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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庙求子L身一路虔诚一步一跪香火CB烫蒂针线缝B露蒂

 

“现在老实交代,孤不罚你。”

他手中拿着一个烛台,烛火摇曳,美人藏在明明暗暗的交接线内。

像是胆怯的受惊小动物,一个劲的只会摇头。眼尾泛红,如同晕染开的胭脂,带着些许桃红的春意,贝齿紧咬唇瓣,随着男人的接近往后撤,他进,美人则退,直到抵到冰凉的墙面,退无可退。

“孤的耐心不好,美人莫要让本王久等。”

美人转身反复确认那是一堵堵住自己退路的墙面,红唇微启,胸膛带着柔软的雪白奶肉此起彼伏剧烈伏动,心脏像是要冲破那具肉体狂跳着。

“孤也不想让美人受苦的。”

近乎是粗暴的拖拽,演员一把拉着美人的脚踝,将瑟瑟发抖的他从角落里拽出。

红蜡随着演员的倾倒,火热灼烧得烛心裹着热浪逼进逼肉。一滴即将垂坠打湿被褥的淫水都被这恐怖的热气蒸腾,美人害怕着想要踢蹬双腿逃跑,却被强硬的一把捞进怀中紧紧禁锢。

“呃啊啊啊——不!!!”

美人一声娇媚又痛苦的呻吟,油蜡滴落覆盖到那致命的蒂珠上,一滴,两滴,三滴,直至彻底将那骚浪的贱蒂覆盖。

那颗娇媚勾人的红珠就这样被蜡油封锁在里面炙烤,像是被放进一个窄小的蒸笼里,阴蒂被烫的又酸又痛,美人的脚背都紧绷着胡乱抓挠,盈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弓起,如一轮弯弯的明月。

“还不说吗?接下来可就是你的骚逼了。”

美人的唇瓣微张轻颤,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因族中的叮嘱,最终只是垂下眼眉。

“真没想到,小荡妇居然还是个铮铮铁骨。”

那大王的饰演者也没怒,只是伸手用指甲掐住那两片肉唇,将它们挤压到一块,随着蜡油再一次的倾倒,红彤彤的油蜡将那条细缝严丝合缝的盖住,那粉白稚嫩的骚逼全然变成了红彤彤的荡妇逼。

简直就像是偷人被抓的贱妇,被丈夫惩罚着用蜡油覆逼。

美人颤抖着,表情极为痛苦的连五官都纠结到一块,骚逼一挺一挺的,似要高潮,却连一滴淫水都喷不出来。

只能让那根秀气但小鸡巴一甩一甩的在空中射出浊精发泄些许,但这一举动似乎又提醒了面前的大王。

“都差点忘了,还有小荡妇的——小小鸡巴。”

红蜡是道具师弄得低温蜡烛,即使是演员捏着鸡巴滴进那翕动的精孔时也不会受伤,只会扩大那种灼烫折磨的刺激,像是反复在炽热的地面被蒸烤,硬的发疼的鸡巴就这样被烫到半软。

两只粉嫩挺翘的奶头也没有被放过,捉着捏在一块,用蜡油凝结。

“呜呃——不,不是小荡妇呜。”

“别滴呃…哈,受不了呜呜!烫!好烫!呜呜好烫阿,小狐狸要被烤熟了呜呜。”

双性美人像是一条水蛇般妩媚扭动自己的腰肢,挣不脱逃不得,只能在男人的怀里用着自己那张似欢愉又似痛苦的高潮小脸贴蹭着讨好。

“什么小狐狸,…明明是小骚狐。”

男人的音调明显变得愉悦,看着被折磨到惨兮兮的双性美人可怜巴巴的求饶。

这一幕过得很快,唯一卡了一下的是演员没有把握好蜡油,滴到了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卡了一下。

接下来便又是饰演主角受的演员与大王你追我逃的狗血剧情,弄得朝中大臣苦不堪言,王后更是因为主角受被大王惩罚。然后便是太子拿着鞭子气势汹汹的来为母后狠狠教训这个骚货。

“哪来的婊子荡妇,居然敢勾引父王,还让母后伤心。”

来人正是太子,门被粗暴的一脚踹开,甩出去木屑碎了一地。

来拦的奴婢侍从皆被他手中的长鞭一鞭抽开。

“那个婊子呢?敢勾引我父皇,现在不敢出来面对我?”

饰演太子的演员是极为年轻的实力派,演技极其自然,仿佛真是一位怒气冲冲为母后找寻公道的少年太子。

帷帐与纱层被他撩开,一个跪坐在床上的双性美人乌睫轻颤着,似乎有些茫然与不解的看向他。脚踝上的金链子随着他的移动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歪过头,像是献祭一般,毫无防备露出最致命脆弱的脖颈与咽喉。

似乎在说,来吧,掐死我吧。

掐死我这个勾引你父皇,你娘亲夫君的荡妇。

被保护得极好的太子那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慌了神。但又立刻假装镇定。

“荡妇,你用什么勾引的父皇。”

“这一双骚奶吗,还是…这一张只会吃男人鸡巴的贱逼!”

鞭子高高扬起,随着太子的质问声,一并落在那被蜡油覆盖的骚逼与奶子上,直直将那凝固的蜡油抽掉,鞭尾扫过那遭受炙烤许久的逼肉,一下,俩下。

“呜哈!痛,轻,轻些啊啊啊!被抽掉了呜…骚蒂露出来了呜。要被大王罚的不行呃——!”

美人双眸沁着泪光,似是畏惧至极慌忙伸手去捞起那掉落的红蜡油,试图将它恢复原处。

“怎么,骚到没边了,还想再被蜡油封一次逼滴一次贱蒂?”

美人崩溃尖叫着,但似乎被调教到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迎合着鞭子,让那娇嫩敏感的贱蒂狠狠受到鞭笞。

红肿硬挺的贱蒂如同漂亮的红宝石吸引着太子的目光,淫水覆盖鞭身,将那皮革浸润得泛亮。终于在一次次鞭打下,太子的喉结滚动,屈伸下来,贝齿紧合竟咬住了那颗淫荡蒂珠。

“呜呃,别咬哈———!”

双性美人双眼泛白,挺出骚逼,像是欲拒还迎的婊子一般。

锐利的齿尖像是在吃什么坚果般啃咬,扯拽着那颗蒂珠然后又用牙尖抵住那硬核嘬吸那团肥软烂蒂。暖腻骚水喷涌,溅射到太子那种有些茫然的脸上。

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那团烂蒂被啃咬中抽搐着跳动,充血红肿后上面还留着太子的白色牙痕。直到血液蔓延到那块,才被狠狠疼爱过得艳红色所代替。

“我儿,你没事吧!”

“那妖孽在何处,母后来保护你了!”

小小的院内,站立了数人,皇后带着奴仆与道士前来,一脸担忧的将太子抱在怀中。

接下来便又回归到正主的剧情,大殿内大王相护,可是主角受却在道士的照妖镜中被照出了真身,一只雪白的九尾狐,皇后还找出了大王吃的妖丹正是主角受的,他此番勾引大王便是要害大王的性命阿,牵扯到自己的性命。就算是大王也只能让道士来处理了这狐狸孽畜。

棠瑾瑜被捆绑在木架上,下方的道士正在装模作样的作法。

桃木剑沾染了香灰的水,天灵灵地灵灵,道士煞有其事般挥舞着桃木剑。

“这孽畜的道行着实有些深,怕是轻易杀不死,怕是要用些不太常用的法子,只能让他不能作恶。”

说着桃木剑的顿尖就这样戳打到美人的一双骚奶,逼肉以及那颗蒂珠上。

双性美人被道长高深的剑法打得呻吟连连,屁股晃着求饶,一双墨眸都被水雾打湿。看得人直叫鸡巴邦硬,口干舌燥。

肥大的蒂珠垂坠在外,双性美人挣扎时便带动着他,像是在甩动另一个小鸡巴似的,看得人们纷纷觉得滑稽好笑。

“呵,哈,可恶啊,这孽畜着实有点功力。”

看客满意,道长也不介意增加些许戏份。桃木剑深深顶入那颗烂蒂,钝尖被阴蒂肥软肉块包围,像是一张蠕动的小嘴,不停吸吮着道长的桃木剑。

“呜啊啊啊———!”

“不不要,阴蒂受不住呜——。”

桃木剑竟然被淫水喷湿,深陷逼肉中难以拔出。

“这孽畜,还挺会发骚的啊。”

“也不知道道长要如何对付,我看呐这哪里是什么妖孽,明明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麻。”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我可以代劳。”

道长的神情却越发沉重。

“麻烦借长枪一用,桃木剑染上这妖狐的骚水了,没有效果,得用着长枪止住这骚狐的淫性才行。”

接过长枪,对准那颗先前已经被桃木剑戳烂的软蒂。蒂珠硬芯,用力,飞速旋转杆身,以研磨的方式钻迫那层蒂膜,直戳进最骚浪的蒂芯里。

“不不…呃呜阿———!!”

双性美人的尖叫与呻吟响彻整个大殿,足足过了半刻又突然消声,两条长条胡乱踢蹬将木柴提到,涎水顺着锁骨下流小腹,又从脚趾尖下坠。

长枪彻底扎穿那爆那颗骚蒂,尖锐的酸痛像是刀割剑刺般,令人腿软的恐怖刺痛随着快感加叠攀升,被凌虐到极致的理智崩塌,似乎突破了什么界限。

逼水像是瀑布般溅射出来熄灭原本点燃了些许的柴火,失去制成的木桩摇摇欲坠,在众人慌乱中,化作一只蜷缩着的小狐狸发出悲凄的惨叫。

“不愧是前辈,演得真好啊。唔…我这里有这个剧组的剧本,前辈要看看吗?可以提前看到结局哦。”

来搭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床替后辈,他似乎对这个金牌床替前辈存在一定的搭讪想法。

但棠瑾瑜却直接拒绝了他,向外走去。

“工作就是工作,多余的工作就没必要增加了。”

再说了,不用看也能知道,那熟悉到令人胃痛的结局。

“诶,怎么会,小狐狸被道士以要镇压淫性为由充作军妓死在一个寒冬之夜,渣攻们开始思念起小狐狸的好,大王后悔至极,将全国道士抓了起来研究灵魂复生…。”

年轻的后辈一脸惊讶的看着剧本,感慨现在居然还流行这种剧本。

追妻火葬场,果然是最经典的元素了呢。

久经不衰。

“你们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

少年挣扎着躲开伸向他的手,却还是被身后的壮汉按倒在地。

眼前锃亮的昂贵皮鞋抬起他的下巴,逼倔强的少年对视上西装革履高高在上的男人。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男人似笑非笑的点燃一根烟,夹在手中,屈身,烟雾吐在少年的脸上。

使得陆今欢止不住的咳嗽,他怒目圆瞪,但对这个已经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来说看起来分外可爱。

“陆今欢,名字不错,今儿起就改成陆承欢吧。”

男人示意着,一旁的下属将一叠文件丢到空中散开。几乎要淹没少年。

“陆盛安是你爹吧,他在我们这里欠了五千万还不上,诶呀实在没办法,他说他有个学习用功又努力的高材生儿子,还说有个女人的骚逼,能给我生孩子。看看能不能一个孩子抵个一千万…可惜呢我呀,不太好色,倒是手下的会所缺点人,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承欢。”

尽管早就知道了自己父亲的不着调,但在听到男人以极其不屑的戏谑口吻说道,父亲是如何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他,甚至要让自己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时,还是感到了一阵心寒。

少年垂下眼眉,紧紧咬着红唇,倔强又可怜。

“我,我会还上的,再给我一些时间。”

“真的…吗?”

男人明显不信,他将烟蒂按到一旁的烟灰缸熄灭,凑近少年耳畔,姿态轻浮。

“那可是五千万诶…哪怕是卖也卖不到那个价吧。”

“凭这小小的奶子…”

男人猛地扯开陆今欢衣物,一把拽住那粉嫩乳首往外拉扯,激得少年直直尖叫出声。

“你!你!你,做什么!我说了我会还的,我一定…会还上的,别碰我!”

少年一巴掌扇了过去,紧紧护住自己的衣物后撤。

“都说了…你还不上阿!婊子。”

吃了疼,唇角被打出一抹血色的时迟然直接一脚踹上少年的肚腹。

极重的力道,差些让少年吐出些什么,紧紧捂住肚腹打滚。

“行了,拉出去吧,让会所那边好好安排人教育一下这婊子。”

男人冷漠的话语,让陆今安甚至来不及为肚腹的疼痛流下冷汗急忙甩开来抓他的手,往前爬了几步拉住男人的裤腿。

“等等下,我要和你对赌!”

少年听说过里世界的对赌,赌赢了一笔勾销,赌输了万劫不复,可是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无论如何都得尝试。哪怕很有可能满盘皆输。

“对赌?…就你。”

男人一脚踢开少年拽住他衣物的手,向前迈步。

“就我。别走…难不成你怕我吗?”

“激将法对我没用。赌了你也得成为会所的婊子,不赌你也是会所的婊子,何必还要废这功夫呢。”

男人嗤笑出声,少年垂头耳根通红,最后只能试探性牵起男人夹着烟蒂的手,燃烧的烟按在白皙的奶肉上,直直烫出一个淡红色的圆头印记。

少年的额头上汗珠密布,他紧咬唇瓣不让那惨叫呻吟出声。

“和我赌,无论输赢我都是先生的,先生想怎么待我都可以。”

狡猾的小狐狸。

那张墨眸盛着男人的身影,明知道少年挖了个大坑,无论输赢都是他的人,只要拿到这个名头就算再把人送去会所,也总会有些人忌惮,传出去也并不好听,以成为自己的人退让来免去被送到会所,却也有些心动。

“好啊。”

少年松了一口气,只要答应下来就有转机。

“但是要用我的方法。”

骰子虽小,但也足有拇指大小,更何况是三块,塞在那张白里透粉的雏子逼里还是太过勉强,三块方形骰子不断被蠕动收缩的穴肉挤压,淫水咕啾咕啾作响,简直就像是骚逼饥渴吞吃一般,让少年满脸通红。

“好…好了,都塞进去了。可以了吧!”

少年羞愤不已,几乎是怒吼着说出这句话。

反观男人,他撑着下巴似是绕有滋味的欣赏少年的羞愤模样。

“可以,用你的手指把你的骚逼打开,嗯对,移动到那个台球桌,看到那个空的了角袋,把它拆下来,把你的骚逼挺进去。”

男人一口一个骚逼,羞得少年发出被欺负至极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少年赤身裸体,白皙的肌肤如玉般暴露在冷涩的空气中,不断瑟缩着吐水的逼穴抵到冰凉的台面,粗糙的木头纹理让少年蹙起眉头。

“娇气。”

男人见此嘲笑他,这么娇气如何做会所的婊子,怕是会被客人们直接玩坏。

“要弄就快点,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男人脱下外套,拿着台球杆屈身下压,瞄准那口嫣红的骚逼,晶莹的淫水粘腻成银丝,两片肉唇随着少年紧张的情绪张合,小巧的蒂珠躲在花蕊里不肯出来,只敢偷偷的露出一个小头窥探外面的世界。

随着球杆推动名为一号的白色台球,那浑圆的台球就得到了一个极快的加速度,直直冲着那口骚逼撞去,碾过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直接陷进逼肉里。

“唔…!呃,痛,撞到阴蒂了呜。”

整张骚逼被白色台球堵住,两片阴唇被挤压歪到两边,极为勉强的吞吃着那颗异物,淫水也被堵在里面喷不出来。

进退不得的卡在还没破处的敏感雏子穴里,少年委屈得都快要落泪,水雾弥漫,眼睫染上水色,细碎的呻吟随着胸膛剧烈的欺负变成委屈至极爆发似的号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要经历这些。

就因为自己有个赌鬼父亲吗,因为自己爽他的儿子,所以要承担这一切?不然就是不孝子,不然就是白眼狼?

少年情绪的崩溃没有感染到任何人,就连似乎是对少年饶有兴趣的男人也只是微微抿了抿唇。

手下的人没有收敛,粗暴的抱起少年的双腿大开,在台球桌上要求少年靠着收缩骚逼排出那颗台球与骰子。

“呃…阿,出来,怎怎么不出来啊呜。好痛,又碾到阴蒂了呜。”

陆今欢努力的收缩骚逼,放松骚逼,可那台球却只松动了一下,又滑着滚回碾过阴蒂,刺激得又让骚逼喷了一次骚水。

滑腻的水流过多,那股喷溅的力道似乎推动了一下台球。很好,保持这个势头,不允许触碰骚逼的少年揉捏上自己的奶头,拖拽拉扯,直将那粉嫩的一点变成长长的粉色小条。

“唔好爽…喷,快喷出来,呜淫水快喷阿骚逼。”

台球反复碾压,那小小的肉粒被压成扁扁一片,那种一上一下的电流感让腰肢酸软,在堆积的快感下彻底爆发,呻吟突然尖锐起来,骚逼挺出鸡巴也跟着挺起,两个乳首都被拉到极致的长度,弹了回去,像是某种柔软可口的嫣红布丁。

噗呲,淫水喷了足足有半米之高,台球滚落桌面完全被淫水打磨泛亮。

爽,好爽。

美人吐着舌头,眼神溃散,高潮中的骚逼还在一挺一挺的喷着淫水。

但剧烈抽搐的逼肉让本就在台球的挤压下又深入了几分,更难靠骚逼蠕动吐出。

“帮、帮我。”

陆今安眼眸湿润泛光,来自一个敞着骚逼的双性美人对着自己求助,就算是再心硬如铁的男人,鸡巴也会滚烫如铁。

“确定?”

“确定。”

最开始男人就与少年约定过,对赌的协议是不再任何帮助下主动吐出骰子,并且是少年堵的大点数。否则均算失败。

男人心情极好的让手下准备惩罚的工具。

“那就先受罚吧,按照我们的规矩输的人是要留下一根手指的,但是对于你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毕竟…你可是我最宠爱的情人呢。”

至少在近期的话,是的。

小小的木锤被拿了过来,那是一个像是孩童玩具一样的东西,还配着一把木针。

“你知道吗?在我们这里的规矩,向来不是给人一个痛快,而是一点点的慢慢的看着那根手指被锤烂成为肉泥,然后……”

断掉。

男人的唇形抖动着说出这俩个字,那木针就抵在少年最敏感带阴蒂上,一锤,又一锤。

一阵阵顿痛的快感在最为要命的蒂珠上爆发开来,像是无数电流噼里啪啦的在蒂珠内部爆发,烟花绚烂,整个脑海都是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的恐怖刺激像是潮水一样将陆今欢淹没。

“呜——啊啊啊啊啊啊!”

噗刺,每砸一下,那骚逼就像是被挤压的海绵飙出淫水来。那层蒂膜被刺破,硬硬的核心被砸碎不能重组。

“呜,不不啊!!求、求你!求你了!先生…哈主人!”

少年的理智全被这一锤锤下砸碎,红肿的肉珠被砸成软烂的一团肥蒂。

陆今欢像是一条无法上岸的美人鱼,水蛇一般扭动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模样却无法打动男人,非要将那淫乱的蒂珠凿穿钉死。

三块骰子终于滚落出来,蒂珠也像是被木针钉在台球桌面上,任由美人如何扭动都无法挪开。直到男人示意两个壮汉强硬将他拽起,蒂珠被拉扯成长长一条,根部隐隐凸起泛着绷紧的白色,在极端的凌虐下,尿水与淫水一同喷溅而出。

“呜呃啊啊啊啊啊!喷了喷了呜!阴蒂坏掉了啊啊!”

那三块骰子停在男人面前,很可惜,是小的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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