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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是一场很沉很沉的梦。

阳光明明是灿烂的,楼絮却依旧觉得冰冷。

一间小小的双层别墅,藏在层层掩映的树丛中。

楼絮坐在别墅一楼的客厅里。他面对着那扇打开的门,外面是鲜花与阳光。别墅里冷的出奇,但楼絮不愿走出那扇门。

很多繁忙的人在他身边走过,有人抓住他的手臂,要把他拖出那扇门。楼絮只是徒劳地挣扎,手脚禁锢着,被拖入那片阳光明媚的花园。

很多双眼睛从花园外投来视线。他好像腿间潮湿,流淌的淫水在地上形成长长的拖痕,他身上的睡裙向上翻卷,整条白鱼般的身躯赤裸地横贯着,被烈阳灼痛,被一双双眼睛观赏。

有什么接近了他,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进入了他,后颈撕裂般刺痛,陌生的alpha伏贴在他身上耸动着,指头掐进他丰满肥厚的腿根。

“我要、我要回家、别丢下我……”

楼絮哭着哀求。

……

“楼絮!楼絮!”

蒋彻把人拖到床上,轻拍他汗湿惨白的脸。

他顾不上生气这个oga竟敢嫌弃他的床,因为整间公寓几乎被他的信息素填满,浓郁到呛鼻。

打过抑制剂了,怎么会是这种情况?

不是问责的时候,蒋彻愤怒。oga的身体软如一滩水,被汗湿透的睡袍紧贴着大腿,再软绵绵地挨在他的侧胯。一半大腿从睡袍的岔口露出来,蒋彻的手无意识碰到,呼吸就是一停。

一条很有肉感,摸起来滑腻软弹的大腿。

白,但是纵横着数道淤紫伤痕,还可以清楚的看到绳索的纹路。靠近腿内侧的部分有几个圆形的烙疤,谁用oga的身体灭烟?

蒋彻喉结动了一下。

他居然觉得色情。

性别的劣根藏在他的骨髓里,不是一管抑制剂就遮得住的邪恶。

蔓延的淤痕往上,遮掩在睡袍的布料下面。蒋彻伸手拽开丝绸质地的腰带,oga全部的身体从布料中解放出来,横躺在床铺的边缘。

蒋彻站住没动。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身体。

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整条身躯找不出完好的部分。鞭伤,烙痕,新旧交叠的淤青。oga的身体是一块雪白的画布,上面的图景妖冶诡异,总归是痛的,充满性虐的记号。

昏睡中的oga在流泪。

他已经不再哭喊,而是持续的轻微颤抖着,紧蹙的眉,眼泪从紧合的眼皮里溢出来。

蒋彻一把扯过散乱的睡袍,重新交叠着掩住继母的身体。

湿痕已蔓延到他身下的床单,不用翻过来检查,就能感到拥挤的信息素如一团团云。

左手拿着的手机震动,从一直拨号的状态中变为通话。

蒋彻走到卧室门口。

懒得听电话对面的医生友人过多调侃,蒋彻挂断,看向占据了他大床一角的oga。

信息素茫然狂乱地飘荡,大多向他的身上扑去。鼻腔充斥着甜腻焦渴的气味,蒋彻感到了自己的不安,小腹燥烫着,西裤的裤裆微微发紧。

oga就是如此。用信息素勾引,使每个alpha化为野兽。

引诱着alpha接近,揭开遮蔽,把勃发的阴茎粗暴地埋入湿润柔软的穴。

和oga丰润的腰身屁股相似的触感,只是更热,更紧,像搅一口含满蜜糖的通道,柔顺殷勤的吸附。蒋彻后腰发麻,一掌掴响oga卖力抬高、挽留着他的滑腻的臀。

蒋彻吐掉口中的避孕套包装一角。

继母的后穴太顺畅了,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顺从紧致地接纳了他。橡胶上黏附的润滑剂很快融入交合的部分,随着阴茎的前推与肉壁一起包裹住蒋彻。

楼絮短促地叫出声,迷离地睁开眼睛。

他浑身烧得火热,腺体的痛感一直扩散到肩膀。不愉快的现实记忆被发情期摒弃在外,oga浑浑沌沌,因挤压弓起的腹部堆叠出一点鼓囊的赘肉。

气味……不是、不是伴侣……

oga昏沉地想。没被腺体承认过的信息素裹挟着,身体内部却被残忍劈开,摩擦的触感刺激甬道,令oga显出一种抗拒又沉沦的表情。

与伴侣以外的人结合是痛苦的,但楼絮切实被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被饱满地填充进去,他有些狂乱地抓住禁锢着他的手指,在蒋彻每一次抽身时呜咽着,又在被进入到深处时浪吟出声,颤动着的哭腔与甬道相接,被激素支配着接纳不洁的交合。

蒋彻是带着几分清醒的。握着的身体实在手感绝佳,软的、湿润的,汗津津的肌肤也黏附情色。那张脸也不难看,甚至俊秀美丽,半长的发丝湿湿地贴着脖颈,像妖冶的纹身。

信息素从贴合的肌肤渗了进来。蒋彻感觉到oga在反过来影响他,他一向不爱那种体内有陌生气息的感觉,但这一刻也能暂时原谅。浸透淫水的穴尽全力侍弄他,像一口淫欲的旋涡,叫他的脊背都爽到麻木;甚至缺少一些该有的矜持,oga张开腿根毫无阻拦的欢迎,稍用几分力气就失控地颤动。

蒋彻觉得真是趣味十足。表情分明是抗拒不愿的,信息素也藏着强烈的排斥。但内部隐秘的入口却那么浅,那么渴望地敞开着,没有一点oga最后的底线和矜持。他于是掰了下那条瘫软无力的大腿,手从腰后托起丰腴的软屁股,略略上翘的龟头勾住那点凸出的肉口,沉沉地闯了进去。

oga反应很激烈。几乎立刻反弓腰背,瘦白的下巴仰高,濒死般发出哭喘。瞬间绷直挣扎的腿弯被蒋彻眼疾手快地按住,折叠着压制在肩前。惨白的脸终于显出一点情欲的潮红,或沉闷或激烈的叫,腹部顶出时隐时现的凸痕。

无趣!蒋彻不无轻蔑地想。oga总护着的地方,被alpha津津乐道觉得颇有挑战性的部位,在他小妈身上居然是个岔道般的开口,对着陌生的alpha也敞开了欢迎着。这么不挑?难怪连蒋盛源那样的货色也饥渴地扑上去。

蒋彻散漫地调教那宝贵的生殖腔道,oga被他折腾地泪流满面,几乎要撞上床头。偶尔龟头遇到一点阻力,oga便濒死般痉挛起来,哭的悲惨又沙哑,细弱的阴茎射了满腹稀薄的白。

敏感到令人惊讶。蒋彻不用什么技巧就让他肚皮痉挛着高潮,oga抽搐的样子有些夸张,但更多是近乎崩溃的模样带来的情色。蒋彻稍微有点理解为何情人风气总也源源不断……那些来自上流家庭的一模一样的刻板oga有什么趣味?

蒋彻抱着楼絮的腰发狠地凿,oga抵着床头哭得可怜,但蒋彻清楚他爽的很。

是很爽。

楼絮昏沉着,整个下腹因为持续不断的高潮又酸又痛,淫水都几乎喷空了。沉坠的脏器被粗长可怖的阴茎捅捣回原位,快感折磨得他眼前发白,半张着口收不住涎水,全都发痴一样溢出来,牵挂在嘴角成一条狼狈的丝。

可他一样觉得不适。

难受、难以形容的不舒适感,一半源自情绪上的排斥和罪恶,一半源自持续刺痛的腺体。充血肿胀的性腺还被封堵在濡湿的胶贴里,极端地排斥着不属于伴侣的气味。

就像……

楼絮抑制不住自己发抖,这种肌肉痉挛被藏在快感刺激下的高潮里,他的哭求也不过是情趣的一部分,就像……

蒋彻深深顶进楼絮的生殖腔内。雪白的屁股又添几道新鲜的指痕,oga的身体就是如此脆弱。他因为蒋彻堵死在生殖腔内张开的结发抖,掀上去的睡袍挡在脸前,连泪流满面的丑态也看不到了。

精液当然被避孕套忠实地挡住。大多会给楼絮带来更大伤害的信息素也因此没能进入他的身体,但蒋彻缓缓吐出一口气,捏住套子口退出楼絮身体时,一起涌出来的是近乎深粉色的淫水。

蒋彻愣住了。

他罕见地慌乱了一瞬间。从来养尊处优,性爱都在准备完全双方自愿的情形下进行,更没有oga会把事态搞到如此狼藉的程度。

蒋彻冷静地褪下用后的避孕套丢进垃圾桶,扯来床头的纸巾擦拭楼絮的腿间。

出血量不大,初步推断是内部撕裂造成的出血。蒋彻取了浴巾擦净楼絮浑身的湿汗,剥下浸透信息素的睡袍好让他不那么狼狈。眼角却忽然掠过一丝刺目的红。

楼絮颈后的隔离贴浮着一层刺眼的血色。

“……我操?”蒋彻伸出手,又半途停住。藏在睡袍下的后肩有数个半圆的齿痕,青黑的,深深烙在oga的皮肤里。

蒋彻好像知道了原因。

他把楼絮当成一个正常健康、只是有些淫乱的oga看待了。

没有贸然触碰楼絮的后颈,蒋彻拨了自己私人医院的电话。给昏睡过去oga穿上他的衬衣和裤子,又在外面套上保暖的风衣,然后侧放在床上,避免枕头压住出血的性腺。

倒霉!

蒋彻只是这样骂了一句,但他很清楚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了一切。

他以为只是普通的发情期,以为这不过是个靠着床上本事爬进蒋氏的放荡oga。

他是不是对联邦上流圈层这些alpha的恶心程度还不够了解?

私院的救护车低调地开到公寓楼下,接走了楼絮。

……

这一夜可谓过得惊心动魄。

蒋彻从未觉得如此疲惫。联系了公寓的彻底翻新清洁,蒋彻屈就在酒店住了一夜。

床铺不舒适,枕头不舒适,光线也很有问题。蒋彻精神很差,断断续续睡到了中午。

直到医院的人打来电话。

大意是情况比较严重,需要更好的医疗资源,问是转院还是联系专科医生。

蒋彻从床上爬起来,又往医院赶,心里骂娘。

oga……实在是麻烦的源头。

……

蒋彻没见到楼絮的人,而先收到一叠内容复杂的报告单。大概翻了几张,不需要了解含义就看得出严重性。成串的箭头,每张彩照下都不缺席的结论“异常”,蒋彻看了三页就觉得焦躁。

“oga的腺体本身有很强的自愈功能,但他的伤口比较严重,而且反复,现在体内炎症是比较大的。”发小摘了口罩,拎着一张彩超照片,指向中间的一道深色形状,“几乎是撕裂哦……不过目前的腺体医学还是挺发达,本来是不难治疗的。”

“本来?蒋彻扯嘴角。

“他用了很多次还没通过临床试验的违禁药品,就是那种……呃,强行洗掉标记的东西,这样即使后来的alpha等级低,也能通过性行为标记直接覆盖上一位所有者的标记。”

他笑得很促狭:“很爽哦,直接覆盖、标记、抢夺猎物的感觉,尤其上一位还比自己强大很多,但这个oga还是属于你……因此这种药非常抢手。”

“最原始的快感~谁不喜欢?只是一直没通过临床,副作用很大。有人私下出售不奇怪,反正副作用又不是落在alpha的身上。”

蒋彻不喜欢他玩笑的态度:“什么副作用?”

“首先,激素紊乱。”发小抽出一张报告:“主要就是体现在发情期不规律与情绪差这两方面,但谁在乎?这种oga基本每一天都在性欲中度过,情绪啦发情期啦不重要。”

这种?蒋彻注意到了他的措辞。

“其次,腺体功能退化。”发小又拿出两张:“具体表现就是无法分辨信息素来源,谁的信息素都能让他轻易发情,平时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味道。”

“还有很多并发症,有些成因不清楚,总归……你小妈身体挺差的。”发小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别担心。你最多是个引子把他这病勾出来了,没有你这一出,也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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