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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雨(娇蛮大小姐攻)

 

春时雨

冬雪将融,屋外下起了绵延小雨,一阵料峭的风吹来,檐下的几个护卫不禁打了个冷颤。雨不大,雨声也丝丝绵绵,遮不住远处而来的急促的脚步声。

一抹高挑纤瘦的身影,撑着油纸伞,穿过重重回廊与雅致的庭院,停在了书房门口。

几人连忙行礼:“大小姐。”

其中一人赶忙上前,欲接过大小姐手中纸伞,那素白执伞的手微微一偏躲过,露出伞下姣好的面容。

宋明春杏眼一瞟,明知故问道:“哥哥还在里头吗?”

“是,在与众分堂管事议事。”

宋明春收起伞,往那小厮手里一扔,便欲往书房门口去。护卫面露难色:“大小姐,主人吩咐不可叨扰啊。”

“哦?”宋明春转身看着他,“这剑坞内,竟还有本小姐去不得的地方?”柳眉一竖,宋明春便要发作,书房门却在这时打开,抬眼一看,却是哥哥的贴身剑侍柳澄。

柳澄弯腰行礼道:“大小姐,主人请您进去。”接着又转过头,对着几个护卫道,“自去惩戒堂领罚。”

护卫们面露苦色:“是!”

宋明春撇撇嘴:“领罚就算了,柳澄,下次换几个机灵点儿的。”

“还不多谢大小姐求情。”

几人忙道:“多谢大小姐。”

“哥哥呢?议完事了?”

“主人就在屋内,管事们已从侧门离开。”

该说的事其实并没有说完,但从方才听见大小姐声音时,柳澄看了一眼主人的神色,便知道今天的事肯定议不成了,请众管事离开后,便出来接迎。

看着宋明春进屋,柳澄带上门,遣散了门口的护卫后,便守在了远处的廊下。

屋内生了炭盆,宋明春一进来,便觉暖和多了。他蹲在炭盆边烤了会手,看了一眼帘后正在写什么的男人,没吱声,心想看他能忍多久。

橘红的火光映着玉白的面庞,仿若仙人,衣领上镶的一圈雪白兔毛衬着,却又显得几分俏皮可爱。

宋明春本就才十七岁,正是长身体易犯乏的年纪,昏昏欲睡时,忽的被一双大手拦腰抱了起来,嘴里发出小小的惊呼:“呀!”

宋呈抱着妹妹回到书桌后坐下,便继续处理起事务。宋明春笑道:“我道你能忍多久,却是连一炷香都没有呢,哥哥。”

宋呈左手抱着宋明春纤瘦的腰,怕他摔倒,大拇指却不禁摩挲着,道:“是吗?我有没有一炷香的时间,小春不是最清楚了吗?”

“每次挨不住,哭着求饶的,可都是小春啊。”

男人一本正经地说完,宋明春却是羞红了脸。

一半是羞,一半是气,每次不管说些什么,到头来好像吃瘪的,却总是他。

宋明春哼了一声,心道:看我怎么治你!

宋明春坐在宋呈怀里,不动声色地挪了几下身子,丰满娇软的臀部专往男人那孽根上蹭,果不其然,宋呈身体一僵,道:“小春,别闹。”

“我哪里闹了?哥哥可别冤枉小春。”宋呈看着妹妹一脸坏笑,无可奈何地捏了一把他的脸蛋。

宋明春得意一笑,双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宋呈腿上,他揽住宋呈脖子,凑到他面前,呵气如兰:“哥哥不想尝尝,小春今天口脂的味道吗?”

他在宋呈下巴轻轻一吻,却偏不落在唇上,下身软肉不停地在宋呈腿上磨蹭,宋明春拿起哥哥的一只手,从堆叠起的层层裙摆下伸进去,他偏过头,在宋呈耳边道:“小春下面,什么也没穿呢。”

宋呈眸色一暗,一口气仿佛滞在胸口,左手在宋明春的牵引下,终于落在了那处柔软的禁地上。宋明春性器早已高高翘起,湿漉漉的女穴不停流水,连罗裙也打湿一片。宋呈摸着小逼,熟练的抚慰起来。

他手指本就粗糙,那处小小的穴却过分柔软,刚一触碰,宋明春便不禁软了腰。宋呈在肥厚的阴唇上摩挲了几下,便伸出两指,剥开了两边的软肉,摸到小小的阴蒂开始揉弄。阴蒂本就敏感至极,被这样玩弄,宋明春哪里承受得住,口中发出娇吟:“啊……啊哈……哥哥……那里……”宋明春伏在宋呈肩头,再没了什么力气。

这个姿势,宋呈一偏头,终于吻到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唇,他捏住宋明春下巴,舌头伸进去与他纠缠,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角滑落。

宋明春口脂都被吻花了,大半是被宋呈吃下了肚,果真如他想的那般甜。

裙下,那粒可怜的小小的阴蒂已然被玩弄到黄豆大小,从肉嘟嘟的阴唇里探出头来。宋呈这才放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那小穴极窄极紧,宋呈才进了一根手指,宋明春便嚷着吃不下了,一双杏眼含着泡泪看着宋呈,宋呈差点气笑了。

“嗯……下面、好、好涨……不行了,哈……哥哥……嗯啊……”

“小春乖,吃得下,以前三根不都吃下了吗,小春难道不舒服吗?”

那手指开始抽插,穴里汩汩流出淫水作为润滑,宋明春渐渐得了趣,屁股不停在宋呈手上摇晃,只嫌那手指进得不够深,不够多。

他哼哼道:“哥哥,还要……”

宋呈如他所愿,直接加到了三根手指,那穴被撑得满满的,每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水来。

“唔……哥哥的…手哈……操得小春……好舒服……”

宋呈把手抽出,那穴肉还恋恋不舍地吸附着,他一把掐住宋明春的腰,将他放到在面前的书桌上,身上的罗裙被完全解开了,只松垮的挂在臂弯上,胸前两只乳鸽似的乳肉也露了出来。

宋呈解开自己的衣衫,弯腰亲吻宋明春,两具赤裸热情的身躯,终于贴合在一起。

两人吻的难舍难分,宋呈两只手各握住一只奶子不停揉捏,指尖刮弄乳孔,引得宋明春一阵颤栗。宋呈终于放过宋明春让他喘口气,转而低头含住柔软雪白的奶子不停吸吮,舌尖直往乳孔里钻,宋明春双手抱住宋呈脑袋,挺起胸脯把奶子往他嘴里送。吃了半天也没有奶水,奶子上全是宋呈的口水和牙印。

宋呈从小腹一路吻下去,握住宋明春性器,那性器也秀气得很,泛着淡淡的粉,宋呈先是含住龟头舔弄,再低头把整根都吃下去。

莫大的刺激让宋明春喘息连连:“啊哈……啊…呃……哥哥,好舒服……”

吞吐一阵,宋明春泄在了宋呈嘴里,大部分精液被宋呈吃下,还有一下顺着柱身流下,滴落在女穴上。宋呈当然不会放过,粗糙的舌舔在穴上,把精液和淫水都吃了下去,他掐住宋明春紧致的大腿,刚才已经被手指操得松软的穴轻易地就被舌头钻了进去,舌头扫刮过内壁,卷走了每一滴蜜液,在宋明春体内搅起淫风浪雨。

“好……深啊……哥、哥……不行了……小春…要、去了……啊!”宋呈重重咬在阴蒂上,宋明春高潮了,喷了宋呈一脸淫水。

宋呈将嘴角一滴淫水卷进肚子,两手握住宋明春脚踝,几乎将他整个人折叠起来,粗大的性器上,青筋弹跳,他把性器插进宋明春腿间,两瓣阴唇软糯糯地吸附着鸡巴,穴里又流出水来。

宋呈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龟头不时重重地擦过阴蒂和穴口,宋明春眼角绯红,眼神不知飘去哪里,张合的嘴角流出涎水,已然被操熟透了。

又抽插了上百下,宋呈掰开殷红的肉唇,抵着穴口,射了进去。他附身抱着宋明春,亲吻他的耳朵,道:“小春给哥哥生个孩子吧。”

宋明春下意识夹紧了女穴,可是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出不少,他搂着哥哥脖子撒娇道:“怎么办,哥哥,都流出来了,哥哥再射给小春好吗?小春要好多好多哥哥的精液。小春只给哥哥生孩子。”

宋呈抱起妹妹往榻上去,一夜翻云覆雨。

两人清理干净后,宋明春趴在哥哥怀里,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哥哥变坏了,以前可不是这样,方才小春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小春。”宋明春哼哼。

“是吗?小春眼里,哥哥以前是怎样的人呢?”右手抚着小春光滑的脊背,宋呈笑道。

“笨蛋老实人,不知变通,是小春最不喜欢的那种人。”

“那怎么小春以前,还偷偷对着笨蛋老实人哥哥自慰啊。”

宋明春猛然直起上半身,羞道:“你!你怎么知道!”宋呈笑笑不语,翻身将宋明春压在身下,堵住那张马上就要骂骂咧咧的嘴。

站街

程越刚洗完澡,随意披上睡袍后,就打开了浴室门,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抱住他纤细的腰身,将人抵在墙上,铺天盖地的吻也压了下来。

浴室里的氤氲雾气飘出,模糊了程越素白漂亮的脸,他抬手搂住男人脖子,红唇微张,任由粗暴的舌钻进他口中交缠,发出啧啧水声。

程越很瘦,但胸和屁股却很丰满,柔滑的丝绸睡袍更勾勒出他的身段。两具热情的身躯紧贴着,程越胸前的饱满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男人下身发硬的鸡巴也直愣愣地戳着程越柔软的小腹。

亲吻间,男人不安分的手,从抚摸揉捏着程越的腰,再慢慢下滑到滑腻的大腿上,睡袍很短,男人的手轻易就伸了进去。

那只手熟练的分开程越双腿,摸上了腿间幽闭的花穴,修长的手指来回抚弄那紧闭的逼缝,像一片羽毛似的搔刮。

“啊……”程越扬起脖颈,难耐道:“嗯……老公,好痒啊……啊…”

男人笑道:“哪里痒,骚老婆告诉老公,好吗?”

程越咬着唇瓣,羞耻道:“小逼……下面的小逼好痒,要老公帮我……”

“怎么帮?”

“要老公的鸡巴肏我…”

男人鸡巴一跳,又涨大一圈,硬得发疼,他打横抱起程越,往床上走去。

丝绸睡袍被扔在地,程越胸前两只雪白的大奶子也跳了出来,男人一手抓住一只,低头又舔又咬,硕大的龟头也在程越丰腴的腿根来回戳刺。直到吃够了那对香甜的奶子,男人才扛起程越双腿架在肩上。

程越的逼很好看,耻毛稀少,阴唇丰满,是深红色,这已经是熟妇的逼了。一番撩拨下来,这熟妇的逼已经吐出不少淫液,连床单都打湿了一小块。男人吻了吻程越的脚踝,狰狞的鸡巴开始摩擦起了肉逼。他动作很急,每一下抽插都会狠狠地划过逼口,引得程越尖叫喘息。

“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老公……”程越正爽着,身下像发了大水似的,渴望小穴被粗暴的对待,压在身上的男人身体却一抽动,射在了程越腿间。

程越愣愣地抬起头,正对上男人目光,男人笑了笑,弯腰亲了口呆呆的程越,说:“老婆,我抱你去洗澡。”程越窝在男人怀里,看着身下还在流水的逼,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今晚又只能这样了。

程越睡醒起来,已经是法地舔咬吸吮奶头,竟意外的有了几丝快感,程越身下的逼又开始湿了起来。直到殷红的奶头被吃得葡萄一般大,沈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跪在程越身前,帮他口交。

程越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又白又好看,沈宇咽了口唾沫,学着片子里的动作,吞吐起来。不论是龟头还是柱身,沈宇都舔的很卖力,一个深喉下去,下巴上却莫名沾了一片水渍。沈宇好奇地掰开程越腿根,吃惊的瞪大了眼。

一口艳红的,丰满的逼,正一翕一合的流着淫水,阴唇上还挂着其他男人留下的浓白精液,那窄小的逼口似乎合不上,那小小的洞,却让沈宇移不开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地伸手,抚上了那口逼穴。

手指往洞口里伸,却遇到阻力,两指夹住那障碍,沈宇慢慢把它取出来,过程缓慢,艳红的肉壁紧紧绞着,不愿松口,滴滴答答的淫水甚至在沈宇手上聚了一小滩。

“呃啊……”

随着程越一声呻吟,终于取了出来,借着月色一看,竟然一卷钱币,裹起来大概有三指粗细。沈宇忽然想到之前那中年男人往程越风衣下塞了什么,没想到,竟是塞在这穴里!

程越靠着墙喘息,随着异物被取出,身下的穴更加空虚起来,他按住沈宇的头往逼下凑,笑道:“舔一舔。”

沈宇听话的舔了上去,那逼肉又软又滑,像含了块嫩豆腐似的,整个阴唇全是被他舔上去的口水,他掰开两片肉唇,对着敏感的阴蒂,像啃咬奶头似的用牙齿咬弄,程越受不了这刺激,逼里发了大水似的。

“啊…别……啊哈……好麻……”

沈宇放过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粗粝的舌头终于钻进向往许久的洞口。肉壁绞得很紧,沈宇费了好大力才伸进去,然后模仿性器抽插起来,逼里流出的水,全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舌头又一次戳弄在敏感点上,程越肉逼一阵痉挛,高潮了。前面的鸡巴也射了出来。

沈宇把外套铺在地上,让程越爬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被肏得殷红糜烂的肉逼一览无余,肉唇似乎还有点微微发肿,他吃味道:“贱货,究竟被多少人肏了,才把你这逼肏烂成这样。”

趴在地上的程越,却漫不经心的掰起手指。

“一,二,三……”然后笑眯眯道,“你是今晚第五个哦。”

沈宇涨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把鸡巴肏进了程越腿间。

“啊……”

粗大的鸡巴摩擦着逼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阴蒂,巨大的快感让程越软了腰,沈宇从背后弯腰抱着他,两只手不停揉弄那对奶子,公狗腰耸动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两瓣肉唇紧紧吸附着狰狞粗大的鸡巴,承受着抽插与冲撞。两个人在这阴暗的巷子里,像动物那般趴在地上交媾,沈宇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程越一边呻吟一边仰起头,露出半个侧脸,涔涔汗水打湿了乌黑的发。

沈宇愣了一下,这侧脸,不正是他顶头上司摆在桌上的照片里的人吗!听说那是他老婆。但现在,他上司的老婆,却在着逼仄小巷里,被他肏着逼!

察觉到身后人动作听了,正在兴头上的程越不耐烦地转过脸,说:“干嘛,阳痿啊。”

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这话,沈宇又继续肏干起来,一想到这是害他最近天天加班的罪魁祸首的老婆,沈宇更兴奋了,像条公狗似的肏得更加猛烈。

程越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搞得重心不稳,身子往前趴去,却被身后人掐着腰又拖回去。

“啊……太,太快了…呜……嗯啊!”

一阵抽动,沈宇射在了程越腿间,程越还没喘过气,又被翻过身平躺下,看着沈宇扶着自己性器缓缓坐下,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包裹,程越又爽又难受,双手被男人压着只能看他在身上起起伏伏。

一晚上,程越被沈宇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累的要死,几度求饶也无用,直到最后被掰开逼穴射在了里面,他才清醒一点。

他看着沈宇在他奶子上擦干净鸡巴,一边穿裤子一边笑着说:“陆太太,如果不想被你老公知道,你背着他在外面当婊子卖身,已经被无数男人肏过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说着,把一张名片塞进程越逼里,这才离开。

程越艰难起身,从不停流出精液的小逼里,费力地掏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着老公公司的名字,程越眼前一黑,这可怎么办啊!

沉疴

扬州多美人,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绮罗阁的当代花魁,更是绝色佳人。瘦西湖上翩然一舞,惊艳绝伦,声满扬州。

七年举办一次的武林大会,更是让扬州城人满为患,无数武林高手,年轻少侠皆汇集于此,为搏美人一笑,为夺武林至高之位。

天将明,大街上陆陆续续地出现洒扫声,叫卖声,而一街之隔处,一幢华丽精美的三层木质阁楼,却安静无声。

绮罗阁内,陆续有客人离开,也有客人宿在这里,与美人温存。一个个小厮手脚麻利地提着热水,进入到各个房间内,阁内层级分明,三楼是花魁的住处,接的也都是尊贵的客人,小厮们不敢看,也不敢多听。

二楼次之,妓子们有些姿色,也有些才艺,有钱人家买得起,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付得起嫖资,一楼则是最普通的娼妓,做工的打更的走足贩夫,都能花点钱来发泄欲望。

其中一个小厮提着热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房间,他轻声敲门后,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入眼处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皱巴巴的,还沾着许多已经干涸的体液,床边坐着一人,黑发披散,白玉般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红紫痕迹,五官清秀,却算不上美人。他面无表情,大而木讷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厮倒好热水,道:“时云公子,热水好了。”

时云点点头,也不在乎小厮走没走,赤着身子走到浴桶里。

温暖的热水抚去一夜的疲惫,时云慢慢擦拭身体,腿根柔软的嫩肉昨夜被玩弄得破了皮,会阴处的女穴也红肿不堪,轻轻触碰便传来酸麻刺疼的感觉。时云还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身下那口逼穴不是自己的,他伸出两指捅进那穴里,缓缓分开,热水灌溉进去,冲刷着脆弱的内壁,被客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也被冲出,贪吃的女穴绞着手指不愿放开,时云浅浅在体内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

天光大亮,时云随意披了件月白纱衣便躺在贵妃塌上,窗户面朝后院,安静得很,他也喜欢这种安静。嗅着清风与花香,困意涌了上来,海棠花的香味让人觉得平静。

不对……海棠花?

时云脑子还有些混沌,后院里可没有种海棠花,哪里来的花香?

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然后睁大了双眼。

窗沿上正蹲着个青年,穿着蓝色劲衣,腰间挂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他个子极高,黑发拢起扎了个高高的马尾,怀里抱着一大束薄粉的海棠花,背着光,面庞英俊到让时云有些眩晕。

时云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还没开口,那青年笑道:“来的路上看见一株海棠,开得极好,便想着送与你插花玩。”

时云接过花,拨弄了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低声道:“多谢。”

见时云喜欢,青年愈发高兴,笑得有些傻气:“你喜欢便好,明日我再给你送来!”

“不必了,周宴,我……”

“我就想给你送,所有漂亮的花,我都想送给你。”周宴还是笑着,但眼神很坚定,“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你值得最好的。”

周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很好!这三天比武,我都赢了,我一定会赢到最后,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小云儿。”

时云垂眸,遮去眼中的一丝波澜:“你很好,但我不是一个什么良人,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不,那晚游船,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时云思绪有些飘忽,周宴说的,应当是十日前的花魁游船,那晚花魁宋星遥在游船上惊鸿一舞,引得万人空巷,而他,只不过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陪衬罢了。甚至一舞毕,他便被两个船夫急匆匆地拉入了货仓内。

货仓里很潮湿,还有些腥味,那两个高大的船夫将他扔在一堆还算柔软的货物上,便急不可耐的扒去衣物。时云乖乖地张开腿,没做什么反抗,免得平白受些皮肉之苦。船夫平时没什么钱,除了最低级的娼妓,很难嫖到二楼以上的妓子,二人见时云落单,便起了邪念。

时云一身好皮肉,腿间女穴没什么毛发,丰满艳红,逼口一张一合流出淫水,直看得两人口干舌燥,鸡巴高高翘起。

游船上,热闹非凡,没人知道阴暗潮湿的货仓里,时云正在被人奸淫,那两个船夫吃遍了时云的奶子,喝光了他逼里的骚水,他夹在两人中间,一腿被高高抬起,两根狰狞巨大的鸡巴狠狠操磨着逼缝,硕大的龟头每擦过阴蒂和逼口,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时云沉沦在欲望之中,耳边是船夫粗俗低贱的话语……

原来,周宴所谓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这么不堪……

时云低笑一声,他推了一把周宴,然后关上了窗,他知道周宴武功高强,即便是二楼,也不会有什么事。

看了眼怀里的花,时云还是没舍得扔掉,找了个花瓶放了起来。

周宴每天都会来,有时清晨,有时晚上花钱来,每次都会给时云带些小玩意,也不同时云做床上那档子事,只是说些他见过的趣事,游过的山水,小时候练武的艰苦。

时云很苦恼,他没见如周宴这般的男人,每个男人只想同他上床,周宴如此,让他无法招架。

周宴又一次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带你回家去好不好,带你见见我爹娘,还有我师父!我家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一次,时云没有直接拒绝,他沉默着想,再等等,再等等,就算周宴是骗他的,他也想再放纵一次……

他抬头吻住了周宴喋喋不休的嘴,周宴比他高了大半头,时云双手搂住他脖子,让他微微低头。

这是一个过分单纯的吻,再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却让周宴和时云都心跳不已。

武林大会已至一半,盟主大办宴会,邀了花魁宋星遥一舞。

席间,时云看着台上的宋星遥,一颦一笑,一步一舞,颠倒众生。宋星遥真的很美,花魁的位置坐了七八年,也没人能比得过他,甚至时云大部分床榻之事,都是他教的。

宋星遥那样的人,就该站在高处,永远耀眼。

时云正准备偷偷找个地方歇会,却在觥筹交错间,看见了一个人。忽然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时云用力握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随手拦住一个侍女,遥遥指着那人,问:“那是谁?”

侍女笑道:“那是萧玉衡萧少侠,连赢七场比武,最近风头正盛呢!”

萧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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