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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能一起看片就是好兄弟

 

陈玺准坐在自习室角落里的桌前,面前的平板上正搜索着有关于猥亵未成年的相关资料。他总觉得自己与涂澜相处的方式有些奇怪,虽说的确觉得兄弟间亲近些无可厚非,但陈玺准仍对亲人间是否能裸露出下体有所疑问。如果不能,那即便涂澜提出,他作为成年的一方如果加以顺从反倒是害了涂澜。对方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提出那种要求,他不但没有制止反而还顺着对方的意思做,这该是让涂澜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让他在外社交都这种脾气——陈玺准当真是想都不敢想。可他网上查了半天,却发现这种事众说纷纭,又觉得即便家人也需要适当尺度的,但也有都是男生所以平常打打闹闹甚至偶尔脱裤子露阴招摇胡闹的相处方式。

这像是查进了死胡同,陈玺准觉得太阳穴都在跟着抽痛。毕竟从个人角度来说,他的确并不太喜欢——或者直白来说有些反感涂澜近期日渐暴力的行为,包括其口无遮拦的习惯。但因为从小到大的习惯,他对涂澜连一点说重话的态度都拿不出来。这或许是个问题,陈玺准沉着一张脸垂眸看着平板,周身过度压抑的气场更是叫自习室里的其他学生都不约而同地绕开一段距离。徐昭过来时瞧见的就是这幅有些叫人发笑的场景。

“陈学长,你在看什么?”徐昭在人对面坐下,也未僭越地直接探过去脑袋看陈玺准的平板,仿佛只是碰面后热场的随口一问。

自那天之后,徐昭和陈玺准也见过几面。他也知道了徐昭与涂澜出身同一家福利院的事情。这会儿着实没有什么头绪的陈玺准在踌躇片刻后还是同徐昭开了口:“——徐昭,以前福利院里你们都是怎么相处的?”或许是小的时候见过的经历导致涂澜会觉得家人会是这种相处方式?陈玺准是微微蹙着眉,苦恼的样子显而易见。

但徐昭会错了意,她回想一番后才答:“小澜从小时候就不是很活泼的性子,所以别的男生都不怎么和他玩。”她看向陈玺准,很是单纯地说道:“所以那天他用陈学长的手机打给我还真是挺让人吃惊的——不过陈学长是小澜的哥哥……你们兄弟的感情好也很正常。”她看起来像是在为曾经的小伙伴情真意切地感到开心。

陈玺准并没有为徐昭答非所问而表露出什么,反而是顺着徐昭的话说了下去。“刚刚收养阿澜的时候我也只有十岁,我们相处得还算不错,但现在阿澜十五岁了,我总觉得作为家人我们应该也保持一些适当的——距离?”陈玺准觉得将那种事说给女生听总归是不礼貌的,他曾经在高中时见过同班的男生对女生开了关于屁股的玩笑而被从教室打到走廊又一路撵到教师办公室里。

“嗯——男生之间怎么相处我不太清楚……”徐昭点着平板,“但是我印象里的男生关系好的话会相互胡闹,有时候打来打去的。”徐昭她毕竟是跳级上来的,这会儿记忆中依稀的模糊印象也已经不知道是哪个时候的事儿了,但大致的感官确实是如此。

“这样吗?”虽说陈玺准是按部就班读上来的,但他对一些平常时候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过多关注,只有一些闹得大的事儿能留有印象。这会儿听徐昭说起来,才模模糊糊发现好似的确自己班上也的确有始终混在一起打闹的男生。陈玺准皱着眉努力回忆,意外发现从小学到高中似乎都是如此。

徐昭在他摇摆不定的这会儿又加了一把砝码。“如果是小澜跟男生这么打打闹闹我还真是想象不出来——看起来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呢?”徐昭只觉得放下心来,她依稀还能记得小时候涂澜谁都不搭理的样子,能有现在的变化大抵都是多亏陈学长这个哥哥的爱护。她愈发觉得学校里有关陈学长的流言离谱了。

陈玺准对上徐昭的眼睛,女孩的眸子明亮又专注,带着不加遮掩的笑意。明明方才还焦躁的心绪这会儿却渐渐平息下来。“——很高兴吗?”他大概能看出徐昭是在为涂澜感到高兴,像是年长的家姐。

“是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光是和陈学长聊天就觉得高兴吧。”徐昭并没有过多再问关于涂澜的事情,她从包中抽出书来,反而与陈玺准以不算冒犯的玩笑话结束了这个话题。陈玺准想了想,还是关掉了平板上的页面。

他问起徐昭:“学妹有推荐的书吗?”

或许就如徐昭所言,他与涂澜的感情足够好吧。

“过来看黄片。”刚推开家门的陈玺准被涂澜冷不丁的话弄得一愣。

而未得到回答的涂澜又耐着性子重复了遍:“过来。”穿着身灰色休闲装的涂澜坐在客厅沙发上,朝着玄关口的陈玺准招了招手。客厅的大尺寸电视屏幕上则定格在女生赤裸的身体上,白花花的刺眼。

幸好陈玺准上次点进色情网站后和朋友聊过,知道男生在宿舍里大多都有一起看过黄片,这会儿涂澜提起时才算表现得没太过意外。即便对这个并不太感兴趣,但与徐昭聊过后陈玺准对涂澜那点久违的宽纵心便又泛了起来。就那么顺着人意地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陈玺准自是想不到,就这么几步路,涂澜却已经想了许多。他看陈玺准的反应就觉得这人对看片这事儿平淡得很,着实不像是没看过的样子,可他这段时间也查过家里的电脑、甚至是在人睡后检查过陈玺准的手机与平板,历史记录里都干净得很,没有一点痕迹。

再加上陈玺准平日里没课后就只会回来家里,哪里有时间甚至是背着他看片的?那在外头的时候他是怎么看的?看的什么片子?又是谁找给他看的?涂澜的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在算陈玺准的课时与通常的往返时间。算来算去,似乎也只有陈玺准所谓的自习时间相对充裕——可话又说回来,谁能保证陈玺准和他说的就是实话?

大学那种地方,指不定就被谁教会了撒谎,甚至被带进哪里去看小黄片。

对了,陈玺准的微信通讯录里倒是有几个朋友?涂澜平时就有翻过他们的聊天记录,无论是电话还是微信录音都做了自动录音设置,平日里检查下来倒都没有什么异常。他原本也想着稍微给陈玺准一点信任,也没有动过要往人手机里装窃听的打算,但现在问题就出在对方去学校之后见的人做的事——

“怎么突然想要看这个?”陈玺准的视线在电视画面上停留半瞬便挪了开去,他转而看向涂澜,并不明白瞧着同样对此不怎感兴趣的人怎么会提出要看黄片。涂澜的目光也缓缓与之对上,看得陈玺准有些后颈发紧,隐约似乎感觉到了涂澜有些烦乱的情绪。他稍微动了动,许是先前留下的惯性,陈玺准忍不住动了动,觉得已经好了不少的屁股都跟着生出微妙的刺痛感来。

陈玺准一动,涂澜的逼问就脱口而出。“你动什么?”他觉得陈玺准是光看着电视里赤身裸体的女人就有反应了。像是猜测就此被坐实一般往陈玺准的方向倾身过去,视线阴沉沉落在人身上,更准确些应当说是看着人的裤裆处。

被涂澜惊了一跳的陈玺准下意识就与涂澜拉开距离,“什么?”他刚问,话音未落之际涂澜的手就直接捏到了他的裤裆上。亏得陈玺准裤裆那儿松垮,才没叫涂澜一下捏住,只是隔着布料在他阴囊上拧着一下,他的腰往后躲了躲,却还是叫涂澜第二下结结实实捏在他生殖器上。陈玺准蓦地合起腿,涂澜这回不像先前玩笑那般捏两下便罢,反倒是摸得有些过分仔细了,自然也并不似往常那般叫他生殖器发疼。

小鸡巴倒还是软的。涂澜的虎口托着人阴囊,让包着陈玺准生殖器的裤裆依稀透露出浑圆的形状来,上面稍微突出的就是陈玺准的阴茎,看起来并没有勃起的样子。涂澜唤醒了智能语音继续播放黄片,在乍然响起的女人呻吟声中用指尖抠着陈玺准的阴茎顶端。没吃着疼的陈玺准试探着放松开双腿,还不等问涂澜在做什么,对方便似嫌弃他裤子摸着磨手,直接往他裤腰里伸进去,直接拢在他生殖器上。“阿澜?”陈玺准虽弄不清楚涂澜做什么,但还是稍微朝涂澜侧过身,叫对方的手不必放得太过费力别扭。

这算是增进感情吗?陈玺准略感疑惑。在进过色情网站后他与朋友说过这事,但他们大多都说得拐弯抹角,也叫陈玺准对所谓的‘能一起看片就是好兄弟’一知半解。他的目光落下,正瞧见涂澜已经明显鼓起的裤裆。“阿澜,你的好像勃起了。”陈玺准只是单纯叙述,可换来的却是涂澜捏在他生殖器上倏地加重的力道。

涂澜暂且没有管自己生理反应的打算。他只蹙着眉,手掌心里陈玺准的阴囊揉起来软乎乎的温热,阴茎也是攥都攥不住的又细又嫩,“这么摸你会不会爽?”他沉声问着,心里依旧疑心于陈玺准的小鸡巴有没有在外通过精。他略有些蛮横地用指腹搓着人阴茎顶端的包皮,想看看有没有拨开过的松劲儿。涂澜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直盯着陈玺准的脸,对方看起来十足费解,在他捻着包皮往下推的时候才因为吃痛而颤动。

“嘶……”陈玺准低低哼出一声,“这是在干什么?”他闷声问起,因为下意识的缩腰,陈玺准的裤子便被涂澜的手撑开了,容陈玺准低头就能瞧见自己被涂澜夹在食中指指缝间的阴茎,他顶端的皮被涂澜往下拉扯着,露出颜色浅嫩的龟头,这会儿因为拉扯而翘起着,“疼的、不是很舒服……”陈玺准皱起眉头,他双臂撑在沙发上,耐心回答了涂澜先前的问题。

涂澜不可能信陈玺准口头上的话。他的拇指指腹顺势便直接按在陈玺准的龟头上。那里是软的有些湿腻感,涂澜才只是搓了两下,陈玺准的腰就颤起来了。“这样会爽?”涂澜反而有种猜中的恼意。陈玺准该是碰过他的鸡巴了,要不然怎么只是磨两下就会晃腰的?“这样会爽吗?”他加重了语气,反倒是愈发使狠劲儿地压按在人小鸡巴上磨捻。

陈玺准哪里还能听涂澜在问什么,他被生殖器上有别于以往的疼痛劲儿噎住了。这会儿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伸手去按涂澜的手腕试图制止。“呃、啊……”他喉咙里发出几声细微的闷哼。他一昧摇头,疼字还没从嘴里念出来。涂澜的手却是蓦地停了下来。陈玺准的后腰打颤,牵动着胯小幅度地前后摇晃。

涂澜低着头,稍稍挪开了抵在人龟头上的拇指。

正能瞧见他指腹上的一点湿渍。

陈玺准的小鸡巴冒水了。

电视里的声音愈发大起来,陈玺准被吵得眉头蹙得更紧。他伸手推了推涂澜的胳膊,“阿澜接着看吧?哥哥先上去休息。”他的确也是累的,在与涂澜说明情况后便伸手拎着自己的裤子往腰上提,亦觉得涂澜会顺势松开他那个地方。他生殖器已是被涂澜那不知轻重的劲儿捏得有些疼了,更不提被剥出来的龟头遭搓得又热又麻。他裤子已提到了腿根,陈玺准见涂澜还不松手,这才看向对方。

陈玺准的鸡巴出的水不多,只这一会儿手指尖捻捻就没了的潮湿感。为什么要上去休息?是要去偷偷撸这根小东西?是了,哪怕不能勃起,但是阴茎被碰触也依旧会有一定刺激,甚至说不定还会有快感?涂澜越是想,冒出的猜测便越是多。他的手握住陈玺准的阴茎,那根绵软的东西堪堪不过才到他手掌的一半,只能尽量放浅着幅度撸动。陈玺准原本还不知道涂澜在做什么,恰巧电视里正放到赤条条的女生正用手搓着男性生殖器,才叫他蓦地反应过来不妥。陈玺准皱着眉叫停,“这是不好做的事情吧?”他那里被涂澜的手掌心裹得发热,感觉自是怪异。再加上涂澜做的事和黄片里头女生做的事太过相似,叫陈玺准有些觉得冒犯。

对他冒犯,也是涂澜不懂事之下行径太过无所顾忌,殊不知这么做对涂澜自己也是一种冒犯。涂澜对性方面的好奇心有这么重吗?而且从表现看起来是不是对同性更——陈玺准越是想,眉头的结便越紧。他抓住了涂澜的手腕往上抬了抬,使得自己阴茎软软从对方手掌心里脱出垂耷下来。“这种事情应当不能对亲人做的,阿澜。”陈玺准出自直觉地制止。

“那你觉得谁可以对你这么做?”涂澜问问题的语气就意外的充满了火药味,陈玺准这么一拦,倒是叫他的猜测八九不离十地坐实下来。这人估计当真有过自慰的经验了,甚至都知道不能被这么撸鸡巴。“你在外面给人摸过了?谁给你弄过鸡巴了?”涂澜整个人都咄咄逼人地压近过来,陈玺准本能往后仰时又被蓦地拽了一把裤子,整个人便失去重心地躺倒在沙发上。

什么摸过?什么谁能做?陈玺准简直是一头雾水,他下意识还抓着自己的裤子,抬眼就瞧见涂澜往手心上不讲卫生地啐了一口口水,他下意识就想侧过身去拿沙发前茶几上的纸巾。但在下一刻,对方混着唾液的手掌裹住他阴茎所带来的怪异感叫陈玺准蓦地打出个哆嗦。“你干什么?”他语气难免重了些,着实被涂澜的行为惊到。陈玺准撑着沙发欲往后退开一段距离,可涂澜另一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膝盖,不依不饶地攥着他生殖器。“涂澜!”

湿腻的感觉就这么裹着阴茎,先前被涂澜拉扯出的那点疼痛感也逐渐被湿濡感压下去,可这是涂澜的口水实在叫陈玺准没办法接受。可这会儿仰躺着的姿势不怎方便,陈玺准几次试图挣脱都没能成功。反倒是涂澜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挤在陈玺准双腿间,将人夹在沙发扶手与其之中动弹不得。“你让人这么弄过鸡巴没有?”偏偏涂澜还锲而不舍地质问。

“什么?”陈玺准见犟不过钻起牛角尖的涂澜,呼吸也因一阵闹腾而急促。“让谁这么弄?”他皱着眉,只觉得生殖器被涂澜攥得发烫,却莫名感觉到怪异的胀感。这让陈玺准下意识伸手抓住了涂澜细瘦的腕口。“呼、嗯?”涂澜的手指收紧,在撸动中挤出了一点水声来。

手掌心里头的东西越是变化,涂澜的脸色就越是难看。陈玺准那根小鸡巴当真有些硬起来了,只不过陈玺准不曾勃起过,这会儿甚至连雄性天生的顶腰都不会,还一昧将他的手往下压。绝对是在外面弄过了,被人玩过这根小屌了。涂澜瞧着陈玺准微蹙眉的模样,要是没玩过的话陈玺准这会儿就该推开他了,怎么会被他用口水手交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常年冷着张脸虚张声势的男人这会儿倒是流露出一点无暇顾及其他的专注劲儿来,甚至连往常最是优先放在涂澜身上的视线这会儿也只是紧紧盯着自己腿间,整张脸都跟着发红起来,透出股笨拙的躁动劲来,任是谁看了都知道其一心扑在发情状态上。他的上衣已经卷起大半,紧绷的腹肌线条收缩,抓着涂澜手腕的双臂青筋鼓起,却俨然不知怎么用力的僵着劲儿。

“嗯——”电视中女人的呻吟蓦地与陈玺准发出的闷哼重叠,这叫陈玺准耳朵愈发红起来。涂澜却在得到答案后直接松开了陈玺准的阴茎,那里果然翘起了一点弧度,比之先前要胀大些,因为被一通揉搓下来正充血发红,顶端甚至恰恰渗出一滴腺汁来。明明是瞧着嫩生生的小鸡巴,涂澜却越看越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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