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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阵营本:青楼争艳」潜入对家青楼 设计与公子独处

 

如果说醉仙楼是檐角飞扬,层层叠叠直到巍峨入云,那么潇湘院更像是江南小院,流水声潺潺,移步换景,石板小径尽头不可追。

纪载悠刚精致的妆面全都被抹去,只留下一层薄底,还故意用墙灰扑了几下,配着如今的粗麻布艺,真真像个丫鬟仆役。

不过漏洞也十分明显,他那张脸就算是点上雀斑麻子,光凭欲说还休的眼眸,就能触动到人最深处的内心。

他低着头混在三三两两的下人中进了庭院,寻着人声来到了最大的院子里。各色花卉围着池塘,简易的木制舞台就搭在那里,主角却并不是常见的歌舞能人,反而是笑得慈祥的老师傅,手持细长的糖色管,乐呵呵地画着各种形状。

幸好有罗妈妈的情报在先,否则他一定被这场景给唬住了。知道了这是对面嘉公子为请蓝大公子设的局,纪载悠眼神一转,就开始不动声色地在宾客里寻找可疑的人员。

刚他也是如此说服罗妈妈的。嘉公子这招太妙,夺得先机,那他们再坐以待毙等着晚上叫卖前再表扬所谓的雅艺就无了意义。

如今他们只能破斧成舟,赌一把!

那老师傅的手法果真娴熟精巧,一个个花草树木、动物人物都在他的手下诞生,惹得观众们掌声雷动,纷纷叫好。

雷霆般的吹捧中,一淡色古装的小孩急得大叫:“我要那小狗的!”随即他就要跳下席位,自个儿爬上架子去抓老师傅的袖子,生怕别人抢了他先。

小孩旁坐着的青年额头青筋暴起,要不是有外人在场,看起来恨不得把皮猴子绑在柱子上狠狠抽上一顿屁股。

倒是一旁站着的随从乞求般去捉小少爷了:“小公子,我去给您拿就是了!快下来——”

偌大一个院子,尽管看热闹的路人下人很多,定睛细看还是能发现在几张席位附近有一个个真空带,阶级地位或是主客之分非常明显。

把主位让给蓝家两位公子,自己随和地坐在一侧,面容姣好甚至有些妖娆的青年笑着开口:“来人,去帮小公子拿小狗糖画。”

他身旁的侍女应声要动,蓝家随从已经跑到了少爷身旁。小娃娃的身高连木头架子一般都没有,由着小短腿,更是怎么也爬不上去,差点急得哇哇大哭。随从一把抱起了少爷,哭丧着脸求这位祖宗安分点。

一个人影闪身上前,麻利地爬上架子,从和善却状况外的师傅手里接过了糖画,顺手偷偷拿走了温火熬制着的糖壶。他低着头,脚步匆匆,除了几缕散发,竟没人看清了他的面目,只觉得皮肤甚白,光滑细腻,直觉是一个常年养尊处优的人。

小公子蹦蹦跳跳回到了冷脸公子旁边,眨着大大的圆眼睛,虎头虎脑和递糖画的少年说谢谢。那人伸手要给出糖画,却似无意般从大公子身前绕过,一个不小心,左手糖画给了,自己也扑了上去,连带着一壶糖浆,全都跌在了大公子衣袍的胸口处。

一霎那,热闹的场子消了音,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紧张地等着蓝大公子责罚,甚至有胆小的已经跪在地上,闭着眼睛做出道歉的姿势。

闯了祸的小侍从抬头怯怯地望着公子,手不安分地在那一摊印迹里拍拍,好心办成坏事,深色越来越大,就和蓝大公子的脸色一般黑。

“不如我带公子去空房换件衣服,打个水擦擦。”他嗫嚅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两只手局促地放在身下,搓了搓衣角。

蓝大公子没说话,抬了抬下巴,竟没发脾气,答应了他这逾矩的建议。两人一前一后快步离开,只剩下其他人面面相觑留在原地。

“嘉公子,您看这糖画表演还要不要继续?”侍女小声问着妖娆面孔的少年,那华丽的衣衫果真印证了他的身份,便是潇湘院最拿得出手的王牌嘉公子。

嘉公子瞥了两人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眼身旁舔小狗糖画舔得不亦乐乎的小孩,面露沉思。

“先继续吧。另外给我去查查,刚刚那摔倒的下人,谁曾见过?”

赌一把赌对了的纪载悠强忍内心的雀跃,尽心尽责扮演着闯了祸的小鹌鹑。如今不管蓝大公子是npc还是另一个联网玩家,他拐到了人就别怪他先下手。

想到此步子也轻快了许多,从门口到院子现场,他早已探查过了地形,当下便熟门熟路地打开了一间偏僻角落的空房,嘎吱嘎吱的木门声在热闹的背景音下,反倒显得像恐怖片。

“快进来呀。”四下无人,纪载悠稍稍松懈了点紧绷的神经。当众截胡侍女,他也很忐忑不安,手是真抖了不少。还好一切都令人猝不及防,就算别人反应过来,也是之后的事了。

在他长舒一口气的时候,后头逆着光的蓝大公子眼神却是暗了暗,顺手就把木门紧紧闭上了。

这儿似乎是废弃不用的客房,估计是从前某个受宠舞姬下榻的地方。现在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红木雕花的桌椅与床能隐约透出往日荣光。

蓝公子不客气地跨着大步就坐在了红木板凳上,他也不说话,静静地望着纪载悠,把后者吓得差点认怂,不敢继续执行自己的勾引计划。

“那,那官人不如把外衫脱了,小的帮您用水擦擦。”

“用水?”蓝公子终于开口,轻笑一声,脸上没半点笑意,意味不明:“哪儿的水?上头还是下头。”

“此处离雪山较远,应是下头,地下井的水。”

没听懂荤话的纪载悠老老实实根据自己地理知识推论,一边还要吐槽这人是个事儿精,玩个游戏连水都要挑三拣四,真当自己是古代名门望族了。

那常年冰山般的假面终于好似裂了一条缝,蓝大公子有些意外,打量了纪载悠全身好几遍,直白地挑明道:“你设计让我随你来这偏僻处,就为了用井水为我洗衣服?”

“我——”纪载悠哑口无言,脸羞得通红。虽想过这么拙劣的表演一定会被人看出不对,但他也没想过会被开诚布公摆到台面上来讲。

即使做好准备,要成为所谓的勾引公子的不安分小厮,此刻他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先为自己嘴硬,辩解几分。

还好蓝公子只是为了证明他的推测准确,见纪载悠这副模样便什么都懂了。重新回到了淡然高贵的模样,身姿笔挺地坐在板凳上,淡漠地望着滑稽的假侍从。

过了半晌,见纪载悠还在原地和自己较真羞愤,蓝公子不耐烦地再次抬头:“过来脱啊。”

他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让纪载悠当下不再羞恼,差点握紧拳头想要往那张脸上招呼过去。他现在百分百确定这么欠扁的人一定是个玩家,甚至在他的对比下,老是假笑的沈已都显得格外眉清目秀。

千百个不愿意,纪载悠还是拖着步伐过去了。淡青色外衫与春天格外相配,土黄色的糖浆像是燕子驻窝用的泥巴。内心涌起了一丁点愧疚,纪载悠服侍着大爷将外衫脱下。

“铺桌子,坐上去。”

纪载悠不明所以地把脏外衣当桌布铺满了整张圆桌,还以为蓝大公子洁癖发作,想直接糟蹋这件衣服丢在这里。

因着不放心年久失修屋子家具的质量,他每一步都慢悠悠的,生怕两条桌腿打了个颤,就把他跌坐到地上。刚小心翼翼撅着屁股爬上去,下身一凉,一双有力的双手就扒去了他的底裤与裘裤,只剩下扎人的上衣还挂在身前。

这进入正题的速度也太快了。

纪载悠感慨着色狼真是不可貌相,又仗着上次的经验,还是硬着头皮,忍着羞耻,乖乖养躺在小小的圆桌上,两条腿呈形状竖起,把自己秀气粉红色的小阴茎和还没扩张的小洞正对男人。

他维持了这个动作许久,就连小穴都因许久没遮掩,微风吹得有点发冷收缩了。

迷惑之间他抬头望了大色狼一眼,也在对方眼里发现了同样的疑惑。

“你怎么还不开始?”

大色狼那真情实感的询问让纪载悠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试图起身,却被不耐烦的提问者压了回去。

只穿了一件白色打底的世家公子冷若冰霜,满脸都是嫌弃和不耐,最终还是优雅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他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圆润,每一片指甲的弧度都是一样的,指腹没有一点老茧,要不是他另一只手还不费吹灰之力按压着要起身的纪载悠,他的形象更像是里病入膏肓的冷美人,走一步怕是都要把肺给咳出来。

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公子四下环顾,也没有见着想要的工具,只得一脸晦气地对着已经伸出来的食指和中指“呸”了两声。

“你在干吗!”被压着不能完全起身,挣扎得像个不能翻身的乌龟,奋力伸长脖子也要看看对方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印入眼帘的就是这样的景象,纪载悠可谓三观崩塌,更可怕的是,有几滴飞沫似乎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蓝大公子完全误解了他的话,破天荒解释了一番,可惜一个字也没在点上:“我最多只能接受自己的口水。”

所以为什么非得是口水?

下一秒,纪载悠就无师自通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在没有润滑剂的古代,没有秘方配制的膏油的偏僻小房间,想做扩张怕是只能用人类自己生产出来的液体了。

蓝公子和唧唧歪歪的沈已有很大不同,他更偏向非必要不说话,非说话只说关键。

连带着手指都是一下子就插进去了两根,把桌上的纪载悠痛得想并拢双腿,又被他强硬地掰开了。

“口水也不能当润滑液啊!”纪载悠委屈得又想掉眼泪,拍卖还没到,也不给承诺,毛手毛脚就想吃顿肉,怎么就他倒霉,次次遇到渣男。

本就臭着脸的蓝公子更是不耐,索性胡乱捣了两圈,就要抽出。穴肉原本就没被捣开,如今他手指要撤出,里面的肠肉纷纷像见了亲戚般缠了上去,滚烫得要脱离小穴,一见光明。

纪载悠没享受到半点快感,只觉得下身火辣辣的。

沈已虽然假话说了不少,有一点倒是实实在在的,那便是他的g点在肠道深处,要想尝到销魂快感,还是要凭运气。别说纤长的手指了,就连普通长度的阴茎恐怕都不能带来他所追求的东西。

“那你自己来。”罢工了的蓝公子望着滴水的手指,就往衣衫不整的纪载悠身上擦。他本来就只剩下一件粗麻上衣了,还要被当作抹布用,委屈到极致都有些许生气了。

他像一件货品一样被强制摆放在桌子上,身下的小洞微张,被粗鲁对待穴口微微外翻,露出内里红彤彤蠕动的肠肉。

蓝公子波澜不惊,遮到脚踝的衣袍完整遮住了他的隐私部位,旁人不得而知望见如此美景,表面不屑一顾的他私底下是否有了反应。

世家子老神在在地翘起了二郎腿,抬眼望了下透光的窗户外来来回回的人影,一本正经道:“搜查的人迟早要来着,你估摸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了。”

被他口中的紧迫感吓到,纪载悠急得小穴都拼命缩紧不放,原本扩张开的圆圈只剩下一个黑点,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个看上去又有洁癖又不爱说话的男人到底想要他干什么,随随便便插了他几下,又把他弃而不顾,还以为要玩什么放置py。

这幅摆烂的模样刺激到了蓝家少爷,蓝公子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口气,牵起纪载悠的手就往下面走。一人一根手指就那样直接插进了穴肉,异物感与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触感同时席卷,纪载悠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之中。

他的食指比起男人的短上一截,由于紧致的肠道,两根手指被紧紧捆绑在一起,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另一人察觉。男人似乎不满他有些许退缩,直接就用食指指尖在穴壁上抠弄,纪载悠一时没忍住尖叫出声,身体像是被电般弹跳了起来。

“唔啊啊!”他杏目圆瞪,恼火极了这个在他身体里肆意妄为的臭男人。

虽然这不是,腰上那把通体黑色的的刀鞘是他最爱的佩刀。碎碎的黑发把他的脸衬得像个读书人一样白皙文静,然而脖颈的粗壮和宽厚的肩膀出卖了他,透过衣服似乎还能感受到蓬勃的力量。

握着纪载悠双手嘤嘤哭泣的妇人便是塞尔王国王后,头上华丽的皇冠正中间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红宝石,与她脖子上以及手腕上的珠宝相得益彰。国王是个憨厚的老头,一边忙着安慰自己的老婆大人,一边看到缩在被子里没有生气的儿子心疼得无以复加。

“艾尔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把胡子都气得吹上了天,的卫兵队长对接受惩罚没有任何怨言,让他以死谢罪他也心甘情愿。然而此刻那位全王国上下都宠爱敬仰的王子殿下只是那么温柔地望着他,即使自己遭受了非人的经历,还是愿意把他的善良传递给每一个人。

艾尔文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像往常一般在王宫里巡逻,直到月亮挂在最中央时,听到了野猫的叫声,随即我吩咐巡逻小队照常巡视,自己去找那只小猫了。”

王宫常年没有活的宠物,因为活蹦乱跳的生物很容易破坏花卉。野猫的叫声确实是一处异常,然而这也侧面证明了艾尔文并没有其他人可以作证的不在场证明。

“然后呢,你找到野猫了吗?”

“……找到了,他其实很乖,没怎么叫唤。”不知是不是纪载悠的错觉,艾尔文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他说的。

别过视线,纪载悠没有再追问下去,反而转向了哭哭啼啼的米洛。后者还悄悄缩着鼻子,连带着那雀斑小点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真不知道谁才是受害者。

“米洛呢,昨晚有听见什么动静吗?”

随身侍从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也不会离主人太远,以免半夜听不见主人的命令。和王子殿下几乎作为朋友一同长大的米洛自然拥有自己的近侍房间,就在王子卧室和小会客室中间,理应是外人想要进入卧室的必经之路。

含着一包眼泪的男孩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听到,以前偶尔还会听到王子殿下半夜肚子饿的叫声,还有一次要考核前夜的梦话……但昨晚很奇怪,一丁点声音都仿佛没有,哦!不,好像是有一声撞击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放置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还以为是您又把茶壶踢翻在地了。”

“咳咳。”虽然明知他描述的是前置情节里的王子,如今顶了王子头衔睡在这里,纪载悠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代入角色,羞耻感从脚趾弥漫到了头顶,仿佛真的有个没心没肺的发小一股脑把他的糗事全都暴露了出来。

不过米洛提供的信息非常关键,按照阵营本里那个一被勾引就上当自动跟过来的榜一大哥,他也没觉得一星级难度的剧本会困难到哪里去。玩家们玩r18游戏不就是进来爽的,要人脱了裤子算数学,市场会有好反响才怪。

王后举着精致的手帕擦拭着湿润的眼角,国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所有人都慢慢离开了房间,留给纪载悠独处或是说自由寻找证据的时间。

只有哼唧唧的小侍从没有地方可去,站在一旁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纪载悠被他看的压力山大,不好意思说其实昨晚他也有爽到,没必要如此为他难过。

他只好岔开话题:“这阳台下面是后花园吗?”

“是呢。”米洛把窗帘拢好,露出了一小条缝隙:“等王子身体再好点再去散步吧!现在就安心休息。”

“巡逻队的路线会经过后花园吗?”

“嗯……不会,不过艾尔文找猫的时候应该会吧?我听见今早有园丁聊天,说几朵还没开的花骨朵被不知道什么生物弄折了,真是暴殄天物。”米洛说话时握着小圈义愤填膺,看来塞尔王国的每个人对花的喜爱都是发自内心的。

他如此大大咧咧地分享所见所得,却让纪载悠心中翻起波浪。他几乎已经可以锁定“神秘来客”的身份以及路线了,只是不知道玩情色版本的剧本杀,他是否还需要向柯南一样,找到关键性证据才能获得最高评分。

思索着一会找时间去当面对质或是楼下花园找找线索,纪载悠就想离开床褥。今早米洛为他擦身的时候,只来得及匆忙套了件衬衫在头上,王子殿下的下半身还是光溜溜的。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全程缩在被窝里,恨不得只露出一双眼睛和耳朵。

现在房间里只有他和米洛,放松过头的王子殿下干出傻事也不难理解了。繁重的花绣与金丝点缀在一层一层布料上,上半身如此华丽珍重,下半身却是裸着鸡儿,赤脚踩在地毯上。

过于巨大的反差把纪载悠也搞得羞耻起来,尽管前面几个单元也经历过公开场合调情之类的,但在未发生关系过的人面前坦荡荡,他还是第一次。

米洛蓬松的卷发都快炸上了天,他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变红,不存在的热气源源不断从头顶冒出。他的大脑因为过热而宕机,想要上前像往常服饰王子,却连今早的故作镇定也回不去了。

“我……我,我去为王子拿新裤子!”

他留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飞奔到了自己房间,把纪载悠的心情搞平复了。感谢上帝,原来那句真理是真的:当有人比你更尴尬时,你就不会感觉尴尬。

纪载悠借机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悠了两圈,脚步还有些虚浮,基本的行走能力还算能保障。他想探出头瞧瞧窗台到花园的垂直距离,又不敢把身子完全暴露给楼下,最后只能祈祷着米洛早点回来。

“他怎么去了这么久?”

担心米洛出了事,纪载悠走向他离开的方向。

他记得,房门外的第一个小房间,就是米洛的房间。

那扇厚重的木门足有两个纪载悠那么高,赤脚的王子殿下没由来地一阵惶恐,长方形的入口在他眼中突地就幻化成了吃人不眨眼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残肉挂在牙缝中,更多的口水正在地板上蔓延。

他几乎是烫脚地抬起了右脚,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向了门的另一端。

那是比怪兽更可怕的事情。

窄窄的门缝里看不清房间的全景,若有若无的声音却全数被传到了遮挡住风景的另一边。纪载悠僵硬着身子,努力辨别着空气中含糊不清飘来的话:“王子殿下……嗯……殿下……”

他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像个猥琐的跟踪狂,双手扒在门缝上,缓缓蹲下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向内望去。

因为是王子寝室的最后一道关卡,米洛的房间平时基本一尘不染,所有东西都分门别类有自己的专属位置。然而如今装饰用的花布掀开,才真正符合了青春奔放的少年人特性,下面竟是乱糟糟的一片:假花、钥匙、八音盒,还有他的裤子!

过于繁复的花纹让纪载悠一眼就认出那是专属于皇室成员的衣着,只是现在下身光溜溜的他不配拥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亲爱的小仆人先行使用。

摸着门框的手指缩紧,纪载悠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满足感。

少年人裤子半脱,正坐在丝绒垫子的床尾凳上,小麦色的皮肤在一团艳丽中格外显眼。他仰着头,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唯有右手上下快速撸动着。从薄唇中偶尔泄露出来的几声喘息,让做着不入流事的偷窥者听得面红耳赤。

纪载悠的脑海里蹦出了两个可爱的q版形象,一左一右正激烈对峙着。

左边的头顶光环,羞涩异常:这是每个人的隐私,深受国民爱戴的王子殿下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呢。即使是最亲近的小仆从,也有个人空间的呀!

右边的手拿小叉戟,身后还跟了一条小尾巴:都进r18游戏了还扭捏什么。再说了,是他先喊殿下的,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想到此的纪载悠突然有了底气,挥挥手就把左边眼睛扑闪扑闪的小天使一巴掌挥远了。

正在被意淫的可是他,他看上一看,也说得过去吧?

门内的人可不知道他多了一个观众,这位观众的心里想法还如此复杂。他正全心全意投身在臆想之中,在他的美梦里,他的王子殿下微笑着对他伸出手,指引他的手摸到那湿润的小穴。穴中爱液早已溢出,他激动地问:“殿下,这都是因为我流的吗?”

殿下没有说话,只是含羞地望着他,他的食指和王子的食指一起插进了小穴里。

大量的汁水使他们的进入异常顺滑,小口有着弹力紧紧箍着他的指根,指腹却是完全进入到了另一个天堂。他被带着在里面搅动,捣腾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本来冷静优雅的王子脸上也露出了难以自持的红晕,小嘴微张,悦耳的呻吟从能看到嫣红舌头的口腔中发出。

“王子……王子!”卷毛少年低声吼着,手掌的速度突然加快,俨然到达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手掌摩擦带来的热量让他回想起了幻想中手指所到达的蜜境,那里滚烫、柔软,像泡在一汪温泉中——

“啊——呼呼,呃……“他小声喘气着,任凭阴茎在掌心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眼神也逐渐恢复着着清明。

门外的偷窥者却是只能凭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才能抑制住已经到舌尖的尖叫。他的双腿用力绞在一起,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了地毯上。半晌,身下就洇透了一片深色的水迹。

纪载悠的双眼牢牢地盯着年轻的男人,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米洛在他面前是活泼的、幼稚的,还是体贴的,羞涩的,只有在看到他那深粉色阴茎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他心中一直以为的弟弟,早已成长为一个男人。

双手后撑的男人精壮的腹部点缀着几滴白沫,少年人就连耻毛也是红棕色微卷。纪载悠不可避免地开始幻想那里的手感与气味,是和头发一样柔软,有阳光般温暖的味道,还是扎人却性感,充斥着雄性成年体的荷尔蒙?

王子殿下身下的水渍越来越大,他小巧的阴茎硬得令人发指。但他不敢在此刻有任何举动,唯恐发出声响,让双方都陷入尴尬的场面。

眼见米洛简单打理了一下自己,把王子殿下要穿的裤子放在自己脸颊旁边蹭了几下,就要向寝宫走来。还瘫坐在地上的纪载悠六神无主,慌张地虚掩着大门,大喊:“米洛!我想吃点东西,能帮我去厨房要点面包吗?”

米洛一愣,迟疑地望着手中的衣物:“要我先为您把裤子——”“不用!我是说不急,你先让厨房准备起来吧,我饿得不行。”

直到米洛转身,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纪载悠才彻底放下戒心,坐在地上一阵后怕。他尝试着从门口走回自己的床上,却发现双腿早已软得像两摊烂泥,一丝力气都用不上了。

米洛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恐惧折磨着他,最后王子殿下见四下无人,一咬牙,竟是直接学着动物,双手双脚并行,在地毯上缓慢爬着。

他的动作很缓慢,全身都在微微颤动,昨夜与今天一大堆接连的破事把他生理和心理都击溃了。他双肘跪地,乖乖抬高了浑圆的屁股,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大门,一心想着回到被窝里粉饰太平。

“咯吱。”

门打开了,王子不敢回头,羞耻又尴尬,恼人的粉色从脚踝迅速蔓延至大腿根,他试探道:“米洛,你听我解释——”

来人并未发出声音,纪载悠急了,继续解释着:“我就是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有……”

沉重的物品一点点靠近,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只有逐渐凹陷的压迫感不断逼近。上方传来金属互相摩擦的“沙沙”声,纪载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僵硬着脖子不敢扭头。

那不是米洛……!

对神秘来客身份已经有了大约80%猜测,纪载悠犹豫着要不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赌上一把。他愣神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动作,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了他,将他拉回了那一夜的黑暗。

随着“咔嚓”一声,冰凉的触感从小腿开始,如同一条阴冷的毒蛇,整只手甲包裹住了他小腿肌肉,冻得纪载悠打了个哆嗦。

他缓缓抬头,像被按了慢动作一般,意料之中只看到了一张巨大的面甲。雪白的金属倒映着受到惊吓的王子殿下,幽暗的视孔中藏着一双捕猎者的双眸。

几乎在视线相对的那一刻,纪载悠就能完全确定面前这个人就是昨夜不请自来的罪犯。没有来源的视线太过灼热,像一条粘腻的舌头舔上了纪载悠的肌肤,所到之处皆留下了透明的涎线。

没有脸庞甚至没有肌肤裸露在外,被一个浑身包裹在坚硬铠甲之中的人形生物狠狠盯着,每一秒都是对纪载悠心灵的考验。他颤抖着试图向前爬离危险区域,双腿被牢牢禁锢在原地,小腿肌肉在男人宽大的手掌中挤到变形。

娇生惯养的小猫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即使脊背弓得再高,尾巴竖得再直,还是逃不开被人硬撸在怀里的结局。

铠甲隔离了人类的情绪,纪载悠感应不到,也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再来一场粗暴或是昏迷强制的性爱。他崩溃着趴在地上,唯有两条腿被高高抬起,泪珠顺着手臂滴在地毯的小毛球上。

“艾尔文……呜……我要提交答案,艾尔文……”

第一次玩硬核本的玩家不知道提交答案是心里还是需要说出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喊了出来,也不管后面人的反应,一个劲在那呜咽着。

系统听到呼唤,来得很快,在同一时间就响起了提示音,可惜内容并不是纪载悠最需要的:“恭喜x134号玩家通过一星硬核本:神秘来客,评分:待定,将在完成最后一幕’凶手自白’以后回到个人空间加载评级。”

这是对了还是没对?

极度的恐惧下,纪载悠无暇再去推理或是思考,数不尽的眼泪把他的脸糊成了糟糕的模样,深深埋在自己的胳膊里不肯抬起。

“殿下……”他的腿被轻轻放在了地毯上,整个人直接提起翻了个面,向后靠坐在冰冷甲胄上。精致得如同花蕊的衬衫只在外形上占了优,他的背脊完全能感受到身后凹凸不平的花纹与温度。

他被圈养在了钢铁之中,在闪耀的寒光中等待命运的审判。

铿锵一声,一个头盔径直放在了纪载悠身旁。湿答答的黑发贴在男人的额头,沉甸甸的头搁在了纪载悠的肩膀上,让毫无准备的王子当场变身成了雕像。他的余光瞄去,男人利落的下颌上缀着两滴汗珠,隐入了看不见的钢铁之下。

“艾尔文。”纪载悠的语气肯定起来,但没有半分开心。正确答案并不能阻止这一场必定性事的发生,身边这么大的一只钢铁猎犬给人的胁迫感太过强烈,让他无时无刻都感觉在被窥探与调弄。

脱下面罩的眼神更加不加遮挡,那里面的爱慕、占有已然扭曲,变成了一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复杂东西。男人把累赘的护手甲与手套一起脱开,放到了头盔旁边。他的伪装不再具有意义,他迫切地想用原生的东西和他心爱的王子殿下接触。

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无面骑士褪去了外壳,露出了黏人大狗的本质。艾尔文埋在纪载悠的脖颈,贪婪地吸取他的王子殿下的气息。纪载悠还没来得及洗澡,只有早上做过简单的擦洗,身上若有若无地还飘散着昨日性爱的味道。

这是他的味道,他们的独家记忆。

诡异极端的想法让艾尔文瞬间兴奋了起来,长相文弱的骑士团团长脸上浮现了不正常的红晕,他的双臂牢牢抱紧着纪载悠,把王子殿下勒得生疼。然而越是望见王子殿下吃痛的模样,忠实的信徒的阴茎就越蓄势待发。

“王子,我没保护好你。”他虔诚地道着歉,开始密密麻麻地在纤细的脖子上种下吻痕。封闭到令人窒息的高领早就被撕开,从脖子到肩膀全都裸露在空气之中。过了一天的淤痕混杂着新出现的红点,像星星一样遍布在脆弱的脖颈。

纪载悠被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弄得有些痒,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对方的双臂。吸吮过后,狡猾的舌头舔过那一道道专属烙印,刺激得王子仰着头高声呻吟,全身无力靠倒在罪魁祸首身上。

“呜啊…是你,明明是你。”愤怒的殿下拆穿了坏人扮演好人的拙劣演技,原本怒目的状态因为发情而显得没有说服力,从头发到脚趾都软绵绵的,震慑不到一只路过的蚂蚁。

艾尔文可惜地摇了摇头,兴奋地用利齿叼着纪载悠脖子一小块肉,留下了一圈深深的牙印。

“我是什么,殿下,请您说明白点。”

“你是昨天……啊啊……昨天晚上来我房间偷袭我的人!”脖子到肩膀在短时间内被糟蹋成没有一块可以看的地方,衬衫彻底脱去,尽管冷峻的金属表面像刀锋一样刮蹭着他,情欲的火使他滚烫无比。

他的信徒眼神中的渎神再也没有了隐藏,穿着深沉装备,宣誓过一生忠诚的侍卫轻柔地吻了吻王子的发顶。

“不是的殿下,那不是背叛。是决意把我自己效忠给您,最真诚的仪式。”

嘴上说着再信誓旦旦的诺言,骑士大人的行动从未有半分停顿。数不清的吻从发旋一路嗦到脊背,再沿着那根凸出的筋骨来到敏感的腰带,像是一块蛋糕,被寿星从上往下划开了第一刀。

充满伤痕、刀疤与老茧的手掌抱起了他的宝物,他们路过还未整理的床铺,金碧辉煌嵌着宝石的灰蒙蒙的镜子,最后来到了露台。

纪载悠第一次有机会看到他的花园的全貌,然而心愿成真的这一刻,充斥在他脑海里的想法只剩下:不行!

迎着烈日,辛勤的皇家园丁们哼着小曲,像往常一样,用无尽的爱意为他们心爱的花朵们灌溉。王子殿下昨晚的悲惨遭遇没有传播到更远的地方,舆论受到了严格控制,然而,倘若这些一心一意为着王国特色工作的人们稍稍向上抬起头,就会用自己的眼睛目睹另一场进行时的“惨剧”。

宽厚的手掌源源不断点燃着纪载悠身上的火焰,他摸到的每个地方体温急剧上升。王子紧紧靠在骑士的怀里,他灼热的温度再次回传给了冰凉的盔甲,让人有了错觉,那不再是一件死物,不再是只知道听从命令、死板的机器。他有自己的热情、激情,也有自己的燃烧中的欲望,那一切都只因怀中的躯体。

纪载悠被迫双手扶在栏杆上,长时间暴晒使他一时间有些脱手,无法完整握住。不懂怜香惜玉的变态却已经将他摆成了屈辱的后入预备姿势,他不得不忍受着高温,只为给自己寻找一个受力的地点,避免摔倒发出响声,引起别人注意。

“不能……换个地方吗?”纪载悠啜泣着,已然接受了这场无法逃避的性爱。只是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变成两个人都能享受其中的愉快回忆。

但那样就是心愿池,而不是剧本杀了。

听到问话的艾尔文露出了足以吓哭所有幼龄儿童的痴汉笑容,他敬爱的神明在征求他的意见,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影响到曾以为遥远不可及的那个人,他的回答自然将是——

“不。”兴奋的男人依恋地将头蹭在纪载悠的头旁,身子完全覆盖了上去。在锃亮反光的钢铁武装下,不安分的手指悄悄挤进了被摧残了一晚上的后穴,即使早已肿胀,层层叠叠的肠肉依旧遵循本意吸附了上来,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望着拔出后在向下不停滴水的手指,艾尔文唇边的笑容愈发明显:“殿下在撒谎吗?你这么喜欢这个地方和这个姿势吗?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感受到了水珠一滴一滴落在自己裸露的背上,脸色通红的纪载悠不得不低下自己的头,恨不得钻进地板。他绝对不会如实说出一切,因为事实就是从观看红棕色耻毛那上面白色的星星点点开始,他的双腿就开始不自主地扭蹭,阴茎挺立,后穴不断泛出水光。

不明真相的骑士只当两人都情绪高涨,对接下来发生的事充满期待。从供奉着的神那里得到同等程度的回应,让他远比平时兴奋。巨大的阴茎绷直,插在纪载悠的两腿之间,硕大的龟头看上去是旁边那颗小蘑菇的2倍。

滑腻腻的触感来回在会阴处摩擦,一时间的惬意和享受让纪载悠忘记了自己身处的空间,竟不自觉地向后靠去。

在那一瞬间,他被拉回了现实,坚硬的铁块拦住了他继续向后的退路,两瓣肉臀径直撞向了壮实腹肌上的腹甲。掀起阵阵臀浪的同时,突如其来的降温也让洞口急剧收缩,还在里面扩张的手指被温热的肠壁亲吻了两下,随即那两根手指像发了疯似地向最深处刺探,速度快到纪载悠的呻吟都梗在喉咙肿,跟不上他的节奏。

破碎的呻吟中,磨碎了所有骄傲的王子殿下泪眼朦胧地询问他的子民:“呜……啊!你一定要穿着……那个令人讨厌的东西吗?”

第一信徒立刻意识到王子指的是那硬到硌人,只有在战场或战斗时才会用上的盔甲。作为巡逻队队长,他确实有被允许常服出入,然而此时此刻,他是抱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不光彩想法作者如此打扮。

浑身防御成铁桶的守卫者德不配位,他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到了肉穴里,还要撑开到足以媲美手掌的程度。纪载悠怀疑他根本就是想篡位,不然就是打算手撕了他,从内里把他一分为二。

沦为反派的角色卸下了腹甲,一片又一片零碎的盔甲也代表了他对他唯一神的敞开心扉。那些被丢下的铁片堆积在那里,成为了一座小山,也如他再也藏不住的爱与欲望。

早就炙热坚硬的肉棒没了束缚,立即在空中翘了起来。那个大小与长度,当之无愧配得上宫廷守护者的称号。

还好王子殿下已经无暇回头注意这里,否则娇嫩的花朵恐怕情愿在子民面前丢脸,也要翻过栏杆就这么逃离现场。

他会死的……!

在圆柱形的龟头抵在有规律翕张着的穴口,纪载悠终于意识到刚刚长时间的扩张并不是艾尔文良心大发或是沉稳冷静,他只是一头被牵了绳索的猛兽,在所有的疯狂下残存了一丝理智,保护他能在此刻尚留一丝呼吸。

缓慢开拓着的同时,战士回想起了那些刀刃相见的时刻,他拿起武器只为了保护王国,现在却在用胯下征服王子。

“背叛者”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了塞尔王国最娇嫩的花朵体内,他捞着体力不支而腿软发抖的殿下,一字一句在他耳边说道:

“因为我要提醒殿下,我永远都是你的保卫者。我可以拿起刀枪守卫领土,也可以扞卫你快感高潮的至乐。”

猛烈而连绵的撞击击碎了纪载悠的呻吟,他无力反驳这狗屁不通的守卫论,只能紧紧抿着下唇,不愿让自己的呻吟助长了身后人的兴致。

要他免费给一个夜袭他还不尊重人的男人当性爱玩具,还是把他想的太善良了!即使反抗不了,他也要用他微薄的努力表现出他的抗拒。

艾尔文不在乎纪载悠心里复杂的活动,他重复着激烈的活塞运动,整根出,再整根狠狠地钉进王子殿下的身体。昨天才第一次尝到性爱的身体早就溃不成军,成为了叛徒,回忆起了在睡梦中躯体主导的人间至乐。

穴道的最深处被狂风骤雨地打击着,刚刚还清醒敏感点在深处而尚能保持清醒的纪载悠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自我控制力。他的身体早就在那个没有月光的黑夜被摸透,敏感带、疤痕与痣、哪里可以带来快乐,他的肉体不属于他,而属于忠诚于他的守护者。

前列腺不停地被撞击着,“砰砰”的声音是肉体与铁甲不停相撞,他的肉臀上早已留下两片红色的拍痕,每一次重复的触摸都是在伤口上撒盐。就是在这种又痛又快乐的情况下,肠道不停瑟缩,秀气的阴茎不自觉地向前去蹭着栏杆,妄图依靠摩擦达到射精的究极快乐。

“啊!!呃……啊……停下,我射了……我在高潮……”

白浊透过栏杆的缝隙向下坠落,还没享受高潮的王子在不应期还兼任着性爱娃娃。身体里的肉棒没有任何释放的预兆,只有耳边男人兴奋的粗喘与骚话让他无地自容:

“哈……昨晚我就在想了……哈……就算你醒了又怎么样呢。你是快感的奴隶,你是所有人的王子,但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婊子……别装了……”

“不,不是的!”纪载悠双眼空洞,觉得下身已经麻木,然而下一秒他就再次因为极度的惊恐回到现实。

艾尔文直接抱起瘫成一团的他,走到栏杆面前。男人的舌头舔过他的耳廓,像一个恶魔般低语:“看看你的子民吧殿下,你用你的精液很好的灌溉了他们。他们感谢你的恩赐,而你将为他们降下更多神露……”

把那玩意称为神的恩赐,纪载悠疯狂地摇着头,想否认自己是个色情的王子。

他靠在已被捂热的胸甲上,屁股被强硬地掰开,方便男人向上冲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杂着喘息,他终于等待了罪犯的自白。

“就是这里,我昨晚顺着藤蔓爬了上来,来到了不设防的猫咪的卧室。它连爪子都没有伸,反而热情地为我舔毛……殿下,您不觉得这是猫咪的错,而非我的错吗?”

随着最后一下重顶,纪载悠被牢牢按在了粗大的阴茎上,那个势如破竹的凶器仿佛要将他的身体从下而上劈成两半。滚烫的精液肆无忌惮地瞄准蠕动的内壁,向他身体的更深处进发。

意识消散之前,系统提示音与楼下园丁的交谈一同传到他的耳朵:

“哎,你抬头看看,是不是王子殿下的卧室阳台?他是不是在和我们打招呼。”

“太阳有点大,看不太清。不过真奇怪,你感觉下雨了吗?”

再次回到个人空间,纪载悠还沉浸在刚刚连绵不尽的高潮之中。尽管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与疼痛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心理上被打上的烙印却长久深刻地留下了痕迹。

“恭喜x134号玩家完成一星硬核本:神秘来客,评分:a,评语:娇艳欲滴的玫瑰终究还是找到了害他枯萎的罪魁祸首,然而不够果断的后果就是再次被灌溉。”

听着一如既往幸灾乐祸的评语,纪载悠已经习惯那张吐不出好话的电子嘴,冷静下来慢慢思考说话的内容。

系统这次对他的评价是不够果断,是在指他没有第一时间递交答案吗?可是说实话,连这次提交答案的时候他心里都不是百分百确定,按照柯南的套路,他必然还要去现场勘探一番,找到决定性证据才有把握成为沉睡的小五郎。

也许是他想复杂了,在这个王子被侍卫肏得嗷嗷叫的游戏世界,他不该这么较真。

思考到这里,一直被强行忽略压下去的疲惫一股脑涌了上来,纪载悠打定主意无论“新手指南”怎么劝他,他都不会再上当了,接连不停的冲关只会带来一个后果:失败、游戏仓退货。

好在“新手指南”似乎对他的通关进度十分满意,在他选择退出游戏的时候没有半分不满,反而暗含着兴高采烈:“好好休息一下吧!早日回来哟悠悠~~等你悠悠~~可以去官网看看排行榜哦,恭喜你呢~”

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转变让纪载悠摸不着头脑,不过那恶心的语气足够他先吐上个几回。再次睁眼,温吞的水一样的流体包裹着他,但是他抬起手,完全没有任何水珠粘连。

从长时间的游戏中回到现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刚开始那几步让他回忆起了婴儿时期的蹒跚学步,几乎只能趴在仓壁上才能爬出来。他浑身赤裸着,被房间里的冷空气冻得打了一个哆嗦。

“我记得睡之前只有麻醉气体来着……这坨东西是什么?”刚刚包裹着他的流体从不显眼的小孔消失,又留下了清爽的游戏仓内部。躺了快一天的人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发呆,在十几个小时之后,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太熟悉了。

“真是高科技。”想不通最后决定放弃的青年完美贯彻了上一秒从游戏里学到的“果断”精神,去做了更想做的一件事——点外卖!

性爱虽好,不能管饱。

等到时候通关了他填写游戏反馈,一定要建议加入味觉系统。哪有人能不吃饭满脑子就知道做爱!古代的油酥饼,西方的小麦啤酒,他都想好好尝尝啊。

等待食物的旅途中,决心要通关的玩家进入了放松模式,有了闲情逸致去看“新手指南”所说的官网排行榜。这也是催促他进入一星硬核本的原因之一,看来会帮助他了解更多之后的关卡以及联机事项。

真情实感剧本杀的官网朴素无华,看起来就像一个正常网游,甚至还有交流版块。纪载悠心痒痒的,很想看看其他人对于这个游戏的看法,不过此时此刻他还是点进了排行榜——他更想明白自己的水平如何。

a、s、a,不是他狂妄自大,这要是他的学期总评,国家奖学金他都能申请了。

黑金色的页面把原本朴素的排版都整得高大上起来,还有好几个用户名头上有闪闪发光的特效,一看就是氪金玩家。

一眼扫去,前十的用户名和他没有半分关系,纪载悠不得不眯起眼睛仔细搜寻,生怕一不留心就把自个名字看漏过去。“新手指南”既然让他记得来看,一定是指他上榜了吧?要是他翻到999页才发现自己的名字,他就再也不听那个该死的机器人一句话了。

好在就算是数据也是有良心的,在49位,第一页的末尾,纪载悠成功看到了自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大名。

……早知道还是换一个了,如果要被所有人都视奸一遍。

后悔了5秒钟的纪载悠开始比对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他的上一名和他评级一样,再详细的数据,则半点也看不出花来。到时候在前面一长串的名字中,有一个熟悉的姓名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嘉和。

虽然名字里带“嘉”的很多,但是纪载悠就是有一股莫名的直觉:这个嘉和就是那位老对头嘉公子。

那骚气满满的金色巨大姓名框,以及混在s和s中间可怜的阵营本等级b,纪载悠愈发笃定这位一定是个老熟人。

想来他也算游戏的第一批玩家,能与他保持游戏进度一致的除了人民币玩家就是肝佬,在排行榜上看到熟人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再晃神去看剩下那几十个名字,他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确定谁是谁了。他遇到的人也不多,能确定玩家的估计也就还剩下学长和蓝大少,游戏宅的经验告诉他,神秘来客剧本里应该都是npc。

而那两个人……认出比不认出还糟糕。

欣赏了一会自己名字在首页的盛景,纪载悠忍不住截了好几张图。虽然他的姓名框平平无奇,但是能在首页上榜,这对于每个玩家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心满意足地离开页面,他决定顺手去交流版块看看。

真情实感剧本杀虽然还没完全公测,活跃玩家绝对不算少。一个又一个的帖子被顶到最上方,最新回复时间基本都是1分钟以内,算得上势头强盛了。

大多数的帖子都在感叹遇到的npc帅气,建模优秀,还有不少春心荡漾的人在里面看对了眼,想要线下面基。讲真的,这款游戏完全可以专门设计一个异地恋小情侣板块,进一步扩大市场。

能有干货的经验贴并不多,闪着耀眼土豪金光的嘉和发的就算其中一个:s级硬核本过关方式

堪堪拿到a的纪载悠双眼一下子被点亮,心里一个劲对那位妩媚娇柔的美人道歉。他抢了对方阵营本s级的机会,还在这里偷师,真是坏到家了!

不过这份感觉在点进去看到帖子内容以后消失殆尽了,甚至想拨打反诈中心电话。

「嘉和楼主:

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过一星硬核本的办法,我选了一个封闭山庄剧本,有个人在停电中猥亵了我。于是我把候选人们又睡了一遍,顺利辨别出肉棒,急速通关,拿到了s级~」

下面一连串的评论都在感叹楼主天才又牛逼,把看呆了的纪载悠看得开始怀疑人生:难道这才是r18游戏的正确打开方式?他……莫非真的是个天才?

填饱了肚子又睡了个好觉,纪载悠觉得他对接下来的挑战信心满满。在官网见识到那么多氪金大佬,独属于青春男大的好胜心成功被点燃。然而他没有优质的物质条件,那么此时此刻留给他弯道超车的路径只有一条——肝!

再一次躺进游戏仓,纪载悠还是忍不住感叹这奢华低调的设计,每次都有种上了星际飞船的感觉。尽管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他还是很期待能有机会真的在这座漂亮的白色茧子里体验一次星际副本。

熟悉的无味气体在他按了开始以后就弥漫了整个空间,没有任何痛觉与意识,纪载悠睁开双眼时就是熟悉的全白天地。

他的“新手指南”第一时间就为他的归来奉上了欢迎:“欢迎x134号玩家回归!恭喜解锁成就【一星菜鸟杀手】、【排行榜首页吊车尾】!”

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个晚上,对于熟悉的阴阳怪气,纪载悠竟然产生了类同怀念的情绪,他很认真地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个抖。

也许有机会也可以去剧本里体验验证一下呢……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刷榜这件事。有挑战性的剧本还是放在之后挑战比较稳妥,鉴于第一关的经验,他早已决定还是从看上去简单没有难度的情感本开始刷起。

“看起来x134号玩家干劲满满呢!那我要再通知玩家一个好消息,由于出色的经验值与评级,现已解锁【欢乐本】,二星关卡依旧为通关三个剧本为全通,欢迎玩家自由选择!”

纪载悠挑了挑眉,没有想到从那张冰冷无情的嘴里还真能听到好消息。不管在哪里,选择越多总是没错的。只不过嘛,面对从来没有玩过的剧本类型,他果然还是更偏好——

“我选【情感本】。”

“真是太可惜了,欢乐本真的超好玩的,还能联机呢!那么现在玩家可以挑选想玩的情感本:迎直男上、侠盗风云、魔法世家。”

这倒是个有用的信息。如果联机到排名前几的大佬,自己说不定可以偷学到几招,但风险也并存,输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至于那几个情感本……听起来都不是太正经。

纪载悠自己总结的经验是这样告诉他的:情感本注重的是对角色的诠释。尽管从几个名字无法准确判断剧本的内容,刚从西方宫廷副本出来的王子殿下暂时不想继续体验恶寒的等级还有根本记不住的外国人名了。

“我选迎直男上。”

直男应该是现代才有的词汇吧?保险起见,还是遵从他一星情感本的策略,从接近现实的剧本入手,应该会很好通关。

果不其然,回过神的纪载悠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层普通商务楼里,每个人坐在格子版前忙碌地敲打着键盘,时不时有电话铃声在背景响起,纸张在空中乱飞。

“欢迎x134号玩家成功载入情感本【迎直男上】,你在剧本内扮演的角色为:极为恐同的直男纪载悠。

俗话说的话:恐同即深柜。平时看到同性就要跳脚的保守派青年没有意识到有人看不惯他这副做派很久了。如果恐同的人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同性恋,他是会厌恶自己还是更改那顽固的想法呢?

剧本目标:成功扮演一位恐同的直男;给故事一个合理的结局。”

哈?

面前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excel报表里全是密密麻麻的数字,纪载悠却觉得所有的字符都飘散在了空中,变成了他看不懂也听不懂的外来文字。

他才是演直男的那一个?

13岁第一次遗精开始就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同的资深小gay迎来了生涯最大危机。

“嘿,载悠,你今天大概加班到几点?”还没等纪载悠好好捋清如何扮演恐同男,剧情就自动推进了下去。旁边的女孩向后蹬了一脚,带着轮子的椅子就哒哒哒地向后滚去,让她有空间探过来大半个身子。

弯了这么多年的纪载悠的女生朋友并不少,但那些都是他的好闺蜜,他并不知道正常直男应该如何对待异性。是聊一句话就脸红,还是爹味重得每句话都是考考她?

“呃……马上就走吧。”他留在这的意义不大,他没有义务在剧本杀游戏里面提前体验社畜的心酸吧。

那女生惊讶地“啊”了一声,随即问道:“可是这么早走会碰上辛总的吧!”

二星情感本的难度可谓直线上升,越来越多的人名和人际关系把纪载悠本就不灵光的脑子搞得更加糊涂。在紧要关头,他只得相信直觉与游戏大佬的攻略:npc嘴里说出来的第一个名字一定是重要人物。

那看来辛总有可能就是他需要恐的“同”。

拼命在脑海里回想自己的现实生活中被排挤歧视的经历,最终悲哀发现游戏宅的一生根本无人care他的交际。他只从零星的新闻中看过一个又一个的悲剧,尽管万分不愿,为了通关,他还是会勉强自己去扮演这个不讨喜的角色。

“但我今天太累了。”纪载悠打着哈哈,大胆地打算试探一下平时自己对辛总的态度:“我会理他远远的,免得……”

对面格子版背后传来了一声嗤笑,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干练的姐姐。她毫不客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接着纪载悠的话说了下去:“又在担心人家看上你呢。老古董先生,你都追不到女生,还有心思怕男生看上你?gay也不是什么都挑的。再说了,不管是男是女,要是有个生物能愿意与你一起生活,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别说得这么过分啦……”一旁的女孩赶紧打圆场,害怕纪载悠发飙,眼神不时偷瞄过来。

纪载悠不在乎那几句挖苦,甚至感谢这位美丽姐姐对他了解人物的巨大帮助。如此看来辛总必定是一位公开出柜过的弯男,而他扮演的社畜恐同男平时没少嘴过对方,以至于为了避开和他同一个时间点下班,宁愿选择加班。

不过……还没踏进社会的大学生眨了眨眼睛,这个恐同男胆子好大呀,连公司总经理都敢这个态度?不知道该不该夸他一句敢于坚持自己的原则。

和办公室的各位打了声招呼,纪载悠拎起座位背后的双肩包就往外走。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不过按照剧情发展,他打赌他估计走不到那个地方。

商务楼的电梯总是非常难等,尽管准时下班的人并不多,过高的楼层还是让电梯花费了好一会才停靠在了纪载悠的楼层。

等他迈步跨进电梯厢时,才发现里面早已站了一个女孩。

他伸出手想要按键,代表一楼的灯早就亮起。纪载悠尴尬地缩回手,在狭小封闭的箱体中感受着无尽的尴尬。

这个情感本真的好难!

处于弯直二象性的纪载悠愤愤握紧拳头,别说男的和女的了,他连如何和人正常相处都快成了问题。

也许是气氛太过沉闷,另一位主角善意地向纪载悠搭话道:“今天走得挺早。”

“啊……嗯,身体不太舒服,回去好好休息。”纪载悠打着哈哈,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他低下头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带。

话说这女孩的声音似乎有点沙哑?而且言语之间听起来还和他很熟悉。

为了防止错过重要信息或关键人物,纪载悠悄咪咪地抬眸偷看着站位处于对角线的女孩。果不其然,那女孩头顶上有明晃晃的铭牌:辛韫逸。

姓辛?

难道是辛总的亲戚?

纪载悠努力思考着,女孩却一步一步逼近了他。直到对方站到了他跟前,他才猛然发现穿着花开衫长裙的对方竟然比自己高了整整一个头。

“怎么了吗?”他陪笑着试图向后拉开距离,身后只有关闭着的电梯门,在惊人的压迫感下,他不得不吐槽痛恨速度龟慢的电梯。

“没事。”女孩笑得很温婉,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下一秒直接把手横在了纪载悠的额头。微凉的手掌接触到他的皮肤,那一瞬间他不知道是因为害臊还是什么,皮肤温度猛烈上升。

“真的有点烫呢。”女孩甜甜地说着,同时“叮”地一声,电梯终于到达了底楼。

突然起来的动作让纪载悠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他呆呆地背对着敞开的电梯大门,直到电梯门重新关上,他才回过神。

慌忙之中,他就要去按开门键,没想到早有准备的另一个人先他一步,按上了直通顶楼的按钮。

“还是去总裁办公室休息一下吧。”辛韫逸一脸担忧,身型却是牢牢挡在了那一排面板之前,切断了纪载悠反抗的所有路径。

纪载悠愣神片刻,缓缓上升的数字就已经来到了6。他心中有太多疑问: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能如此自由进出总裁办公室?她又想带自己去那里干什么?她是npc还是玩家……

想起本剧本的目标,纪载悠意识到进入二星以后,他们拥有的操作空间远比想象更多,特别是当加入联网玩家时,玩法更加自由。在数字飙升到19楼时,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站在他面前的人一定是个玩家,不管是因为自大的行为逻辑,还是因为一星情感本本就是最先加入联网玩家的剧本类型。

念及此,他也不再慌张。最差的结果恐怕就是被拐来卖给“辛总”,在r18剧本杀里被肏得屁股开花。这正是一个好机会,观察一下别的玩家的任务目标以及通关技巧,为他以后的关卡做准备。

总裁办公室处在整个建筑的顶楼,电梯打开以后是一个小小的会客大厅。秘书的办公桌尽忠职守地挡在高大漆黑的大门面前,不过并未见人影,只有一台内线座机以及排列整齐的文件。

“秘书下班了?”纪载悠试探着问道,他被女孩牵着手拉出了电梯。那双手竟然与他不相上下地大,甚至指节比他更长一点,像小朋友一样拉着手拉到了接待区正中央。

辛韫逸瞄了一眼人去桌空的地点,无所谓道:“可能下班了吧,没关系,我们直接进去就好了。”

看着她熟门熟路打开了大门,纪载悠再也无法忽视那股见面就产生了的违和感。厚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关闭,随着落锁的声音,他沉不住气,直接问了出来:“你是辛总?”

扎了一个小揪在脑后的女孩愣了一下,眨了眨无辜的眼睛:“是我今天太漂亮,让你没认出来吗?”

不,是坏心眼的系统没告诉我弯男有异装癖……!

不过如此一来,一切事物的逻辑似乎就圆上了。

为什么同事们都默认辛总的性取向,为什么在电梯里遇见时这位朋友如此熟稔,所有在记忆中感觉有漏洞的地方,全都在这一刻被补上。

忠于角色的纪载悠在第一时间露出了惊恐厌恶的表情,只不过不知道是在嫌弃明明有个鸡八还要打扮成女孩模样的男人,还是在厌恶在刚刚短暂相处中,完全被牵动心思还嘴硬的自己。

他望了眼紧闭的大门,整张脸的肌肉都紧绷着,话里话外都是不屑于他眼里的“非正常人”虚与委蛇。

“我要走了,下班时间。”

辛韫逸半步不让,果不其然,不想靠近他的直男在离他五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眼睁睁望着他封堵了出去的唯一的路径。

“让开!”

欣赏着无能发怒的纪载悠,辛韫逸就像观赏着他满意的小丑表演。悠哉悠哉的总裁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穿着漂亮的花裙子,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是载悠,你身体不舒服,身为公司负责人的我有义务要好好照顾你吧。”

“我没有不舒服!”

纪载悠像是一只炸毛了的小狗,他左右踱步,试图找到一个角度可以避开拦路虎到达理想中的出口。

这种烦闷找不到发泄出去的路径,在他的体内越滚越大,最后变成了一团理不清线头的毛线球,激得他最后决定无视路中央的那个碍眼柱子,径直走向出口。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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