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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瘾的破布娃娃二

 

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别墅,打扫的佣人被勒令继续打扫,厨师也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烹饪食材。

方窗咬着牙,左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餐桌上,两条修长的腿泛着青青紫紫的淤痕被死死抓住折叠上去,绵软的肉茎随着动作甩动,身下的穴口充血红肿被强硬破开。

卢飞森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紫红的凶器昂扬,毫不留情的抽动。却在到达顶峰之际抽离穴口,对着方窗的脸飞快撸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厚厚的糊住了方窗的口鼻。

方窗狼狈的呛咳出声,依然不屈。

白玉书缓步走下楼梯,手上慢慢的擦拭着眼镜。

“怎么啦?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卢飞森拉上拉链,拽着方窗的胳膊拖起来,抄起地上撕成碎片的衣服甩成绳状将方窗高高缚在楼梯的围栏上,使他脚尖堪堪点地。

“他想跑,跑到山下了,刚好被我捉住。”

白玉书啧啧出声,“时运不济啊,方窗。”

上拽的力使得刚痊愈的手隐隐作痛,虽然出逃失败,方窗脸上只有愤恨,不见害怕。

白玉书在餐桌前坐下,面对桌上的点点白灼视而不见。

“阿森,这宝贝性子比我们想的要倔啊。”

“哼,实在不行送张翡那去。”

白玉书抽出餐巾,走到方窗面前,细细擦拭他脸上融化的精液,露出的小脸虽然苍白但依旧精致的要命,这就是为什么卢飞森要把他关起来的原因,谁不爱漂亮小狗呢?

“宝贝,到了别人那你就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好了。”

方窗“呸”的一声,一口唾沫混着精液啐到了白玉书那张文质彬彬装模作样的脸上。

白玉书紧皱一下眉头后,脸上笑容更甚,对卢飞森说:“不如现在就送过去吧,我等不及看他调教好的样子了。”

白玉书说的没错,张翡有个调教馆,众多字母圈的人都爱去他那里,不管是调与被调,主动调还是被动调都有相关服务内容。

方窗去的

方窗眼角逼出热泪,满胀感充盈着他的全身,林骁把方窗抵在墙上,托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动作,每一下都令方窗舒服熨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方窗。

穴肉突然收缩起来,挤压着肉棒,想要挤出什么来,是方窗到了,激昂的精液射在了洗手台上。

林骁抽出肉棒,捧住臀肉,俯下身去。湿滑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小穴的入口,遛探进去,与穴肉交缠。方窗被下了一跳,穴口被激得急缩,反而把林骁的舌头吸得更深。一股水液倾泻而出,被林骁接得稳妥。

方窗神志恢复大半,此情此景让他无措慌乱。

“怎……怎么可以,别……别……”

林骁把他抱起来,冲洗干净,裹进被子里,亲吻他的额头。

方窗抓住他的手臂,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林骁笑着揉搓他的头发,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你是世界上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方窗看着他走进浴室,身下的性器依然挺立。

张翡走进调教室,这是他

项目顺利,已经投入正式运营,林骁心情也颇好,终于可以放松两天。

回到家里,虽然窗帘依然紧闭,但家里的宝贝很乖,很听话,一盏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像极了以前外婆每晚等着晚归的外公时在门口点亮的黄色壁灯。

方窗窝在沙发里在看一个鉴宝节目,三个抱枕被他围在身边,营造出一个小窝。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飞快的从电视上转向门口。

林骁对上那双眼睛,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一扫疲惫,伸出手来拥住了飞奔过来的宝贝。

两人在沙发落座,林骁从后面环抱住方窗,看着鉴宝节目进入尾声。

“很喜欢这个节目吗?”

方窗点点头。

林骁摸摸他的脑袋,又问:“中午吃的什么?”

以往都是林骁安排人把午餐送到门口,今天打电话问方窗想吃什么的时候,居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手机推送的鳗鱼饭。”

“会自己点外卖了。”

“发信息让他放门口的。”

“很棒,乖宝。”

林骁轻吻着他的头发,方窗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再说话。

林骁清楚这是一次很大的进步,他决定趁热打铁。

“明天想不想出去,我们去野营好不好。”

方窗沉默了,良久才点头。

张翡每隔两天会向卢飞森和白玉书汇报一下调教进度,原本订好一个月,但是一个月下来根本达不到卢飞森想要的效果。

“如果你想要他像只小母狗一样只知道张腿给操,那很简单,每天给他喂药就行。但是你想让他讨好你,自甘下贱的做一个淫荡妖精,这太难了,这是个硬骨头,宁折不屈。”

“他来了一快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用药,只有药效上来的时候人才是软的,其他时候露个表情都难。”

“你确定吗?那我就下猛药了。”

张翡挂断电话,又拨通另一个电话。

“晚上给我安排一场,先宣扬出去,今晚有好货。”

晚上十点,正是c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翡翠会所地下三层座无虚席,不少得到消息的人都围聚在舞台旁边,想要优先目睹今天的好货。

高处一圈房间都是座,普通位已是高价不菲,座更是翻了两番。

入场的客人地位分明,有戴着面具的sadis,就有戴着项圈的achis。

终于进入万众瞩目的重头戏,张翡是会所的老手,现在轻易不上台,但凡上台都能宾客尽欢。

张翡一身白衣,上台做着开场介绍,随后助手推出一个一人多高蒙着暗红色布帘的笼子。

张翡一个深鞠躬,助手配合着拉开布帘。

会场所有人安静一瞬,所有目光投向那个缓缓拉开的笼子,笼子里的人赤裸着如同耶稣一般绑在十字架上,在暗红色的衬托下肌肤几乎散发着圣人的光辉,那双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一切。

助手解下方窗,在后台提前打的药开始起效。

有人把道具推上来,这个道具是由上下两个面板组成的,方窗跪趴在上面被固定着手脚。

张翡挑选了一根小羊皮软鞭,展示给观众看了一下,凭空甩出两声响。接着带着劲风的软鞭“啪”得甩在了方窗的背上,顿时一条红痕显现出来,连抽十鞭,红痕交叉横叠组成十分规律的菱形方阵,抽的规整鲜艳而不破皮,这很考验调教师的水平。

白皙细腻的皮肉被鞭挞出痕迹,完美因此遭到破坏,台下的观众无一不被点燃起体内的暴虐因子。

随着十鞭如数抽完,方窗的性器缓缓抬头,逐渐充盈,方窗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日日折磨他的情欲正在升腾,他抬起头,扫视前方,正对着他的那一片人的目光无不狂热贪婪,似乎用眼神就能咬下他的皮肉。

现场的气氛被愈推愈高,诚然看着在台上被调教得淫荡求欢很刺激,但是被喂了药还被调教那么久还能隐忍倔强的,让人更有征服欲。方窗双眼已经迷蒙,不断攀升的情欲,使得暴露人前的羞愤变得模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股冰凉从下身直窜头顶,使他得了一丝清明,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被投入身体,接连不断,直到再也吞吃不下。道具被推动,红艳的穴口面向所有人,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人群传来爆喝,所有人都往前挤,都想凑近欣赏这美景,甚至有人半趴上台去舔地上的水液。

有个人冲破了保安围阻,趴在地上疯狂的舔弄他的后穴,有一就有二,三四个人冲上了台,许多的手在方窗身上胡掐乱捏,黏腻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留下恶臭的延水,方窗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事态不可控起来,才进行一半的节目被迫中断,张翡呼叫保安强行带出来差点被几十人轮奸的方窗。

神情委顿的方窗被一路带到了高级室,卢飞森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白玉书立在落地窗前,那个位置能把台上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带他去洗洗,被那么多人又摸又舔的,恶心死了。”卢飞森对着张翡说。

张翡亲自给方窗做的清洗,后穴里的还有尚未融化的冰块被保留了下来。

清洗完后,卢飞森对他招招手,见方窗一动不动,发了怒,直接把他压趴在地,把早在方窗被施鞭刑的时候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直接顶入小穴,融化的冰水做了足够的润滑,穴内的冰块被顶入身体深处,卢飞森发出一声谓叹,方窗被顶得脸色发白。

白玉书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性器抵在方窗唇边,戳弄他的唇齿。

方窗咬死牙关,任他怎么动作也不肯张开丝毫。

白玉书笑了,说:“下面的嘴都打开了,上面的嘴还那么硬吗?”

他站起来,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贴近落地窗的玻璃。

“看看真真的炼狱是什么吧。”

下面在举行狂欢,为了平息之前的的骚乱,会所安排了十几名经常被调的少年提供免费服务,台下人少说也有七八十,十几个少年分居几处,都被十几个人围着,后穴插满的同时手脚口都被填满,好几个已经见血了但是没有人理会,狂欢继续。

“看到了吗?你不想在这张嘴,或许可以去下面,下面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方窗浑身发着抖,别过头,终于张开了口,慢慢含入白玉书喷张的性器。

身后的卢飞森给了张翡一个赞许的眼神。

卢飞森和白玉书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方窗的含弄毫无技巧,白玉书毫不在意,令他满足的更多的是征服欲。

白玉书一个深顶,方窗被噎得转头干呕,却在无意的一瞬和下面一个粗壮的男人对上了视线。他死死地盯着方窗,双手摁住一个少年的头,身下可怖的性器飞速撞击着他的口腔,少年已经被噎得要倒过气去,嘴角也撕裂了一条血缝。

方窗被盯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这片玻璃竟然不是单向,下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正在口交的方窗。

不多时,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片玻璃,几十双眼睛如同饿狼般凶狠的盯着方窗。

仿佛一片漩涡死死得把方窗吸在漩涡中心,怒吼着撕扯他的四肢。

睡袋里的方窗猛的惊醒,几缕头发被满头的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他坐起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让他安心的人。

正想出去找人时,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紧接着帐篷帘子被拉开,令人安心的那张脸出现在外面。

林骁看见了汗湿了一脸的宝贝,转头对外面的人说:“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先玩着。”

说完拉上帘子,轻哄着人说:“做噩梦了吗?宝宝。”

方窗心里仍有余悸,一头扎进林骁怀里,闷闷的说:“你去哪里了?”

林骁轻笑:“撒尿去了,正好碰上一队野游的,等会他们要搞篝火晚会,想参加吗?”

方窗摇头,他那也不想去,也不想林骁去。

两人静静相拥,果然没一会帐篷外亮起火光,欢快的歌声响起。

林骁打开帐篷的小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欢歌雀舞。

方窗不愿意看外面,不想跟人对视,也不想被人看见。

林骁看出他抗拒的心理,不再勉强他,把小窗拉上一半,熄灭帐篷里的灯光。

方窗感受到了黑暗里的安全感,渐渐放松下来。

林骁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亲吻上方窗的肚皮,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又往下用嘴唇抿住他的裤子拉下来。

舌头隔着内裤挑逗着肉茎,方窗的身体实在敏感,温热的鼻息刚靠近,肉茎就立马鼓胀起来,顶着内裤洇出一片水渍。

林骁张嘴含住内裤里的肉茎,巨大的刺激让方窗紧紧抓住林骁的头发战栗不已。

唾液打湿了内裤,肉茎被湿透的内裤贴出形状。

方窗失神的发出呻吟,难耐的挺腰。

“宝宝,告诉我,想要吗?”

林骁低声蛊惑。

“想要……”

湿漉漉的内裤终于被拨下,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漂亮的龟头,舌尖来回戳顶着铃口,又吞吃下茎身,肉茎不大,林骁体贴的给他做了好几个深喉,方窗舒服的哼叫,手指插在林骁的头发里轻轻摩挲。

林骁的手指伸到他两腿中间去触摸那朵小花,在又一次深喉的时候探了进去抚弄他的敏感点。

太过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双重刺激,方窗昂着头射了出来,林骁吃尽了他所有精液,又帮他舔弄干净。

“舒服吗?宝宝。”

方窗红着脸点头,窗外似乎有人看见了方窗,在对视的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啤酒向他微笑颔首。

方窗也露出来了一个微笑回敬,却被林骁手动扭过头来。

“别对着别人笑,宝宝。”

方窗果然不再去看窗外,他红着脸低头想要效仿林骁。

林骁拉住他,把他环在身前,一起看窗外的热闹景象。

g市的夏天很快,在气温攀至35度之前,林骁带着方窗搬了家。

新的住所离林骁公司略微远了一点,林骁买了新车,所以远一点也没关系,主要是环境很好。

联排的两层别墅,虽然算不上顶级,但是林骁想着够住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有孩子,房子太大还麻烦。

方窗很喜欢房子前面带的小花园,买了很多花种,没事总爱蹲在门口纠结哪一块该种什么,还问林骁喜欢什么花,他可以种满小花园。

林骁在书房工作,方窗掐了一把小花园的野花兴致勃勃的要插在书房的花瓶里。

“还没考虑要不要回去。”

“等他们接受了再说吧。”

“有空可以到g市来玩。”

“是有了,想看自己过来吧。”

林骁挂断电话,早就看到了鬼鬼祟祟冒头的方窗。

方窗听见他挂了电话才推门进来,举着一大捧野花,像是献宝似的。

林骁笑着一手接过花,一手揽过方窗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方窗找来花瓶灌上清水,把花插进去,也不讲究什么美感,热热闹闹的一大束就是最美的。

林骁抱起方窗坐在大腿上,两个人一起欣赏着花。

林骁侧头亲了亲他的脖子,爱怜的磨蹭。

方窗扬起头,凑上去轻巧的接了个吻。

林骁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一口。低哑的说:“宝宝,这个星期是不是还没发作过。”

方窗的脸一下就红了,屁股底下好似坐不住了,扭捏的说:“是……是吧。”

“宝宝……宝宝。”

林骁轻声重复着。

低哑的嗓音就在方窗耳边低鸣,使得方窗的心好像也跟着共鸣了。

方窗转过身与林骁面对面坐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嘴唇凑上去一点点的寻找林骁的唇瓣。

林骁放任他的动作,在他寻找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用手掌按压住他的后脑勺,噙住他的双唇,舌尖撬开牙齿勾缠起来,温和中隐藏着一抹急切。

另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在细腰上不住地来回抚摸。

方窗被推倒在办公桌上,t恤衫被撩起,裸露出来的红珠被温柔的含入口中,方窗的瘾好像在这一瞬间升腾到顶点,整个人被情欲包裹,旁边的野花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林骁手指探入方窗裤子里,直入中心,触碰到的湿软让林骁意想不到,他伏下身在方窗耳边呢喃:“宝宝,你好湿啊。”

方窗已经深陷情欲,满心都是渴望,哪还有心思去听他的耳语。

他急切地解开林骁的衬衫,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方窗忍不住去撷取眼前的红点。

林骁被吸得轻抽一口气,动作也跟着急切起来,扒下两人的裤子就忍不住抵了上去。

耐心的将龟头磨擦润湿后,林骁长驱直下,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盈着方窗全身,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

林骁握住他的细腰,不断往前冲刺,快感一寸一寸地往方窗身上爬,眼看要到顶了,林骁停下了动作,不愿意那么快结束。

方窗不满的呢喃,林骁把他翻转一面,让他伏在桌上,从后面进入他,不紧不慢的磨着,终于把方窗磨恼了,压着林骁坐进椅子里,自己掌握节奏上下吞吐着肉棒。

情事稍息,方窗伏在林骁身上慢慢平息呼吸。身下还含着林骁的性器与精液。林骁慢慢抚摸着他的背,帮他一起缓着。

“有个朋友要来看我,你愿意接待他吗?”

方窗答:“当然愿意。”

林骁轻笑,“真是乖宝,好乖。”

林骁一把抱起方窗,要带他去清洗,肉棒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弄脏地板。

短短一段路,方窗感觉原本半硬的肉棒在走动摩擦间又挺立了起来,脸红的直推林骁的胸口。

林骁被他可爱的模样取悦到,直接把他抵在浴室门口继续新一轮的撞击。

“方窗?”

林骁凌厉的眼光扫视了那人一眼,转头去追逃走的方窗,也顾不上其他了。

两人回到g市,小花园里已经有好几处冒出了嫩芽,林骁揽着方窗穿过小花园,进了房子。

林骁见方窗的情绪低落得和初见一样,拥着他进了房间,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手机铃声响起,林骁拿起手机查看,是林母,估计还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已经拨打好几个了,林骁带上手机走出房间去接听电话。

房门没关紧,说话声隐隐约约,方窗的脑袋混沌不清,好像在云海里浮沉。

“刚到家。”

“祝您生日快乐。”

“今天都有哪些人来了?”

“好像有不认识的面孔。”

“他家不是早就调出去了吗?”

“下回有空就回。”

林骁收起手机,林母已经抛出和解的信号,跳过了争吵的部分,虽然不知道林父的意思,但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房间,多日敞开的窗帘死闭,林骁心道不好。

林骁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左边的衣柜,只看见整齐的衣服,在打开右边果然找到了方窗,这边的衣服都是林骁的,所有衣服都被扯了下来筑成巢穴,方窗像只幼犬,蜷缩成一团。

“宝宝,怎么啦?快出来,里面太热了。”

旧日不堪的记忆和恐惧折磨着方窗,性瘾随之发作起来,身体好像里有一把火,以他的骨血为燃料,快要把他燃烧殆尽。

林骁费力把他抱出来,方窗身上为了参加生日宴而精心挑选的衬衫已经湿透,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那把细腰看起来不堪一握。

林骁帮他把汗湿的衣物都脱掉,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

方窗手脚并用,钻进林骁的怀里。

林骁放下毛巾,轻拍他的脊背,几个月来的细心养护也换回一点回报,细细的皮肉终于也能包裹住骨头。

方窗的心火在烧,忍耐不住,扬起头急切地去亲吻,柔嫩的嘴唇胡乱落在林骁的脸上,手上动作也一起拉扯着林骁的衣物。

林骁配合他,等到两个人都赤裸相叠的时候,方窗直接扶住林骁的性器抵上穴口,不待林骁反应一把坐了下去,未做任何准备的龟头就直接卡进了穴口,两人皆是一震,撕裂般的疼痛却占据了方窗的脑子,铺天盖地的恐惧与焦虑竟然消弭了一部分。

他把脸埋进林骁的胸口,大口呼吸着林骁身上的味道,情绪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大滴大滴的眼泪不间断的落下来,打湿了林骁的胸口。

林骁爱怜的抚摸着他,帮他平复,轻声说:“宝宝,别怕,有我呢。”

待方窗稍稍平息后,林骁捧起那张哭湿的小脸,温柔的吻去他的眼泪。

方窗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把胸口送上他的唇边,低声恳求:“操我……求你。”

身下的穴口紧紧裹住龟头,不露一丝缝隙,林骁慢慢拔出性器,把方窗放倒在床上,俯下身含住那粉色肉茎,上上下下把它舔得湿漉漉的发亮才往下用舌头覆住穴口。

他用舌尖轻戳挑弄,紧绷的穴口被他舔开一个小口,舌尖钻弄进去,方窗终于忍不住用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小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林骁的舌尖一下就尝到了湿热的水液。

“不……不要舔了。”

林骁起身,握住方窗的小腿,将肿胀成紫红的性器铃慢慢送入小穴,湿软成一片的穴肉紧紧吸住棒身,舒服得令林骁热血上涌。

“宝宝,我要开始动了。”

这场性爱大概是这么久以来最激烈的,方窗带着股疯劲不断的索要,不管穴口已经红肿到能否再继续承受。林骁一开始配合着他,只要他要就给,是轻是重全听他吩咐。

后来方窗的穴口红肿到一碰就瑟缩,还缠上来求欢,林骁意识到了不对劲,禁锢住方窗的身体,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的安抚他。

累到极致的方窗终于沉沉睡去。

林骁帮方窗清理干净后,走到阳台,捡起了戒了许久的烟,长长一口烟雾吐出,似乎让他平复不少。

卢家那小子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让方窗见了就怕成这样。

可是他离家好几年,许多信息都没有渠道。

林骁想到了祁瑛。

“呀呵,林大少爷居然舍得打电话给我啊!”

“别贫,我问你知不知道c市的卢家。”

“呵,这我能不知道吗?c市的现任市长不就是卢家人。”

“我记得祁叔叔现在也在c市任职。”

“是啊,怎么啦?”

“帮我查一下卢家那个大儿子。”

“你让我查?让你家里查不是更方便。”

“现在不方便让我家里知道。”

“行行行,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能查到什么你最好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卧室里传来声响,林骁快步走回去,只见才安睡不到十分钟的方窗,紧闭双眼,惊恐的大声呼喊,好像在拼死抗拒着什么。

林骁把他双腿分开,抱坐在大腿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方窗,方窗的脸埋在他的颈侧,终于感受到了安心。

经过好几天的安抚,方窗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林骁也开始抓起公事,为了让方窗不再有胡思乱想的时间,林骁交给方窗一项任务,家里还少了点装饰,有点冷清,方窗是艺术生出来的,审美肯定在线,这个任务交给方窗名副其实。

方窗哪能不知道林骁的用心,很积极的挑选了起来,为了清楚实物的质量,他还会跑到商场去看。

有家店的花瓶做得最好,造型很独特。方窗想着以后小花园开满花,肯定是需要好几个花瓶的,卧室,客厅,书房,餐桌都可以摆放。

漂亮花瓶太多,方窗拍了好几张发给林骁选,林骁大概在有事,这一下子没有回复,方窗面对这几个花瓶纠结来纠结去也没决定好。

方窗正想着呢,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对方窗说:“哥哥,我妈妈去厕所了,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含泪欲泣的小姑娘特别招人怜爱,方窗当即就牵起她的小手,陪她去找妈妈。

商场很大,好几处厕所,方窗带着小姑娘找了两个也没找到,方窗怕她妈妈走掉了,拉着小姑娘着急的赶往下一个厕所。

方窗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不敢回头,就算没入人群也没有停下脚步。

直到力竭摔飞在地,敞开的胸口直接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白玉环碎了一地,大片大片的擦伤渗出鲜血。

方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的空气化为利刃,一呼一吸间几乎要把肺割成碎片。眼泪滴在炙热的地板上,没一会就蒸发了,热气烘蒸着胸前的伤口,又麻又痛。

等到不这么难受的时候,他站起来,赤着的脚脏污不堪,好几条伤口都渗着血,整个人狼狈无比。

一个路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下了一跳,一个漂亮又狼狈的男人很轻易的就能激起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位好心的路人一路送他到家,还试图添加方窗的联系方式。

下午林骁回来,看见方窗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花园的除草,穿着长衣长裤也不怕热似的。

他悄悄的从身后环抱住方窗,不料却把人吓得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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