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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江辞林背着我找女人(晨尿憋一天)

 

安静的吃完饭,江辞林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临走前江辞林问他晚上会来这边住吗,宋时安歪了歪头:“你不乐意和我一起住?”

江辞林不说话,视线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凑近摸了摸,低声开口:“不解决一下吗。”

“今天没什么事,可以玩。”他挑着眉,双手自然而然环上他的脖颈,将对方向下拉了拉,柔软的唇瓣贴近另一张嘴,舌尖撬开贝齿,里面盘着的舌蓄势待发夺回主权,宋时安被他亲的身子骨发软,喘息着摩挲他的锁骨,轻轻啃咬一口,他抬起头:“等你回来玩我,行吗。”

江辞林垂眸,推开他换衣服去了。

关了门分道扬镳,江辞林继续找工作,宋时安打算晚上去姜且那儿溜达溜达。刚交完设计图,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很闲,姜且前两天消息轰炸他,一堆长达五十几秒的语音条宋时安听都没听,甩了个表情包过去他发的更猛了。

亲自去看看好了,这倒霉催的小玩意儿难办的很……

耍耍手机玩玩自己,时间悄无声息过去,昨晚睡前没喝水,憋了一宿半天也只是6分急。他抬眼看时间,已经是5:30,姜且那小酒吧下午6点就开准备了,宋时安垂眸,“吨吨吨”灌了一整瓶矿泉水,换上江辞林同款的皮衣套装,简单抓个大背头下楼了。

边走边抽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双丹凤眼里沉着不一样的情绪,他晃晃脑袋,有些焦躁的夹了夹腿,三口两口把烟抽完,叼着第二根上了车。

算得上是发小吧。

宋时安第一次见到姜且的时候只有8岁,小小一只的姜且躲在他妈妈身后,看着面色铁青的宋时安不敢出声。

那是宋时安不太愿意回忆的一段时光,但因为出现了姜且这个不稳定因素变得好了一些。

第二根烟抽完,宋时安打了转向灯。

8岁时,正是父亲病重的一年,高大威猛的父亲在一年前生了病,生命力在一年之内极速下降,最后只能瘫在床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

“小安啊……爸爸走后,要照顾好妈妈,知道吗,妈妈很爱你,只是她生病了……需要我们小安照顾……”小宋时安抿着唇,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病床上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捏着的拳头缓缓松开,父亲还在絮叨些什么,宋时安一个字也没有听清,面色寻常的走近电源处,看着那个白色的插头蠢蠢欲动。

“小安?……”男人声音带着颤,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我想让您不那么痛苦。”稚嫩的童声在房间里回荡,男人的眼神从恐惧到麻木到最后泪眼朦胧,他喃喃自语着,最后很小声的笑了出来,艰难冲远处的宋时安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安啊……拔吧……爸爸这样也确实很疼,我们小安是好孩子……知道心疼爸爸……拔完后,爸爸不动了,你再插上,好吗……”

“嗯。”

男人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像是做什么最后的告别一般,宋时安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子看了两眼插头,又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父亲,仪器“滴滴”的叫着,沦为一条直线。

由于男人的意愿,最后的日子他想要在家里过,于是所有医疗器械被搬进别墅的一间里,没想到最后竟然方便了宋时安。

病床上的人面孔狰狞,得不到氧气的他大张着嘴,因为生病而憔悴的面孔变得扭曲。

仪器尖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逐渐不再挣扎,动作迟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一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宋时安,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想要的东西,可惜没有。

宋时安仍然面无表情,那双丹凤眼下是沉寂的大海,幽蓝色静谧的大海,平静,深不见底。

“滴——”鸣笛声拉回了宋时安的神志,不知何时已经变为绿灯,宋时安晃晃脑袋努力平复呼吸,面前的道路有些歪扭,宋时安知道这是他那愚蠢的大脑传递的幻想。

“操……”一瓶水猛的浇在头上,他惨白着脸重新上路。

“操……倒霉催的……”酒吧门口,一身皮衣打扮的男人迈步走进来,白金色头发被打湿,白皙的肤色在灯光下衬的隐隐发光,男人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双眼,嘴角微扬,痞气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

“姜且——!你爹来啦——!”

沙发卡座里瘫着的姜且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动作过大手上端着的酒微撒出来一些,宋时安走路带风,三步两步走过来一口闷掉他手里的鸡尾酒,夸张的“哈——”了一声补了句不好喝。

“不好喝你还喝!”

“我不爱喝血腥玛丽嘛……”

宋时安双手一摊,贱嗖嗖的吐了吐舌头,迎来了姜且不留余力的一脚:“欠登儿……”

宋时安被他踹的呲牙咧嘴,揉着腿跟服务员说话:“一杯干马天尼,橄榄换成小青柠,再来两瓶波本威士忌。”

“好的先生。”

宋时安瘫坐在卡座上,头发湿漉漉的连带着都有些脱胶,他随意的抹了一把,端着酒杯晃了晃,一口闷掉,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冰冰凉凉的感觉激的他打了个尿颤:“说吧,怎么了,我微信被你弄的卡死了。”

“上次跟你喝完酒,我不是玩游戏去了吗?”姜且显得有些兴奋,刚送上来的威士忌被他开了一瓶,往酒杯里倒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而抖了一下,水声传入宋时安耳朵里,他皱了皱眉头感觉尿道口都缩了两下。

“嗯,然后呢。”

“然后你猜我那天遇到谁了!”

“谁。”

“陆易眠!二把手他儿!”一杯威士忌被一口闷,宋时安也来了兴趣,坐正了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摇晃着,“诶我?你俩玩上了?他技术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

宋时安眯了眯眼,“不信。”

“谁管你,爱信不信。”

……死鸭子嘴硬,你他妈脸都红的像血腥玛丽了你还说不怎么样,这一看就是玩爽了。

“随你吧,我今儿来喝酒的。”

不管了,宋时安摸摸小腹,自顾自的开了另一瓶酒准备对瓶吹。他兴致不高,莫名的情绪萦绕着他,整个人像是沉在水底,或是活在另一个空间,明明姜且就在眼前,他却觉得对方离自己很远。

宋时安厌恶这种感觉,一口一口把酒闷掉,小腹的充盈感逐渐变重,他才有些活着的实感。

“憋着呢?”默契的避开了他的不爽,姜且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发小是什么毛病,姜且无能为力,只能备好药箱备好酒,以防万一他来找自己。

“嗯……”宋时安情绪恹恹的,只顾着灌酒捏小腹,酒吧的灯光下每一个人都心思各异,没人会在意这儿有个疯子在做什么,就算是当场尿这儿了,姜且也能收拾好并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是不在意的,别人背地里怎么说、怎么做,宋时安觉得只要不打扰到自己日常生活就完全没问题。

烟雾缭绕,宋时安已经憋的有点坐立不安了,原本捏着小腹的手伸进裤子里,掐着大腿根蹭来蹭去,快感是致命的,尿液在小腹里横冲直撞,腿肉被他掐的发紫,宋时安喘息着,低沉的呻吟被他死死压抑住,他喘着气:“姜且,帮我…呃哈……按一按。”

姜且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大象了,他t不到憋尿的快感在哪,s玩的是皮肉伤,宋时安这种就是玩内伤,憋出什么炎症都是有可能的。

“快点……呃啊……”

还是按了,手掌向下挤压,满肚子的水被挤压到一个点,宋时安快叫出声了,偏偏姜且一下一下的一点不给人喘息的空间,呻吟被他转换成深呼吸,泪眼朦胧的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姜且的手被猛然抓住了,力度之大使得他愣了几秒,刚想骂出口就看见宋时安的脸色,心脏“咯噔”一下,姜且心里大叫不好。

“宋时安……冷静!深呼吸…冷静,你别……诶!!”

一个黑影“唰一下站起来,宋时安不顾起身时膀胱的牵扯感,眼里的疯癫简直要溢出眼眶,他唇瓣微张,一双泛红的眼紧紧盯着男人宽厚的背影,没有弧度的嘴角缓缓上扬,那种疯狂又隐忍的笑容代表着什么姜且最清楚不过。他拳头捏的死死的,走过去的步伐都虚浮万分,宋时安感觉自己在天上飞。

“嘿兄弟……你长的,挺像我朋友的……”他摸了下对方的肩,又一把拍掉了搭在上面的女人的手。

男人皱着眉头,缓缓转过身来,见到宋时安的一瞬间眼神变得错愕。

“你……”

“江辞林,你他妈背着我找女人——!!!”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看到江辞林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像是有一把火从心脏顺着血管一路烧到大脑。

先是左脑后是右脑,整个世界混沌不堪,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

一片火海之中,黑色的烟雾笼罩一切,只有江辞林的身影是清晰的,而这个清晰的幻影身上还有一只女人的手。

出于对属于自己东西的占有欲,或是其他什么精神洁癖,宋时安觉得江辞林的那半边肩膀已经脏了。

或许应该用刀子剜下那块肉,或许应该砍掉那女人的手。

情绪影响着他的躯体,手上的青筋爆起,眼眶也沾染上鲜红的颜色,膀胱在这种情况下剧烈收缩,他无意识的哼出声音,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站在江辞林身后。

使出全力的一拳,直勾勾落在江辞林脸上,江辞林不知道是应该先生气还是先庆幸宋时安今天出门没带戒指,身侧的女人已经尖叫出声,引来周围人的目光。

人群议论纷纷,每一个陌生的嘴脸吐出尖锐的词语,宋时安有些迷茫的瞪大了双眼,膀胱的剧烈收缩引的他哽咽一声,趁着他愣神姜且已经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

被姜且环抱着向后退了几步,江辞林嘴角挂血冷眼看着他。

“你有病吗,宋时安。”和以往一样的冷冰冰的语气,宋时安却听出了他的隐忍。

他突然笑了,笑的张扬肆意,疯癫的笑容甚至带出了几滴眼泪,他压着声音开口,疯狂的本性赤裸裸的展现在江辞林眼前,对方却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

“江辞林,你他妈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花我的,还他妈操我的……到头来你在外面找女人啊……”

又是一拳,江辞林甚至没有躲闪,那一拳狠狠落在刚刚女人碰过的半边肩膀,他被打的闷哼一声,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这个早上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男人。

他是个疯子,自己早就知道的。

“她的洞比我好操吗……嗯?”

“别说了宋时安!!宋时安!这儿全是人……”姜且眼睁睁看着宋时安暴走,他没有力气去牵制他的动作,只能尽可能安抚他失控的情绪。嘶哑的吼叫唤醒了宋时安的一丝神志,他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说了些什么听不清楚,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巴,像是恶心的鱼一般。

“别在这儿说,别在这儿说……我酒吧生意还要接着干下去呢,你冷静点,咱们去后面去,走走走……宋时安,走,我带你走……”

江辞林看了眼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许久后冲着身后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抬了下下巴,示意她出去。

女人捂着嘴走了,宋时安一脸呆愣的被姜且拽着进了暗门,而江辞林沉默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

包厢里,三个人一言不发,宋时安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姜且在一旁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背替他顺气,江辞林默默的站在门边,没有开口的意思。

姜且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只听宋时安哑着嗓子开口:“我想尿尿……”

情绪稳定下来后满腹液体的存在感格外明显,刚刚不觉得有什么,坐了一段时间后反而难受了起来。

尿道口被液体不断冲击,大批量的尿液在膀胱里上跳下窜的折磨着主人,宋时安憋的快炸开了,眼底雾气蒙蒙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刚刚气的。

“走,去厕所。”

姜且站起身想拉宋时安一把,被宋时安躲开了,漆黑的瞳仁转了一轮,戏谑般的停在了江辞林的方向,神经质的气质又一次散发出来,他嘴角微勾,冲着姜且摆了摆手:“你出去,我跟他有事处理……”

姜且不放心,皱着眉头刚要说话就被江辞林打断,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眼前,姜且瞥了他一眼,却被江辞林一句话堵了回去:“我照顾他,没关系,你走吧。”

姜且一瞬间哑炮,不知道如何是好,宋时安认准的事情他就算劝了也没用,目前情绪还算稳定应该做不出来什么大事,就算出了事自己也能摆平……

他权衡利弊一番,最后还是一脸苦大仇深的出门了。

“我扶你。”江辞林站在宋时安面前,伸出一只手看着他。

“……”宋时安不回话,看着他那只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辞林觉得自己手都举酸了眼前的人也没动静,正准备放开手就被宋时安一把拽住,猛地一用劲儿,江辞林扶着沙发背把宋时安圈在怀里。

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他,不达眼底的笑意带着诡异感,他垂眸看看自己鼓涨的小腹,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哼唧了一声,转过头狠狠咬了口他放在旁边的手。

江辞林皱了眉头,松开手坐在旁边,宋时安已经开始解皮带,圆滚滚的小腹暴露在二人视线内,心思各异的两个人都盯着那个地方,都不说话,只是看着。

“你操过她了吗?”宋时安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辞林的手,他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毫不在意的向下按去,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难受的呻吟听的江辞林脑门上挂黑线。

“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谁们……哈…你和我吗?”喘息声一次比一次明显,宋时安已经满头大汗控制不住的哼唧,江辞林眉头紧蹙,想问他为什么不尿出来却看到他裆部的鼓鼓囊囊。

不是勃起的形状……

江辞林挑了半边眉,伸手扒开他的内裤,里面的东西一瞬间落入他的眼中……

——尿道锁

“这是给你准备的惊喜。结果你给我的惊喜更大……哈哈哈哈…江辞林啊……”

“钥匙呢。”江辞林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蹙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放松,视线落到上方的小腹才发现问题所在:

他憋的太多了。

小腹高高隆起出一个不正常的弧度,硬邦邦的手感像是在摸一块铁,甚至因为过分白皙,肌肤都泛起了青色,不远处的刀疤颜色都感觉更深了些,这种程度会引起膀胱炸裂的,特别是刚刚他还打了自己一顿。

江辞林抿了抿唇,被打的半边脸肿的很高,一做表情疼的要命,好在他天生冰块脸几乎没什么表情。

“在家里,我原本打算8:00回去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也到家了。”

江辞林喉咙一紧,不知道该不该说,其实他已经找好了房子,今晚本来不打算去住的。

“你知道我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吗?特别是你的鸡巴……”宋时安喃喃自语着,他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打湿,语气中的痛苦已经溢于表面,江辞林把他的内裤拉上,又给他穿上裤子,听着他碎碎念,心里想的只有得抱着他回家。

“你说你这根鸡巴要是操过别人了,我下次给你口我得有多恶心……我要是吐你鸡巴上了你会直接走人吗?……”

江辞林动作一顿,起身把他抱起来,调整好位置,“她是房东,陪她喝一杯房租少500,没操。”

“……不和我住一起啊。”宋时安低低的笑了,情绪爆发后他变得格外颓废,说话语气变慢了反应也迟钝了,极端的排尿欲和小腹的阵痛让他唇色发白,搂住江辞林的脖子,他几乎是死人一样的闭上了眼。

姜且一直守在门外,看到宋时安被江辞林抱着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看到宋时安面色苍白满头大汗更是想原地大叫,江辞林匆忙的撂下一句抱歉就走了。

姜且跟着一路小跑最后还没蹭上车,急的在原地转圈圈,连忙掏出手机看监控回放。宋时安捆着的尿道锁和泛着铁青的小腹落入他眼中,一拍脑门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拦着他点让他喝那么多……

“钥匙在哪?”

“床头柜第一个抽屉……”

到家时宋时安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今晚零零总总喝了两大瓶威士忌,随着时间推移全部过滤成尿液储存在膀胱中互相推搡着,小腹高高隆起导致皮带都多松了两个扣。

他面色惨白,尿液一浪一浪挤压他的膀胱壁,一股脑涌进尿道然后被堵住。

疼。

还有点爽。

他是一个会利用疼痛来取悦自己的人,但今天憋的量属实有点极限。

一只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坚硬的触感像是一块巨石,宋时安忍不住哽咽出声,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滑过脸颊,嘴角却是高高上扬。

这算什么呢。

太难受了……

“去厕所。”江辞林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沉思,轻柔的抱起宋时安,随后又把他放在马桶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解皮带,黑色的皮带衬得他手愈发的白皙。

宋时安仰着下巴几乎说不出话,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襟,憋到眼前有些朦胧。

“咔哒”一声,锁头被解开,江辞林把长长的金属棍子抽出来,疼痛导致宋时安抽搐了一下,随后垂眸看向自己的性器。

憋了太久,尿液只是滴滴答答的流淌,甚至不能汇聚成流,他喘着粗气,抬手摸着小腹打圈按揉……

“啊……哈啊……嗯啊……”

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江辞林把他的手拿开,蹲下身子帮他揉小腹。

动作轻柔到宋时安挑了下眉,想开口说些什么先一步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流声。

江辞林加了点力气,水流变大了一些,但一松手那红肿的铃口就不会再流出任何液体。

他垂眸盯了两秒,最后认命一般的继续按揉起来……

一泡尿尿了将近5分钟,江辞林不敢用劲去搓揉他,只能一直打圈偶尔稍微用一下力。

另一位主人公全程咬着唇皱眉,一脸的疲惫显而易见,要不是疼外加爽他早就昏睡在马桶上了。

最后还是被江辞林收拾收拾抱着回去的,周公催的太急,宋时安上下眼皮直打架,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江辞林忙里忙外:给自己换衣服,给自己刷牙、洗脸、洗头发,给自己摘耳环耳钉项链戒指……

江辞林照顾人照顾的太仔细,让宋时安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当过护工。被打包塞进被子里时还在想这件事,直到灯“啪”的一下被关了才缓过神来。

“江辞林?”

“嗯。”

“你明儿搬家吗?”

“嗯。”

“我去帮你?”

“不用。”

“真不用啊……我一车库车都给你用,你爱用哪个用哪个,行不行?”

“不用。”

“……”宋时安觉得没趣,翻个身把江辞林胳膊扯开自己挤了进去,闭上眼睛嗅着属于他的味道,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江辞林是突然醒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好像摸到点什么,湿漉漉一片冰的冻手,没等再仔细摸两下就一个激灵吓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一片狼藉,左半边大腿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皮肤。

视线向左移,宋时安的睡裤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水漫金山的架势。

“……”

“宋时安。”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江辞林尚且还有点懵逼,是刚起床大脑没重启的体现,这点懵逼得以让宋时安有口喘气的机会,因为江辞林难得的没有黑脸而是有点人气儿的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嗯?……”罪魁祸首迷迷糊糊哼唧了几声,翻了个身重新进入梦乡,直到江辞林抓着他的屁股狠狠扭了一下才尖叫出声。

他捂着屁股大骂江辞林有病,勉强睁开一只眼瞥了一下也清醒了。

宋时安:“……”

“你尿的。”

“我不信。”

“你起来看看。”

“我不爱看。”

“……”

江辞林不想继续跟他废话,把被子一把掀开露出大片湿渍,宋时安奶黄色睡裤像是泡在尿泊里一样,味道不大但湿的很彻底。

“……那就算我尿的还不行吗?”宋时安揉揉脑袋,狠狠摸了把脸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当着江辞林面就扒了自己裤子,亮晶晶泛着水光的小小安措不及防跟江辞林打了个照面。

江辞林:“……”

我的眼睛有点疼,先闭上了。

“诶我操了,老子上次尿床还是在小学。”宋时安撸了把后脑勺,叹了口气俯身拽被子。

“小学还尿床。”江辞林垂眸,帮他把被子拽下来,被子没湿多少,只是被套湿了点,里面没湿。

“……我说要不然找保洁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弄不来这活,被褥基本都湿掉了宋时安只看了两眼就决定全扔了。

让保洁看看你22岁还尿床吗。

江辞林没出口,把被套拽下来扔进卫生间里,看着宋时安翻通讯录似乎真打算找保洁,无声叹了口气。

“晒一下就行。”他垂眸,把床单也扒下来,跟刚才那个被套一起简单洗了一下扔进洗衣机里。

“会有味道吗?”宋时安探了个脑袋,一头白金色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只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淡淡的说:“不会。”

“哦……”扒着门框那人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拖着被褥准备去阳台,还没等跨出卧室门就看见江辞林挡在门口,他骨架比宋时安大一圈,肌肉线条也更加明显,往门口一站像一堵墙一样挡死了所有光线。

宋时安挑挑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抬眼跟他对视,只几秒就按耐不住亲了上去。

一只大手放在他腰侧,另一只一路向下摸着他光洁的大腿,喘息声此起彼伏,离开对方时嘴上还挂着银丝,江辞林低沉的声音终于响起,他掐了下宋时安大腿根,说:“不穿裤子吗?”

宋时安向下看了一眼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裤子,而小小安已经微微抬头,显然是刚刚的吻造成的。

随手捞了个什么遮了一下,宋时安从他怀里钻出去,不在乎的晃了晃腰,柔软的臀肉一颤一颤白的反光,一手遮着小小安一手拖着被褥,阳台地板上大喇喇的摆着个画着地图的床褥他也不觉得羞臊,一股凉风吹过冻得宋时安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关了阳台门,又光着屁股走回去了。

“……”江辞林目睹全程,站在原地闭目养神一会,镇定自若的返回卧室换衣服,找了一圈手机没找到,一低头在垃圾桶里看见了,屏幕碎成蜘蛛网,他伸手捞出来还能打开,入眼的是和房东的聊天记录,最近一条还是对方给他发酒吧定位。

江辞林不动声色的把手机丢回去,不打算细想宋时安什么时候把他手机打开又砸碎,也不准备思考手机怎么办,果不其然宋时安套完内裤拎着个手机过来了。

“先用着,昨晚睡觉不老实把你手机踹地上了。”他晃了晃盒子,随手一抛正好落进江辞林怀里,挑了下眉窝回沙发上看手机,余光还不停观察他。

江辞林没说话,点了点头当着他面把包装拆开,最新款苹果手机,比自己之前那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要白不要。

江辞林收了。

气氛有些许的微妙,宋时安最近两个星期都没有再联系江辞林,整日混在酒吧里喝得烂醉。

听着姜且每日汇报他和他哥的进展,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不是“他给我送了道具”就是“他竟然敢在家里玩”,再要不然“差不点给我操死”或者“你看我手腕上痕迹都没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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