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疼就喊出来(憋尿做)(预警)
“哈……这么…呃啊~……这么凶啊…”
昏暗的房间里,铺满月光的床上,两个男人正挥洒着汗水。
宋时安被江辞林压着,两只手抱住对方脖子,后方的小洞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偏偏插在其中的东西大的出奇,每一次抽插都狠而有力,宋时安近乎发不出声音,抱住对方脖子的手狠狠抓着,在他光滑结实的肩膀上留下抓痕。
这家伙…嗯啊~……操…哈啊……疯了吧…
就连抱怨都是破碎的。
打进门起这家伙就黑着个脸,要不是开了灯宋时安估计只能看见他一双眼睛在反光。
从厕所里出来时,江辞林在脱衣服,透着月光看他的身子,完美倒三角肌肉男,光看看都硬了。
以往江辞林还会抱着他吻上一会,不管怎么说也得先揉揉乳头调调情,这次到好,二话不说上润滑剂,几根手指猛的进去,宋时安闷哼一声差点爽翻。
“操……你吃枪药了?”宋时安喘息着,穴内夹着江辞林的手指,那几根手指不安分的晃来晃去撞击肠壁,反复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弄的宋时安身子发软。
江辞林仍然一声不吭,但总算态度好了一点肯俯身去吻他,舌尖在口腔内探索,一圈又一圈的挑逗着另一条舌,粘腻的水声混着宋时安的喘息,全部落入江辞林耳朵里,胯下的阴茎又一次涨大,没等宋时安做出反应就先一步把龟头抵在穴口。
宋时安浅笑,咬住了他的舌头抬眼看他,一双眼深不见底,浮上表面的只有浓浓情欲。
“不高兴?那操我吧……”他动手扒开自己的臀瓣,两团白嫩之间是粉红的穴,泛着水光微流出些许亮闪闪的液体。
江辞林垂眸看他,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后槽牙都快咬崩了,今晚最后一次温柔的吻,轻轻的落在对方的额头。
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挺腰一下子全部插进去,臀肉触碰到江辞林的软囊,宋时安一声也叫不出来,张着嘴仰着下巴像缺氧的鱼。他不明白为什么是他付钱结果江辞林拽的像大爷,一边骂他一边自愿当着孙子,宋时安皱着眉头竖起大拇指:“……好。”
倒吸一口凉气,宋时安痛的快痉挛了,对自己尺寸没有充分理解的人不会懂得他此刻有多难受,只一味的抽插着顺便揉他的乳头。
小小的粉嫩的凸起在他手下磨的通红,宋时安想叫,却见江辞林俯身啃咬了起来,舌尖绕着凸起打转,牙齿细细的摩擦,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好像都开了敏感模式,他抑制不住的喘息,小声的呻吟,想夸夸江辞林转移他注意力都做不到,因为江辞林还在抽插着,每一次进出都蹭着前列腺,一阵阵快感逼的他要疯掉。
“没憋吗?”江辞林的大手摸上了他的小腹,那里没什么弧度但不算柔软。这是他打进门起说的第一句话,宋时安乐颠颠的上赶着找话聊:“憋了,不多,今儿上午憋猛了下午不敢玩大的了。”
“嗯。”
一贯的江辞林式冷漠,宋时安撇撇嘴,放松身子打算硬撑着挺下来这次疼痛的体验,没成想下一秒江辞林用力按了下去,疯狂的快感在脑子里炸开,宋时安没想到这么点也能爽到,看着江辞林似乎缓和下来的脸配合的呻吟。
“哈……啊……别按……”他很会装,也很会喘,果不其然后穴里的东西大了不止一圈,连带着穴口都有点疼,再抬头看,江辞林正看着他,挑起的眉毛倒是有点宋时安的味儿。
“你……啊!…哈…啊啊……”一连串的呻吟不是装的,他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江辞林这货在敲击自己小腹,伴随着不停摆动的腰身,宋时安感觉自己膀胱都被挤变形了。
一次次拳起拳落。
落,腹中积攒的尿液被一股脑按压下去,向下刺激着他名为快感的那到弦。起,膀胱剧烈收缩,尿液晃荡着敲打膀胱壁泛起一圈圈涟漪。
宋时安快要不能呼吸,双重快感下他的阴茎不断跳动,绷紧的肌肉预示着此刻身体收到的刺激。
他简直要跳起来了,两只手紧紧抓着床单脸颊紧贴肩膀,没有人去管那根矗立在二人眼前的柱体,但那柱体像是被江辞林隔山打牛了一般,抽搐着,晃动着,一股脑的吐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白浊喷在江辞林脸上,他僵在原地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对上宋时安迷离的眼微红的脸,他喉结滚了滚舔掉了嘴边的液体,咸的,应该让宋时安也尝一尝。
他垂下头,一张脸陡然放大在宋时安眼前,他沉醉在刚刚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看着对方的脸只想接吻。
江辞林深邃的眼眸盯着他,邀请一般的晃动脸颊,宋时安看着他,水光艳艳的双眼泛起笑意,伸出舌尖舔掉他嘴边的精液,吞下去,又舔掉了眼皮上的,他像是小猫咪舔毛一样认真的帮江辞林舔着脸上自己的精液,舔一口吞一下,注视着江辞林的眼,涩情的气息爆炸开来。
“对不起……但我帮你舔掉了,不要生我的气。”宋时安贱兮兮的声音带着气音环绕在江辞林耳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侧,属于宋时安独有的柠檬味混着木制香传入他的鼻中,混进他的鼻息,江辞林咬住他的耳朵,舌尖不断舔舐着他饱满的耳垂,上面挂着黑色圆球样式的耳钉,被江辞林一起含入口中,搅拌,吞噬。
“没关系,疼就喊出来。”江辞林冷淡的说,下一秒腰身一挺再次律动,宽厚的手掌按压着身下人的小腹,淫荡的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昏暗的月光下二人放肆缠绵。
“嘶……你昨儿抽风了?”宋时安揉着腰趴在床上,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后面是肿的,江辞林刚给他涂上药,只能趴着避免蹭到药膏。
江辞林叠着衣服,闻言抬眼看了他一下,目光落到他红肿的后穴,垂眸,神色晦暗不明:“你不知道吗?”
“?这我从哪知道,你被人揍了?”
江辞林不说话,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直响。
“到底怎么了啊,你被人骗钱了?”
“我被开除了。”江辞林手一顿,平静的阐述他一个在辉德分部工作了五年但被炒鱿鱼了的经历。
“这算啥啊,我包养你呗,说吧一个月二十万够不够,五十万够不够?”
“用不着,我会自己找工作。”
“别逞强啊,你啥工作也没我给你的多,除非你做鸭去,人多不说赚的还少。”宋时安撅着屁股爬到江辞林身边,撑着下巴看他,看着看着情不自禁想要与他拥吻,凑近了却只是轻轻一下。
“林哥……别走了,我这别墅不差你一个房间。”他话说的轻,呼吸喷洒在江辞林脸颊,阳光撒在他身上看起来整个人都暖洋洋的。
江辞林蜻蜓点水一般回了一个,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里,看着宋时安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平日里总喜欢给自己弄成大背头,拽个吊毛样。但放下头发时却乖张的有些可爱,白金色头发闪闪发光,连带着他的眉眼也透着光亮,江辞林迈步走回来,看了眼他的后穴,冷静的给他换上衣服。
“我有地方住。”
“哦……”
宋时安垂下了头。
腰酸背痛。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宋时安浑身上下像要散架了一样,眼前发黑脑袋发晕,宋时安一个趔趄抓住了准备穿衣服的江辞林,眼巴巴的看着他,就差把“我疼”两个字写身上了。
“……”
“……出门啊?”宋时安看着明显比自己高一截的江辞林,很自觉的靠在他肩膀上,掐着嗓子恶心他:“林哥~带上人家一起嘛~”
江辞林:“……”
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林哥~~带上人家吧~人家昨天晚上……可是要被你操死了呢~”宋时安掐着嗓子,故作扭捏的晃着腰肢,捏着拳头娇俏的敲他胸口,白金色刘海挡在眼前,穿的也是普通款的睡衣,看着倒是真有几分可爱。
江辞林摸摸下巴,想起来这货似乎比自己还小五岁,黑着的脸更黑了。
这货刚毕业就这么有钱。
我辛苦打拼这么多年还被人开了。
对啊,人家是富二代啊,一出生就那么有钱了。
这么一想,江辞林后槽牙都咬的咯吱咯吱直响,原本以为是宋时安故意把自己开了,问了一通好像不是这样,这位少爷一心一意扑在自己那非主流工作室上,根本没想着这边的公司。
更那个了……这么大个公司人家鸟都不鸟一下,自己拿着四千五月薪要死要活。
……想操死他。
“林哥~好不好嘛~”宋时安还在不停叫唤,一边用余光瞥他一边用小腹蹭他大腿,装着尿水的小腹碰一下都憋的慌,他呻吟一声,“娇娇弱弱”的靠在江辞林怀里,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一双丹凤眼邪气外露,江辞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撇腿正好打在他小腹上。
这下不是装的,宋时安一个闷哼跌坐在地,用力一拉再一个翻身直接把江辞林压在身底下,他跨坐在对方身上,摸着身下人健硕的肌肉,又掀起衣服看看自己。
啧……
这疤真影响美感。
宋时安不经意想起来自己后背满是伤痕,“嘁”了一声庆幸做爱用的都是面对面体位,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短袖睡衣,参差不齐的疤平铺在两条白皙的胳膊上,宋时安垂眸望了会儿又勾起了嘴角。
“林哥……我想尿尿。”
“去厕所。”
“不去,林哥……”他放低了身子,唇瓣贴着身下人的耳朵,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宋时安欠登儿的声音幽幽响起,“我想尿你身上”。
窸窸窣窣的水声在二人耳边回荡,江辞林身子僵硬的感受着滚烫的尿流在自己身上流淌,黑着脸去看眼前的宋时安。
面前人沉浸在放尿的舒爽中,身子微微颤抖的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声一点不落的传进耳廓。
“哈……林哥……”他的声音轻轻的,下一秒一个柔软湿滑的东西在耳垂处短暂游走了一下,宋时安整个人都卸了力,趴在江辞林身上含住他的耳垂。
尿流一点点减弱,江辞林腰间一直连着胸膛都一片狼藉,下身隐隐抬头的样子被他挡住,宋时安含着前者的耳垂肉吮吸着,像是在品味什么美食一般。
“诶我操江辞林,你耳垂这么大,网上说耳垂大有福。”
“……”
“我就没耳垂肉,烦。”
“……”
“网上还说手心儿有三角的能聚财,我看看你的。”宋时安拉起了江辞林的手:“诶嘿,你没有,我有!哈哈哈哈哈!”白皙带着画笔茧的手掌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江辞林木着一张脸恨不得自己已经聋了。
还是跟着走了,江辞林不准备回家,打算先去投简历,本来他住的房子就是公司分配的宿舍,离职后两个星期内收回钥匙,所以估计。还要。去租房。
……
江辞林看了看卡里余额,又看了看身后宋时安的豪宅。
……拳头硬了。
“喝吗?”一个吸管杵在自己嘴边,江辞林看了两眼上面的口水,一脸苦大仇深的轻抿了一口……
“咳咳……这什么…咳咳咳”
“威士忌。”
江辞林一张脸被呛得通红,毫无准备的被灌了一口烈酒烧的他喉咙疼。
“你往塑料吸管杯里装威士忌?”
“昂,对啊,方便喝。”
“……”
他是什么品种的生物,威士忌当水喝。
“这么看我干嘛,你也要喝?”说罢又把杯子挪到江辞林眼前,看见他摇头才把瓶子拿回来,小口小口吮吸着。
这家伙是个水牛。
江辞林走了一路逛了一天得出这个结论,这傻逼从一开始的一瓶威士忌到后来不知道在哪买的两大杯奶茶,到最后又给自己灌了两个易拉罐的啤酒,江辞林中途因为他的一杯奶茶还去了趟厕所,这货一天喝这么多一次厕所也没上,一路哼着歌晃晃悠悠的走着,半句怨言也没有。
江辞林瞥他一眼,铆钉皮带下面的小腹已经鼓涨非凡,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住不出声的,晃了这么久进了那么多房子那么多厕所他愣是一个不去。
迟早得憋出病吧……
江辞林大脑放空,步子也慢了下来,旁边还哼着不知名小曲儿的宋时安也停了步子,看着他在路灯下闪闪发光的脸蠢蠢欲动。
“江辞林。”
“嗯。”他回头,猝不及防的撞上什么东西,下一秒柔软的唇瓣紧贴自己的嘴唇,舌尖顺着路线打开他的贝齿,一路通畅无阻的进入口腔找另一条舌头玩。
江辞林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后知后觉缓过来劲儿搂住面前人的腰肢,一只手按住后脑勺抢回优势。
他的手持续下滑,顺着衣摆滑进内里,抚摸着他的皮肤,沟壑的疤痕布满后背,他不觉有异,掐着他的腰轻抚他最深的刀疤。
“哈啊……啊……摸哪呢林哥?…”宋时安挑起嘴角,水光艳艳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呼吸间的炽热染红了他的脸颊,路灯下映射的影子中二人亲密无间。
“林哥……我挺憋的。”宋时安喘息出声,把自己腰上的手扒下来十指相扣,随后又带着那只手往自己小腹上靠。
手背接触到的肌肤光滑细腻,内里包裹的膀胱硬邦邦没有一丝空间。
江辞林垂眸去看,挣脱手指用手掌去按揉那处,宋时安一瞬间就卸了力,呻吟一声趴在他的肩头,报复性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又狠戾的给他种了个草莓。
“你长这么高干什么啊我问你。”宋时安不满他的身高,搂着他脖子跟他对视。
“遗传。”江辞林不看他,垂眸盯着他松散的腰带,以及内里骚包的粉红色内裤,圆滚滚的小腹像是扣了个碗,江辞林小心翼翼把玩着,偶尔捏一下激的宋时安浑身战栗。
“哈啊……嘶…我爹也不矮啊。”他眼眶微红,欲掉不掉的泪水是情欲的象征,内裤里包裹的阴茎已经彻底抬头,鼓鼓囊囊一团惹的江辞林抬头看他。
“可能我爸更高。”
“你爸多高。”
“……”江辞林难得的沉默了一会,昏暗的灯光下他神色晦暗不明,许久后开口:“忘了。”
宋时安乐了,笑的贱兮兮,微红的眼眶,泛红的脸颊,一切涩情的表现混上他邪气的笑,莫名的疯癫感从内至外散发出来,他不在乎的开口:“我其实也不知道我爸多高,但他比我妈高一个头,应该跟我差不多高。”
他松开了手,任由自己往后倒,江辞林想拉住他却被他拖下水,二人摔在草地上,宋时安哀嚎一声,哽咽开口:“你他妈压我膀胱了!……”
江辞林低声说了句抱歉,拉着宋时安起来,光影下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宋时安捏着龟头不肯撒手,蹭着腿让江辞林摸摸自己。
“按一按…”
江辞林听话的按压下去,眼前人瞬间冒出哭腔,他笑的疯狂,呻吟着要求他快一点。
江辞林被他叫硬了,捏着拳头看向周围,确保没有人之后狠狠一拳砸在他小腹上,宋时安眼睛都瞪大了,快感在大脑里炸开,尿水“唰”的一声打在布料上,牛仔裤浸开大片湿痕,他边尿边握住江辞林的手,凑近他把湿漉漉的裤子贴紧他的腿,湿热的感觉顺着布料传进江辞林身上,他咬着后牙承受着,看着这位少爷越尿身子越软最后直接栽进自己怀里。
江辞林吻上他的额头,又狠狠咬住,听着宋时安怪叫出声,在黑暗里微微勾起嘴角。
“这怎么办。”江辞林木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的看着身旁的宋时安,后者毫不畏惧的看回去,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没脸没皮的贱笑着,阴阳怪气的学他说话:“这怎么办?”
江辞林抿了抿唇,忍住想打他一拳的冲动又重新问了一句:“对,怎么办。”
宋时安笑了笑,松开手把他推到一边,自己走到一边扯了扯湿掉后紧紧贴在腿上的裤子,垂眸:“就这么办,月黑风高的没人能看见。”
江辞林瞥了眼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像模像样的拽了两下,春季的冷风一扫,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对宋时安的恨意加深几分,咬着唇跟着他的步伐前进。
实际上宋时安没走几步就停了,回头看看一直跟着自己的江辞林,眼珠子左转转右转转,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放慢了脚步跟他并排走。
“江辞林,可以牵手吗。”宋时安低头看着他揣在兜里的手,又眼巴巴看着手的主人。
出门在外维持形象,他一般穿着铆钉皮鞋或者什么靴子,里面总归得垫点增高垫,再加上他那个龙须背造型,导致他现在和江辞林差不多高,江辞林一转头直接对上他炙热的视线,不自在的转过去,手却实诚的握住对方的手。
他手是凉的。
江辞林想。
这家伙算是炮友,也算是金主,这两个关系都不应该有感情或者是别的什么情愫,牵手走这种热恋期的智障才会做的事情江辞林有点看不上。
但他……
江辞林抿了抿嘴,宋时安自己意识不到,他疯癫情绪卸下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全是迷茫,眼底透露出的茫然看的人可怜见儿的,像只没吃着骨头的金毛狗。
又走了一段路,宋时安带着他左拐右拐进了个小区后门,看着不像什么高档地方,但应该也价值不菲,小区内挂着过年没来的急卸下来的彩灯,每一课树都发着光,静悄悄的只偶尔能听到风声。
江辞林不知道他要去哪,反正跟着就行,再不到地方他裤子快干了。
“你以后住这吧,离地铁什么的都近。”二人进了个楼道口,江辞林被他拽着进电梯,一路上了六楼,宋时安摸摸裤兜拿钥匙开门。
……这货本来是打算直接给自己钥匙的吧。
为什么东跑西跑一天也不吱声。
还尿了自己一身。
“进啊,磨磨唧唧的干啥呢。”
“嗯。”
屋子不大,目测一百平左右,整体装修偏简约风,但从茶几上的游戏机,角落里的零食柜都能看出来这儿平常有人住。
“你住这儿吗。”江辞林垂眸,拿起桌子上一袋没吃完的薯片看了看,保质期新鲜的,应该最近才买,宋时安正换着睡衣,听到他说话套了条内裤就走出来了,布满疤痕的躯体暴露在灯光下,宋时安看着江辞林变幻莫测的眼神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他是一个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低共情者,第一次体会到不好意思这种感觉甚至还有点新奇,主动靠近江辞林去看他手上拿着的薯片,吃了一片才说话:“有时候会过来。”
“有时候?”江辞林指着桌子上的平板,没设密码一滑就开了,内容显然是他的设计图。
“啧……经常行了吧。”
他点点头,也掏了片薯片吃,看着宋时安一身的疤痕若有所思。
宋时安被他看的不自在,晃了晃身子把脸凑近,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想操我?”
“不想。”江辞林收回视线,站起来去找裤子穿。刚刚宋时安出来的房间,江辞林又进去了,从衣帽间拿了套睡衣,慢悠悠的进了浴室。
“嘿,不把自己当外人诶!”
江辞林不鸟他,宋时安也就不说话了,跑回去把睡衣穿着瘫在床上玩手机。
江辞林出来的时候他正在抱着平板画设计图,非主流的风格一看就是他的手笔,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买,似乎还挺受欢迎是个大品牌。
叫什么来着……
“nocaly。”宋时安抬头,放下平板给他空出个位置,抛了个令江辞林恶心的媚眼:“我先去洗澡了哦~”
江辞林:“……”
宋时安扭着屁股进浴室了。
爱是没做成,宋时安回来时江辞林已经睡着了,看他睡的沉宋时安也不忍心叫他,只看了眼就拿着平板回客厅画设计图,开了瓶威士忌放旁边,画累了喝两口,一晚上不知不觉过去,临近天亮的时候他才有些许困意。
打开另一个房间的门,冰冷的床一点人味儿没有,宋时安看了两秒速度钻进江辞林那屋,蹑手蹑脚的溜进去,小心翼翼的钻被窝里,再轻轻的挤进他怀中。
那人睡梦中蹬了蹬腿,察觉到身边有东西在拱自己后轻轻搂住了对方,像以往宋时安和他做完之后那样,把人抱进怀里腿搭在对方身上。
宋时安转过身,嗅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眨了眨眼睛,沉思了几秒后把头埋进他怀里,缩成一团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睡醒时江辞林正在做早饭,冰箱里东西不多,只能凑合着煮个粥蒸个鸡蛋羹,宋时安自己在家也不知道是不是从来不开火,那灶台都落灰了也没个人收拾,估计也就偶尔下个方便面吧,毕竟刚才在柜子里看见一堆方便面。
“吃什么……”宋时安揉揉眼睛,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看在厨房忙活的江辞林,自顾自的从零食柜里拿了个火腿肠吃,随后就呆愣愣的看着江辞林盛粥端鸡蛋羹。
“凑合吃。”江辞林已经开始动勺子了。
“哦……”
味道还不错,鸡蛋羹上面放了葱花香菜,宋时安不喜欢吃葱花,对香菜倒是偏爱的很,动筷子把葱花挑了挑,一口鸡蛋羹一口粥的就着吃的一干二净。
江辞林垂着眼,看着他把葱花一粒一粒挑出来,心里默默记着下次不放葱花。
……
为什么要记得。
只是炮友而已,今天是例外才会给他做早饭……这个房子要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总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
他手一顿,拿着勺子的手悬在半空中,停了几秒才继续吃饭。
先这样吧……要找个工作。
但他的确给的不少,自己也存了存款,或许……可以不做程序员了。
安静的吃完饭,江辞林收拾收拾准备出门。
临走前江辞林问他晚上会来这边住吗,宋时安歪了歪头:“你不乐意和我一起住?”
江辞林不说话,视线落在他隆起的小腹上,凑近摸了摸,低声开口:“不解决一下吗。”
“今天没什么事,可以玩。”他挑着眉,双手自然而然环上他的脖颈,将对方向下拉了拉,柔软的唇瓣贴近另一张嘴,舌尖撬开贝齿,里面盘着的舌蓄势待发夺回主权,宋时安被他亲的身子骨发软,喘息着摩挲他的锁骨,轻轻啃咬一口,他抬起头:“等你回来玩我,行吗。”
江辞林垂眸,推开他换衣服去了。
关了门分道扬镳,江辞林继续找工作,宋时安打算晚上去姜且那儿溜达溜达。刚交完设计图,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很闲,姜且前两天消息轰炸他,一堆长达五十几秒的语音条宋时安听都没听,甩了个表情包过去他发的更猛了。
亲自去看看好了,这倒霉催的小玩意儿难办的很……
耍耍手机玩玩自己,时间悄无声息过去,昨晚睡前没喝水,憋了一宿半天也只是6分急。他抬眼看时间,已经是5:30,姜且那小酒吧下午6点就开准备了,宋时安垂眸,“吨吨吨”灌了一整瓶矿泉水,换上江辞林同款的皮衣套装,简单抓个大背头下楼了。
边走边抽着烟,烟雾缭绕中,那双丹凤眼里沉着不一样的情绪,他晃晃脑袋,有些焦躁的夹了夹腿,三口两口把烟抽完,叼着第二根上了车。
算得上是发小吧。
宋时安第一次见到姜且的时候只有8岁,小小一只的姜且躲在他妈妈身后,看着面色铁青的宋时安不敢出声。
那是宋时安不太愿意回忆的一段时光,但因为出现了姜且这个不稳定因素变得好了一些。
第二根烟抽完,宋时安打了转向灯。
8岁时,正是父亲病重的一年,高大威猛的父亲在一年前生了病,生命力在一年之内极速下降,最后只能瘫在床上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
“小安啊……爸爸走后,要照顾好妈妈,知道吗,妈妈很爱你,只是她生病了……需要我们小安照顾……”小宋时安抿着唇,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病床上这个瘦骨嶙峋的男人,捏着的拳头缓缓松开,父亲还在絮叨些什么,宋时安一个字也没有听清,面色寻常的走近电源处,看着那个白色的插头蠢蠢欲动。
“小安?……”男人声音带着颤,看向自己儿子的眼神也变得恐惧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我想让您不那么痛苦。”稚嫩的童声在房间里回荡,男人的眼神从恐惧到麻木到最后泪眼朦胧,他喃喃自语着,最后很小声的笑了出来,艰难冲远处的宋时安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小安啊……拔吧……爸爸这样也确实很疼,我们小安是好孩子……知道心疼爸爸……拔完后,爸爸不动了,你再插上,好吗……”
“嗯。”
男人握住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像是做什么最后的告别一般,宋时安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子看了两眼插头,又回头看了看病床上的父亲,仪器“滴滴”的叫着,沦为一条直线。
由于男人的意愿,最后的日子他想要在家里过,于是所有医疗器械被搬进别墅的一间里,没想到最后竟然方便了宋时安。
病床上的人面孔狰狞,得不到氧气的他大张着嘴,因为生病而憔悴的面孔变得扭曲。
仪器尖锐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男人逐渐不再挣扎,动作迟缓,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一双眼紧紧盯着不远处的宋时安,仿佛想从他脸上看到什么想要的东西,可惜没有。
宋时安仍然面无表情,那双丹凤眼下是沉寂的大海,幽蓝色静谧的大海,平静,深不见底。
“滴——”鸣笛声拉回了宋时安的神志,不知何时已经变为绿灯,宋时安晃晃脑袋努力平复呼吸,面前的道路有些歪扭,宋时安知道这是他那愚蠢的大脑传递的幻想。
“操……”一瓶水猛的浇在头上,他惨白着脸重新上路。
“操……倒霉催的……”酒吧门口,一身皮衣打扮的男人迈步走进来,白金色头发被打湿,白皙的肤色在灯光下衬的隐隐发光,男人垂眸,长而浓密的睫毛盖住双眼,嘴角微扬,痞气的笑容在他脸上浮现。
“姜且——!你爹来啦——!”
沙发卡座里瘫着的姜且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动作过大手上端着的酒微撒出来一些,宋时安走路带风,三步两步走过来一口闷掉他手里的鸡尾酒,夸张的“哈——”了一声补了句不好喝。
“不好喝你还喝!”
“我不爱喝血腥玛丽嘛……”
宋时安双手一摊,贱嗖嗖的吐了吐舌头,迎来了姜且不留余力的一脚:“欠登儿……”
宋时安被他踹的呲牙咧嘴,揉着腿跟服务员说话:“一杯干马天尼,橄榄换成小青柠,再来两瓶波本威士忌。”
“好的先生。”
宋时安瘫坐在卡座上,头发湿漉漉的连带着都有些脱胶,他随意的抹了一把,端着酒杯晃了晃,一口闷掉,液体顺着食道流进胃里,冰冰凉凉的感觉激的他打了个尿颤:“说吧,怎么了,我微信被你弄的卡死了。”
“上次跟你喝完酒,我不是玩游戏去了吗?”姜且显得有些兴奋,刚送上来的威士忌被他开了一瓶,往酒杯里倒的时候因为情绪激动而抖了一下,水声传入宋时安耳朵里,他皱了皱眉头感觉尿道口都缩了两下。
“嗯,然后呢。”
“然后你猜我那天遇到谁了!”
“谁。”
“陆易眠!二把手他儿!”一杯威士忌被一口闷,宋时安也来了兴趣,坐正了给自己倒了杯酒轻轻摇晃着,“诶我?你俩玩上了?他技术怎么样?”
“也就……那样吧……”
宋时安眯了眯眼,“不信。”
“谁管你,爱信不信。”
……死鸭子嘴硬,你他妈脸都红的像血腥玛丽了你还说不怎么样,这一看就是玩爽了。
“随你吧,我今儿来喝酒的。”
不管了,宋时安摸摸小腹,自顾自的开了另一瓶酒准备对瓶吹。他兴致不高,莫名的情绪萦绕着他,整个人像是沉在水底,或是活在另一个空间,明明姜且就在眼前,他却觉得对方离自己很远。
宋时安厌恶这种感觉,一口一口把酒闷掉,小腹的充盈感逐渐变重,他才有些活着的实感。
“憋着呢?”默契的避开了他的不爽,姜且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怎么会不知道发小是什么毛病,姜且无能为力,只能备好药箱备好酒,以防万一他来找自己。
“嗯……”宋时安情绪恹恹的,只顾着灌酒捏小腹,酒吧的灯光下每一个人都心思各异,没人会在意这儿有个疯子在做什么,就算是当场尿这儿了,姜且也能收拾好并堵住所有人的嘴。
他是不在意的,别人背地里怎么说、怎么做,宋时安觉得只要不打扰到自己日常生活就完全没问题。
烟雾缭绕,宋时安已经憋的有点坐立不安了,原本捏着小腹的手伸进裤子里,掐着大腿根蹭来蹭去,快感是致命的,尿液在小腹里横冲直撞,腿肉被他掐的发紫,宋时安喘息着,低沉的呻吟被他死死压抑住,他喘着气:“姜且,帮我…呃哈……按一按。”
姜且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大象了,他t不到憋尿的快感在哪,s玩的是皮肉伤,宋时安这种就是玩内伤,憋出什么炎症都是有可能的。
“快点……呃啊……”
还是按了,手掌向下挤压,满肚子的水被挤压到一个点,宋时安快叫出声了,偏偏姜且一下一下的一点不给人喘息的空间,呻吟被他转换成深呼吸,泪眼朦胧的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姜且的手被猛然抓住了,力度之大使得他愣了几秒,刚想骂出口就看见宋时安的脸色,心脏“咯噔”一下,姜且心里大叫不好。
“宋时安……冷静!深呼吸…冷静,你别……诶!!”
一个黑影“唰一下站起来,宋时安不顾起身时膀胱的牵扯感,眼里的疯癫简直要溢出眼眶,他唇瓣微张,一双泛红的眼紧紧盯着男人宽厚的背影,没有弧度的嘴角缓缓上扬,那种疯狂又隐忍的笑容代表着什么姜且最清楚不过。他拳头捏的死死的,走过去的步伐都虚浮万分,宋时安感觉自己在天上飞。
“嘿兄弟……你长的,挺像我朋友的……”他摸了下对方的肩,又一把拍掉了搭在上面的女人的手。
男人皱着眉头,缓缓转过身来,见到宋时安的一瞬间眼神变得错愕。
“你……”
“江辞林,你他妈背着我找女人——!!!”
这是一种奇异的感觉。
看到江辞林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像是有一把火从心脏顺着血管一路烧到大脑。
先是左脑后是右脑,整个世界混沌不堪,到处都是燃烧的火焰。
一片火海之中,黑色的烟雾笼罩一切,只有江辞林的身影是清晰的,而这个清晰的幻影身上还有一只女人的手。
出于对属于自己东西的占有欲,或是其他什么精神洁癖,宋时安觉得江辞林的那半边肩膀已经脏了。
或许应该用刀子剜下那块肉,或许应该砍掉那女人的手。
情绪影响着他的躯体,手上的青筋爆起,眼眶也沾染上鲜红的颜色,膀胱在这种情况下剧烈收缩,他无意识的哼出声音,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站在江辞林身后。
使出全力的一拳,直勾勾落在江辞林脸上,江辞林不知道是应该先生气还是先庆幸宋时安今天出门没带戒指,身侧的女人已经尖叫出声,引来周围人的目光。
人群议论纷纷,每一个陌生的嘴脸吐出尖锐的词语,宋时安有些迷茫的瞪大了双眼,膀胱的剧烈收缩引的他哽咽一声,趁着他愣神姜且已经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
被姜且环抱着向后退了几步,江辞林嘴角挂血冷眼看着他。
“你有病吗,宋时安。”和以往一样的冷冰冰的语气,宋时安却听出了他的隐忍。
他突然笑了,笑的张扬肆意,疯癫的笑容甚至带出了几滴眼泪,他压着声音开口,疯狂的本性赤裸裸的展现在江辞林眼前,对方却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
“江辞林,你他妈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花我的,还他妈操我的……到头来你在外面找女人啊……”
又是一拳,江辞林甚至没有躲闪,那一拳狠狠落在刚刚女人碰过的半边肩膀,他被打的闷哼一声,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这个早上还跟自己有说有笑的男人。
他是个疯子,自己早就知道的。
“她的洞比我好操吗……嗯?”
“别说了宋时安!!宋时安!这儿全是人……”姜且眼睁睁看着宋时安暴走,他没有力气去牵制他的动作,只能尽可能安抚他失控的情绪。嘶哑的吼叫唤醒了宋时安的一丝神志,他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群,说了些什么听不清楚,只能看到一张一合的嘴巴,像是恶心的鱼一般。
“别在这儿说,别在这儿说……我酒吧生意还要接着干下去呢,你冷静点,咱们去后面去,走走走……宋时安,走,我带你走……”
江辞林看了眼这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许久后冲着身后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抬了下下巴,示意她出去。
女人捂着嘴走了,宋时安一脸呆愣的被姜且拽着进了暗门,而江辞林沉默的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
包厢里,三个人一言不发,宋时安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姜且在一旁不停的抚摸他的后背替他顺气,江辞林默默的站在门边,没有开口的意思。
姜且正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只听宋时安哑着嗓子开口:“我想尿尿……”
情绪稳定下来后满腹液体的存在感格外明显,刚刚不觉得有什么,坐了一段时间后反而难受了起来。
尿道口被液体不断冲击,大批量的尿液在膀胱里上跳下窜的折磨着主人,宋时安憋的快炸开了,眼底雾气蒙蒙不知道是憋的还是刚刚气的。
“走,去厕所。”
姜且站起身想拉宋时安一把,被宋时安躲开了,漆黑的瞳仁转了一轮,戏谑般的停在了江辞林的方向,神经质的气质又一次散发出来,他嘴角微勾,冲着姜且摆了摆手:“你出去,我跟他有事处理……”
姜且不放心,皱着眉头刚要说话就被江辞林打断,男人高大的身影挡在自己眼前,姜且瞥了他一眼,却被江辞林一句话堵了回去:“我照顾他,没关系,你走吧。”
姜且一瞬间哑炮,不知道如何是好,宋时安认准的事情他就算劝了也没用,目前情绪还算稳定应该做不出来什么大事,就算出了事自己也能摆平……
他权衡利弊一番,最后还是一脸苦大仇深的出门了。
“我扶你。”江辞林站在宋时安面前,伸出一只手看着他。
“……”宋时安不回话,看着他那只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辞林觉得自己手都举酸了眼前的人也没动静,正准备放开手就被宋时安一把拽住,猛地一用劲儿,江辞林扶着沙发背把宋时安圈在怀里。
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他,不达眼底的笑意带着诡异感,他垂眸看看自己鼓涨的小腹,似是挑逗似是勾引的哼唧了一声,转过头狠狠咬了口他放在旁边的手。
江辞林皱了眉头,松开手坐在旁边,宋时安已经开始解皮带,圆滚滚的小腹暴露在二人视线内,心思各异的两个人都盯着那个地方,都不说话,只是看着。
“你操过她了吗?”宋时安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江辞林的手,他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毫不在意的向下按去,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难受的呻吟听的江辞林脑门上挂黑线。
“没有,我们只是朋友。”
“谁们……哈…你和我吗?”喘息声一次比一次明显,宋时安已经满头大汗控制不住的哼唧,江辞林眉头紧蹙,想问他为什么不尿出来却看到他裆部的鼓鼓囊囊。
不是勃起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