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不穿裤子吗?(尿床)
“王哥好。”
“纹身?”
“看p……朋友。”
“朋友”正不耐烦的用眼剜他,刚才宋时安想说出口的分明是炮友,被他剜了一眼仓促的改成朋友,后者咧嘴赔笑,一挑眉看向凳子上端坐着的人,笑容咧得更大了。
“有朋友来那就先走吧,大周末的我说你歇一歇你不干,人都找上门了,别在这儿赖着了。”
光头拍了下江辞林的后背,晃着右手指宋时安。
这一看就是赶人的意思,坐得好好的人突然被一拍还有点发懵,被宋时安挽着胳膊拽走才缓过神。
面无表情看着面前这逼傻笑,下唇被自己咬得生疼。
“走吧,你老板给你放假了,放假了还有钱拿,你偷着乐吧。”
一出门就收回了手,非主流小少爷执着于装酷,手揣着兜走出了大秀的步伐,一头白金毛闪闪发光,整个人和这片朴素过头的地方格格不入。
“走吧,今儿个给你准备了大礼。”
“什么?”江辞林目光下移,看着他微微凸出的小腹,又看了看他没任何异常的裤裆。捉摸不透他的意思,便淡淡抬了眼皮看向那张痞帅的脸。
“能猜到我跟你姓。”宋时安打了个响指,眼球转了转又开口:“江时安也挺好听,今天喊你阿爹怎么样?嗯?阿爹~……”
他风流成性,一张嘴就骚得要命,一句阿爹被他喊的俏皮妩媚,微哑的嗓音勾得人心痒痒。
走几步没听见江辞林回话,停下脚步等着后面那人追上自己,贱兮兮地用指尖滑过他裤裆,又把头靠在他颈窝,呼出来的气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在乎周围是不是还有买菜回来的大娘到处乱溜达,也不在意中午回家吃饭的小学生是不是带着红领巾乱跑。
只用一双凤眼紧巴巴盯着近在咫尺的喉结,戏谑地吻上去,用牙尖儿磨那处凸起。
江辞林被他的动作搞的身子一僵,后槽牙绷紧,伸手去推他脸,抬起眼皮一看,眼前有个舔着棒棒糖的小学生正一脸诧异的盯着他们。
“看个屁,再看抢你糖!”宋时安懒懒出声,一副gai溜子模样吓得小孩撒丫子就跑,一边哭一边喊别吃我糖,逗得他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诶我哈哈哈哈,小屁孩,没见过大人亲嘴儿啊……哈哈”
江辞林闭了闭眼,心说是被你一身打扮吓着了吧。
“我叫助理来接,中不?”笑了一阵儿,宋时安笑累了,揉了揉眼睛像没骨头一般靠在江辞林身上,走路走的歪歪斜斜,一副没脑子的软体动物样儿。
懒散地从兜里摸出手机,自顾自的给助理发消息,得到回应后变本加厉的挤进江辞林怀里。
“站好。”江辞林嫌他烦,揪着人后脖颈就往边儿甩,被宋时安一回头剜了一眼,没等皱眉就看见那人夹腿蹭着裤裆:“差点给我揪尿了。”
江辞林:……
宋时安不再鸟他,缠着腿像小孩子那样用小动作辅助憋尿,来来往往的行人逐渐多了起来,他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着自己的行为,额间冷汗一层一层的冒出。
疼死了。
宋时安飘散的思绪中夹杂着一句话,长期酗酒加上饮食不规范导致他的胃部脆弱的要死,偏偏自己不注意,导致每次疼起来都要命一般。
助理来了应该就有药吃了。
他眼球转了转,不管是自己的哪一辆车,副驾的夹层里都放着胃药,他习惯性喝酒后吃两颗,用疼痛取悦自己的确是常事,但疼得受不了了还是要吃点什么。
“哈……”声音都有些走调,江辞林冷冷瞥他一眼,看他几乎站不住的样子还是伸手扶了一把。
半搂住那人的肩,紧绷的肌肉触感隔着衣料传入江辞林手心,他蹙眉,伸手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推着他上车。
宋时安没跟他一起坐后面,反而拉了车门坐进副驾驶,伸手从夹层里掏了个药瓶,动作迅速的吞下两粒药后装没事儿人一样对着江辞林笑。
“吃的什么?”江辞林淡淡开口,看着他苍白唇色一时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这个疯子。
是哪里疼吗?
还是什么治精神的药。
江辞林垂眸,偏头看向窗外。
他很早就猜宋时安有精神上的问题,这个人身上莫名其妙的伤疤,每天疯疯癫癫的状态,包括他那个特殊的癖好,多半也是不太正常的表现。
前几天二话不说给自己揍一顿,那个叫姜且的男人拦着他的动作过分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这种事。
这也就说明宋时安经常会有那种近乎偏执的打人行为。
但或许不是那么严重?江辞林想。
上次是因为他误会自己跟别人鬼混,并且上次在他家也没看见来历不明的药瓶之类的东西,家里除了零食最多的是烟酒,不怎么开火的厨房里冰箱几乎是摆设。
但放了满满一冰箱的酒就证明他经常喝酒,日常也爱泡在酒吧,今天也是,一身酒味。
汽车猛地一停,宋时安拉开车门下车,顺手帮他拉了车门,看着江辞林有些冷淡的脸,毫不在意的露出宋时安牌专业痞笑,风流肆意,一开口又是带着勾引意味的情话:“阿爹……请下车享用美食。”
这个二货真的叫阿爹了……
江辞林捏了捏拳头,跨步下车。
——
“你的礼物?是这个?”
“嗯哼~”
灯光下,宋时安一身女仆装俏皮可爱,发胶全部洗干净,吹得有些过分蓬松的头发上带着猫耳发夹,他轻轻扫了一下腿,上面系着的腿环衬得他愈发白皙。
“你不喜欢?”
“还行。”江辞林矜持地硬了。
“哦……”面前人慢慢走到自己跟前,他没有穿鞋,6的身高差一下子显现出来,白金色头发闪着光,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情欲。
手指捏住裙角,向上一拉。
鼓涨非凡的小腹贴着对方的腿,下面硬到翘起来的小小安也顺势蹭了一下他的裤子,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解除他的皮肤,宋时安笑了。
他的神经质是透露在眼睛里的,更明显的表现是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时整个人莫名其妙的兴奋。
“不想吃我吗?我或许有点美味……”指尖过火地滑过西装裤上的鼓包,这家伙就连去纹身店打工都乐衷于穿着一身正装,装逼的心思不言而喻。
“嗯。”声音低沉,腰肢被轻松拉过,整个人身体一轻后背抵住墙,两条腿自然而然的缠住他的身体,眼前人突然低低的笑了,俯在对方肩头用呼出的气朦胧他的耳。
“我可不轻啊,阿爹撑得住吗?”
“不重。”江辞林言简意赅,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还颠了他两下,吓得宋时安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行,你最牛逼呗……”他勾起唇角,顺着这个姿势塌了腰,把自己严丝合缝的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对方炙热的体温。
他觉得有些好笑,于是低低的笑了出来,“墙太凉了,给老子冻死了阿爹可就爽不着了啊”。
“嗯。”
又被抱着走进卧室,漆黑一片的房间,月光顺着窗户洒在床上,江辞林伸手开了夜灯,身下人邪气的面孔映入瞳孔,他抬头索吻。
唇瓣与唇瓣的相碰,舌尖滑进口腔夺取氧气,在遇见宋时安前他是个雏儿,没碰过女人更没碰过男的,不会接吻就被宋时安按着头教,不会做爱就看着宋时安握着他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送。
他没想过眼前人是不是情场老手,或许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绝不是第一次,但每一次做爱时他后穴的紧绷感又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个隐秘的地方有没有被人开发过。
也许之前都是做上面的?
江辞林想着,不自觉抿唇掩盖笑意,征服欲是每个男人都会有的东西,更何况是一个疯子一样的1被自己猛操,想想都是满足的要命。
事实上他猜对了,宋时安是个妥妥的1,做了二十几年的一夜情老手但看到江辞林的第一眼就想要他,可惜这个男人说自己不做下面,那只能委屈自己开发一下咯。
他不介意的,疼痛感照样能取悦他。
“哈啊!嗯……啊……你妈的江辞林…又他妈!啊!哈……锤我肚子……”小腹被他砸得近乎变形,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声,憋到硬邦邦的膀胱被这样重创是疼的,但尿水被挤压到一处触及前列腺时又爽得爆炸。
夜色愈发浓郁,耳垂肉被含在口中,吮吸着又离开。
粗暴地把衣服褪到腰间,两颗乳头挺立着被牙尖儿轻轻摩擦,他泄了力气,小腹上的手还在用力,不过变成了按压。
每一次挤压都爽到飞起,矗立在二人中间的阴茎流出一些透明液体,不是尿液,是诱惑的前液。
“嗯啊!啊哈……老子……嗯~啊,要尿了……”
江辞林不回话,揉了一把他的阴茎,摸到了一手滑腻,就着这股天然的润滑剂去探索后庭,括约肌紧缩着不允侵犯,他有些不悦,狠狠拍了一下宋时安的屁股。
“啪”的一声响,火辣辣的疼痛不知道挑了哪根筋,宋时安一瞬间呆住了,烧得更旺的是眼底的欲火。
想要更多。
更多的痛感。
更多的尿液。
或许……还有更硬的鸡巴。
两根手指粗鲁的挤进后穴,紧得发涩。江辞林终于是意识到靠他那点前液根本不可能润滑,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剂。
液体均匀地涂抹到每一处地方,他用嘴撕开避孕套,套在自己大的吓人的鸡巴上后,又用手指在他穴口打转。
那小小的穴放松了警惕,被两根手指狠狠插入,搅动肠壁,按压前列腺,配合着小腹上不断骚动的手,宋时安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指缝中紧紧抓着床单。
“放松……”
他开口,手指拔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用龟头在门口试探。
那张小嘴果然急了,一张一合的发出邀请,被塞进东西后发出“噗叽”的水声。
“啊~……啊!诶我……诶我操!林哥!林哥……轻点……轻点……啊啊!”他嘶吼着,低喃着,颤抖着,又瑟缩着。
小腹里翻涌的尿水不停歇地击打膀胱壁,他要死了!要尿了!要喷了!
后穴被撑开,甚至有些撕裂感,他承认做零之前没想过零疼不疼,但也必须咒骂一句自己可没江辞林大。
他想开口骂人,但实在是爽得想淫叫,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鱼缸,里面撑着尿液精液还有一声声叫喊,前两样都撒不出来,只有最后的东西在不断流出。
每一次抽插都碰到膀胱,那个满得不能再满的气球被带动,摇晃,隐隐有爆炸的倾向。
“不许按!”他吼叫,像是森林里发疯的猴子,被高智商人类捏在手里把玩。
“不。”
“不许!啊啊!……啊哈~嗯……啊!”没人会听一只猴子胡言乱语,脆弱的水气球快要爆炸了,开口处系了一根绳,那根绳子连着神经末梢,每一次有尿液触及到时都是一阵触动。
“嗯……哈……啊啊……”阴茎被套弄,他的鸡巴被对方带着茧子的手心抚摸,两颗软蛋被舔舐。
马眼。
还有马眼。
马眼被拇指撑开,露出的缝隙似乎能看到里面的液体,白色的?淡黄的?或者透明的?
宋时安不知道。
江辞林也不知道。
直到下巴被冲击,嘴角,脸颊,身上都溅到,他才借着灯光看清——原来是白色的。
腥膻味在空气中蔓延,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流经处晕染开一抹红,宋时安从不羞赧于自己的眼泪,大大方方的带着哭腔呻吟。
尿液在片刻后匆匆赶到,淅淅沥沥流淌着,随着江辞林的一次次撞击喷洒。
床单湿透了,那件精美的礼物也未曾幸免,他哭着笑,笑着哭,疯癫阴郁的气质伴他左右,偏执的笑在空气中转着弯地溜进江辞林耳朵里。
他少见地轻吻他脸颊,然后毫不留情的闷哼一声灌满对方。
微凉的精液一股脑涌进肠道,填满每一个角落,江辞林拔出自己的性器,盯着自己没完全硬下去的鸡巴舔了舔嘴角。
“张嘴。”他说,言语里带着微微笑意,身下人有些神志不清,被极端快感压垮了神经,那根保持理智的弦“咔嚓”一声断裂。
他眨了眨眼,漆黑的瞳孔在黑夜里隐隐发光,嘴角咧开一个笑,顺从地张开嘴也与他拥吻。
他吻得凶,唇齿间隐约尝到铁锈味,不知道是谁的血,浓重的血腥气混进鼻息,宋时安要疯了。
他粗暴地啃咬对方的下唇,猛兽般吮吸那抹柔软,全身血液停止流动,宋时安呆滞一瞬被对方抓住时机——
湿滑的舌侵入口腔,毫不留情地搅乱肉壁,乳头被攥紧揉捏,红肿不堪又被含入口中,江辞林把他翻了个身,并拢对方双腿,没等把阴茎插进对方柔嫩的腿肉,那根东西就被握住。
他顺着去看,宋时安扭头用红着的眼看他,带着些许哽咽,带着些许情欲,他声音轻飘,手上却愈发用力:“来……进来操我,正面来。”
满背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江辞林垂眸,在对方挣扎着扭动身子前落下一吻——在他单薄的脊背上。
身下人呆住了,瞪大的眼里猩红爬得更高,他笑了,疯狂地笑着甚至涌出眼泪。
“老子…老子今天被你操死,也值了……”
“嗯。”
——
一直做到凌晨,尿液洒了满床,床单上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白,是宋时安的。
因为江辞林的都在他肚子里。
灌满这个词汇,宋时安见得太多了,尤其是在遇到江辞林之后,他惊奇地发现这个不打炮不处对象满脑子只有钱的家伙牛逼得很啊。
一动弹后面就流出江辞林的子子孙孙,他不动了,等着对方抱自己进浴室清理。
今晚做的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更狠,这个所谓的礼物或许江辞林比面上的还要喜欢,所以宋时安故意放软声音喊了声“林哥”——
果不其然对方轻轻“嗯”了一声抱起自己,他乐了,孩子气地咬了一口对方的脸颊,哼哼唧唧的故意撒娇。
今夜是很完美的夜,如果没有在第二天胃疼的要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