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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擦过蒂失流尿蜡滴蒂封B鞭子抽蒂啃咬桃木剑长枪尖刺蒂

 

棠瑾瑜是一位职业的海店床替,专门替一些男女主不愿意出演的床戏或者是重口桥段。

在海店,每年都有数百个电视剧电影短视频剧组开拍,最属火热的便是海店的男男剧组,但剧本也常常是极高尺度的黄暴。

还没有黄金双休,基本开拍就要到剧组等待,如果是夜戏常常会通宵拍摄。按照离开海店的好友路行舟的话来说就是,高强度996挨肏不带停的,因为男主的肏逼技术太差偷偷打个游戏还要被导演骂,钱多事情也多,好不容易说好休息,主角一个不愿意又要叫回现场,海店的床替,狗都不干。

直到现在,棠瑾瑜还记得前辈离开之前掀桌的模样,总是阴阳怪气的挑剔导演被他塞了根按摩棒破了后面的处,毫无技巧只会淫虐的抖s男主被他抽得躺了半天,听说抽出了瘾天天跑去重口的s剧组出演贱奴。还有那一天正事不干尽想着玩些人类搞不到py的编剧,尝了一遍自己写的py后跑到了隔壁晋江,再也不敢碰黄色。

当真是威风至极,就连现在,海店还流传着路行舟前辈的传奇,堪称吾辈楷模。

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路行舟前辈那样的勇气,在海棠市里生存都是需要金钱的,棠瑾瑜就是这样一位靠着床替工资勉强存活的海棠受。

和他签约的剧组是一个古代的剧本,坐在自己带来的小板凳上,看着主角和书生打情骂俏,却在约定好私奔的时候被抛弃,割开皮肉取走妖丹,献给帝王迎娶了公主。棠瑾瑜甚至还有心思分析后期这个书生该回怎样追妻火葬场,是断条腿挑个悬崖,还是…。

“棠瑾瑜,发什么愣呢,该你上场了。”

将手里没有磕完的瓜子放到一边,作为敬业优秀的床替,自是有一双傲人的大奶与粉白的骚逼,以及秀气但毫不影响其颜值如玉般的性器。

这一幕是小狐狸被发现私奔赶出族群,不小心闯进大王秋猎的猎场,化为人形时不小心被看到,当做猎物,箭矢擦边射到旁边的树上,尿了一地,大王见此双性美人乐呵呵的将他带回去。

“呜——!”

棠瑾瑜入戏的速度很快,惊恐放大的瞳眸,连扯带拽的捂着自己赤裸的奶子与骚逼。

那泛着寒芒的箭矢从威武俊美的大王手中射出,前端尖锐的铁质三角以极其危险的距离擦过美人不经意间露出的肥软蒂珠,深深陷进后方的大树上。

那层粉白蒂膜被那一瞬间的锐利尖端刺破,露出最为稚嫩嫣红的肉核,那种一瞬间爆发的极强尖锐酸痛让蒂珠抖如糠酸,骚逼似害怕着抽搐,小小的女穴尿眼飙出尿水来,滴答滴答,顺着嫩生生的一双大腿下滑。

腿一软,双性美人跌坐在草地上,那牵着缰绳骑着马而来的威武男人停在面前。

双性美人那口正淌着尿水的艳红雏子逼,雪白的大奶,粉嫩的乳首,就这样被男人看了去。

“还以为是只小狐狸。”

“没想到,本王居然猎到了只偷跑进猎场的小荡妇阿。”

身为剧组的主角攻演员,自然有一定的功底在身,噗呲一声,以高高在上的模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敞着逼的浪荡美人。

“卡,好,很好啊,一条过。”

“不愧是棠老师,就是出了名的靠谱床替阿。”

导演很是满意,那种纯情又淫荡的小狐狸感觉被诠释得很好,真不愧是金牌床替。

就是这价钱再便宜些就好了,为了将价值发挥到最大,导演连忙让负责服化道的组员过来给棠瑾瑜换衣服,顺便再换个装,抓紧时间无缝斜接主角受被逮到寝宫后另一幕需要床替的戏份。

双性美人被重重摔到榻上,饰演大王的演员压了上来,极具威胁性的打探着美人双腿间的那张湿润骚逼。

“小荡妇是从哪里来得,谁告诉你孤会出现在那里的。”

“现在老实交代,孤不罚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烛火摇曳,美人藏在明明暗暗的交接线内。

像是胆怯的受惊小动物,一个劲的只会摇头。眼尾泛红,如同晕染开的胭脂,带着些许桃红的春意,贝齿紧咬唇瓣,随着男人的接近往后撤,他进,美人则退,直到抵到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孤的耐心不好,美人莫要让本王久等。”

美人转身反复确认那是一堵堵住自己退路的墙面,红唇微启,胸膛带着柔软的雪白奶肉此起彼伏剧烈伏动,心脏像是要冲破那具肉体狂跳着。

“孤也不想让美人受苦的。”

近乎是粗暴的拖拽,演员一把拉着美人的脚踝,将瑟瑟发抖的他从角落里拽出。

红蜡随着演员的倾倒,火热灼烧得烛心裹着热浪逼进逼肉。一滴即将垂坠打湿被褥的淫水都被这恐怖的热气蒸腾,美人害怕着想要踢蹬双腿逃跑,却被强硬的一把捞进怀中紧紧禁锢。

“呃啊啊啊——不!!!”

美人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呻吟,油蜡滴落覆盖到那致命的蒂珠上,一滴,两滴,三滴,直至彻底将那骚浪的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呜呃,别咬哈———!”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我儿,你没事吧!”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接下来便又回归到正主的剧情,大殿内大王相护,可是主角受却在道士的照妖镜中被照出了真身,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皇后还找出了大王吃的妖丹正是主角受的,他此番勾引大王便是要害大王的性命阿,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大王也只能让道士来处理了这狐狸孽畜。

棠瑾瑜被捆绑在木架上,下方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作法。

桃木剑沾染了香灰的水,天灵灵地灵灵,道士煞有其事般挥舞着桃木剑。

“这孽畜的道行着实有些深,怕是轻易杀不死,怕是要用些不太常用的法子,只能让他不能作恶。”

说着桃木剑的顿尖就这样戳打到美人的一双骚奶,逼肉以及那颗蒂珠上。

双性美人被道长高深的剑法打得呻吟连连,屁股晃着求饶,一双墨眸都被水雾打湿。看得人直叫鸡巴邦硬,口干舌燥。

肥大的蒂珠垂坠在外,双性美人挣扎时便带动着他,像是在甩动另一个小鸡巴似的,看得人们纷纷觉得滑稽好笑。

“呵,哈,可恶啊,这孽畜着实有点功力。”

看客满意,道长也不介意增加些许戏份。桃木剑深深顶入那颗烂蒂,钝尖被阴蒂肥软肉块包围,像是一张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着道长的桃木剑。

“呜啊啊啊———!”

“不不要,阴蒂受不住呜——。”

桃木剑竟然被淫水喷湿,深陷逼肉中难以拔出。

“这孽畜,还挺会发骚的啊。”

“也不知道道长要如何对付,我看呐这哪里是什么妖孽,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麻。”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代劳。”

道长的神情却越发沉重。

“麻烦借长枪一用,桃木剑染上这妖狐的骚水了,没有效果,得用着长枪止住这骚狐的淫性才行。”

接过长枪,对准那颗先前已经被桃木剑戳烂的软蒂。蒂珠硬芯,用力,飞速旋转杆身,以研磨的方式钻迫那层蒂膜,直戳进最骚浪的蒂芯里。

“不不…呃呜阿———!!”

双性美人的尖叫与呻吟响彻整个大殿,足足过了半刻又突然消声,两条长条胡乱踢蹬将木柴提到,涎水顺着锁骨下流小腹,又从脚趾尖下坠。

长枪彻底扎穿那爆那颗骚蒂,尖锐的酸痛像是刀割剑刺般,令人腿软的恐怖刺痛随着快感加叠攀升,被凌虐到极致的理智崩塌,似乎突破了什么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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