。

许三金感受着男人粗长鸡巴一点点地入到了体内,就像要给许三金打种一样凶狠。

许三金眼泪跟断了线似的,被男人叼着奶头,揉着奶团,被插得不会说话了,只会张着红唇咿咿呀呀地叫唤。

男人把把许三金往死里肏,从下午到深夜一直不停,小阴唇干得耷拉着,穴口干松了像个套子失了弹性一样,让男人的鸡巴每一下都能直直地破开宫口,操到宫口里头。

男人鸡巴粗硬的阴毛长时间拍打在红肿涨血红的熟妇逼的肉唇上,阴唇被扎泛着鲜艳的红色,穴口肏得凹进去又拔出来,内里嫩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粗壮的鸡巴把许三金插得颠起来,灵魂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许三金已经被强烈的快感与微痛折磨得翻着白眼,又口水直流。他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就互相含着舌头吸吮着。

许三金好不容易才找声音,嗓子哑得有着血味了,他受不了地抬起屁股又被狠狠地压下来,许三金拍打着男人的按着他的手,流着汗水叫道:“受不了,孩子要被肏掉了,出血了,穴要被肏烂了。”

男人咬着许三金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婊子,小母猫,让你总是卖春,就要把你的野种肏掉,把你逼都日烂,让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烂。”

许三金此时被射了满满一子宫的精液,男人还要用龟头撞开宫口,插进到许三金子宫里和孩子打打招呼抢地方,男人每一次顶撞宫口,许三金穴里就溢出一点红,男人就这么边磨边干抵着他的宫颈射了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浓精。

男人猛烈的挺动鸡巴,揪住许三金的头发,掐着许三金的脖子说要把他孩子肏掉了,男人已经肏穴疯了眼,赤红着眼睛,额头、脖子青筋暴起就像一个恶鬼似的,凿着那口出血的松穴。

男人鸡巴就像疯了一样往里钻,他揪着许三金的头发,让他后仰,然后用舌头舔着许三金的眼球。

许三金被他掐得要断了气似的,穴不自觉收紧,小鸡巴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被阴毛磨得大开的女穴的尿眼就开始流出黄尿,然后男人更是红了眼地咬着许三金的奶头,随着鸡巴翘开了宫口,泄出淫水和更多的血丝,许三金猛地痉挛一样,男人用指甲扣挖着尿眼,让黄尿滋出来,不顾滋了男人一身。

许三金和男人都疯了似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欲望中,直到尿后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

男人就着鲜血和黄尿还想抽插,许三金大敞着青紫的腿和奶子,女穴口撕裂着,阴唇外翻被肏成一个殷红的洞,一塌糊涂,流出的精液和尿液和血液。

那是许三金最难堪的时候,许三金身体软了,下面就像被开了个大口子,止都止不住地打冷颤,痛到极致就成了强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全身战栗痉挛,许三金连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时不时地猛烈抖动抽搐一下。

再之后,男人的鸡巴一跳,他感觉有什么从体内被拽了出来,他摔到了地上,失去了意识,女逼上沾的是淫液黄尿和灰土脏兮兮的,奶子青紫的肿了。

男人最后地冲刺着,但日着日着从批里滑出来一团肉,把子宫口已经淌着血大张着,许三金的逼就像破抹布一样,他撕心裂肺的喊着,不敢地上那一团被鸡巴勾出的血红的东西,鸡巴出来的时候带血,子宫出血了,小批出血了,糊着一丢东西的血红逼肉在痉挛着,一跳跳。

那是紧紧吸住龟头的子宫,被用力扯出了体外,一个淫糜的红色的肉套子正紧紧贴在怪物一样紫黑的阴茎上,被撕扯的纹路清晰可见。

地上还滚落着一团东西,被男人扔了。

男人抽出紫黑沾穴的阴茎,在许三金屁股上擦了擦。

挺着鸡巴,就用手捧着肉袋子一下下砸进去,还用拳头捣弄着。

随后,许三金的四肢被男人砍掉了,扔在了路边。

临走时捡着沾满灰土的子宫袋,剥开对着许三金的耷拉脱垂的子宫肉袋里和那个胚胎灌了一大泡黄尿。

垂萤见许三金死了,表情也是无悲无喜的。

就拽住从他肚子一阵阵痉挛颤动的那团黑雾收入空间手镯。

垂萤手上戴的玉镯子是储物的,至少能装下一个学校。

夜已经深了,还无声无息地起了层幽绿的雾霭。

成堆成堆大红的灯笼轻轻地摇啊摇,深黑的天幕上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个红红的月亮高高挂。

垂萤本想拽个红灯笼提着走的,想了想又看到了许三金那具漂亮的尸体。

他就走了过去,古黄的纸钱飞舞,似乎又是犹疑了一下。

这个如同瓷偶的少年敲了敲有些破碎的诡艳脸颊,轻轻喃喃着:“有皮肉的人头灯好看还是没有皮肉的好看?”

也不管是否是夜色深沉,已经没有玩家在外面了。幽绿的雾气已经缠绕着垂萤半个身子,埋没了许三金的尸体身子厚厚一层。

“夜黑的真快呀……那么火光从哪里亮起比较好呢?”垂萤终于决定要有皮肉的人头灯,火光就从对方死不瞑目的瞳孔和嘴唇里吧。

垂萤就轻轻一挥那个漂亮的头颅就连着许三金的没肉的洁白手骨过来了,自动燃起了森森的鬼火。

垂萤得到了想要的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只是这走路的姿势,仿佛是在迎合着幽绿的鬼雾一样往前飘着。

垂萤决定先去鬼楼里戏耍一下活人,有没有什么好乐子,然后再出校找乐子。

垂萤现在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逛了会儿,等待着聪明人发现自己。

而后又提着那万分显眼的人头灯拐进了一个教学楼。

垂萤为了愉悦自己,就先把人头灯放进了空间。

然后开始乱逛,找着早就被感知到,看了会儿戏,在目标中的活人。

“你好啊……”垂萤开口。

那是一小群玩家,等级中等,都在500级左右,最高的甚至有600。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看见,明显是少年模样如同瓷偶般的垂萤,先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口,以避免触发鬼怪的规则。

他觉得这个少年不像是活人,倒像是诱骗人类的鬼怪。

其实这也是垂萤的年纪小和鬼学生们的年龄正好能合得上。

这几个人都挺有心眼儿的,一堆人总共是四个。

除了刚才率先开口的金丝眼镜男人,还有个看起来很温和男人,其次是等级最高的也是个冷峻的女性拉着她的女性爱人。

“你们知道吗?厕所里有鬼!”垂萤继续说着,但实在是维持不了惊恐的神色,诡异的微笑甚至都压不住的露在他的脸上。

垂萤也没有抑制自己,他想今天自己需要的可能是血腥和死亡。而不是欺骗的乐子吧。

在垂萤没有接下来说话之后,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那些人没有逃。

垂萤觉得更有意思了,他从空间把自己的人头灯取出来,用手提着。

接着用类似鬼怪那生涩的口吻道:“男厕,有鬼,跟我去。”

几人就看见垂萤嘴里似乎有一丝红往外溢,是咳血。

他们这次倒是没有顺从的跟着垂萤走,而是这里面最强的女性开始说话了。

“请问,您是玩家吗……”

女性叫许燃,她是知道高级玩家都是一群变态疯子和类鬼怪,因为她自己也马上就要到那个门槛儿了,对自己的女友也……让自己的女友频频承受不住。

“何必要戏耍我们呢?这样吧,我们为你在鬼校里演一出哭坟,鬼校里鬼学生的骨头也都在,您觉得好吗?”许燃说,想着取悦对方一下子,就把阀限拉到最高。

跟类似鬼怪的高级玩家讨价还价是最蠢的了,因为自身的人命和全部。在高玩展示恶意的时候就已经都是对方的了。

鬼校?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是黄昏,一座微旧但还留有辉煌的古塔里,鬼校真大特别大的,好像还是东西合并,真是什么鬼东西都有。

一个人拿起了摄像头,他对着摄像头歉意的笑了笑。

随即,很久的面无表情。

垂萤再度拿起摄像头开始走动,速度非常快,就像鬼魅顺风飘动着掠过古塔一层层,一帧帧的画面闪动。

古塔有很多房间,他每个房间打开晃了几秒。

哥特式的衣帽间,很大的浴室,一间间的卫生间

没有卧室,卫生间很多。

所以这里是洗澡堂子?

俊美男人咧出了愉悦又疯狂的笑容,分外灿烂。

直播间浮现出暗紫色的流淌的字体。

【任务:找到我。】

【注意:这是少有的,参与者给予参与者的临时任务。临时任务参与者为随机抽取】

停留了半分钟左右,紫字突然一下子爆开,分裂成一条条紫金线条,与此同时,屏幕画面糅杂着紫线开始飞快旋转,直到形成了一个暗紫的旋涡,此时紫线从旋涡最深处迅速蔓延出了屏幕无论挣扎惨叫、没反应过来的、还是冷静的参与者,一同把人拖进了摄像头!

垂萤明明皮相很好,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冷感了。

就像无数黑暗的东西游窜在他脸皮里,下一刻,他的脸碎了。

垂萤的脸就像一块一块画着疯癫纹路的纸片突然裂开了,但依旧聚拢着、拼凑着。

一块是假笑,一块是疯狂,一块是清明,一块又是狰狞。

惊悚的微笑窜在他的嘴角,哪怕直播间刚才的镜头说不定正好切给了他的脸,他好像也不用太在乎。

他手半遮着脸,那动作不像是遮,而是扶和抚之间。

因为他碎的是右脸,他第一时间遮的是左脸,手只在左脸似乎是挡了一下,但没有停留,就顺势往下滑,延着下颚线自然的覆盖了右脸。

动作异常流畅,给人感觉这个遮挡的姿势本来就应该从左脸开始。

他半阖着眼,悄悄地去窥视了眼外界。

屏幕上,是一只放大的眼睛。

是破碎右脸的眼睛。

直接窥视到了观看直播的每个人。

那是只诡异的、愉悦的眼睛,愉悦占了几乎整个眼球,只剩下一点点瞳孔最里层藏着溢散的绝望。

这样状似鬼魅的眼睛,加上他这半边诡艳,半边惊悚的脸。

就像恐惧活了。

“接下来,我会成为一具尸体。”部分恶意凝成实质,在所有观众耳边窃窃私语,无论对方是否是玩家还是普通人。

他们,被迫参与进来了。

【恭喜您,被高级玩家戏众生抽中加入副本——鬼校】

【恭喜您参与支线任务——找到我,取悦我】

那个熟悉的声音,将这一现实血淋淋地剖开送到郁茔眼前。

郁茔望着周围的坟头,心都在打哆嗦,他只是随机看了个直播,然后想学习下高级玩家的手段,居然被阴晴不定的大鬼玩家抽中,该说,整个直播间都被抽中了。

果然,高级玩家不可接触!

直播间的评论疯狂的刷着,就像炸了锅的鱼。

【这里真的是鬼校!!!!】

【救救我,我才参加过几次游戏!!】

【这次的鬼校是地狱中的地狱……】

暗紫色的字体再度出现,垂萤低头嘴角却高高翘着。

【抱歉。】

被抽中的玩家,更加冰冷的东西仿佛刺透了心脏,但停滞了扩散。

一股又一股冰冷的寒意开始在每一位观众玩家四周渗透,却没有完全进入。

【那一句抱歉有两个意思,他要放弃接下来的再度拉人,终止。他要是没有放弃,是通知还要拉人进去。又或者无论如何,观众都要死人了。】

直播间里有人勉强冷静地分析着,郁茔想戏众生是真够疯子,那么多鬼学校还不够玩,又拉了至少一千个玩家养蛊。

郁茔紧紧盯着屏幕,那只暗紫的眼睛也一直在屏幕上,盯着他们。

就好像要拉他们进入那个任务陪葬一样。

【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郁茔眼前滑过这条弹幕,他坐在坟地边上,哆嗦着点了个赞。

在拍卖会上发现了珍宝,是个雏妓,也是个极为好看还是双性人的处子小婊子。

听说跟自己一样也是圣子,被上供给了婆罗月。

婆罗月就把人捞回来了,真好看,合该跟自己贴贴。

拍卖先是看文字描述,就像拆盲盒,然后和所有买主一起竞争,一点点加价得到线索,最后只剩下一个买主时验货。

拍卖的什么都有,有鲛人、熟妇蜘蛛、兽人、甚至带穴的碰碰车人。

婆罗月的拍的小婊子是处女攻区,就是只做攻的有处子膜的双性人。

随着加价能看到对方的需求,首先底价加了50万鬼币,得到了一句手写很好看的薰着香的扑克牌,书写着:他讨厌接吻,不可以亲吻嘴唇。

【接受就继续竞价,不接受就离开】

婆罗月自我不可,抚摸微凉的嘴唇也是可以的。

最后一直加价到只剩下婆罗月一个买主,加价到了5000万鬼币,拍卖的照片是一口小小的穴被细白涂着青金蔻丹的手指扒开,仿佛都能听到美人凄惨的哀求,里头正是一张勾人心弦的处子膜。

【是否见面】

婆罗月被领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只有点点微黄的萤闪烁着,美人缩在角落里暗紫色长发下可怜兮兮地藏着莹润雪白的身子,还是个异瞳,一只同样暗紫一只幽绿的瞳孔哀哀地望着婆罗月。

那个小婊子被他逮到了,买到了。

垂萤见到是个雪白长发红瞳的俊美的人买的他,小小的舒了口气,但随即又缩了起来。

婆罗月不是正派那些大侠什么的,所以先扒拉开了这小婊子的长发,把小婊子一身护得亵渎了个遍,抚着雪白细腻的皮肉,手里轻轻摩挲着那口屄。

“不可以伸进去。”垂萤微微蹙眉,合拢双腿,似乎这个拍卖得到他的美人好好的穿着衣服却一直弄他而不满。

不过婆罗月并不太渴望交合,也不太舍得弄坏小婊子的身子,所以好整以暇的等小婊子醒来说出些什么可怜话,骗惨人的。

小婊子发觉了,他的处子穴被一只修长的手反复揉弄,发现把玩他身子的男人。

湿软的穴口与冰凉的手掌不留一丝缝隙地结结实实的贴合在一起,小婊子怕了,婆罗月的手将垂萤的女穴包裹过来,垂萤就这么坐下去。

那又湿又软地小小的微凉一口穴就要被温热的掌心的化开了一样,美人的白腿也被狠狠按着,用批更用力的吸附着掌心,活像要从批口剖开一样。

垂萤蛊惑又绮丽的脸容低垂,他感觉小婊子好像知道自己还没挨手指的肏————婆罗月的心软。

“今天,不可以验穴!”垂萤再度拒绝手指的纠缠,又躲开一手还想要探到胸前去碰不存在的小奶子。

“我没有奶子!”

“那为什么还是处子?”婆罗月撩着买来的小婊子的阴唇瓣戏笑着发问。

“插穴会痛的。”垂萤把婆罗月的摸穴手指扫开,然后牵到自己的鸡巴上,补充道“我虽然是双性人,但你也可以摸这里。”

婆罗月也知道光看拍卖的照片就知道,小婊子女穴那里一根手指都难肏进去,何况是婴儿小臂的鸡巴,要扩张成熟妇逼。

就是摸着垂萤小小的女穴玩玩

小婊子垂萤终于察觉对方的坏心思,一心只想动他的批,丝毫不是买来当攻的,就哀凄凄说:“我可以为你口,为你摸,小逼疼,小逼吃不下的…”

小婊子垂萤讨饶时,那殊丽的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霜雪化了,活色生香,无边艳色在那柔美的眉眼间迂回流淌,眼尾通红,几乎带着类似蛊惑的妍丽。

要知道,买定离手,即使是之前标榜处女攻也得挨鸡巴肏,变成抹布受,谁也阻止不了。

那么分专区,只是唬这个漂亮的稀奇珍宝,看着自以为是攻还有处子膜的小双性人被肏开子宫时的笑话而已。

多有趣啊。

婆罗月把小婊子领回了家。

婆罗月和小婊子一起好久了。

垂萤本就是双儿,体质阴寒,身子又虚了,在婆罗月膝上枕一会,怎的就又昏睡起来了。

婆罗月倒是有一把没一把摸着对方绸缎一样的紫灰长发和细腰。

垂萤开始被他吓着了,肯扒拉开鸡巴,露出下头的女逼就半根手指吞吃的也废力,眯着眼就舒服的蹭他,叫人疑那些双儿怎么吃进鸡巴的。

现在是欲发持宠而娇,小婊子这半根手指也不吃了,央着他指尖磨穴,活像只勾人的淫狐,鼓鼓的小逼水盈盈的,纤薄的软腰,细白盈润。

垂萤一向只顾自己贪欢,一点点就餍足,又娇又淫,再摸就躲了。勾搭着人,也不想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能将他护着的女穴肏开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挨肏。

坏脾气的小婊子垂萤将女穴从手指上挪开,好好地藏起来,在婆罗月怀里窝着,小奶尖贴着冰凉的料子,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婊子逼肉被贯穿了不知多少次。

居然用婆罗月的手心舒舒服服地磨起了鸡巴,艳色的眉眼都活泛开来。

婆罗月分明还没满足,只是小婊子垂萤只要手指磨磨就爽了,那么嫩的穴,他也舍不得肏成熟妇。

婆罗月低下头,雪白的发丝与紫灰色的长发交缠着,又一次打量怀里的雪白身体和那根正亵渎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小婊子下面的缝倒是能藏住,要是被透批,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捅大了,就藏不住了。

到时候垂萤大概会挺着这可怜的小鸡巴露出下头藏不住的熟妇逼可怜兮兮地拿阴蒂磨自己吧。

其实小婊子身上女性特征很不明显,就有一口小小的废物逼,脸倒是柔和又媚惑。

小婊子垂萤见婆罗月低头看他,就又蹭他,像是不知男人怕勾火似的,丝丝长发遮了半个暖玉般的身子。

甚至大胆地用艳语勾火起来“他向来疼我,哪怕肏到一半吞不进了,疼了,也要拨出来的。”

婆罗月听着小婊子垂萤这话,觉得他其实比这还过分,吊着人不知多少春秋,也不给日批。

婆罗月就用素白的手指压着垂萤的那口小小的玉质似的穴,一寸寸往上滑去“这里的小子宫,不肏开怎么灌精打种。”

约莫怕被透批,小婊子垂萤胆子太小,果然怕了。

婆罗月那眼神有一丝懒惰无趣,却又美目流转,暗送秋波,又懒懒散看着眉间像是挂着病态的蛊惑。

素白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给垂萤捋着阳具和摸着女穴,垂萤就喜欢手指这种细的浅的,约莫就是一点点堆雪似的欲,勾人又脆弱,将原本合成一道窄缝的穴口撑得微微敞开,平时最多和婆罗月抱在一起拿指尖轻轻地磨,直到身下整的小毯子洇开一滩水。

“酸…”

婆罗月只得放轻了,哄着小美人,“只是半个指尖。”——人家哆哆嗦嗦地软逼裹着半根鸡巴,他倒好,只是手指就撑了。

小美人轻轻地拽他,被迫吃进一根手指,顶的哀哀地,“疼…”他退了出来,窄缝边有点红,他轻揉着小缝。

处子不狠心一次肏进去,几次都是疼。

可小婊子这么娇,眼眸失神的啜泣着,濡湿了他眼角愈发艳色的泪痣。

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凄艳又哀绝。

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雪白美人的手指。

婆罗月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用自己的女穴和垂萤磨逼,定会将盘踞在自己指尖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里肏开了身子会发骚,会有小奶子就会被发现的,他不会把嫩穴给人肏的,对着一个鸡巴硬了的人坐怀里这么勾搭也是头一份,太乖了,除了不让透批。

婆罗月那手指一直作乱,垂萤哀求地小声说。

婆罗月纤细的指尖划过垂萤的薄薄的红唇,停留在那颗喉结,点了点“可是,你不知道你被人喂了不该吃的吗?”

“没有感觉女穴不舒服吗?是不是从鸡巴射不出来了?”

“你需要女穴才能射出来,我也不会动你的阴蒂、女穴尿孔,也不会趁机玩坏你的小批,比如打阴蒂环。更不会肏你的阴道,如果你想要了,我会让你爽的。”

垂萤失语,漂亮的暗紫色眼睛蒙着层影,“那你,怎么爽,找别人吗?”

“我是个变态,看着你,我一会自己打出来就可以。”

“我喜欢看你自渎”

“………”垂萤不说话了,手虽然还捂着小批,挡着不让人看,但显然态度有所松动。

婆罗月唇边笑意加大,接着诱哄道:“阿萤,你要小玩具,还是我给你摸摸。不破处,不会疼的。”

“我要你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即使那么轻,垂萤还是流了泪水,美人轻轻垂泪,紫灰发如锦缎震颤,又不敢乱动身子,小批被指尖欺负的微微泛着粉红,嗓音甜腻又柔媚,说出的话却不是发情的语句:“总是发情…我只想要一具干净身子。”

“你最干净了…”哄着哄着,婆罗月倒也真没怎么动那口小小的批,而是伺候起了前面的鸡巴,居然真的想把垂萤捧在掌心。

垂萤只摸了两下批就受不了,要泄,婆罗月就用冰水给垂萤洗了阴唇,内里是处子摸不进去。

垂萤还缠着他,婆罗月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那口娇嫩的穴,他怕太疯直接把垂萤肏成熟妇批。

被美人垂萤影响的,婆罗月也觉得透批会弄脏内腔,还要洗,可能怀孕,美人又太害怕,蹭蹭手指就爽了。

垂萤刚爽快了一点就清醒了些又缩了回去,紧紧盯着婆罗月的手指,不让再碰那口小小的穴了,他又害怕了。

那口穴的疯劲、骚劲早有折磨,让垂萤一挨肏就更娇气。

垂萤有时候也穴内里非常痒,就好像心脉都要碎掉,小小的穴口、阴唇被长指甲挠得尽是血痕。那口不听话的小骚逼想要被肏松肏烂,肏到子宫,吞吃精尿。

这口小小的批明明想吃大肉棒想吃的要死,它的主人却从来不允许自己脏了,他怕得病,也怕被抛弃。

垂萤只敢要一点点的欢愉,身子一直被舔吻,对方也没有要上他的意思,就搂着自己,顺着自己心思,没有动自己腿心。

垂萤又怕又疯,婆罗月安抚着,“我给摸鸡巴,不碰那里了。”

婆罗月见过刚插过穴里掉出沾着淫水的人,偶然也见到一双被肏到翻白的眼睛。

婆罗月窥见了垂萤那可怜兮兮的眸光下隐藏的暗色,那是垂萤也婆罗月不强势,就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的眼神。

过了两三周,婆罗月自从那夜窥见垂萤眼底的暗色后,发现垂萤愈发愈不正常起来,想来是拍卖注射能让人暂时失忆痴傻的的药效到头了。

垂萤想着婆罗月弄自己时从来没有脱光过衣服,自己又没吃过避孕药,他此时其实清醒不少,狠劲也上来了,既然自己的穴被对方摸个透。

那对方的东西也要被他垂萤狠狠弄一翻。

并且,垂萤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

就是婆罗月也有一口女逼。

垂萤倒是明白婆罗月怪不得专盯自己那儿,原来是不敢跟男人做爱,又想要,就和双儿来的变态啊。

垂萤才发现婆罗月不强势后,偷窥到了对方也是个有逼的,然后跟婆罗月出去时,打算把婆罗月被摁在雪地里承欢,先奸后杀,羞辱、品鉴婆罗月衣裳下藏着的细腰白肤和是否和自己一样勾人。

垂萤一边感叹着婆罗光风霁月,惊才艳艳,是无数人的白月光,可惜命途多舛,最终会死于意外、死于拍卖到的金丝雀手里。

这倒是垂萤的性癖,先给点甜头,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惜婆罗月的本体是鬼魂,是只无性的摄青鬼,要不然更能尽兴了。

自从发现婆罗月这具身体也有个女穴秘密之后,垂萤还真每天都接受忍耐着婆罗月的玩弄,身体被摸了个遍。

因为上次的婆罗月的身体没有女逼,一点也不爽快,这此可要好好享受。

到时候婆罗月能做的就只有隐忍,不让自己彻底堕落。

————

终于下雪了,垂萤亲手喂了已经信任他的婆罗月药,给婆罗月披了个白床单就带到外面,自己倒是穿着雪白的狐裘。

垂萤直接把婆罗月衣裳扒了,像小兽一样压在雪地上,长长的白发与苍白的身子和洁白的雪,婆罗月就被那样按在雪里,皮肉相莹。

垂萤亲昵又淫秽的压着婆罗月那苍白的身子,吐出的舌尖是红的,捞起白发,开始亵渎膜拜这具美好又微凉的肉体。

松软洁白的雪里,婆罗月苍白绝美的脸沾了寒气,苍白细腻的身体上落着洁白的雪花,捂了藏了不知多久的肉体终于见了人。

雪花伴着美人,婆罗月被作弄着缓缓塌下了腰,冰凉指尖揉开了雪白臀瓣,两条白花花的腿微动就叫人鸡巴充血。

垂萤扶着婆罗月的细腰,抓着他的白发狠狠地撞进那微红的唇。

鸡巴直接撞得在婆罗月吞咽不能,喉结不停滚动,似乎要苏醒,垂萤摸着他的唇,恶劣地说:“小婊子,你被玩烂的身体出去卖都不会有人要的。”

垂萤狠狠揉着手下冰冷雪白的肉体揉染着剔透雪花,他两身下的冰雪是那样的寒冰,这具身体是温热的。

垂萤直接用细长手指摸索,沾着雪花,又想了想摸着自己的女穴口沾化着雪水,就往顺着婆罗月鸡巴往下扣,直直捅进女穴,发出了快意的轻笑。

这扣弄得深,药服得少,直接把婆罗月给抽着女穴痛醒了。

微红着眼,望着身子进了根手指紧紧裹着的女穴,清清冷冷地嗓音响起“你想让我和你玉石俱焚吗?”

“拔出去!”

“那就肏进来,让我死前尝尝滋味。”婆罗月轻笑着话是半点不服,接着说出更惹火的,丝毫不惧子宫被阳精打种。

“别忘了除了那子宫,你还有一口穴!”垂萤反而轻轻柔柔地说,拍了拍那口女逼,把婆罗月直接在雪白翻了个,身子都沾满了雪。

深夜,弯月被黑月遮住了。

婆罗月正走在一条乡下坟地的小路上,一个片黑漆漆里,一个个更黑的坟包轮廓,婆罗月在赶尸,一群青青白白的或是肿胀或是糜烂的尸体,听着铃铃铃的银铃声默默前行着。

周遭突然探出一只苍白的手,婆罗月被拽了过去。

赶尸铃也掉了,又被那只手捞了起来。

垂萤那有些翘起的小鸡巴在婆罗月的身上斗篷上急切的蹭着。

弯月这时倒是有了些亮,倾泻般照在对方裸露在外惨白的皮肉,惨白到骨肉相莹,和那张诡艳得鬼森森的面庞上。

婆罗月月光投射着,只觉一片尸体里,四外寂静。

婆罗月的笑容古怪又黏腻,很是病态倒是有些惊讶了,怎么尺寸有点小了呢,才167,以前不是很大很大的。

但记忆被覆盖,会慢慢想起,他只想了这个,知道两人相识。

婆罗月迟疑得伸手碰了碰那阳具,却发现是软的。

就顺着鸡巴根下的囊袋,又往下探了探,一手冰凉又黏腻的湿滑水液。

婆罗月就把那半赤裸的人拦进怀里,那人也不开口,就像被他赶的尸体一样沉默着。

甚至对他在穴口摩挲的手指也没什么反应,连水也不流了。

婆罗月本能是觉得不对劲,就掐着垂萤细腰,把垂萤压到对个的坟头,长腿掰开,这才瞧见,那小小的穴口青青白白地尸僵与尸癍密布,在淌着暗色血水。

垂萤这具惨白又细腻的身子无助地被推倒,在深夜躺在别人的坟头。婆罗月又瞧他的喉咙,有一点如同朱砂一样鲜红的痣一样的东西,怪不得没有说话。

婆罗月就把垂萤紫灰色头发拨开,长发倒是好好地,又撩他缠在身上破破烂烂地暗紫斗篷。

上半身果不其然也遍布尸斑与淤青,腿根、细腰都是惨白上叠加了那种恐怖的形状。

婆罗月决定先讨点甜头,把手探向那口紧窄还在冒血水的逼穴。

这具半尸努力动着细腰,却不是在躲手指,而是要藏住女穴,又像是在夹逼,青白的腿根挤得女穴又吐出血水,被婆罗月用两根手指拍了拍微微红肿的青白穴肉。

“夹什么逼,要死了还发骚,是要骚死吗?”

婆罗月就在穴口贴了张黄色的符纸,被大大的符纸挡住了逼穴,半尸倒是不挣扎。

婆罗月望着四周的群尸,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这具半尸不是夹逼,是还害臊呢。

婆罗月就摇了摇勾在垂萤手上的银铃,让尸体们集体转了个个儿。

“好了,没人看了,张开腿。”

半尸垂萤没在反抗,两瓣小小的阴唇被剥开,淌出了混合血水的清液。

苍白的身子一阵颤抖仿佛是在呜呜咽咽,好疼。

这小逼里头还是红红的,倒是很紧,一点瞧不清里头,婆罗月看那清液,知道不是白精,女逼都要烂了还能小小的又软软的。

婆罗月也觉得这不是一口脏穴,就揉揉那尚且还是娇嫩内部的逼肉以示安抚。

废土是没有日夜的,永远都是一片片的落着无穷无尽的灰烬。

仿佛是在哭泣的城市,苍茫茫的一片里有着被丧尸怪异生物围着的类似孤岛的地带,那是这个地域人类最后的安乐乡。

在破破烂烂布满废土的城市的边缘有着许多地痞流氓、双性性奴乃至于毒品交易等。

当然也不缺乏丧失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几个双性或者是几个傻瓜被人推出安全地带被主人命令着,被丧尸咬了而取乐。

“你去把那些丧尸都杀了。”垂萤指着他走了挺远才发现的一群丧尸,丧尸这种东西是没有脑子的,也没有视觉,单纯的依靠听力。

他们的外形是,青绿色的皮溃烂脓肿,甚至有的泛着蛆虫。区别于他们与鬼怪、僵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的行动异常的僵硬,迟缓,但是灰白的舌头尖端泛着诡异的红色非常非常长,会探到胸口那么长。

那些东西似乎是刚转化的,有的还挺着白皙的孕肚,甚至有的小奶子还掉在外面一只,好像是被趁热给弄了。

丧尸这种东西刚转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威力,而且皮肤的颜色会随着24小时的转化逐渐变得僵硬、青绿。

垂萤这次杀这些东西是为了一个惊喜,为此他在外面已经走了好久,身体都有些不舒服。

他因为年纪小,还是双性,其实很是体弱的,只是总是强撑着。

垂萤觉得婆罗月既然觊觎着他的女穴,就应该为他做点儿事儿,否则万死不辞。

垂萤看着,婆罗月指尖轻动一波波放着蛇鼠之类的毒物,回过身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估计很久才能凑够,先回去歇歇,腰好疼呢,做攻可不能这个不行。

垂萤又回走,再次路过了边缘地带的那些破破烂烂的人和建筑,好远,好远。他受不了了,就是这么娇气。所以他用了自己的能力,也不管婆罗月怎么跟来,一下子就到了中心地带。

这片中心地带,这里从远着看很黑很黑,雾蒙蒙的。建筑的形状奇形百怪,都不像是正常人能建出来的。

并且不太冷也不太热,在无边无尽的灰烬中就像是一座不夜城,仿佛永远的15度是昭示着它的繁华。

边缘地带的那些人都叫这里是无光城,因为这里是唯一没有光的一片地带,用着水晶石、夜光象征着财力的宝石镶嵌在建筑以及各种各样的超凡手段等等交相辉映的光却是如同月光一样,奇怪的是超凡手段的那些人似乎有意的让这里变得黯淡却又能让眼睛看见东西。

垂萤刚才外出是去找丧尸的,垂萤住得地带就是这里,这里因为强者云集,丧尸都被干掉了。

他走向的是一座造型似墓门的建筑,古朴雕刻着无数克苏鲁那种让人掉san的东西。却外露着那般让人痴迷的知识。

婆罗月刚和垂萤从外面回来,跟着对方进去,这个建筑很是奇特,凭借主人的心思只进了一间有大棺材的房间。

婆罗月想这就是对方的床了。

婆罗月本来想摸摸垂萤女穴,对方都把他抛弃了。但是可恶的垂萤说不行,因为今天实在是很娇气,没有坚持陪着对方走回来,不像一个攻该做的,所以照顾到对方的嫉妒心,就说不可以那事做多了,发育了怎么办,还说怕被摸出大奶子和月事,自己正发育呢,不方便。

总之就是不可以。因为今天出门碰见了挺着大奶子挨肏的双性小美人和他的攻,阴唇甚至都有点耷拉,阴蒂直挺挺的,藏不住的那种熟妇逼,好像还是个抹布共享美人,白皙的肌肤还有着小孕肚。

回头就被垂萤当理由了,垂萤跟那个双性美人共情不了,他变态的想法是,他这么好看,被供奉是理所应当。但最后谁也别招他,否则打得过就鱼死网破,他不怕什么威胁,女穴拍照大可以发给所有人,甚至告诉边缘地带那些流浪汉也可以。

要是打不过自己就只好委委屈屈的去死了,挨肏不了一点。

他不信有人能阻止他挨肏之前寻死,有这么大能耐还弄他,自己笨死了,活该认栽,被肏死好了。

双性的淫性垂萤倒不怎么在乎,不过也是理由来唬婆罗月。

垂萤暂时不想跟婆罗月贴贴,每次都是自己表演一样的射精,虽然过程很刺激,但他要忍一忍,弄点更好玩的。

并且今天的双性美人给自己一个警钟,自己在发育期,总是兴奋,如玉的小缝会不会变色……成为阴唇还不好说……熟妇逼那样看着色,前提是不在自己身上。

垂萤年纪小,三观也不好,恶毒还有文化,导致的就是柏拉图被婆罗月消化了。

垂萤为了漂亮的小缝,提出理论忽悠婆罗月,说你总是附身,我也不能把第一次给个尸体,不,不是你的人。而且,我的身体还在发育,总弄相当于手淫过度,也不好,所以,我们心灵就好了。

这一系列让婆罗月直接想发癫,总是搪塞他,明明都给碰过了。他暂且按耐住心底的升腾红色。

心里笑嘻嘻的安慰自己,大奶双性攻非常好,小奶双性攻也好色,但垂萤的狠劲直接会自厌把奶子剁了,女穴要是阴唇大了,直接会用刀子割,对方绝对干得出这疯子事。

对于垂萤来说,如何足够爽或者有价值,是可以考虑用器物捅破处子膜。阳具绝对不行,他垂萤一生绝不雌伏。

未来的婆罗月弄伤他的处子膜出了血丝也没说什么,因为小伤,处子膜会自己修复。

在末日废土,有处子膜的双性,一是无论玩的怎么过分,女穴都是能恢复原来幼嫩的模样,就像是有魔法一样。并且有处子膜的双性不怎么发育甚至不发育。

二是无论下污水还是沼泽都会阻挡细菌,不会得妇科病。

这些都是垂萤坚定做是处女攻坚定的重要原因,一个是为了理性的利益,一个为了自己情感的利益。

垂萤也不管他,穿着很精美柔软的睡袍,在浅眠,他的觉不多。

睡在棺材的一角,双手抱着一个枕头上,头往那个枕头的角抵着。

也没穿内裤。

垂萤根本不在乎他拍照给谁看之类的,不会被这个威胁到一点。

垂萤灰紫的长发搭在枕头上,婆罗月凑过去白色长发也交缠在上面,婆罗月红瞳露出一丝笑意。

贴贴……

只睡了一会垂萤就搭着婆罗月的肩起来了。

【24个小时之内杀掉9999头丧尸可以进入游戏隐藏副本,人数7/7,副本人数集齐,副本匹配成功,副本开启成功。】——垂萤是为了这个。

【主线任务请自行探索,或许会有你未发觉的惊喜。】

少年人喜欢惊喜。

【这一轮的丧尸是婆罗月,沦落为丧失的你,是否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奉献】

【这一轮的治愈者是垂萤,你的体液是可以治愈丧尸,你愿意为他献身吗】

【您的同伴由于选择错误,触发了降智buff,持续失智中】

“你选了什么题。”趁着婆罗月还有点儿脑子,他想问问。对方居然有选错的题。

“问我是一个丧尸,最主要的是什么?我说杀杀杀。”

“系统告诉我大错特错,是肉肉肉。因为献身这两个字,你是白痴吗?”

说完这句话婆罗月就不停地扭曲抽搐着,身上的衣裳居然一点点的碎裂。

好看的面容也渐渐变得幽绿幽绿,就连舌头也开始渐渐的伸的老长变得灰白。

垂萤大为震惊,非常震惊。这是他第一次震惊。

恐怖游戏里居然有黄色游戏,这或许是人性游戏。

他玩了这么多把,哪一次不是非常非常恐怖。为什么和婆罗月一碰上,就变得这么糟糕的。

总之,这个献身,而且婆罗月现在太丑了。

但是对方的回答似乎真的不是婆罗月的错。

今天他不是殃求自己了吗?现在就当是送他的礼物。

他望着地上那个绿皮的鬼东西,不仅没穿衣服,全身上下都蒙在一层幽幽的雾里,只有一个头,充满了欲望,还有那长长的舌头。

撩开了衣服,露出了阴茎。

对方的长舌头马上卷上来,用力地缠着,灰白的颜色和浅红的阴茎形成了对比。

用力往马眼里钻,弄得垂萤不由自主的挺腰,那个鬼东西就这样玷污着他,还呜呜呜的,似乎在说不够爽,得不到更多的液体。

鬼东西的舌头起了不好的心思,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往下边撩着囊袋,卷起个又不敢往里探,似乎知道里面有极其好的珍宝。

垂萤再三犹豫,还是撩开囊袋,把鸡巴按在雪白的小腹上,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直接画指为刀削掉对方的舌头尖。

“不许让我疼,不许往里边伸。”

鬼东西的灰白的长舌头往着两瓣犹如馒头的穴缝磨着,似乎蠢蠢欲动,想趁着主人不注意就往里深深的捅进去,饮用那未经人事的圣洁子宫的蜜液。

但垂萤觉得这个姿势的自己很像那个被操的双性,于是直接用手扣住对方的长舌头,狠狠的往外拉,不顾对方的口鲜血淋漓。

“快弄,再敢变成傻子,下次会玩儿脑浆py。”

鬼舌头终究是个聪明人,即使变傻了也知道这是对方允许的。

于是这么丑陋的灰白舌头还要装作温柔轻轻做前戏,用他的鲜血润湿女穴口子,还要小心翼翼的,怕对方嫌恶心。

只是他刚找到窍门儿,才刚探进去个尖,还没有调整舌头。

就被对方整个拔掉,灰白长长的一条鲜血淋漓,就剩短短的一截,仍然可怜的耷拉着。

“起来。太深了,不许弄了。否则,杀了你,送出副本。”对方唇舌又不是那么柔和了,淡红的唇里含着女穴,不痛,但从小腹传来很酸很涨。

那舌头因为太差劲,还贪婪的总是想往里探,还时一时不小心一个寸劲撞到处子膜,处子膜被那条废物舌头一个拧劲来回刮蹭到好几次,估计染上了不少血沫和唾液,本来应该没有什么知觉的东西,现在脑子里觉得那薄薄的一层膜又厚重又发酸,发痒,从那里传出的痉挛感觉叫他穴口搅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想合腿,鸡巴也越发硬挺。

“要破了,越丑越傻。”其实并没有,只是舌头的最尖端轻轻的扫过了那里,似有而非的触感。只是垂萤喜欢好看的东西,如果是婆罗月原本的相貌他还勉强可以忍耐,被这么个狗东西弄出处子膜他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对方的舌尖刚刚碰到,他就狠狠的呵斥。

以为他只会说话吗,才不,他直接上手。

垂萤倒不在意对方的笨拙,只是他本来就是双性,被弄得直想捅开那里杀杀痒。

鬼东西笨拙的探着舌头,似乎还以为自己在舔穴。

垂萤被对方的蠢笨恶心坏了,于是垂萤扯着鬼东西的白发,狠狠按在女穴上,这会儿他都不在乎疼不疼了。

那道甜蜜蜜的女穴口子被对方的短短的唇舌和血液浸得、舔得泛粉发红,微微肿着,不知动了情欲还是什么缘故,甚至苍白腿根都被轻轻舔了口气,还留着温热,湿漉漉的。

真是色鬼,舌头都被拔了,居然还这样都想要自己。

垂萤抬起鬼东西的头颅,自己的穴居然流出了对方的血水和口水。就像是淌着的精液和处女血一样,掺杂着浑浊和血丝,顺着腿根儿连成一线。

垂萤气得快要疯掉,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婆罗月,自己付出了什么,甚至还没有得到收益,直接把那颗头颅狠狠的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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